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一、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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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尧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也不知道原本被自己扛在肩上的袁紫珠是何时掉在地上，午间的风轻轻柔柔地吹在她的脸上，周遭的一切声响都归拢往耳边，终成了狭长而又细锐的轰鸣。
云尧此时眼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光风霁月，那个人清朗卓绝，那个人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只因为自己已被泪水斑驳住了眼睛，云尧想要跑过去，却觉得头和脚都开始飘忽，云尧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却接了一颗圆润的泪滴。
云兮却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似乎是走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她到了云尧身前，把手心覆在云尧的眼上，轻声道：“别哭。”
云尧哪肯听她的，却是哭的更厉害了，云兮还想好好哄哄，却偏有那不知事的捡起地上的男子，问云兮道：“家主，这人要如何处置。”
云尧蓦地一惊，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也不知她说的那话是真是假，但是自己杀人这话是万万不能传到姑姑耳中的，云兮已经把手从云尧的眼睛上拿下，转身要去看那男子，云尧情急之下，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地箍在云兮的腰上。
云尧手心里都出了汗，她把沾着泪水的脸贴在云兮背上，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我害怕。”
不是害怕刚才的乱箭与劫杀，是怕你知道我不好，这话云尧没说，却觉得心里一涩，竟是又哭了出来。
“以前可没见你这么能哭，”云兮回过头在云尧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才微弯下身看着云尧，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却又坚定地说道：“尧尧，我来了，你不用怕。”
“姑姑。”云尧看着那双深邃眼，不知怎的，心里一动，竟直揽上云兮的脖颈，把脑袋埋在了云尧肩窝。
云兮就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袁紫珠从地上醒过来，看见云尧和别人抱在一处，抱着她的那人还仿若谪仙气度高华，登时就喊了出来：“云尧！”
云尧被袁紫珠吓得一哆嗦，手倒是从云兮脖子上滑了下来，只是转眼又落在了那女子腰间，云兮也把云尧揽得更紧，眉目不善地看着袁紫珠。
袁紫珠顾不得自己浑身疼痛，她气冲冲地过来拉扯云尧，妄图把这两人分开，嘴里还喊道：“云尧你抱谁呢，你给我松手！”
云兮倒是不理这袁紫珠，直接把云尧打横抱起，却在触到云尧腿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掐了一拨，云兮自然没用力，可云尧还是觉得身上莫名一酥，连带搂着云兮脖子那两只手都有点揽不住。
“那是谁？”云兮却在这时候开口问她。
“是青城袁家的那个小姑娘，”云尧不能说实情，只能扯了个谎，“她正好也要来江都探亲，我们就一路过来了……”
“哦，”云兮长眉一挑，也没在多说，只是把云尧抱到马车上安顿好，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长的倒是不错。”
云尧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云兮是在说袁紫珠，当下里就乖巧地拽住云兮的衣袖，娇蛮道：“没有姑姑好看。”
云兮似乎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云尧正看的晃神，却发现自己的领口被掀开了一角，云尧面上腾地一红，急急地握住云兮的手指，拔高了音调喊了一声：“姑姑！”
云兮又挑了下眉，继而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云尧的额头，道：“怎么反应这么大，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哦，”云尧脸上烧的更厉害了，只觉得连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灼人的，她别过脸去不看云兮，却在云兮往下拉衣服的时候又捉住云兮的手。
