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原始社会的奴隶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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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近了，小空大人才又变得悲天悯人起来。
仿佛刚刚看到了充满恶意的他只是一个幻象。
但是柒越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用自己的身躯挡着洛书，仿佛小空大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小空大人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柒越，突然之间，眼角眉梢呆了笑意，仿佛寒冰炸裂，万物复苏一般。
一众战士们看到他笑了，但是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他是祭祀的徒弟。
“族长，师父派我来——”
柒越打断道：“洛书是我的人。”
洛书心中一暖，信仰值不要命的增加。
小空大人说：“这是自然，师父只让您带着他回去。”
柒越说：“这是自然，麻烦小空大人跑一趟了。”
她语气生硬，淡漠中带着疏离，完全没有之前的熟稔。但是其中却夹杂着对洛书浓浓的维护。
小空大人脸色一白，本来就有些发白的唇色似乎愈发的透明，他那双仿佛透析世事的眼定定的落在柒越身上，里面的悲悯浓的都要溢出来。
洛书觉得危机加剧，想要从身后出来挡在柒越面前，但是他被柒越死死的按着，一动都不能动。
*
柒越本以为他要说什么，但是小空大人就这么只看了一眼，随即就转身走了。
一众的战士跟着护送他回去。
祭祀可是一个部落最重要的资源。
而且在族长的默许之下，战士们一个个都走了，后面的空间要留给族长的洛书的，他们当什么电灯泡？
……哦，好像现在的洛书就是一个巨大的电灯泡。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们不当电灯泡！
洛·电灯泡·书，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亮着巨大的瓦数，还非要拉着柒越的手。
柒越嘴角抽搐问系统：“这就是你说的后遗症？”
系统理所应当：“是啊。”
柒越：“怎么去掉？”
系统鄙视的说：“当然是去不掉啊，你居然还想着去掉！”
柒越：“……乖，别闹。”
系统一下子软了：“真的去不掉，那可是妖的血脉。”
柒越咬着牙：“我就不信每一个妖都是巨大的电灯泡！！！”
系统：“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啊，你之前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激活过完整的血脉。”
柒越好想哭一场，但是转念一想，闪就闪吧，总比被拉去生蛋强。
于是一路上都在和系统聊天的柒越被看成是心不在焉的表现，洛书说道：“柒越，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但是我相信，如果找到了方法，一定可以恢复的！”
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但是也要先立下军令状！
洛书简直好害怕柒越不要自己。
恰好两人这会儿走到了部落的入口，柒越安抚性的抓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一拍，说：“没事的，不嫌弃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平日里应当很少有人关注，但是这会不一样——洛书简直太耀眼了，是真的‘耀眼’。
一水儿的部落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洛书？他怎么了？”
“不知道，族长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可以发光了！”
“……妖怪吗？”
“胡说什么，这看起来明明就像是祖神上身！”
……
系统看着莫名其妙增加的仇恨值一脸懵逼。
于是他戳戳柒越。
“怎么，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系统摇头：“怎么会？”
柒越：……嗯？为什么没有解决方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系统又说：“仇恨值增加了一点。”
柒越简直想要拍桌子：“什么！”
为什么现在会增加仇恨值？！身边的洛书看起来明明很开心呐。
柒越用余光瞥着身边洛书亮晶晶的笑容，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但是……仇恨值哪儿来的？！
柒越和系统一样看着这一点仇恨值发呆。
“会不会是你们计算系统出bug了？”
系统一脸正色：“不会！”随即他有些心疼自己的宿主，可怜呐，仇恨值居然是从另一个人身上得来的……也不知道宿主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
*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柒越带着洛书回到了自己家。
门一关，她就把人急匆匆的往卧室带。
洛书心中一喜，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初绽的鲜花，娇艳无比。
但是推进卧室的柒越并没有如同洛书想的那样酝酝酿酿，而是又抬出一个浴桶，说：“昨晚我烧了点热水，你先洗澡，我再去给你烧热水。”
洛书：等等，套路不对啊！我们重新切换个频道回归真的套路好不好！
就在洛书洗澡的时候，柒越去了趟祭祀那边。
