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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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再次去市里
第二天上学，肖燕为了让肖震安心，就直接找到数学老师，要求做测验，数学老师听了有点不悦，但还是耐着心跟她解释，“其实市三中也很好的，教学什么的都不比一中差，一中最大的优势也就是生源的事儿，你要是上三中以后也一定能考个不错的大学的。”
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属框眼镜，小眼睛聚着精光，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肖燕，你是个好学生，是金子到哪儿都是要发光的，何必非要费那劲，老师不是不想你去市一中，可是市一中难度有多高你知道吗？咱们学校自打建校，十几年，连考上三中的都凤毛菱角，更别提市一中了。老师虽然巴不得你能上市一中，可是咱得量力而行吧！到时候......。”
肖燕站在她面前，笑眯眯的等她说完，接了句，“所以才要试试我的实力呀！有些事不试怎么知道？”
数学老师一阵气闷，得，又白费唾沫，勉强点头道，“那好吧!我去给你寻套中考模拟题，你做做看看吧！”
“谢谢老师！”肖燕谢过出去听，还听到数学老师嘟囔道，“哎，有这时间还不好多做几套数学题，不到一个月就该中考了，这孩子！”
虽然抱怨‘孩子’不听话，浪费时间，但是数学老师还是托身在三中的以前同学，给弄了几套中考模拟卷子以及真题，她把试题综合了一下，挑了些难度大的放在一张卷子上，然后手印了一份数学，又去找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帮着看看各做了一套试卷。
“这丫头以为得了几次年级第一就不把一中放在眼里啦，她以为一中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对于好高骛远的学生，她见的多了，可是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一般敢说考高中的都不多，还一张口就是市一中。
“哎，现在孩子不好管呐！老李，辛苦你了！”数学老师姓李，英语老师跟她年龄差不多，又是一块进校教书，关系不错，平时老李的称呼也是半开玩笑的，毕竟两人都不老。
数学老师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没辙啊！现在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斤两，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一中往年的声源都是十里八乡，各区县市区最好的中学里面出的，还得是最最拨尖的学生，咱们县连边都沾不上。”
“谁说不是呢！算了，说不定有万一呢！到时候也不枉咱们加班给她做试卷！”语文老师道。
英语老师瞥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几个老师同时摇头。
课间，班里热闹的讨论着，谭娟在那里有鼻有眼说着，“你们知道嘛！我刚经过办公室，肖燕正在那挨训呢！”
谭娟周围围了不少同学，这时有同学听了就问，“肖燕为啥挨训，她天天考第一的。”
谭娟鄙视道，“你这消息也不太灵通了，还能为啥，她想考市一中的事呗！没有那精钢钻，不揽那瓷器活。市一中是啥地儿，那也敢开那口。这不，连老师都看不过眼啦！”
有跟谭娟平时比较要好的，就跟着道，“就是，到时考不上有她哭的。”
“老师肯定不能让她报，她哭不了。”多数同学还是很相信班主任的威信的。
这时肖燕从外面进来，大家马上闭嘴各归各位，有的拿眼睢她，有的低头假装看书。肖燕对同学们的议论没当回事，该干嘛干嘛！
第二天老师们弄好的卷子，肖燕放学就留下开始测试。
教室里就她一个，数学老师没走等着她。
她做完数学老师就迫不急待的把卷子判了，其实她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班里能出个上重点的，隐隐也是有期待的。结果出来数学老师脑子有点乱，数学100，语文98，英语100。语文没写作文，这个不算，扣掉的2分是一道多选题，马虎所致。
她怀疑自己判错了，又对着答案，仔仔细细的又对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一次测试，数学老师态度立马改变，从震□□成了狂喜，他们学校居然有机会出现考上市一中的学生了，她带的学生啊！
