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当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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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来人很激动的说道。
“张赛元？你不会是来对诗的吧。”唐晶晶明显是在开玩笑。对方竟然是昨天在长城上遇到的那位班长。
“好记性，居然记住我的名字。”张赛元笑道。
“必须的，职业习惯，呵呵。言归正传，我是策划师唐晶晶，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唐晶晶微笑着说道，很职业。
“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张赛元笑道。
“没办法，这是职业用语，我怕被老板骂。”唐晶晶耸耸肩，笑道。
“好吧。”张赛元笑了笑。
“你来什么事？”唐晶晶问道。
“我是代替我爷爷张爱国来的，他让我来问问您，那份策划案您做好了没有。”张赛元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过。
父亲仍然不同意爷爷再婚，而且把订单藏了起来。爷爷不记得唐晶晶的联系方式，只好让自己跑一趟。张赛元是冒着被父亲责骂的危险来的，可他更加同情和理解爷爷。
“策划案我做好了，怎么是你来了呢？”唐晶晶疑惑的问道。
“李＄≤，奶奶病重，肝癌晚期。我爷爷在医院陪着她呢。”张赛元嗓子发紧，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这样啊。”听了张赛元的话，唐晶晶的心里也有些难过。有情人终成眷属，对于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既然你的策划案做好了，能让我带回去吗？”张赛元问道。
“稍等，我去给你拿。”唐晶晶说完起身走了。
张赛元四处打量，忽然看到公开栏里唐晶晶的照片，没想到她还是金牌策划师呢。
“给你。”唐晶晶递给张赛元一叠资料。
“走了。”张赛元接过东西准备走人。
“等等。”唐晶晶喊住对方。
“什么事？”张赛元疑惑的问道，难道还要交钱吗？
“我听张爷爷说你们家人反对他再婚，是吗？”唐晶晶一直犹豫，最后还是决定问一问。
“嗯，主要是我爸。”张赛元点点头，轻笑。
“能说说为什么呢？”唐晶晶试探性的询问。
“老封建呗。”张赛元无奈的耸耸肩。
“我想找他谈谈，你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唐晶晶问道。
“我爸这人固执的很，劝你还是别找他了。”张赛元一愣，没想到唐晶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还真是有不嫌麻烦的人啊~
“我想试试。”唐晶晶认真的说道。
“好吧。”张赛元接过纸笔，在上面写下了父亲的姓名及联系方式。
“张宗年？京院教授、博导？”唐晶晶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跑去京大听讲座，尤其对他的那次讲座印象深刻。他的讲座诙谐幽默、层层递进、寓意深远，看不出来会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
“嗯。”张赛元点点头，看不出半点儿沾沾自喜。
望着张赛元远去的身影，唐晶晶忽生感慨。人生无常，很多事情不能顺遂如愿，我们真的应该珍惜眼前、感恩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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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莎今天一改往日的穿衣风格，学着程美欣穿起了职业套装。淡淡的、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既干练又性感。
今天，她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手把自己的策划案交给马振腾。不过她首先要确定程美欣是不是把挑选出的策划案交上去了。
今天轮到“酒糟鼻”倪新平打扫卫生，所以他早早的就到了。
“艾丽莎，你今天这么早。”倪新平看见艾丽莎，两眼放光。
“再迟到，马经理更对我没有好脸色了。”艾丽莎知道自己的魅力，再看看倪新平那表情，她就知道对方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于是眨着眼睛，俏皮的说道。
“怎么会？”倪新平有些腼腆，也不太会跟美女搭讪。
“对了，你们的策划案都交给程助理了吗？”艾丽莎直击目的。
“你不会没交呢吧？”倪新平疑惑的看着她。
“嗯。”艾丽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不是吧？周五临下班的时候程助理都挑选了一部分优秀的交给马经理了。”倪新平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确定？”艾丽莎问道。
“马经理的电脑中病毒了，我当时正好在。”倪新平说道。
“哦，好。”艾丽莎心想，程美欣你还真会找时间。
“好什么好，你是新来的，万一马经理问起你的方案，程美欣铁面无私的很，是不会替你隐瞒的。”倪新平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艾丽莎笑道。程美欣，这次我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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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年主要教授国学，在文学院备受学生喜爱，但凡他上课，绝对是座无虚席，而且一定没有睡觉、打瞌睡或者玩手机的。
