80.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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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预设防盗, 待替换, 很快的<br/>gaga  而离去的夏舞雩, 在会合了教坊司的官妓们后,也从她们的口中得知了一切。

    官妓们自然是先将夏舞雩埋怨了一通的。

    冀祥更是抹着额角的冷汗,埋怨道:“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大家伙可都在等你啊!”

    夏舞雩不好意思的说:“我迷路了。”

    “你怎么这样都能跟丢,唉, 算了算了, 没事就好。咱家就送你们到这儿,快些回去吧,今天都辛苦了!”

    “多谢冀少监。”夏舞雩跟着官妓们一起给冀祥行礼, 随后依次上了马车,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 官妓们告诉夏舞雩, 宫里今晚出了大事。

    有人收买了宫女,给枢密使徐桂的酒樽里下毒,欲置他于死地, 却被徐桂给识破了。

    徐桂没喝那樽酒, 而是让手下盯住那宫女, 在宴会散了后, 将事情告诉了英宗,并让手下去将那宫女抓住。

    谁想那宫女有点拳脚功夫, 脱了身, 一溜烟不知躲到了哪里。英宗震怒, 让徐桂那手下带着禁卫在宫中搜查, 定要把那宫女给搜出来。

    “禁卫抓到人了吗?”夏舞雩嘴上问,心里却不关心了。

    她知道了徐桂没死的消息,不管那宫女是否能落网,又会招供出谁,都和她没有关系。

    官妓说:“冀少监手下的典簿有过来提过,说是还没有抓到那个宫女呢。官场明争暗斗的厉害,谁知道是哪位大人想除掉徐大人。”

    夏舞雩谨慎的问:“除了徐大人这事,宫里可还有出其他的事?太子殿下和诸位王公贵戚们,都没事吧?”

    “哦,倒没听说他们有事,就出了徐大人这一件事而已。”

    夏舞雩沉默下来,思绪百转千回。

    冀临霄被暗算的事,没传出去是自然,以她对冀临霄的了解,这人心思聪颖,定是第一时间就躲去客房的。

    她关心的是太子高弘的情况,高弘为什么会没事?思来想去,也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高弘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喝下那樽桂花酒。

    第二种,则是高弘发现了酒水有毒,却隐瞒了事情,没有声张。

    第一种可能性还好,如果是第二种……夏舞雩不禁一个激灵,后背爬上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如果是第二种,就表示高弘会私下发动势力,调查她和她背后所关联的一切,然后布下天罗地网,将她和应师兄一网打尽。

    她相信高弘有这个能力,即便他窥不破她杀人的手段,也会调查到教坊司,随之查到她顶替郑长宁进宫……

    夏舞雩越想越觉得不安,不论如何,她都要更加的小心。只要她杀人的手段不被看透,对方就始终拿不到证据,那么至少,她还能留得青山在。

    倒是一想到应长安,夏舞雩就迫切的想问他,为什么他指给她的客房,里面的人不是高弘。

    很晚夏舞雩才回到软红阁,当走进自己那暖和的、烧着薄炭的闺房里,才觉得浑身冰凉又疲惫,难受的瘫坐在桌边。

    应长安就在房间里等她,见她气色未免太糟了,忙给她倒上杯热水,习惯性的拉过她的手腕,为她诊脉。

    甫一探测到她的脉象,他脸色就阴了,再诊片刻,嘴巴张的能有鸡蛋那么大。

    “小师妹,你、你你你……你怎么会!”

    知道这事瞒不过他,夏舞雩趴在桌面上,扭脸看向应长安,阴森森问:“高弘在宫里留宿的客房,你是不是搞错了?”

    “啊?”应长安被问懵了,“搞错?不可能!你师兄我这么谨慎细致的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搞错?”

    他立马拿出之前手绘的地图,摊开给夏舞雩,急欲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看,不就是这间房嘛!这风水,这位置,除了能给太子还有谁——”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只见应长安傻眼的盯着地图,半晌,恼道:“他娘的!下笔的时候手抖,给标到另一个院子了!”

    夏舞雩欲哭无泪,气得想咬人。

    “应、长、安!”

