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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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南盯着窄小的巷子里瞥了两眼，食指指自己：“我？”
“嗯, 我喜欢你。”小学弟的还龇牙咧嘴的，穿着大一号的篮球运动服，一手驻在墙上。说完后朝过南走了过来。
“站住!”丫头立即喝住他，两手叉腰，咬咬后槽牙，“你给我站住。小子, 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倒是先跑来找我了。都是因为你我……唉, 你干嘛，你给我退后……臭小砸……”
这小学弟把过南堵到墙上一手撑住墙面，凑近了盯着过南笑：“做我女朋友吧。”
……
被壁咚的人抬头朝他翻了个白眼。果然“女朋友”三个字从小生的嘴里说出来才是最好听的。
“我告诉你，我男朋友……”话没说完，她突然停住。两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小学弟不明所以, 怔怔地挠了挠头, “我说让你做我女朋友啊！”
“不对，前面一句。”
“……前面一……”他歪头反问：“我喜欢你？”
“对, 对, 就是这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魔怔了一般, 自己捏着下巴反复推敲这句话。
“有、有什么问题么？”
“有。第一，我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咯。第二，”她竖起第二根手指，突然很兴奋地抓住小学弟的手，“真的太感谢你了，是你给了我灵感。真的谢谢你。”
？？
鬼灵感。
“学姐，你……”
“改日再帮你捡球啊！我现在有事先走啦！”丫头头扭过来朝他招手，可是人影早就在巷子里渐行渐远。
一溜烟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四处打量后掏出手机。
那边过了好长时间才接。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接电话。
过南就先咋呼了起来：“小生小生，你们是不是马上要比最后一场了？”
“嗯，在等对手。”
他们已经从四进二里胜出了，但对面两队的还未分输赢。
不过，按水平能力，和当下的战况，应该会是南城一中赢。
……
电话这头的少年在等着她开口。可电话那头静默一阵后，声音突然弱下去，唤了句他的名字：“……小生……”
“……咋办，有个小学弟跟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
靠在赛场洗手间的少年慢慢直起了身子，抄兜里的手抽了出来，舌尖轻舔薄唇：“你的意思，我有情敌了。”
……
“你的口气，倒像是期待好久了。”过南笑。
本来自己还迫不及待想听听他吃醋的口气，顺便激一下他的斗志。这倒好，感情他早有准备了？
赛场外响起下场比赛的通知，叫到了赵生的名字。他轮空的手把散在额前的碎发撸到后面去：“等我。”
丫头点头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伸了个懒腰。终究还是会失落的吧。自己仰天嘀咕了句：“好想看看小生吃醋的样子啊~”
可没多久。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丫头划开看看，短信？小生发来的。
她点开。
就四个字。却让丫头看到的那一刻捧腹大笑。她都能想象到小生低头，眉头紧蹙又一脸担心的打下这四个字时的样子。
她抱着肚子差点笑翻过去，一直笑一直笑。晚自习的时候，想到那四个字她就忍不住，呵呵两声。旁边的蔡小书以为她疯了。一脸思/春少女的样子。
*
那短信上写着：你坚持住。
*
“他们的中单很强啊，听说不仅早就开始打职业，也且世界级的比赛都参加过好几场了……”哨子歪头冲着卫晨解说自己得来的情报，“我们待会得留意他，其他的人我倒是没觉得怎么……哦呦~小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吓死我了。”
扭头的时候视线才察觉到旁边的人回来了，他拍着胸口往后跳了一步。
真的一点儿动静都没察觉到，吓死人了。
卫晨也是被惊到了，但是没像哨子那么夸张：“你回来啦，谁的电话啊？”
见赵生刚才看了手机就急冲冲跑了出去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电话那么重要。
被问的人沉了一个字：“嗯。”
然后黑着脸带头朝赛场上走去。
……
卫晨“咕”一声吞了口唾沫，捣捣身边的人：“你们察觉到什么没？”
“嗯~”三个人齐点头，“杀气！！！”
坐下开始打比赛的时候，卫晨凑到他跟前又问了句：“小生，你没事……”
“没事。”赵生打断他的话，淡淡回了两个字。看不出什么情绪。
……
可结果，第一局的时候。上去三分钟，他团杀敌方五个人，以每50秒攻克一座塔的速度。不到七分钟拿下第一局。
这特么能叫没事》？？？《
别说是敌方那些稚嫩的高中生看完之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就连生为队友的刘啸天他们都浑身打颤。知道小生厉害，韩服拿过前五的王者当然厉害。只是……他在配合队伍打比赛的时候，多打野辅助，从来不和他们较真儿。只要局势还有胜利的希望，他也不会强出头，把更多的机会还是留给大白、哨子他们。
今儿倒是怎么了？