而且他讲课很即兴，从不照本宣科。估计这也是学生们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学生们都说，张教授的肚子里有数不清的墨水。
因为老爷子的事情，张宗年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他索性不讲课。给了个课题让学生们讨论，气氛反而更热烈。
张宗年早就看见外边站着一个女孩，也不知道是找谁的，他也没多想。下了课，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径直出了教室。
“张教授，请等一等。”唐晶晶喊住张宗年。
张宗年转过身很疑惑的看着唐晶晶，不知她找自己所为何事，而且在外边等了这么长时间。
“如果是为了招考博士生的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张宗年严肃的说道。最近因为这个事情找他的人不少，他以为唐晶晶是因为这个事情来的。
“张教授，您误会了。我是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唐晶晶简单说明来意，笑容很干净。
是什么问题会让她在课堂外等这么长时间，张宗年真的很好奇。他也为学校有这么好学的学生而欣慰。
“不会占用您太长时间的，几分钟就好。”唐晶晶见张宗年似有一些犹豫，于是补充道。
“你说。”张宗年笑了，态度很温和。但是他面部的黑眼圈说明，最近他没有休息好。
唐晶晶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这里的，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这么博学的教授，自己如何才能劝解的开呢？既然自己不行，那就想办法让他自己开解自己。
于是，唐晶晶提了一个问题：“我最近喜欢上一首诗，是爱尔兰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我有些不太理解，想让您帮着解释一下。”
“就这个问题？年轻人，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书读百遍，其义自现。你当真喜欢，熟读了吗？读了多少遍？”张宗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懒了，哪还肯静下心来学习。
听他那么说，唐晶晶不由的深情诵读道：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好凄美的诗。张老，我没背错吧。”
“看来你是用心了，这个版本也是我最喜欢的译本。既然你能背下来，意思应该能理解吧，所谓真爱可贵，稍纵即逝，莫等老时空抱怨。”
“那张老，您能想象无奈错过此生真爱的凄凉晚景吗？诗中人是如此，现实中人何尝不是呢？”
张宗年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气恼道：“你不是来请教问题的，倒是来说教的吧？你是谁，我们的家事不用你管！”张宗年脸色很难看，还透着一股威严。
“我是您父亲找的婚礼策划试。希望您能参加您父亲的婚礼，让他们心里没有遗憾也没有愧疚。”唐晶晶鼓起勇气，说明了来意。
“不可能。”张宗年明显动怒了，转身就走。
唐晶晶没有追过去，他发现张老虽然生气，但已有所触动，一颗种子已经种下，等待它慢慢发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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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莎见马振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十分欢喜。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她刚准备起身去找马振腾，就见程美欣抢了先。
艾丽莎无奈又坐了下来，想着程美欣跟马振腾可能的对话内容，又想象着程美欣出来以后可能的面部表情。
不一会儿，程美欣就从马振腾的办公室出来了。看样子，好像很高兴。
“丽莎，你来一下。”程美欣和气的招呼她。
“好的。”艾丽莎二话没说，起身就跟程美欣进了她的办公室。
“程美欣找艾丽莎会不会是推荐她的策划案？”李媚佳小声问着王柳烟。
“不能，艾丽莎根本就没交呢。”倪新平凑过来，小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柳烟问道。
“早上的时候说起来了，我还提醒她赶紧弄一份呢。”倪新平说道。
“真的？”王柳烟听后心里很高兴，看样子马经理已经知道艾丽莎没交策划案，程美欣这回想维护也维护不了她了。
“嗯。”倪新平说道。
“这下艾丽莎肯定得挨批了。”李媚佳说道。
“坐吧。”一进了办公室，程美欣立马跟变了个人样，说话的语气极其冷淡。
“什么事，说吧。”艾丽莎也不客气，找了个位置就做了下来，懒懒的说道。
“你的策划案没交，马经理很生气。”程美欣笑道。
“什么策划案？”艾丽莎故作不解的问道。
“跟严氏合作的策划案。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当时开会的时候你正好没在，我也没有通知你。”程美欣看着艾丽莎的眼睛，幸灾乐祸的故意刺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艾丽莎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因为你就不该来这里。”程美欣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要到马经理那里去告你。”艾丽莎装作要走的样子。
“行啦，这不是在‘新视觉’，你觉得马经理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程美欣翘着二郎腿，显得非常的慵懒。
“你就这么讨厌我？”艾丽莎笑问，脸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
“不错，你有能力、有手段、更有容貌，我不得不防。”程美欣坦白道。
