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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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告诉大哥哥，你为什么不怕吃人的妖怪呢？”百慕寒很好奇，瑶瑶妈妈口中的妖怪到底是什么。
“瑶瑶见过他哦。”瑶瑶走到溪流边，洗一把脸，用衣袖擦干，抱怨道：“他很好，还给瑶瑶肉吃，妈妈的话是骗人的。”
“那你能不能带大哥哥去见见他呢？”百慕寒说道。
“不行。”瑶瑶脱口而出，她说道：“他说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外人？”百慕寒蹲下身子看着瑶瑶有些饥瘦的小脸，一本正经的说：“大哥哥不算是外人哦。”
“为什么？”瑶瑶不解的说道。
“你想想，你认识大哥哥吧，他又认识你，那大哥哥就不算是外人。”百慕寒继续忽悠道，他感觉自己糟糕透了，居然好意思去骗一个小丫头。
“好像是哦。”瑶瑶想了想感觉百慕寒说的挺对的。
“那你能不能带大哥哥去看看呢？”百慕寒问道。
“好吧。”瑶瑶背起小药篓，像个小大人走在前面，“大哥哥你跟进我哦。”
一大一小，两道背影不停的在山里窜，两人走走停停，最终在半山腰的石洞里，百慕寒见到了所谓会吃人的妖怪。
这是一个残败的中年人，他穿着破破烂烂的麻布衣，一头脏呼呼的黑发仿佛数年没洗，脸上有很多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本是有两颗眼珠的眼眶变得空旷旷的，有一大块翳在里面。
他没有双腿，紧靠两条手臂行走，一挪一挪的走到百慕寒身边，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伯伯，是我带他来的。”瑶瑶走上前趴在中年人的耳旁说道：“大哥哥不是外人。”
“你到底是谁！”中年人才不会信瑶瑶的话，那话也就骗骗小孩子还行。
“我叫百慕寒，是下面村落的客人。”百慕寒说完想了想：我应该算是客人吧。
“你来这里干什么？”中年人听后话语并没有缓和，他说道：“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请回吧。”
“你是不是误会了。”百慕寒知道中年人误会了，他解释道：“我来这就是想看看所谓吃人的妖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误会？”中年人语气一转，有些愤怒的说道：“哪一个来这的人不说是误会！哪来的那么多误会！”
“伯伯，你刚才好吓人哦。”瑶瑶悻悻的说道。
百慕寒也有些生气，但他没有失去理智，连忙说道：“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走！”
“走，你赶快走！”这一句话几乎是中年人吼出来的。
“真不可理喻！”百慕寒气的脸色发青，他把瑶瑶抱起来，扭头就走。
瑶瑶也不挣扎，就任由百慕寒抱着，一直走了很远，差不多快到村落了，百慕寒才停下脚步，他放下瑶瑶，抱歉的说道：“瑶瑶，我不知道他那么讨厌我，真不好意思。”
“没事的大哥哥。”瑶瑶摇摇头，天真的说道：“伯伯一个人很可怜的，你多去几次伯伯就说不定就不赶你走了。”
“嗯，以后我多去几次。”百慕寒虽这样说，但他却不一定会这样做，毕竟没有人会自找不快。
“走吧，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百慕寒牵着瑶瑶的小手，慢慢的往村子里走去。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百慕寒一直目送瑶瑶进家门才转身朝老厉家走去。
“老厉，”百慕寒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只见老厉满头大汗的炒着菜，还不时的往锅下加柴，忙的不亦乐乎。
“回来了。”老厉擦一把汗，在围裙上擦擦手，从一个袋子里拿出几个野果，递给百慕寒说道：“先垫一点肚子，等下就开饭。”
见此情景百慕寒愣住了，这场面是在他脑海里是如此的清晰，像荧幕一样不停的转换。
