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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难唱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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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哥这次发现得很及时，为我们团队解决了很大的麻烦。”楚枳说道，“幸亏没有如果。”
“老板你说的什么话，都是应该的。”老狗连忙道。
两人寒暄几句，从办公室走出，老狗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他没有把老板的意志贯彻到员工里。
老板和他说过，家园app的事权重为A级，老狗想着orange家园的氛围好得不能再好，能出啥事？况且还有他盯着。
因此他压根没交代下去，也正因此，职员们都不知道。
当下幸亏吕燕说了，否则真等上热搜才上报，有大纰漏。
特别是老板事后的感谢，老狗突然想到，“幸亏没有如果”这话似乎也是话里有话。
老狗的心猛地一颤，从吕燕的话语里，老板看出点端倪，但看破没有点破，还给了一个平整的台阶。
响鼓不用重锤，老狗马上召集了维护的几名员工，把orange家园权重的事告知了所有人。
“嘿，燕子刚才是不是去九爷办公室汇报情况？”工位旁的小茶轻声询问。
吕燕还认为是要打听点什么八卦，正待说两句，只听小茶说：“在办公室汇报工作，肯定站得离九爷很近吧？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帅，我听说九爷有体香，是不是真的？”
“……”吕燕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同事是個粉丝。
“没注意——但凑近后发现，老板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吕燕说道。
小茶赞同：“九爷的皮肤一向很好。”
吕燕好奇询问：“茶茶你不会是因为老板的原因，才来这工作室上班的吧。”
“当然不是，我以前不追星，总感觉娱乐圈鱼龙混杂特别的乱，追星太容易塌房，关注作品就行了。”小茶说道。
她也是这个观念，吕燕小脑袋轻点，不过那为什么又追上了呢？
“来公司半年，楼下的同事也认识不少，但没听到任何关于九爷的八卦。”小茶继续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如果真的不透风，就代表没有风！”
别看小茶说得言辞凿凿，路转粉还有更大的原因。
两个月前，九爷请所有职员吃饭，晚餐结束后，楚枳是挨个确定是否安全上车，安全回家，本来九点半就散席，大老板却快十点半才离开酒店。
为什么小茶知道那么清楚？因为吃饭的食铺在她家附近，她回家都换了身衣服准备夜跑了。
见到这一幕，小茶直接从路人进化成超级死忠粉，不提楚枳是偶像的这层身份，即便是普通公司的大老板，你见过吃完饭先把员工送回去，自己最后走的？
绝无可能！什么科幻电影的剧情。
酒壮熊人胆，酒品一定程度等于人品，要知道楚枳也喝了酒啊，只能证明九爷内心都是为他人着想的温柔性格，难不成有人喝醉酒还能演戏不成？小茶是这样想的。
清晨的阳光，比下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更暖洋洋，一日之计在于晨，话当真不假。
楼上比楼下轻松许多，吕燕和小茶在没事时还能摸鱼，汪袁、老钱等人恨不得多生两双手。
“九爷的新专是口碑和销量双收。”老钱道，“应该能完成小目标。”
“老板有什么小目标？”祁秋好奇。
“获得国内四大的认可。”老钱看祁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四个，随口说，“还差中国歌曲top排行榜、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和华人歌曲音乐盛典，剩下南方系主办的华语音乐传媒奖已获得。”