小空大人笑道：“师父已经在等你了。”完全没有早上的剑拔弩张。看起来格外的和谐。
柒越觉得这个小祭祀有些奇怪，但是在世界原本的设定中，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神神秘秘，偶尔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东西，似乎对很多事情拥有预知的能力。所以他的喜与恶，基本上也就代表着整个部落的喜恶。
柒越因为他偶尔流露的对洛书的厌恶感到担忧。
若是小祭祀真的对洛书下了狠手的话。只怕，到时候自己这个族长，也不能说服整个部落的人来喜欢、拥戴洛书。
现在还不是和小祭祀关系闹僵的时候。
况且，俗话还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对小祭祀回以一笑，随后撩开帘子，进去了。
老祭司真的很老，满头白发，闭着眼睛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他胸膛的起伏。
听到柒越的脚步声，他睁开混沌的双眼，对着柒越一点头：“坐。”
柒越依言坐下了，虽然她年龄不大，但是地位却是族长，面对老祭司的时候，还是可以分到座位的。
“空大人，这次来……”
老祭司声音浑厚，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他说：“听说你之前想让我给你带回来那个奴隶祈福？”
柒越摸摸鼻子：“他不是奴隶了。”
老祭司重重的哼一声：“别的部落逃过来的，不是奴隶是什么？！”
柒越不想为这件事情争辩，实话实说道：“是，我之前看到他瘦骨嶙峋，可怜巴巴，身上还有很多暗伤的样子，曾经想请您给他祈福。”
老祭司又闭上了眼睛，说：“然后呢？”
柒越：“然后，然后当时您比较劳累，之后洛书又养的不错，我就没再提这件事。”
老祭司猛然间睁开双眼，说：“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虽然是陈述句的语气，但是其中带着阴沉沉的笃定。
柒越垂下眸子，避开老祭司的目光，说：“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我说的都是真话。”
老祭司一怒之下坐起来：“他恢复的很快吧？柒越，你是族长！你知道给族里带来这么一个妖孽，整个部落可能都要灭亡！”
说罢他重重的咳起来，小祭祀伸出修长的手挑开门帘，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瞥见柒越那不说话还抿着嘴唇的样子，他突然间把小祭祀手中的药碗推在地上。
“柒越！你这是要让整个部落灭亡啊！”
柒越刚要开口，这会儿小空大人突然间说：“师父，不会的。”
老祭司顿住：“……什么？”
小祭祀似笑非笑的看着柒越，那股熟悉的感觉更加明显。
只听他继续说：“洛书不是妖孽，我之前看到的‘未来’不全，昨晚不小心又看了一次，这回看全了。”
老祭司明显不信：“我知道你和柒越关系好，但是这关乎部落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你可不能拿我们部落这么多人的未来开玩笑！”
小空大人依旧淡然的站着，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平心静气的气氛。
不一会儿，老祭司情绪稳定起来。
柒越说道：“有我在，部落不会有问题。”这绝对是最深的承诺。
系统：“仇恨值十。”
柒越懵逼，半晌才问：“有人去看洛书了？给洛书说了什么吗？”
系统觉得有时候人陷入了一个惯性思维的圈子里，真的很难出来。于是他一言不发，嗯，绝对不是恶趣味，毕竟真相只有靠自己的手挖出来，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柒越：我宁愿不要成就感。
对，没错，就是如此的没有志气。
即使现在柒越心急如焚，很想长了翅膀飞回去看看洛书的仇恨值到底怎么刷，还有，洛书现在情绪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那么大、那么亮的大灯泡，真不知道他以后该如何休息。
毕竟，按照柒越的逻辑，生气的时候睡一觉心情就会好多了，若是一直坐在那里生闷气，无异于钻牛角尖。
就在柒越想着洛书走神的时候，小空大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就连一直看着他的老祭司都没有发现异常。
毕竟，老祭司的眼睛已经那样了。
估计他连柒越现在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但是，他绝对能分辨出一个人来。那就是洛书，那么大的灯泡，简直跟小太阳一样，如果分辨不出来，那就对就是瞎了。
小空大人唇角勾勒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师父，毕竟我看到的‘未来’并不是真正的未来，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老祭司显然对他们维护洛书这个妖孽的行为非常不爽，说道：“只要我还在一天，洛书就一刻也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反正老祭司一般都不出门，只要让洛书别往祭祀的屋子跟前去，这一点要求简直十分容易达到。
鼓掌！
柒越和小祭祀一前一后出了门。
柒越道谢：“多谢你刚刚说的。”
小空大人眼神中带着浓烈的不怀好意，若是仔细去探究，那么很容易看到他眼底的扭曲与疯狂。
但是柒越现在心都在洛书身上，经历了前面几个世界，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爱人喜欢脑补这个事实。可是，这回脑补出来的仇恨值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系统心疼宿主：这个世界变得太快，宿主已经不认识了。
哎，宿主什么时候才能跳出思维的定式呢？没看到咱们小空大人都要疯了吗！
可是……柒越真的没有往别处想。
