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互吹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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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奶奶的妹妹第二次到上中，老霍家已经彻底大变样了。
提前两天来的电话，霍奶奶当时接到电话，第一反应就是，上次闹的那么不愉快，你还来？
两天以后人到了，抵达上中，这次没直接去舅爷那里，而是直接奔着霍奶奶就来了。
进门可没在找茬挑刺儿了，而且一反常态态度很好，还给霍奶奶带了礼物。
给买了本地的特产，还给买了衣服，一样一样的弄的挺像样的。
霍奶奶：“……”
突然有点不习惯。
“我们俩这次过来就为了看看孩子的，顺便到你这里待上几天。”
“来就来吧。”霍奶奶淡淡道，她和妹妹的关系一般般，和妹夫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毕竟过去那么些年都没什么来往，能好到哪里去，倒是她妹夫见到她以后一直在躲她的目光，可能是有点良心觉得不太好意思呗。
家里来客人那就得招待，霍磊爸妈买的菜，两口子也是觉得无语。
以为上次闹那么一通肯定不会再来的，结果还是到这儿了。
买菜的时候霍磊他爸还叹气呢。
“哎。”
“叹什么气？”当媳妇的问丈夫，这买买菜还买出来忧愁了？
霍磊他爸，“我老姨啊真是个人物，闹成这样还能登门，这次态度倒是比上次好多了。”
都是亲戚他都说不出口，你杂还好意思来呢，这次还把老姨夫也给带过来了，好意思吗？
“能不好嘛，现在知道妈不会跟她要什么，一个弄不好还能从妈这里弄走点什么呢，可不就得多来几趟，不过这孙子挺打腰啊，总飞过来看。”
“想当年我家过的不好，谁都离我们家远远的……”
有些事儿不是不记得了，就是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吧，不说也罢，按道理亲姐妹之间应该亲的，结果并没有。
那些年家里真的过的特别不好，你给人去通电话人家都担惊受怕啊，生怕你提出来无理要求，生怕你要借钱什么的，就是瞧不起你。
“行了。”
“我这不是心理不平衡嘛，她现在想来我们就得好酒好菜招待着，又不能说把人给赶出去……”
“你这心眼就窄，来就来吧也就吃两口饭菜，还怕她把家吃垮了不成，她能活多少年能来多少趟，你妈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她能搭什么。”
她这婆婆过日子最为节俭，就是现在还保持这习惯和毛病呢，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对自己都这样何况是外人。
真的有恩，全家勒紧裤腰带也得欢迎你来，没有恩反而躲着你的，次次来也没用，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买好菜两口子往回走，进家门就开始做菜。
霍奶奶的妹妹就开始打听，打听霍磊现在干什么呢，家里过的怎么样呀。
霍磊他妈也是赌口气，“霍磊啊给他弟打工呢，我们家霍忱啊本事，脑子转的快搞了个民俗酒店，弄的规模挺大的，霍磊就在云南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这不托霍忱的福前些天他自己买房了，在高新区买的，花了二百来万，当然和你家的比不了，老姨家儿子孙子都出息吧。”
做老姨的听了还能听不明白这是堵自己呢嘛，心里只觉得好笑，就两百万还值得你吹一回牛逼。
可她家吧，确实就没有。
儿子吧都过的一般般，也就有个女儿过的不错，但不错和霍家的人比起来也不行，孙子辈的貌似读书成绩都挺不错，可工作上连连吃瘪，找的工作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意思，工资也不太高，一年二十多万就差不多了。