“怎么了？”
“咳、那个，我没受伤……”云尧偷偷地瞄了一眼云兮，见云兮也正在看她，便仿佛触电一般，急忙把头转了回去。
“砰！”
“诶呦！”
只是这头转的急了，却砰的一下撞在了马车的木栏上。
云尧倒是不疼，她呲牙咧嘴地咬着手指，完全是羞愤交加所致，云兮失笑着把云尧的手指从她自己嘴里拿出来，也不顾上面还沾着口水就拿指腹轻柔地覆了上去，捏了两捏，又抬手揉了揉云尧的脑袋，问道：“这是害羞了？”
云尧被说中了心事，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只差没跳起来辩解，她娇嗔地瞪了云兮一眼，语气却带着撒娇道：“才不是呢。”
云兮又是失笑，也不顾云尧轻微的反抗，就把云尧抱到了自己腿上，一边伸手给她扣好衣襟，一边贴着她耳后道：“那天在洛音寺，你的衣物，是我给你换的。”
云尧只觉得脑袋里轰隆轰隆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她不知道自己脸更红了，只是转过头愤愤地瞪了云兮一眼，然后又把脑袋埋在了云兮颈窝。
马车快要停下的时候，云尧才闷声道了一句：“我才没害羞呢。”
云兮抚着云尧的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说真的。”云尧生怕云兮不信，又重复了一句。
“嗯，”云兮的尾音都开始抑不住的上翘，她也重复了一声，又加了一句：“我信了、”
云尧还是撇着嘴轻哼一声，又在云兮背上轻轻地锤打了一下，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
袁紫珠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听说那女子是云尧的姑姑，她心里略略地安定了些，想着那是云尧的姑姑，应当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可是，可是刚才看着那两人相拥，为何会那么养眼、呸、碍眼呢？
云尧一路上晕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直到她下车之后，云兮伸手要来抱她，她才想起来问：“姑姑你怎么来了呢？”
云兮脸色有点抽搐，她本想抱着云尧下马车的，云尧却自己迈下来一只腿，只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摊开的手掌之上。
云兮默默地收回了另一只做环抱姿势的手，仔细地扶着云尧下了车，才道：“听秦嬷嬷来信说你来了江都，我就过来接你了。”
“哦。”云尧又是迷茫地点点头，好像一碰到云兮，她就什么都不会了，连脑袋瓜子都不会转了。
还是看见袁紫珠的时候才想起和自己兵分两路的木槿和莲藕，云尧自责地跺着脚，又抓住云兮的手问道：“姑姑我那两个丫鬟呢？”
“刚才有人回话，说她们俩无事，应该一会儿就能到了。”云兮说话自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云尧却懊恼地锤了锤脑袋，刚才有人回话她都不知道，刚才她到底在干什么？
云兮在江都暂歇在一处两进的院子，袁紫珠跟在身后看着这两个人，嘟了嘟嘴又叉了叉腰，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别人家的姑姑也和自己侄女这么亲近吗？还是自己想多了啊。
云尧在回了屋后，才想起思索，姑姑到底有没有看到她带着袁紫珠狂奔的场景？要是看见为何不问，要是没看见？好像也不太可能。
云兮陪着神思恍惚的云尧呆了一会儿，又有人敲上门来，问得却是那捉住的贼人要如何审问。
云兮沉凝了片刻，道：“那贼人要害尧尧，绝不能轻饶，须得我亲自审问。”
云尧哪能让云兮去审！登时就捂着肚子“诶呦诶呀”地喊了起来，云兮忙问怎么了，云尧就挤出两滴眼泪来，可怜兮兮地道：“我腰疼。”
云兮也不管什么贼人不贼人了，直接摆摆手让前来禀告之人出去，皱着眉把云尧抱上床，不悦道：“腰疼？”
“嗯，”云尧乖巧地点了点头，却瞥见自己的手正捂在肚子上，急忙晒笑一声换了个正确的地方，继续诶呦诶呦。
云兮倒也看出云尧是装疼，也不知是担忧还是因为别的缘故，竟还是皱着眉目，俯身对云尧道：“给我瞧瞧。”
“其实也不是很疼，”云尧又眨了眨眼，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软声道：“其实我就是害怕，姑姑你陪我呆会儿好不好？”
这姑娘撒娇的模样犹如一朵沾着露水的娇花，那原本明亮的眼里朦朦胧胧，那本就红润的双唇更显娇嫩，分明是一副又引人采撷又不忍亵玩的姿态，云兮看得眼神一暗，也不顾云尧的反抗，就一边单膝跪在踏板上，一边按着云尧的左手背固定于床上，然后伸手去解云尧的衣带。
“姑姑！”云尧用能自由活动的那只右手去拦，云兮却灵活地绕过了云尧，解开了云尧的衣带，又安抚她：“我在这陪你，乖，先让姑姑看看你腰上的伤，把衣服脱了。”
“好像也没没没、受伤……”云尧磕磕绊绊，别过眼抓紧了床单。
“刚才不是还喊着疼吗？”云兮说话间，已经脱了云尧的外裳，露出里边月白色的亵衣来。