说一个祁秋在手机搜一个，打字速度还挺快，按老钱刚说的顺序，主办单位依次是央妈、魔都东方传媒、华夏电视艺术家协会。
奖项的主办方，要么是官方，要么是半官方，难怪统称四大。
“楚哥在奖项方面是弱了点。”祁秋道，“但肯定能奋起直追，新专会成为刷奖神专。”
从歌曲质量，再到专辑主题，开创新中国风第一专的乐坛地位，音乐奖项不给点奖项都感觉不公正，因此老钱赞同地点头。
国内的歌曲奖项，已没有以往的权威性，但行业从业者毫无疑问是认的。
正因为是从业者，有没有含金量他们可太清楚了。
举个例子，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奖听起来是很牛逼的奖，也值得被大做宣传，可业内人士知道这玩意更倾向于安慰奖项，评审会大奖才是仅次于金棕榈奖的大奖。
飞哥听两人谈论，忍住了好两次想要开口的欲望，主管宣发，他更清楚奖项对明星的影响。
人气、作品、奖项三者缺一不可。
“差点忘了正经事。”祁秋又递来一份文件，道，“阿玛尼男士护肤产品代言到期，想原价续约……”
“在说什么鬼话，现在原价续约？”老钱忍不住打断。
离谱到离离原上草，阿玛尼男士护肤品是楚枳首个奢侈品代言，当时代言费才2300万。
这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对方押宝压中，与此同时还有海伦凯勒太阳镜、屈臣氏等第一批签约都大赚特赚，可原价续约是相当过分。
要知道楚枳当前的代言费，突破了天花板2800万单年，现如今有日韩两国市场助力，再加上泰俄的名气，代言费逼近6000万一年。
老钱冷静下来，他询问：“有什么其他附加条款？”
“如果同意，将会成为阿玛尼护肤品全球代言人。”祁秋说道，“楚哥能成为六大蓝血奢侈品，第一个全球代言的华夏明星。”
不谈内部的事宜，继续说外部宣发的事。
《楚辞·橘颂》宣发安排得有条不紊，首先新专本身质量就吸引路人粉，以及小果实们的推波助澜，接连两天都热搜不断。
其次专辑发布两天后新鲜感的劲儿稍微过去，［难念的经翻唱大会］联合企鹅看点、全民K歌、哔哩哔哩、抖音、虎牙、快手六个平台举行活动。
太阳川禾渠道还是不错，这几个平台不但支持，还邀请自家平台音乐方面的当家主播参与。
“我为什么不火，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七叫熊就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证明我唱功不输于任何人的机会，只是鼻梁有点塌，眼睛有点小，身高有点矮，长相稍微有点不好看！”
斩钉截铁说话者的七叫熊，全网粉丝数百万，虽然比不上拳妹这种大网红，但也有一定名气，本名叫什么不重要，流量时代哪个名字被更多人记住就更好。
三十一岁的他，擅长模仿以及翻唱，当然让他成为网红的并非翻唱，互联网翻唱大神何其多，七叫熊出名原因在于整活儿。
比如用海绵宝宝的声音唱林夏的歌，又或者用郑获的声音唱苏逸物的歌，但有一点七叫熊很挫败，他试过模仿楚枳歌声，但同等差不多嗓音，唱出的作品距离原唱有天壤之别。
试验过七八次，都差不多，关键是七叫熊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下个很邪乎的判定，楚枳歌声“有感情”。
“我是注定要成为翻唱王的男人，翻唱大会的冠军，我拿定了！”七叫熊挂断经纪公司电话。
鼠目寸光的废物，和这群虫豸一起，何时才能脱离网红的标签，成为真正的歌手。
七叫熊心头骂骂咧咧，这通电话始于他打电话给经纪公司，想公司拿下一个参加抖音举办的“翻唱之星”活动，但被经纪公司拒绝。
“有什么歌是我翻唱不了的？”七叫熊是梧州人本来就会粤语，找到歌曲的伴奏。
既然要举办活动，团队自然是公布了伴奏和简谱的，方便翻唱。