“小寒，先吃一些果子垫一点肚子，马上饭就好了。”如此场景是在百慕寒十岁那年发生的最后一次，那一年百慕寒的养母去世，再也没有人关心他饿不饿，也只有在饭点百洪博才叫他去吃饭，其他时间谁管谁。
“愣着干嘛，接着啊。”老厉看着百慕寒有些出神，赶紧把果子塞进他手中，急匆匆的说道：“快拿着，我的菜要糊了！”
“咔吧……”百慕寒红着眼咬了一口果子，但果子的甜蜜冲不淡他内心的苦涩，或许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懂吧。
在百慕寒吃完一个果子，刚擦完嘴就听见老厉叫道：“开饭咯。”
“老厉你这是……”百慕寒看见老厉又端来一盘子的巨齿象肉，纳闷了，巨齿象肉昨天不是吃完了吗？
“白兄弟你别介意，”老厉憨憨一笑，人耿直不会说弯话，老厉直接说道：“百兄弟，老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哦？你说说。”
“就是那个村里的肉吃的差不多了……”难得一见老厉老脸一红。
“这个事啊。”百慕寒立马醒悟过来，直接对老厉承诺道：“明天我们再出去一趟，这次专门杀二阶妖兽。”
“好，那好。”老厉笑着有开了两壶酒，两人一边畅饮，一边大口吃肉，不过说实在的，百慕寒觉得老厉的手艺和老危有的一拼。
“老厉，我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百慕寒想到了今天在山洞里看见的中年人，他想问问老厉知不知道。
“你说。”老厉塞一块肉进嘴里，嚼着说着。
“我听你们说山上有会吃人的妖怪，是怎么回事？”百慕寒问道。
“嘿，那是骗人的，一开始村里的孩子总是乱跑，大人就吓唬小孩说山上有会吃人的妖怪。”老厉吃着解释着。
“我今天在一处山洞里真的叫到了所谓的妖怪。”百慕寒随口说说。
“什么！”老厉失声叫出，他感觉到自己失态了，他激动的轻声问道：“是不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中年人，没有腿和眼睛。”
“你怎么知道？”百慕寒不解的问道。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老厉像疯魔一般大叫着，他一把抓住百慕寒的胳膊问道：“他在哪里？”
“你那么激动干啥？”百慕寒挣开老厉的手，夹一块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在后山山腰的石洞里。”
“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老厉又坐了回去，慢慢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和他都是这个村里的人，我俩从小玩到大，情同手足，一直到我加入雪宫，就连那次历练我们都一起。”老厉说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百慕寒放下筷子耐心的听着。
“在一次试炼中我俩共同发现了一种辅助武技，他拿武技的心法，我拿武技的运行招式。”老厉满上一杯酒，一口饮完继续说道：“我俩共同约定都要练会，他先练的，但没有成功，回来我练成了，他就一口咬定是我教的运行路线是错的。”
“然后我俩不欢而散，本以为过几天他就会想开的，但谁知道这是一个畜生！”说着说着老厉的眼眶不住的红了，他又喝一大口酒，继续说道：“他还小的时候他爸妈都死了，是我家接济养大的，但他不知恩图报，还把我爸妈的消息卖给了我的仇人。”
“我爸妈为了救村庄的人，被仇人杀了，而我也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的，但他也不好过，到处被仇人追杀，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找他，我就想问一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狼吃了！”说完老厉直接拿着酒壶往嘴里灌，或许一醉解千愁。
百慕寒一直做一个听客，人家的事自己不好乱加评论。
