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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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顾诺海欺身而上，强又有力的身体瞬间就压倒了韩歌……”顾诺海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按住怀里想乱跑的韩歌，用了个巧劲儿，在保证伤不到怀里人的同时，把他往沙发上一带，继续念了下去，“写的不错啊，不然咱们今天实践一下？”
“卧槽！”顾诺海的腿就架在韩歌双腿之间，韩歌一方面要顾忌着自己隐秘之处被侵犯的羞耻感，另一方面还要感受压住他的那人两腿之间已经渐渐成形的yu望，吓得一身一身的冷汗。
顾诺海不会要玩真的吧！
不行，这第一次怎么着也得他在上面啊！
不然怎么重振夫纲！
“今天就别实践了……我……我挺累的……哎，咱们聊一聊你解决这件事的英雄壮举吧！”韩歌一个懒驴打滚翻身而起，从顾诺海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去，赶紧靠墙坐直身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看看，都写点什么色/情的辣鸡文章啊，我一定要做一个正能量的优质偶像，把姑娘们往正路上带！”
顾诺海面前的韩歌，在打闹中衣领已经歪了，露出一大片白色的皮肤和一块锁骨。
顾诺海的眸色越来越深。
“……有点凉哈，咱们这屋是不是空调开低了？”随着对面那位豺狼虎豹直白的眼神，韩歌注意到了自己的衣领，忙干笑着拉起来，站起身去关空调，顾诺海也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落在地上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韩歌弯身捡起，屏幕上跳跃着一串号码。
“顾诺海，你的电话！”韩歌没敢有所动作，举着手机想伸进卫生间递给里面那人。
“我刚洗了手，手还湿着，你先接一下。”卫生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是谁的？”
“呃，没有标注，就是一串号码，我接起来问问啊。”韩歌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您好，哪位啊？”
电话那边是一串日语。
“……呃，sorry,i,i cant understang,please wait.”韩歌磕磕巴巴的凑了几个单词出来，忙捂着话筒把手机递进卫生间，“靠了是个日本人，我听不懂啊！你接吧你接吧。”
顾诺海接过电话，用日语问候了一句，接着，就聊了起来。
足足有半小时。
韩歌喝了一杯水又倒一杯，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今天是周六，他学校没有课，难得的是公司也没安排，本来打算和顾诺海来一次约会的……
现在都十点半了，游乐园应该排起长队了吧……
等到顾诺海打完电话从卫生间出来，韩歌已经歪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昨天刚拍完一条广告，拍完都半夜了，等到回宿舍都快要天亮，亏得周五不锁门，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过夜。
“嗯……打完了……那，咱们走吧？”韩歌揉揉眼，慢慢坐起来，看着半蹲在他身前的情人，“要不先吃中午饭？我比较想吃牛肉面哎。城西那家比较好吃，还是吃你喜欢的城东那家？”
韩歌絮絮叨叨的安排着，顾诺海却一个子字儿都没说。
“？？？你怎么了？？到底去哪儿你说个话啊。”韩歌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顾诺海的脸，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顾诺海低低叹了一口气，双眼闪烁着不明的光。
“先去机场，我们接一个人。”
*********
顾诺海的车是顾承天暂时借给他的，此刻开在路上，如同风驰电掣，一向不怎么晕车的韩歌也有点头疼。
为什么开这么快？
“诶，你这是要接谁啊？”韩歌右手紧紧抓着车门，“妈哒老子快要吐了！”
然而速度并没有慢下来。
顾诺海一路按着喇叭往前开，红灯一变绿就第一个冲过去，吓得韩歌心惊胆颤。
