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绝望的少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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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君征期待了三年，真正上手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兰妃确实悟性极佳、尤其擅长察言观色，教导过程中甚至一个眼神兰妃就能领悟他的意思。考虑到兰妃现在不过三岁的骨龄，走到哪都能当之无愧的称一声天才。
可惜，想象永远和实践不一样。
大概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逆天的大脑似乎永远都要搭配一副孱弱的身体，即使兰妃明明是情商逆天，于习武之道上仍旧免不了资质平平。
甚至资质平平这个评价，还是君征按照这个世界普通弱鸡的水准给出的。
君征教导兰妃的第一天，就默默放弃了不切实际的盼望，将课程标准锁定在“能够自保”的范围。
君征已经尽力了，他自己本来就没拜过师，不管是自身修为提升还是授徒都只有实战这一种手段，林宏小朋友还是个三岁的小娃娃，就算在自家院子里打孩子，被邻居看到了也是要报警的吧。
教导兰妃的第三天，君征和瘫坐在地的兰妃默默对视，互相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绝望。
教导兰妃的第五天，授课时间还没到，兰妃就战战兢兢的捧出手机翻出数所武术培训班的报名网站，“母子”二人再次默默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天，兰妃终于挣脱了被习武支配的恐惧，征得君征首肯后迫不及待的亲自选了一所培训班，就连培训班里一群明明比他大好几岁却各种哭闹不休的小鬼都没能影响兰妃的好心情。
当然，如果每天放学回来君征不会抱着“总要负点责任”的心理考校一下“儿子”一天的学习成果，兰妃的心情还会更好一点。
她还是个孩子！切切实实的孩子！一所正常的武术培训班教给三岁小孩些什么？怎么可能学一天回来就忽然变身绿巨人经得住君征一指头戳？
老成如兰妃，都忍不住用坚定不屈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抗拒。
虽然对兰妃的资质很是失望，但是君征对上兰妃的眼神还是莫名其妙的默默败退了。
转念一想，君征叹了口气，决定习武这事……还是就这样吧。
毕竟他对兰妃武力值的期望已经降到了“可以自保”的最低水平，要是只求自保的话……兰妃能在后宫这地方爬到贵妃的位置，需要自保的时候也未必用得上武力。
在天道手底下工作的这段时间，君征真心是看开了太多。
君征决定高抬贵手放过兰妃一马，在兰妃几乎泪流满面的“感恩”目光中，和颜悦色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习武这事我就不强求了，以后你每日从培训班回来的业余时间就开始学经商吧！”
打黑拳确实爽，可是每次上台的时候观众们不干不净的“欢呼”每次都让君征十分烦躁。兰妃也已经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可以开始挣钱养家了。
这种刻意的侮辱要是搁以前君征当然不会忍，有一个算一个，以污言秽语的程度和频率决定打掉牙的颗数，观众多又怎么样，出口一锁，这些只有在观众席上叫嚣的本事的弱鸡挨个打一遍都不用一顿饭的功夫。
可是现在，君征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兰妃虽然是多功能任务小帮手，现在的本体毕竟也只是个三岁小孩。能请得动君征的拳台，有资格进场的观众个个非富即贵，得罪个一两个大不了一走了之，大规模的悉数得罪一遍……
本来君征是有把握一顿打到别人听到他的名字就哆嗦的，可是这个世界女性受歧视的程度，虽然比不上兰妃那个时代也相差不远，这些本来就有权有势自视甚高的男性，让他们全部惧怕一个女性到不敢报复，根本不是打一顿能做到的，尤其是这个女性还有着显而易见的软肋。
甚至这种事情差点就已经发生了。
能让高擎灏一见钟情，林雪莲从容貌到气质都足够出众，再加上君征逆天的武力值，即使君征每次出场都遮着脸，也阻止不了心存龌龊之人的兴趣。
好在雇佣君征的老板也颇有背景，留着君征这棵摇钱树还有大用，十分注重对君征的保护，君征自己从不松懈，试图跟踪他的人都被用来杀鸡儆猴了，这才免去了来人再被兰妃收拾一遍的麻烦。
就算暂时还安全，随着君征的名气与日俱增，打他主意的人越来越多，早晚会有人给出让人心动到足以出卖君征的价码。莫不如趁所有人都还没摸清楚君征的底细前赶快急流勇退。
这三年君征从无败绩，就算君征从此无所事事在家擎吃擎喝，手头的积蓄也够兰妃做本钱尝试着赔上一阵了，更何况以兰妃的心智，挣钱养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君征对兰妃的要求还不止于此，他实在是被这个世界有屌高人一等的现状烦透了，他需要足够的权势改变这个世界。
