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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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向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的，进门鞋都没脱直接扑到沙发上，抓着靠垫压在肚子下，深呼吸。
小腹处阵阵抽痛让他紧紧蹙眉，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好些，他坐起身把靠垫扔到一旁，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程爸爸和程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座机响的时候程妈妈侧身接起，“哪位？”
“妈。”
程妈妈一愣，示意老公把电视声音关小一些，“东东怎么了？”昨天才打来电话今天又打过来？而且声音还有气无力的。
程爸爸扭头看过来。
“没事，突然想给你打电话听听你声音。”起身去倒了杯热水，他喝了口，“你跟爸爸在看电视？”
“东东，有事就跟妈妈说。”
程向东抿着嘴，好半天没吭声。
“东东，你要是有心事都不能跟妈妈说，那你要跟谁说？”
他深吸口气，侧躺在沙发上，“妈，我难受。”
程妈妈皱眉，已经凑过来的程爸爸脸色一变，伸手把话筒拿过来，“儿子啊，是不是拍戏压力太大累了？身体不舒服？”
“爸……”程向东吸吸鼻子，嘟囔道：“刚才突然肚子疼，就想跟我妈撒撒娇。”
程爸爸眼皮抽了下，想骂人了。
程妈妈把话筒抢回去，瞪他一眼，“东东你忙完了就回来家里住几天，妈妈也想你了。”
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眼泪唰一下顺着眼角滑落，程向东嗯了声后挂断电话。
程妈妈和程爸爸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担忧。虽说儿子大了有些事他们做父母的不好直接过问，可还是会惦记着。
程向东抹了把脸拿着外套出门，他要回家，找他爸他妈！
话说这头，程向东转身离开后吕乐想追却慢了一步，他有点儿紧张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韩嘉木，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小声道：“嘉，嘉木哥……那个，学长好像很生气。”
韩嘉木嗯了声，走过来把房门关上，弯腰把程向东放在门口的盒子拿起来放到桌上，拿出里边的红酒和酒杯，打开，倒酒，一口喝了一杯。
“下次别买这些，都是勾兑的，你想喝我买给你。”
“嘉木哥！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嘛！”吕乐皱着眉，难得的生气了，“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就算是开玩笑也有点儿过了。”虽然只是嘴唇贴嘴唇，也够把他吓着了。
韩嘉木放下酒杯侧头看他，问道：“你觉得我亲你是在跟你开玩笑？”
“……”为啥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呢？
“乐乐，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不是把你当弟弟的那种喜欢。”已经这个份上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吧，“我知道你是直男，不接受也不要紧，我只是想说出来。”
吕乐好半天才消化完他说的话，抬手在嘴唇上摸摸，问道：“所以你就亲我了？”
韩嘉木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程向东离开时煞白的脸色，有些心不在焉的，“恩。”
“嘉木哥……”吕乐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你真的是喜欢我吗？你除了想亲我以外难道说你也想跟我那个什么？”原谅他还是个小处-男，有些话说的太直接他不好意思。
韩嘉木一愣，盯着他的脸看的认真。
好半天没见他说话，吕乐歪头，“嘉木哥，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感觉？那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也不用等他回答，就继续问道：“刚才学长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拦住他。”
韩嘉木皱眉，还是不说话。
“学长喜欢你，你没看出来？”
“你怎么知道。”韩嘉木觉得这种事情吕乐不应该能看出来才对，毕竟程向东和他好像没见几次面，应该也不是太熟悉才对。
吕乐很无语，给自己倒了杯酒后也喝了一大口才说道：“嘉木哥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就只知道自己喜欢我，你都感觉不到他喜欢你？”他翻了个白眼，冷脸道：“而且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觉得你可能在青春期懵懂的时候是喜欢过我，但是时间久了那种感情就变了，我刚才问你会不会想跟我那个啥你也回答不上来，刚刚亲我的时候，很抱歉我一点儿没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我只是觉得你再逗我玩，就好像我们宿舍那些人凑一起喝酒猜拳，输了要亲对方一下那种玩笑一样。”