等车终于开到了机场，还不到半小时。
韩歌惊魂未定的下车站直，才发现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等顾诺海过来牵他的手时，他才反应过来。
“……到底是要接谁啊这么急……你妈？你妹？”韩歌被拽着往前走了几步，忙加快步速跟紧些，“不会是接情人吧？”
说完他就笑了，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顾诺海的情人就是他啊，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一个星期了。
可是走在前面的顾诺海却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韩歌看着他高高大大的背影，心突然停跳一拍，而后飞速的跳动起来。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有点心慌，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不可控的发生着，而他，置身事外。
*********
等戚霁穿着一身的绅士款西装走进试镜的屋子时，总导演刘名山眼睛一亮。
“戚霁啊，你还是这么精神，这衣服就像是专门给你打造的一样，合适极了。”刘名山鼓了两下掌，让副导演拿了合同过来，“如果你愿意，那就签下吧，还是老规矩，条件待遇都给你最好的，和男主角齐平。”
戚霁谦虚的笑了笑，笑容里满满的绅士风度，“刘导言重了，我就是个小演员，演好戏是我的本分，我也不想别的，每天就研究您这个剧本了。我很喜欢闵一鸣这个角色，很有味道，只是，苍楷是谁演啊？”
他也算是在圈子里混了挺久的一号人物，花了大价钱找了无数的人脉，愣是谁也不知道刘名山找了谁来演男一号。
刘名山是个什么资历谁都清楚，他拍出的片子可是票房与口碑齐佳，就没有不拿奖的。
所谓“十片九奖”，说的就是刘名山电影里的男主角们。
刘名山拍十部电影，其中的九部的男主角可都是能拿到最佳男主角的，剩下的一个人不是重复就是一点天分也没有，被制作方硬塞进来的。
刘名山是一个奇特的导演，有着自己的原则底线，却也要吃饭生活，两难之下，他给自己和制作团队定了一条规则——每拍十部电影，九部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和人选拍，最后一部是投资商的意愿全全做主。
这也就直接造成了没拿奖的那一位男主角的身份曝光——不是干儿子就是富二代，要不就是某位大头的小情儿。
戚霁看着刘名山的脸色，猜测着这是一部底线原则电影，还是一部投资电影，男一号到底是实力派，还是一个纯花瓶呢？
刘名山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吐了三个字出来，“顾诺海。”
顾诺海？！
戚霁面色有一瞬的不好看，只一秒，他就又恢复如常，“刘导真是好眼力，顾诺海的电影我看过，演技超群，小小年纪就又这么高的水平，真是令人羡慕啊。”
戚霁吃不准刘名山和顾家的关系如何，总之先夸一夸，总没有坏处。
副导演是刘名山的妻子，也是圈里出了名的耿直女人，她把合同递给戚霁的助理，却连眼也不抬的返了一句话回去，“我们不是顾承天，这里也不是LH，你夸也没用，戚先生，你的戏演得不错，别的我就不说了。我们夫妻俩十年磨出来这一个剧本，希望你好好演，不要留下你演技生涯上的污点。”
这话说的可不好听了。
只是副导演早就看不惯戚霁在圈子里的假模假样和虚伪了，也就一时没忍住，不吐不快了一把。
戚霁的脸色刷的变白。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刘名山，发现大导演只是把头扭过去，并没有反对，心就愈发沉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导演圈里都看出他已经快要被华娱冰冻了吗？！
他要不趁着这部电影出个头，别人还真忘了他戚霁是正正经经科班出身的第一名了吧！
真是笑话，一个顾诺海，半年表演都没学过，还是个恶心死人的gay，不就是有个好哥哥，才能现在有点名声，他就不信了，他的演技能有多么好！
什么《他之樱》，那种烂片子他才不屑于看。
戚霁握紧的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不急，不急，他才三十岁，还有时间和顾诺海拼。
这一次进组《悸动》，他一定要让导演看看，究竟是谁的演技更高一筹！
*********
顾承天托着下巴看着面前兢兢业业剥柚子的秘书小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玉啊……”
