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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真正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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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佳晶放下电话，身体摇摇晃晃，我想趁机扶一下，可是手底下的这妞也不老实，暗恨自己怎么不多生两只手。
“快，把血印擦掉！”罗佳晶愣了一会，回神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不敢拖时间，赶紧把额头上的擦了。可是这胸口上……
“罗大姑奶奶，这地方得你擦，我好像不太方便吧……”虽然瑶瑶的胸很平，但是真摸上去……手感一定很不错！
“别废话，快！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罗佳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条五彩绳，极长极细，又扯了一大缕头发，看的我头皮麻了一下。
她赶紧扯开绳子，把头发编了进去。一边编一边催我：“你再不擦，罗劲就困那了，快！”
我把眼睛一闭，五指并拢，深呼吸，再深呼吸，我这是在做事情，不是在非礼小女孩，嗯，深呼吸！
当我的手碰到瑶瑶胸口的时候，头狠狠疼了一下。忍着疼，把瑶瑶胸口上的血符擦了个干净。
罗佳晶踢了我一脚：“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盯着人家姑娘的胸口！”
我摇了摇头，想说我没有盯胸口，但是身体很难受，心里翻江倒海，时快时慢，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
瑶瑶已经不现挣扎了，她围上被单，乖巧的缩成一个团。
我再支撑不住，坐在床上，眼睛越来越花，另一种陌生的意识和感觉仿佛马上就要占据我的身体，我在抗衡着。
罗佳晶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喂！你没事吧！没死的话回我句话啊！”
她的声音到我耳朵里已经像是听不到了，但是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和我说话，在关心我。
一种很大的悲伤充满了我的心，我盘腿坐在床头，而瑶瑶则往我这边挪了挪，像只小猫儿趴在我的旁边。
我再也支撑不住，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好吧，“他”赢了。
就在我放松心神的时候，脑中却突然清明了起来。悲伤的感觉缓冲了许多，而瑶瑶，直直的看着我，慢慢的说：“主人，我等你等的好苦啊……”随后眼泪流个不停。
抬头看着罗佳晶，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手上的绳子也不再编了。
太熟悉了！这种感觉，这种表情，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虽然看着的是瑶瑶的脸，但是我真的看到了瑶瑶身上伏了一只纯白色的狐狸。而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也许，那是她的名字……
“小柔，好久不见。”我温柔的摸着瑶瑶的头，她亦默默的低泣着。
罗佳晶给罗劲打了打话，一脸试探的和我说：“你现在清醒吗？我能和你说话吗？”
“请说。”我现在的身份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但是头脑却格外清楚。
罗佳晶看了一眼瑶瑶，满面忧色的说：“我简单说吧，我现在脑袋很乱，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被附体了。现在罗劲很危险，他去改阵法超度亡魂的时候，那些亡魂突然不受控制，发狂了，变了厉鬼，罗劲被困住出不来了，三个兄弟也受了重伤，生死不明。李赫，现在你……到底是不是你！”
我很想说是，但此时我对这样的自己完全是陌生的。
低头，小柔正好也抬头看着我：“我来。”转头对罗佳晶说：“我来破阵，你去拿十双筷子，一个鸡蛋，一个大碗，一瓶酒，还有一只活公鸡。一把香，五谷，还有……”
小柔看了我一眼，到底脱口而出：“还有朱砂。”话音刚落，罗佳晶就去准备这些东西了。
小柔脖子上还挂着我的护身符，我摘下来之后，她自由多了。
“朱砂你也怕，为什么还敢用？破阵以后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你是怎么走上这邪路的？”我不解。
小柔叹气：“主人，一言半语我说不清楚。等这件事过后，如果我无事，我慢慢和你说。朱砂，我怕，但是那阵里关着主人最在意的人，我不想主人难过。”