当然即便没公布，想搞任何歌曲伴奏，登陆LALAL.AI网站，就可以免费获取。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七叫熊有把子实力，开始并没遇到什么问题，但到副歌部分——
鸭子哦，根本撵不上，七叫熊感觉嘴巴都要打结了。
“有点大意了。”七叫熊感觉自己应该把歌词记清楚，嘴瓢只是歌词不顺口。
默念了四五次，这玩意歌词写得好是好，但好拗口，七叫熊花费半小时把整首歌的歌词背下。
第二次正式冲击……还是不成。
“这首歌似乎有点东西，对换气要求真高，我懂了我这边的演唱应该留气口。”
来来回回几次，一个多小时都过去，七叫熊很沉默，想要唱出来勉强可以，但要唱好，依他当下水平几乎不行。
“都在翻唱《难念的经》，其实是可以选择其他歌曲，来个《千里之外》。”七叫熊很明智的转移目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刻板印象，哪怕再理智的人，在营销号满天飞的世界也难免失了智。
举个华语互联网被刻板化的印象，煮饭仙人村嶋孟，搬运过来很多人都感觉这货不知道又是什么岛国躬匠精神搞出来的东西，光是煮米饭用得着专注五十年？
其实村嶋孟之所以专注米饭，是因为从小挨饿，所以对米饭特别在意，但各种名气毫无疑问是资本家推波助澜的原因，向钱看齐的资本家，利用村嶋孟来华夏京城旅游时空隙，夺走食铺，现在宣传的本店，压根都不是原主人。
而村嶋孟本人两次来华，是因为他特别喜欢华夏文化，钟爱周树人和庄子，他想着把自己一手煮饭技巧交给华夏农民。
嗯——其实不用，但本质来说专心做一件事的人也没什么好黑，然而很多人把煮饭仙人这个词当做段子，不怪人们，无论正面还是反面的反馈，都是营销号和媒体搞出来的。
七叫熊的刻板印象是楚枳的歌曲难度不高，只能说歌曲附着的感情很难搞定。
这个印象是从一开始他就自然形成，哪怕后面《夜的第七章》、《新贵妃醉酒》、《歌剧2》出来都没有让他改变，今天七叫熊是更正了自己。
飞哥设置这个活动隐形效果终于展露，纠正了许许多多路人对楚枳没唱功的印象。
诸多网红轮番展示——
虎牙唱歌区大主播“钻石体育生”，看ID就知道，一开始钻石是直播健身，没什么人气，但某次唱歌却意外火了，天赋不错且拥有挺华丽的高音区。
“会不会说粤语的问题不是关键，即便唱中文，这个也难受，对气息控制要求有点大，我肺都炸了，不是嘴瓢就是气息不够，感觉九爷在炫技，可惜我也没证据。”钻石体育生发言。
“来去随心”是快手的大主播，别感觉快手有些low，快手不少内容创作者是挺不错的。
他真名原随，获得快乐男声全国第八名的成绩，在娱乐圈混不下去，然后实力还行。
“本来听起来感觉不难——我大意了，这歌音域不高，但高低音转折频繁，关键旋律还忽快忽慢，歌词还密集拗口，要人老命，这玩意是现场能唱的歌曲吗？！”原随在尝试了许多次后放弃。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翻唱主播的失败，好似很夸张，但其实丁点也不夸张。
地球有好事者，把《难念的经》评为国内最难唱的十大歌曲之一，那倒不至于，歌曲难唱体现的维度方方面面，四组五组高音、需要真声顶、转音多、歌词不好记等。
不好统筹一个标准，所以只能从对其他歌手的翻唱难度来评判，那么《难念的经》排进前100没问题。
高手在民间是没错，但历史top前百的歌，也超出了民间大神的能力范围。
[o吃饱就睡]抖音大主播，被粉丝叫做“睡睡”，还有哔哩哔哩up主［迅哥儿和闰土和猹］也都折戬沉沙，两人尝试演唱歌曲西班牙版本，倒是成功了。
拳妹受邀参加，不过她唱功尔尔，也就没被提起必要，好歹饭饭和闰土都是音乐专业毕业，邀请的主播也都有些实力。
接下来一周时间过去，挑战者一个个接上。
没人翻唱成功——也不能叫没人成功，能勉强唱一遍的有，可要唱出武侠的宿命感觉，压根不行。
虽然不至于有主播怀疑，专辑歌曲是一轨一轨录制，反正七叫熊是这样判断，压根就不是现场歌曲。
“不公平，录制一句句的扣，我也能唱得好。”七叫熊心里想。
当然他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楚枳的人气他知道，有这种小心思憋在心里的人有不少。