秘书小姐正在撕柚子瓣上白色的皮的手一抖，“哎，顾总，有什么吩咐？”
“你来我这里也快三年了吧，怎么还不嫁人？”
“……啊？”莫小玉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恰当的，“因为……我不太想嫁？”
“那你说，怎么样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一个人，爱到想嫁给他呢？”
这个问题可太值得思考了。
莫小玉仔细想了想，才斟酌着开口，“老板，您是不是想问，韩歌是不是真的喜欢顾少爷啊？”
顾承天双眼一亮，一爪子就摸上了莫小玉的头发，“真聪明！知我者小玉也！那你说说，这件事你怎么看？”
莫小玉脸一红把剥好的柚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盘子里，递了过去，看顾总心满意足的吃起来，才低声说着自己的想法，“首先，在我看来，爱情是不分男女的，甚至不分物种。爱情是一种情感，人为的控制在它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其次，不管是顾少爷，还是韩歌，在我看来，都是不错的孩子，心好，能力强，也没什么乱七八糟圈子里的坏毛病，两个人既然彼此有感觉，在一起不也正好？最后……顾总，其实如果你不同意，早就想着法子破坏了吧，可您直到现在还没什么动作，反而问我一个小秘书，我觉得，您肯定是同意的。”
顾承天笑眯眯的塞了一半柚子进嘴，点了点头，“说得好啊！从鬼屋的时候开始，我就相中韩歌这孩子了，很适合我弟弟嘛，而且长得也好，进圈子也有先天条件，只是后续怎么发展，就要看他个人的了。”
莫小玉点了点头，把早就预备好的蜂蜜柚子茶端了上来。
“不过……如果有外人插足，就不是我好管的了……”顾承天抬手看了看表，“嗯，他已经来了，我还挺期待韩歌对这个人的反应的。”
*********
韩歌一脸懵比的站在大厅里，看着一把抱住顾诺海的一个中年大叔。
最要命的是，顾诺海还反抱了回去。
别的优点没有，在认人这一块，韩歌还是不错的。
岁月变迁，时光荏苒，可任凭中年大叔再怎么变，韩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靠那不是《他之樱》里面的“早川君”吗！
“我看看……顾诺海欺身而上，强又有力的身体瞬间就压倒了韩歌……”顾诺海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按住怀里想乱跑的韩歌，用了个巧劲儿，在保证伤不到怀里人的同时，把他往沙发上一带，继续念了下去，“写的不错啊，不然咱们今天实践一下？”
“卧槽！”顾诺海的腿就架在韩歌双腿之间，韩歌一方面要顾忌着自己隐秘之处被侵犯的羞耻感，另一方面还要感受压住他的那人两腿之间已经渐渐成形的yu望，吓得一身一身的冷汗。
顾诺海不会要玩真的吧！
不行，这第一次怎么着也得他在上面啊！
不然怎么重振夫纲！
“今天就别实践了……我……我挺累的……哎，咱们聊一聊你解决这件事的英雄壮举吧！”韩歌一个懒驴打滚翻身而起，从顾诺海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去，赶紧靠墙坐直身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看看，都写点什么色/情的辣鸡文章啊，我一定要做一个正能量的优质偶像，把姑娘们往正路上带！”
顾诺海面前的韩歌，在打闹中衣领已经歪了，露出一大片白色的皮肤和一块锁骨。
顾诺海的眸色越来越深。
“……有点凉哈，咱们这屋是不是空调开低了？”随着对面那位豺狼虎豹直白的眼神，韩歌注意到了自己的衣领，忙干笑着拉起来，站起身去关空调，顾诺海也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落在地上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韩歌弯身捡起，屏幕上跳跃着一串号码。
“顾诺海，你的电话！”韩歌没敢有所动作，举着手机想伸进卫生间递给里面那人。
“我刚洗了手，手还湿着，你先接一下。”卫生间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是谁的？”
“呃，没有标注，就是一串号码，我接起来问问啊。”韩歌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您好，哪位啊？”
