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棋罢不知人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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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谡在街上和关重水走了一天，关重水被楚谡紧紧地抓着手，也没有办法松开，只能乖乖地跟着楚谡。楚谡看已经快正午了，关重水又不愿意吃东西，于是带着他又回到太守府。
谁知该吃饭的时候，关重水却一反常态地开始抗拒。
太守早上的时候发现左丞相被找了回来，便收回了去寻找他的士兵。此时战战兢兢的，唯恐自己对这两位大佛招待不周，在看到关重水不愿意动筷之后，更是胆战心惊地问，“这菜不合左丞相大人胃口？微臣立刻让人去重做！”
“不必。”楚谡开口，看着这满桌子的菜。
蜜汁藕、凉拌芹菜、水晶虾包、蒸凤爪、萝卜糕、炸春卷、烧骨粥……这些都是平常关重水喜欢的菜。
关重水不但没有吃，还自己从系统里拿了几个面包开始啃。
楚谡抬着关重水的下巴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守在一边心想：怎么陛下和左丞相相处起来这么奇怪？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
关重水抬眼看了一下楚谡，又把自己的面包递给他，顺便拿了一杯可乐。
楚谡看着眼前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又看了看关重水，不确定地喝了一口。
这味道……颇为独特。
总之关重水和楚谡两个人完全没有吃太守精心准备好的饭菜，留下太守一个人满心不解，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了，然后看着满桌子的菜安静了一会儿。
“过来一起吃。”太守面无表情的扭头对着身后的心腹说。
下午的时候关重水和楚谡一起留在房间里，楚谡写了好几张帖子，都给了关重水让他随便玩。
关重水简直对那些帖子爱不释手，看得楚谡都有些嫉妒自己的字。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根本没有出房间门，而是在房间里面吃了关重水从系统里面自己拿出来的食物。两个人分了一整块披萨，喝了两瓶矿泉水。
楚谡本来以为这一天就会这么平淡的过下去，直到——
夜晚第一声敲门声响起。
官府的守门人打了个哈欠，“谁啊。”
门外没有回答。
如果楚谡和关重水在这里，那么他们一定会发现，这和早上他们在客栈时听到的声响一模一样。
“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守门人对着门外喊了一句，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敲门声停了一下。
守门人心里嘀咕着，不知道是哪个人半夜来敲门，没点规矩。
敲门声突然再次剧烈的响了起来。
“砰砰砰砰——！”
守门人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却又很快恢复镇定，“行了敲这么大声吓死人了！我这就给你开！真是……”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移走了门后面的横木，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在看见眼前的景象之后头皮发麻。
“你们——啊——！”
关重水敏锐地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但因为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没有使用上帝视角，而是继续捧着那帖子看。
“看了一下午，该睡觉了罢。”楚谡拿走帖子。
关重水飞快地看了楚谡一眼，然后又看着他手里的帖子。
“晚上看东西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看了。”楚谡一手捂住关重水的眼睛，一手将关重水抱了起来。楚谡因为练武手臂很有力量，因此做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他能感觉到关重水的睫毛在轻轻扑闪。
楚谡把关重水放到床上，然后说，“脱衣服就不用孤来了罢。”
关重水微张着嘴，看起来十分迷茫，最后拉开被子准备睡觉。
楚谡挑眉，“衣服也不脱就睡觉？”
外面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关重水从被窝里面爬起来，绕过楚谡的肩膀向后看去。
楚谡黑着脸。
不论是谁，一直被打扰都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楚谡走过去打开门，门后面是一群看起来很像百姓的……
百姓。
但是这些百姓怎么能闯到太守府里？私闯官府可是要重罚的。并且这些百姓面色发白，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看起来十分具有攻击性。
楚谡赶紧将前面几个人拍了出去，把门关上。
门外继续传来沉重的敲门声，这门不过是木门，阻挡不了什么，很快就有了一丝裂痕。
楚谡对关重水说，“恢复你的系统形态，快点。”
关重水听话的照做。
