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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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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刮擦金属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像是有什么动物在用金属磨着爪子。
这声音传到人的耳朵里，连带着内心都痒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少年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不算熟悉的天花板。
原愫眨了眨眼睛，猛地从床上挺了起来，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能顺利做完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头不痛，也不晕，身上没有半点异常，一点宿醉的感觉也没有。
他不是去喝酒了吗？
原愫思索了一番，自从喝了那半碗酒，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记忆，他确信自己不可能耍酒疯，再怎么喝酒喝断片，他脑袋中还是会有一点印象——难不成那酒里加了迷药一类的东西？
他往自己手里吐了口气，闻了一闻，手中沾染了酒味，他确实喝了酒。
原愫在床上想了片刻，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就在他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那阵他隐约听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他看到了立在墙角的柜子。
瞬间他就明白了声音是怎么来的。
估计是那小白鼠被饿得不行或者是觉得房里没人才会试图挣扎着出来。
原愫伸手敲了敲床沿，果然那声音马上就消失了。
那小白鼠不能就这么放出来，但就这么关着也不好。
原愫下了床，把柜子打开一条缝，在一片黑暗中他对上一双反光的眼睛，是小白鼠的。
小白鼠的姿势和他之前离开的时候是一样的，它好像就着这个姿势被关了十几个小时。
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先动作。
原愫手一动，把柜子的缝隙拉大了点，谁知，柜子的缝隙刚大了一点，就看到一道残影从柜子里射了出来。
他只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柜子里已经没有小白鼠的身影了。
原愫少见的有点茫然，他维持着姿势脑袋往后转，目光在地上悠转了一会儿，才又对上小白鼠的双眼。
小白鼠曲着四肢，乖巧地坐在地上，尾巴从它的身后绕到了它的身前。
这么乖巧的坐姿让它像极了家养的动物，然而它的标签在这里是异兽，危险等级SS。
原愫关上柜子缓缓转身，他害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惊扰了这家伙。
直到他打量了小白鼠一会儿，有点茫然的脑袋才重新开始运转，总算是发现了小白鼠的不对劲之处。
这小白鼠比起他印象中的小白鼠要小上一圈，就说他打开柜子的缝隙是经过估量的，以小白鼠原先的体型根本无法通过。
除了体型之外，小白鼠尾端寸长的金色已经不见了，原愫不知道是变色了，还是脱落了。
这生物真的是小白鼠？
脑海中刚闪过这个疑问，他就听到门板被轻轻触碰的声音。
不是敲门声，也不是撞门声，得亏原愫最近听力见长才听得到这声音。
原愫顿了顿，试探着踏出一步，小白鼠还坐在原地。
他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他就看见门外的人一个趔趄，然后站稳了，是司元灏。
原愫有点奇怪：“你来找我吗？怎么不敲门。”
司元灏露出了像是熟睡时被人叫醒的茫然，他没有说话，而是先看了看原愫，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才说：“我也不知道……”
话没说完整，他自动消音，因为他说出来的话自己也不相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而且还不敲门。
司元灏原本在自己房间里待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痒，这个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他的脚步就不受自己控制，直到刚才一个趔趄，他才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掌控。
他往房内看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突然问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刚睡醒。”说到睡醒，原愫就有问题想问，他道，“昨天，可能不是昨天，之前我喝了酒……是你带我回来的？怎么进来的？”
司元灏：“哦，我雇了个人背你回来的。”
司元灏的力气原愫清楚，是不可能背得动一个人的，他估计是在路上随便叫了个人帮忙。原愫点头，又问了一遍：“一个人的话……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据他所知，异兽对人类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即使宿舍区内的异兽攻击力打了折，也不是随意就能出入的。
司元灏给了他一个答案。
司元灏坦白了他天赋被剥落之前的职业是治疗师，这个问题的重点就在于他给原愫的那两粒药片。
“那两粒药片？”原愫皱眉，“药片不是用来解酒的吗？”
司元灏：“不是，那碗酒虽能致人昏迷，但却不会醉，不用解。而那药片能短暂地屏蔽异兽对人类的感知，我们才能顺利进来。”
