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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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点后替换
李东应酬完回到出租给自己弄点醒酒汤，或煮点清淡的东西，总是要整两份，谢大富豪是厚着脸皮常驻沙家浜，两人长进长出，李东那幢楼的住户都以为两人是兄弟，虽然一个姓谢，一个姓李，表兄弟不就不同姓嘛，李东清新俊逸，谢万生温文尔雅，怎么看也像一个家里生出来的。
李东和周夫人跳过舞，周夫人每到周末就要约李东去当舞伴，当然周夫人不会单独出来玩，每次都是一群夫人共同行动，李东长的英俊，脾气又耐，对女士尊重，舞步又是一流，和夫人年纪最少也差10岁，谁也不会有闲话，这样的舞伴真是为她们定身打造的啊，所以周末李东很忙，谢万生对这情况也无可奈何，得罪不起夫人们背后的老公，别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李东能让她们喜欢只有好处。
杨佳亿每次都会去，每次都若无其事的对李东就像普通朋友，可感情总是情不自禁的，不自觉就会注视李东，周夫人她们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夫人几个和李东关系好的还厚道，除了装无意隔开他们，都装不明白不知道。有的人就不一样了，海市三把手谁不想巴结，很快，杨千金和李东的风言风语就传到杨父杨母耳朵。
4月中旬后，杨佳亿不再出现在大家面前，周夫人们也不太约李东出来跳舞，劳动节后，谢万生的父母总叫谢万生回家，谢万生回了几次，再召唤就不理了。
谢万生告诉李东说：“杨市长在给女儿相亲，和我爸妈说想把我俩凑一对。”
李东问：“你真对杨佳亿没意思？”
谢万生回道：“从来没有。”
李东鄙夷他：“你对女孩子没意思，你老约她出来干什么？”
谢万生看了李东一眼，沉默片刻才说：“我没单独约过，我求人帮忙时约佳亿，佳亿不需要说话，只要在旁坐着，别人只会看到市长女儿，而我的事，看在杨市长面上，一般都会帮忙。”
李东目瞪口呆，杨佳亿乐意被这样利用？
谢万生看出李东眼中疑问，嘴角往下一徶：“佳亿也不白帮我，她有事不方便出面都会叫我帮她摆平。”
李东听后更是闷气，瞧人家，才多大，这心思能有那么多，自己两辈子都没能赶上。
劳动节过后，来公司查账的工商税务突然多起来，光查不处理，谢万生、杜建民知道事情蹊跷，找人打听，原来事情竟出在李东身上，杨佳亿抗挣不去相亲，没憋住把看上李东的事说了。杨市长找人一了解，李东就一农民出生，靠谢万生青睐才在海市混口饭吃，（谢万生、李东、杜建民买股票证的事都没声张）最离谱是比女儿小7岁，以这样条件竟让女儿动心，可见心机不知多深。（李东躺着也中枪）心疼女儿，没法对女儿生气，就把怒火撒到李东头上，查公司就是给李东警告看的。
“做姿态是给你和杨佳亿施压，凭我家和佳亿家的关系，只会做做样子，不会伤到我筋骨。”
李东想了下：“不如我去上海躲段时间，明天我就走，我人不在，杨市长要做姿态也找不到人，我的态度摆在那，事情也就平息下去。”
谢万生想不出更好办法，总不能直接去对杨佳亿说，你别打李东主意，人家对你没意思，那就太伤人自尊了。杨佳亿不放松，李东就没得安宁。于是也同意李东去上海呆一段时间。
李东前世炒过股，对股市历史上的九次暴涨暴跌还是有记忆的，但只记得大概年月，具体到日期就有点忘记。上海股市第一次爆涨，李东记得是５月份的２０号左右，由于突然宣布放开涨（跌）板限制，第二天就爆涨，经过连续三个交易日的上攻，摸高回落。是２０号涨还是２１号，李东真不敢肯定，所以李东要去交易所蹲守。
本来还要找个借口去，自己义无反顾去买股票证，已经很让人侧目，这次要直接主动去超低进仓，再创奇迹，会让人说妖孽。现在自己躲麻烦，像是正好碰上机会，旁人只会觉得自己运气好。