韩嘉木因为他的话眉心皱起一个疙瘩，刚刚他一时脑子发热亲了吕乐，不得不说就只是亲而已，连他的嘴唇都没想去舔舔。还有被问到想不想跟他那个的时候，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程向东的身影。所以他没办法回答吕乐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嘉木哥，我去找学长解释，你要不要一起去？”吕乐看他一直不吭声也挺无奈，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韩嘉木是什么性格他还算了解，“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说完，拉开门走了。
韩嘉木沮丧的坐在沙发上，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吕乐来找程向东扑了个空，给程向东打电话对方没接。
他跑回去找韩嘉木说了这事儿，韩嘉木也吓一跳，找出自己手机给程向东打过去电话，过了大概有那么十几分钟，程向东把电话给他打回来了。
“你去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声音多焦急。
“回家。”程向东看着面前的父母，没什么语调的说道：“我有事，挂了。”
听着传来的嘟嘟声，韩嘉木放下手机，对吕乐说道：“他说回家了，估计是回他父母那边了。”
吕乐眨眨眼，哦了声。
那边，程向东看着表情严肃的爸妈，撇撇嘴，“我上初中那会儿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生，我知道突然这么说你们没办法接受，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或许是因为今天受了刺激，让他没办法一个人承担，他觉得自己特别累。
程妈妈和程爸爸倒是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但问题是他俩太平静反而让程向东心惊胆战的。
“爸……妈……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程爸爸问道：“是不是跟小旭接触久了被他带的不正经了？”
“这跟旭哥没关系，要不是平时有他跟我闹腾，估计我造就走弯路了。”程向东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在最躁动的年纪如果不是曹旭时不时来跟自己打打闹闹，恐怕他也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真的没办法喜欢女孩子？”程妈妈抹抹眼泪，把他拉过来自己身边，担心的问道：“你突然跑回来说这个，是不是受刺激了？”
还是当妈妈的了解自己儿子，如果说瞒了这么多年突然不瞒着了，那肯定就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程向东抽抽鼻子，抬起胳膊一把搂住他妈，哇的一声，“妈，我遇到了个渣男，那家伙居然不喜欢我，我那么喜欢他，他就喜欢他的小邻居，那小邻居都有女朋友他还不放过人家，那个混蛋，我不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呜呜……”
如果说刚刚知道儿子性取向的夫妻俩是冷漠脸的话，这会儿却是真的被他突然假哭的样子给吓着了。
程爸爸直接被他这种贱兮兮的样子气的笑出来，抬手在他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正经点儿！”
程向东扁着嘴，扭过头泪眼汪汪看他爸，“我很正经，爸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刚刚失恋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原本还有些难以接受的心情却因为儿子突然搞怪一点儿骂他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
程爸爸摆摆手，“你让我们马上接受肯定不可能，我和你妈也不是不开明的人，你给我们些时间。”
“对不起爸爸，妈妈。”程向东知道自己给父母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他们没有歇斯底里的把他赶出家门而是想努力去了解和接受，他怎么能不改写他们。
程妈妈抬手在他脸上摸摸，心疼道：“是不是很久没好好吃饭，瘦了这么多，每次打电话还总说自己很好，你这就是好？”
程向东笑笑，把自己胃口不好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今天突然肚子疼的事业说了，他妈脸色立马变了，在他脸上狠狠捏了下，“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去了，之前旭哥带我去了，医生说是休息不好没什么大事。”
“明天妈陪你再去看看，我给你热碗汤，你喝了赶紧去睡觉。”起身去厨房热汤，程妈妈没再管儿子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问题根本没有儿子身体重要。
喝了汤去洗漱，躺在床上程向东抱着软乎乎的被子，就算自己不在家住，妈妈还是会把被子拿出去晾晒，他们从来对自己就是关心包容的不会给自己任何压力，有这么开明的父母，他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
抛开那些让他不爽的事情，抱着被子缓缓睡去，至于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说吧。
韩嘉木送吕乐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在沉默，直到吕乐下车的时候他才开口教主对方，“乐乐。”
吕乐回头看他，不解。
“今天的事我道歉。”
“嘉木哥，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不过咱俩不合适，你也知道这点。”吕乐挠挠头，对他一笑，“我觉得，学长才是那个合适你的人。”
