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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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起得早，她总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场，比之前状态强了不少。
“小姐，您今日是去刑部还是……”
话音没等说完，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来人是杨不三，他带着几分喜悦，说道：“陈小姐，我找到当初那笔钱的去向了。”
陈瑾立刻：“在哪里？”
“经过几番兜兜转转，最后果然是转到了赵岭的名下。若是这般，殿下就可以和贪腐案是可以撇清关系的。虽然有账本，但是您也有一本完全不同的账本，而且这钱也在赵岭那里找到了，完全可以证明他们之前的交代都是谎话。只要证明了他们有这么大的谎言，而这谎言甚至是陷害五殿下，那么其他的话就完全不可信了。若是这样他们都能咬殿下，那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瑾浅笑：“果然是这么回事儿。他们用杨桓拉大旗扯虎皮。赵岭那边怎么说？他怎么交代这笔钱？这么一大笔钱，他想说清楚很难。”
“我专程去审问了赵岭，他并不知道这笔钱。”
陈瑾立刻：“走，我们去大牢。边走边说。”
杨不三道：“我仔细的盘问过，赵岭可能真的不知道这笔钱。因为这笔钱虽然是在赵岭名下，但是全程是周尚书的人处理的。我也审问了周尚书的人，据说这笔钱一直都是他们在经营。确实从来没有让赵岭知道过。因为所有人在几个月前假皇后一案中被控制，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串供。”
陈瑾道：“这倒是有点意思，钱不放在自己手里，放在赵岭手里。”
杨不三顿了一下，诧异的看向了陈瑾。
陈瑾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杨不三点头：“您听说过先帝时期的恒远案么？”
陈瑾点头，这是一桩贪腐大案，当时甚至牵扯了两位尚书大人。最后闹得血雨腥风，无数人人头落地。
“自恒远案之后，朝廷之中所有正三品以上官员要每年上报各项收益。正二品以上，包括六部尚书极其亲眷要每年被乌金卫核查一次。”
这些事情其实也不算是秘密，不过陈家家中没有人做官，而她也自始至终都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参与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关注过。正是因此，竟是全然不知。
陈瑾挑眉，“原来是这样。”
杨不三：“假皇后与周尚书看来是十分信任彼此的，若不是如此她不会把这部分钱交给周尚书。可是周尚书的身份太过敏感，正是因此，他才会看中了赵岭。赵岭从三品，甚至不需要上报收入。若是以他的名义处置，该是十分得当。毕竟，于周尚书而言，赵岭是他的亲生儿子，落在他的名下，他自己内心是放心的。”
陈瑾：“这也不能完全就断定，赵岭不知道。”
她意味深长：“我一定要确定赵岭是完全不知道的，这样才能说服陛下。”
她不仅要让别人相信赵岭不是周尚书和假皇后的儿子，甚至更要让赵岭也这么认为。只有这样子桓才会有一个好的帮手。赵岭这人虽然不甚聪明，但是人品不坏。又协助杨桓多年，其实还是有用的。
“好，我会把所有人在过一遍。若是可以确定他们百分之百没有关系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外在的佐证其实倒是可以说明一些问题。毕竟……周尚书是出了名的吝啬鬼。”
陈瑾浅笑：“你尽快吧。”
赵岭这边暂且还有些小的问题要做证实，可是杨桓那边不牵扯贪腐案，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那本账册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笔钱为什么不在杨桓手里反而是在皇后手里。特别是，这笔钱还是在赵岭手里。这就更对杨桓有力了。
杨不三：“还有一件事儿。”
陈瑾：“你说。”
“我发现，赵岭那边的钱不止是贪腐账册上那么多。甚至……多出七八倍。”
陈瑾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杨不三，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周尚书在其他渠道贪污的。”
杨不三颔首：“应该是的。”
陈瑾顿住了脚步，停下了去刑部的脚步，她道：“有明细吗？”
杨不三立刻交给了陈瑾：“只不知，通过他的这些东西又能挖出多少其他内幕。”
陈瑾：“我现在立刻进宫。”
“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很多证据，若是打草惊蛇，亦或者是陛下不信任……”
