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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深海之渊-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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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一开始修复后，直接通过快捷通道来到主神的“回收站”，这里有不少拾荒者前来上交各个世界的能量集合，也有来处理病毒的。站在他前面排队的一个拾荒者见到沈寻一，似乎很是惊讶，不太确定地打了声招呼，沈寻一点点头算是应了。
这里是个灰黑色，没有多余色彩的大殿，走进去后，沈寻一直接去了内殿深处，路过的守卫都只是冲他鞠躬，没有人拦他。
除了站在密室门口的一个人。
“真是稀奇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高大的青年隐藏在斗篷中，脚边站着一只黑猫。
沈寻一没有回答，甚至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出什么事了？亲爱的弟弟。”奎明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滚开。”
“好好好，我马上走，不过……”奎明德回头咧嘴一笑，“S0001去哪了，留在小美人儿那里了？”
沈寻一冷冷地回答:“与你无关。”
“八卦八卦一下嘛。”奎明德继续笑，“我家的小狮子长大了。”
实在是被奎明德恶心到皱眉，沈寻一突然想起什么，瞥了他一眼，说道:“鱼的能力变弱了。”
“嗯？”奎明德愣了一下。分形图书馆只有一个人的助手是鱼形，那就是顾言，顾言的能力的确在逐渐变弱，而助手也会随着主人衰弱退化。
见到对方失语的样子，沈寻一不再多说，直接绕过他走进门去。
门外，奎明德站在原地没动，他脑海里全是那个瘦小的身影，以及他们分开那天顾言躺在病床上残缺的身体。黑猫罗德跳起来咬了他一口:“都是你的错！还不快回去看看顾言儿！”
奎明德沉思着没有说话，表情严肃而坚决，他扒开罗德，大步离开此地……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见顾言。
沈寻一走进密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巨大图腾雕柱下的身影，虽然只是个半透明的虚影，但可以看清他英俊绝美的面容。
见沈寻一走进来，那人笑了笑，他的笑容跟奎明德有点像。
“老头呢？”
“跟图兰斯特在一起。”
“我知道，他的其他分·身呢？”
那人似乎有些无奈:“我就是其中一个啊。”
“你笑得像奎明德，有点恶心，能不能换一个。”
“……”
感受到对方冰冷的态度后，主神□□还是忍了，继续笑着说:“很抱歉，今日执勤站岗的只有我。而且，主神的十二个分·身，你不能要求他们没有一个像奎明德，毕竟他也是主神的儿子，依照主神的样子而生。更何况他还是你哥哥……”
“能不能不要废话了，我是来要最高权限的。”沈寻一直奔主题。
“……”明明是你先提出话题的吧！
“很抱歉，沈寻一，你刚刚被病毒攻击过。”主神□□摇摇头，“这说明最新的进化体已经高于你的防护墙了，如果这个时候把最高权限交予你，我担心会出意外。”
沈寻一依旧面色冷淡，但也没有生气:“老头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吗？这话还是等他死了你再来和我说吧。”
“我是出于安全考虑，很抱歉，你只有两个选择，放弃游历者身份，让图兰斯特给你升级系统，或者放弃你的要求，离开这里。”
沈寻一闻言皱了皱眉，就这么沉默地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只想彻查一个叫‘温鸣’的游历者，他是从哪儿来的。”
主神分·身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请求，愣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冥想了一会儿。
不久，他睁开眼。
“有两份资料，一份你应该能查到，只是普通的游历者资料。”
沈寻一点点头，那是由剑之双子为他注册的资料。
“还有一份封存在主神的本体之中，权限仅限主神开启，连我也没办法查看。”
“……”沈寻一沉默了一会儿，“你可是他的分·身，他居然连自己的精分都不相信。”
□□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寻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离开前他让主神分·身给主神带了句话：
“不想你的某个秘密被图兰斯特知道的话，立刻给我最高权限。”
主神□□：“……”
