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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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人走了，袁悦才反应过来余希还是没有确切地告诉自己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袁悦心情郁闷地去换衣服化妆，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门。
大姨妈折磨得她面如菜色，袁悦只好靠悉心打扮来掩盖自己精神的萎靡，当她神清气爽出现在火锅店门口时，小敏就夸张地叫道：“哇悦悦，你今天好漂亮！”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别人的赞美，袁悦也不例外。
袁悦心情变得大好，她暂时忘记了大姨妈带给自己的困扰，问小敏：“今天生意还好吧？”
小敏换了副表情，摇摇头说：“这两天生意一般。”
袁悦忙收敛了笑容，“怎么回事？”
小敏说：“可能是因为快到中秋了，很多人说不定都已经提前请假回家过节去了。”
袁悦一怔，“快到中秋了吗？什么时候？”
小敏见鬼似的看着她，“不是吧悦悦，明天就是中秋啊！老板昨天晚上还给每个人发了一盒月饼，明天就开始放假了。”
经小敏一提醒袁悦才想起昨天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当时袁喜给她买了一堆的水果，袁悦提着水果正准备回家，袁喜就跟她说了中秋节的安排。袁悦心不在焉听着，转眼就忘了。
她以为离过节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哪料到明天就是了。
袁悦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忙岔开话题：“既然明天放假，那你打算怎么过？”
她记得小敏老家是外省的，放假三天回去的话不太实际。
小敏成功被她带跑，唉声叹气道：“还能怎么过，我们这些单身狗又没有人陪，略过呗！”
袁悦被她的表情给逗笑，“行了不打扰你了，你忙吧。”她急着要去找袁喜商量过节的事情，没工夫继续闲扯。
“等等。”小敏却突然叫住她，“差点忘了，有人找你。”
“谁啊？”
小敏看向店里靠窗的某个位置，那里背对着她们的方向坐着一个长发齐肩的女人，小敏指着那人说：“就是她，等你一上午了也不点餐，一直不肯走。”
袁悦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冲小敏摆了摆手，朝窗口那人走去。
那人垂着头正在无聊地看手机，袁悦到了她也没反应。
袁悦看着对方的头顶，不得不打扰说：“你好，听说是你找我？”
那人后脖子猛然绷紧，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接的那一刻，袁悦的心漏跳了半拍。
“你……”
那人豁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锁定在她脸上，嘴唇微张，有些迟疑，“袁悦，好久不见。”
袁悦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人竟然是孙文雅。
六年后再次相见，虽然关系已然陌生，但袁悦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样子。如今的孙文雅褪去的大学时代的青涩，但清秀的眉眼仍是深深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袁悦冲她尴尬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寒暄过后，似乎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话语。
见面后孙文雅没有像在电话里那么的活跃，她骨子里仍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女人，咬着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袁悦。
袁悦别开视线，打破沉默说：“坐吧。”
坐下之后，又是另外一种难言的尴尬。
她们彼此面对面，虽然眼神不定，但无不都在窥视对方，意图昭彰。
孙文雅小心翼翼地说：“这些年你变了很多。”
对于这一点袁悦不否认，她大学那会瘦不拉几的，除了白几乎就找不出别的优点，现在无端长胖了十几斤，俨然成了个小白胖。孙文雅倒是没怎么变化，水灵灵的像是一掐就断。
袁悦没打算跟她叙旧，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事吗？”
孙文雅脸上表情一僵，压低声音说：“没别的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这个回答倒是挺出人意料的。袁悦不禁想，孙文雅在电话里对她胡搅蛮缠，现实见了面就这么好对付？早知道结婚那天就不躲着她了。
袁悦正暗自庆幸，突然又听到孙文雅说：“你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袁悦愣了愣，下意识地去看左右。幸好此时店里没几个人，否则听到孙文雅的话不出乱子才怪。
孙文雅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她疑惑道：“你还没有女朋友？那之前半夜在你家里的那人是谁？”她眯了眯眼，暗自揣测，“你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该不会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原来她指的是余希。
袁悦在电话里的确模棱两可地用余希当挡箭牌作为搪塞孙文雅的借口，但也没说余希就是自己女朋友。她没想到孙文雅会误会，一时心虚，清了清嗓说：“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现在的确有喜欢的人了。”