楚谡心想还好关重水这个时候没掉链子，然后他从窗户跃了出去，用轻功落在院子里面一座假山上。
官府里面全部都是百姓，密密麻麻的，从前院到后院。楚谡见到了早上那个凉茶摊子的老板，还有之前那客栈的店小二，仿佛梓州城里面所有的百姓都聚集到了这里。
事实上，楚谡真的想对了。
百姓你挤我我挤你，互相踩踏，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被别人生生的踩在脚下。但是，灯光附近的人影却极少。
这些人怕火。楚谡很快得出了这个结论。
梓州城太守被窗外的人影惊醒，刚忍不住要叫出声，就被身后的心腹捂住嘴。
“跟我走。”他的心腹无声地示意。
“陛下呢？！”太守赶紧问。
“似乎是走了，不必担心，陛下会武。”
两个人的交谈声很小，但还是引来了更大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
太守的心腹松开了太守，自己找到烛台，然后点燃。
窗外的影子顿时看不见了，不过也不一定是因为他们走了，还可能是因为房间太亮，才看不清外面。与此相对的，是现在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了。
如果外面的那些算是“人”的话。
“他们怕火。”太守的心腹解释道。
太守赶紧点头。
楚谡走在梓州城的街道上，此时街道空无一人。
关重水也打开了上帝视角，看见梓州城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太守府里面，但是在城门外不远处，却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紫衣，关重水将那人附近的场景放大。
清源和关重水似乎对视了一眼。
关重水将图片缩小到原来的大小，继续查看，发现在梓州城五十里之外，有许多隐隐约约的人影，还有灯火。
但是关重水不论怎么放大这里，都再也看不清具体的景象。
站在清源关着他的小阁楼三楼，从窗外看向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模糊不清。
关重水对宿主使用了技能，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给宿主使用技能已经十分熟练了。而楚谡则是感觉到自己被用了技能之后，问关重水，“城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对。】
楚谡一听，果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太守府内，于是在太守府后门停下了脚步。
太守府后门有几个人挤不进去，正在门外徘徊。
楚谡弯腰躲在树上，谁知他怀中之前收起来的拍立得却落在了地上，发出“咔嚓”一声。
那些人看向了树下，在没有见到任何人之后，又努力往太守府里面挤去。
楚谡从树上无声落下，捡起拍立得，看见一张照片。
这照片上面有太守府，甚至有被人群挡住正在突围的太守，却没有这些正在徘徊的百姓。
关重水也看到了这一张照片。
这些百姓……
不是人。
那这梓州城又是什么？
关重水想到了客栈门口的纸片，隐约有了个想法。
【火把。】
楚谡一听，心领神会地拿着街上照明用的火把，往百姓之中一扔。
这些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传来的烧焦味，就像纸片在燃烧。
太守也终于从太守府里面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些士兵，太守见到楚谡立刻要跪下，“多谢陛下相救，微臣护驾来迟，请陛下……”
“免礼。”
火势渐渐地转小，除了那些灰烬，太守府里面还有一些士兵的尸体。
太守身后还有一些剩下的士兵，此时也都十分疲惫。
众人一时之间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关重水用能量看见清源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些纸片，向着空中一扔，满天的白色纸片随风飘散，在落到地上的时候幻化成人。
“杀了楚谡，把关重水带回来。”清源说道。
做完这一切，清源又转身。
他身后站着李非和江衡两人。
李非嘴里依旧叼着草，江衡则是一身黑衣，手里拿着弓，背后背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你们两人也去杀楚谡，留着关重水，将梓州城内的其余人屠尽。”
“遵命。”
两人很快就奔向那梓州城的城门口。
关重水因为化身系统形态，并没有被那些纸片化成的人发现，但那些人却发现了楚谡，纷纷向楚谡这边聚集。
很快楚谡就被包围了起来。
楚谡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先让梓州城的太守自己找个地方躲着。
“陛下，微臣不走，微臣留在陛下身边还能做个帮手！”梓州城太守十分有勇气地说。
“不必，孤会武功，你在此处只能碍手碍脚。”
好吧……梓州城太守又问，“那左丞相呢？可要微臣去寻左丞相？”
“孤知道他在何处，你顾好自己就成。”
语毕，楚谡就用轻功一跃而起，那些百姓在地上跑着，追着楚谡。
这时候，暗处突然钻出一支箭，直冲楚谡而来！
楚谡在察觉到身后的箭时，立刻落到了地上。然而那射箭的人轻功亦不弱，紧随楚谡身后，第二只箭、第三只箭也破风而来。
楚谡立刻落到了地上，那后来的箭都落空了，最后一支箭则插入了那纸片人的后背，纸片人的动作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追着楚谡的速度丝毫不减。