罗佳晶办事就是效率，没十分钟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小柔盘腿坐在地上，东西摆好。十双筷子摆在身边，鸡蛋放在碗上面，酒开了半瓶撒在地上，酒上摆着五谷。那只公鸡被绑住了腿，却失去了往日的霸气，在小柔身边缩头缩脑，不敢动。
小柔用瑶瑶的身体换了一身白色的纱裙，看起来飘逸出尘。头发松松绑在后面，不少头发散落下来，格外纯美。
小柔睁开眼睛看着我：“主人，你知道为什么，哪怕找到了五鬼真身，哪怕八卦阵法破了，都不能改变任何吗？”
我盘腿坐在小柔的对面，摇了摇头。罗佳晶抱肩站在我们身边，一脸急色：“你们能不能不聊天了！罗劲还困在里面呢！”
小柔转头，对罗佳晶冷冷的说：“瑶瑶这副至阴至纯的身体，才是阵眼！”
说完，小柔扬起五谷：“尘冥无阻，阳食开路，嗔、怒、怨三魔速临！”
此时，窗外刮起一阵大风，罗佳晶捂着眼睛。小柔冷笑：“都说这世间人看不到神仙，且不说神仙，就说这魔类，凡人的眼哪里能看！”
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得窗外狂风大起，闭上眼睛，反而能感受到窗外三道光，光里的人确实是看不清。
“主人，你还没有全醒过来，不要强去看他们。”小柔说完，我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小柔一把拿过大公鸡，直接把脖子给拉开了，血喷了她一身，衬着她的白衣服，显得有种凄冷的美。
手点朱砂画了十方血符，每一个方向像是八卦的位置，又不全是。画完之后，将每双筷子只取单只，扔到了符的上面，而另一根，放在那个倒扣着的碗边，碗的背面，负着一个鸡蛋。
小柔喝光了一瓶酒，随后用火打着喷出火柱，扬起的双手在火中比划着，比划半天说了句“去”，三个光柱在窗外消失了。
罗佳晶惊呼出声：“这、这是失传的火符！”
小柔吩咐罗佳晶：“我已经引那帮厉鬼过桥，用极阳之血造了假象，把香点上，香灭之前，如果他们能出来就出来了，出不来，我只能屠尽里面所有的东西。”
罗佳晶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把香点着。小柔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主人，这女孩就是阵法之眼，所以，谁都不能破阵。无论别人怎么破，五鬼都会归位的。我之前入了邪路也是情非得已，小柔不是坏的，小柔一直在等你……你信我吗？”
“我信，小柔不坏。”我抬起手，摸了摸小柔的脸。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我感觉马上要失去小柔了。而与小柔的那种熟悉感，虽然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记忆。但是我相信，与她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碗上的鸡蛋突然破壳，小柔笑了：“他们能出来了，主人，你不用担心了。”小柔说完，晕倒在我怀里。
摸了摸她的脸，湿湿的，捧起她的脸，发现血与眼泪交织在一起。
鸡蛋破了之后，碗也破了，香燃到一半，罗劲就打电话过来，说兄弟几个出来了，平安无事。
罗佳晶放了心，和我把小柔……不，是瑶瑶，扶到床上之后，便把左董叫了进来。
左董像疯了一样叫了急救，检查无事这才放了心。千恩万谢的把我们送了出来，并且一再强调，钱第二天就到位。
我出了左家门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罗劲家里。罗劲始终是个不肯委屈自己的家伙，住了个小复式，舒服的让人想一辈子宅在家里。
罗劲一条腿打着石膏，一只手臂吊着，脖子带着颈托，坐着轮椅在我旁边打盹。
罗劲向来注重仪表，每次出门小头发弄的很潮，带着个名牌墨镜，一身潮牌，绝对的没衣服不出门类型。
哪怕睡觉，他都要做个面膜。
很少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看到他还活着，我放心了，但是这副模样真的是让我忍不住笑。
罗劲睁眼睛看我笑的没人样了，举着那个石膏腿就要踢我：“老子伤成这样还在这陪着你，你个没良心的还笑我！”
罗佳晶端了个托盘进来了：“都醒了？喝点粥吧。”
罗大姑奶奶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吊带连衣裙，长短刚到膝盖，不但把她玲珑的身材显出来，又显得那一双美腿格外白嫩。
“唉哟，我也算病号，你就这么对我？不能温柔点？”我捂着脑袋吃痛的叫着。
罗佳晶勾起唇角：“我知道你是病号，为了病号的健康，看来我得穿长袖长裤了，要不这病号胡思乱想的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我脸不禁一红：“我的病和你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
罗劲一口粥喷出来：“还没关系呢？你那眼珠子都快掉我姑奶奶那36E胸上了，唉哟！姑奶奶我错了！”
罗佳晶捏着罗劲的耳朵：“能耐了你，敢拿我打趣……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胸围的！”
罗劲挣脱了罗大姑奶奶的手，揉着耳朵一脸委屈：“姑奶奶，我想告诉你来着，胸罩不能放洗衣机里洗，容易变形……然后我就给你手洗了。”
