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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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跟以前的神态有几分相似”
沐雨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她曾问夏无心，怎么认出她的，夏无心说感觉，她说，她感觉就是沐雨姐姐。沐雨对这样的回答很是无奈，不过恰恰说明，即便神态有几分相似，也不会被当成以前的自己。
神态相似的人数不胜数，长相外貌雷同的也不在少数。况且，她与夏无心相熟，跟其他人可不熟，一般情况下，能把现在的她当成以前的她的人，恐怕就只有夏无心一人吧，沐雨想着。
陈家作为一方霸主，整个家族霸占着一条蜿蜒千里的巨大灵石脉矿。陈家族人聚居的地方，更是层层叠叠隐天蔽日的参天古木繁茂生长之地。
踏入护山阵法，沐雨就感受到远比外界浓厚十倍的灵气飘荡在空气中。如今她为凡人，多待在灵气充沛的地方对她也是有好处。
“沐雨，你被安排在哪里？”赵凝霜明知故问。
沐雨正在院子里悠然饮茶，赵凝霜神不知鬼不觉冒出头来。
“不就是你隔壁房间？”沐雨神色内敛，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静静饮茶，十分恬静。
“这样啊，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以后多多帮衬。”赵凝霜嬉笑，也不管沐雨有没有邀她同饮，便自顾自的坐下慢悠悠喝起茶来。
“你有事要说？”
“不愧是仙门老祖，我这点花花肠子都被您看出来了”，赵凝霜说着设了个屏蔽阵法，隔绝外界窥探，在外界看来，他们只是在饮茶话家常罢了。
“你想要的，我不能帮你”，赵凝霜还没开口，沐雨就拒绝。
“瞧您说的，我哪敢麻烦您，我只想以后您别插手就行”
“这条矿脉是陈灵玉的”，沐雨正色。
“哎呀，我知道是她的，所以我也没想抢”，赵凝霜声音酥酥软软，听得沐雨骨头都快醉了。
“下任家主是女的，现任家主是个半入土的老头子，油尽灯枯，成仙无望”，沐雨想打消赵凝霜的念头。
“啧啧啧，谁看上那老头子了，又老又硬，别看面上皮肤紧致，这内里啊，早就跟枯木一般，哪有小姑娘秀色可餐。”
沐雨活了一把年纪，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双修、炉鼎还有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事，不仅听过，被她撞见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她一心修行，见怪不怪，倒是当事人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同惊吓的小猫。
她忽然明白了赵凝霜的意思：“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赵凝霜面上一红：“你怎么就这么直接呢？看破不点破不懂吗？”
“没想到你还会害羞”，沐雨一本正经的打趣。
“可你是魔君，修的魔道，小姑娘是人，修的仙道，你们要是双修，小姑娘别提增进修为了，只怕一次双修就见阎王”，沐雨好意提醒，陈灵玉长着水灵，人又机灵上进好学，是个讨喜的小姑娘。
“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忙嘛”，赵凝霜说着，还扯了扯沐雨的胳膊。
“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个万年老处女单身一辈子？”赵凝霜委委屈屈的说。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直就一剂猛药！直接让沐雨一口茶喷薄而出！
沐雨放下茶杯，正要擦干水渍，就见赵凝霜递过手帕。
沐浴狐疑的看着赵凝霜：“真心的？”
“日月可表，天地可鉴！”赵凝霜拍着巨大的凶器保证！
沐雨还是不敢相信：“我很好奇，你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你们魔界，不缺美女吧？”
提起这个，赵凝霜就伤心：“不缺美女，不缺美女……”，说着，她一挥手，只见画中的站在一群……
还是不说了，沐雨忽然有点可怜赵凝霜了，画面里的，简直就是妖魔鬼怪嘛！她终于明白赵凝霜为什么会看上陈灵玉了。话说回来，陈灵玉的美貌，放在仙界也算倾国倾城。
不过，这也不是她要帮赵凝霜的理由啊。
见沐雨犹豫，赵凝霜决定来一记猛料：“你现在修为跌落，需要个保镖吧。”
沐雨目光一寒，赵凝霜毫不退缩，她继续说道：“我要陈灵玉，我护你周全，直到你恢复巅峰战力。”
“我可事先声明，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别想着占便宜”，这买卖不错，沐雨当即应允。
临走前，赵凝霜突然轻飘飘来一句：“你不会也是万年老处女吧。”
沐雨：“……”。
关了房门，设下隔绝阵法，赵凝霜美滋滋的掏出刻有魔力和仙力任意切换法子的玉简。看完后，赵凝霜觉得这买卖值当。
