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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现代都市-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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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沈寻一的词典里，是没有“后悔”这一词的，如果有，也只是用来形容别人。
现在，他特别需要一种治这一词的药，尤其是当秦书洋和温鸣碰面的时候。
五分钟前，他半开玩笑地说要带温鸣去找秦书洋，这是他这开过的为数不多的玩笑之一，本想缓和一下气氛，奈何从二楼下来走到大厅时，收到了安顺的消息。
“一寻大神，温鸣在哪儿？”
“我这。”
“别让他来大厅，别让他见到秦书洋！紧急情况！”
沈寻一不由得皱眉，对这始料未及的劝告有些疑惑，秦书洋怎么了？身上带炸药了？
但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到大厅了。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如同狗血剧里的经典一幕般，温鸣不经意地朝下面看了一眼，与迎面走上楼梯的秦书洋目光碰了个正着。
秦书洋后面跟着紧急前来的安顺和扬渊，其中安顺一脸“完了”的表情。
而沈寻一还在冷静地思考，秦书洋怎么了，跟温鸣有什么关系？
秦书洋看到两人，愣了一下，很随意地朝作为“秦书海”的沈寻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在温鸣的身上稍加停留了几秒，带着些疑惑。但出于礼貌，他没再多看，与两人擦肩而过后，风度翩翩地走上楼去。
什么都没发生，沈寻一状似毫不在意地松了口气，却见面前的安顺一直在朝他使眼色。
转过身去，沈寻一看向温鸣，对方低头不语。
“怎么了？”
隔了很久，温鸣才长舒一口气，回答他：“那人……跟我以前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以前认识的人？
沈寻一有种不祥的预感……
温鸣笑得有些莫名的惨淡，还小声叹了一句：“居然是他……”
“他是谁？”沈寻一追问。
温鸣愣了愣，还是如实告知：“我……前男友……”
沈寻一：“……”
……
在温鸣的记忆里，本来快要模糊的楚东卿样子在他看到秦书洋的那一瞬间变得鲜活明亮起来，虽然仍是那样惹人生厌。
他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温柔又体贴，外型上是很完美的。
但作为曾经与他亲近，并且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温鸣知道那只是表象，即便到了温鸣这样的了解程度，也猜不透楚东卿在想什么。
小的时候，楚东卿是个书呆子，总被人欺负，而温鸣总是帮他的那个。
长大之后几年不见，他摇身一变成了个温柔成熟又有些幽默的男人——这也是曾经吸引温鸣的地方。
楚东卿用各种童年回忆打动温鸣，两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但温鸣后来才认清，这个男人接近他，只是为了能与他家的公司取得合作罢了。
“小寒她很喜欢你，希望你们能幸福。”
“你什么意思？”
“温鸣，我们分手吧。”
说出这句话的楚东卿笑得十分温和，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真是命运的捉弄，烂俗的套路。
现在想起来，温鸣还是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在楚东卿说这话的时候给他一拳，夙愿未了，导致他现在看到秦书洋的时候手有些痒……
“主人……那个人真的是你前男友吗？”X2333看到心烦意乱的温鸣，想要开导一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温鸣打断X2333：“我现在看到他只想打他。”
“打打打，主人威武。”
“但只是想想，他现在是秦书洋，搞不好我还得低声下气地找他借钱。”温鸣把这个令人厌恶的想法擦去，心想找谁也不找秦书洋了。
但命运就是，偏偏和人对着干。
在宴会结束后的几天，温鸣还没来得及和沈寻一好好聊上几句，就提前遇到了秦书洋……
……
那天，温鸣坐在休息室等安顺录节目，好巧不巧就遇上了秦书洋。
秦书洋似乎对那天跟在自己弟弟身后的人有点印象，看到温鸣时还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X2333：“主人，他在看你。”
温鸣：“……”
出于礼貌，温鸣不冷不热地也点了下头。
“秦书洋跟秦书海的关系并不好吧，他这么在意我干嘛？”温鸣小声嘀咕道。
“主人你不觉得你很在意你吗？看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自带前男友buff。”X2333同时替沈寻一担心，“大腿该怎么办？主人你会如何抉择？”