“罗劲，你活拧歪了！”罗佳晶几乎是大喊出声。
看着罗劲一身的伤还不安分，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别提了！昨晚的事我他妈一辈子都不想再提了！”罗劲激动的说。
罗佳晶放下电话，身体摇摇晃晃，我想趁机扶一下，可是手底下的这妞也不老实，暗恨自己怎么不多生两只手。
“快，把血印擦掉！”罗佳晶愣了一会，回神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不敢拖时间，赶紧把额头上的擦了。可是这胸口上……
“罗大姑奶奶，这地方得你擦，我好像不太方便吧……”虽然瑶瑶的胸很平，但是真摸上去……手感一定很不错！
“别废话，快！我没时间跟你解释！”罗佳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条五彩绳，极长极细，又扯了一大缕头发，看的我头皮麻了一下。
她赶紧扯开绳子，把头发编了进去。一边编一边催我：“你再不擦，罗劲就困那了，快！”
我把眼睛一闭，五指并拢，深呼吸，再深呼吸，我这是在做事情，不是在非礼小女孩，嗯，深呼吸！
当我的手碰到瑶瑶胸口的时候，头狠狠疼了一下。忍着疼，把瑶瑶胸口上的血符擦了个干净。
罗佳晶踢了我一脚：“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盯着人家姑娘的胸口！”
我摇了摇头，想说我没有盯胸口，但是身体很难受，心里翻江倒海，时快时慢，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
瑶瑶已经不现挣扎了，她围上被单，乖巧的缩成一个团。
我再支撑不住，坐在床上，眼睛越来越花，另一种陌生的意识和感觉仿佛马上就要占据我的身体，我在抗衡着。
罗佳晶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喂！你没事吧！没死的话回我句话啊！”
她的声音到我耳朵里已经像是听不到了，但是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和我说话，在关心我。
一种很大的悲伤充满了我的心，我盘腿坐在床头，而瑶瑶则往我这边挪了挪，像只小猫儿趴在我的旁边。
我再也支撑不住，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好吧，“他”赢了。
就在我放松心神的时候，脑中却突然清明了起来。悲伤的感觉缓冲了许多，而瑶瑶，直直的看着我，慢慢的说：“主人，我等你等的好苦啊……”随后眼泪流个不停。
抬头看着罗佳晶，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手上的绳子也不再编了。
太熟悉了！这种感觉，这种表情，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虽然看着的是瑶瑶的脸，但是我真的看到了瑶瑶身上伏了一只纯白色的狐狸。而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也许，那是她的名字……
“小柔，好久不见。”我温柔的摸着瑶瑶的头，她亦默默的低泣着。
罗佳晶给罗劲打了打话，一脸试探的和我说：“你现在清醒吗？我能和你说话吗？”
“请说。”我现在的身份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但是头脑却格外清楚。
罗佳晶看了一眼瑶瑶，满面忧色的说：“我简单说吧，我现在脑袋很乱，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被附体了。现在罗劲很危险，他去改阵法超度亡魂的时候，那些亡魂突然不受控制，发狂了，变了厉鬼，罗劲被困住出不来了，三个兄弟也受了重伤，生死不明。李赫，现在你……到底是不是你！”
我很想说是，但此时我对这样的自己完全是陌生的。
低头，小柔正好也抬头看着我：“我来。”转头对罗佳晶说：“我来破阵，你去拿十双筷子，一个鸡蛋，一个大碗，一瓶酒，还有一只活公鸡。一把香，五谷，还有……”
小柔看了我一眼，到底脱口而出：“还有朱砂。”话音刚落，罗佳晶就去准备这些东西了。
小柔脖子上还挂着我的护身符，我摘下来之后，她自由多了。
“朱砂你也怕，为什么还敢用？破阵以后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你是怎么走上这邪路的？”我不解。
小柔叹气：“主人，一言半语我说不清楚。等这件事过后，如果我无事，我慢慢和你说。朱砂，我怕，但是那阵里关着主人最在意的人，我不想主人难过。”
罗佳晶办事就是效率，没十分钟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小柔盘腿坐在地上，东西摆好。十双筷子摆在身边，鸡蛋放在碗上面，酒开了半瓶撒在地上，酒上摆着五谷。那只公鸡被绑住了腿，却失去了往日的霸气，在小柔身边缩头缩脑，不敢动。
小柔用瑶瑶的身体换了一身白色的纱裙，看起来飘逸出尘。头发松松绑在后面，不少头发散落下来，格外纯美。
小柔睁开眼睛看着我：“主人，你知道为什么，哪怕找到了五鬼真身，哪怕八卦阵法破了，都不能改变任何吗？”