“程美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择手段。”艾丽莎的表情很冷酷，声音却很哀怨，怎么看怎么不搭。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很快就要gameover了。”程美欣笑道。
艾丽莎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大笑着问道：“你就这么确定？”
“果然是你！”来人很激动的说道。
“张赛元？你不会是来对诗的吧。”唐晶晶明显是在开玩笑。对方竟然是昨天在长城上遇到的那位班长。
“好记性，居然记住我的名字。”张赛元笑道。
“必须的，职业习惯，呵呵。言归正传，我是策划师唐晶晶，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唐晶晶微笑着说道，很职业。
“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张赛元笑道。
“没办法，这是职业用语，我怕被老板骂。”唐晶晶耸耸肩，笑道。
“好吧。”张赛元笑了笑。
“你来什么事？”唐晶晶问道。
“我是代替我爷爷张爱国来的，他让我来问问您，那份策划案您做好了没有。”张赛元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过。
父亲仍然不同意爷爷再婚，而且把订单藏了起来。爷爷不记得唐晶晶的联系方式，只好让自己跑一趟。张赛元是冒着被父亲责骂的危险来的，可他更加同情和理解爷爷。
“策划案我做好了，怎么是你来了呢？”唐晶晶疑惑的问道。
“李＄≤，奶奶病重，肝癌晚期。我爷爷在医院陪着她呢。”张赛元嗓子发紧，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这样啊。”听了张赛元的话，唐晶晶的心里也有些难过。有情人终成眷属，对于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既然你的策划案做好了，能让我带回去吗？”张赛元问道。
“稍等，我去给你拿。”唐晶晶说完起身走了。
张赛元四处打量，忽然看到公开栏里唐晶晶的照片，没想到她还是金牌策划师呢。
“给你。”唐晶晶递给张赛元一叠资料。
“走了。”张赛元接过东西准备走人。
“等等。”唐晶晶喊住对方。
“什么事？”张赛元疑惑的问道，难道还要交钱吗？
“我听张爷爷说你们家人反对他再婚，是吗？”唐晶晶一直犹豫，最后还是决定问一问。
“嗯，主要是我爸。”张赛元点点头，轻笑。
“能说说为什么呢？”唐晶晶试探性的询问。
“老封建呗。”张赛元无奈的耸耸肩。
“我想找他谈谈，你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唐晶晶问道。
“我爸这人固执的很，劝你还是别找他了。”张赛元一愣，没想到唐晶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还真是有不嫌麻烦的人啊~
“我想试试。”唐晶晶认真的说道。
“好吧。”张赛元接过纸笔，在上面写下了父亲的姓名及联系方式。
“张宗年？京院教授、博导？”唐晶晶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跑去京大听讲座，尤其对他的那次讲座印象深刻。他的讲座诙谐幽默、层层递进、寓意深远，看不出来会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
“嗯。”张赛元点点头，看不出半点儿沾沾自喜。
望着张赛元远去的身影，唐晶晶忽生感慨。人生无常，很多事情不能顺遂如愿，我们真的应该珍惜眼前、感恩所有。
----------------------
艾丽莎今天一改往日的穿衣风格，学着程美欣穿起了职业套装。淡淡的、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既干练又性感。
今天，她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手把自己的策划案交给马振腾。不过她首先要确定程美欣是不是把挑选出的策划案交上去了。
今天轮到“酒糟鼻”倪新平打扫卫生，所以他早早的就到了。
“艾丽莎，你今天这么早。”倪新平看见艾丽莎，两眼放光。
“再迟到，马经理更对我没有好脸色了。”艾丽莎知道自己的魅力，再看看倪新平那表情，她就知道对方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于是眨着眼睛，俏皮的说道。
“怎么会？”倪新平有些腼腆，也不太会跟美女搭讪。
“对了，你们的策划案都交给程助理了吗？”艾丽莎直击目的。
“你不会没交呢吧？”倪新平疑惑的看着她。
“嗯。”艾丽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不是吧？周五临下班的时候程助理都挑选了一部分优秀的交给马经理了。”倪新平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确定？”艾丽莎问道。
“马经理的电脑中病毒了，我当时正好在。”倪新平说道。
“哦，好。”艾丽莎心想，程美欣你还真会找时间。
“好什么好，你是新来的，万一马经理问起你的方案，程美欣铁面无私的很，是不会替你隐瞒的。”倪新平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艾丽莎笑道。程美欣，这次我让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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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年主要教授国学，在文学院备受学生喜爱，但凡他上课，绝对是座无虚席，而且一定没有睡觉、打瞌睡或者玩手机的。
而且他讲课很即兴，从不照本宣科。估计这也是学生们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学生们都说，张教授的肚子里有数不清的墨水。
因为老爷子的事情，张宗年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他索性不讲课。给了个课题让学生们讨论，气氛反而更热烈。