能致人昏迷的酒……他喝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原愫觉得这场谈话可能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两人呆在门口对话也不是个事儿，他伸手阻止了司元灏继续说，反而邀请他：“有点复杂，要不我们坐下说吧，到我房间……还是到外头去坐吧。”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房间里好像还有一只见不得人的小白鼠，临时改了口。
但司元灏却好像听不出他这句话是肯定句一样：“到你房间吧。”
“……”原愫顿了顿，目光往房间内瞟了一眼，把房门开大了点，“也行。”
原愫房间里没什么生活气息，看起来很空，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床沿……司元灏目光从床上掠过，没有选择坐上去，反而盘手靠在墙边，正对着床的位置。
原愫就坐在床沿，他也没有假惺惺地要司元灏坐，他简单解释了一句：“房间里没什么可招待的。”然后瞬间切入正题，“你说那酒能致人昏迷？什么意思？”
按司元灏的猜测，那老人对药酒这一方面可能颇有研究：“那酒不是一般的酒，对普通人……尤其是我们这种人的身体大有好处，只是承受不住药性的时候可能会昏迷。”
所以他之所以会没有印象是因为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才导致的昏迷？
这事听起来虽然玄幻，但也不是不可能。
原愫听着司元灏继续往下说：“治疗师使用的虽然是脊椎里的脊力，但他们也要熟悉药理知识，无论是对异兽的，还是对人的。我虽然是个废人，但之前学得知识还是有的……”
司元灏给原愫科普了很多常识，从治疗师需要学的东西，讲到了脊力，继而从脊力讲到了星网，包括星网上的全息系统。
看着对方侃侃而谈的样子，原愫不禁想司元灏说这么多是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特意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司元灏原本就这么健谈，这次只是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倾听对象。
大概是原愫的目光太过灼热，司元灏的话音一停，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原愫维持着脑袋不动的姿势，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小白鼠的身影。
在司元灏说话的同时，他有些担心小白鼠会跑出来，或者弄出什么动静来，可是没有，现在他不禁怀疑小白鼠是不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从他脚下溜出去了。
就在他脑袋里刚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原愫当下就是一僵。
司元灏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看司元灏的表情不像是听到撞击声的样子，原愫心中却依旧忐忑，生怕小白鼠再发出声音来。
原愫道：“没事，就是有个问题想问。”
司元灏朝他仰了仰下巴，示意他问。
原愫就问了：“你知道什么异兽会逆生长吗？”
“逆生长？”
“饿了几顿，它体型就缩小了。”
司元灏：“在我所知的异兽中，是不存在逆生长现象的。尚未录入系统的异兽除外。”
想了想原愫还是决定问出来：“那毕窥呢？”
听到“毕窥”二字，司元灏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毕窥的资料我收集过很多，同样没有逆生长的……”
“例子”二字还未说出来，他就看到了原愫脚边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一瞬间司元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停跳了片刻，冷汗瞬间爬满全身，像是寒冬腊月里被人泼了一身冷水，心都凉了。
半响没有听见司元灏的声音，原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脚边，看到了小白鼠露出来的一颗脑袋，一时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可以，原愫想把小白鼠的脑袋重新塞回床底下，然后骗司元灏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哈哈。”原愫干笑了两声，一手往小白鼠身上摸去，一边支支吾吾朝司元灏解释，“这，这生物，是，是我的宠物，对，宠物。”
小白鼠竟也不怕人，让原愫的手摸了个正着，它趴在床底一动不动，任由原愫使劲把它提了起来。
若不是手中温热的触感以及小白鼠时不时眨着眼，会让原愫以为这是只死物。
等原愫把小白鼠提到膝盖上，他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是增加了？还是小白鼠体重徒减？
不过原愫现在没时间细想这件事情，他抬头一看，司元灏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到了墙角，他刚才那乱七八糟的解释对方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对方的这副模样，让原愫有些忐忑的心徒然静了下来，他嘲笑道：“你不会是害怕这种生物吧？”
司元灏木然地看着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看清楚了，它不是毕窥。”原愫说着，伸手捞起小白鼠的尾端，示意司元灏看清楚。
原愫又道：“这要是毕窥，我估计也不敢在这里住下来了。”
原愫说得很有道理，尤其是经过天赋被剥落的那种痛楚，多半会对毕窥这种生物留下阴影，更不可能这么触碰了。
司元灏缓了缓，没有说话，第一反应就是打开自己的光脑，使用光脑自带扫描器，扫描原愫膝盖上的异兽。
一眨眼的功夫，光屏上就显示出了异兽的信息。
毕窥。
SS级异兽，危险等级为S/零，可食用，美味程度零颗星。
其余的信息司元灏没看，他的目光就集中在那两个字上——毕窥。