李非这个时候则追在正逃跑的梓州城太守身后。
清源看着这正在发生的一切，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面挂着的小瓷瓶。
楚谡在街上和关重水走了一天，关重水被楚谡紧紧地抓着手，也没有办法松开，只能乖乖地跟着楚谡。楚谡看已经快正午了，关重水又不愿意吃东西，于是带着他又回到太守府。
谁知该吃饭的时候，关重水却一反常态地开始抗拒。
太守早上的时候发现左丞相被找了回来，便收回了去寻找他的士兵。此时战战兢兢的，唯恐自己对这两位大佛招待不周，在看到关重水不愿意动筷之后，更是胆战心惊地问，“这菜不合左丞相大人胃口？微臣立刻让人去重做！”
“不必。”楚谡开口，看着这满桌子的菜。
蜜汁藕、凉拌芹菜、水晶虾包、蒸凤爪、萝卜糕、炸春卷、烧骨粥……这些都是平常关重水喜欢的菜。
关重水不但没有吃，还自己从系统里拿了几个面包开始啃。
楚谡抬着关重水的下巴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守在一边心想：怎么陛下和左丞相相处起来这么奇怪？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
关重水抬眼看了一下楚谡，又把自己的面包递给他，顺便拿了一杯可乐。
楚谡看着眼前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又看了看关重水，不确定地喝了一口。
这味道……颇为独特。
总之关重水和楚谡两个人完全没有吃太守精心准备好的饭菜，留下太守一个人满心不解，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了，然后看着满桌子的菜安静了一会儿。
“过来一起吃。”太守面无表情的扭头对着身后的心腹说。
下午的时候关重水和楚谡一起留在房间里，楚谡写了好几张帖子，都给了关重水让他随便玩。
关重水简直对那些帖子爱不释手，看得楚谡都有些嫉妒自己的字。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根本没有出房间门，而是在房间里面吃了关重水从系统里面自己拿出来的食物。两个人分了一整块披萨，喝了两瓶矿泉水。
楚谡本来以为这一天就会这么平淡的过下去，直到——
夜晚第一声敲门声响起。
官府的守门人打了个哈欠，“谁啊。”
门外没有回答。
如果楚谡和关重水在这里，那么他们一定会发现，这和早上他们在客栈时听到的声响一模一样。
“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守门人对着门外喊了一句，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敲门声停了一下。
守门人心里嘀咕着，不知道是哪个人半夜来敲门，没点规矩。
敲门声突然再次剧烈的响了起来。
“砰砰砰砰——！”
守门人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却又很快恢复镇定，“行了敲这么大声吓死人了！我这就给你开！真是……”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移走了门后面的横木，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在看见眼前的景象之后头皮发麻。
“你们——啊——！”
关重水敏锐地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但因为并不是很感兴趣，就没有使用上帝视角，而是继续捧着那帖子看。
“看了一下午，该睡觉了罢。”楚谡拿走帖子。
关重水飞快地看了楚谡一眼，然后又看着他手里的帖子。
“晚上看东西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看了。”楚谡一手捂住关重水的眼睛，一手将关重水抱了起来。楚谡因为练武手臂很有力量，因此做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他能感觉到关重水的睫毛在轻轻扑闪。
楚谡把关重水放到床上，然后说，“脱衣服就不用孤来了罢。”
关重水微张着嘴，看起来十分迷茫，最后拉开被子准备睡觉。
楚谡挑眉，“衣服也不脱就睡觉？”
外面再次传来一声巨响。
关重水从被窝里面爬起来，绕过楚谡的肩膀向后看去。
楚谡黑着脸。
不论是谁，一直被打扰都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楚谡走过去打开门，门后面是一群看起来很像百姓的……
百姓。
但是这些百姓怎么能闯到太守府里？私闯官府可是要重罚的。并且这些百姓面色发白，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看起来十分具有攻击性。
楚谡赶紧将前面几个人拍了出去，把门关上。
门外继续传来沉重的敲门声，这门不过是木门，阻挡不了什么，很快就有了一丝裂痕。
楚谡对关重水说，“恢复你的系统形态，快点。”
关重水听话的照做。
楚谡心想还好关重水这个时候没掉链子，然后他从窗户跃了出去，用轻功落在院子里面一座假山上。
官府里面全部都是百姓，密密麻麻的，从前院到后院。楚谡见到了早上那个凉茶摊子的老板，还有之前那客栈的店小二，仿佛梓州城里面所有的百姓都聚集到了这里。
事实上，楚谡真的想对了。