纵使沐雨修为境界跌落，不还有个夏无心？她可看出来了，夏无心对沐雨有念想，只可惜沐雨榆木疙瘩不开窍。再者，她家小宝贝以后成仙，有尊大佛做靠山，在仙界都能横着走。
特别是手里的功法，日后她想做仙君就是仙君，是魔帝就是魔帝，看谁能揭她老底。
唉，赵凝霜忽然唉声叹气起来，如果是沐雨就更好了，不过，全天下的好事哪能让她全占了去，有小陈陈在怀，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你竟然想让一个凡人做陈家客卿长老！你是不是疯了？”
陈家家主陈简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向觉得这孙女靠谱，怎么这次回来，就像变了个人，做事没个规矩章法。
“就是，怎能请一个凡人做客卿长老，太不像话！传出去，其他大族恐怕要笑话我陈家无人了。”陈灵玉的二叔陈建飞坚决反对。
她二叔，陈灵玉是知道的，子嗣众多，对家主之位一直虎视眈眈。她爹算个奇葩，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出于家族繁衍昌盛考虑，族中有大半人对陈灵玉做族长继承人有意见，不过都被她爷爷压了下去。
其实，陈灵玉也理解那些人，毕竟家族血脉，首先就是要考虑延续的问题，她二叔子嗣众多，死了一个还有二个三个，她爹一脉，死了她陈灵玉就没人了。
所以他们反对，即便，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
“谁说凡人不可以做客卿长老？”
沐雨掷地有声的反驳：“修士，本就以实力为尊，相信陈家客卿长老中，能胜过我们姐妹二人的并不存在”。
陈灵玉循声望去，就见沐雨和赵凝霜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那就来比试比试，到时候可别输得太难看。”
陈建飞极其蔑视的看了眼进来的两个女人。这二人身上均无法力波动，量她们修为也高不到哪里去。即便有什么独门秘技，在境界修为的碾压下，简直不堪一击。
“比就比！”
陈灵玉对沐雨的阵法造诣非常有信心，可是，这不正经的魔君靠谱吗？别到时候出什么纰漏。
看出陈灵玉的担忧，赵凝霜赶紧神识传音：“我可将魔力转换成仙力，不必担心。”
陈灵玉一脸苦相看向赵凝霜，她就知道这个人一向不靠谱，还仙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修为境界高还是怎的？
沐雨拉住陈灵玉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得到沐雨的保证，陈灵玉定下心来，当场跟陈建飞定下三日后的比试。
“什么！你想拜师！还是一个凡人！”孙冷云的老爹孙家剑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脸面呢！
“父亲，您别生气，听我细细道来”，孙冷云听出父亲有所误会，急忙解释。
听完儿子的陈述，孙家剑也觉得沐雨是个奇人，他孙家阵法造诣确实薄弱，连护山大阵都是请陈家建的，多出的灵石就不说了，光是安全问题，他就不放心。一直想培养个擅长阵法的子孙出来，可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原因，几百年了，硬是没出一个阵法天才。
刚刚答应儿子的要求，就接到陈家来信，说是客卿长老比试，有情他做评委。
孙家剑不想错失英材：“陈家所说的沐雨赵凝霜二人，可正式你口中的两人？”
“正是，父亲。”
“那好，你收拾一下，明日我们启程赶往陈家”，孙家剑到是要看看，这二人究竟有多大本事。
隔绝阵法内，沐雨赵凝霜正端坐着对弈。
“你的功法练得如何？”沐雨手执黑子，落棋后问道。
“已然功成”，赵凝霜落下白子，顿时眉开眼笑，她又赢了。
沐雨：“……”，不就一盘棋，至于这么高兴？
赵凝霜可不管沐雨怎么想，她自顾自说道：“以前，我听闻仙界有一镇界级别的老祖，生得娇美异常，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我总想一睹芳容，顺便跟她比试比试，看谁厉害些。”
“直到之前那场大战，我见识了你的强横战力之后，才知晓在你面前，我是如何的渺小。”
“简直渺小如蝼蚁”赵凝霜长叹一声。
她有些惆怅：“所以，在千年前听说你魂飞魄散的消息，我就马不停蹄赶来凡间界，想着你可能投胎转世，可是啊，我找了你一千年，都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蛛丝马迹。”
重新开盘，赵凝霜又落下一子。
见沐雨没有反应，赵凝霜默默为夏无心哀悼，果真是榆木疙瘩。
“你就不感动？”赵凝霜问。
“我为何要感动？你做你想做之事，与我无关”，沐雨面无表情，执子对弈。
赵凝霜被噎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也在理……
两人对弈，总要找些话题，才不至于太冷场，沐雨已经够寡言，她也不指望这榆木疙瘩能多说几句话。
反倒是赵凝霜，话多了起来。
“也不止我一人在找你，夏无心也一直在找你，据我所知，听闻你陨落后，她便着急的前往你闭关的洞府，一人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活生生的雕塑一般，竟是一站百年。”