遗憾的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她还不识好歹地给拒绝了。
晃神的功夫，袁悦发现对面孙文雅的神情不对劲了，眼眶通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袁悦被她吓了一跳，支吾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孙文雅的两行眼泪应声而落，她也不去擦，声音哽咽着说：“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袁悦原本看到孙文雅落泪还有些惊慌，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她看着对面的人，态度冷然：“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孙文雅突然一把握住她搁在桌面的手，恳切地说：“如果你愿意，我……”
“抱歉，我不愿意。”袁悦拿开她的手，不留情面地说：“文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别再任性了。”
孙文雅脸上还挂着泪水，怔然地看着她。
袁悦站了起来，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作为老朋友，我谢谢你来看我。我还有别的事，你要是饿了我可以请你吃东西，我们店里的火锅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恕我不能陪你了，再见。”
“袁悦！”孙文雅神情激愤，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袁悦知道自己做的挺绝的，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径直走到小敏跟前，“小敏，你去问问窗边那位孙小姐需不需要点餐，我给她免单。”
小敏八卦地问道：“悦悦，你俩认识？”
袁悦轻描淡写地说：“大学同学，以前一个宿舍的。”
“哦哦。”小敏点了点头，抱着菜谱朝孙文雅走去。
至于孙文雅会不会领情，袁悦不想知道，她生怕孙文雅继续纠缠，交代完毕就匆忙走向里边找袁喜去了。
逛了一圈没看到袁喜的身影，有人告诉她袁喜今天没来，袁悦只好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直奔主题地提到中秋节的事，袁喜劈头盖脸将她骂了一通，怪她不上心，明明之前跟她说的好好的中秋节当天回县城里看望爸妈。
袁悦这几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跟余希搞好关系，饱暖了就思淫.欲，她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
袁喜极少教训她，这一次袁悦默然承受着。中途她打断袁喜的话，腆着脸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家？要不等我过去了你再好好骂？”
“我可没那功夫骂你。”
袁悦嬉皮笑脸地说：“那我过去看小西和小米总行了吧？反正店里也不忙。”
袁喜没好气地说：“你有这功夫还是回去好好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动身回家了，你可别再忘了。”
“好好好，这次我保证不会忘。”
挂了电话，袁悦长舒了一口气。她拍拍屁股正准备走人，突然想起孙文雅可能还没走，她忙给小敏打了个电话：“刚刚那位孙小姐走了吗？”
小敏说：“已经走了。”
袁悦彻底放了心，捏着手机拎着包包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到达门口时小敏拉住她神秘兮兮地说：“悦悦，你跟那位孙小姐说了什么害她哭成那样？”
袁悦心一紧，“哭成什么样了？”
“脸都哭肿了，搞得别的客人都不敢坐在她旁边。”
袁悦没想到孙文雅情绪会这么失控，她一直知道她爱哭，她以为人总要长大，可是这一点在孙文雅身上似乎并没有应验。
“悦悦？”
小敏还想继续八卦，袁悦回神，扯开话题说：“我先走了，提前祝你中秋快乐！”
外面阳光正好，袁悦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慢腾腾向停车场走去。
她今天来得稍微晚了些，门店前面早就没有了空车位，她只好将车子停在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走着走着，突然感觉下.体滑出一股暖流，袁悦顿住，等那股温热流尽了才抬脚继续走。
一下到停车场袁悦就有些晕头转向了，偌大的地方，她找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车子。新买的大众上面也没装定位，她转悠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却不小心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宝马。
她心想这款车子果然烂大街了，无论是在哪都能看到。她匆匆瞥了一眼，一不留神看到了车牌号，眼睛霎时间睁大。
那好像是余希的车。
因为上次醉酒搭错车的乌龙事件，袁悦过后还特地记下了余希的车牌号。她不由得凑近去仔细一看，确定那宝马就是余希的无疑。
余希的车子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她上班的地点就在这附近？
袁悦像是有了新发现，她连自己车子都懒得去找了，掏出手机给余希打电话。
余希还惦记着她的身体，一见她打来电话就急着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袁悦内心挺感动的，忙解释说：“不是，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子了。”
余希愣了一下，说：“你现在在哪？”
袁悦报了停车场的位置，“我们火锅店就在这附近。你在哪上班呢？”