“霍忱是挺出息的。”
“那不是一般的出息，给他姐买辆车，五六十万的车说买就买了，咱家霍敏你也瞧见了，长得胖就得开好车，这家里都跟着借光，一个人把老霍家的人都给拽起来了。”
这个话一说完，霍奶奶的妹妹就心痒痒了。
为什么偏要到姐姐家，是有目的的。
为什么说她比霍奶奶精，精就精在她会交人上面，谁有用了她就喜欢交，万一对自己家有点什么帮助呢。
霍忱就是老霍家的根，搭上霍忱一切都有了，可问题是霍忱这孩子也不经常回来。
这点挺愁人的。
家里晚上灯火通明，也没叫霍放他爸过来，觉得这都不算是什么客人了没有必要大家都喊来，就老大两口子作陪。
霍奶奶：“一会给你舅打个电话。”
“给他打电话干什么啊？”
“你们俩晚上不得过去嘛。”
霍奶奶妹妹摇头：“不过去了，就在你这里休息几天就回去了。”
霍奶奶：“……”
说的真轻松啊，她就说嘛好好的干嘛给她买衣服，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呢。
“还是过去吧，我这里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就一个人，平时习惯了清净，家里多个人我不习惯。”
当妹夫的马上笑出声，“我姐说的是。”说完推了妻子一把。
人家送客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就别讲了。
但心里有点不高兴，觉得大姨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是客人啊，大老远来的，张嘴就让他们离开，没有这样做亲戚的，不就是现在有个孙子过的挺不错的，这就张狂起来了，德行！
这没有根基的人就是这样，稍稍日子过好一点就飘了。
你说这人生多不公平，他这奉献一辈子，最后也没遇上什么大机会，结果一个高中都没念完的破孩子，就靠一张脸然后什么都有了，你说这让人怎么想吧，摇摇头，这些个演员啊就该狠狠的整治，必须严格的管理他们，给的钱太多了，就不该让他们赚钱这样轻松，这叫什么玩意儿吧。
“姐，有件事我和你说说呗。”
“你说我也帮不上什么。”
霍奶奶妹妹撇撇嘴。
果然喘起来了！
“霍忱能不能带带我家那小孙女啊，我那孙女以前学民族舞的，跳的可好了也拿到过很多的奖，就想进演艺圈发展可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她家那孩子长得是相当不错了，特别优秀，就是没有霍忱的好机会而已。
“那就让孩子去考什么……”霍奶奶脑子有点短路，她不了解那些个什么舞蹈学院什么的。
“想要进演艺圈那就考表演学校啊。”霍磊他妈接过话茬。
霍奶奶妹妹道：“这考了也没用，现在都得有人帮，霍忱那么红就是讲一两句话的事儿，大家都是亲戚，带一带吧。”
“考了怎么会没用呢，霍忱他都不是科班出身的，他能带什么啊。”
“姐，你可是我亲姐姐。”
屋子里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清，霍奶奶不接话，她妹妹就没打算见好就收，来就是为了找机会的，她上次回到家一说霍忱这事儿，家里的人就动心了，你知道的在哪里赚钱都不如演艺圈赚钱来的快啊，随随便便百万千万的赚。
寇熇回上中祭拜她妈，哪一年也都回来祭拜，反正现在寇银生不管她，管也管不住，祭拜完母亲去看了二妈。
二爷人没了以后二妈就离开了，又成家了。
对于二妈是不是成家寇熇不是很在意，二妈日子过的还算是挺潇洒的，自己手里有钱，找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虽然吧就知道那人肯定图她钱，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她高兴就行。
娘俩找了个地方吃了一顿，二妈也不谈过去，不会故意装的可怜巴巴去勾起寇熇的什么回忆，该讲什么讲什么，还讲自己那小男友多有趣呢，吃过饭她开车顺路送寇熇过来霍忱他奶这里，寇熇给买了一些东西要送过来。