有一说一，地球的原唱周华健，也未在演唱会唱过TVB版本……都演唱的是后来录制的更加抒情的版本。
宣传团队更加早预判到了，有一镜到底的录制视频。
《难念的经》楚枳录制了一下午，那没错，但不是一轨一轨的拼接，而是用一下午才唱了一个满意的完整版。
事实胜于雄辩！
“苟哥这次发现得很及时，为我们团队解决了很大的麻烦。”楚枳说道，“幸亏没有如果。”
“老板你说的什么话，都是应该的。”老狗连忙道。
两人寒暄几句，从办公室走出，老狗突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他没有把老板的意志贯彻到员工里。
老板和他说过，家园app的事权重为A级，老狗想着orange家园的氛围好得不能再好，能出啥事？况且还有他盯着。
因此他压根没交代下去，也正因此，职员们都不知道。
当下幸亏吕燕说了，否则真等上热搜才上报，有大纰漏。
特别是老板事后的感谢，老狗突然想到，“幸亏没有如果”这话似乎也是话里有话。
老狗的心猛地一颤，从吕燕的话语里，老板看出点端倪，但看破没有点破，还给了一个平整的台阶。
响鼓不用重锤，老狗马上召集了维护的几名员工，把orange家园权重的事告知了所有人。
“嘿，燕子刚才是不是去九爷办公室汇报情况？”工位旁的小茶轻声询问。
吕燕还认为是要打听点什么八卦，正待说两句，只听小茶说：“在办公室汇报工作，肯定站得离九爷很近吧？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帅，我听说九爷有体香，是不是真的？”
“……”吕燕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同事是個粉丝。
“没注意——但凑近后发现，老板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吕燕说道。
小茶赞同：“九爷的皮肤一向很好。”
吕燕好奇询问：“茶茶你不会是因为老板的原因，才来这工作室上班的吧。”
“当然不是，我以前不追星，总感觉娱乐圈鱼龙混杂特别的乱，追星太容易塌房，关注作品就行了。”小茶说道。
她也是这个观念，吕燕小脑袋轻点，不过那为什么又追上了呢？
“来公司半年，楼下的同事也认识不少，但没听到任何关于九爷的八卦。”小茶继续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如果真的不透风，就代表没有风！”
别看小茶说得言辞凿凿，路转粉还有更大的原因。
两个月前，九爷请所有职员吃饭，晚餐结束后，楚枳是挨个确定是否安全上车，安全回家，本来九点半就散席，大老板却快十点半才离开酒店。
为什么小茶知道那么清楚？因为吃饭的食铺在她家附近，她回家都换了身衣服准备夜跑了。
见到这一幕，小茶直接从路人进化成超级死忠粉，不提楚枳是偶像的这层身份，即便是普通公司的大老板，你见过吃完饭先把员工送回去，自己最后走的？
绝无可能！什么科幻电影的剧情。
酒壮熊人胆，酒品一定程度等于人品，要知道楚枳也喝了酒啊，只能证明九爷内心都是为他人着想的温柔性格，难不成有人喝醉酒还能演戏不成？小茶是这样想的。
清晨的阳光，比下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更暖洋洋，一日之计在于晨，话当真不假。
楼上比楼下轻松许多，吕燕和小茶在没事时还能摸鱼，汪袁、老钱等人恨不得多生两双手。
“九爷的新专是口碑和销量双收。”老钱道，“应该能完成小目标。”
“老板有什么小目标？”祁秋好奇。
“获得国内四大的认可。”老钱看祁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四个，随口说，“还差中国歌曲top排行榜、全球华语音乐榜中榜和华人歌曲音乐盛典，剩下南方系主办的华语音乐传媒奖已获得。”
说一个祁秋在手机搜一个，打字速度还挺快，按老钱刚说的顺序，主办单位依次是央妈、魔都东方传媒、华夏电视艺术家协会。
奖项的主办方，要么是官方，要么是半官方，难怪统称四大。
