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圈地自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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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辞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祁辞摸了摸，尚有压痕的床单没有一丝温暖，显然已经走了很久。
江璟的药膏效果很好，祁辞穿好衣服后，在房里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完全可以到处自由活动了。
洗漱完后走出卧室，公寓里空无一人，餐桌上放着早餐，祁辞坐下来慢慢吃着，入口还是温热的温度，吃进胃里，暖暖的撑起了他一天的精神气儿。
祁辞吃完早餐，把碗筷收进厨房里，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上午无事，祁辞拿着江璟给他的职业规划，坐在书房里认认真真地对照着，给自己列了一个计划表，然后打开电脑，看了一会电影找找戏感，最后等他从书法走出来时，邓姨也打开公寓的大门走了进来。
“祁少好，我这就去做午餐。”
“麻烦你了。”祁辞突然被这么称呼，难免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笑着道了谢。邓姨没再说什么，走入了厨房，祁辞也转身进了卧室的更衣间。
更衣间里有三面宽大的落地镜，祁辞闭上眼睛，一面回想着刚才看的电影角色，一面对着镜子，开始调整自己的表情和气质，等他再次睁开眼时，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戏里的角色了。
就这样磨合着戏感，祁辞一连转变了好几个电影里的角色设定，一直到房门被轻轻敲响，他才仿若从梦中惊醒一般，面色急剧转换，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
祁辞吃了邓姨做的午餐，接着给桑洁编辑了一条短信，言辞恳切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见一面的愿望。
桑洁的信息很快回复过来：【好的，今天下午3点在你的公寓见面，可以吗？】
【可以的，公寓地址是XXXXXX。】
【希望你好好准备，下午见。】
桑洁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话题，祁辞却捧着手机，看着那信息的界面，发了会呆。
桑洁要试一试自己是不是合适发展的艺人，她会怎么做？肯定是像试镜那样，给自己几个片段，或者只是几个简单的信息，让自己来演绎。
祁辞对自己的演技很有把握，睡了个午觉后，换上休闲的帽衫和牛仔裤，又练习了一会儿，桑洁提前十五分钟，到了他的公寓。
桑洁人如其名，打扮得干净直爽，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目如刀，身高比起祁辞也不逞多让。虽然听说她已经年逾三十，可见到她后，却发现纵使年月飞逝，她身上仍有一种迫人的气场。
刚一见面，桑洁从上至下大大方方地打量了祁辞几遍，满意地点点头：“我们进去说。”
这是外貌体型过关的意思，祁辞从鞋柜里取出崭新的客用拖鞋，将桑洁迎至客厅，两个人侧对着坐好，桑洁从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也不打开，放在膝盖上，指头在上面慢慢地点着：“江爷应该已经同你说了我的态度。第一次见面，我不清楚你有哪些过人的地方，但江爷对你很有信心，甚至很笃定地将这里的门禁钥匙都给了我，那么，我也愿意期待你的表现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祁辞笑了笑：“我不会辜负桑姐的期待。”
桑洁挑眉，也跟着笑了：“很有信心，不错。”
桑洁带来的文件里准备了她给祁辞的测试内容，一张A4纸上写了几个不同角色的简单设定和所处环境剧情的背景，要求祁辞几分钟后，现场给她演绎出来。
第一个是十六岁的开朗少年，面对向自己告白的暗恋对象，却因为家庭以及学业而拒绝这个梦想已久的恋情。
第二个是出身一个富庶的家庭，却从小就心智不全的痴呆儿，每个亲人都对他很好，但是大哥新娶进门的大嫂却趁别人不在时，辱骂欺负他时，他的表现。
第三个是人至中年的一代明君，面对已经长大的儿子和他宠爱无比的贵妃，对他起兵造反后，却被他反手压制并关入大牢时的情感变化。
最后一个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老企业家，在对孙子回忆自己年少奋斗史的时候，话语和表情的变化。
这些角色越往后越难，祈辞却没有胆怯，反而越看越激动。
“叮，时间到咯，”桑洁打了一个响指，“现在是你的showtime，祈辞同学，请开始。”
祈辞把白纸放在沙发上，低下头调整自己的呼吸，接着有条不紊地开始了自己的演绎。
祈辞的演技很好，表演到了最后，桑洁竟然也不自禁进入了祈辞营造的氛围中。
表演完了，祈辞清咳一声，桑洁也清醒了过来。她没有压抑脸上的喜悦，站起来走到祈辞的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江爷从哪儿找来了你这么个天才？！”