数学老师把这个消息都告诉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的时候，两个也都愣了足足好几秒，当时校长正好从办公室经过，直接奔了进来，“这是真的？”
“真的，校长，我们几个找的都是历年最难的题型，比往年的考卷都要难，历年一中的分数钱是275左右，虽然很高，但是如无意外，肖燕绝对能考上。”数学老师激动的说道。
这下校长也激动了，没想到他临退休还能赶上这样的好事，还能送出一颗好苗子。
“李老师，剩下这一个月全力给肖燕同学补补习，再着重突击一下，争取没有意外。”他很担心这次考的这么好，要是超常发挥可怎么好，所以郑重交待数学老师道。
数学老师不用他交待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她把所有能发动的资源全都发动起来，弄好很多模拟题，练习题，真题，肖燕一下子陷入了题海之中，头都抬不起来了。
还好离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了，坚持就是胜利。
除了冯东，肖燕提前找老师测试过这事谁也不知道，老师不想让学生们分心，也不想让人知道到时候有人提前来抢人。肖燕自然除了老爸谁也没告诉，她测试这个也是为了让老爸安心。
但是肖燕要考市一中这事，还是传了出去。
肖楠回到家就当笑话似的跟他妈说了。
林素娥一听，就嗤笑道，“哼，心气儿还挺高，早晚摔下来！”说话她话锋一转，“那你最近怎么样，马上就要考试了，能考上中专吗？”
林素娥也知道自己儿子有啥本事，也不希望他上什么高中，要是能上个中专就好了，还能分配个工作，高中还费钱将来还不一定考不考的上大学。
肖楠本来是想嘲笑下肖燕说大话，结果引火烧身，他那成绩能毕业就不错了，还上中专，“嘿嘿，我去写作业了。”
“好好，去吧去吧！晚上咱吃鱼！”林素娥一听从来没在家写过作业的小儿子居然这么主动去写作业，看来是准备认真学习，当然要支持下。
肖楠一听吃鱼眼睛一亮，“吃鱼？”
“对呀！你哥去抓去了。就后头大河”
不一会儿肖宇就回来了，就拎回一条小鱼，还把自己弄的浑身湿淋淋的。
原来他抓鱼时不小心一脚踩空，栽到了河里，还好边上河水浅，他扑腾两下就爬了上来。
林素娥拿着鱼去收拾，边念叼道，“抓难点鱼都不会，下回别去了。”
肖宇边换衣服边不满道，“阿嚏，我还不是为了省俩个钱。”
“那有啥辙，谁让你大伯心狠，还亲哥呢，我呸！哼！”
鱼收拾好了，肖宇就跟在旁边指挥，一会放这个一会放那个。
林素娥被指挥的团团转，不满道，“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就看那么一会儿就都记住啦！”
“当然，我记性还是不错的，再说都是一般调料，几样不常用的我还特别记了下。”肖宇得意的解释道。
晚一会儿，肖达从地里回来，骂骂咧咧的气道，“那几亩破地还往回要，他有时间种嘛！”
肖震走之前给他种的地，肖震过完年就要回去了，他当然也不敢说啥，现在他爹的话对他哥都不太好使了，他也就只能骂两句。没有他哥的地，他家只有不到五亩地，他又不是爱种地的人，地里收那么点粮食，都不够吃的，还得交公粮呢！
“行啦！还说个屁，天天说也不嫌烦！来洗洗脸尝尝鱼，这个是小宇从他大娘那里看来的做法？”说这话时林素言语里透着激动，声音都有点发颤。
肖达一听，也激动了，“真的？”
一家人围坐吃鱼，肖达尝了口说道，“我怎么觉的哪儿不对？”
“哇！好辣啊！”肖楠把刚吃到嘴的鱼肉吐了吃来，赶紧到水缸里舀了口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林素娥最先发现哪不对，“咦，不是叫酸菜鱼，那酸菜呢？”
肖宇一拍脑袋，“对呀！”
*********
一转眼中考之期就到了，冯东跟肖燕一起去考试，路上冯东说，“小燕，我妈说了我要是考上高中就给我买个收音机，我要是能考上市三中就给我买辆最新款的自行车。”
肖燕笑道，“冯婶可真疼你，我觉得你一定行。”
冯东低头小声道，“可是我也想考市一中。”
嗯？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肖燕道。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但是你想去，我想跟你搭伴。”冯东又说道，“我的成绩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要是考不上咱们俩也要常一块出来玩，天天一块上学放学我都习惯了。”
肖燕想了想认真道，“冯东，其实你的成绩应该差不多，但是我也不确定，毕竟如果录取不了，那再报别的学校也就来不及了。”
冯东眼前一亮，“你觉的我真的行？”
“应该差不多，咱们都认真复习了，历年的题都做了一大堆，而且作文咱们也天天练，应该没有大的扣分项。”肖燕跟冯东天天一块做作业，所以她做数学老师给找来的卷子，也弄一份给冯东做，但是她从来不说让他报市一中，这些是自己的选择，她不想左右对方。