电话那边是一串日语。
“……呃，sorry,i,i cant understang,please wait.”韩歌磕磕巴巴的凑了几个单词出来，忙捂着话筒把手机递进卫生间，“靠了是个日本人，我听不懂啊！你接吧你接吧。”
顾诺海接过电话，用日语问候了一句，接着，就聊了起来。
足足有半小时。
韩歌喝了一杯水又倒一杯，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今天是周六，他学校没有课，难得的是公司也没安排，本来打算和顾诺海来一次约会的……
现在都十点半了，游乐园应该排起长队了吧……
等到顾诺海打完电话从卫生间出来，韩歌已经歪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昨天刚拍完一条广告，拍完都半夜了，等到回宿舍都快要天亮，亏得周五不锁门，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过夜。
“嗯……打完了……那，咱们走吧？”韩歌揉揉眼，慢慢坐起来，看着半蹲在他身前的情人，“要不先吃中午饭？我比较想吃牛肉面哎。城西那家比较好吃，还是吃你喜欢的城东那家？”
韩歌絮絮叨叨的安排着，顾诺海却一个子字儿都没说。
“？？？你怎么了？？到底去哪儿你说个话啊。”韩歌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顾诺海的脸，却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顾诺海低低叹了一口气，双眼闪烁着不明的光。
“先去机场，我们接一个人。”
*********
顾诺海的车是顾承天暂时借给他的，此刻开在路上，如同风驰电掣，一向不怎么晕车的韩歌也有点头疼。
为什么开这么快？
“诶，你这是要接谁啊？”韩歌右手紧紧抓着车门，“妈哒老子快要吐了！”
然而速度并没有慢下来。
顾诺海一路按着喇叭往前开，红灯一变绿就第一个冲过去，吓得韩歌心惊胆颤。
等车终于开到了机场，还不到半小时。
韩歌惊魂未定的下车站直，才发现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等顾诺海过来牵他的手时，他才反应过来。
“……到底是要接谁啊这么急……你妈？你妹？”韩歌被拽着往前走了几步，忙加快步速跟紧些，“不会是接情人吧？”
说完他就笑了，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顾诺海的情人就是他啊，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一个星期了。
可是走在前面的顾诺海却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韩歌看着他高高大大的背影，心突然停跳一拍，而后飞速的跳动起来。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有点心慌，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不可控的发生着，而他，置身事外。
*********
等戚霁穿着一身的绅士款西装走进试镜的屋子时，总导演刘名山眼睛一亮。
“戚霁啊，你还是这么精神，这衣服就像是专门给你打造的一样，合适极了。”刘名山鼓了两下掌，让副导演拿了合同过来，“如果你愿意，那就签下吧，还是老规矩，条件待遇都给你最好的，和男主角齐平。”
戚霁谦虚的笑了笑，笑容里满满的绅士风度，“刘导言重了，我就是个小演员，演好戏是我的本分，我也不想别的，每天就研究您这个剧本了。我很喜欢闵一鸣这个角色，很有味道，只是，苍楷是谁演啊？”
他也算是在圈子里混了挺久的一号人物，花了大价钱找了无数的人脉，愣是谁也不知道刘名山找了谁来演男一号。
刘名山是个什么资历谁都清楚，他拍出的片子可是票房与口碑齐佳，就没有不拿奖的。
所谓“十片九奖”，说的就是刘名山电影里的男主角们。
刘名山拍十部电影，其中的九部的男主角可都是能拿到最佳男主角的，剩下的一个人不是重复就是一点天分也没有，被制作方硬塞进来的。
刘名山是一个奇特的导演，有着自己的原则底线，却也要吃饭生活，两难之下，他给自己和制作团队定了一条规则——每拍十部电影，九部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和人选拍，最后一部是投资商的意愿全全做主。
这也就直接造成了没拿奖的那一位男主角的身份曝光——不是干儿子就是富二代，要不就是某位大头的小情儿。
