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０８６章 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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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涂林洲还在博亚的时候，跟陆洋其实没什么交集。
无论从年龄、外形还是资历等各方面来看，他们的职业生涯并不具有太多重叠面。
涂林洲潜意识里不把陆洋当回事，觉得只有卫何夕这个ｌｅｖｅｌ的男艺人，才会把陆洋这种新人当做劲敌。
——只是一个运气好点的爆红小鲜肉而已……眼下看着前途无量，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呢！
不过，现在贺平的公司也是涂林洲自己的公司，卫何夕是公司第一批签约艺人，而且目前的人气不错，属于能够立刻赚钱的“工具”。
自己的“印钞机”和老东家的“心头宝”之间，孰轻孰重，这点涂林洲还是很清楚的。
“我看过你之前演的两部戏，挺不错的。”涂林洲微笑着，主动对陆洋道。
对这位大前辈的“表扬”感到十分违和，但陆洋还是有礼貌的道谢，并谦虚地表示自己会继续努力。
就在这时，涂林洲话锋一转，又借着道：“不过，你现在这么年轻，可以演些轻松的角色，老是国恨家仇的，何必呢……等你年纪大一点，有的是机会演这种有深度的角色。”
卫何夕等人一开始还惊讶于涂林洲对陆洋的客气，听到后面终于听明白他这是“欲抑先扬”了。
之所以“友善”地建议陆洋演些轻松的角色，其实是在暗示他年纪轻、没有经验，演技不过关，压不住那种有内涵、有深度的角色！
再往深了想，《星辰》的故事虽不复杂，但里面的男主角肩负着保家卫国、守护α星系的重责，自然也属于这种角色范围。
涂林洲说陆洋压不住这种角色，意思显然就是说，陆洋演不了《星辰》的男主角！
不同于贺平这边的人跟着在笑，陆洋和王佑兰他们则面色严肃——他们当然也听出了涂林洲的潜台词，看出了他的笑里藏刀。
王佑兰本来想说话，却被陆洋赶了先。
“每个机会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我还不敢随便挑角色。”
涂林洲闻言微微挑眉。
他本来是想给陆洋一点心理压力，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经事——既听懂了他的意思，又立刻做出了不错的回应。
说是不敢随便挑角色，其实是不同意涂林洲的说法。
涂林洲笑了笑，对陆洋的不以为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依然是一副前辈给建议的真诚语气：“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来这陆洋前面走得太顺，被博亚给宠坏了……不过再怎么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要不然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他说完这句话就带着自己新公司的艺人和经纪人离开了。
一队人马看上去颇有气势。
王佑兰和廖雪婷都没有想到，涂林洲离开了博亚，竟然也是翻脸无情的主儿。
“原来看这位一哥还觉得挺彬彬有礼的，没想到自己当了老板，马上学会教训人了，真了不得。”
廖雪婷比王佑兰说话直接，瞥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开口道：“过去怎么也没见他为卫何夕出过头啊。”
“今时不同往日嘛，他现在是卫何夕的老板，指望着卫何夕赚钱，当然要护着他。”王佑兰见陆洋自己能对付，就明白他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话，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果然，陆洋接着开口道：“他护着卫何夕，就像公司和王哥护着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语气平静祥和，完全没有被低看的愤懑，也没有失去信心的抑郁自卑。
倒是周伊难得讨厌一个人，瞪着涂林洲和贺平他们离开，直到对方消失在走道尽头，还很气愤的样子。
和“老熟人”相遇的小插曲虽然过去了，但两个经纪人真正担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他们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
走着走着，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陆洋对王佑兰他们道：“我去一下卫生间，待会到休息间找你们。”
这里离制片方为他们准备的休息间已经不远了，王佑兰让陆洋动作稍微快点，就跟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
陆洋其实只是到卫生间洗洗手，稍微冷静一下。
但正当他要擦干手上的水时，突然感到有人在看自己。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
匆忙地一撇，陆洋只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只觉得对方是一枚眼熟的中年帅大叔，而且穿衣打扮十分有型，看上去是很有品味的人。
在卫生间里盯着陌生人看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陆洋随即低下了头，假装认真擦手的样子，打算快一点离开。
谁知道对方并没有就此“相安无事”的意思，他甚至走到了陆洋身边，低头问道：“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陆洋疑惑地四下看了看，确定对方在跟自己说话，只好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中年男子。
