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王蓉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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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起到反效果呢？”秦浩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派去的人。而且虽说是为了保护她，但是也会让她觉得我是你派去监视她的。这么一来不是反而更糟糕了吗？”
凌雪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秦浩顿时满脸黑线。这叫什么事啊？什么叫做我对你有信心，一句话就把锅全部甩给自己了。
其实凌雪清楚，凌月心中极度缺少安全感，而秦浩则是极能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把秦浩放在凌月的身边，不但不会让凌月感到厌烦，甚至可能会让凌月逐渐依赖上秦浩。
如果是别人，凌雪不会放心。但是是秦浩的话，凌雪甚至比自己更放心。
“好吧……那我尽力吧，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秦浩说道。
秦浩最终还是答应了凌雪，搬进凌宅。秦浩之前得罪了不少凌家的人，而且凌家的人也不知道实际上帮了他们的就是秦浩，所以他们看到秦浩时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秦浩也不在乎，毕竟凌雪都那么请求自己了，秦浩哪里好意思拒绝呢。
吃完早饭之后，秦浩就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但是至少M500和那批子弹得拿过去。秦浩在天水河下面的秘密据点已经暴露了，不能继续使用。但是秦浩在江海市还有一个地方，这个据点甚至比天水河下面的更安全，囤积的武器更多，甚至还有着相当完善的设备。
但是秦浩不想去这个地方，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秦浩不会去。
秦浩回到了公寓，看到了自己放在门口那双破旧的解放鞋。已经破了好几个地方，也补了很多次。但是秦浩一直舍不得扔掉，这双鞋子是自己第一份工资买的，在工地里的时候一直穿着它。从农村出生的习性让秦浩总是舍不得扔掉旧的东西。
“就留在这里吧。”秦浩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着房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带走的。毕竟凌宅里什么东西都有了。秦浩收拾了武器，将子弹装进随身的包里，秦浩走到了王蓉家的门口，敲响了房间门。
“谁啊这个时候！大早上的！”
包租婆埋怨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房间门打开了，包租婆两百多斤重的吨位出现在了门口，几乎将整个门都堵住了。
“哎呀秦先生，是你啊！”包租婆看到是秦浩，立刻换了副表情，笑盈盈地，说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小蓉在吗？”秦浩问道。
“那丫头啊，去上学了，刚走一会儿呢。”包租婆说道，“你找她啊？”
“没事没事，她不在也好，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呢。”秦浩说道，“包租婆，我想跟你说，房租我不租了，今后我就不住在这里了。”
“秦先生，你不要租这里了？”包租婆说道。
“对，房租就不用退了，我有些东西留在房间里，我也不拿走了，有用的你留着，不用的你就扔了吧。”秦浩说道。
“哎哎，好好好秦先生。”包租婆听到秦浩说不用退房租，立刻喜笑颜开。
秦浩心里知道，包租婆虽然有些市侩气，但是心是很善良的。否则她也不会答应收留陈静静，还总是让王蓉给她送衣服送吃的。
“陈静静她还住在这里吗？”
“静静啊，哎我给她安排了楼上那个房子。”包租婆说道，“那丫头啊，比我家那小丫头皮子可乖多了，可惜啊她那个爸爸，真不是东西。哪有这样的男人啊！”
“静静的事情我真的要谢谢你包租婆。只是她再过一年就要高考了，我不想让她分心去打工，所以还要麻烦你一阵子。这个东西……”
秦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包租婆。
包租婆接过支票一看，眯着眼睛数了数上面的数字，顿时把眼睛都看直了。
“三十万啊！秦先生这个……这个钱？”
“有十八万是静静妈妈的手术费，我答应过静静会帮她筹集到这笔钱，你帮我交给她吧。”秦浩说道，“剩下的钱算是我帮她预交的房租，水电费和伙食费。我走了以后，静静这孩子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包租婆看着手里的支票，又抬眼看了看秦浩，这时她的表情沉静了下来，说道：“秦先生啊，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我们家那个丫头皮子都跟我说了，上次她在你家睡了一晚上，你告诉她不要跟我怄气。
哎，我有时候脾气也太冲了点……我跟那老头子都没读过书，所以心里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静静那个丫头我会照顾好她的，这个钱我就不收了，秦先生你再开一张十八万的票子，给那丫头的妈妈交了手术费就好了吧。”