５月14号，李东去了上海，在靠近交易所找了家宾馆住下，李东和谢万生都是交易所大户，账上金额都上百万，在交易所有专门的VIP房间，凌涛帮他们操作都是进VIP房间，凌涛自买了股票，就对工作不上心，上了班，等股市一开盘就翘班去看行情。
那时中国股市刚开始，你要说看股票行情图示炒股，你要亏死，那时中国股票制度很不健全，基本是摸着石头过河，看什么不对就出个政策，股市低迷了，就出个利好。在前3次股市起落中，能存活下来的大鳄是少之又少。
李东前世炒股水平一般，可忽悠凌涛还是足足有余，凌涛自觉和李东学到很多，最起码K线图会看了，对李东是越加佩服。看李东埋仓，（李东和谢万生账上流动资金不是很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知道几天后有波大行情，不把仓填满，要天打雷劈的。）也跟进买股，据李东所知，凌涛把他可以借到的钱都借来投进股市了，李东很无语，不是自己这个金手指，凌涛这样疯狂炒股肯定得把裤子都炒掉。
在没有放开涨停板消息前，股市行情都不会有大波动，李东把账上钱都买光后，就无事在交易所溜达，见到很多股市名人，像谨慎的杨百万，后来在“水变油”项目中受骗的浙江老板，这时的他意气飞扬，92股票证这个老板一口气买了1万本，1万本股票证在那一年转换成6,7千万啊，可惜在虚拟经济发家，在实体经济中亏破产。当然鼎鼎大名的“法人股大王”刘老板还是要景仰下的，此人后世身家上百亿。知道这些人以后的人生，李东感觉很奇妙。
1992年5月20日，股市报收于616.99点，突然宣布放开涨（跌）板限制，第二天（5月21日）沪市跳空高开于1260.32点，盘中最高冲至1334.98点,单日最高升幅达116%，创沪市单日升幅之最。
20号消息出来，李东通知了谢万生和杜建民，当天晚上，谢万生和杜建民就赶到了上海，沪市升幅之大让众人兴奋不已，李东是早就知晓，心里有准备，其他三人是头都发晕了，听李东说要出仓都不解，股市行情这么好不再等等，等股指再高点卖？李东冷笑，都想等高点再逃，想卖给谁？人不能太贪心。
22号，李东就开始出仓，李东和谢万生两人股资加起来已经超过3千万，一下都抛的话肯定是会对股市有冲击，23号24号两天是周末，25号股市继续冲高，李东在这天把4人的股票全出清。
股票卖空后，李东、谢万生账上每人都有1600多万，杜建民将近180万，凌涛股票证少，可他借钱埋了仓，赚的不比杜建民少，也有160几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４人喝到８点多的时候，谢万生的大哥大响了，在大厅信号不好，谢万生跑到酒店外去接听，过了一会，谢万生阴沉着脸进来。凌涛已经喝趴在桌上，头埋在桌子一只手上，嘴里还在咕嘟，另只手还在冲着李东摇晃。李东头微后仰，咪着眼看凌涛发酒疯，明显酒也快到量了，就杜建民好点，还没到醉的地步。看到谢万生脸色异常，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
谢万生看李东醉意盎然，摇了摇头，“建民，你把凌涛送回去吧，我和李东先回宾馆。”然后低声对建民说：“佳亿已经到上海来找李东，李东醉成这样，怎么和佳亿说话，我约她明天见面。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杜建民不曾想杨千金竟然会追来上海，看了看毫无所知的李东，心里暗叹：“真是个惹人精！”
杜建民送凌涛回家不提，谢万生扶了李东打了车回宾馆，到了车上，李东就坐不住，人往下躺，
谢万生把李东上半身挪到腿上，扶着头，轻拍李东的脸；“李东，醉得难受不？”
李东挣眼看了下谢万生，嘴里咕嘟了一下，就闭上眼，谢万生没听清，把头低了点想再问，李东本来就眉清目秀，脸部线条优美，窗外的灯光闪过李东脸上，竟给人种尤物的感觉。