这次百慕寒没有再喝醉，但老厉却醉的不省人事，百慕寒把他扶到床上，再把碗筷收拾收拾，门一关，百慕寒就往棚子上一跃，慢慢闭上了眼睛。
天边刚刚泛起白肚，东边还是一片赤红，太阳还未爬上地平线，老厉就已经带了一大群村民在家门口等着百慕寒醒来。
但如此动静百慕寒能不知道？他一个翻身跳了下了，不解的问道：“天还没亮，大伙都不用睡觉吗？”
“那个……”老厉好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早去早回嘛。”
“好吧，你们带路。”百慕寒用灵力清醒清醒自己的脑袋，顿时觉得神采奕奕，再无困意。
“那好，我们走。”在妇女的注视下，一大群汉子们离开了村庄。
还是天灵山森林，百慕寒觉得自己到死都不会忘记这片森林的名字，毕竟这里留下了他太多的记忆。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或许是人太多，刚进森林没多久就被狼群给盯上了，人们快速聚到一起，拿着手中的武器准备对抗狼群。
看着越来越近，而且仿佛源源不断的狼群，百慕寒弯腰起二十多个石头，拿着一个石头对着一个比较突进的黑狼射了出去，石块一下子砸进来黑狼的脑袋中，一股鲜血渐了出来，顿时一命呜呼。
一股股血腥味刺激了狼的本质，它们要集体扑上来，百慕寒一个闪身出现在狼群最多的地方，挥手射出去七八个石头，然后又换一个地方射出五个石头，刚好最后一个石头射死最后一头黑狼。
老厉是个聪明人，而且具有领导才能，他见黑狼都死了，连忙指挥着人群打扫现场，最后七个人拖着二十多头狼往村子走。
众人接着往森林里面走，待太阳当头高挂百慕寒他们也没有遇到一只二阶妖兽，獠牙猪倒是遇见了四五头，毫无例外都被百慕寒挥手杀了。
人越走越少，当遇见第一头算是二阶妖兽时，百慕寒身边还有不到十人。
这头妖兽没有巨齿象那么健壮，一身黑糊糊的，身体细长，是一头刚晋级二阶的蛇豹，给人感觉有些羸弱，不过速度挺快的，但这并没什么用，百慕寒直接凝聚第一刀形成刀气，挥手打了出去，那妖兽竟直接扑了上来，迎上刀气，直接被一刀两断。
“咦？这怎么会那么平整？”百慕寒有些不解，之前杀巨齿象时刀气就砍入一半就爆了，如今怎么会一刀两断？他并没有深思，准备等有时间在慢慢想。
“快，捡回来带回去。”老厉立马指挥着村民行动起来。
“那你可以告诉大哥哥，你为什么不怕吃人的妖怪呢？”百慕寒很好奇，瑶瑶妈妈口中的妖怪到底是什么。
“瑶瑶见过他哦。”瑶瑶走到溪流边，洗一把脸，用衣袖擦干，抱怨道：“他很好，还给瑶瑶肉吃，妈妈的话是骗人的。”
“那你能不能带大哥哥去见见他呢？”百慕寒说道。
“不行。”瑶瑶脱口而出，她说道：“他说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外人？”百慕寒蹲下身子看着瑶瑶有些饥瘦的小脸，一本正经的说：“大哥哥不算是外人哦。”
“为什么？”瑶瑶不解的说道。
“你想想，你认识大哥哥吧，他又认识你，那大哥哥就不算是外人。”百慕寒继续忽悠道，他感觉自己糟糕透了，居然好意思去骗一个小丫头。
“好像是哦。”瑶瑶想了想感觉百慕寒说的挺对的。
“那你能不能带大哥哥去看看呢？”百慕寒问道。
“好吧。”瑶瑶背起小药篓，像个小大人走在前面，“大哥哥你跟进我哦。”
一大一小，两道背影不停的在山里窜，两人走走停停，最终在半山腰的石洞里，百慕寒见到了所谓会吃人的妖怪。
这是一个残败的中年人，他穿着破破烂烂的麻布衣，一头脏呼呼的黑发仿佛数年没洗，脸上有很多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本是有两颗眼珠的眼眶变得空旷旷的，有一大块翳在里面。
他没有双腿，紧靠两条手臂行走，一挪一挪的走到百慕寒身边，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伯伯，是我带他来的。”瑶瑶走上前趴在中年人的耳旁说道：“大哥哥不是外人。”
“你到底是谁！”中年人才不会信瑶瑶的话，那话也就骗骗小孩子还行。
“我叫百慕寒，是下面村落的客人。”百慕寒说完想了想：我应该算是客人吧。
“你来这里干什么？”中年人听后话语并没有缓和，他说道：“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请回吧。”