“确实跟以前的神态有几分相似”
沐雨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她曾问夏无心，怎么认出她的，夏无心说感觉，她说，她感觉就是沐雨姐姐。沐雨对这样的回答很是无奈，不过恰恰说明，即便神态有几分相似，也不会被当成以前的自己。
神态相似的人数不胜数，长相外貌雷同的也不在少数。况且，她与夏无心相熟，跟其他人可不熟，一般情况下，能把现在的她当成以前的她的人，恐怕就只有夏无心一人吧，沐雨想着。
陈家作为一方霸主，整个家族霸占着一条蜿蜒千里的巨大灵石脉矿。陈家族人聚居的地方，更是层层叠叠隐天蔽日的参天古木繁茂生长之地。
踏入护山阵法，沐雨就感受到远比外界浓厚十倍的灵气飘荡在空气中。如今她为凡人，多待在灵气充沛的地方对她也是有好处。
“沐雨，你被安排在哪里？”赵凝霜明知故问。
沐雨正在院子里悠然饮茶，赵凝霜神不知鬼不觉冒出头来。
“不就是你隔壁房间？”沐雨神色内敛，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静静饮茶，十分恬静。
“这样啊，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以后多多帮衬。”赵凝霜嬉笑，也不管沐雨有没有邀她同饮，便自顾自的坐下慢悠悠喝起茶来。
“你有事要说？”
“不愧是仙门老祖，我这点花花肠子都被您看出来了”，赵凝霜说着设了个屏蔽阵法，隔绝外界窥探，在外界看来，他们只是在饮茶话家常罢了。
“你想要的，我不能帮你”，赵凝霜还没开口，沐雨就拒绝。
“瞧您说的，我哪敢麻烦您，我只想以后您别插手就行”
“这条矿脉是陈灵玉的”，沐雨正色。
“哎呀，我知道是她的，所以我也没想抢”，赵凝霜声音酥酥软软，听得沐雨骨头都快醉了。
“下任家主是女的，现任家主是个半入土的老头子，油尽灯枯，成仙无望”，沐雨想打消赵凝霜的念头。
“啧啧啧，谁看上那老头子了，又老又硬，别看面上皮肤紧致，这内里啊，早就跟枯木一般，哪有小姑娘秀色可餐。”
沐雨活了一把年纪，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双修、炉鼎还有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事，不仅听过，被她撞见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她一心修行，见怪不怪，倒是当事人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同惊吓的小猫。
她忽然明白了赵凝霜的意思：“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赵凝霜面上一红：“你怎么就这么直接呢？看破不点破不懂吗？”
“没想到你还会害羞”，沐雨一本正经的打趣。
“可你是魔君，修的魔道，小姑娘是人，修的仙道，你们要是双修，小姑娘别提增进修为了，只怕一次双修就见阎王”，沐雨好意提醒，陈灵玉长着水灵，人又机灵上进好学，是个讨喜的小姑娘。
“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忙嘛”，赵凝霜说着，还扯了扯沐雨的胳膊。
“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个万年老处女单身一辈子？”赵凝霜委委屈屈的说。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直就一剂猛药！直接让沐雨一口茶喷薄而出！
沐雨放下茶杯，正要擦干水渍，就见赵凝霜递过手帕。
沐浴狐疑的看着赵凝霜：“真心的？”
“日月可表，天地可鉴！”赵凝霜拍着巨大的凶器保证！
沐雨还是不敢相信：“我很好奇，你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你们魔界，不缺美女吧？”
提起这个，赵凝霜就伤心：“不缺美女，不缺美女……”，说着，她一挥手，只见画中的站在一群……
还是不说了，沐雨忽然有点可怜赵凝霜了，画面里的，简直就是妖魔鬼怪嘛！她终于明白赵凝霜为什么会看上陈灵玉了。话说回来，陈灵玉的美貌，放在仙界也算倾国倾城。
不过，这也不是她要帮赵凝霜的理由啊。
见沐雨犹豫，赵凝霜决定来一记猛料：“你现在修为跌落，需要个保镖吧。”
沐雨目光一寒，赵凝霜毫不退缩，她继续说道：“我要陈灵玉，我护你周全，直到你恢复巅峰战力。”
“我可事先声明，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别想着占便宜”，这买卖不错，沐雨当即应允。
临走前，赵凝霜突然轻飘飘来一句：“你不会也是万年老处女吧。”
沐雨：“……”。
关了房门，设下隔绝阵法，赵凝霜美滋滋的掏出刻有魔力和仙力任意切换法子的玉简。看完后，赵凝霜觉得这买卖值当。
纵使沐雨修为境界跌落，不还有个夏无心？她可看出来了，夏无心对沐雨有念想，只可惜沐雨榆木疙瘩不开窍。再者，她家小宝贝以后成仙，有尊大佛做靠山，在仙界都能横着走。
