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对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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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两个师兄，杨晓然嘴角又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起码，两个师兄现在很幸福，这便足够了。
师父让自己照顾他俩，现在他们官位虽不高，可却是东宫侍卫，因自己的关系，再加上二人忠诚可靠，武艺高强，李承乾颇为倚重二人。
又得天子赐名取字，赐******与宅子，人生混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不满意得？老王家的祖宗若在天有灵，恐怕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
祖祖辈辈都是农民，谁能想唯二存活下来的两个子孙竟是这般出息？
若是李承乾顺利登基，可就是遣邸的人了，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师父老人家的临终遗愿，报答了他老人家十年的养育之恩。
巧儿把汤圆递到杨晓然跟前，又把信笺拿出来交给杨晓然。
刚拆开信笺打算看，却见一个小家伙探着脑袋出现在门口。
见到杨晓然已发现了自己，小家伙笑嘻嘻地进来，“县主，是太子哥哥的信么？”
来者是清河公主，今年不过十二岁，可陛下已将她许配给了自己的二哥，且准备今年年内就为她和二哥举行婚礼。
毕竟二哥已经成年了，等不到公主及笄了，这做法遭到了一些民间大儒的鄙视。
本来杨晓然也会一早要嫁给李承乾得，但以世家为首的一群人以杨晓然名满天下，为女子表率为由，愣是把她拖到及笄后才大婚。
于是，杨晓然现在也有些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嫂嫂。
再一想，等自己嫁给李承乾了，她岂不是要反过来再叫自己嫂嫂？
这关系乱得！
也不知李二怎么想得，不过估计李二也不会在意这些。他经常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大臣或者大臣的儿子，曾经还想把自己几岁的女儿塞给尉迟老傻呢！
不过却被尉迟老傻以“糟糕之妻不下堂”的借口给拒绝了，这让李二颇为遗憾。
今年的程家真得是双喜临门，忙得不要不要得了。
女儿嫁太子，儿子尚公主，这在哪朝哪代都不多见，搞得程咬金现在都低调了不少，战战兢兢地，就怕权势太盛反遭猜忌。
同时，他又很得意。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老程的种好啊！
不然怎地能一再得跟皇家结亲？如今程老爹可是本朝最牛逼的皇亲国戚了！
然后大哥前年又娶了张公瑾家的女儿，这也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现在的程家可不是简单的一个国公了，身份之尊贵令人咂舌。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如此恩宠还是因为那个女子。
只是恩宠到这个地步，也让许多人感到不可思议。
可偏偏又觉得合情合理，以她对大唐的贡献，再多的恩宠都不为过。
儿子要尚公主，女儿明年要出嫁，裴氏只觉得现在自己忙得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也不知陛下为何这般着急，殿下还小嘛，完全可以再拖几年得……
“公主怎地一人前来？”
杨晓然起身，行了一礼，然后亲热地拉着李敬的小手道：“没与二哥一起么？可是他又欺负你了？”
“哼！”
李敬撇着嘴，挥着拳头，一瞪眼道：“他敢？！哼，看本公主的拳头？一拳打倒他！”
杨晓然嘴角抽了下。
可怜的二哥，大唐的公主个个刁蛮，您啊，以后自求多福吧。
“县主，你以后不回小青庄了吧？太好啦！母亲说让我以后多找你玩，说你贤惠聪明会持家，让我多跟你学……”
小李敬说着脸上就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净白的小手捏着自己的衣角，羞答答地道：“母妃也说若是能学得县君的一二本事，夫君就会喜欢我了……”
“噗！”
杨晓然忍不住轻笑，摸了摸李敬的小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脸道：“不害臊！这话也能随便说出口？”
“为什么不能？”
李敬小朋友一脸不服，“哼！他们男儿家说喜欢女子就是风流，我们女子为什么不能说喜欢男子？我第一次看见你二哥，我就喜欢他！所以我天天祈祷，一定要嫁给他！就是因为我天天对老天爷说，老天爷听见了，父亲就真得把我许给程二哥哥了。”