陈瑾笑了一声，只是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这些钱就是最好的证明。难道他们家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大风刮来的？”
陈瑾看着这惊人的数目，冷然：“这样搜刮民脂民膏的败类，竟然能好好的在朝堂上隐藏这么多年。”
说到这里，陈瑾突然就冷下了话题，她沉思起来。
杨不三：“陈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陈瑾抬头说：“按照原来的走向，赵岭是假皇后的儿子，而且涉及挟持我。按照陛下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不三点头。
在赵大人说出赵岭的“身世”之前，所有人都已经断定赵岭必死了。
陈瑾意味深长：“你说，如若知情人都死了，连这个财产所有人赵岭都死了，这些钱会是谁的？”
陈瑾冷下了脸色，说道：“这样简单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杨不三立刻：“有人已经发现了这笔钱，并且想要让这件事儿了解，并且迅速的结束。从而将这笔钱据为己有。”
陈瑾颔首：“所以我要面圣确定，蒋尚书说的是陛下不想他们调查这条线。但是真假又有谁人知道呢？我必须跟陛下确认，若是真的就是陛下另有打算。若不是，我就可以断定蒋尚书有问题。”
陈瑾对任何人都有着谨慎的防备，毕竟，这里是京城，这些人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绝对不容小觑。
杨不三：“那我们进宫。”
陈瑾这次面圣很顺利，皇帝并没有为难她，直接应了。
陈瑾跟随张公公一同进门，只是一进门就听到陛下剧烈的咳嗽声，她细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帝用手帕掩了掩嘴，说道：“可是查到什么了？”
皇帝开门见山，陈瑾自然也立刻将自己所调查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她事无巨细，到最后，果断的问出：“敢问陛下，您是否真的跟蒋尚书说过不能调查子桓的私产？”
皇帝扬了扬嘴角：“你现在在朕的面前都不多少避讳一些了么？子桓，朕记得，朕不太希望你和我的儿子太过亲近吧？”
他抬头看向陈瑾，神态不明。
陈瑾：“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我相信陛下也不会在乎我怎么称呼殿下的。毕竟，您不是都把他关起来了么？既然他不重要，那么我怎么称呼他很重要么？”
皇帝冷笑：“你倒是伶牙俐齿。”
陈瑾：“微臣不敢。”
顿了一下，陈瑾问：“陛下，蒋尚书说的话……”
皇帝：“这话确实是朕说的，朕的儿子，还轮不到他们在背后查三查四。”
陈瑾立刻了然，她垂首。
虽然杨桓现在因为这些事情被陛下一怒之下关了起来，可是不代表陛下就真的相信杨桓有问题。所以他不想给以后杨桓放出来增添更多的麻烦。
毕竟，一个人的钱与各种来源走向是最重要的。它可以看出很多不会表露在外的讯息。
而陛下并不希望杨桓的事情暴露出去。
“不过你说的这些，朕确实不知道。朕先前也只认为是杨家虚构了他的名字，从而拉拢其他人，真正贪污的是俞家人。正是因此他们才咬着子桓，从而想要降低自己的罪责。可是却没想到，这笔钱真的交出来了，只是给的人却是另一个。呵！他们现在还要有所隐瞒，看来是真的觉得是朕好性儿了！”
皇帝看着陈瑾交上来的明细，说道：“至于他……朕知晓他有些小动作，但是却不知他竟是贪了这么多。”
皇帝脸色冷了几分，“看来，都说朕如何的霸道，到头来，倒是没有人真的怕了朕。若是真的害怕，哪里敢隐瞒？到现在，他们还敢有所隐瞒，可见一斑了。”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冷，几乎能淬出冰碴儿。
陈瑾不敢言语，安静的立在一处。
“这件事儿，你暂且瞒下。蒋尚书的忠心你不需要担心。稍后刑部那边，除了你，任何人不得接触任何证人。”
陈瑾立刻：“是！”
皇帝又道：“子桓……先关着吧。朕倒是要看看，谁对这笔钱有兴趣。”
皇帝那么聪明，陈瑾能想到，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
“想要赵岭死的人，一定是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陈瑾点头：“对，微臣也是这么认为。另外，五殿下房间的那些防御图与换班时间。我觉得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笔迹。我一定会找到是谁做的。”
皇帝扫了陈瑾一眼，缓缓：“朕以这个证据斥责他意图不轨，企图逼宫。可是朕相信朝堂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证据是落不实的。有防御图不代表就有问题。若是你陈瑾，可以有一万种法子辩驳，从而说服朕。但是你没有。陈瑾，为什么你没有？”
陈瑾脆生生：“因为不是他写的就不是他写的。放东西的人一定是要陷害他。这种人，我不能放过他！”