我盘腿坐在小柔的对面，摇了摇头。罗佳晶抱肩站在我们身边，一脸急色：“你们能不能不聊天了！罗劲还困在里面呢！”
小柔转头，对罗佳晶冷冷的说：“瑶瑶这副至阴至纯的身体，才是阵眼！”
说完，小柔扬起五谷：“尘冥无阻，阳食开路，嗔、怒、怨三魔速临！”
此时，窗外刮起一阵大风，罗佳晶捂着眼睛。小柔冷笑：“都说这世间人看不到神仙，且不说神仙，就说这魔类，凡人的眼哪里能看！”
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得窗外狂风大起，闭上眼睛，反而能感受到窗外三道光，光里的人确实是看不清。
“主人，你还没有全醒过来，不要强去看他们。”小柔说完，我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小柔一把拿过大公鸡，直接把脖子给拉开了，血喷了她一身，衬着她的白衣服，显得有种凄冷的美。
手点朱砂画了十方血符，每一个方向像是八卦的位置，又不全是。画完之后，将每双筷子只取单只，扔到了符的上面，而另一根，放在那个倒扣着的碗边，碗的背面，负着一个鸡蛋。
小柔喝光了一瓶酒，随后用火打着喷出火柱，扬起的双手在火中比划着，比划半天说了句“去”，三个光柱在窗外消失了。
罗佳晶惊呼出声：“这、这是失传的火符！”
小柔吩咐罗佳晶：“我已经引那帮厉鬼过桥，用极阳之血造了假象，把香点上，香灭之前，如果他们能出来就出来了，出不来，我只能屠尽里面所有的东西。”
罗佳晶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把香点着。小柔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主人，这女孩就是阵法之眼，所以，谁都不能破阵。无论别人怎么破，五鬼都会归位的。我之前入了邪路也是情非得已，小柔不是坏的，小柔一直在等你……你信我吗？”
“我信，小柔不坏。”我抬起手，摸了摸小柔的脸。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我感觉马上要失去小柔了。而与小柔的那种熟悉感，虽然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记忆。但是我相信，与她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碗上的鸡蛋突然破壳，小柔笑了：“他们能出来了，主人，你不用担心了。”小柔说完，晕倒在我怀里。
摸了摸她的脸，湿湿的，捧起她的脸，发现血与眼泪交织在一起。
鸡蛋破了之后，碗也破了，香燃到一半，罗劲就打电话过来，说兄弟几个出来了，平安无事。
罗佳晶放了心，和我把小柔……不，是瑶瑶，扶到床上之后，便把左董叫了进来。
左董像疯了一样叫了急救，检查无事这才放了心。千恩万谢的把我们送了出来，并且一再强调，钱第二天就到位。
我出了左家门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罗劲家里。罗劲始终是个不肯委屈自己的家伙，住了个小复式，舒服的让人想一辈子宅在家里。
罗劲一条腿打着石膏，一只手臂吊着，脖子带着颈托，坐着轮椅在我旁边打盹。
罗劲向来注重仪表，每次出门小头发弄的很潮，带着个名牌墨镜，一身潮牌，绝对的没衣服不出门类型。
哪怕睡觉，他都要做个面膜。
很少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看到他还活着，我放心了，但是这副模样真的是让我忍不住笑。
罗劲睁眼睛看我笑的没人样了，举着那个石膏腿就要踢我：“老子伤成这样还在这陪着你，你个没良心的还笑我！”
罗佳晶端了个托盘进来了：“都醒了？喝点粥吧。”
罗大姑奶奶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吊带连衣裙，长短刚到膝盖，不但把她玲珑的身材显出来，又显得那一双美腿格外白嫩。
“唉哟，我也算病号，你就这么对我？不能温柔点？”我捂着脑袋吃痛的叫着。
罗佳晶勾起唇角：“我知道你是病号，为了病号的健康，看来我得穿长袖长裤了，要不这病号胡思乱想的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我脸不禁一红：“我的病和你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
罗劲一口粥喷出来：“还没关系呢？你那眼珠子都快掉我姑奶奶那36E胸上了，唉哟！姑奶奶我错了！”
罗佳晶捏着罗劲的耳朵：“能耐了你，敢拿我打趣……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胸围的！”
罗劲挣脱了罗大姑奶奶的手，揉着耳朵一脸委屈：“姑奶奶，我想告诉你来着，胸罩不能放洗衣机里洗，容易变形……然后我就给你手洗了。”
“罗劲，你活拧歪了！”罗佳晶几乎是大喊出声。
看着罗劲一身的伤还不安分，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别提了！昨晚的事我他妈一辈子都不想再提了！”罗劲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