当然君征做此决定也并非全部出于自身好恶，他所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有其丑恶之处，也没见君征走到哪都要拔刀相助一下。在这个世界破例，很大程度上还是为了兰妃。
兰妃现在还不是天道员工，有纠正一个世界的大功德护持对她多有好处，将来若有不测至少也能填上窃天行事的窟窿，不至于神魂俱灭。
而且，君征在这三年的相处中的发现了兰妃向道之路最大的障碍：她自身的心障。
严格按照《女戒》、《女则》束缚了自己两世，德容言工日日不离口，兰妃即使接连两世都爬到了女性金字塔的顶点，骨子里却依旧不够相信自己。
即使这一世兰妃已经投胎成了一个男孩，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能力。
所以与其将来让兰妃被心魔所困，不如趁着君征从旁协助，直接证明给兰妃看：你有扭转一个世界的能力。即使你做了两世的女人，即使你这一世做的是“最下等”的商人。
至于能不能做到，君征倒是不着急。又不是需要率兵征服全世界，能埋下一颗改变的种子就有功德拿，就算最后都没有埋下这颗种子，君征也会鞭策兰妃打下一份庞大的家业，逼她正面对抗自己这个世界的生父，这就足够让兰妃看到她自己的能力了。
君征的计划自然不会现在就说出来吓到兰妃，兰妃听到君征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第一时间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让她一个三岁的孩子负责赚钱养家，这母亲当的还真是好样的。
而且君征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打架，都不如烂大街的武术培训班教得好，现在又让她“学经商”？跟谁学？
兰妃那张尚未脱去婴儿肥的小脸一抹，做出一副有些违和的无奈表情，默默叹了口气，提出现在最迫在眉睫的问题：“教经商的培训班应该不收三岁小孩。”
君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摸出一张银行卡交到兰妃手里：“做生意嘛，就和打架一样，实战多了就学会了。家里的钱你都拿去当本金，实战几次有什么学不会的。”
一法通万法通，他就是靠这个办法走上道途并且成功飞升的，这么有用的办法用来学点凡人的技能还不是手到擒来。
即使明知道两人心知肚明自己壳子里的灵魂有足够的阅历，兰妃还是被君征随手就把全部家当交给一个三岁小孩败着玩的魄力惊呆了，接过银行卡的时候还有些愣愣的。
君征虽然承诺过要等兰妃做掉高擎灏才给她讲道，但有心提拔难得的神队友的他还是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么好的言传身教的机会，颇有慈母气质的抚了抚兰妃的头顶，语气却超乎寻常的严肃：
“你既然得到了这份机缘，不论是福是祸，都注定与凡人不同。我不知道你还会这般轮回多久，但是你早晚会明白何为身外之物，钱财之事，不必太过在意。”
兰妃在君征摸她的头时还十分别扭的挣扎了一下，听得君征严肃的语气便立刻敛息凝神，认真聆听。君征一语毕，兰妃先是默默铭记，反复回味中心头又升起一丝悲哀，最后一切却都变成了畏惧和迷茫。
她来到这个世界，一睁眼就有老相识君征为伴，这几年君征对她也多有照顾。饶是如此，她接受这个陌生的世界时还是十分吃力。直到君征点破，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生活。
她或许拥有很长的“寿命”，可是这般轮回，哪里又是她的归处？她会不会在轮回中失去自己？或者说，这样的轮回，哪一个才是她自己？
兰妃仿佛看到了苍凉的前路，抬头看向君征，满目迷茫：“那我要怎么办呢？”
话音一落，自己仿佛更迷茫了。心里有无数问题，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只能喃喃一句“怎么办呢”
兰妃自己不明白，君征却懂了，这也是君征要为兰妃讲的道：“你要找到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兰妃还是不明白。
君征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的，只需秉持己身之道，轮回亦不能使你迷失。可是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你的道是什么、要怎么找，我却帮不了你了。”
兰妃的直觉告诉她君征的这一席话很重要，可是她的理智却在不遗余力的激烈反驳。
要不是知道君征确实高深莫测，刚才这一席话明明就是一碗没什么卵用的鸡汤好吗！
每一句都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最后你也没提出什么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啊摔！
高深莫测的鼓励别人去寻找己身之道吧，然而己身之道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说来说去全都推给一句“帮不了你”是要闹哪样？帮不了我你说了有什么用？