余希也给她报了一个地址，袁悦一听就乐了，满心欢喜地说：“我好无聊，我能不能现在就去找你？”
“我上班你来找我干嘛？”余希话里藏着笑意。
袁悦没有立即回答，看了看停车场里没别人，她按住胸口，没皮没脸地说：“还能干嘛，想你了。”
直到人走了，袁悦才反应过来余希还是没有确切地告诉自己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袁悦心情郁闷地去换衣服化妆，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门。
大姨妈折磨得她面如菜色，袁悦只好靠悉心打扮来掩盖自己精神的萎靡，当她神清气爽出现在火锅店门口时，小敏就夸张地叫道：“哇悦悦，你今天好漂亮！”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别人的赞美，袁悦也不例外。
袁悦心情变得大好，她暂时忘记了大姨妈带给自己的困扰，问小敏：“今天生意还好吧？”
小敏换了副表情，摇摇头说：“这两天生意一般。”
袁悦忙收敛了笑容，“怎么回事？”
小敏说：“可能是因为快到中秋了，很多人说不定都已经提前请假回家过节去了。”
袁悦一怔，“快到中秋了吗？什么时候？”
小敏见鬼似的看着她，“不是吧悦悦，明天就是中秋啊！老板昨天晚上还给每个人发了一盒月饼，明天就开始放假了。”
经小敏一提醒袁悦才想起昨天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当时袁喜给她买了一堆的水果，袁悦提着水果正准备回家，袁喜就跟她说了中秋节的安排。袁悦心不在焉听着，转眼就忘了。
她以为离过节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哪料到明天就是了。
袁悦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忙岔开话题：“既然明天放假，那你打算怎么过？”
她记得小敏老家是外省的，放假三天回去的话不太实际。
小敏成功被她带跑，唉声叹气道：“还能怎么过，我们这些单身狗又没有人陪，略过呗！”
袁悦被她的表情给逗笑，“行了不打扰你了，你忙吧。”她急着要去找袁喜商量过节的事情，没工夫继续闲扯。
“等等。”小敏却突然叫住她，“差点忘了，有人找你。”
“谁啊？”
小敏看向店里靠窗的某个位置，那里背对着她们的方向坐着一个长发齐肩的女人，小敏指着那人说：“就是她，等你一上午了也不点餐，一直不肯走。”
袁悦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冲小敏摆了摆手，朝窗口那人走去。
那人垂着头正在无聊地看手机，袁悦到了她也没反应。
袁悦看着对方的头顶，不得不打扰说：“你好，听说是你找我？”
那人后脖子猛然绷紧，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接的那一刻，袁悦的心漏跳了半拍。
“你……”
那人豁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锁定在她脸上，嘴唇微张，有些迟疑，“袁悦，好久不见。”
袁悦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人竟然是孙文雅。
六年后再次相见，虽然关系已然陌生，但袁悦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样子。如今的孙文雅褪去的大学时代的青涩，但清秀的眉眼仍是深深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袁悦冲她尴尬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寒暄过后，似乎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话语。
见面后孙文雅没有像在电话里那么的活跃，她骨子里仍是个胆小怕事的小女人，咬着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袁悦。
袁悦别开视线，打破沉默说：“坐吧。”
坐下之后，又是另外一种难言的尴尬。
她们彼此面对面，虽然眼神不定，但无不都在窥视对方，意图昭彰。
孙文雅小心翼翼地说：“这些年你变了很多。”
对于这一点袁悦不否认，她大学那会瘦不拉几的，除了白几乎就找不出别的优点，现在无端长胖了十几斤，俨然成了个小白胖。孙文雅倒是没怎么变化，水灵灵的像是一掐就断。
袁悦没打算跟她叙旧，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事吗？”
孙文雅脸上表情一僵，压低声音说：“没别的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这个回答倒是挺出人意料的。袁悦不禁想，孙文雅在电话里对她胡搅蛮缠，现实见了面就这么好对付？早知道结婚那天就不躲着她了。
袁悦正暗自庆幸，突然又听到孙文雅说：“你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袁悦愣了愣，下意识地去看左右。幸好此时店里没几个人，否则听到孙文雅的话不出乱子才怪。
孙文雅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她疑惑道：“你还没有女朋友？那之前半夜在你家里的那人是谁？”她眯了眯眼，暗自揣测，“你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该不会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原来她指的是余希。
袁悦在电话里的确模棱两可地用余希当挡箭牌作为搪塞孙文雅的借口，但也没说余希就是自己女朋友。她没想到孙文雅会误会，一时心虚，清了清嗓说：“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现在的确有喜欢的人了。”
遗憾的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她还不识好歹地给拒绝了。