似乎怕陆洋没有听到自己的问题，男子补充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陆洋：“……”如果他们两个人是一男一女，那这种话就是典型的搭讪了。
虽然他也看对方眼熟，但确实没什么准确的印象。
陆洋觉得这时候他要是开口说什么“我也这样觉得”似乎有点傻气，于是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抱歉，我恐怕没有……”
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一副茅塞顿开状，语气有些激动地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演过《追逐》，你是演天纵的陆洋！”
——原来是观众呀……
陆洋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立刻承认。
“你今天也是来参加试镜的吗？真巧，我也是！”
陆洋：“！！！”
——原来对方是个演员，难怪他也觉得对方眼熟！
不过他还是记不得对方的名字，更不记得对方塑造过的角色——可是人家却知道他的名字，讲得出他演过什么……他这样实在太失礼了！
绞尽脑汁仍无所获，陆洋只能不好意思地道：“那真是太巧了，您好。”
虽然主动向对方问好，但他没有贸然伸手，怕冒犯了前辈。
“你好，你好，”中年男子见陆洋跟他打招呼，顿时笑得更加温柔了：“真没想到能遇到你……我看过《追逐》，你演得很好！”
“谢谢！”得到前辈的表扬，陆洋立刻表示感谢。
“不过我听说你年纪很小，好像还在上学？”男子看着陆洋，似乎确实很喜欢他演的角色，但语气里又带着一丝为他惋惜的遗憾：“这样经常拍戏，会不会很辛苦？小孩子，学业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身体也很重要！”
完全陌生的人，态度很亲切，说的话和刚刚涂林洲的话，却有几分惊人的相似……
“还好，不会很辛苦，”陆洋面对这样的陌生人，反而没什么好反驳的，于是淡淡地道：“我经纪人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他礼貌地跟对方点头致意，就径自往外面走去。
中年男子看着陆洋远去的背景，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自言自语道：“一晃眼，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啊……”
―――――――――――――――――――――――――――――――――
陆洋回到休息间，经纪人王佑兰还有些奇怪他怎么花了不少时间。
“刚刚工作人员过来确认了，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第三个进行试镜，你前面是卫何夕，后面是ＭＡＸ的队长苏获，周伊还会稍晚一些，不过应该不用等很长时间，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公司。”
王佑兰跟陆洋再次说明了情况。
等陆洋接到具体通知，到试镜房间外等候的时候，正好看到卫何夕满是笑脸的走出来。
不过那笑容在看到陆洋之后，就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现在手上应该挺多剧本可以挑的，何必这么辛苦跑来试镜呢？”
“大家来这里试镜的原因，应该都差不多。”无非是为一个机会……
至于这个机会能带来全新的体验，演技上的进步，还是名利双收，就看各人真正所需了！
“可是角色就那么多，争得多辛苦？”卫何夕冷笑道：“更何况争得那么辛苦，还未必争得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多可笑。”
“不争取一下，多少还是会有遗憾的。”陆洋不打算继续跟对方耍嘴皮子，正好这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开了门，示意他进去，陆洋就没管卫何夕，直接走进试镜房间去了。
卫何夕见陆洋竟然还不知道评委里有谁，不禁对他的无知又是好笑又是气恼。
——这家伙竟然被经纪人瞒住了！早知道就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个明明白白了！
而另一边，陆洋进入试镜现场，却真的被评委席的某人吓到了。
——那个坐在中间位置的人，不就是他之前在卫生间遇到的陌生男子吗？！对方说自己也是来参加试镜的，却和陆洋说的“参加试镜”，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就在陆洋惊讶的时候，男子还对陆洋笑了笑，小幅度地挥了挥手，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这时候，制片方的工作人员开始简单介绍了几位评委。
坐在最中间的是导演方宇轩，他的左侧坐着一位制作方的负责人和选角导演，他的右侧则明显是来自方科和宗天的代表。
人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整个电影团队中最有话语权的几方人物，因为《星辰》的特殊性，又以投资方最有决定权。
方宇轩导演年近五十，是一个经验丰富，涉猎非常全面的导演。
他在功夫片、悬疑片、文艺片甚至鬼片上，都有被人津津乐道的作品，其中不乏叫好又叫座的经典电影。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几乎没有拍砸过，所以也被影迷称为导演界的“票房保证”。
方科的代表今天只是来走个过场，甚至都没有出动直接负责人——他们已经内定了女主角，自然要礼让一些，把男主角的决定权交给合作伙伴。
所以这位方科的负责人全程都笑眯眯的，好像脾气很好，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意见。