观众席那些俱乐部的经理人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这支队伍从比赛开始、他们就一直有关注的，队伍里的五个人也确实都算是高中电竞里的佼佼者，可今儿……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刺头……难不成他之前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还真被说中了。
小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全力以赴。
不能说这是对对手的不尊重吧，只能说因为从小被赵苏熏陶的原因，他和周围的这些人确实真的不在一个档次上面。一旦他使出全力，那么比赛就成了当方面的吊打。
这次的比赛，他和卫晨是为了天哥、哨子还有大白的梦想才来参加的，也算是给五个人的高中电竞时代一个交代。
况且他也相信，天哥哨子他们完全有自己的实力，走到最后，让那些俱乐部看到他们。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接完电话后，心里的那团小火苗随着时间分秒的推移，燃成了熊熊大火。还愈烧愈烈。
小生看着屏幕里每个英雄，都长了一张情敌的脸。
哨子盯一眼旁边木讷的人，跳过一格又瞅了瞅再旁边的卫晨，手指比划想问到底怎么了。
卫晨耸肩摊手，他哪知道啊！出去接了通电话，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吓人的。
“嗯哼~小生，”刘啸天咳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凑近嘟囔了一句，“对面的小学弟们都还是高中生水准，你手下留留情啊。别叫他们寒了心。”
“嗯。”少年一贯的做派。不知道嗯什么。是答应了？还是根本没听进去？
不过，从比赛第二局就看出来了，答案明显是后者。这小子完全没听进去。
第二局的攻势比第一局更猛。打到最后，敌方那些可怜的小弟弟完全就不作为了。队伍支离破碎的。
三局两胜，毫无悬念。比赛结束的时候，啸天、大白、哨子还有卫晨四个人握住敌方的手，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对不起对不起~”
只那少年依旧黑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恶狠狠地秃噜出四个字：“再来一局。”
吓得对面的人松开卫晨他们的手，哇哇就往外跑。
刘啸天被赵生气的难得动了怒，反手刮了他一后脑勺：“你小子，咋回事儿啊？不是让你手下留情了蛮？”
“嗯。”
……
后面四个人捂脸、想死的心都有了。嗯什么啊到底！！！！
正准备好好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着就去洗手间接了个电话回来变成这样了？
可冠军一产生，底下俱乐部的经理人就纷纷涌了上来。
有找刘啸天的，找哨子大白的，也有的经理人甚至提出要来签整个队伍，慢慢培养。
更多的应该还是奔着赵生来得，只是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位置上的少年也不见了。
天哥他们忙着应酬找自己签约的人，心里都乐开了花，也没顾得上。
等庆功宴结束回到酒店的时候，才发现，那小子行李早就打包不见了。
临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个字条。六个字：
恭喜！
我先回去！
刘啸天握着纸条看过后，哈哈大笑出来。搂着大白和哨子的肩，因为酒精的作用，突然笑着笑着又大哭起来，晕晕乎乎地抵着身边两个人的脑袋，三个人团做一团：“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赢了？是不是？啊？”
那种牢牢握在手心里的喜悦和成功，以最别致的方式从眼里流了出来。
卫晨坐在床上，两手撑着被单，静静地看着他们、咯咯地笑。
窗外那轮明月的辉光洒在地上。
三个少年过头的酒精也是迟迟不退，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地在房间里闹了两个多钟头，才累的合眼挤在了一张床上、睡死过去。
小老师推门进来的时候，除了一片鼾声，只卫晨一人站在窗前、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晚上庆功宴你怎么不去啊？”
窗边的人听到声音扭头过来：“不必了吧。我也没想签约，去了才扫兴。不过看天哥他们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
小老师走过来帮三个烂醉如泥的人把鞋脱了，笑笑：“总算是谁也没有辜负啊。”
“是啊！”
*
赵生换乘从新城到B市正好赶上最后一班8点钟的“海港号”。
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
过南她们刚好下晚自习。从学校到爷爷奶奶住的敌方，骑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她在巷子口下车，和往常一样，准备停车上锁。
却突然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搂到怀里，声音沉沉的，有些累：“你坚持住了么。”
丫头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咧嘴笑开。一手放开自行车的龙头上来握住他的手。短发朝后仰，蹭了蹭他的胸口。