谢万生呆呆的看了李东半饷，方低低的梦呓般的问：“李东，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谢万生本来是自言自语，根本没想李东回答，没想李东去咕嘟道：“你上辈子抢我老婆，这辈子不怪你，我决定原谅你！”谢万生无语，我什么时候抢你老婆了？（李东两辈子都认为谢万生要对他的婚姻负责。谢富豪，你前辈子对李东有多忍让，才让李东理所当然的对你撒气？）
开车的计程车司机听李东的醉言醉语笑起来，“哟，这一下醉到上辈子去了啊？”
车到宾馆，李东是彻底醉死过去，谢万生只好抱起李东回房间，谢万生比李东也就高２厘米，身材都差不多，一口气抱到房间累得直喘气，晚上也喝了不少，又出力出过头，勉强拖了被子给李东盖上，自己就歪在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谢万生给大哥大吵醒，接了电话，是杨佳亿的，昨天谢万生说李东醉了，有事今天再说。杨佳亿来电话问李东怎么样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和李东见次面。
谢万生把李东摇醒：“李东，佳亿要见你。”
李东给摇醒人还糊涂着：“佳亿？要我回海市去见她？”
“不是，她昨晚就到上海，你昨天酒多了，我就和她说今天见。”谢万生看着李东加重语气：“李东，你到底喜不喜还她，如果不喜欢，就别给她一点希望，佳亿这次来是豁出去了。”
李东不由大声说：“真没想过她会喜欢上我，我是真把她当妹妹，要知道这样会让她沉迷，我当初就当恶人。”
谢万生以为李东说当佳亿妹妹是口误：“今天你和她说话狠点，断了她的想念，这样佳亿也能快点缓过来。”
李东去了南京路口的外滩。杨佳亿已经站在了外滩的围栏边，李东轻轻走过去，离她４、５歩远停住，低声叫道：“佳亿！”
杨佳亿回头，５月底的气温已经很高，人们都已开始穿夏装。只见李东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圆领短袖Ｔ恤，下身一条深青色牛仔，脚上一双白色跑鞋，整个人修长挺拔。早晨的阳光照在李东脸上，李东的皮肤更印得像玉一般。
杨佳亿看着李东，整个人有些恍惚：“如果你爱一个人会不会不顾一切？”
李东小心的看了下她：“我不知道不顾一切的爱是什么样，如果爱一个人超过我亲人能承受的，我会选择退让。毕竟对亲人的爱并不比爱人低。”
杨佳亿眼色黯淡，颤声问：“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李东低头，清晰的回道：“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在我心中不比我姐妹的分量低。”
杨佳亿的眼睛像回了光，亮了起来，几乎屏息的听着李东继续说道：“可我从没想过像恋人那样的喜欢你，那样想我感觉像...乱伦。”
杨佳亿只觉耳边轰鸣，眼前光线都暗下来，转过身紧靠栏杆，眼中眼泪不住流淌。早就猜到结果，可自己到底不死心，总想着再抗争下，现在尘埃落定，终可回到预定轨道上来，为何眼中泪总止不住？
李东站在杨佳亿身后没动，此时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虚伪。心中不是不感动，上辈子没人像杨佳亿如此爱过自己，不带任何条件，只爱自己这人。和女友大学三年的感情敌不过毕业分配，至于王慧，当时自己在民企是有名的潜力股，是老板花了力气挖过去的，前景看好，王慧追了自己有两年，那时自己年龄也近３０，家里催促得凶，王慧长得也娇俏可爱，就接受了这感情，婚后５年，李东自问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对这段婚姻尽了本心，潜力股敌不过发行商，只能说王慧本质有问题，当初王慧的追求是带有功利的，王慧要处在杨佳亿的位子，今天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22点后替换