她担忧的都是洛书。
系统咂舌：洛书宝宝真的太幸福了。可怜身为祭祀的小空大人，一边还要为了刷柒越的好感度而为‘情敌’洛书隐瞒身份，一边还要压制住自己疯狂的恨意。
可怜。
可惜。
直到走近了，小空大人才又变得悲天悯人起来。
仿佛刚刚看到了充满恶意的他只是一个幻象。
但是柒越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用自己的身躯挡着洛书，仿佛小空大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小空大人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柒越，突然之间，眼角眉梢呆了笑意，仿佛寒冰炸裂，万物复苏一般。
一众战士们看到他笑了，但是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他是祭祀的徒弟。
“族长，师父派我来——”
柒越打断道：“洛书是我的人。”
洛书心中一暖，信仰值不要命的增加。
小空大人说：“这是自然，师父只让您带着他回去。”
柒越说：“这是自然，麻烦小空大人跑一趟了。”
她语气生硬，淡漠中带着疏离，完全没有之前的熟稔。但是其中却夹杂着对洛书浓浓的维护。
小空大人脸色一白，本来就有些发白的唇色似乎愈发的透明，他那双仿佛透析世事的眼定定的落在柒越身上，里面的悲悯浓的都要溢出来。
洛书觉得危机加剧，想要从身后出来挡在柒越面前，但是他被柒越死死的按着，一动都不能动。
*
柒越本以为他要说什么，但是小空大人就这么只看了一眼，随即就转身走了。
一众的战士跟着护送他回去。
祭祀可是一个部落最重要的资源。
而且在族长的默许之下，战士们一个个都走了，后面的空间要留给族长的洛书的，他们当什么电灯泡？
……哦，好像现在的洛书就是一个巨大的电灯泡。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们不当电灯泡！
洛·电灯泡·书，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亮着巨大的瓦数，还非要拉着柒越的手。
柒越嘴角抽搐问系统：“这就是你说的后遗症？”
系统理所应当：“是啊。”
柒越：“怎么去掉？”
系统鄙视的说：“当然是去不掉啊，你居然还想着去掉！”
柒越：“……乖，别闹。”
系统一下子软了：“真的去不掉，那可是妖的血脉。”
柒越咬着牙：“我就不信每一个妖都是巨大的电灯泡！！！”
系统：“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啊，你之前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激活过完整的血脉。”
柒越好想哭一场，但是转念一想，闪就闪吧，总比被拉去生蛋强。
于是一路上都在和系统聊天的柒越被看成是心不在焉的表现，洛书说道：“柒越，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但是我相信，如果找到了方法，一定可以恢复的！”
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但是也要先立下军令状！
洛书简直好害怕柒越不要自己。
恰好两人这会儿走到了部落的入口，柒越安抚性的抓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一拍，说：“没事的，不嫌弃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平日里应当很少有人关注，但是这会不一样——洛书简直太耀眼了，是真的‘耀眼’。
一水儿的部落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洛书？他怎么了？”
“不知道，族长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可以发光了！”
“……妖怪吗？”
“胡说什么，这看起来明明就像是祖神上身！”
……
系统看着莫名其妙增加的仇恨值一脸懵逼。
于是他戳戳柒越。
“怎么，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系统摇头：“怎么会？”
柒越：……嗯？为什么没有解决方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系统又说：“仇恨值增加了一点。”
柒越简直想要拍桌子：“什么！”
为什么现在会增加仇恨值？！身边的洛书看起来明明很开心呐。
柒越用余光瞥着身边洛书亮晶晶的笑容，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但是……仇恨值哪儿来的？！
柒越和系统一样看着这一点仇恨值发呆。
“会不会是你们计算系统出bug了？”
系统一脸正色：“不会！”随即他有些心疼自己的宿主，可怜呐，仇恨值居然是从另一个人身上得来的……也不知道宿主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
*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柒越带着洛书回到了自己家。
门一关，她就把人急匆匆的往卧室带。
洛书心中一喜，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初绽的鲜花，娇艳无比。
但是推进卧室的柒越并没有如同洛书想的那样酝酝酿酿，而是又抬出一个浴桶，说：“昨晚我烧了点热水，你先洗澡，我再去给你烧热水。”
洛书：等等，套路不对啊！我们重新切换个频道回归真的套路好不好！
就在洛书洗澡的时候，柒越去了趟祭祀那边。
小空大人笑道：“师父已经在等你了。”完全没有早上的剑拔弩张。看起来格外的和谐。
柒越觉得这个小祭祀有些奇怪，但是在世界原本的设定中，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神神秘秘，偶尔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东西，似乎对很多事情拥有预知的能力。所以他的喜与恶，基本上也就代表着整个部落的喜恶。