故意逗他：“好险，差点儿！”
过南盯着窄小的巷子里瞥了两眼，食指指自己：“我？”
“嗯, 我喜欢你。”小学弟的还龇牙咧嘴的，穿着大一号的篮球运动服，一手驻在墙上。说完后朝过南走了过来。
“站住!”丫头立即喝住他，两手叉腰，咬咬后槽牙，“你给我站住。小子, 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倒是先跑来找我了。都是因为你我……唉, 你干嘛，你给我退后……臭小砸……”
这小学弟把过南堵到墙上一手撑住墙面，凑近了盯着过南笑：“做我女朋友吧。”
……
被壁咚的人抬头朝他翻了个白眼。果然“女朋友”三个字从小生的嘴里说出来才是最好听的。
“我告诉你，我男朋友……”话没说完，她突然停住。两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小学弟不明所以, 怔怔地挠了挠头, “我说让你做我女朋友啊！”
“不对，前面一句。”
“……前面一……”他歪头反问：“我喜欢你？”
“对, 对, 就是这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魔怔了一般, 自己捏着下巴反复推敲这句话。
“有、有什么问题么？”
“有。第一，我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咯。第二，”她竖起第二根手指，突然很兴奋地抓住小学弟的手，“真的太感谢你了，是你给了我灵感。真的谢谢你。”
？？
鬼灵感。
“学姐，你……”
“改日再帮你捡球啊！我现在有事先走啦！”丫头头扭过来朝他招手，可是人影早就在巷子里渐行渐远。
一溜烟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四处打量后掏出手机。
那边过了好长时间才接。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接电话。
过南就先咋呼了起来：“小生小生，你们是不是马上要比最后一场了？”
“嗯，在等对手。”
他们已经从四进二里胜出了，但对面两队的还未分输赢。
不过，按水平能力，和当下的战况，应该会是南城一中赢。
……
电话这头的少年在等着她开口。可电话那头静默一阵后，声音突然弱下去，唤了句他的名字：“……小生……”
“……咋办，有个小学弟跟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
靠在赛场洗手间的少年慢慢直起了身子，抄兜里的手抽了出来，舌尖轻舔薄唇：“你的意思，我有情敌了。”
……
“你的口气，倒像是期待好久了。”过南笑。
本来自己还迫不及待想听听他吃醋的口气，顺便激一下他的斗志。这倒好，感情他早有准备了？
赛场外响起下场比赛的通知，叫到了赵生的名字。他轮空的手把散在额前的碎发撸到后面去：“等我。”
丫头点头嗯了一声。挂掉电话伸了个懒腰。终究还是会失落的吧。自己仰天嘀咕了句：“好想看看小生吃醋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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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开。
就四个字。却让丫头看到的那一刻捧腹大笑。她都能想象到小生低头，眉头紧蹙又一脸担心的打下这四个字时的样子。
她抱着肚子差点笑翻过去，一直笑一直笑。晚自习的时候，想到那四个字她就忍不住，呵呵两声。旁边的蔡小书以为她疯了。一脸思/春少女的样子。
*
那短信上写着：你坚持住。
*
“他们的中单很强啊，听说不仅早就开始打职业，也且世界级的比赛都参加过好几场了……”哨子歪头冲着卫晨解说自己得来的情报，“我们待会得留意他，其他的人我倒是没觉得怎么……哦呦~小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吓死我了。”
扭头的时候视线才察觉到旁边的人回来了，他拍着胸口往后跳了一步。
真的一点儿动静都没察觉到，吓死人了。
卫晨也是被惊到了，但是没像哨子那么夸张：“你回来啦，谁的电话啊？”
见赵生刚才看了手机就急冲冲跑了出去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电话那么重要。
被问的人沉了一个字：“嗯。”
然后黑着脸带头朝赛场上走去。
……
卫晨“咕”一声吞了口唾沫，捣捣身边的人：“你们察觉到什么没？”
“嗯~”三个人齐点头，“杀气！！！”
坐下开始打比赛的时候，卫晨凑到他跟前又问了句：“小生，你没事……”
“没事。”赵生打断他的话，淡淡回了两个字。看不出什么情绪。
……
可结果，第一局的时候。上去三分钟，他团杀敌方五个人，以每50秒攻克一座塔的速度。不到七分钟拿下第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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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生为队友的刘啸天他们都浑身打颤。知道小生厉害，韩服拿过前五的王者当然厉害。只是……他在配合队伍打比赛的时候，多打野辅助，从来不和他们较真儿。只要局势还有胜利的希望，他也不会强出头，把更多的机会还是留给大白、哨子他们。
今儿倒是怎么了？