沈寻一离开密室后，主神□□叹了口气，须臾，他背后出现另一个虚影。两人几乎一样的面容让人无从辨别，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们的神态，一个温和有礼，一个漫不经心。
“你知道主神藏了什么资料吗？真没想到沈寻一会为了那资料找到这儿来。”
慵懒些的那人打了个哈欠：“不知道。”
“说实话连我都被勾起好奇心了。”温和的那人笑了笑，“一份独一无二的资料，不仅连沈寻一无法查看，就连图兰斯特也没有权限。”
“那个叫‘温鸣’的游历者。”慵懒的人顿了顿，继续说，“从里到外都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查过他的原世界。他是被我们的一个游历者杀死的，这超出了剧本要求，为了补偿他的寿命，主神特地让他成为了游历者。”
“真有趣。”听到这话的人笑了起来，“被游历者牵连死亡的人数以万计，主神却只补偿他一个，他跟图兰斯特长得很像？”
“并不。”另一个□□回答，“而且，他的契约是图兰斯特外出时，剑之双子帮忙结契的。也就是说，主神根本不想引起图兰斯特的注意。”
“该不会是私生子吧，跟病毒的？我还是觉得他或许跟图兰斯特长得像，都是黑色头发。”态度温和那位打开资料界面，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随即摇摇头，“好吧，除了头发，其他完全不像……”
慵懒的人像是想起来什么，笑了起来，“沈寻一会喜欢图兰斯特那样的吗？怎么可能。那可是全馆上下最凶残暴躁的美人。”
“说的也是呢，哈哈哈。”
……
沈寻一并不知道自己被老爹的□□哈哈哈了，他醒来后，看到是一副安静和谐的画面。
在他对面熟睡的青年，怀里安安静静抱着晴天娃娃，脚边缩还有小狗般成一团的人形不明生物。
“那是什么东西？”沈寻一皱眉问S0001，走过去万分嫌弃地用脚把那生物支开。
“……这是深海巨兽的幼崽。”
见那家伙背上有道眼熟的伤口，沈寻一想了起来。
“之前那只？”
“是的，温先生已经收留它了，他使用道具后可以与其对话。”S0001认真地解释。
这时，温鸣醒了，他先是不耐地皱了皱眉，睁开眼后有些迷茫，像个新生儿般看着沈寻一。
沈寻一似乎觉得这种状态的温鸣很有趣，与他对视道：“失忆了？”
温鸣猛地眨了眨眼，吓了一跳，然后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沈前辈你醒了？”温鸣揉了揉被撞痛的屁股，“抱歉，我睡迷糊了。”
“没关系温先生，你只睡了五小时而已。”S0001好心地说，“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起来。”温鸣赶紧收拾起周围的东西，看到不远处的小巨兽时，愣了一下，随后满脸歉意地准备向沈寻一解释。
“我已经知道了。”沈寻一摆摆手，“你要留着就留着。”
温鸣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开心地去准备打水洗漱洗漱。
X2333：“主人，你们的主仆设定已经完全反过来了唉。”
温鸣白了它一眼：“想什么呢？大腿岂是能随便肖想的。”
“啧，没志向。”X2333小声嘀咕了一句，温鸣并没有听到。
驾驶室里，沈寻一半躺在座椅上，默默地看着前方，S0001缓缓飞到驾驶台边坐下，不待他开口，沈寻一主动说了起来：
“主神会在一个普通游历者身上藏什么？连图兰斯特都不知道。”
听到沈寻一的话，S0001也有些惊讶：“主神大人在温先生身上藏了东西？”
“让病毒们产生亲近之意，呵呵，他想做什么？”
“……”
“只有对同类，病毒才会亲近。”沈寻一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驾驶台闪烁的几点光映衬着他的侧脸，显得极为冷峻，似乎缺乏任何一种感情。
“主人，你会对温先生……”
“不会。”沈寻一回答的很干脆，“老头子的烂摊子，让他自己去收拾。”
“……”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一人一机的对话。
温鸣小跑过来，拿着一盒罐头，问沈寻一：“沈前辈，吃东西么？”
“不饿，谢谢。”沈寻一盯着他，温鸣被他专注的目光看着，莫名有些窘迫。
“怎、怎么了？”
“你……”沈寻一没来由地问了一句，“见过主神么？”
S0001心道，主人你这问的也太随便了吧……
温鸣想起自己在结契的时候所听到的声音，回答道：“我听过一个声音，他说了些什么‘把灵魂交给我’这种奇怪的话。不过不确定他是不是，他不肯告诉我……”
“……”那多半是了。
“他都说了些什么？”沈寻一声音柔和了些，移开目光，继续看向前方。
温鸣见他态度缓和了些，放松了下来，把自己所能回忆起的话都说了一遍。沈寻一和S0001认真地听着，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温鸣看了看沈寻一略“哀伤”的神情，忍不住想象了一番，开口道：“沈前辈，听说你是主神的孩子，你这是……想爸爸了？”
沈寻一：“……”
S0001：“……”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温鸣只好尴尬一笑，退出了驾驶室。