“楚哥在奖项方面是弱了点。”祁秋道，“但肯定能奋起直追，新专会成为刷奖神专。”
从歌曲质量，再到专辑主题，开创新中国风第一专的乐坛地位，音乐奖项不给点奖项都感觉不公正，因此老钱赞同地点头。
国内的歌曲奖项，已没有以往的权威性，但行业从业者毫无疑问是认的。
正因为是从业者，有没有含金量他们可太清楚了。
举个例子，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奖听起来是很牛逼的奖，也值得被大做宣传，可业内人士知道这玩意更倾向于安慰奖项，评审会大奖才是仅次于金棕榈奖的大奖。
飞哥听两人谈论，忍住了好两次想要开口的欲望，主管宣发，他更清楚奖项对明星的影响。
人气、作品、奖项三者缺一不可。
“差点忘了正经事。”祁秋又递来一份文件，道，“阿玛尼男士护肤产品代言到期，想原价续约……”
“在说什么鬼话，现在原价续约？”老钱忍不住打断。
离谱到离离原上草，阿玛尼男士护肤品是楚枳首个奢侈品代言，当时代言费才2300万。
这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对方押宝压中，与此同时还有海伦凯勒太阳镜、屈臣氏等第一批签约都大赚特赚，可原价续约是相当过分。
要知道楚枳当前的代言费，突破了天花板2800万单年，现如今有日韩两国市场助力，再加上泰俄的名气，代言费逼近6000万一年。
老钱冷静下来，他询问：“有什么其他附加条款？”
“如果同意，将会成为阿玛尼护肤品全球代言人。”祁秋说道，“楚哥能成为六大蓝血奢侈品，第一个全球代言的华夏明星。”
不谈内部的事宜，继续说外部宣发的事。
《楚辞·橘颂》宣发安排得有条不紊，首先新专本身质量就吸引路人粉，以及小果实们的推波助澜，接连两天都热搜不断。
其次专辑发布两天后新鲜感的劲儿稍微过去，［难念的经翻唱大会］联合企鹅看点、全民K歌、哔哩哔哩、抖音、虎牙、快手六个平台举行活动。
太阳川禾渠道还是不错，这几个平台不但支持，还邀请自家平台音乐方面的当家主播参与。
“我为什么不火，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七叫熊就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证明我唱功不输于任何人的机会，只是鼻梁有点塌，眼睛有点小，身高有点矮，长相稍微有点不好看！”
斩钉截铁说话者的七叫熊，全网粉丝数百万，虽然比不上拳妹这种大网红，但也有一定名气，本名叫什么不重要，流量时代哪个名字被更多人记住就更好。
三十一岁的他，擅长模仿以及翻唱，当然让他成为网红的并非翻唱，互联网翻唱大神何其多，七叫熊出名原因在于整活儿。
比如用海绵宝宝的声音唱林夏的歌，又或者用郑获的声音唱苏逸物的歌，但有一点七叫熊很挫败，他试过模仿楚枳歌声，但同等差不多嗓音，唱出的作品距离原唱有天壤之别。
试验过七八次，都差不多，关键是七叫熊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下个很邪乎的判定，楚枳歌声“有感情”。
“我是注定要成为翻唱王的男人，翻唱大会的冠军，我拿定了！”七叫熊挂断经纪公司电话。
鼠目寸光的废物，和这群虫豸一起，何时才能脱离网红的标签，成为真正的歌手。
七叫熊心头骂骂咧咧，这通电话始于他打电话给经纪公司，想公司拿下一个参加抖音举办的“翻唱之星”活动，但被经纪公司拒绝。
“有什么歌是我翻唱不了的？”七叫熊是梧州人本来就会粤语，找到歌曲的伴奏。
既然要举办活动，团队自然是公布了伴奏和简谱的，方便翻唱。
当然即便没公布，想搞任何歌曲伴奏，登陆LALAL.AI网站，就可以免费获取。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七叫熊有把子实力，开始并没遇到什么问题，但到副歌部分——
鸭子哦，根本撵不上，七叫熊感觉嘴巴都要打结了。
“有点大意了。”七叫熊感觉自己应该把歌词记清楚，嘴瓢只是歌词不顺口。
默念了四五次，这玩意歌词写得好是好，但好拗口，七叫熊花费半小时把整首歌的歌词背下。