李东应酬完回到出租给自己弄点醒酒汤，或煮点清淡的东西，总是要整两份，谢大富豪是厚着脸皮常驻沙家浜，两人长进长出，李东那幢楼的住户都以为两人是兄弟，虽然一个姓谢，一个姓李，表兄弟不就不同姓嘛，李东清新俊逸，谢万生温文尔雅，怎么看也像一个家里生出来的。
李东和周夫人跳过舞，周夫人每到周末就要约李东去当舞伴，当然周夫人不会单独出来玩，每次都是一群夫人共同行动，李东长的英俊，脾气又耐，对女士尊重，舞步又是一流，和夫人年纪最少也差10岁，谁也不会有闲话，这样的舞伴真是为她们定身打造的啊，所以周末李东很忙，谢万生对这情况也无可奈何，得罪不起夫人们背后的老公，别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李东能让她们喜欢只有好处。
杨佳亿每次都会去，每次都若无其事的对李东就像普通朋友，可感情总是情不自禁的，不自觉就会注视李东，周夫人她们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夫人几个和李东关系好的还厚道，除了装无意隔开他们，都装不明白不知道。有的人就不一样了，海市三把手谁不想巴结，很快，杨千金和李东的风言风语就传到杨父杨母耳朵。
4月中旬后，杨佳亿不再出现在大家面前，周夫人们也不太约李东出来跳舞，劳动节后，谢万生的父母总叫谢万生回家，谢万生回了几次，再召唤就不理了。
谢万生告诉李东说：“杨市长在给女儿相亲，和我爸妈说想把我俩凑一对。”
李东问：“你真对杨佳亿没意思？”
谢万生回道：“从来没有。”
李东鄙夷他：“你对女孩子没意思，你老约她出来干什么？”
谢万生看了李东一眼，沉默片刻才说：“我没单独约过，我求人帮忙时约佳亿，佳亿不需要说话，只要在旁坐着，别人只会看到市长女儿，而我的事，看在杨市长面上，一般都会帮忙。”
李东目瞪口呆，杨佳亿乐意被这样利用？
谢万生看出李东眼中疑问，嘴角往下一徶：“佳亿也不白帮我，她有事不方便出面都会叫我帮她摆平。”
李东听后更是闷气，瞧人家，才多大，这心思能有那么多，自己两辈子都没能赶上。
劳动节过后，来公司查账的工商税务突然多起来，光查不处理，谢万生、杜建民知道事情蹊跷，找人打听，原来事情竟出在李东身上，杨佳亿抗挣不去相亲，没憋住把看上李东的事说了。杨市长找人一了解，李东就一农民出生，靠谢万生青睐才在海市混口饭吃，（谢万生、李东、杜建民买股票证的事都没声张）最离谱是比女儿小7岁，以这样条件竟让女儿动心，可见心机不知多深。（李东躺着也中枪）心疼女儿，没法对女儿生气，就把怒火撒到李东头上，查公司就是给李东警告看的。
“做姿态是给你和杨佳亿施压，凭我家和佳亿家的关系，只会做做样子，不会伤到我筋骨。”
李东想了下：“不如我去上海躲段时间，明天我就走，我人不在，杨市长要做姿态也找不到人，我的态度摆在那，事情也就平息下去。”
谢万生想不出更好办法，总不能直接去对杨佳亿说，你别打李东主意，人家对你没意思，那就太伤人自尊了。杨佳亿不放松，李东就没得安宁。于是也同意李东去上海呆一段时间。
李东前世炒过股，对股市历史上的九次暴涨暴跌还是有记忆的，但只记得大概年月，具体到日期就有点忘记。上海股市第一次爆涨，李东记得是５月份的２０号左右，由于突然宣布放开涨（跌）板限制，第二天就爆涨，经过连续三个交易日的上攻，摸高回落。是２０号涨还是２１号，李东真不敢肯定，所以李东要去交易所蹲守。
本来还要找个借口去，自己义无反顾去买股票证，已经很让人侧目，这次要直接主动去超低进仓，再创奇迹，会让人说妖孽。现在自己躲麻烦，像是正好碰上机会，旁人只会觉得自己运气好。