特别是手里的功法，日后她想做仙君就是仙君，是魔帝就是魔帝，看谁能揭她老底。
唉，赵凝霜忽然唉声叹气起来，如果是沐雨就更好了，不过，全天下的好事哪能让她全占了去，有小陈陈在怀，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你竟然想让一个凡人做陈家客卿长老！你是不是疯了？”
陈家家主陈简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向觉得这孙女靠谱，怎么这次回来，就像变了个人，做事没个规矩章法。
“就是，怎能请一个凡人做客卿长老，太不像话！传出去，其他大族恐怕要笑话我陈家无人了。”陈灵玉的二叔陈建飞坚决反对。
她二叔，陈灵玉是知道的，子嗣众多，对家主之位一直虎视眈眈。她爹算个奇葩，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出于家族繁衍昌盛考虑，族中有大半人对陈灵玉做族长继承人有意见，不过都被她爷爷压了下去。
其实，陈灵玉也理解那些人，毕竟家族血脉，首先就是要考虑延续的问题，她二叔子嗣众多，死了一个还有二个三个，她爹一脉，死了她陈灵玉就没人了。
所以他们反对，即便，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
“谁说凡人不可以做客卿长老？”
沐雨掷地有声的反驳：“修士，本就以实力为尊，相信陈家客卿长老中，能胜过我们姐妹二人的并不存在”。
陈灵玉循声望去，就见沐雨和赵凝霜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那就来比试比试，到时候可别输得太难看。”
陈建飞极其蔑视的看了眼进来的两个女人。这二人身上均无法力波动，量她们修为也高不到哪里去。即便有什么独门秘技，在境界修为的碾压下，简直不堪一击。
“比就比！”
陈灵玉对沐雨的阵法造诣非常有信心，可是，这不正经的魔君靠谱吗？别到时候出什么纰漏。
看出陈灵玉的担忧，赵凝霜赶紧神识传音：“我可将魔力转换成仙力，不必担心。”
陈灵玉一脸苦相看向赵凝霜，她就知道这个人一向不靠谱，还仙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修为境界高还是怎的？
沐雨拉住陈灵玉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得到沐雨的保证，陈灵玉定下心来，当场跟陈建飞定下三日后的比试。
“什么！你想拜师！还是一个凡人！”孙冷云的老爹孙家剑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脸面呢！
“父亲，您别生气，听我细细道来”，孙冷云听出父亲有所误会，急忙解释。
听完儿子的陈述，孙家剑也觉得沐雨是个奇人，他孙家阵法造诣确实薄弱，连护山大阵都是请陈家建的，多出的灵石就不说了，光是安全问题，他就不放心。一直想培养个擅长阵法的子孙出来，可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原因，几百年了，硬是没出一个阵法天才。
刚刚答应儿子的要求，就接到陈家来信，说是客卿长老比试，有情他做评委。
孙家剑不想错失英材：“陈家所说的沐雨赵凝霜二人，可正式你口中的两人？”
“正是，父亲。”
“那好，你收拾一下，明日我们启程赶往陈家”，孙家剑到是要看看，这二人究竟有多大本事。
隔绝阵法内，沐雨赵凝霜正端坐着对弈。
“你的功法练得如何？”沐雨手执黑子，落棋后问道。
“已然功成”，赵凝霜落下白子，顿时眉开眼笑，她又赢了。
沐雨：“……”，不就一盘棋，至于这么高兴？
赵凝霜可不管沐雨怎么想，她自顾自说道：“以前，我听闻仙界有一镇界级别的老祖，生得娇美异常，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我总想一睹芳容，顺便跟她比试比试，看谁厉害些。”
“直到之前那场大战，我见识了你的强横战力之后，才知晓在你面前，我是如何的渺小。”
“简直渺小如蝼蚁”赵凝霜长叹一声。
她有些惆怅：“所以，在千年前听说你魂飞魄散的消息，我就马不停蹄赶来凡间界，想着你可能投胎转世，可是啊，我找了你一千年，都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蛛丝马迹。”
重新开盘，赵凝霜又落下一子。
见沐雨没有反应，赵凝霜默默为夏无心哀悼，果真是榆木疙瘩。
“你就不感动？”赵凝霜问。
“我为何要感动？你做你想做之事，与我无关”，沐雨面无表情，执子对弈。
赵凝霜被噎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也在理……
两人对弈，总要找些话题，才不至于太冷场，沐雨已经够寡言，她也不指望这榆木疙瘩能多说几句话。
反倒是赵凝霜，话多了起来。
“也不止我一人在找你，夏无心也一直在找你，据我所知，听闻你陨落后，她便着急的前往你闭关的洞府，一人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活生生的雕塑一般，竟是一站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