“下回来B城找我玩啊。”
寇熇倚在车边说。
二妈坐在车里笑呵呵，眼角的鱼尾纹特别明显，可笑起来别有味道。
“嗯，下次去就找你。”
其实去是肯定去过的，但不愿意麻烦人孩子，有些情分朦胧有朦胧的好。
“我等会你？”
“别了，我可能要晚点走，也许吃个饭呢睡一宿呢。”
二妈笑：“行进去吧。”
寇熇见远门没锁，拉门就进去了，她一打大门进来，屋里吃饭的人都愣了。
“寇熇来了。”
霍奶奶去给寇熇找拖鞋，霍磊他妈也忙着赶紧去洗水果，原本准备了一些，但觉得不够。
“奶，我过来叨扰你了。”
“快穿上鞋，地上凉。”
“不凉。”她上了台阶，往里面看看：“家里来客人了吗？”
“嗯，霍忱他姨奶，也没什么一会就要走了。”
寇熇穿了拖鞋，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笑呵呵和客人打了招呼。
“这姑娘谁啊？”
霍奶奶的妹妹瞧了寇熇动了心思。
这姑娘长得可真好，她那大孙子还没结婚呢。
“说了你也不知道，家里人。”
寇熇挑起眉头，这有情况啊。
按道理听这个关系应该挺亲近的，但是听霍奶奶的语气可不太亲近。
“谁家的啊？结婚了吗？”说着话转向寇熇：“姑娘啊处对象了吗？我有个孙子挺好的，XX理工大学毕业的工作也挺好的……”
挖墙脚！
霍奶奶倒是没讲什么，霍磊他妈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姨，这个就真的挖不了墙角，人寇熇一般的人看不上。”
寇熇瞧着也没什么脾气，一直笑呵呵的。
“给你们带点东西。”
“自己回来的？”
“嗯，回来拜祭我妈，就顺路到这儿了。”
霍奶奶：“那晚上就别走了，一会奶奶给你炖个豆角，你不是爱吃我炖的豆角嘛。”
“那行啊，我还以为家里有人不方便呢，我明天的飞机回去。”
说着话呢，寇熇手机响。
“……嗯，到了呀，晚上住你家，明天回去，嗯……”说着话把电话往霍奶奶耳边一贴，她指指里面的卫生间：“我去个卫生间，人有三急呀。”
“快去吧。”
从她进门，到她接电话，就瞧着和这家的人不是一般的熟悉，不仅熟悉而且老霍家的人还有点捧着的意思，霍奶奶的妹妹脑子里倒是有点想法，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都说霍忱现如今根本不敢谈恋爱的，一谈恋爱得损失多少钱啊。
“这谁家的孩子啊？长得可真好。”
女孩子长成这样，这辈子几乎就离成功不远了。
“长得能不好嘛，家里条件不是一般的好，老姨你就想象，你都想不到她家多有钱。”
“霍忱对象啊？”
霍磊他妈没回答，也就笑笑。
家里可不敢说这些事儿，猜也是你们猜的，但没人承认过。
寇熇从卫生间出来，霍奶奶那边也挂了电话，霍忱打电话回来问问寇熇情况，这不就是把人放在心上了嘛，明知道啥事儿没有可就是不放心，人在外地拍戏还得定时打回来电话问问，确定人到家了才放心。
也不知道他操的是哪门子的心。
“外面是不是冷？”
“还行，我坐车过来的，冻不到我。”
“快过来坐，马上给你炖豆角啊。”
霍奶奶挽袖子就进厨房了，打开冰箱一看，冰箱里没有小排，寇熇嘴刁就喜欢吃那种不太有肉的排骨，给霍敏打电话：“……你回来的时候到超市买点排骨，小排骨就寇熇爱吃的那种……”
“奶，我吃什么都行。”
寇熇喊。
霍奶奶嗯了几声：“……嗯刚到，你买吧。”
挂了电话这排骨短时间是吃不上了，先洗了点葡萄。
“这个前两天你姐夫买的，我尝还挺甜的，你看看爱不爱吃。”
“我什么都爱吃。”寇熇笑。
“最近工作忙不忙？瞧着瘦了呢。”霍奶奶用手去摸寇熇的小胳膊。
各种嘘寒问暖。
“还行，对了奶我给你带了这个……”
寇熇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晃了晃：“别人送我的，我是不太喜欢戴玉的手镯……”
“怎么不戴呢，这不挺好的。”
寇熇掏出来自己鹅卵石的护手霜往霍奶奶的手背上涂了些，往里一推，镯子就进去了。
“这镯子和你有缘呀。”