秦浩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一向见钱眼开的包租婆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浩摆摆手说道：“钱你收着吧，静静的妈妈就算做好了手术，也得护理一阵子，哪样不需要钱。就这样了，你也不用谢我。我这个人命贱，最讨厌别人谢我，替我照顾好静静就可以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完，秦浩不等包租婆再开口，转身走下了楼梯。
走到了公寓大门口时，秦浩忽然了站在门口的王蓉。王蓉红着眼睛看着秦浩，抓着书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小蓉，你没去上学吗？”秦浩问道。
“……”王蓉红着眼睛，说道：“秦浩哥哥，你……你要搬走了？”
看起来刚才跟自己跟包租婆说的话，这个丫头都听到了。秦浩走上前，微笑着摸了摸王蓉的脑袋说道：“是啊，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要住到别的地方……”
忽然，王蓉伸手紧紧的抱住了秦浩。秦浩一怔，说道：“小蓉，你怎么了？”
王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秦浩，身体微微颤抖着。抬起头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扑朔而下。
“秦浩哥哥……你……你别走……别走好不好？”王蓉哽咽着声音说道。
秦浩愣住了。虽然想到过王蓉也许会难过，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哭得这么伤心。秦浩可以面对子弹，却无法面对女人的眼泪。
“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秦浩伸手抚摸着王蓉的头，说道：“我只是搬到别的地方，又不是要去国外。”
王蓉仍然任性地摇着头，说道：“我不要你走……以后我要是跟我妈妈吵架了，我……我该怎么办？”
秦浩说道：“那以后不要跟妈妈吵架就好了啊。”
“我不管！我……我就是不要你走！”王蓉死死地抱着秦浩，怎么也不肯撒手。
秦浩轻轻拍了拍王蓉的后背，说道：“小蓉，我总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吧，早晚都是要走的啊。你也马上就是成年人了，不要再这么任性了，好不好？”
王蓉没有说话，身体只是颤抖得更加剧烈。秦浩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但是面对女孩子却总也硬不下心肠来。
秦浩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扶着王蓉的肩膀说道：“小蓉，听话，就算我不住在这里了，也可以保持联系啊。等你高考结束了，秦浩哥哥带你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王蓉抽噎了一下，说道：“那……那你，那你要说话算话啊……”
“放心，秦浩哥哥说话一定算话，”秦浩说着伸出一根小拇指，说道：“不信的话，我们来拉钩吧。”
王蓉看着秦浩，吸了一下鼻子，也伸出小拇指勾住。
“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大拇指轻轻碰撞，王蓉这才破涕为笑。
“秦浩哥哥，不能反悔哦。”
“放心吧，我这个人一想说话算话。”秦浩说道，“看看你，哭得跟个小花猫似得。快迟到了吧，我送你去上学吧。”
“嗯，好！”
秦浩看着王蓉跑向自己汽车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道：“如果到时候，我还能活着的话……”
“秦浩哥哥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走吧！”
秦浩上了车，将王蓉送到了学校。把支票交给包租婆之后，秦浩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秦浩将车开往公司，今天也是秦浩在凌氏集团上班的最后一天了。从明天起，秦浩就要去凌月的学校当老师了。秦浩从来没产生过当老师的想法，人生还真是不可预料。
在路上，秦浩的手机响了。
秦浩拿起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是魏洋。如果以开车时不能接电话为由而把电话挂断，自己铁定会被公报私仇的。权衡利弊，秦浩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啊，魏……”
“秦浩！”魏洋开口时，却把秦浩吓了一跳。秦浩从来没有听到过魏洋这么慌张的声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秦浩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
“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出大事了！”魏洋说道，“今天早上，全警局的电脑都被黑客入侵，系统全线瘫痪，所有的资料全部都被销毁了。”
秦浩猛地踩住了刹车，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倾轧声，车子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全部被销毁？”秦浩说道，“那那个U盘上的资料……”