其实这一大盆鸡汤都是为了把人灌晕忘记追究之前那么草率的“学经商”这事吧！
魂淡你不要装完×就跑啊！你站住！说好了全部家当都给我了你倒是告诉我密码啊摔！
然而君征期待了三年，真正上手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兰妃确实悟性极佳、尤其擅长察言观色，教导过程中甚至一个眼神兰妃就能领悟他的意思。考虑到兰妃现在不过三岁的骨龄，走到哪都能当之无愧的称一声天才。
可惜，想象永远和实践不一样。
大概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逆天的大脑似乎永远都要搭配一副孱弱的身体，即使兰妃明明是情商逆天，于习武之道上仍旧免不了资质平平。
甚至资质平平这个评价，还是君征按照这个世界普通弱鸡的水准给出的。
君征教导兰妃的第一天，就默默放弃了不切实际的盼望，将课程标准锁定在“能够自保”的范围。
君征已经尽力了，他自己本来就没拜过师，不管是自身修为提升还是授徒都只有实战这一种手段，林宏小朋友还是个三岁的小娃娃，就算在自家院子里打孩子，被邻居看到了也是要报警的吧。
教导兰妃的第三天，君征和瘫坐在地的兰妃默默对视，互相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绝望。
教导兰妃的第五天，授课时间还没到，兰妃就战战兢兢的捧出手机翻出数所武术培训班的报名网站，“母子”二人再次默默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天，兰妃终于挣脱了被习武支配的恐惧，征得君征首肯后迫不及待的亲自选了一所培训班，就连培训班里一群明明比他大好几岁却各种哭闹不休的小鬼都没能影响兰妃的好心情。
当然，如果每天放学回来君征不会抱着“总要负点责任”的心理考校一下“儿子”一天的学习成果，兰妃的心情还会更好一点。
她还是个孩子！切切实实的孩子！一所正常的武术培训班教给三岁小孩些什么？怎么可能学一天回来就忽然变身绿巨人经得住君征一指头戳？
老成如兰妃，都忍不住用坚定不屈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抗拒。
虽然对兰妃的资质很是失望，但是君征对上兰妃的眼神还是莫名其妙的默默败退了。
转念一想，君征叹了口气，决定习武这事……还是就这样吧。
毕竟他对兰妃武力值的期望已经降到了“可以自保”的最低水平，要是只求自保的话……兰妃能在后宫这地方爬到贵妃的位置，需要自保的时候也未必用得上武力。
在天道手底下工作的这段时间，君征真心是看开了太多。
君征决定高抬贵手放过兰妃一马，在兰妃几乎泪流满面的“感恩”目光中，和颜悦色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习武这事我就不强求了，以后你每日从培训班回来的业余时间就开始学经商吧！”
打黑拳确实爽，可是每次上台的时候观众们不干不净的“欢呼”每次都让君征十分烦躁。兰妃也已经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可以开始挣钱养家了。
这种刻意的侮辱要是搁以前君征当然不会忍，有一个算一个，以污言秽语的程度和频率决定打掉牙的颗数，观众多又怎么样，出口一锁，这些只有在观众席上叫嚣的本事的弱鸡挨个打一遍都不用一顿饭的功夫。
可是现在，君征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兰妃虽然是多功能任务小帮手，现在的本体毕竟也只是个三岁小孩。能请得动君征的拳台，有资格进场的观众个个非富即贵，得罪个一两个大不了一走了之，大规模的悉数得罪一遍……
本来君征是有把握一顿打到别人听到他的名字就哆嗦的，可是这个世界女性受歧视的程度，虽然比不上兰妃那个时代也相差不远，这些本来就有权有势自视甚高的男性，让他们全部惧怕一个女性到不敢报复，根本不是打一顿能做到的，尤其是这个女性还有着显而易见的软肋。
甚至这种事情差点就已经发生了。
能让高擎灏一见钟情，林雪莲从容貌到气质都足够出众，再加上君征逆天的武力值，即使君征每次出场都遮着脸，也阻止不了心存龌龊之人的兴趣。
好在雇佣君征的老板也颇有背景，留着君征这棵摇钱树还有大用，十分注重对君征的保护，君征自己从不松懈，试图跟踪他的人都被用来杀鸡儆猴了，这才免去了来人再被兰妃收拾一遍的麻烦。
就算暂时还安全，随着君征的名气与日俱增，打他主意的人越来越多，早晚会有人给出让人心动到足以出卖君征的价码。莫不如趁所有人都还没摸清楚君征的底细前赶快急流勇退。
这三年君征从无败绩，就算君征从此无所事事在家擎吃擎喝，手头的积蓄也够兰妃做本钱尝试着赔上一阵了，更何况以兰妃的心智，挣钱养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君征对兰妃的要求还不止于此，他实在是被这个世界有屌高人一等的现状烦透了，他需要足够的权势改变这个世界。
当然君征做此决定也并非全部出于自身好恶，他所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有其丑恶之处，也没见君征走到哪都要拔刀相助一下。在这个世界破例，很大程度上还是为了兰妃。