“挺贵的吧。”霍奶奶笑呵呵问道。
肯定是便宜不了。
“还真不知道，别人送的。”
“奶奶都没什么好给你的。”
“你可送了份大礼给我呢，一万个镯子都比不上他一个。”
霍奶奶的妹妹第二次到上中，老霍家已经彻底大变样了。
提前两天来的电话，霍奶奶当时接到电话，第一反应就是，上次闹的那么不愉快，你还来？
两天以后人到了，抵达上中，这次没直接去舅爷那里，而是直接奔着霍奶奶就来了。
进门可没在找茬挑刺儿了，而且一反常态态度很好，还给霍奶奶带了礼物。
给买了本地的特产，还给买了衣服，一样一样的弄的挺像样的。
霍奶奶：“……”
突然有点不习惯。
“我们俩这次过来就为了看看孩子的，顺便到你这里待上几天。”
“来就来吧。”霍奶奶淡淡道，她和妹妹的关系一般般，和妹夫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毕竟过去那么些年都没什么来往，能好到哪里去，倒是她妹夫见到她以后一直在躲她的目光，可能是有点良心觉得不太好意思呗。
家里来客人那就得招待，霍磊爸妈买的菜，两口子也是觉得无语。
以为上次闹那么一通肯定不会再来的，结果还是到这儿了。
买菜的时候霍磊他爸还叹气呢。
“哎。”
“叹什么气？”当媳妇的问丈夫，这买买菜还买出来忧愁了？
霍磊他爸，“我老姨啊真是个人物，闹成这样还能登门，这次态度倒是比上次好多了。”
都是亲戚他都说不出口，你杂还好意思来呢，这次还把老姨夫也给带过来了，好意思吗？
“能不好嘛，现在知道妈不会跟她要什么，一个弄不好还能从妈这里弄走点什么呢，可不就得多来几趟，不过这孙子挺打腰啊，总飞过来看。”
“想当年我家过的不好，谁都离我们家远远的……”
有些事儿不是不记得了，就是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吧，不说也罢，按道理亲姐妹之间应该亲的，结果并没有。
那些年家里真的过的特别不好，你给人去通电话人家都担惊受怕啊，生怕你提出来无理要求，生怕你要借钱什么的，就是瞧不起你。
“行了。”
“我这不是心理不平衡嘛，她现在想来我们就得好酒好菜招待着，又不能说把人给赶出去……”
“你这心眼就窄，来就来吧也就吃两口饭菜，还怕她把家吃垮了不成，她能活多少年能来多少趟，你妈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她能搭什么。”
她这婆婆过日子最为节俭，就是现在还保持这习惯和毛病呢，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对自己都这样何况是外人。
真的有恩，全家勒紧裤腰带也得欢迎你来，没有恩反而躲着你的，次次来也没用，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买好菜两口子往回走，进家门就开始做菜。
霍奶奶的妹妹就开始打听，打听霍磊现在干什么呢，家里过的怎么样呀。
霍磊他妈也是赌口气，“霍磊啊给他弟打工呢，我们家霍忱啊本事，脑子转的快搞了个民俗酒店，弄的规模挺大的，霍磊就在云南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这不托霍忱的福前些天他自己买房了，在高新区买的，花了二百来万，当然和你家的比不了，老姨家儿子孙子都出息吧。”
做老姨的听了还能听不明白这是堵自己呢嘛，心里只觉得好笑，就两百万还值得你吹一回牛逼。
可她家吧，确实就没有。
儿子吧都过的一般般，也就有个女儿过的不错，但不错和霍家的人比起来也不行，孙子辈的貌似读书成绩都挺不错，可工作上连连吃瘪，找的工作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意思，工资也不太高，一年二十多万就差不多了。
“霍忱是挺出息的。”
“那不是一般的出息，给他姐买辆车，五六十万的车说买就买了，咱家霍敏你也瞧见了，长得胖就得开好车，这家里都跟着借光，一个人把老霍家的人都给拽起来了。”