所谓台下十前功，台上一分钟，中考就这样结束了。
考完没多久学校就通知去填志愿，肖燕自然工工整整的填了市一中，冯东也偷偷埋着他妈填了市一中。
又过了一个月，中考成绩也都下来了，一切马上就要揭晓了。
55 再次去市里
第二天上学，肖燕为了让肖震安心，就直接找到数学老师，要求做测验，数学老师听了有点不悦，但还是耐着心跟她解释，“其实市三中也很好的，教学什么的都不比一中差，一中最大的优势也就是生源的事儿，你要是上三中以后也一定能考个不错的大学的。”
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属框眼镜，小眼睛聚着精光，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肖燕，你是个好学生，是金子到哪儿都是要发光的，何必非要费那劲，老师不是不想你去市一中，可是市一中难度有多高你知道吗？咱们学校自打建校，十几年，连考上三中的都凤毛菱角，更别提市一中了。老师虽然巴不得你能上市一中，可是咱得量力而行吧！到时候......。”
肖燕站在她面前，笑眯眯的等她说完，接了句，“所以才要试试我的实力呀！有些事不试怎么知道？”
数学老师一阵气闷，得，又白费唾沫，勉强点头道，“那好吧!我去给你寻套中考模拟题，你做做看看吧！”
“谢谢老师！”肖燕谢过出去听，还听到数学老师嘟囔道，“哎，有这时间还不好多做几套数学题，不到一个月就该中考了，这孩子！”
虽然抱怨‘孩子’不听话，浪费时间，但是数学老师还是托身在三中的以前同学，给弄了几套中考模拟卷子以及真题，她把试题综合了一下，挑了些难度大的放在一张卷子上，然后手印了一份数学，又去找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帮着看看各做了一套试卷。
“这丫头以为得了几次年级第一就不把一中放在眼里啦，她以为一中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对于好高骛远的学生，她见的多了，可是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一般敢说考高中的都不多，还一张口就是市一中。
“哎，现在孩子不好管呐！老李，辛苦你了！”数学老师姓李，英语老师跟她年龄差不多，又是一块进校教书，关系不错，平时老李的称呼也是半开玩笑的，毕竟两人都不老。
数学老师也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没辙啊！现在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斤两，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一中往年的声源都是十里八乡，各区县市区最好的中学里面出的，还得是最最拨尖的学生，咱们县连边都沾不上。”
“谁说不是呢！算了，说不定有万一呢！到时候也不枉咱们加班给她做试卷！”语文老师道。
英语老师瞥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几个老师同时摇头。
课间，班里热闹的讨论着，谭娟在那里有鼻有眼说着，“你们知道嘛！我刚经过办公室，肖燕正在那挨训呢！”
谭娟周围围了不少同学，这时有同学听了就问，“肖燕为啥挨训，她天天考第一的。”
谭娟鄙视道，“你这消息也不太灵通了，还能为啥，她想考市一中的事呗！没有那精钢钻，不揽那瓷器活。市一中是啥地儿，那也敢开那口。这不，连老师都看不过眼啦！”
有跟谭娟平时比较要好的，就跟着道，“就是，到时考不上有她哭的。”
“老师肯定不能让她报，她哭不了。”多数同学还是很相信班主任的威信的。
这时肖燕从外面进来，大家马上闭嘴各归各位，有的拿眼睢她，有的低头假装看书。肖燕对同学们的议论没当回事，该干嘛干嘛！
第二天老师们弄好的卷子，肖燕放学就留下开始测试。
教室里就她一个，数学老师没走等着她。
她做完数学老师就迫不急待的把卷子判了，其实她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班里能出个上重点的，隐隐也是有期待的。结果出来数学老师脑子有点乱，数学100，语文98，英语100。语文没写作文，这个不算，扣掉的2分是一道多选题，马虎所致。
她怀疑自己判错了，又对着答案，仔仔细细的又对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一次测试，数学老师态度立马改变，从震□□成了狂喜，他们学校居然有机会出现考上市一中的学生了，她带的学生啊！
数学老师把这个消息都告诉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的时候，两个也都愣了足足好几秒，当时校长正好从办公室经过，直接奔了进来，“这是真的？”