第二次正式冲击……还是不成。
“这首歌似乎有点东西，对换气要求真高，我懂了我这边的演唱应该留气口。”
来来回回几次，一个多小时都过去，七叫熊很沉默，想要唱出来勉强可以，但要唱好，依他当下水平几乎不行。
“都在翻唱《难念的经》，其实是可以选择其他歌曲，来个《千里之外》。”七叫熊很明智的转移目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刻板印象，哪怕再理智的人，在营销号满天飞的世界也难免失了智。
举个华语互联网被刻板化的印象，煮饭仙人村嶋孟，搬运过来很多人都感觉这货不知道又是什么岛国躬匠精神搞出来的东西，光是煮米饭用得着专注五十年？
其实村嶋孟之所以专注米饭，是因为从小挨饿，所以对米饭特别在意，但各种名气毫无疑问是资本家推波助澜的原因，向钱看齐的资本家，利用村嶋孟来华夏京城旅游时空隙，夺走食铺，现在宣传的本店，压根都不是原主人。
而村嶋孟本人两次来华，是因为他特别喜欢华夏文化，钟爱周树人和庄子，他想着把自己一手煮饭技巧交给华夏农民。
嗯——其实不用，但本质来说专心做一件事的人也没什么好黑，然而很多人把煮饭仙人这个词当做段子，不怪人们，无论正面还是反面的反馈，都是营销号和媒体搞出来的。
七叫熊的刻板印象是楚枳的歌曲难度不高，只能说歌曲附着的感情很难搞定。
这个印象是从一开始他就自然形成，哪怕后面《夜的第七章》、《新贵妃醉酒》、《歌剧2》出来都没有让他改变，今天七叫熊是更正了自己。
飞哥设置这个活动隐形效果终于展露，纠正了许许多多路人对楚枳没唱功的印象。
诸多网红轮番展示——
虎牙唱歌区大主播“钻石体育生”，看ID就知道，一开始钻石是直播健身，没什么人气，但某次唱歌却意外火了，天赋不错且拥有挺华丽的高音区。
“会不会说粤语的问题不是关键，即便唱中文，这个也难受，对气息控制要求有点大，我肺都炸了，不是嘴瓢就是气息不够，感觉九爷在炫技，可惜我也没证据。”钻石体育生发言。
“来去随心”是快手的大主播，别感觉快手有些low，快手不少内容创作者是挺不错的。
他真名原随，获得快乐男声全国第八名的成绩，在娱乐圈混不下去，然后实力还行。
“本来听起来感觉不难——我大意了，这歌音域不高，但高低音转折频繁，关键旋律还忽快忽慢，歌词还密集拗口，要人老命，这玩意是现场能唱的歌曲吗？！”原随在尝试了许多次后放弃。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翻唱主播的失败，好似很夸张，但其实丁点也不夸张。
地球有好事者，把《难念的经》评为国内最难唱的十大歌曲之一，那倒不至于，歌曲难唱体现的维度方方面面，四组五组高音、需要真声顶、转音多、歌词不好记等。
不好统筹一个标准，所以只能从对其他歌手的翻唱难度来评判，那么《难念的经》排进前100没问题。
高手在民间是没错，但历史top前百的歌，也超出了民间大神的能力范围。
[o吃饱就睡]抖音大主播，被粉丝叫做“睡睡”，还有哔哩哔哩up主［迅哥儿和闰土和猹］也都折戬沉沙，两人尝试演唱歌曲西班牙版本，倒是成功了。
拳妹受邀参加，不过她唱功尔尔，也就没被提起必要，好歹饭饭和闰土都是音乐专业毕业，邀请的主播也都有些实力。
接下来一周时间过去，挑战者一个个接上。
没人翻唱成功——也不能叫没人成功，能勉强唱一遍的有，可要唱出武侠的宿命感觉，压根不行。
虽然不至于有主播怀疑，专辑歌曲是一轨一轨录制，反正七叫熊是这样判断，压根就不是现场歌曲。
“不公平，录制一句句的扣，我也能唱得好。”七叫熊心里想。
当然他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楚枳的人气他知道，有这种小心思憋在心里的人有不少。
有一说一，地球的原唱周华健，也未在演唱会唱过TVB版本……都演唱的是后来录制的更加抒情的版本。
宣传团队更加早预判到了，有一镜到底的录制视频。
《难念的经》楚枳录制了一下午，那没错，但不是一轨一轨的拼接，而是用一下午才唱了一个满意的完整版。
事实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