“你是不是误会了。”百慕寒知道中年人误会了，他解释道：“我来这就是想看看所谓吃人的妖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误会？”中年人语气一转，有些愤怒的说道：“哪一个来这的人不说是误会！哪来的那么多误会！”
“伯伯，你刚才好吓人哦。”瑶瑶悻悻的说道。
百慕寒也有些生气，但他没有失去理智，连忙说道：“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走！”
“走，你赶快走！”这一句话几乎是中年人吼出来的。
“真不可理喻！”百慕寒气的脸色发青，他把瑶瑶抱起来，扭头就走。
瑶瑶也不挣扎，就任由百慕寒抱着，一直走了很远，差不多快到村落了，百慕寒才停下脚步，他放下瑶瑶，抱歉的说道：“瑶瑶，我不知道他那么讨厌我，真不好意思。”
“没事的大哥哥。”瑶瑶摇摇头，天真的说道：“伯伯一个人很可怜的，你多去几次伯伯就说不定就不赶你走了。”
“嗯，以后我多去几次。”百慕寒虽这样说，但他却不一定会这样做，毕竟没有人会自找不快。
“走吧，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百慕寒牵着瑶瑶的小手，慢慢的往村子里走去。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百慕寒一直目送瑶瑶进家门才转身朝老厉家走去。
“老厉，”百慕寒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只见老厉满头大汗的炒着菜，还不时的往锅下加柴，忙的不亦乐乎。
“回来了。”老厉擦一把汗，在围裙上擦擦手，从一个袋子里拿出几个野果，递给百慕寒说道：“先垫一点肚子，等下就开饭。”
见此情景百慕寒愣住了，这场面是在他脑海里是如此的清晰，像荧幕一样不停的转换。
“小寒，先吃一些果子垫一点肚子，马上饭就好了。”如此场景是在百慕寒十岁那年发生的最后一次，那一年百慕寒的养母去世，再也没有人关心他饿不饿，也只有在饭点百洪博才叫他去吃饭，其他时间谁管谁。
“愣着干嘛，接着啊。”老厉看着百慕寒有些出神，赶紧把果子塞进他手中，急匆匆的说道：“快拿着，我的菜要糊了！”
“咔吧……”百慕寒红着眼咬了一口果子，但果子的甜蜜冲不淡他内心的苦涩，或许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懂吧。
在百慕寒吃完一个果子，刚擦完嘴就听见老厉叫道：“开饭咯。”
“老厉你这是……”百慕寒看见老厉又端来一盘子的巨齿象肉，纳闷了，巨齿象肉昨天不是吃完了吗？
“白兄弟你别介意，”老厉憨憨一笑，人耿直不会说弯话，老厉直接说道：“百兄弟，老哥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哦？你说说。”
“就是那个村里的肉吃的差不多了……”难得一见老厉老脸一红。
“这个事啊。”百慕寒立马醒悟过来，直接对老厉承诺道：“明天我们再出去一趟，这次专门杀二阶妖兽。”
“好，那好。”老厉笑着有开了两壶酒，两人一边畅饮，一边大口吃肉，不过说实在的，百慕寒觉得老厉的手艺和老危有的一拼。
“老厉，我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百慕寒想到了今天在山洞里看见的中年人，他想问问老厉知不知道。
“你说。”老厉塞一块肉进嘴里，嚼着说着。
“我听你们说山上有会吃人的妖怪，是怎么回事？”百慕寒问道。
“嘿，那是骗人的，一开始村里的孩子总是乱跑，大人就吓唬小孩说山上有会吃人的妖怪。”老厉吃着解释着。
“我今天在一处山洞里真的叫到了所谓的妖怪。”百慕寒随口说说。
“什么！”老厉失声叫出，他感觉到自己失态了，他激动的轻声问道：“是不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中年人，没有腿和眼睛。”
“你怎么知道？”百慕寒不解的问道。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老厉像疯魔一般大叫着，他一把抓住百慕寒的胳膊问道：“他在哪里？”