皇帝深深的看着陈瑾，好半响，缓缓道：“你最近，很激进。”
陈瑾起得早，她总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场，比之前状态强了不少。
“小姐，您今日是去刑部还是……”
话音没等说完，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来人是杨不三，他带着几分喜悦，说道：“陈小姐，我找到当初那笔钱的去向了。”
陈瑾立刻：“在哪里？”
“经过几番兜兜转转，最后果然是转到了赵岭的名下。若是这般，殿下就可以和贪腐案是可以撇清关系的。虽然有账本，但是您也有一本完全不同的账本，而且这钱也在赵岭那里找到了，完全可以证明他们之前的交代都是谎话。只要证明了他们有这么大的谎言，而这谎言甚至是陷害五殿下，那么其他的话就完全不可信了。若是这样他们都能咬殿下，那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瑾浅笑：“果然是这么回事儿。他们用杨桓拉大旗扯虎皮。赵岭那边怎么说？他怎么交代这笔钱？这么一大笔钱，他想说清楚很难。”
“我专程去审问了赵岭，他并不知道这笔钱。”
陈瑾立刻：“走，我们去大牢。边走边说。”
杨不三道：“我仔细的盘问过，赵岭可能真的不知道这笔钱。因为这笔钱虽然是在赵岭名下，但是全程是周尚书的人处理的。我也审问了周尚书的人，据说这笔钱一直都是他们在经营。确实从来没有让赵岭知道过。因为所有人在几个月前假皇后一案中被控制，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串供。”
陈瑾道：“这倒是有点意思，钱不放在自己手里，放在赵岭手里。”
杨不三顿了一下，诧异的看向了陈瑾。
陈瑾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杨不三点头：“您听说过先帝时期的恒远案么？”
陈瑾点头，这是一桩贪腐大案，当时甚至牵扯了两位尚书大人。最后闹得血雨腥风，无数人人头落地。
“自恒远案之后，朝廷之中所有正三品以上官员要每年上报各项收益。正二品以上，包括六部尚书极其亲眷要每年被乌金卫核查一次。”
这些事情其实也不算是秘密，不过陈家家中没有人做官，而她也自始至终都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参与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关注过。正是因此，竟是全然不知。
陈瑾挑眉，“原来是这样。”
杨不三：“假皇后与周尚书看来是十分信任彼此的，若不是如此她不会把这部分钱交给周尚书。可是周尚书的身份太过敏感，正是因此，他才会看中了赵岭。赵岭从三品，甚至不需要上报收入。若是以他的名义处置，该是十分得当。毕竟，于周尚书而言，赵岭是他的亲生儿子，落在他的名下，他自己内心是放心的。”
陈瑾：“这也不能完全就断定，赵岭不知道。”
她意味深长：“我一定要确定赵岭是完全不知道的，这样才能说服陛下。”
她不仅要让别人相信赵岭不是周尚书和假皇后的儿子，甚至更要让赵岭也这么认为。只有这样子桓才会有一个好的帮手。赵岭这人虽然不甚聪明，但是人品不坏。又协助杨桓多年，其实还是有用的。
“好，我会把所有人在过一遍。若是可以确定他们百分之百没有关系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外在的佐证其实倒是可以说明一些问题。毕竟……周尚书是出了名的吝啬鬼。”
陈瑾浅笑：“你尽快吧。”
赵岭这边暂且还有些小的问题要做证实，可是杨桓那边不牵扯贪腐案，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那本账册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笔钱为什么不在杨桓手里反而是在皇后手里。特别是，这笔钱还是在赵岭手里。这就更对杨桓有力了。
杨不三：“还有一件事儿。”
陈瑾：“你说。”
“我发现，赵岭那边的钱不止是贪腐账册上那么多。甚至……多出七八倍。”
陈瑾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杨不三，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周尚书在其他渠道贪污的。”
杨不三颔首：“应该是的。”
陈瑾顿住了脚步，停下了去刑部的脚步，她道：“有明细吗？”
杨不三立刻交给了陈瑾：“只不知，通过他的这些东西又能挖出多少其他内幕。”
陈瑾：“我现在立刻进宫。”
“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很多证据，若是打草惊蛇，亦或者是陛下不信任……”
陈瑾笑了一声，只是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这些钱就是最好的证明。难道他们家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大风刮来的？”