“没了，全都没了！”魏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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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起到反效果呢？”秦浩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派去的人。而且虽说是为了保护她，但是也会让她觉得我是你派去监视她的。这么一来不是反而更糟糕了吗？”
凌雪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秦浩顿时满脸黑线。这叫什么事啊？什么叫做我对你有信心，一句话就把锅全部甩给自己了。
其实凌雪清楚，凌月心中极度缺少安全感，而秦浩则是极能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把秦浩放在凌月的身边，不但不会让凌月感到厌烦，甚至可能会让凌月逐渐依赖上秦浩。
如果是别人，凌雪不会放心。但是是秦浩的话，凌雪甚至比自己更放心。
“好吧……那我尽力吧，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秦浩说道。
秦浩最终还是答应了凌雪，搬进凌宅。秦浩之前得罪了不少凌家的人，而且凌家的人也不知道实际上帮了他们的就是秦浩，所以他们看到秦浩时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秦浩也不在乎，毕竟凌雪都那么请求自己了，秦浩哪里好意思拒绝呢。
吃完早饭之后，秦浩就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但是至少M500和那批子弹得拿过去。秦浩在天水河下面的秘密据点已经暴露了，不能继续使用。但是秦浩在江海市还有一个地方，这个据点甚至比天水河下面的更安全，囤积的武器更多，甚至还有着相当完善的设备。
但是秦浩不想去这个地方，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秦浩不会去。
秦浩回到了公寓，看到了自己放在门口那双破旧的解放鞋。已经破了好几个地方，也补了很多次。但是秦浩一直舍不得扔掉，这双鞋子是自己第一份工资买的，在工地里的时候一直穿着它。从农村出生的习性让秦浩总是舍不得扔掉旧的东西。
“就留在这里吧。”秦浩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着房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带走的。毕竟凌宅里什么东西都有了。秦浩收拾了武器，将子弹装进随身的包里，秦浩走到了王蓉家的门口，敲响了房间门。
“谁啊这个时候！大早上的！”
包租婆埋怨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房间门打开了，包租婆两百多斤重的吨位出现在了门口，几乎将整个门都堵住了。
“哎呀秦先生，是你啊！”包租婆看到是秦浩，立刻换了副表情，笑盈盈地，说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小蓉在吗？”秦浩问道。
“那丫头啊，去上学了，刚走一会儿呢。”包租婆说道，“你找她啊？”
“没事没事，她不在也好，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呢。”秦浩说道，“包租婆，我想跟你说，房租我不租了，今后我就不住在这里了。”
“秦先生，你不要租这里了？”包租婆说道。
“对，房租就不用退了，我有些东西留在房间里，我也不拿走了，有用的你留着，不用的你就扔了吧。”秦浩说道。
“哎哎，好好好秦先生。”包租婆听到秦浩说不用退房租，立刻喜笑颜开。
秦浩心里知道，包租婆虽然有些市侩气，但是心是很善良的。否则她也不会答应收留陈静静，还总是让王蓉给她送衣服送吃的。
“陈静静她还住在这里吗？”
“静静啊，哎我给她安排了楼上那个房子。”包租婆说道，“那丫头啊，比我家那小丫头皮子可乖多了，可惜啊她那个爸爸，真不是东西。哪有这样的男人啊！”
“静静的事情我真的要谢谢你包租婆。只是她再过一年就要高考了，我不想让她分心去打工，所以还要麻烦你一阵子。这个东西……”
秦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包租婆。
包租婆接过支票一看，眯着眼睛数了数上面的数字，顿时把眼睛都看直了。
“三十万啊！秦先生这个……这个钱？”
“有十八万是静静妈妈的手术费，我答应过静静会帮她筹集到这笔钱，你帮我交给她吧。”秦浩说道，“剩下的钱算是我帮她预交的房租，水电费和伙食费。我走了以后，静静这孩子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包租婆看着手里的支票，又抬眼看了看秦浩，这时她的表情沉静了下来，说道：“秦先生啊，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我们家那个丫头皮子都跟我说了，上次她在你家睡了一晚上，你告诉她不要跟我怄气。
哎，我有时候脾气也太冲了点……我跟那老头子都没读过书，所以心里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静静那个丫头我会照顾好她的，这个钱我就不收了，秦先生你再开一张十八万的票子，给那丫头的妈妈交了手术费就好了吧。”