“……”
杨晓然有种泪奔的感觉，二哥虽然长得也不差，可就那二货一般的性子居然很讨小萝莉喜欢？
“你，你喜欢二哥什么？”
忍不住好奇，杨晓然看着李敬一脸认真地问道。
“这个……”
李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二哥高大，能打架，长安城里的游侠都怕他！”
姑娘，你竟让我无言以对……
杨晓然心里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来。能打架，长得高大，这就是这小姑娘喜欢二哥的原因么？
搞了半天，这姑娘是有游侠情节啊？城里的那群游侠倒的确挺怕程二哥这个混不吝得，说他是流氓头子也不为过，这小萝莉的脑洞好奇葩。
李敬浑然不觉，扭着自己的小身子，又颇为羞涩地道：“他还夸我长得好看，像仙女……”
说着又昂起下巴，颇为骄傲地道：“第一次看见我，程二哥哥就夸我好看呢！还说我乖巧，还把我背回了母妃那里，因为我扭到脚了……”
好单纯的感情！
杨晓然震惊了，程二哥这分明就是哄小孩子随便说得，看见一个公主摔倒了，疼得哭，程二哥随便说了几句安慰人的话，又把她背了回去，难道这丫头就这样便喜欢上了程二哥？
这孩子……
杨晓然感到头痛了！
二哥已经二得无可救药了！再来一个同样二得不行的傻老婆……
想起两个二货一起生活的场面，杨晓然泪奔了。
以后家里还有安宁的时候么？希望不会把老爹活活气死。
一个喜欢看丈夫打架当游侠的妻子显然也是个暴力的家伙，如此一来，程二哥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美人当前，特别是在自己老婆跟前，有时男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英雄气概，往往会犯傻，特别是程处亮这样的二货！
“县主，你说，这是不是大人口里常说得缘分天定？”
小萝莉一脸期待地望着杨晓然，在她那清澈目光的逼迫下，杨晓然只得点头，含糊地应付道：“是的，是的……”
听到杨晓然这般说，李敬很高兴，小嘴吧嗒吧嗒地继续说起了她与程二哥的事。
很显然，少女恋爱了，迫切地需要跟人分享她的恋情。
“县主，我现在觉得每一天都难熬，今年年初的时候我来葵水（大姨妈）了，宫里的姑姑说我可以嫁人了。可是都这么久了，那些嫁妆还没摆弄好，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给你哥哥生孩子？”
小萝莉一脸懊恼，“只有生了孩子，你家哥哥才不会去找其他女人……”
杨晓然与巧儿彻底风中凌乱了。
一直听闻我朝公主彪悍的作风，那个跟她差不多大的李丽质小时候明明很乖巧，可现在也越来越刁蛮，天天提着个鞭子，到处惹是生非。
巧儿忍不住咂舌，心里暗道：“这公主好生不知羞，当着大姑娘的面说这等没羞没躁的话，二公子真是可怜……”
杨晓然张了半天的嘴巴好不容易合上了，有些无奈地安慰道：“就快了，不是日子已经选好了么？今年的十月初八就是你嫁入我家的日子……”
“可还要好久呢！你家哥哥好讨厌，老是说我小不点！还不老实，老看别的姑娘，气死我了！”
小萝莉咬牙切齿得，人不大，醋劲倒不小，还没入门呢，这就开始管起程二哥了。
杨晓然忽然地就有些想笑了。
风流成性的二哥娶了一个刁蛮爱吃醋的公主，以后有得受了……
“妹妹……”
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杨晓然忙起身，“大嫂，您怎么也来了？前头不忙着么？”
张嫣抿嘴笑了笑，道：“娘说我怀着身子，把我赶走了。我在屋里也没事做，便想过来找你说说话。没想到公主也在这呢！刚刚二弟还在找呢……”
“啊？！”
李敬惊呼，“程二哥哥找我？县主，那我去了，不陪你聊了……”
说完便一阵风似地闪走了，竟是一句话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张嫣轻笑，“这清河公主可真粘着二弟，以二弟那性子，以后成婚了怕是得被吃得死死得。”
“谁说不是呢？”
杨晓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也好！省得他整日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也该收收心了。”
顿了下又把目光防到张嫣的肚子上，“嫂嫂，有四个多月了吧？”
“嗯……”说起自己的肚子，性子干脆的张嫣脸上多了一丝红晕，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羞涩地道：“马上就快五个月了。若不是妹妹面子大请来了孙道长，还不知何时才能有孩子呢……”
“嫂嫂想太多了，这种事也不是一成亲就能有得。你就是给自己太多负担，太着急了。道长给你开了些安神的药，心情一放松，这不马上就有了么？”
张嫣连连点头，“但能请到道长看一看，心里总是安慰许多。还得谢谢妹妹呢……”