这个话一说完，霍奶奶的妹妹就心痒痒了。
为什么偏要到姐姐家，是有目的的。
为什么说她比霍奶奶精，精就精在她会交人上面，谁有用了她就喜欢交，万一对自己家有点什么帮助呢。
霍忱就是老霍家的根，搭上霍忱一切都有了，可问题是霍忱这孩子也不经常回来。
这点挺愁人的。
家里晚上灯火通明，也没叫霍放他爸过来，觉得这都不算是什么客人了没有必要大家都喊来，就老大两口子作陪。
霍奶奶：“一会给你舅打个电话。”
“给他打电话干什么啊？”
“你们俩晚上不得过去嘛。”
霍奶奶妹妹摇头：“不过去了，就在你这里休息几天就回去了。”
霍奶奶：“……”
说的真轻松啊，她就说嘛好好的干嘛给她买衣服，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呢。
“还是过去吧，我这里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就一个人，平时习惯了清净，家里多个人我不习惯。”
当妹夫的马上笑出声，“我姐说的是。”说完推了妻子一把。
人家送客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就别讲了。
但心里有点不高兴，觉得大姨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是客人啊，大老远来的，张嘴就让他们离开，没有这样做亲戚的，不就是现在有个孙子过的挺不错的，这就张狂起来了，德行！
这没有根基的人就是这样，稍稍日子过好一点就飘了。
你说这人生多不公平，他这奉献一辈子，最后也没遇上什么大机会，结果一个高中都没念完的破孩子，就靠一张脸然后什么都有了，你说这让人怎么想吧，摇摇头，这些个演员啊就该狠狠的整治，必须严格的管理他们，给的钱太多了，就不该让他们赚钱这样轻松，这叫什么玩意儿吧。
“姐，有件事我和你说说呗。”
“你说我也帮不上什么。”
霍奶奶妹妹撇撇嘴。
果然喘起来了！
“霍忱能不能带带我家那小孙女啊，我那孙女以前学民族舞的，跳的可好了也拿到过很多的奖，就想进演艺圈发展可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
她家那孩子长得是相当不错了，特别优秀，就是没有霍忱的好机会而已。
“那就让孩子去考什么……”霍奶奶脑子有点短路，她不了解那些个什么舞蹈学院什么的。
“想要进演艺圈那就考表演学校啊。”霍磊他妈接过话茬。
霍奶奶妹妹道：“这考了也没用，现在都得有人帮，霍忱那么红就是讲一两句话的事儿，大家都是亲戚，带一带吧。”
“考了怎么会没用呢，霍忱他都不是科班出身的，他能带什么啊。”
“姐，你可是我亲姐姐。”
屋子里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清，霍奶奶不接话，她妹妹就没打算见好就收，来就是为了找机会的，她上次回到家一说霍忱这事儿，家里的人就动心了，你知道的在哪里赚钱都不如演艺圈赚钱来的快啊，随随便便百万千万的赚。
寇熇回上中祭拜她妈，哪一年也都回来祭拜，反正现在寇银生不管她，管也管不住，祭拜完母亲去看了二妈。
二爷人没了以后二妈就离开了，又成家了。
对于二妈是不是成家寇熇不是很在意，二妈日子过的还算是挺潇洒的，自己手里有钱，找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虽然吧就知道那人肯定图她钱，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她高兴就行。
娘俩找了个地方吃了一顿，二妈也不谈过去，不会故意装的可怜巴巴去勾起寇熇的什么回忆，该讲什么讲什么，还讲自己那小男友多有趣呢，吃过饭她开车顺路送寇熇过来霍忱他奶这里，寇熇给买了一些东西要送过来。
“下回来B城找我玩啊。”
寇熇倚在车边说。
二妈坐在车里笑呵呵，眼角的鱼尾纹特别明显，可笑起来别有味道。
“嗯，下次去就找你。”
其实去是肯定去过的，但不愿意麻烦人孩子，有些情分朦胧有朦胧的好。