旁边还有一张配图，配图上的异兽和原愫膝盖上的异兽一样。
司元灏不发一言，赤|裸裸的真相摆在他眼前，他想不信这异兽不是毕窥都难。
一阵刮擦金属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像是有什么动物在用金属磨着爪子。
这声音传到人的耳朵里，连带着内心都痒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少年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不算熟悉的天花板。
原愫眨了眨眼睛，猛地从床上挺了起来，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能顺利做完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头不痛，也不晕，身上没有半点异常，一点宿醉的感觉也没有。
他不是去喝酒了吗？
原愫思索了一番，自从喝了那半碗酒，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记忆，他确信自己不可能耍酒疯，再怎么喝酒喝断片，他脑袋中还是会有一点印象——难不成那酒里加了迷药一类的东西？
他往自己手里吐了口气，闻了一闻，手中沾染了酒味，他确实喝了酒。
原愫在床上想了片刻，什么都没有想出来，就在他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那阵他隐约听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他看到了立在墙角的柜子。
瞬间他就明白了声音是怎么来的。
估计是那小白鼠被饿得不行或者是觉得房里没人才会试图挣扎着出来。
原愫伸手敲了敲床沿，果然那声音马上就消失了。
那小白鼠不能就这么放出来，但就这么关着也不好。
原愫下了床，把柜子打开一条缝，在一片黑暗中他对上一双反光的眼睛，是小白鼠的。
小白鼠的姿势和他之前离开的时候是一样的，它好像就着这个姿势被关了十几个小时。
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先动作。
原愫手一动，把柜子的缝隙拉大了点，谁知，柜子的缝隙刚大了一点，就看到一道残影从柜子里射了出来。
他只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柜子里已经没有小白鼠的身影了。
原愫少见的有点茫然，他维持着姿势脑袋往后转，目光在地上悠转了一会儿，才又对上小白鼠的双眼。
小白鼠曲着四肢，乖巧地坐在地上，尾巴从它的身后绕到了它的身前。
这么乖巧的坐姿让它像极了家养的动物，然而它的标签在这里是异兽，危险等级SS。
原愫关上柜子缓缓转身，他害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惊扰了这家伙。
直到他打量了小白鼠一会儿，有点茫然的脑袋才重新开始运转，总算是发现了小白鼠的不对劲之处。
这小白鼠比起他印象中的小白鼠要小上一圈，就说他打开柜子的缝隙是经过估量的，以小白鼠原先的体型根本无法通过。
除了体型之外，小白鼠尾端寸长的金色已经不见了，原愫不知道是变色了，还是脱落了。
这生物真的是小白鼠？
脑海中刚闪过这个疑问，他就听到门板被轻轻触碰的声音。
不是敲门声，也不是撞门声，得亏原愫最近听力见长才听得到这声音。
原愫顿了顿，试探着踏出一步，小白鼠还坐在原地。
他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他就看见门外的人一个趔趄，然后站稳了，是司元灏。
原愫有点奇怪：“你来找我吗？怎么不敲门。”
司元灏露出了像是熟睡时被人叫醒的茫然，他没有说话，而是先看了看原愫，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才说：“我也不知道……”
话没说完整，他自动消音，因为他说出来的话自己也不相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而且还不敲门。
司元灏原本在自己房间里待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痒，这个房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他的脚步就不受自己控制，直到刚才一个趔趄，他才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掌控。
他往房内看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突然问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刚睡醒。”说到睡醒，原愫就有问题想问，他道，“昨天，可能不是昨天，之前我喝了酒……是你带我回来的？怎么进来的？”
司元灏：“哦，我雇了个人背你回来的。”
司元灏的力气原愫清楚，是不可能背得动一个人的，他估计是在路上随便叫了个人帮忙。原愫点头，又问了一遍：“一个人的话……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据他所知，异兽对人类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即使宿舍区内的异兽攻击力打了折，也不是随意就能出入的。
司元灏给了他一个答案。
司元灏坦白了他天赋被剥落之前的职业是治疗师，这个问题的重点就在于他给原愫的那两粒药片。
“那两粒药片？”原愫皱眉，“药片不是用来解酒的吗？”
司元灏：“不是，那碗酒虽能致人昏迷，但却不会醉，不用解。而那药片能短暂地屏蔽异兽对人类的感知，我们才能顺利进来。”
能致人昏迷的酒……他喝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原愫觉得这场谈话可能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两人呆在门口对话也不是个事儿，他伸手阻止了司元灏继续说，反而邀请他：“有点复杂，要不我们坐下说吧，到我房间……还是到外头去坐吧。”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房间里好像还有一只见不得人的小白鼠，临时改了口。