“可可是现在又不疼了，”云尧尽量平和自如地说话，却不知自己睫毛都在打颤，当云兮的手指碰上她亵衣的系带时，云尧终于忍不住了，她直接抓住云兮的手，变着调喊了出来：“姑姑，你别～”
“别怎样？”
云尧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也不知道原本被自己扛在肩上的袁紫珠是何时掉在地上，午间的风轻轻柔柔地吹在她的脸上，周遭的一切声响都归拢往耳边，终成了狭长而又细锐的轰鸣。
云尧此时眼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光风霁月，那个人清朗卓绝，那个人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只因为自己已被泪水斑驳住了眼睛，云尧想要跑过去，却觉得头和脚都开始飘忽，云尧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却接了一颗圆润的泪滴。
云兮却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似乎是走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她到了云尧身前，把手心覆在云尧的眼上，轻声道：“别哭。”
云尧哪肯听她的，却是哭的更厉害了，云兮还想好好哄哄，却偏有那不知事的捡起地上的男子，问云兮道：“家主，这人要如何处置。”
云尧蓦地一惊，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也不知她说的那话是真是假，但是自己杀人这话是万万不能传到姑姑耳中的，云兮已经把手从云尧的眼睛上拿下，转身要去看那男子，云尧情急之下，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地箍在云兮的腰上。
云尧手心里都出了汗，她把沾着泪水的脸贴在云兮背上，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我害怕。”
不是害怕刚才的乱箭与劫杀，是怕你知道我不好，这话云尧没说，却觉得心里一涩，竟是又哭了出来。
“以前可没见你这么能哭，”云兮回过头在云尧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才微弯下身看着云尧，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却又坚定地说道：“尧尧，我来了，你不用怕。”
“姑姑。”云尧看着那双深邃眼，不知怎的，心里一动，竟直揽上云兮的脖颈，把脑袋埋在了云尧肩窝。
云兮就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袁紫珠从地上醒过来，看见云尧和别人抱在一处，抱着她的那人还仿若谪仙气度高华，登时就喊了出来：“云尧！”
云尧被袁紫珠吓得一哆嗦，手倒是从云兮脖子上滑了下来，只是转眼又落在了那女子腰间，云兮也把云尧揽得更紧，眉目不善地看着袁紫珠。
袁紫珠顾不得自己浑身疼痛，她气冲冲地过来拉扯云尧，妄图把这两人分开，嘴里还喊道：“云尧你抱谁呢，你给我松手！”
云兮倒是不理这袁紫珠，直接把云尧打横抱起，却在触到云尧腿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掐了一拨，云兮自然没用力，可云尧还是觉得身上莫名一酥，连带搂着云兮脖子那两只手都有点揽不住。
“那是谁？”云兮却在这时候开口问她。
“是青城袁家的那个小姑娘，”云尧不能说实情，只能扯了个谎，“她正好也要来江都探亲，我们就一路过来了……”
“哦，”云兮长眉一挑，也没在多说，只是把云尧抱到马车上安顿好，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长的倒是不错。”
云尧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云兮是在说袁紫珠，当下里就乖巧地拽住云兮的衣袖，娇蛮道：“没有姑姑好看。”
云兮似乎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云尧正看的晃神，却发现自己的领口被掀开了一角，云尧面上腾地一红，急急地握住云兮的手指，拔高了音调喊了一声：“姑姑！”
云兮又挑了下眉，继而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云尧的额头，道：“怎么反应这么大，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哦，”云尧脸上烧的更厉害了，只觉得连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灼人的，她别过脸去不看云兮，却在云兮往下拉衣服的时候又捉住云兮的手。
“怎么了？”
“咳、那个，我没受伤……”云尧偷偷地瞄了一眼云兮，见云兮也正在看她，便仿佛触电一般，急忙把头转了回去。
“砰！”
“诶呦！”
只是这头转的急了，却砰的一下撞在了马车的木栏上。