５月14号，李东去了上海，在靠近交易所找了家宾馆住下，李东和谢万生都是交易所大户，账上金额都上百万，在交易所有专门的VIP房间，凌涛帮他们操作都是进VIP房间，凌涛自买了股票，就对工作不上心，上了班，等股市一开盘就翘班去看行情。
那时中国股市刚开始，你要说看股票行情图示炒股，你要亏死，那时中国股票制度很不健全，基本是摸着石头过河，看什么不对就出个政策，股市低迷了，就出个利好。在前3次股市起落中，能存活下来的大鳄是少之又少。
李东前世炒股水平一般，可忽悠凌涛还是足足有余，凌涛自觉和李东学到很多，最起码K线图会看了，对李东是越加佩服。看李东埋仓，（李东和谢万生账上流动资金不是很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知道几天后有波大行情，不把仓填满，要天打雷劈的。）也跟进买股，据李东所知，凌涛把他可以借到的钱都借来投进股市了，李东很无语，不是自己这个金手指，凌涛这样疯狂炒股肯定得把裤子都炒掉。
在没有放开涨停板消息前，股市行情都不会有大波动，李东把账上钱都买光后，就无事在交易所溜达，见到很多股市名人，像谨慎的杨百万，后来在“水变油”项目中受骗的浙江老板，这时的他意气飞扬，92股票证这个老板一口气买了1万本，1万本股票证在那一年转换成6,7千万啊，可惜在虚拟经济发家，在实体经济中亏破产。当然鼎鼎大名的“法人股大王”刘老板还是要景仰下的，此人后世身家上百亿。知道这些人以后的人生，李东感觉很奇妙。
1992年5月20日，股市报收于616.99点，突然宣布放开涨（跌）板限制，第二天（5月21日）沪市跳空高开于1260.32点，盘中最高冲至1334.98点,单日最高升幅达116%，创沪市单日升幅之最。
20号消息出来，李东通知了谢万生和杜建民，当天晚上，谢万生和杜建民就赶到了上海，沪市升幅之大让众人兴奋不已，李东是早就知晓，心里有准备，其他三人是头都发晕了，听李东说要出仓都不解，股市行情这么好不再等等，等股指再高点卖？李东冷笑，都想等高点再逃，想卖给谁？人不能太贪心。
22号，李东就开始出仓，李东和谢万生两人股资加起来已经超过3千万，一下都抛的话肯定是会对股市有冲击，23号24号两天是周末，25号股市继续冲高，李东在这天把4人的股票全出清。
股票卖空后，李东、谢万生账上每人都有1600多万，杜建民将近180万，凌涛股票证少，可他借钱埋了仓，赚的不比杜建民少，也有160几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４人喝到８点多的时候，谢万生的大哥大响了，在大厅信号不好，谢万生跑到酒店外去接听，过了一会，谢万生阴沉着脸进来。凌涛已经喝趴在桌上，头埋在桌子一只手上，嘴里还在咕嘟，另只手还在冲着李东摇晃。李东头微后仰，咪着眼看凌涛发酒疯，明显酒也快到量了，就杜建民好点，还没到醉的地步。看到谢万生脸色异常，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
谢万生看李东醉意盎然，摇了摇头，“建民，你把凌涛送回去吧，我和李东先回宾馆。”然后低声对建民说：“佳亿已经到上海来找李东，李东醉成这样，怎么和佳亿说话，我约她明天见面。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杜建民不曾想杨千金竟然会追来上海，看了看毫无所知的李东，心里暗叹：“真是个惹人精！”
杜建民送凌涛回家不提，谢万生扶了李东打了车回宾馆，到了车上，李东就坐不住，人往下躺，
谢万生把李东上半身挪到腿上，扶着头，轻拍李东的脸；“李东，醉得难受不？”
李东挣眼看了下谢万生，嘴里咕嘟了一下，就闭上眼，谢万生没听清，把头低了点想再问，李东本来就眉清目秀，脸部线条优美，窗外的灯光闪过李东脸上，竟给人种尤物的感觉。