兰妃现在还不是天道员工，有纠正一个世界的大功德护持对她多有好处，将来若有不测至少也能填上窃天行事的窟窿，不至于神魂俱灭。
而且，君征在这三年的相处中的发现了兰妃向道之路最大的障碍：她自身的心障。
严格按照《女戒》、《女则》束缚了自己两世，德容言工日日不离口，兰妃即使接连两世都爬到了女性金字塔的顶点，骨子里却依旧不够相信自己。
即使这一世兰妃已经投胎成了一个男孩，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能力。
所以与其将来让兰妃被心魔所困，不如趁着君征从旁协助，直接证明给兰妃看：你有扭转一个世界的能力。即使你做了两世的女人，即使你这一世做的是“最下等”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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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征的计划自然不会现在就说出来吓到兰妃，兰妃听到君征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第一时间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让她一个三岁的孩子负责赚钱养家，这母亲当的还真是好样的。
而且君征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打架，都不如烂大街的武术培训班教得好，现在又让她“学经商”？跟谁学？
兰妃那张尚未脱去婴儿肥的小脸一抹，做出一副有些违和的无奈表情，默默叹了口气，提出现在最迫在眉睫的问题：“教经商的培训班应该不收三岁小孩。”
君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摸出一张银行卡交到兰妃手里：“做生意嘛，就和打架一样，实战多了就学会了。家里的钱你都拿去当本金，实战几次有什么学不会的。”
一法通万法通，他就是靠这个办法走上道途并且成功飞升的，这么有用的办法用来学点凡人的技能还不是手到擒来。
即使明知道两人心知肚明自己壳子里的灵魂有足够的阅历，兰妃还是被君征随手就把全部家当交给一个三岁小孩败着玩的魄力惊呆了，接过银行卡的时候还有些愣愣的。
君征虽然承诺过要等兰妃做掉高擎灏才给她讲道，但有心提拔难得的神队友的他还是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么好的言传身教的机会，颇有慈母气质的抚了抚兰妃的头顶，语气却超乎寻常的严肃：
“你既然得到了这份机缘，不论是福是祸，都注定与凡人不同。我不知道你还会这般轮回多久，但是你早晚会明白何为身外之物，钱财之事，不必太过在意。”
兰妃在君征摸她的头时还十分别扭的挣扎了一下，听得君征严肃的语气便立刻敛息凝神，认真聆听。君征一语毕，兰妃先是默默铭记，反复回味中心头又升起一丝悲哀，最后一切却都变成了畏惧和迷茫。
她来到这个世界，一睁眼就有老相识君征为伴，这几年君征对她也多有照顾。饶是如此，她接受这个陌生的世界时还是十分吃力。直到君征点破，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生活。
她或许拥有很长的“寿命”，可是这般轮回，哪里又是她的归处？她会不会在轮回中失去自己？或者说，这样的轮回，哪一个才是她自己？
兰妃仿佛看到了苍凉的前路，抬头看向君征，满目迷茫：“那我要怎么办呢？”
话音一落，自己仿佛更迷茫了。心里有无数问题，却不知该从何问起，只能喃喃一句“怎么办呢”
兰妃自己不明白，君征却懂了，这也是君征要为兰妃讲的道：“你要找到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兰妃还是不明白。
君征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的，只需秉持己身之道，轮回亦不能使你迷失。可是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你的道是什么、要怎么找，我却帮不了你了。”
兰妃的直觉告诉她君征的这一席话很重要，可是她的理智却在不遗余力的激烈反驳。
要不是知道君征确实高深莫测，刚才这一席话明明就是一碗没什么卵用的鸡汤好吗！
每一句都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最后你也没提出什么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啊摔！
高深莫测的鼓励别人去寻找己身之道吧，然而己身之道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说来说去全都推给一句“帮不了你”是要闹哪样？帮不了我你说了有什么用？
其实这一大盆鸡汤都是为了把人灌晕忘记追究之前那么草率的“学经商”这事吧！
魂淡你不要装完×就跑啊！你站住！说好了全部家当都给我了你倒是告诉我密码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