在酒店楼梯口。在床上。在中了药的时候。
祈辞：“桑姐过誉了。”
桑洁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本来我以为你演技没那么好，这次的准备也就不是很充分。我带的几个剧本都不太考研演技，你先看看，如果不满意，我明天再拿些别的过来。”
说着她把文件夹里的几个剧本递给了祈辞。
祈辞对此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换成是他，对一个听起来就没什么前途，偏偏又无法拒绝的三流小明星，也会和桑洁有一样的选择。
他在那几本剧本里翻了翻，又整理好还给了桑洁：“桑姐，你觉得拍什么起步好？”
桑洁挑出了两本放在茶几上：“你现在人气几乎为零，所以先把人气拉起来比较好，这两部都是很火的原著小说改编电视剧，如果想要迅速火起来的话，你可以从中选出一个。”
祈辞对这两本有印象，一本是个青春校园玛丽苏剧，另一本是个男频玄幻大长篇。
“既然是拉人气，那就要快准狠，玄幻太长了。”祈辞说。
桑洁点点头：“可以，那这个《小草奇缘》我就给你接下来了，剧本你留着，想要哪个角色明天告诉我，可以直接要给你。”
祈辞应好，把剧本收了起来。
桑洁说：“这部剧拍的时间不会太长，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再接个剧本？只要档期不冲突就行。”
“我这里没有问题。”
“那行，我明天挑些剧本给你送过来。”
桑洁接着又对祈辞的生活工作做了一些交代，包括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两个人聊的投机，不知不觉已经黄昏了，祈辞看着天色一拍脑袋：“桑姐，要不今晚就在这儿吃吧？”
“不用了，我爱人在家做了饭，应该正在等着。”
“桑姐竟然有爱人？”祈辞瞪大眼睛，“保密工作做得好好，大家都以为桑姐是单身来着。”
桑洁笑着摇摇头：“好了啊，用不着套近乎，以后说不定还能见着面呢。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
“好的，桑姐慢走。”祈辞将桑洁送出门外，一起等到电梯来了，才关上房门。
晚上祈辞一个人吃了晚饭，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剧本，接到了江璟的电话。
今晚江璟有事，估计回来得很晚，让祈辞自己先睡，不要等他。
祈辞没什么心里包袱地答应了下来，江璟又问了几句下午见桑洁的情况，直到身边秘书说会议要开始了，才道了晚安挂上电话。
秘书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跟了江爷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江璟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江璟是谁？A市黑白通吃的江家家主，谁不知道他铁血狠厉的手段？
就算他说出去，也没有一个人会信这件事。
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三流小明星，虽然脸的确长得不错，可那些前扑后拥想爬上江爷床的人，哪个脸不好？比他漂亮的多了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秘书和祈辞的脑电波奇怪的达成了一致。
江璟虽然去了祈辞的公寓过夜，祈辞却根本没见着他的面，江璟来的时候是深夜，走的时候是清晨，给祈辞留下的唯一印象是睡着的时候，印在唇上的一个轻轻的吻。
祈辞醒来时看着床榻另一边空缺上的压皱，摸摸嘴唇，有些怀疑那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桑洁来的时候，祈辞正在吃早餐，她换号鞋子坐在祈辞的对面，从文件夹里拎出了三个电影剧本，一一给祈辞介绍，一个男主两个男配，让祈辞选一个出来。
祈辞和桑洁讨论后，决定接下《谋》里一部商战篇的反派男配。
《小草奇缘》里，祈辞最终接下了三个男配中的温柔型男配莫问，按照桑洁和江璟给他的规划来看，这个人物最符合他的人设，桑洁把结果反馈了过去，星海本就是这部剧的主要投资商，因此拿下这个角色，连试镜都不需要。
至于《谋》，桑洁给祁辞拿到了反派男配的试镜名额，试镜时间就在下周一。祁辞手里有这部电影的剧本大纲，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这一场，他演艺事业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试镜”。
日程慢慢排上了进度，《小草奇缘》那边的开拍日期已经确定，在两个星期后，刚好赶上拍戏场地的中学放春假，因为拍摄场地就在A市，祁辞他们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东西，届时直接准点过去参加开机仪式就行了。
未来是如此的充实而真切，祁辞和桑洁聊着聊着，总是扬着轻快的笑容。
桑洁忍不住说：“我终于明白江爷为什么看中你了，现在的圈子里，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难见到。”