顿了下又笑着道：“这下可好了，妹妹不用再回三原县了，在你出嫁前，咱们一家人还能好好聚聚呢……”
杨晓然神色一暗，低声道：“可至多也只有一年了，以后都不能陪着阿爷阿娘了……”
想起两个师兄，杨晓然嘴角又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起码，两个师兄现在很幸福，这便足够了。
师父让自己照顾他俩，现在他们官位虽不高，可却是东宫侍卫，因自己的关系，再加上二人忠诚可靠，武艺高强，李承乾颇为倚重二人。
又得天子赐名取字，赐******与宅子，人生混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不满意得？老王家的祖宗若在天有灵，恐怕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
祖祖辈辈都是农民，谁能想唯二存活下来的两个子孙竟是这般出息？
若是李承乾顺利登基，可就是遣邸的人了，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师父老人家的临终遗愿，报答了他老人家十年的养育之恩。
巧儿把汤圆递到杨晓然跟前，又把信笺拿出来交给杨晓然。
刚拆开信笺打算看，却见一个小家伙探着脑袋出现在门口。
见到杨晓然已发现了自己，小家伙笑嘻嘻地进来，“县主，是太子哥哥的信么？”
来者是清河公主，今年不过十二岁，可陛下已将她许配给了自己的二哥，且准备今年年内就为她和二哥举行婚礼。
毕竟二哥已经成年了，等不到公主及笄了，这做法遭到了一些民间大儒的鄙视。
本来杨晓然也会一早要嫁给李承乾得，但以世家为首的一群人以杨晓然名满天下，为女子表率为由，愣是把她拖到及笄后才大婚。
于是，杨晓然现在也有些不知怎么面对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嫂嫂。
再一想，等自己嫁给李承乾了，她岂不是要反过来再叫自己嫂嫂？
这关系乱得！
也不知李二怎么想得，不过估计李二也不会在意这些。他经常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大臣或者大臣的儿子，曾经还想把自己几岁的女儿塞给尉迟老傻呢！
不过却被尉迟老傻以“糟糕之妻不下堂”的借口给拒绝了，这让李二颇为遗憾。
今年的程家真得是双喜临门，忙得不要不要得了。
女儿嫁太子，儿子尚公主，这在哪朝哪代都不多见，搞得程咬金现在都低调了不少，战战兢兢地，就怕权势太盛反遭猜忌。
同时，他又很得意。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老程的种好啊！
不然怎地能一再得跟皇家结亲？如今程老爹可是本朝最牛逼的皇亲国戚了！
然后大哥前年又娶了张公瑾家的女儿，这也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现在的程家可不是简单的一个国公了，身份之尊贵令人咂舌。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如此恩宠还是因为那个女子。
只是恩宠到这个地步，也让许多人感到不可思议。
可偏偏又觉得合情合理，以她对大唐的贡献，再多的恩宠都不为过。
儿子要尚公主，女儿明年要出嫁，裴氏只觉得现在自己忙得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也不知陛下为何这般着急，殿下还小嘛，完全可以再拖几年得……
“公主怎地一人前来？”
杨晓然起身，行了一礼，然后亲热地拉着李敬的小手道：“没与二哥一起么？可是他又欺负你了？”
“哼！”
李敬撇着嘴，挥着拳头，一瞪眼道：“他敢？！哼，看本公主的拳头？一拳打倒他！”
杨晓然嘴角抽了下。
可怜的二哥，大唐的公主个个刁蛮，您啊，以后自求多福吧。
“县主，你以后不回小青庄了吧？太好啦！母亲说让我以后多找你玩，说你贤惠聪明会持家，让我多跟你学……”
小李敬说着脸上就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净白的小手捏着自己的衣角，羞答答地道：“母妃也说若是能学得县君的一二本事，夫君就会喜欢我了……”
“噗！”
杨晓然忍不住轻笑，摸了摸李敬的小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脸道：“不害臊！这话也能随便说出口？”
“为什么不能？”
李敬小朋友一脸不服，“哼！他们男儿家说喜欢女子就是风流，我们女子为什么不能说喜欢男子？我第一次看见你二哥，我就喜欢他！所以我天天祈祷，一定要嫁给他！就是因为我天天对老天爷说，老天爷听见了，父亲就真得把我许给程二哥哥了。”
“……”
杨晓然有种泪奔的感觉，二哥虽然长得也不差，可就那二货一般的性子居然很讨小萝莉喜欢？
“你，你喜欢二哥什么？”
忍不住好奇，杨晓然看着李敬一脸认真地问道。