秦浩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一向见钱眼开的包租婆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浩摆摆手说道：“钱你收着吧，静静的妈妈就算做好了手术，也得护理一阵子，哪样不需要钱。就这样了，你也不用谢我。我这个人命贱，最讨厌别人谢我，替我照顾好静静就可以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完，秦浩不等包租婆再开口，转身走下了楼梯。
走到了公寓大门口时，秦浩忽然了站在门口的王蓉。王蓉红着眼睛看着秦浩，抓着书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小蓉，你没去上学吗？”秦浩问道。
“……”王蓉红着眼睛，说道：“秦浩哥哥，你……你要搬走了？”
看起来刚才跟自己跟包租婆说的话，这个丫头都听到了。秦浩走上前，微笑着摸了摸王蓉的脑袋说道：“是啊，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要住到别的地方……”
忽然，王蓉伸手紧紧的抱住了秦浩。秦浩一怔，说道：“小蓉，你怎么了？”
王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秦浩，身体微微颤抖着。抬起头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扑朔而下。
“秦浩哥哥……你……你别走……别走好不好？”王蓉哽咽着声音说道。
秦浩愣住了。虽然想到过王蓉也许会难过，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哭得这么伤心。秦浩可以面对子弹，却无法面对女人的眼泪。
“傻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秦浩伸手抚摸着王蓉的头，说道：“我只是搬到别的地方，又不是要去国外。”
王蓉仍然任性地摇着头，说道：“我不要你走……以后我要是跟我妈妈吵架了，我……我该怎么办？”
秦浩说道：“那以后不要跟妈妈吵架就好了啊。”
“我不管！我……我就是不要你走！”王蓉死死地抱着秦浩，怎么也不肯撒手。
秦浩轻轻拍了拍王蓉的后背，说道：“小蓉，我总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吧，早晚都是要走的啊。你也马上就是成年人了，不要再这么任性了，好不好？”
王蓉没有说话，身体只是颤抖得更加剧烈。秦浩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但是面对女孩子却总也硬不下心肠来。
秦浩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扶着王蓉的肩膀说道：“小蓉，听话，就算我不住在这里了，也可以保持联系啊。等你高考结束了，秦浩哥哥带你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王蓉抽噎了一下，说道：“那……那你，那你要说话算话啊……”
“放心，秦浩哥哥说话一定算话，”秦浩说着伸出一根小拇指，说道：“不信的话，我们来拉钩吧。”
王蓉看着秦浩，吸了一下鼻子，也伸出小拇指勾住。
“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大拇指轻轻碰撞，王蓉这才破涕为笑。
“秦浩哥哥，不能反悔哦。”
“放心吧，我这个人一想说话算话。”秦浩说道，“看看你，哭得跟个小花猫似得。快迟到了吧，我送你去上学吧。”
“嗯，好！”
秦浩看着王蓉跑向自己汽车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道：“如果到时候，我还能活着的话……”
“秦浩哥哥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走吧！”
秦浩上了车，将王蓉送到了学校。把支票交给包租婆之后，秦浩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秦浩将车开往公司，今天也是秦浩在凌氏集团上班的最后一天了。从明天起，秦浩就要去凌月的学校当老师了。秦浩从来没产生过当老师的想法，人生还真是不可预料。
在路上，秦浩的手机响了。
秦浩拿起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是魏洋。如果以开车时不能接电话为由而把电话挂断，自己铁定会被公报私仇的。权衡利弊，秦浩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啊，魏……”
“秦浩！”魏洋开口时，却把秦浩吓了一跳。秦浩从来没有听到过魏洋这么慌张的声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秦浩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
“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出大事了！”魏洋说道，“今天早上，全警局的电脑都被黑客入侵，系统全线瘫痪，所有的资料全部都被销毁了。”
秦浩猛地踩住了刹车，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倾轧声，车子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全部被销毁？”秦浩说道，“那那个U盘上的资料……”
“没了，全都没了！”魏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