温鸣没理会小助手的瞎掰，倒是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安顺说过，这个世界很可能是之前那个世界，而一切被篡改过，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秦书洋就是被篡改过后的楚东卿吗？
楚东卿靠着自己的努力，最后成了年轻的企业家，秦书洋天生富贵人家，家财万贯。这状似是两种不同的人生，但殊途同归都走向了差不多的社会阶层。
那么被篡改的地方在哪里？秦书洋没有妹妹只有弟弟，所以不可能只是篡改了记忆……
温鸣很想找安顺讨论一番，但看到X2333在一旁飞来飞去的时候犹豫了。
想了想，还是坐回了自己位置，安安静静地等安顺。
黎安顺走到休息室的时候，温鸣都快要睡着了。
强打着精神接过安顺的包，却被对方说“不用了”，然后安排到保姆车后座去睡觉。
温鸣：“我已经不困了。”
黎安顺掏出镜子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一番，还没看完，被温鸣接下来的话吓得手一抖，镜子差点滚下去。
“我见到秦书洋了，在休息室。”
黎安顺看了看温鸣的表情，确定对方很淡定之后，才开口道：“你们……没发生啥事吧？我怕你控制不住想打他……”
“我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又上了个台阶，还跟他打了招呼。”
“你真厉害，那种前男友要是我绝对会先臭骂一顿再说。”安顺对于楚东卿和温鸣之间的事是很了解的，哪怕“楚小寒”不了解，安顺也通过剧本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过，对于秦书洋长着一张楚东卿的脸，安顺也是始料未及，所以他才会在看到秦书洋的时候惊讶地向沈寻一通风报信。
“前男友？”温鸣挑了挑眉，“虽然长了一样的脸，但这是两个人吧？”
安顺刚想劝说，却见X2333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于是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谁知道呢，你可以试着和他接触一下，看看和楚东卿有什么不同。”
温鸣看了眼安顺，没有反驳他的话。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名字身份对不上号，温鸣绝对会认为秦书洋就是楚东卿，他的神态、动作、说话的语气，都和楚东卿完全重合。
而安顺的眼神，也表示出他的想法，他认为秦书洋就是被篡改后的楚东卿。
但是，就算是这样，楚东卿也什么都忘了吧，他变成了秦书洋，站在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高度。就像温鸣变成了杜容饮一样，成了两个陌生的、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
那就这样吧，杜容饮和秦书洋，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温鸣不会异想天开到去报复秦书洋来解对楚东卿的恨，更不会和对方重修旧好。
他现在，有沈寻一了。
虽然，还没追到手……
“想什么呢？”安顺打断温鸣的思路。
温鸣冷不防脱口而出：“想沈寻一。”
安顺：“……”
有本事亲自去说啊，在他面前秀啥秀！
“你要不要给一寻大神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说一句‘我想你’，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温鸣用“你疯了吗”的眼神看了安顺一眼：“我跟他现在，咳……我啥都没跟他说呢。”
“哦是吗。”安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是我想多了，你们搞双向暗恋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帮你们……传递一下爱意？”
温鸣：“不用了谢谢。比起瞎操心我们，你和扬哥是不是更应该……”
“好了就此打住。”安顺伸出食指，在温鸣嘴上划过，“都是单身人，何必狗虐狗。”
温鸣：“……”
“你跟扬哥一个狐狸一个狼的，你们才狗虐狗，别拉上我。”车停之后，温鸣拉开车门往外走，还不忘酸安顺两句，“扬哥太直了，直极必弯，你还是有希望的。”
安顺看着温鸣下车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捻了捻自己的假发，心里默默叹气：就是因为他太直了，自己才这么殷勤的穿女装……
安顺还没伤感完，没走几步的温鸣猛地钻回车内，一脸惊恐地说：“他怎么这么英魂不散？”
“谁？”
安顺往车外看去，公司正门口，伫立着个穿西装的英俊男人，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人似的站在那里――正是之前在电视台才见过面的秦书洋。
安顺有些纳闷，这秦书洋什么意思？他想起自己是楚东卿，想起温鸣了？还是说只是作为“秦书洋”对杜容饮感兴趣？
安顺和温鸣坐在车内没动，车门倒也没合上，只留安顺和秦书洋在那里默默对视。
安顺：……啥意思？瞅啥瞅，瞅也不会过去。
秦书洋：山不过来我过去。
于是他超保姆车边走来。
温鸣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是默不作声盯着对方。