晃神的功夫，袁悦发现对面孙文雅的神情不对劲了，眼眶通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袁悦被她吓了一跳，支吾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孙文雅的两行眼泪应声而落，她也不去擦，声音哽咽着说：“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袁悦原本看到孙文雅落泪还有些惊慌，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她看着对面的人，态度冷然：“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孙文雅突然一把握住她搁在桌面的手，恳切地说：“如果你愿意，我……”
“抱歉，我不愿意。”袁悦拿开她的手，不留情面地说：“文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别再任性了。”
孙文雅脸上还挂着泪水，怔然地看着她。
袁悦站了起来，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作为老朋友，我谢谢你来看我。我还有别的事，你要是饿了我可以请你吃东西，我们店里的火锅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恕我不能陪你了，再见。”
“袁悦！”孙文雅神情激愤，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袁悦知道自己做的挺绝的，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径直走到小敏跟前，“小敏，你去问问窗边那位孙小姐需不需要点餐，我给她免单。”
小敏八卦地问道：“悦悦，你俩认识？”
袁悦轻描淡写地说：“大学同学，以前一个宿舍的。”
“哦哦。”小敏点了点头，抱着菜谱朝孙文雅走去。
至于孙文雅会不会领情，袁悦不想知道，她生怕孙文雅继续纠缠，交代完毕就匆忙走向里边找袁喜去了。
逛了一圈没看到袁喜的身影，有人告诉她袁喜今天没来，袁悦只好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直奔主题地提到中秋节的事，袁喜劈头盖脸将她骂了一通，怪她不上心，明明之前跟她说的好好的中秋节当天回县城里看望爸妈。
袁悦这几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跟余希搞好关系，饱暖了就思淫.欲，她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
袁喜极少教训她，这一次袁悦默然承受着。中途她打断袁喜的话，腆着脸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家？要不等我过去了你再好好骂？”
“我可没那功夫骂你。”
袁悦嬉皮笑脸地说：“那我过去看小西和小米总行了吧？反正店里也不忙。”
袁喜没好气地说：“你有这功夫还是回去好好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动身回家了，你可别再忘了。”
“好好好，这次我保证不会忘。”
挂了电话，袁悦长舒了一口气。她拍拍屁股正准备走人，突然想起孙文雅可能还没走，她忙给小敏打了个电话：“刚刚那位孙小姐走了吗？”
小敏说：“已经走了。”
袁悦彻底放了心，捏着手机拎着包包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到达门口时小敏拉住她神秘兮兮地说：“悦悦，你跟那位孙小姐说了什么害她哭成那样？”
袁悦心一紧，“哭成什么样了？”
“脸都哭肿了，搞得别的客人都不敢坐在她旁边。”
袁悦没想到孙文雅情绪会这么失控，她一直知道她爱哭，她以为人总要长大，可是这一点在孙文雅身上似乎并没有应验。
“悦悦？”
小敏还想继续八卦，袁悦回神，扯开话题说：“我先走了，提前祝你中秋快乐！”
外面阳光正好，袁悦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慢腾腾向停车场走去。
她今天来得稍微晚了些，门店前面早就没有了空车位，她只好将车子停在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走着走着，突然感觉下.体滑出一股暖流，袁悦顿住，等那股温热流尽了才抬脚继续走。
一下到停车场袁悦就有些晕头转向了，偌大的地方，她找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车子。新买的大众上面也没装定位，她转悠了一圈，仍是一无所获，却不小心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宝马。
她心想这款车子果然烂大街了，无论是在哪都能看到。她匆匆瞥了一眼，一不留神看到了车牌号，眼睛霎时间睁大。
那好像是余希的车。
因为上次醉酒搭错车的乌龙事件，袁悦过后还特地记下了余希的车牌号。她不由得凑近去仔细一看，确定那宝马就是余希的无疑。
余希的车子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她上班的地点就在这附近？
袁悦像是有了新发现，她连自己车子都懒得去找了，掏出手机给余希打电话。
余希还惦记着她的身体，一见她打来电话就急着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袁悦内心挺感动的，忙解释说：“不是，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子了。”
余希愣了一下，说：“你现在在哪？”
袁悦报了停车场的位置，“我们火锅店就在这附近。你在哪上班呢？”
余希也给她报了一个地址，袁悦一听就乐了，满心欢喜地说：“我好无聊，我能不能现在就去找你？”
“我上班你来找我干嘛？”余希话里藏着笑意。
袁悦没有立即回答，看了看停车场里没别人，她按住胸口，没皮没脸地说：“还能干嘛，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