至于那位宗天的代表……
虽然他笑得比方科的负责人还要温和、亲切，但却让陆洋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过去涂林洲还在博亚的时候，跟陆洋其实没什么交集。
无论从年龄、外形还是资历等各方面来看，他们的职业生涯并不具有太多重叠面。
涂林洲潜意识里不把陆洋当回事，觉得只有卫何夕这个ｌｅｖｅｌ的男艺人，才会把陆洋这种新人当做劲敌。
——只是一个运气好点的爆红小鲜肉而已……眼下看着前途无量，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呢！
不过，现在贺平的公司也是涂林洲自己的公司，卫何夕是公司第一批签约艺人，而且目前的人气不错，属于能够立刻赚钱的“工具”。
自己的“印钞机”和老东家的“心头宝”之间，孰轻孰重，这点涂林洲还是很清楚的。
“我看过你之前演的两部戏，挺不错的。”涂林洲微笑着，主动对陆洋道。
对这位大前辈的“表扬”感到十分违和，但陆洋还是有礼貌的道谢，并谦虚地表示自己会继续努力。
就在这时，涂林洲话锋一转，又借着道：“不过，你现在这么年轻，可以演些轻松的角色，老是国恨家仇的，何必呢……等你年纪大一点，有的是机会演这种有深度的角色。”
卫何夕等人一开始还惊讶于涂林洲对陆洋的客气，听到后面终于听明白他这是“欲抑先扬”了。
之所以“友善”地建议陆洋演些轻松的角色，其实是在暗示他年纪轻、没有经验，演技不过关，压不住那种有内涵、有深度的角色！
再往深了想，《星辰》的故事虽不复杂，但里面的男主角肩负着保家卫国、守护α星系的重责，自然也属于这种角色范围。
涂林洲说陆洋压不住这种角色，意思显然就是说，陆洋演不了《星辰》的男主角！
不同于贺平这边的人跟着在笑，陆洋和王佑兰他们则面色严肃——他们当然也听出了涂林洲的潜台词，看出了他的笑里藏刀。
王佑兰本来想说话，却被陆洋赶了先。
“每个机会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我还不敢随便挑角色。”
涂林洲闻言微微挑眉。
他本来是想给陆洋一点心理压力，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经事——既听懂了他的意思，又立刻做出了不错的回应。
说是不敢随便挑角色，其实是不同意涂林洲的说法。
涂林洲笑了笑，对陆洋的不以为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依然是一副前辈给建议的真诚语气：“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来这陆洋前面走得太顺，被博亚给宠坏了……不过再怎么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要不然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他说完这句话就带着自己新公司的艺人和经纪人离开了。
一队人马看上去颇有气势。
王佑兰和廖雪婷都没有想到，涂林洲离开了博亚，竟然也是翻脸无情的主儿。
“原来看这位一哥还觉得挺彬彬有礼的，没想到自己当了老板，马上学会教训人了，真了不得。”
廖雪婷比王佑兰说话直接，瞥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开口道：“过去怎么也没见他为卫何夕出过头啊。”
“今时不同往日嘛，他现在是卫何夕的老板，指望着卫何夕赚钱，当然要护着他。”王佑兰见陆洋自己能对付，就明白他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话，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果然，陆洋接着开口道：“他护着卫何夕，就像公司和王哥护着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语气平静祥和，完全没有被低看的愤懑，也没有失去信心的抑郁自卑。
倒是周伊难得讨厌一个人，瞪着涂林洲和贺平他们离开，直到对方消失在走道尽头，还很气愤的样子。
和“老熟人”相遇的小插曲虽然过去了，但两个经纪人真正担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他们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
走着走着，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陆洋对王佑兰他们道：“我去一下卫生间，待会到休息间找你们。”
这里离制片方为他们准备的休息间已经不远了，王佑兰让陆洋动作稍微快点，就跟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
陆洋其实只是到卫生间洗洗手，稍微冷静一下。
但正当他要擦干手上的水时，突然感到有人在看自己。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
匆忙地一撇，陆洋只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只觉得对方是一枚眼熟的中年帅大叔，而且穿衣打扮十分有型，看上去是很有品味的人。
在卫生间里盯着陌生人看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陆洋随即低下了头，假装认真擦手的样子，打算快一点离开。
谁知道对方并没有就此“相安无事”的意思，他甚至走到了陆洋身边，低头问道：“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陆洋疑惑地四下看了看，确定对方在跟自己说话，只好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中年男子。
似乎怕陆洋没有听到自己的问题，男子补充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陆洋：“……”如果他们两个人是一男一女，那这种话就是典型的搭讪了。