戚霁看着刘名山的脸色，猜测着这是一部底线原则电影，还是一部投资电影，男一号到底是实力派，还是一个纯花瓶呢？
刘名山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吐了三个字出来，“顾诺海。”
顾诺海？！
戚霁面色有一瞬的不好看，只一秒，他就又恢复如常，“刘导真是好眼力，顾诺海的电影我看过，演技超群，小小年纪就又这么高的水平，真是令人羡慕啊。”
戚霁吃不准刘名山和顾家的关系如何，总之先夸一夸，总没有坏处。
副导演是刘名山的妻子，也是圈里出了名的耿直女人，她把合同递给戚霁的助理，却连眼也不抬的返了一句话回去，“我们不是顾承天，这里也不是LH，你夸也没用，戚先生，你的戏演得不错，别的我就不说了。我们夫妻俩十年磨出来这一个剧本，希望你好好演，不要留下你演技生涯上的污点。”
这话说的可不好听了。
只是副导演早就看不惯戚霁在圈子里的假模假样和虚伪了，也就一时没忍住，不吐不快了一把。
戚霁的脸色刷的变白。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刘名山，发现大导演只是把头扭过去，并没有反对，心就愈发沉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就连导演圈里都看出他已经快要被华娱冰冻了吗？！
他要不趁着这部电影出个头，别人还真忘了他戚霁是正正经经科班出身的第一名了吧！
真是笑话，一个顾诺海，半年表演都没学过，还是个恶心死人的gay，不就是有个好哥哥，才能现在有点名声，他就不信了，他的演技能有多么好！
什么《他之樱》，那种烂片子他才不屑于看。
戚霁握紧的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不急，不急，他才三十岁，还有时间和顾诺海拼。
这一次进组《悸动》，他一定要让导演看看，究竟是谁的演技更高一筹！
*********
顾承天托着下巴看着面前兢兢业业剥柚子的秘书小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玉啊……”
秘书小姐正在撕柚子瓣上白色的皮的手一抖，“哎，顾总，有什么吩咐？”
“你来我这里也快三年了吧，怎么还不嫁人？”
“……啊？”莫小玉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恰当的，“因为……我不太想嫁？”
“那你说，怎么样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一个人，爱到想嫁给他呢？”
这个问题可太值得思考了。
莫小玉仔细想了想，才斟酌着开口，“老板，您是不是想问，韩歌是不是真的喜欢顾少爷啊？”
顾承天双眼一亮，一爪子就摸上了莫小玉的头发，“真聪明！知我者小玉也！那你说说，这件事你怎么看？”
莫小玉脸一红把剥好的柚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盘子里，递了过去，看顾总心满意足的吃起来，才低声说着自己的想法，“首先，在我看来，爱情是不分男女的，甚至不分物种。爱情是一种情感，人为的控制在它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其次，不管是顾少爷，还是韩歌，在我看来，都是不错的孩子，心好，能力强，也没什么乱七八糟圈子里的坏毛病，两个人既然彼此有感觉，在一起不也正好？最后……顾总，其实如果你不同意，早就想着法子破坏了吧，可您直到现在还没什么动作，反而问我一个小秘书，我觉得，您肯定是同意的。”
顾承天笑眯眯的塞了一半柚子进嘴，点了点头，“说得好啊！从鬼屋的时候开始，我就相中韩歌这孩子了，很适合我弟弟嘛，而且长得也好，进圈子也有先天条件，只是后续怎么发展，就要看他个人的了。”
莫小玉点了点头，把早就预备好的蜂蜜柚子茶端了上来。
“不过……如果有外人插足，就不是我好管的了……”顾承天抬手看了看表，“嗯，他已经来了，我还挺期待韩歌对这个人的反应的。”
*********
韩歌一脸懵比的站在大厅里，看着一把抱住顾诺海的一个中年大叔。
最要命的是，顾诺海还反抱了回去。
别的优点没有，在认人这一块，韩歌还是不错的。
岁月变迁，时光荏苒，可任凭中年大叔再怎么变，韩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靠那不是《他之樱》里面的“早川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