“这个……”
李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二哥高大，能打架，长安城里的游侠都怕他！”
姑娘，你竟让我无言以对……
杨晓然心里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来。能打架，长得高大，这就是这小姑娘喜欢二哥的原因么？
搞了半天，这姑娘是有游侠情节啊？城里的那群游侠倒的确挺怕程二哥这个混不吝得，说他是流氓头子也不为过，这小萝莉的脑洞好奇葩。
李敬浑然不觉，扭着自己的小身子，又颇为羞涩地道：“他还夸我长得好看，像仙女……”
说着又昂起下巴，颇为骄傲地道：“第一次看见我，程二哥哥就夸我好看呢！还说我乖巧，还把我背回了母妃那里，因为我扭到脚了……”
好单纯的感情！
杨晓然震惊了，程二哥这分明就是哄小孩子随便说得，看见一个公主摔倒了，疼得哭，程二哥随便说了几句安慰人的话，又把她背了回去，难道这丫头就这样便喜欢上了程二哥？
这孩子……
杨晓然感到头痛了！
二哥已经二得无可救药了！再来一个同样二得不行的傻老婆……
想起两个二货一起生活的场面，杨晓然泪奔了。
以后家里还有安宁的时候么？希望不会把老爹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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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你说，这是不是大人口里常说得缘分天定？”
小萝莉一脸期待地望着杨晓然，在她那清澈目光的逼迫下，杨晓然只得点头，含糊地应付道：“是的，是的……”
听到杨晓然这般说，李敬很高兴，小嘴吧嗒吧嗒地继续说起了她与程二哥的事。
很显然，少女恋爱了，迫切地需要跟人分享她的恋情。
“县主，我现在觉得每一天都难熬，今年年初的时候我来葵水（大姨妈）了，宫里的姑姑说我可以嫁人了。可是都这么久了，那些嫁妆还没摆弄好，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给你哥哥生孩子？”
小萝莉一脸懊恼，“只有生了孩子，你家哥哥才不会去找其他女人……”
杨晓然与巧儿彻底风中凌乱了。
一直听闻我朝公主彪悍的作风，那个跟她差不多大的李丽质小时候明明很乖巧，可现在也越来越刁蛮，天天提着个鞭子，到处惹是生非。
巧儿忍不住咂舌，心里暗道：“这公主好生不知羞，当着大姑娘的面说这等没羞没躁的话，二公子真是可怜……”
杨晓然张了半天的嘴巴好不容易合上了，有些无奈地安慰道：“就快了，不是日子已经选好了么？今年的十月初八就是你嫁入我家的日子……”
“可还要好久呢！你家哥哥好讨厌，老是说我小不点！还不老实，老看别的姑娘，气死我了！”
小萝莉咬牙切齿得，人不大，醋劲倒不小，还没入门呢，这就开始管起程二哥了。
杨晓然忽然地就有些想笑了。
风流成性的二哥娶了一个刁蛮爱吃醋的公主，以后有得受了……
“妹妹……”
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杨晓然忙起身，“大嫂，您怎么也来了？前头不忙着么？”
张嫣抿嘴笑了笑，道：“娘说我怀着身子，把我赶走了。我在屋里也没事做，便想过来找你说说话。没想到公主也在这呢！刚刚二弟还在找呢……”
“啊？！”
李敬惊呼，“程二哥哥找我？县主，那我去了，不陪你聊了……”
说完便一阵风似地闪走了，竟是一句话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张嫣轻笑，“这清河公主可真粘着二弟，以二弟那性子，以后成婚了怕是得被吃得死死得。”
“谁说不是呢？”
杨晓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也好！省得他整日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也该收收心了。”
顿了下又把目光防到张嫣的肚子上，“嫂嫂，有四个多月了吧？”
“嗯……”说起自己的肚子，性子干脆的张嫣脸上多了一丝红晕，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羞涩地道：“马上就快五个月了。若不是妹妹面子大请来了孙道长，还不知何时才能有孩子呢……”
“嫂嫂想太多了，这种事也不是一成亲就能有得。你就是给自己太多负担，太着急了。道长给你开了些安神的药，心情一放松，这不马上就有了么？”
张嫣连连点头，“但能请到道长看一看，心里总是安慰许多。还得谢谢妹妹呢……”
顿了下又笑着道：“这下可好了，妹妹不用再回三原县了，在你出嫁前，咱们一家人还能好好聚聚呢……”
杨晓然神色一暗，低声道：“可至多也只有一年了，以后都不能陪着阿爷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