观众席那些俱乐部的经理人下巴恨不得掉在地上。这支队伍从比赛开始、他们就一直有关注的，队伍里的五个人也确实都算是高中电竞里的佼佼者，可今儿……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刺头……难不成他之前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还真被说中了。
小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全力以赴。
不能说这是对对手的不尊重吧，只能说因为从小被赵苏熏陶的原因，他和周围的这些人确实真的不在一个档次上面。一旦他使出全力，那么比赛就成了当方面的吊打。
这次的比赛，他和卫晨是为了天哥、哨子还有大白的梦想才来参加的，也算是给五个人的高中电竞时代一个交代。
况且他也相信，天哥哨子他们完全有自己的实力，走到最后，让那些俱乐部看到他们。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接完电话后，心里的那团小火苗随着时间分秒的推移，燃成了熊熊大火。还愈烧愈烈。
小生看着屏幕里每个英雄，都长了一张情敌的脸。
哨子盯一眼旁边木讷的人，跳过一格又瞅了瞅再旁边的卫晨，手指比划想问到底怎么了。
卫晨耸肩摊手，他哪知道啊！出去接了通电话，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吓人的。
“嗯哼~小生，”刘啸天咳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凑近嘟囔了一句，“对面的小学弟们都还是高中生水准，你手下留留情啊。别叫他们寒了心。”
“嗯。”少年一贯的做派。不知道嗯什么。是答应了？还是根本没听进去？
不过，从比赛第二局就看出来了，答案明显是后者。这小子完全没听进去。
第二局的攻势比第一局更猛。打到最后，敌方那些可怜的小弟弟完全就不作为了。队伍支离破碎的。
三局两胜，毫无悬念。比赛结束的时候，啸天、大白、哨子还有卫晨四个人握住敌方的手，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对不起对不起~”
只那少年依旧黑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恶狠狠地秃噜出四个字：“再来一局。”
吓得对面的人松开卫晨他们的手，哇哇就往外跑。
刘啸天被赵生气的难得动了怒，反手刮了他一后脑勺：“你小子，咋回事儿啊？不是让你手下留情了蛮？”
“嗯。”
……
后面四个人捂脸、想死的心都有了。嗯什么啊到底！！！！
正准备好好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着就去洗手间接了个电话回来变成这样了？
可冠军一产生，底下俱乐部的经理人就纷纷涌了上来。
有找刘啸天的，找哨子大白的，也有的经理人甚至提出要来签整个队伍，慢慢培养。
更多的应该还是奔着赵生来得，只是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位置上的少年也不见了。
天哥他们忙着应酬找自己签约的人，心里都乐开了花，也没顾得上。
等庆功宴结束回到酒店的时候，才发现，那小子行李早就打包不见了。
临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个字条。六个字：
恭喜！
我先回去！
刘啸天握着纸条看过后，哈哈大笑出来。搂着大白和哨子的肩，因为酒精的作用，突然笑着笑着又大哭起来，晕晕乎乎地抵着身边两个人的脑袋，三个人团做一团：“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赢了？是不是？啊？”
那种牢牢握在手心里的喜悦和成功，以最别致的方式从眼里流了出来。
卫晨坐在床上，两手撑着被单，静静地看着他们、咯咯地笑。
窗外那轮明月的辉光洒在地上。
三个少年过头的酒精也是迟迟不退，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地在房间里闹了两个多钟头，才累的合眼挤在了一张床上、睡死过去。
小老师推门进来的时候，除了一片鼾声，只卫晨一人站在窗前、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晚上庆功宴你怎么不去啊？”
窗边的人听到声音扭头过来：“不必了吧。我也没想签约，去了才扫兴。不过看天哥他们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
小老师走过来帮三个烂醉如泥的人把鞋脱了，笑笑：“总算是谁也没有辜负啊。”
“是啊！”
*
赵生换乘从新城到B市正好赶上最后一班8点钟的“海港号”。
回到南城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
过南她们刚好下晚自习。从学校到爷爷奶奶住的敌方，骑车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她在巷子口下车，和往常一样，准备停车上锁。
却突然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搂到怀里，声音沉沉的，有些累：“你坚持住了么。”
丫头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咧嘴笑开。一手放开自行车的龙头上来握住他的手。短发朝后仰，蹭了蹭他的胸口。
故意逗他：“好险，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