张宗年早就看见外边站着一个女孩，也不知道是找谁的，他也没多想。下了课，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径直出了教室。
“张教授，请等一等。”唐晶晶喊住张宗年。
张宗年转过身很疑惑的看着唐晶晶，不知她找自己所为何事，而且在外边等了这么长时间。
“如果是为了招考博士生的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张宗年严肃的说道。最近因为这个事情找他的人不少，他以为唐晶晶是因为这个事情来的。
“张教授，您误会了。我是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唐晶晶简单说明来意，笑容很干净。
是什么问题会让她在课堂外等这么长时间，张宗年真的很好奇。他也为学校有这么好学的学生而欣慰。
“不会占用您太长时间的，几分钟就好。”唐晶晶见张宗年似有一些犹豫，于是补充道。
“你说。”张宗年笑了，态度很温和。但是他面部的黑眼圈说明，最近他没有休息好。
唐晶晶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这里的，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这么博学的教授，自己如何才能劝解的开呢？既然自己不行，那就想办法让他自己开解自己。
于是，唐晶晶提了一个问题：“我最近喜欢上一首诗，是爱尔兰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我有些不太理解，想让您帮着解释一下。”
“就这个问题？年轻人，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书读百遍，其义自现。你当真喜欢，熟读了吗？读了多少遍？”张宗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懒了，哪还肯静下心来学习。
听他那么说，唐晶晶不由的深情诵读道：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好凄美的诗。张老，我没背错吧。”
“看来你是用心了，这个版本也是我最喜欢的译本。既然你能背下来，意思应该能理解吧，所谓真爱可贵，稍纵即逝，莫等老时空抱怨。”
“那张老，您能想象无奈错过此生真爱的凄凉晚景吗？诗中人是如此，现实中人何尝不是呢？”
张宗年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气恼道：“你不是来请教问题的，倒是来说教的吧？你是谁，我们的家事不用你管！”张宗年脸色很难看，还透着一股威严。
“我是您父亲找的婚礼策划试。希望您能参加您父亲的婚礼，让他们心里没有遗憾也没有愧疚。”唐晶晶鼓起勇气，说明了来意。
“不可能。”张宗年明显动怒了，转身就走。
唐晶晶没有追过去，他发现张老虽然生气，但已有所触动，一颗种子已经种下，等待它慢慢发芽吧。
-------------------------
艾丽莎见马振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十分欢喜。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她刚准备起身去找马振腾，就见程美欣抢了先。
艾丽莎无奈又坐了下来，想着程美欣跟马振腾可能的对话内容，又想象着程美欣出来以后可能的面部表情。
不一会儿，程美欣就从马振腾的办公室出来了。看样子，好像很高兴。
“丽莎，你来一下。”程美欣和气的招呼她。
“好的。”艾丽莎二话没说，起身就跟程美欣进了她的办公室。
“程美欣找艾丽莎会不会是推荐她的策划案？”李媚佳小声问着王柳烟。
“不能，艾丽莎根本就没交呢。”倪新平凑过来，小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王柳烟问道。
“早上的时候说起来了，我还提醒她赶紧弄一份呢。”倪新平说道。
“真的？”王柳烟听后心里很高兴，看样子马经理已经知道艾丽莎没交策划案，程美欣这回想维护也维护不了她了。
“嗯。”倪新平说道。
“这下艾丽莎肯定得挨批了。”李媚佳说道。
“坐吧。”一进了办公室，程美欣立马跟变了个人样，说话的语气极其冷淡。
“什么事，说吧。”艾丽莎也不客气，找了个位置就做了下来，懒懒的说道。
“你的策划案没交，马经理很生气。”程美欣笑道。
“什么策划案？”艾丽莎故作不解的问道。
“跟严氏合作的策划案。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当时开会的时候你正好没在，我也没有通知你。”程美欣看着艾丽莎的眼睛，幸灾乐祸的故意刺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艾丽莎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因为你就不该来这里。”程美欣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要到马经理那里去告你。”艾丽莎装作要走的样子。
“行啦，这不是在‘新视觉’，你觉得马经理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程美欣翘着二郎腿，显得非常的慵懒。
“你就这么讨厌我？”艾丽莎笑问，脸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
“不错，你有能力、有手段、更有容貌，我不得不防。”程美欣坦白道。
“程美欣，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择手段。”艾丽莎的表情很冷酷，声音却很哀怨，怎么看怎么不搭。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很快就要gameover了。”程美欣笑道。
艾丽莎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大笑着问道：“你就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