百姓你挤我我挤你，互相踩踏，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被别人生生的踩在脚下。但是，灯光附近的人影却极少。
这些人怕火。楚谡很快得出了这个结论。
梓州城太守被窗外的人影惊醒，刚忍不住要叫出声，就被身后的心腹捂住嘴。
“跟我走。”他的心腹无声地示意。
“陛下呢？！”太守赶紧问。
“似乎是走了，不必担心，陛下会武。”
两个人的交谈声很小，但还是引来了更大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
太守的心腹松开了太守，自己找到烛台，然后点燃。
窗外的影子顿时看不见了，不过也不一定是因为他们走了，还可能是因为房间太亮，才看不清外面。与此相对的，是现在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了。
如果外面的那些算是“人”的话。
“他们怕火。”太守的心腹解释道。
太守赶紧点头。
楚谡走在梓州城的街道上，此时街道空无一人。
关重水也打开了上帝视角，看见梓州城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太守府里面，但是在城门外不远处，却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紫衣，关重水将那人附近的场景放大。
清源和关重水似乎对视了一眼。
关重水将图片缩小到原来的大小，继续查看，发现在梓州城五十里之外，有许多隐隐约约的人影，还有灯火。
但是关重水不论怎么放大这里，都再也看不清具体的景象。
站在清源关着他的小阁楼三楼，从窗外看向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模糊不清。
关重水对宿主使用了技能，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给宿主使用技能已经十分熟练了。而楚谡则是感觉到自己被用了技能之后，问关重水，“城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对。】
楚谡一听，果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太守府内，于是在太守府后门停下了脚步。
太守府后门有几个人挤不进去，正在门外徘徊。
楚谡弯腰躲在树上，谁知他怀中之前收起来的拍立得却落在了地上，发出“咔嚓”一声。
那些人看向了树下，在没有见到任何人之后，又努力往太守府里面挤去。
楚谡从树上无声落下，捡起拍立得，看见一张照片。
这照片上面有太守府，甚至有被人群挡住正在突围的太守，却没有这些正在徘徊的百姓。
关重水也看到了这一张照片。
这些百姓……
不是人。
那这梓州城又是什么？
关重水想到了客栈门口的纸片，隐约有了个想法。
【火把。】
楚谡一听，心领神会地拿着街上照明用的火把，往百姓之中一扔。
这些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传来的烧焦味，就像纸片在燃烧。
太守也终于从太守府里面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些士兵，太守见到楚谡立刻要跪下，“多谢陛下相救，微臣护驾来迟，请陛下……”
“免礼。”
火势渐渐地转小，除了那些灰烬，太守府里面还有一些士兵的尸体。
太守身后还有一些剩下的士兵，此时也都十分疲惫。
众人一时之间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关重水用能量看见清源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些纸片，向着空中一扔，满天的白色纸片随风飘散，在落到地上的时候幻化成人。
“杀了楚谡，把关重水带回来。”清源说道。
做完这一切，清源又转身。
他身后站着李非和江衡两人。
李非嘴里依旧叼着草，江衡则是一身黑衣，手里拿着弓，背后背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你们两人也去杀楚谡，留着关重水，将梓州城内的其余人屠尽。”
“遵命。”
两人很快就奔向那梓州城的城门口。
关重水因为化身系统形态，并没有被那些纸片化成的人发现，但那些人却发现了楚谡，纷纷向楚谡这边聚集。
很快楚谡就被包围了起来。
楚谡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先让梓州城的太守自己找个地方躲着。
“陛下，微臣不走，微臣留在陛下身边还能做个帮手！”梓州城太守十分有勇气地说。
“不必，孤会武功，你在此处只能碍手碍脚。”
好吧……梓州城太守又问，“那左丞相呢？可要微臣去寻左丞相？”
“孤知道他在何处，你顾好自己就成。”
语毕，楚谡就用轻功一跃而起，那些百姓在地上跑着，追着楚谡。
这时候，暗处突然钻出一支箭，直冲楚谡而来！
楚谡在察觉到身后的箭时，立刻落到了地上。然而那射箭的人轻功亦不弱，紧随楚谡身后，第二只箭、第三只箭也破风而来。
楚谡立刻落到了地上，那后来的箭都落空了，最后一支箭则插入了那纸片人的后背，纸片人的动作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追着楚谡的速度丝毫不减。
李非这个时候则追在正逃跑的梓州城太守身后。
清源看着这正在发生的一切，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面挂着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