“真的，校长，我们几个找的都是历年最难的题型，比往年的考卷都要难，历年一中的分数钱是275左右，虽然很高，但是如无意外，肖燕绝对能考上。”数学老师激动的说道。
这下校长也激动了，没想到他临退休还能赶上这样的好事，还能送出一颗好苗子。
“李老师，剩下这一个月全力给肖燕同学补补习，再着重突击一下，争取没有意外。”他很担心这次考的这么好，要是超常发挥可怎么好，所以郑重交待数学老师道。
数学老师不用他交待就开始着手准备了，她把所有能发动的资源全都发动起来，弄好很多模拟题，练习题，真题，肖燕一下子陷入了题海之中，头都抬不起来了。
还好离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了，坚持就是胜利。
除了冯东，肖燕提前找老师测试过这事谁也不知道，老师不想让学生们分心，也不想让人知道到时候有人提前来抢人。肖燕自然除了老爸谁也没告诉，她测试这个也是为了让老爸安心。
但是肖燕要考市一中这事，还是传了出去。
肖楠回到家就当笑话似的跟他妈说了。
林素娥一听，就嗤笑道，“哼，心气儿还挺高，早晚摔下来！”说话她话锋一转，“那你最近怎么样，马上就要考试了，能考上中专吗？”
林素娥也知道自己儿子有啥本事，也不希望他上什么高中，要是能上个中专就好了，还能分配个工作，高中还费钱将来还不一定考不考的上大学。
肖楠本来是想嘲笑下肖燕说大话，结果引火烧身，他那成绩能毕业就不错了，还上中专，“嘿嘿，我去写作业了。”
“好好，去吧去吧！晚上咱吃鱼！”林素娥一听从来没在家写过作业的小儿子居然这么主动去写作业，看来是准备认真学习，当然要支持下。
肖楠一听吃鱼眼睛一亮，“吃鱼？”
“对呀！你哥去抓去了。就后头大河”
不一会儿肖宇就回来了，就拎回一条小鱼，还把自己弄的浑身湿淋淋的。
原来他抓鱼时不小心一脚踩空，栽到了河里，还好边上河水浅，他扑腾两下就爬了上来。
林素娥拿着鱼去收拾，边念叼道，“抓难点鱼都不会，下回别去了。”
肖宇边换衣服边不满道，“阿嚏，我还不是为了省俩个钱。”
“那有啥辙，谁让你大伯心狠，还亲哥呢，我呸！哼！”
鱼收拾好了，肖宇就跟在旁边指挥，一会放这个一会放那个。
林素娥被指挥的团团转，不满道，“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就看那么一会儿就都记住啦！”
“当然，我记性还是不错的，再说都是一般调料，几样不常用的我还特别记了下。”肖宇得意的解释道。
晚一会儿，肖达从地里回来，骂骂咧咧的气道，“那几亩破地还往回要，他有时间种嘛！”
肖震走之前给他种的地，肖震过完年就要回去了，他当然也不敢说啥，现在他爹的话对他哥都不太好使了，他也就只能骂两句。没有他哥的地，他家只有不到五亩地，他又不是爱种地的人，地里收那么点粮食，都不够吃的，还得交公粮呢！
“行啦！还说个屁，天天说也不嫌烦！来洗洗脸尝尝鱼，这个是小宇从他大娘那里看来的做法？”说这话时林素言语里透着激动，声音都有点发颤。
肖达一听，也激动了，“真的？”
一家人围坐吃鱼，肖达尝了口说道，“我怎么觉的哪儿不对？”
“哇！好辣啊！”肖楠把刚吃到嘴的鱼肉吐了吃来，赶紧到水缸里舀了口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林素娥最先发现哪不对，“咦，不是叫酸菜鱼，那酸菜呢？”
肖宇一拍脑袋，“对呀！”
*********
一转眼中考之期就到了，冯东跟肖燕一起去考试，路上冯东说，“小燕，我妈说了我要是考上高中就给我买个收音机，我要是能考上市三中就给我买辆最新款的自行车。”
肖燕笑道，“冯婶可真疼你，我觉得你一定行。”
冯东低头小声道，“可是我也想考市一中。”
嗯？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肖燕道。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但是你想去，我想跟你搭伴。”冯东又说道，“我的成绩也不知道行不行，我要是考不上咱们俩也要常一块出来玩，天天一块上学放学我都习惯了。”
肖燕想了想认真道，“冯东，其实你的成绩应该差不多，但是我也不确定，毕竟如果录取不了，那再报别的学校也就来不及了。”
冯东眼前一亮，“你觉的我真的行？”
“应该差不多，咱们都认真复习了，历年的题都做了一大堆，而且作文咱们也天天练，应该没有大的扣分项。”肖燕跟冯东天天一块做作业，所以她做数学老师给找来的卷子，也弄一份给冯东做，但是她从来不说让他报市一中，这些是自己的选择，她不想左右对方。
所谓台下十前功，台上一分钟，中考就这样结束了。
考完没多久学校就通知去填志愿，肖燕自然工工整整的填了市一中，冯东也偷偷埋着他妈填了市一中。
又过了一个月，中考成绩也都下来了，一切马上就要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