“你那么激动干啥？”百慕寒挣开老厉的手，夹一块肉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在后山山腰的石洞里。”
“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老厉又坐了回去，慢慢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和他都是这个村里的人，我俩从小玩到大，情同手足，一直到我加入雪宫，就连那次历练我们都一起。”老厉说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百慕寒放下筷子耐心的听着。
“在一次试炼中我俩共同发现了一种辅助武技，他拿武技的心法，我拿武技的运行招式。”老厉满上一杯酒，一口饮完继续说道：“我俩共同约定都要练会，他先练的，但没有成功，回来我练成了，他就一口咬定是我教的运行路线是错的。”
“然后我俩不欢而散，本以为过几天他就会想开的，但谁知道这是一个畜生！”说着说着老厉的眼眶不住的红了，他又喝一大口酒，继续说道：“他还小的时候他爸妈都死了，是我家接济养大的，但他不知恩图报，还把我爸妈的消息卖给了我的仇人。”
“我爸妈为了救村庄的人，被仇人杀了，而我也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的，但他也不好过，到处被仇人追杀，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找他，我就想问一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狼吃了！”说完老厉直接拿着酒壶往嘴里灌，或许一醉解千愁。
百慕寒一直做一个听客，人家的事自己不好乱加评论。
这次百慕寒没有再喝醉，但老厉却醉的不省人事，百慕寒把他扶到床上，再把碗筷收拾收拾，门一关，百慕寒就往棚子上一跃，慢慢闭上了眼睛。
天边刚刚泛起白肚，东边还是一片赤红，太阳还未爬上地平线，老厉就已经带了一大群村民在家门口等着百慕寒醒来。
但如此动静百慕寒能不知道？他一个翻身跳了下了，不解的问道：“天还没亮，大伙都不用睡觉吗？”
“那个……”老厉好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早去早回嘛。”
“好吧，你们带路。”百慕寒用灵力清醒清醒自己的脑袋，顿时觉得神采奕奕，再无困意。
“那好，我们走。”在妇女的注视下，一大群汉子们离开了村庄。
还是天灵山森林，百慕寒觉得自己到死都不会忘记这片森林的名字，毕竟这里留下了他太多的记忆。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或许是人太多，刚进森林没多久就被狼群给盯上了，人们快速聚到一起，拿着手中的武器准备对抗狼群。
看着越来越近，而且仿佛源源不断的狼群，百慕寒弯腰起二十多个石头，拿着一个石头对着一个比较突进的黑狼射了出去，石块一下子砸进来黑狼的脑袋中，一股鲜血渐了出来，顿时一命呜呼。
一股股血腥味刺激了狼的本质，它们要集体扑上来，百慕寒一个闪身出现在狼群最多的地方，挥手射出去七八个石头，然后又换一个地方射出五个石头，刚好最后一个石头射死最后一头黑狼。
老厉是个聪明人，而且具有领导才能，他见黑狼都死了，连忙指挥着人群打扫现场，最后七个人拖着二十多头狼往村子走。
众人接着往森林里面走，待太阳当头高挂百慕寒他们也没有遇到一只二阶妖兽，獠牙猪倒是遇见了四五头，毫无例外都被百慕寒挥手杀了。
人越走越少，当遇见第一头算是二阶妖兽时，百慕寒身边还有不到十人。
这头妖兽没有巨齿象那么健壮，一身黑糊糊的，身体细长，是一头刚晋级二阶的蛇豹，给人感觉有些羸弱，不过速度挺快的，但这并没什么用，百慕寒直接凝聚第一刀形成刀气，挥手打了出去，那妖兽竟直接扑了上来，迎上刀气，直接被一刀两断。
“咦？这怎么会那么平整？”百慕寒有些不解，之前杀巨齿象时刀气就砍入一半就爆了，如今怎么会一刀两断？他并没有深思，准备等有时间在慢慢想。
“快，捡回来带回去。”老厉立马指挥着村民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