祁辞愣了愣，笑笑没有接话。
天知道江璟为什么看中自己，反正肯定不是这样奇怪的理由，不过无所谓，他拥有的现在和未来够好，就足以让他满足了。
第二天祁辞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祁辞摸了摸，尚有压痕的床单没有一丝温暖，显然已经走了很久。
江璟的药膏效果很好，祁辞穿好衣服后，在房里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完全可以到处自由活动了。
洗漱完后走出卧室，公寓里空无一人，餐桌上放着早餐，祁辞坐下来慢慢吃着，入口还是温热的温度，吃进胃里，暖暖的撑起了他一天的精神气儿。
祁辞吃完早餐，把碗筷收进厨房里，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上午无事，祁辞拿着江璟给他的职业规划，坐在书房里认认真真地对照着，给自己列了一个计划表，然后打开电脑，看了一会电影找找戏感，最后等他从书法走出来时，邓姨也打开公寓的大门走了进来。
“祁少好，我这就去做午餐。”
“麻烦你了。”祁辞突然被这么称呼，难免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笑着道了谢。邓姨没再说什么，走入了厨房，祁辞也转身进了卧室的更衣间。
更衣间里有三面宽大的落地镜，祁辞闭上眼睛，一面回想着刚才看的电影角色，一面对着镜子，开始调整自己的表情和气质，等他再次睁开眼时，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戏里的角色了。
就这样磨合着戏感，祁辞一连转变了好几个电影里的角色设定，一直到房门被轻轻敲响，他才仿若从梦中惊醒一般，面色急剧转换，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
祁辞吃了邓姨做的午餐，接着给桑洁编辑了一条短信，言辞恳切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见一面的愿望。
桑洁的信息很快回复过来：【好的，今天下午3点在你的公寓见面，可以吗？】
【可以的，公寓地址是XXXXXX。】
【希望你好好准备，下午见。】
桑洁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话题，祁辞却捧着手机，看着那信息的界面，发了会呆。
桑洁要试一试自己是不是合适发展的艺人，她会怎么做？肯定是像试镜那样，给自己几个片段，或者只是几个简单的信息，让自己来演绎。
祁辞对自己的演技很有把握，睡了个午觉后，换上休闲的帽衫和牛仔裤，又练习了一会儿，桑洁提前十五分钟，到了他的公寓。
桑洁人如其名，打扮得干净直爽，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目如刀，身高比起祁辞也不逞多让。虽然听说她已经年逾三十，可见到她后，却发现纵使年月飞逝，她身上仍有一种迫人的气场。
刚一见面，桑洁从上至下大大方方地打量了祁辞几遍，满意地点点头：“我们进去说。”
这是外貌体型过关的意思，祁辞从鞋柜里取出崭新的客用拖鞋，将桑洁迎至客厅，两个人侧对着坐好，桑洁从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也不打开，放在膝盖上，指头在上面慢慢地点着：“江爷应该已经同你说了我的态度。第一次见面，我不清楚你有哪些过人的地方，但江爷对你很有信心，甚至很笃定地将这里的门禁钥匙都给了我，那么，我也愿意期待你的表现带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祁辞笑了笑：“我不会辜负桑姐的期待。”
桑洁挑眉，也跟着笑了：“很有信心，不错。”
桑洁带来的文件里准备了她给祁辞的测试内容，一张A4纸上写了几个不同角色的简单设定和所处环境剧情的背景，要求祁辞几分钟后，现场给她演绎出来。
第一个是十六岁的开朗少年，面对向自己告白的暗恋对象，却因为家庭以及学业而拒绝这个梦想已久的恋情。
第二个是出身一个富庶的家庭，却从小就心智不全的痴呆儿，每个亲人都对他很好，但是大哥新娶进门的大嫂却趁别人不在时，辱骂欺负他时，他的表现。
第三个是人至中年的一代明君，面对已经长大的儿子和他宠爱无比的贵妃，对他起兵造反后，却被他反手压制并关入大牢时的情感变化。
最后一个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老企业家，在对孙子回忆自己年少奋斗史的时候，话语和表情的变化。
这些角色越往后越难，祈辞却没有胆怯，反而越看越激动。
“叮，时间到咯，”桑洁打了一个响指，“现在是你的showtime，祈辞同学，请开始。”
祈辞把白纸放在沙发上，低下头调整自己的呼吸，接着有条不紊地开始了自己的演绎。
祈辞的演技很好，表演到了最后，桑洁竟然也不自禁进入了祈辞营造的氛围中。
表演完了，祈辞清咳一声，桑洁也清醒了过来。她没有压抑脸上的喜悦，站起来走到祈辞的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江爷从哪儿找来了你这么个天才？！”
在酒店楼梯口。在床上。在中了药的时候。
祈辞：“桑姐过誉了。”