陈瑾看着这惊人的数目，冷然：“这样搜刮民脂民膏的败类，竟然能好好的在朝堂上隐藏这么多年。”
说到这里，陈瑾突然就冷下了话题，她沉思起来。
杨不三：“陈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陈瑾抬头说：“按照原来的走向，赵岭是假皇后的儿子，而且涉及挟持我。按照陛下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不三点头。
在赵大人说出赵岭的“身世”之前，所有人都已经断定赵岭必死了。
陈瑾意味深长：“你说，如若知情人都死了，连这个财产所有人赵岭都死了，这些钱会是谁的？”
陈瑾冷下了脸色，说道：“这样简单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杨不三立刻：“有人已经发现了这笔钱，并且想要让这件事儿了解，并且迅速的结束。从而将这笔钱据为己有。”
陈瑾颔首：“所以我要面圣确定，蒋尚书说的是陛下不想他们调查这条线。但是真假又有谁人知道呢？我必须跟陛下确认，若是真的就是陛下另有打算。若不是，我就可以断定蒋尚书有问题。”
陈瑾对任何人都有着谨慎的防备，毕竟，这里是京城，这些人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绝对不容小觑。
杨不三：“那我们进宫。”
陈瑾这次面圣很顺利，皇帝并没有为难她，直接应了。
陈瑾跟随张公公一同进门，只是一进门就听到陛下剧烈的咳嗽声，她细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帝用手帕掩了掩嘴，说道：“可是查到什么了？”
皇帝开门见山，陈瑾自然也立刻将自己所调查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她事无巨细，到最后，果断的问出：“敢问陛下，您是否真的跟蒋尚书说过不能调查子桓的私产？”
皇帝扬了扬嘴角：“你现在在朕的面前都不多少避讳一些了么？子桓，朕记得，朕不太希望你和我的儿子太过亲近吧？”
他抬头看向陈瑾，神态不明。
陈瑾：“名字只是一个代称，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我相信陛下也不会在乎我怎么称呼殿下的。毕竟，您不是都把他关起来了么？既然他不重要，那么我怎么称呼他很重要么？”
皇帝冷笑：“你倒是伶牙俐齿。”
陈瑾：“微臣不敢。”
顿了一下，陈瑾问：“陛下，蒋尚书说的话……”
皇帝：“这话确实是朕说的，朕的儿子，还轮不到他们在背后查三查四。”
陈瑾立刻了然，她垂首。
虽然杨桓现在因为这些事情被陛下一怒之下关了起来，可是不代表陛下就真的相信杨桓有问题。所以他不想给以后杨桓放出来增添更多的麻烦。
毕竟，一个人的钱与各种来源走向是最重要的。它可以看出很多不会表露在外的讯息。
而陛下并不希望杨桓的事情暴露出去。
“不过你说的这些，朕确实不知道。朕先前也只认为是杨家虚构了他的名字，从而拉拢其他人，真正贪污的是俞家人。正是因此他们才咬着子桓，从而想要降低自己的罪责。可是却没想到，这笔钱真的交出来了，只是给的人却是另一个。呵！他们现在还要有所隐瞒，看来是真的觉得是朕好性儿了！”
皇帝看着陈瑾交上来的明细，说道：“至于他……朕知晓他有些小动作，但是却不知他竟是贪了这么多。”
皇帝脸色冷了几分，“看来，都说朕如何的霸道，到头来，倒是没有人真的怕了朕。若是真的害怕，哪里敢隐瞒？到现在，他们还敢有所隐瞒，可见一斑了。”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冷，几乎能淬出冰碴儿。
陈瑾不敢言语，安静的立在一处。
“这件事儿，你暂且瞒下。蒋尚书的忠心你不需要担心。稍后刑部那边，除了你，任何人不得接触任何证人。”
陈瑾立刻：“是！”
皇帝又道：“子桓……先关着吧。朕倒是要看看，谁对这笔钱有兴趣。”
皇帝那么聪明，陈瑾能想到，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
“想要赵岭死的人，一定是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陈瑾点头：“对，微臣也是这么认为。另外，五殿下房间的那些防御图与换班时间。我觉得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笔迹。我一定会找到是谁做的。”
皇帝扫了陈瑾一眼，缓缓：“朕以这个证据斥责他意图不轨，企图逼宫。可是朕相信朝堂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证据是落不实的。有防御图不代表就有问题。若是你陈瑾，可以有一万种法子辩驳，从而说服朕。但是你没有。陈瑾，为什么你没有？”
陈瑾脆生生：“因为不是他写的就不是他写的。放东西的人一定是要陷害他。这种人，我不能放过他！”
皇帝深深的看着陈瑾，好半响，缓缓道：“你最近，很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