“我等会你？”
“别了，我可能要晚点走，也许吃个饭呢睡一宿呢。”
二妈笑：“行进去吧。”
寇熇见远门没锁，拉门就进去了，她一打大门进来，屋里吃饭的人都愣了。
“寇熇来了。”
霍奶奶去给寇熇找拖鞋，霍磊他妈也忙着赶紧去洗水果，原本准备了一些，但觉得不够。
“奶，我过来叨扰你了。”
“快穿上鞋，地上凉。”
“不凉。”她上了台阶，往里面看看：“家里来客人了吗？”
“嗯，霍忱他姨奶，也没什么一会就要走了。”
寇熇穿了拖鞋，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笑呵呵和客人打了招呼。
“这姑娘谁啊？”
霍奶奶的妹妹瞧了寇熇动了心思。
这姑娘长得可真好，她那大孙子还没结婚呢。
“说了你也不知道，家里人。”
寇熇挑起眉头，这有情况啊。
按道理听这个关系应该挺亲近的，但是听霍奶奶的语气可不太亲近。
“谁家的啊？结婚了吗？”说着话转向寇熇：“姑娘啊处对象了吗？我有个孙子挺好的，XX理工大学毕业的工作也挺好的……”
挖墙脚！
霍奶奶倒是没讲什么，霍磊他妈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姨，这个就真的挖不了墙角，人寇熇一般的人看不上。”
寇熇瞧着也没什么脾气，一直笑呵呵的。
“给你们带点东西。”
“自己回来的？”
“嗯，回来拜祭我妈，就顺路到这儿了。”
霍奶奶：“那晚上就别走了，一会奶奶给你炖个豆角，你不是爱吃我炖的豆角嘛。”
“那行啊，我还以为家里有人不方便呢，我明天的飞机回去。”
说着话呢，寇熇手机响。
“……嗯，到了呀，晚上住你家，明天回去，嗯……”说着话把电话往霍奶奶耳边一贴，她指指里面的卫生间：“我去个卫生间，人有三急呀。”
“快去吧。”
从她进门，到她接电话，就瞧着和这家的人不是一般的熟悉，不仅熟悉而且老霍家的人还有点捧着的意思，霍奶奶的妹妹脑子里倒是有点想法，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都说霍忱现如今根本不敢谈恋爱的，一谈恋爱得损失多少钱啊。
“这谁家的孩子啊？长得可真好。”
女孩子长成这样，这辈子几乎就离成功不远了。
“长得能不好嘛，家里条件不是一般的好，老姨你就想象，你都想不到她家多有钱。”
“霍忱对象啊？”
霍磊他妈没回答，也就笑笑。
家里可不敢说这些事儿，猜也是你们猜的，但没人承认过。
寇熇从卫生间出来，霍奶奶那边也挂了电话，霍忱打电话回来问问寇熇情况，这不就是把人放在心上了嘛，明知道啥事儿没有可就是不放心，人在外地拍戏还得定时打回来电话问问，确定人到家了才放心。
也不知道他操的是哪门子的心。
“外面是不是冷？”
“还行，我坐车过来的，冻不到我。”
“快过来坐，马上给你炖豆角啊。”
霍奶奶挽袖子就进厨房了，打开冰箱一看，冰箱里没有小排，寇熇嘴刁就喜欢吃那种不太有肉的排骨，给霍敏打电话：“……你回来的时候到超市买点排骨，小排骨就寇熇爱吃的那种……”
“奶，我吃什么都行。”
寇熇喊。
霍奶奶嗯了几声：“……嗯刚到，你买吧。”
挂了电话这排骨短时间是吃不上了，先洗了点葡萄。
“这个前两天你姐夫买的，我尝还挺甜的，你看看爱不爱吃。”
“我什么都爱吃。”寇熇笑。
“最近工作忙不忙？瞧着瘦了呢。”霍奶奶用手去摸寇熇的小胳膊。
各种嘘寒问暖。
“还行，对了奶我给你带了这个……”
寇熇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晃了晃：“别人送我的，我是不太喜欢戴玉的手镯……”
“怎么不戴呢，这不挺好的。”
寇熇掏出来自己鹅卵石的护手霜往霍奶奶的手背上涂了些，往里一推，镯子就进去了。
“这镯子和你有缘呀。”
“挺贵的吧。”霍奶奶笑呵呵问道。
肯定是便宜不了。
“还真不知道，别人送的。”
“奶奶都没什么好给你的。”
“你可送了份大礼给我呢，一万个镯子都比不上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