最后秦书洋走到了他面前，弯腰从口袋里掏着些什么，最后递上一张名片。
温鸣：“……”
“不好意思，杜先生是吧。”秦书洋的笑容无懈可击，“我之前就注意到你了，请问你有兴趣成为一名演员吗？只做个助理实在太可惜了，浪费了你的脸蛋。”
温鸣：“……”
曾经在沈寻一的词典里，是没有“后悔”这一词的，如果有，也只是用来形容别人。
现在，他特别需要一种治这一词的药，尤其是当秦书洋和温鸣碰面的时候。
五分钟前，他半开玩笑地说要带温鸣去找秦书洋，这是他这开过的为数不多的玩笑之一，本想缓和一下气氛，奈何从二楼下来走到大厅时，收到了安顺的消息。
“一寻大神，温鸣在哪儿？”
“我这。”
“别让他来大厅，别让他见到秦书洋！紧急情况！”
沈寻一不由得皱眉，对这始料未及的劝告有些疑惑，秦书洋怎么了？身上带炸药了？
但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到大厅了。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如同狗血剧里的经典一幕般，温鸣不经意地朝下面看了一眼，与迎面走上楼梯的秦书洋目光碰了个正着。
秦书洋后面跟着紧急前来的安顺和扬渊，其中安顺一脸“完了”的表情。
而沈寻一还在冷静地思考，秦书洋怎么了，跟温鸣有什么关系？
秦书洋看到两人，愣了一下，很随意地朝作为“秦书海”的沈寻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在温鸣的身上稍加停留了几秒，带着些疑惑。但出于礼貌，他没再多看，与两人擦肩而过后，风度翩翩地走上楼去。
什么都没发生，沈寻一状似毫不在意地松了口气，却见面前的安顺一直在朝他使眼色。
转过身去，沈寻一看向温鸣，对方低头不语。
“怎么了？”
隔了很久，温鸣才长舒一口气，回答他：“那人……跟我以前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以前认识的人？
沈寻一有种不祥的预感……
温鸣笑得有些莫名的惨淡，还小声叹了一句：“居然是他……”
“他是谁？”沈寻一追问。
温鸣愣了愣，还是如实告知：“我……前男友……”
沈寻一：“……”
……
在温鸣的记忆里，本来快要模糊的楚东卿样子在他看到秦书洋的那一瞬间变得鲜活明亮起来，虽然仍是那样惹人生厌。
他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温柔又体贴，外型上是很完美的。
但作为曾经与他亲近，并且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温鸣知道那只是表象，即便到了温鸣这样的了解程度，也猜不透楚东卿在想什么。
小的时候，楚东卿是个书呆子，总被人欺负，而温鸣总是帮他的那个。
长大之后几年不见，他摇身一变成了个温柔成熟又有些幽默的男人——这也是曾经吸引温鸣的地方。
楚东卿用各种童年回忆打动温鸣，两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但温鸣后来才认清，这个男人接近他，只是为了能与他家的公司取得合作罢了。
“小寒她很喜欢你，希望你们能幸福。”
“你什么意思？”
“温鸣，我们分手吧。”
说出这句话的楚东卿笑得十分温和，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真是命运的捉弄，烂俗的套路。
现在想起来，温鸣还是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在楚东卿说这话的时候给他一拳，夙愿未了，导致他现在看到秦书洋的时候手有些痒……
“主人……那个人真的是你前男友吗？”X2333看到心烦意乱的温鸣，想要开导一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温鸣打断X2333：“我现在看到他只想打他。”
“打打打，主人威武。”
“但只是想想，他现在是秦书洋，搞不好我还得低声下气地找他借钱。”温鸣把这个令人厌恶的想法擦去，心想找谁也不找秦书洋了。
但命运就是，偏偏和人对着干。
在宴会结束后的几天，温鸣还没来得及和沈寻一好好聊上几句，就提前遇到了秦书洋……
……
那天，温鸣坐在休息室等安顺录节目，好巧不巧就遇上了秦书洋。
秦书洋似乎对那天跟在自己弟弟身后的人有点印象，看到温鸣时还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X2333：“主人，他在看你。”
温鸣：“……”
出于礼貌，温鸣不冷不热地也点了下头。
“秦书洋跟秦书海的关系并不好吧，他这么在意我干嘛？”温鸣小声嘀咕道。
“主人你不觉得你很在意你吗？看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自带前男友buff。”X2333同时替沈寻一担心，“大腿该怎么办？主人你会如何抉择？”
温鸣没理会小助手的瞎掰，倒是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安顺说过，这个世界很可能是之前那个世界，而一切被篡改过，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秦书洋就是被篡改过后的楚东卿吗？
楚东卿靠着自己的努力，最后成了年轻的企业家，秦书洋天生富贵人家，家财万贯。这状似是两种不同的人生，但殊途同归都走向了差不多的社会阶层。