韩嘉木扯了下嘴角，却没应他的话。
程向东真的适合自己？他不知道。
程向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家的，进门鞋都没脱直接扑到沙发上，抓着靠垫压在肚子下，深呼吸。
小腹处阵阵抽痛让他紧紧蹙眉，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好些，他坐起身把靠垫扔到一旁，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程爸爸和程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座机响的时候程妈妈侧身接起，“哪位？”
“妈。”
程妈妈一愣，示意老公把电视声音关小一些，“东东怎么了？”昨天才打来电话今天又打过来？而且声音还有气无力的。
程爸爸扭头看过来。
“没事，突然想给你打电话听听你声音。”起身去倒了杯热水，他喝了口，“你跟爸爸在看电视？”
“东东，有事就跟妈妈说。”
程向东抿着嘴，好半天没吭声。
“东东，你要是有心事都不能跟妈妈说，那你要跟谁说？”
他深吸口气，侧躺在沙发上，“妈，我难受。”
程妈妈皱眉，已经凑过来的程爸爸脸色一变，伸手把话筒拿过来，“儿子啊，是不是拍戏压力太大累了？身体不舒服？”
“爸……”程向东吸吸鼻子，嘟囔道：“刚才突然肚子疼，就想跟我妈撒撒娇。”
程爸爸眼皮抽了下，想骂人了。
程妈妈把话筒抢回去，瞪他一眼，“东东你忙完了就回来家里住几天，妈妈也想你了。”
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眼泪唰一下顺着眼角滑落，程向东嗯了声后挂断电话。
程妈妈和程爸爸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担忧。虽说儿子大了有些事他们做父母的不好直接过问，可还是会惦记着。
程向东抹了把脸拿着外套出门，他要回家，找他爸他妈！
话说这头，程向东转身离开后吕乐想追却慢了一步，他有点儿紧张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韩嘉木，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小声道：“嘉，嘉木哥……那个，学长好像很生气。”
韩嘉木嗯了声，走过来把房门关上，弯腰把程向东放在门口的盒子拿起来放到桌上，拿出里边的红酒和酒杯，打开，倒酒，一口喝了一杯。
“下次别买这些，都是勾兑的，你想喝我买给你。”
“嘉木哥！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嘛！”吕乐皱着眉，难得的生气了，“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就算是开玩笑也有点儿过了。”虽然只是嘴唇贴嘴唇，也够把他吓着了。
韩嘉木放下酒杯侧头看他，问道：“你觉得我亲你是在跟你开玩笑？”
“……”为啥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呢？
“乐乐，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不是把你当弟弟的那种喜欢。”已经这个份上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吧，“我知道你是直男，不接受也不要紧，我只是想说出来。”
吕乐好半天才消化完他说的话，抬手在嘴唇上摸摸，问道：“所以你就亲我了？”
韩嘉木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程向东离开时煞白的脸色，有些心不在焉的，“恩。”
“嘉木哥……”吕乐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你真的是喜欢我吗？你除了想亲我以外难道说你也想跟我那个什么？”原谅他还是个小处-男，有些话说的太直接他不好意思。
韩嘉木一愣，盯着他的脸看的认真。
好半天没见他说话，吕乐歪头，“嘉木哥，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感觉？那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也不用等他回答，就继续问道：“刚才学长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拦住他。”
韩嘉木皱眉，还是不说话。
“学长喜欢你，你没看出来？”
“你怎么知道。”韩嘉木觉得这种事情吕乐不应该能看出来才对，毕竟程向东和他好像没见几次面，应该也不是太熟悉才对。
吕乐很无语，给自己倒了杯酒后也喝了一大口才说道：“嘉木哥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就只知道自己喜欢我，你都感觉不到他喜欢你？”他翻了个白眼，冷脸道：“而且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觉得你可能在青春期懵懂的时候是喜欢过我，但是时间久了那种感情就变了，我刚才问你会不会想跟我那个啥你也回答不上来，刚刚亲我的时候，很抱歉我一点儿没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我只是觉得你再逗我玩，就好像我们宿舍那些人凑一起喝酒猜拳，输了要亲对方一下那种玩笑一样。”