但司元灏却好像听不出他这句话是肯定句一样：“到你房间吧。”
“……”原愫顿了顿，目光往房间内瞟了一眼，把房门开大了点，“也行。”
原愫房间里没什么生活气息，看起来很空，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床沿……司元灏目光从床上掠过，没有选择坐上去，反而盘手靠在墙边，正对着床的位置。
原愫就坐在床沿，他也没有假惺惺地要司元灏坐，他简单解释了一句：“房间里没什么可招待的。”然后瞬间切入正题，“你说那酒能致人昏迷？什么意思？”
按司元灏的猜测，那老人对药酒这一方面可能颇有研究：“那酒不是一般的酒，对普通人……尤其是我们这种人的身体大有好处，只是承受不住药性的时候可能会昏迷。”
所以他之所以会没有印象是因为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才导致的昏迷？
这事听起来虽然玄幻，但也不是不可能。
原愫听着司元灏继续往下说：“治疗师使用的虽然是脊椎里的脊力，但他们也要熟悉药理知识，无论是对异兽的，还是对人的。我虽然是个废人，但之前学得知识还是有的……”
司元灏给原愫科普了很多常识，从治疗师需要学的东西，讲到了脊力，继而从脊力讲到了星网，包括星网上的全息系统。
看着对方侃侃而谈的样子，原愫不禁想司元灏说这么多是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特意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司元灏原本就这么健谈，这次只是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倾听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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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原愫维持着脑袋不动的姿势，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小白鼠的身影。
在司元灏说话的同时，他有些担心小白鼠会跑出来，或者弄出什么动静来，可是没有，现在他不禁怀疑小白鼠是不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从他脚下溜出去了。
就在他脑袋里刚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原愫当下就是一僵。
司元灏看着他，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看司元灏的表情不像是听到撞击声的样子，原愫心中却依旧忐忑，生怕小白鼠再发出声音来。
原愫道：“没事，就是有个问题想问。”
司元灏朝他仰了仰下巴，示意他问。
原愫就问了：“你知道什么异兽会逆生长吗？”
“逆生长？”
“饿了几顿，它体型就缩小了。”
司元灏：“在我所知的异兽中，是不存在逆生长现象的。尚未录入系统的异兽除外。”
想了想原愫还是决定问出来：“那毕窥呢？”
听到“毕窥”二字，司元灏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毕窥的资料我收集过很多，同样没有逆生长的……”
“例子”二字还未说出来，他就看到了原愫脚边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一瞬间司元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停跳了片刻，冷汗瞬间爬满全身，像是寒冬腊月里被人泼了一身冷水，心都凉了。
半响没有听见司元灏的声音，原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脚边，看到了小白鼠露出来的一颗脑袋，一时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可以，原愫想把小白鼠的脑袋重新塞回床底下，然后骗司元灏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哈哈。”原愫干笑了两声，一手往小白鼠身上摸去，一边支支吾吾朝司元灏解释，“这，这生物，是，是我的宠物，对，宠物。”
小白鼠竟也不怕人，让原愫的手摸了个正着，它趴在床底一动不动，任由原愫使劲把它提了起来。
若不是手中温热的触感以及小白鼠时不时眨着眼，会让原愫以为这是只死物。
等原愫把小白鼠提到膝盖上，他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是增加了？还是小白鼠体重徒减？
不过原愫现在没时间细想这件事情，他抬头一看，司元灏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到了墙角，他刚才那乱七八糟的解释对方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对方的这副模样，让原愫有些忐忑的心徒然静了下来，他嘲笑道：“你不会是害怕这种生物吧？”
司元灏木然地看着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看清楚了，它不是毕窥。”原愫说着，伸手捞起小白鼠的尾端，示意司元灏看清楚。
原愫又道：“这要是毕窥，我估计也不敢在这里住下来了。”
原愫说得很有道理，尤其是经过天赋被剥落的那种痛楚，多半会对毕窥这种生物留下阴影，更不可能这么触碰了。
司元灏缓了缓，没有说话，第一反应就是打开自己的光脑，使用光脑自带扫描器，扫描原愫膝盖上的异兽。
一眨眼的功夫，光屏上就显示出了异兽的信息。
毕窥。
SS级异兽，危险等级为S/零，可食用，美味程度零颗星。
其余的信息司元灏没看，他的目光就集中在那两个字上——毕窥。
旁边还有一张配图，配图上的异兽和原愫膝盖上的异兽一样。
司元灏不发一言，赤|裸裸的真相摆在他眼前，他想不信这异兽不是毕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