“温先生，真幽默啊。”S0001皮笑肉不笑。
沈寻一沉默了一会儿，吩咐S0001变成pad的样式，打开了“联系人”一栏，开始发起了信息……
沈寻一开始修复后，直接通过快捷通道来到主神的“回收站”，这里有不少拾荒者前来上交各个世界的能量集合，也有来处理病毒的。站在他前面排队的一个拾荒者见到沈寻一，似乎很是惊讶，不太确定地打了声招呼，沈寻一点点头算是应了。
这里是个灰黑色，没有多余色彩的大殿，走进去后，沈寻一直接去了内殿深处，路过的守卫都只是冲他鞠躬，没有人拦他。
除了站在密室门口的一个人。
“真是稀奇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高大的青年隐藏在斗篷中，脚边站着一只黑猫。
沈寻一没有回答，甚至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出什么事了？亲爱的弟弟。”奎明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滚开。”
“好好好，我马上走，不过……”奎明德回头咧嘴一笑，“S0001去哪了，留在小美人儿那里了？”
沈寻一冷冷地回答:“与你无关。”
“八卦八卦一下嘛。”奎明德继续笑，“我家的小狮子长大了。”
实在是被奎明德恶心到皱眉，沈寻一突然想起什么，瞥了他一眼，说道:“鱼的能力变弱了。”
“嗯？”奎明德愣了一下。分形图书馆只有一个人的助手是鱼形，那就是顾言，顾言的能力的确在逐渐变弱，而助手也会随着主人衰弱退化。
见到对方失语的样子，沈寻一不再多说，直接绕过他走进门去。
门外，奎明德站在原地没动，他脑海里全是那个瘦小的身影，以及他们分开那天顾言躺在病床上残缺的身体。黑猫罗德跳起来咬了他一口:“都是你的错！还不快回去看看顾言儿！”
奎明德沉思着没有说话，表情严肃而坚决，他扒开罗德，大步离开此地……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见顾言。
沈寻一走进密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巨大图腾雕柱下的身影，虽然只是个半透明的虚影，但可以看清他英俊绝美的面容。
见沈寻一走进来，那人笑了笑，他的笑容跟奎明德有点像。
“老头呢？”
“跟图兰斯特在一起。”
“我知道，他的其他分·身呢？”
那人似乎有些无奈:“我就是其中一个啊。”
“你笑得像奎明德，有点恶心，能不能换一个。”
“……”
感受到对方冰冷的态度后，主神□□还是忍了，继续笑着说:“很抱歉，今日执勤站岗的只有我。而且，主神的十二个分·身，你不能要求他们没有一个像奎明德，毕竟他也是主神的儿子，依照主神的样子而生。更何况他还是你哥哥……”
“能不能不要废话了，我是来要最高权限的。”沈寻一直奔主题。
“……”明明是你先提出话题的吧！
“很抱歉，沈寻一，你刚刚被病毒攻击过。”主神□□摇摇头，“这说明最新的进化体已经高于你的防护墙了，如果这个时候把最高权限交予你，我担心会出意外。”
沈寻一依旧面色冷淡，但也没有生气:“老头已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吗？这话还是等他死了你再来和我说吧。”
“我是出于安全考虑，很抱歉，你只有两个选择，放弃游历者身份，让图兰斯特给你升级系统，或者放弃你的要求，离开这里。”
沈寻一闻言皱了皱眉，就这么沉默地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只想彻查一个叫‘温鸣’的游历者，他是从哪儿来的。”
主神分·身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请求，愣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冥想了一会儿。
不久，他睁开眼。
“有两份资料，一份你应该能查到，只是普通的游历者资料。”
沈寻一点点头，那是由剑之双子为他注册的资料。
“还有一份封存在主神的本体之中，权限仅限主神开启，连我也没办法查看。”
“……”沈寻一沉默了一会儿，“你可是他的分·身，他居然连自己的精分都不相信。”
□□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寻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离开前他让主神分·身给主神带了句话：
“不想你的某个秘密被图兰斯特知道的话，立刻给我最高权限。”
主神□□：“……”
沈寻一离开密室后，主神□□叹了口气，须臾，他背后出现另一个虚影。两人几乎一样的面容让人无从辨别，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们的神态，一个温和有礼，一个漫不经心。
“你知道主神藏了什么资料吗？真没想到沈寻一会为了那资料找到这儿来。”
慵懒些的那人打了个哈欠：“不知道。”