韩嘉木因为他的话眉心皱起一个疙瘩，刚刚他一时脑子发热亲了吕乐，不得不说就只是亲而已，连他的嘴唇都没想去舔舔。还有被问到想不想跟他那个的时候，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程向东的身影。所以他没办法回答吕乐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嘉木哥，我去找学长解释，你要不要一起去？”吕乐看他一直不吭声也挺无奈，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韩嘉木是什么性格他还算了解，“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说完，拉开门走了。
韩嘉木沮丧的坐在沙发上，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吕乐来找程向东扑了个空，给程向东打电话对方没接。
他跑回去找韩嘉木说了这事儿，韩嘉木也吓一跳，找出自己手机给程向东打过去电话，过了大概有那么十几分钟，程向东把电话给他打回来了。
“你去哪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声音多焦急。
“回家。”程向东看着面前的父母，没什么语调的说道：“我有事，挂了。”
听着传来的嘟嘟声，韩嘉木放下手机，对吕乐说道：“他说回家了，估计是回他父母那边了。”
吕乐眨眨眼，哦了声。
那边，程向东看着表情严肃的爸妈，撇撇嘴，“我上初中那会儿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生，我知道突然这么说你们没办法接受，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或许是因为今天受了刺激，让他没办法一个人承担，他觉得自己特别累。
程妈妈和程爸爸倒是没什么太激烈的反应，但问题是他俩太平静反而让程向东心惊胆战的。
“爸……妈……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程爸爸问道：“是不是跟小旭接触久了被他带的不正经了？”
“这跟旭哥没关系，要不是平时有他跟我闹腾，估计我造就走弯路了。”程向东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在最躁动的年纪如果不是曹旭时不时来跟自己打打闹闹，恐怕他也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真的没办法喜欢女孩子？”程妈妈抹抹眼泪，把他拉过来自己身边，担心的问道：“你突然跑回来说这个，是不是受刺激了？”
还是当妈妈的了解自己儿子，如果说瞒了这么多年突然不瞒着了，那肯定就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程向东抽抽鼻子，抬起胳膊一把搂住他妈，哇的一声，“妈，我遇到了个渣男，那家伙居然不喜欢我，我那么喜欢他，他就喜欢他的小邻居，那小邻居都有女朋友他还不放过人家，那个混蛋，我不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呜呜……”
如果说刚刚知道儿子性取向的夫妻俩是冷漠脸的话，这会儿却是真的被他突然假哭的样子给吓着了。
程爸爸直接被他这种贱兮兮的样子气的笑出来，抬手在他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正经点儿！”
程向东扁着嘴，扭过头泪眼汪汪看他爸，“我很正经，爸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刚刚失恋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原本还有些难以接受的心情却因为儿子突然搞怪一点儿骂他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
程爸爸摆摆手，“你让我们马上接受肯定不可能，我和你妈也不是不开明的人，你给我们些时间。”
“对不起爸爸，妈妈。”程向东知道自己给父母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他们没有歇斯底里的把他赶出家门而是想努力去了解和接受，他怎么能不改写他们。
程妈妈抬手在他脸上摸摸，心疼道：“是不是很久没好好吃饭，瘦了这么多，每次打电话还总说自己很好，你这就是好？”
程向东笑笑，把自己胃口不好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今天突然肚子疼的事业说了，他妈脸色立马变了，在他脸上狠狠捏了下，“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去了，之前旭哥带我去了，医生说是休息不好没什么大事。”
“明天妈陪你再去看看，我给你热碗汤，你喝了赶紧去睡觉。”起身去厨房热汤，程妈妈没再管儿子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问题根本没有儿子身体重要。
喝了汤去洗漱，躺在床上程向东抱着软乎乎的被子，就算自己不在家住，妈妈还是会把被子拿出去晾晒，他们从来对自己就是关心包容的不会给自己任何压力，有这么开明的父母，他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
抛开那些让他不爽的事情，抱着被子缓缓睡去，至于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说吧。
韩嘉木送吕乐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在沉默，直到吕乐下车的时候他才开口教主对方，“乐乐。”
吕乐回头看他，不解。
“今天的事我道歉。”
“嘉木哥，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不过咱俩不合适，你也知道这点。”吕乐挠挠头，对他一笑，“我觉得，学长才是那个合适你的人。”
韩嘉木扯了下嘴角，却没应他的话。
程向东真的适合自己？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