    她大吼,撑起上身颤抖着盯着他,可身体太酸太累,又越发的沉重。她失去力气,起身朝床榻走去,倒头就睡了。

    次日,冀临霄在下朝回府后,收到软红阁送来的信。

    信中说,夏舞雩病倒了。

    冀临霄心里一紧,排山倒海的自责涌上胸壑。他忙去换了便服,匆忙赶往软红阁。

    白天的花街柳巷,寂静的很。软红阁里也只有劳作的小厮,在大堂里打扫卫生,为晚上的接客做准备。

    冀临霄进了软红阁,就拉了个小厮询问夏舞雩的住处,随后在小厮惊怪的目光下,踏上二楼。

    夏舞雩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南侧,一条走廊的尽头。拐过拐角时,迎面拐来个穿杏色画裙的女子,惊呼一声,栽在了冀临霄怀里。

    冀临霄一惊,本能的扶住女子,说了句“唐突,勿怪”,便赶紧丢开她。余光里看见她的相貌,如娇花似的,有些眼熟。

    他想起来了,这女子叫若情,咏清曾给他看过她的画像。

    “公子请留步。”若情叫住冀临霄。

    冀临霄停步,转身朝她施了个礼:“姑娘,你喊本……喊我有什么事?”

    “公子是来找织艳姐的?”

    “是。”

    “织艳姐病重,不能见客。”

    冀临霄皱了皱眉,问道:“她何时生的病,病的严重吗,可有看过郎中?”

    若情说:“听说织艳姐从昨晚回来,就生了大病。妈妈为她请过郎中,适才也喝了些汤药。”

    冀临霄语调有些沉重:“知道了。”说罢又要走,却又被若情叫住。

    “公子,你和织艳姐熟吗?”若情问。

    冀临霄本想说不熟,但想到他们连夫妻之实都有了,再说不熟,岂不是对她的不负责,便说:“熟识。”

    若情忙道:“奴家想请问公子一事,公子知不知道,织艳姐最近这大半个月都做什么去了?她总是晚上出去,快打烊了才回来,最近几天更是直接白天都不在了。”

    冀临霄当然不会知道夏舞雩的行踪,也觉得这个若情十分奇怪,有疑问大可直接去问夏舞雩,问他能有什么用。

    然而,敏锐的洞察力让冀临霄注意到若情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照她所言,夏舞雩最近几天不在软红阁的原因,应该是去教坊司排练了,这说得通。但之前那大半个月,她又做什么去了?定不该是从那时就去教坊司吧,那时郑长宁又未曾倒下。

    再一想,不过就是出去的频繁而已,说不定是逛街、会友,他何必多心,都这会儿了怎还用怀疑的态度对她。

    冀临霄也不想和若情浪费时间了,朝她施礼,无言走至夏舞雩的房门前,轻轻推门进去。

    若情望着他,眼底突地一深,乍现出嫉恨的暗光。

    夏舞雩的房间里飘荡着浓郁的熏香,不是她熏衣用的香方,而是夹杂了沉香、蜀椒、白芍的药香,还有淡淡的鱼腥草的气味。

    她病的严不严重?

    冀临霄心里是忐忑的,他尽量无声的靠近内室,小心撩起芙蓉帐,坐在床头,望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一看见她的样子,他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她闭着眼,眉心痛苦的微拧,额头泌一层虚汗,双颊潮红,嘴唇呈现褐色的干裂。冀临霄轻挽袖口,小心探上她的额头,掌心下滚烫的温度,煞是心惊。

    她烧得很厉害,虚弱的像是一张薄纸。

    冀临霄只觉得心中的某个地方有点酸,有点涩,还一阵阵的揪疼。

    视线触及她抓着褥子的手,抓得凄厉,他由着心疼的情绪膨胀,小心将她的五指掰开,把这冰凉无骨的小手包在温热的手中,默默坐在床边看她。

    没过多时,房门被推开,打扮成小厮的应长安走进来,端着汤药和勺子。

    两人视线一对上,应长安就眸光邪佞,眼带煞气,道:“你就是那个欺负了她的混蛋御史?”

    冀临霄眉骨皱起。

    应长安端着托盘子走来,尖酸道:“人模狗样的,什么玩意儿!”

    冀临霄甚是不悦,冷冷道:“本官面前,有理说理,不要侮辱人格。”

    应长安反唇相讥:“人格?你他娘的还有人格?”

    “请注意言辞!”

    “哥骂的就是你!不要脸的混蛋!”

    冀临霄脸色极为难看:“大胆刁民——”

    “刁民你妹!”

    “真是世风日下——”

    “日.你大爷!”

    冀临霄气得真想将应长安拿住,押送大牢。

    应长安重重哼一声,指着夏舞雩道:“你以为她病成这样是谁害的!你他娘的光顾自己爽了,都不知道完事了给她披件大衣吗!昨晚上回来就不行了,到夜里烧得吓死个人!就她现在这病情,没个十天半月都缓不过来,把女人折磨成这样,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本官……”冀临霄语结,尽管应长安的言词太难听,但不能否认,的确是他把夏舞雩弄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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