云尧倒是不疼，她呲牙咧嘴地咬着手指，完全是羞愤交加所致，云兮失笑着把云尧的手指从她自己嘴里拿出来，也不顾上面还沾着口水就拿指腹轻柔地覆了上去，捏了两捏，又抬手揉了揉云尧的脑袋，问道：“这是害羞了？”
云尧被说中了心事，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只差没跳起来辩解，她娇嗔地瞪了云兮一眼，语气却带着撒娇道：“才不是呢。”
云兮又是失笑，也不顾云尧轻微的反抗，就把云尧抱到了自己腿上，一边伸手给她扣好衣襟，一边贴着她耳后道：“那天在洛音寺，你的衣物，是我给你换的。”
云尧只觉得脑袋里轰隆轰隆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她不知道自己脸更红了，只是转过头愤愤地瞪了云兮一眼，然后又把脑袋埋在了云兮颈窝。
马车快要停下的时候，云尧才闷声道了一句：“我才没害羞呢。”
云兮抚着云尧的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说真的。”云尧生怕云兮不信，又重复了一句。
“嗯，”云兮的尾音都开始抑不住的上翘，她也重复了一声，又加了一句：“我信了、”
云尧还是撇着嘴轻哼一声，又在云兮背上轻轻地锤打了一下，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
袁紫珠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听说那女子是云尧的姑姑，她心里略略地安定了些，想着那是云尧的姑姑，应当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可是，可是刚才看着那两人相拥，为何会那么养眼、呸、碍眼呢？
云尧一路上晕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直到她下车之后，云兮伸手要来抱她，她才想起来问：“姑姑你怎么来了呢？”
云兮脸色有点抽搐，她本想抱着云尧下马车的，云尧却自己迈下来一只腿，只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摊开的手掌之上。
云兮默默地收回了另一只做环抱姿势的手，仔细地扶着云尧下了车，才道：“听秦嬷嬷来信说你来了江都，我就过来接你了。”
“哦。”云尧又是迷茫地点点头，好像一碰到云兮，她就什么都不会了，连脑袋瓜子都不会转了。
还是看见袁紫珠的时候才想起和自己兵分两路的木槿和莲藕，云尧自责地跺着脚，又抓住云兮的手问道：“姑姑我那两个丫鬟呢？”
“刚才有人回话，说她们俩无事，应该一会儿就能到了。”云兮说话自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云尧却懊恼地锤了锤脑袋，刚才有人回话她都不知道，刚才她到底在干什么？
云兮在江都暂歇在一处两进的院子，袁紫珠跟在身后看着这两个人，嘟了嘟嘴又叉了叉腰，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别人家的姑姑也和自己侄女这么亲近吗？还是自己想多了啊。
云尧在回了屋后，才想起思索，姑姑到底有没有看到她带着袁紫珠狂奔的场景？要是看见为何不问，要是没看见？好像也不太可能。
云兮陪着神思恍惚的云尧呆了一会儿，又有人敲上门来，问得却是那捉住的贼人要如何审问。
云兮沉凝了片刻，道：“那贼人要害尧尧，绝不能轻饶，须得我亲自审问。”
云尧哪能让云兮去审！登时就捂着肚子“诶呦诶呀”地喊了起来，云兮忙问怎么了，云尧就挤出两滴眼泪来，可怜兮兮地道：“我腰疼。”
云兮也不管什么贼人不贼人了，直接摆摆手让前来禀告之人出去，皱着眉把云尧抱上床，不悦道：“腰疼？”
“嗯，”云尧乖巧地点了点头，却瞥见自己的手正捂在肚子上，急忙晒笑一声换了个正确的地方，继续诶呦诶呦。
云兮倒也看出云尧是装疼，也不知是担忧还是因为别的缘故，竟还是皱着眉目，俯身对云尧道：“给我瞧瞧。”
“其实也不是很疼，”云尧又眨了眨眼，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软声道：“其实我就是害怕，姑姑你陪我呆会儿好不好？”
这姑娘撒娇的模样犹如一朵沾着露水的娇花，那原本明亮的眼里朦朦胧胧，那本就红润的双唇更显娇嫩，分明是一副又引人采撷又不忍亵玩的姿态，云兮看得眼神一暗，也不顾云尧的反抗，就一边单膝跪在踏板上，一边按着云尧的左手背固定于床上，然后伸手去解云尧的衣带。
“姑姑！”云尧用能自由活动的那只右手去拦，云兮却灵活地绕过了云尧，解开了云尧的衣带，又安抚她：“我在这陪你，乖，先让姑姑看看你腰上的伤，把衣服脱了。”
“好像也没没没、受伤……”云尧磕磕绊绊，别过眼抓紧了床单。
“刚才不是还喊着疼吗？”云兮说话间，已经脱了云尧的外裳，露出里边月白色的亵衣来。
“可可是现在又不疼了，”云尧尽量平和自如地说话，却不知自己睫毛都在打颤，当云兮的手指碰上她亵衣的系带时，云尧终于忍不住了，她直接抓住云兮的手，变着调喊了出来：“姑姑，你别～”
“别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