“说实话连我都被勾起好奇心了。”温和的那人笑了笑，“一份独一无二的资料，不仅连沈寻一无法查看，就连图兰斯特也没有权限。”
“那个叫‘温鸣’的游历者。”慵懒的人顿了顿，继续说，“从里到外都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我查过他的原世界。他是被我们的一个游历者杀死的，这超出了剧本要求，为了补偿他的寿命，主神特地让他成为了游历者。”
“真有趣。”听到这话的人笑了起来，“被游历者牵连死亡的人数以万计，主神却只补偿他一个，他跟图兰斯特长得很像？”
“并不。”另一个□□回答，“而且，他的契约是图兰斯特外出时，剑之双子帮忙结契的。也就是说，主神根本不想引起图兰斯特的注意。”
“该不会是私生子吧，跟病毒的？我还是觉得他或许跟图兰斯特长得像，都是黑色头发。”态度温和那位打开资料界面，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随即摇摇头，“好吧，除了头发，其他完全不像……”
慵懒的人像是想起来什么，笑了起来，“沈寻一会喜欢图兰斯特那样的吗？怎么可能。那可是全馆上下最凶残暴躁的美人。”
“说的也是呢，哈哈哈。”
……
沈寻一并不知道自己被老爹的□□哈哈哈了，他醒来后，看到是一副安静和谐的画面。
在他对面熟睡的青年，怀里安安静静抱着晴天娃娃，脚边缩还有小狗般成一团的人形不明生物。
“那是什么东西？”沈寻一皱眉问S0001，走过去万分嫌弃地用脚把那生物支开。
“……这是深海巨兽的幼崽。”
见那家伙背上有道眼熟的伤口，沈寻一想了起来。
“之前那只？”
“是的，温先生已经收留它了，他使用道具后可以与其对话。”S0001认真地解释。
这时，温鸣醒了，他先是不耐地皱了皱眉，睁开眼后有些迷茫，像个新生儿般看着沈寻一。
沈寻一似乎觉得这种状态的温鸣很有趣，与他对视道：“失忆了？”
温鸣猛地眨了眨眼，吓了一跳，然后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沈前辈你醒了？”温鸣揉了揉被撞痛的屁股，“抱歉，我睡迷糊了。”
“没关系温先生，你只睡了五小时而已。”S0001好心地说，“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起来。”温鸣赶紧收拾起周围的东西，看到不远处的小巨兽时，愣了一下，随后满脸歉意地准备向沈寻一解释。
“我已经知道了。”沈寻一摆摆手，“你要留着就留着。”
温鸣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开心地去准备打水洗漱洗漱。
X2333：“主人，你们的主仆设定已经完全反过来了唉。”
温鸣白了它一眼：“想什么呢？大腿岂是能随便肖想的。”
“啧，没志向。”X2333小声嘀咕了一句，温鸣并没有听到。
驾驶室里，沈寻一半躺在座椅上，默默地看着前方，S0001缓缓飞到驾驶台边坐下，不待他开口，沈寻一主动说了起来：
“主神会在一个普通游历者身上藏什么？连图兰斯特都不知道。”
听到沈寻一的话，S0001也有些惊讶：“主神大人在温先生身上藏了东西？”
“让病毒们产生亲近之意，呵呵，他想做什么？”
“……”
“只有对同类，病毒才会亲近。”沈寻一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驾驶台闪烁的几点光映衬着他的侧脸，显得极为冷峻，似乎缺乏任何一种感情。
“主人，你会对温先生……”
“不会。”沈寻一回答的很干脆，“老头子的烂摊子，让他自己去收拾。”
“……”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一人一机的对话。
温鸣小跑过来，拿着一盒罐头，问沈寻一：“沈前辈，吃东西么？”
“不饿，谢谢。”沈寻一盯着他，温鸣被他专注的目光看着，莫名有些窘迫。
“怎、怎么了？”
“你……”沈寻一没来由地问了一句，“见过主神么？”
S0001心道，主人你这问的也太随便了吧……
温鸣想起自己在结契的时候所听到的声音，回答道：“我听过一个声音，他说了些什么‘把灵魂交给我’这种奇怪的话。不过不确定他是不是，他不肯告诉我……”
“……”那多半是了。
“他都说了些什么？”沈寻一声音柔和了些，移开目光，继续看向前方。
温鸣见他态度缓和了些，放松了下来，把自己所能回忆起的话都说了一遍。沈寻一和S0001认真地听着，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温鸣看了看沈寻一略“哀伤”的神情，忍不住想象了一番，开口道：“沈前辈，听说你是主神的孩子，你这是……想爸爸了？”
沈寻一：“……”
S0001：“……”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温鸣只好尴尬一笑，退出了驾驶室。
“温先生，真幽默啊。”S0001皮笑肉不笑。
沈寻一沉默了一会儿，吩咐S0001变成pad的样式，打开了“联系人”一栏，开始发起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