柒越因为他偶尔流露的对洛书的厌恶感到担忧。
若是小祭祀真的对洛书下了狠手的话。只怕，到时候自己这个族长，也不能说服整个部落的人来喜欢、拥戴洛书。
现在还不是和小祭祀关系闹僵的时候。
况且，俗话还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对小祭祀回以一笑，随后撩开帘子，进去了。
老祭司真的很老，满头白发，闭着眼睛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他胸膛的起伏。
听到柒越的脚步声，他睁开混沌的双眼，对着柒越一点头：“坐。”
柒越依言坐下了，虽然她年龄不大，但是地位却是族长，面对老祭司的时候，还是可以分到座位的。
“空大人，这次来……”
老祭司声音浑厚，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他说：“听说你之前想让我给你带回来那个奴隶祈福？”
柒越摸摸鼻子：“他不是奴隶了。”
老祭司重重的哼一声：“别的部落逃过来的，不是奴隶是什么？！”
柒越不想为这件事情争辩，实话实说道：“是，我之前看到他瘦骨嶙峋，可怜巴巴，身上还有很多暗伤的样子，曾经想请您给他祈福。”
老祭司又闭上了眼睛，说：“然后呢？”
柒越：“然后，然后当时您比较劳累，之后洛书又养的不错，我就没再提这件事。”
老祭司猛然间睁开双眼，说：“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虽然是陈述句的语气，但是其中带着阴沉沉的笃定。
柒越垂下眸子，避开老祭司的目光，说：“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我说的都是真话。”
老祭司一怒之下坐起来：“他恢复的很快吧？柒越，你是族长！你知道给族里带来这么一个妖孽，整个部落可能都要灭亡！”
说罢他重重的咳起来，小祭祀伸出修长的手挑开门帘，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
瞥见柒越那不说话还抿着嘴唇的样子，他突然间把小祭祀手中的药碗推在地上。
“柒越！你这是要让整个部落灭亡啊！”
柒越刚要开口，这会儿小空大人突然间说：“师父，不会的。”
老祭司顿住：“……什么？”
小祭祀似笑非笑的看着柒越，那股熟悉的感觉更加明显。
只听他继续说：“洛书不是妖孽，我之前看到的‘未来’不全，昨晚不小心又看了一次，这回看全了。”
老祭司明显不信：“我知道你和柒越关系好，但是这关乎部落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你可不能拿我们部落这么多人的未来开玩笑！”
小空大人依旧淡然的站着，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平心静气的气氛。
不一会儿，老祭司情绪稳定起来。
柒越说道：“有我在，部落不会有问题。”这绝对是最深的承诺。
系统：“仇恨值十。”
柒越懵逼，半晌才问：“有人去看洛书了？给洛书说了什么吗？”
系统觉得有时候人陷入了一个惯性思维的圈子里，真的很难出来。于是他一言不发，嗯，绝对不是恶趣味，毕竟真相只有靠自己的手挖出来，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柒越：我宁愿不要成就感。
对，没错，就是如此的没有志气。
即使现在柒越心急如焚，很想长了翅膀飞回去看看洛书的仇恨值到底怎么刷，还有，洛书现在情绪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那么大、那么亮的大灯泡，真不知道他以后该如何休息。
毕竟，按照柒越的逻辑，生气的时候睡一觉心情就会好多了，若是一直坐在那里生闷气，无异于钻牛角尖。
就在柒越想着洛书走神的时候，小空大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就连一直看着他的老祭司都没有发现异常。
毕竟，老祭司的眼睛已经那样了。
估计他连柒越现在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但是，他绝对能分辨出一个人来。那就是洛书，那么大的灯泡，简直跟小太阳一样，如果分辨不出来，那就对就是瞎了。
小空大人唇角勾勒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师父，毕竟我看到的‘未来’并不是真正的未来，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老祭司显然对他们维护洛书这个妖孽的行为非常不爽，说道：“只要我还在一天，洛书就一刻也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反正老祭司一般都不出门，只要让洛书别往祭祀的屋子跟前去，这一点要求简直十分容易达到。
鼓掌！
柒越和小祭祀一前一后出了门。
柒越道谢：“多谢你刚刚说的。”
小空大人眼神中带着浓烈的不怀好意，若是仔细去探究，那么很容易看到他眼底的扭曲与疯狂。
但是柒越现在心都在洛书身上，经历了前面几个世界，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爱人喜欢脑补这个事实。可是，这回脑补出来的仇恨值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系统心疼宿主：这个世界变得太快，宿主已经不认识了。
哎，宿主什么时候才能跳出思维的定式呢？没看到咱们小空大人都要疯了吗！
可是……柒越真的没有往别处想。
她担忧的都是洛书。
系统咂舌：洛书宝宝真的太幸福了。可怜身为祭祀的小空大人，一边还要为了刷柒越的好感度而为‘情敌’洛书隐瞒身份，一边还要压制住自己疯狂的恨意。
可怜。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