桑洁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本来我以为你演技没那么好，这次的准备也就不是很充分。我带的几个剧本都不太考研演技，你先看看，如果不满意，我明天再拿些别的过来。”
说着她把文件夹里的几个剧本递给了祈辞。
祈辞对此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换成是他，对一个听起来就没什么前途，偏偏又无法拒绝的三流小明星，也会和桑洁有一样的选择。
他在那几本剧本里翻了翻，又整理好还给了桑洁：“桑姐，你觉得拍什么起步好？”
桑洁挑出了两本放在茶几上：“你现在人气几乎为零，所以先把人气拉起来比较好，这两部都是很火的原著小说改编电视剧，如果想要迅速火起来的话，你可以从中选出一个。”
祈辞对这两本有印象，一本是个青春校园玛丽苏剧，另一本是个男频玄幻大长篇。
“既然是拉人气，那就要快准狠，玄幻太长了。”祈辞说。
桑洁点点头：“可以，那这个《小草奇缘》我就给你接下来了，剧本你留着，想要哪个角色明天告诉我，可以直接要给你。”
祈辞应好，把剧本收了起来。
桑洁说：“这部剧拍的时间不会太长，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再接个剧本？只要档期不冲突就行。”
“我这里没有问题。”
“那行，我明天挑些剧本给你送过来。”
桑洁接着又对祈辞的生活工作做了一些交代，包括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两个人聊的投机，不知不觉已经黄昏了，祈辞看着天色一拍脑袋：“桑姐，要不今晚就在这儿吃吧？”
“不用了，我爱人在家做了饭，应该正在等着。”
“桑姐竟然有爱人？”祈辞瞪大眼睛，“保密工作做得好好，大家都以为桑姐是单身来着。”
桑洁笑着摇摇头：“好了啊，用不着套近乎，以后说不定还能见着面呢。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再见。”
“好的，桑姐慢走。”祈辞将桑洁送出门外，一起等到电梯来了，才关上房门。
晚上祈辞一个人吃了晚饭，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剧本，接到了江璟的电话。
今晚江璟有事，估计回来得很晚，让祈辞自己先睡，不要等他。
祈辞没什么心里包袱地答应了下来，江璟又问了几句下午见桑洁的情况，直到身边秘书说会议要开始了，才道了晚安挂上电话。
秘书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跟了江爷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江璟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江璟是谁？A市黑白通吃的江家家主，谁不知道他铁血狠厉的手段？
就算他说出去，也没有一个人会信这件事。
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三流小明星，虽然脸的确长得不错，可那些前扑后拥想爬上江爷床的人，哪个脸不好？比他漂亮的多了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秘书和祈辞的脑电波奇怪的达成了一致。
江璟虽然去了祈辞的公寓过夜，祈辞却根本没见着他的面，江璟来的时候是深夜，走的时候是清晨，给祈辞留下的唯一印象是睡着的时候，印在唇上的一个轻轻的吻。
祈辞醒来时看着床榻另一边空缺上的压皱，摸摸嘴唇，有些怀疑那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桑洁来的时候，祈辞正在吃早餐，她换号鞋子坐在祈辞的对面，从文件夹里拎出了三个电影剧本，一一给祈辞介绍，一个男主两个男配，让祈辞选一个出来。
祈辞和桑洁讨论后，决定接下《谋》里一部商战篇的反派男配。
《小草奇缘》里，祈辞最终接下了三个男配中的温柔型男配莫问，按照桑洁和江璟给他的规划来看，这个人物最符合他的人设，桑洁把结果反馈了过去，星海本就是这部剧的主要投资商，因此拿下这个角色，连试镜都不需要。
至于《谋》，桑洁给祁辞拿到了反派男配的试镜名额，试镜时间就在下周一。祁辞手里有这部电影的剧本大纲，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这一场，他演艺事业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试镜”。
日程慢慢排上了进度，《小草奇缘》那边的开拍日期已经确定，在两个星期后，刚好赶上拍戏场地的中学放春假，因为拍摄场地就在A市，祁辞他们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东西，届时直接准点过去参加开机仪式就行了。
未来是如此的充实而真切，祁辞和桑洁聊着聊着，总是扬着轻快的笑容。
桑洁忍不住说：“我终于明白江爷为什么看中你了，现在的圈子里，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难见到。”
祁辞愣了愣，笑笑没有接话。
天知道江璟为什么看中自己，反正肯定不是这样奇怪的理由，不过无所谓，他拥有的现在和未来够好，就足以让他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