虽然他也看对方眼熟，但确实没什么准确的印象。
陆洋觉得这时候他要是开口说什么“我也这样觉得”似乎有点傻气，于是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抱歉，我恐怕没有……”
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一副茅塞顿开状，语气有些激动地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演过《追逐》，你是演天纵的陆洋！”
——原来是观众呀……
陆洋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立刻承认。
“你今天也是来参加试镜的吗？真巧，我也是！”
陆洋：“！！！”
——原来对方是个演员，难怪他也觉得对方眼熟！
不过他还是记不得对方的名字，更不记得对方塑造过的角色——可是人家却知道他的名字，讲得出他演过什么……他这样实在太失礼了！
绞尽脑汁仍无所获，陆洋只能不好意思地道：“那真是太巧了，您好。”
虽然主动向对方问好，但他没有贸然伸手，怕冒犯了前辈。
“你好，你好，”中年男子见陆洋跟他打招呼，顿时笑得更加温柔了：“真没想到能遇到你……我看过《追逐》，你演得很好！”
“谢谢！”得到前辈的表扬，陆洋立刻表示感谢。
“不过我听说你年纪很小，好像还在上学？”男子看着陆洋，似乎确实很喜欢他演的角色，但语气里又带着一丝为他惋惜的遗憾：“这样经常拍戏，会不会很辛苦？小孩子，学业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身体也很重要！”
完全陌生的人，态度很亲切，说的话和刚刚涂林洲的话，却有几分惊人的相似……
“还好，不会很辛苦，”陆洋面对这样的陌生人，反而没什么好反驳的，于是淡淡地道：“我经纪人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他礼貌地跟对方点头致意，就径自往外面走去。
中年男子看着陆洋远去的背景，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自言自语道：“一晃眼，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啊……”
―――――――――――――――――――――――――――――――――
陆洋回到休息间，经纪人王佑兰还有些奇怪他怎么花了不少时间。
“刚刚工作人员过来确认了，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第三个进行试镜，你前面是卫何夕，后面是ＭＡＸ的队长苏获，周伊还会稍晚一些，不过应该不用等很长时间，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公司。”
王佑兰跟陆洋再次说明了情况。
等陆洋接到具体通知，到试镜房间外等候的时候，正好看到卫何夕满是笑脸的走出来。
不过那笑容在看到陆洋之后，就立刻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现在手上应该挺多剧本可以挑的，何必这么辛苦跑来试镜呢？”
“大家来这里试镜的原因，应该都差不多。”无非是为一个机会……
至于这个机会能带来全新的体验，演技上的进步，还是名利双收，就看各人真正所需了！
“可是角色就那么多，争得多辛苦？”卫何夕冷笑道：“更何况争得那么辛苦，还未必争得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多可笑。”
“不争取一下，多少还是会有遗憾的。”陆洋不打算继续跟对方耍嘴皮子，正好这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开了门，示意他进去，陆洋就没管卫何夕，直接走进试镜房间去了。
卫何夕见陆洋竟然还不知道评委里有谁，不禁对他的无知又是好笑又是气恼。
——这家伙竟然被经纪人瞒住了！早知道就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个明明白白了！
而另一边，陆洋进入试镜现场，却真的被评委席的某人吓到了。
——那个坐在中间位置的人，不就是他之前在卫生间遇到的陌生男子吗？！对方说自己也是来参加试镜的，却和陆洋说的“参加试镜”，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就在陆洋惊讶的时候，男子还对陆洋笑了笑，小幅度地挥了挥手，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这时候，制片方的工作人员开始简单介绍了几位评委。
坐在最中间的是导演方宇轩，他的左侧坐着一位制作方的负责人和选角导演，他的右侧则明显是来自方科和宗天的代表。
人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整个电影团队中最有话语权的几方人物，因为《星辰》的特殊性，又以投资方最有决定权。
方宇轩导演年近五十，是一个经验丰富，涉猎非常全面的导演。
他在功夫片、悬疑片、文艺片甚至鬼片上，都有被人津津乐道的作品，其中不乏叫好又叫座的经典电影。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几乎没有拍砸过，所以也被影迷称为导演界的“票房保证”。
方科的代表今天只是来走个过场，甚至都没有出动直接负责人——他们已经内定了女主角，自然要礼让一些，把男主角的决定权交给合作伙伴。
所以这位方科的负责人全程都笑眯眯的，好像脾气很好，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意见。
至于那位宗天的代表……
虽然他笑得比方科的负责人还要温和、亲切，但却让陆洋一点也轻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