谢万生呆呆的看了李东半饷，方低低的梦呓般的问：“李东，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谢万生本来是自言自语，根本没想李东回答，没想李东去咕嘟道：“你上辈子抢我老婆，这辈子不怪你，我决定原谅你！”谢万生无语，我什么时候抢你老婆了？（李东两辈子都认为谢万生要对他的婚姻负责。谢富豪，你前辈子对李东有多忍让，才让李东理所当然的对你撒气？）
开车的计程车司机听李东的醉言醉语笑起来，“哟，这一下醉到上辈子去了啊？”
车到宾馆，李东是彻底醉死过去，谢万生只好抱起李东回房间，谢万生比李东也就高２厘米，身材都差不多，一口气抱到房间累得直喘气，晚上也喝了不少，又出力出过头，勉强拖了被子给李东盖上，自己就歪在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谢万生给大哥大吵醒，接了电话，是杨佳亿的，昨天谢万生说李东醉了，有事今天再说。杨佳亿来电话问李东怎么样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和李东见次面。
谢万生把李东摇醒：“李东，佳亿要见你。”
李东给摇醒人还糊涂着：“佳亿？要我回海市去见她？”
“不是，她昨晚就到上海，你昨天酒多了，我就和她说今天见。”谢万生看着李东加重语气：“李东，你到底喜不喜还她，如果不喜欢，就别给她一点希望，佳亿这次来是豁出去了。”
李东不由大声说：“真没想过她会喜欢上我，我是真把她当妹妹，要知道这样会让她沉迷，我当初就当恶人。”
谢万生以为李东说当佳亿妹妹是口误：“今天你和她说话狠点，断了她的想念，这样佳亿也能快点缓过来。”
李东去了南京路口的外滩。杨佳亿已经站在了外滩的围栏边，李东轻轻走过去，离她４、５歩远停住，低声叫道：“佳亿！”
杨佳亿回头，５月底的气温已经很高，人们都已开始穿夏装。只见李东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圆领短袖Ｔ恤，下身一条深青色牛仔，脚上一双白色跑鞋，整个人修长挺拔。早晨的阳光照在李东脸上，李东的皮肤更印得像玉一般。
杨佳亿看着李东，整个人有些恍惚：“如果你爱一个人会不会不顾一切？”
李东小心的看了下她：“我不知道不顾一切的爱是什么样，如果爱一个人超过我亲人能承受的，我会选择退让。毕竟对亲人的爱并不比爱人低。”
杨佳亿眼色黯淡，颤声问：“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李东低头，清晰的回道：“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在我心中不比我姐妹的分量低。”
杨佳亿的眼睛像回了光，亮了起来，几乎屏息的听着李东继续说道：“可我从没想过像恋人那样的喜欢你，那样想我感觉像...乱伦。”
杨佳亿只觉耳边轰鸣，眼前光线都暗下来，转过身紧靠栏杆，眼中眼泪不住流淌。早就猜到结果，可自己到底不死心，总想着再抗争下，现在尘埃落定，终可回到预定轨道上来，为何眼中泪总止不住？
李东站在杨佳亿身后没动，此时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虚伪。心中不是不感动，上辈子没人像杨佳亿如此爱过自己，不带任何条件，只爱自己这人。和女友大学三年的感情敌不过毕业分配，至于王慧，当时自己在民企是有名的潜力股，是老板花了力气挖过去的，前景看好，王慧追了自己有两年，那时自己年龄也近３０，家里催促得凶，王慧长得也娇俏可爱，就接受了这感情，婚后５年，李东自问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对这段婚姻尽了本心，潜力股敌不过发行商，只能说王慧本质有问题，当初王慧的追求是带有功利的，王慧要处在杨佳亿的位子，今天的事根本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