那么被篡改的地方在哪里？秦书洋没有妹妹只有弟弟，所以不可能只是篡改了记忆……
温鸣很想找安顺讨论一番，但看到X2333在一旁飞来飞去的时候犹豫了。
想了想，还是坐回了自己位置，安安静静地等安顺。
黎安顺走到休息室的时候，温鸣都快要睡着了。
强打着精神接过安顺的包，却被对方说“不用了”，然后安排到保姆车后座去睡觉。
温鸣：“我已经不困了。”
黎安顺掏出镜子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一番，还没看完，被温鸣接下来的话吓得手一抖，镜子差点滚下去。
“我见到秦书洋了，在休息室。”
黎安顺看了看温鸣的表情，确定对方很淡定之后，才开口道：“你们……没发生啥事吧？我怕你控制不住想打他……”
“我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又上了个台阶，还跟他打了招呼。”
“你真厉害，那种前男友要是我绝对会先臭骂一顿再说。”安顺对于楚东卿和温鸣之间的事是很了解的，哪怕“楚小寒”不了解，安顺也通过剧本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过，对于秦书洋长着一张楚东卿的脸，安顺也是始料未及，所以他才会在看到秦书洋的时候惊讶地向沈寻一通风报信。
“前男友？”温鸣挑了挑眉，“虽然长了一样的脸，但这是两个人吧？”
安顺刚想劝说，却见X2333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于是把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谁知道呢，你可以试着和他接触一下，看看和楚东卿有什么不同。”
温鸣看了眼安顺，没有反驳他的话。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名字身份对不上号，温鸣绝对会认为秦书洋就是楚东卿，他的神态、动作、说话的语气，都和楚东卿完全重合。
而安顺的眼神，也表示出他的想法，他认为秦书洋就是被篡改后的楚东卿。
但是，就算是这样，楚东卿也什么都忘了吧，他变成了秦书洋，站在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高度。就像温鸣变成了杜容饮一样，成了两个陌生的、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
那就这样吧，杜容饮和秦书洋，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温鸣不会异想天开到去报复秦书洋来解对楚东卿的恨，更不会和对方重修旧好。
他现在，有沈寻一了。
虽然，还没追到手……
“想什么呢？”安顺打断温鸣的思路。
温鸣冷不防脱口而出：“想沈寻一。”
安顺：“……”
有本事亲自去说啊，在他面前秀啥秀！
“你要不要给一寻大神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说一句‘我想你’，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温鸣用“你疯了吗”的眼神看了安顺一眼：“我跟他现在，咳……我啥都没跟他说呢。”
“哦是吗。”安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是我想多了，你们搞双向暗恋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帮你们……传递一下爱意？”
温鸣：“不用了谢谢。比起瞎操心我们，你和扬哥是不是更应该……”
“好了就此打住。”安顺伸出食指，在温鸣嘴上划过，“都是单身人，何必狗虐狗。”
温鸣：“……”
“你跟扬哥一个狐狸一个狼的，你们才狗虐狗，别拉上我。”车停之后，温鸣拉开车门往外走，还不忘酸安顺两句，“扬哥太直了，直极必弯，你还是有希望的。”
安顺看着温鸣下车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捻了捻自己的假发，心里默默叹气：就是因为他太直了，自己才这么殷勤的穿女装……
安顺还没伤感完，没走几步的温鸣猛地钻回车内，一脸惊恐地说：“他怎么这么英魂不散？”
“谁？”
安顺往车外看去，公司正门口，伫立着个穿西装的英俊男人，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人似的站在那里――正是之前在电视台才见过面的秦书洋。
安顺有些纳闷，这秦书洋什么意思？他想起自己是楚东卿，想起温鸣了？还是说只是作为“秦书洋”对杜容饮感兴趣？
安顺和温鸣坐在车内没动，车门倒也没合上，只留安顺和秦书洋在那里默默对视。
安顺：……啥意思？瞅啥瞅，瞅也不会过去。
秦书洋：山不过来我过去。
于是他超保姆车边走来。
温鸣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是默不作声盯着对方。
最后秦书洋走到了他面前，弯腰从口袋里掏着些什么，最后递上一张名片。
温鸣：“……”
“不好意思，杜先生是吧。”秦书洋的笑容无懈可击，“我之前就注意到你了，请问你有兴趣成为一名演员吗？只做个助理实在太可惜了，浪费了你的脸蛋。”
温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