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爸在外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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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多，前台给几位大老叫了工作餐，三点钟，会议终于散了。几个人都面色凝重，一句话没说，各自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付欣婕，她发来了微信，让我进去。
付欣婕双肘支着办工桌，习惯性地揉起了太阳穴，我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关好门之后，拿掉她的手，替她揉起来。付欣婕闭上眼睛说：“这段时间你要认真一些，专心管好策划部，千万不要出乱子，我的事尽量不用你帮忙。”
我点点头，问道：“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了？”
“先内部审查一下，做个样子给张继明看，看他们的意思，估计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但是张继明是不能留了，他这一手太愚蠢了，直接把自己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我倒是挺理解张继明的，男人嘛，就得有点舍得一身剐的匪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宁愿走人也得拉个垫背的。我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李功奈不厚道，先摆了他一道呢。”
付欣婕呵呵笑了，“你真以为这是李功奈的手笔？”
我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是。。。是老郭干的？”
“这是我的猜测，但我相信，8九不离十了。郭总和王董一起干的，李功奈没有那么傻，那些证据就算不是完全真实，至少也有一半，他怎么能主动激怒张继明呢？”
“操，这些人脑子真好使。”我感慨道，“这样就算不处理李功奈，他以后也得老老实实做傀儡了，而且正好有了理由处理掉张继明这个定时炸弹。但是，既然这样，老郭为什么要退呢？”
付欣婕说：“我后来才了解到，市里有人说了话，想让李功奈上位，老郭不得不退。”
“唉，你说他们累不累。。。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自己干不干净？会不会受牵连？”
付欣婕斜眼看我，笑眯眯道：“怎么，打算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她这个态度让我放心不少，心里也轻松起来，捏着她的鼻子道：“上一句是什么？这么说就是承认我们是夫妻了？你这么调皮，我是不是应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了？”
“别别别，夫君，我错了。。。”求饶之后，付欣婕正色道：“你要说我百分之百干净，那不可能，估计你也不是绝对干净吧，但是这种事情我都是做在底线之内的，有些规则即便我们不想也只能接受。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受到牵连。”
我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又想到一件事，“那策划部怎么办？是把我扶正啊，还是调过来个小傀儡？”
付欣婕笑道：“你对自己的掌控力还挺自信呢。这个问题我没有说话，毕竟你是我的助理，老郭的意思，让你再当一段时间副手，这也是我的想法，反正用你的话说，谁去了都是傀儡，你这么坏，肯定好处自己拿了，顶雷的事让他去，是吧？”
看看，连她都觉得我坏了，招谁惹谁了这是，明明都是为了自保的无奈之举嘛。
不管怎么说，李功奈和张继明都是我不喜欢的，老郭来这么一手，对我和付欣婕没什么坏处，至于两个人的结果，我懒得去想。
现在想得最多的是过年的事。再上一天班就放假了，之前我和付欣婕都跟各自家里商量好，付欣婕将在大年初三去我家，初七再一起往回走，先去她家再回厦门。这几天我都被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折磨着，付欣婕也好不到哪去，一下班就把我拉去了商场，准备着要带去我家的礼物。给我爸妈买了还不算完，她逼我列出在过年期间所有可能见到的亲戚朋友，给他们每人都准备了礼物。
这项巨大的工程足足花了三天时间，具体价钱我没统计，估计怎么也花了十多万，我忿忿不平道：“就不爱跟有钱人打交道，我这是娶了个散财童子啊！”
去我家坐高铁要两个多小时，开车就要很久了，但是考虑到锦衣不能夜行，我还是决定开着我心爱的3008回家。这一年混得虽说不算发达，但比起之前的凄惨，还是有了不小的进步。
付欣婕执意要把我送走再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应允。我是很受不了送别的场面的，有感情还好，有些特意演出来的一步三回头无语凝噎就很尴尬了，送人的和被送的都累。
在小区门口，付欣婕抱了抱我，“亲爱的，照顾好自己，过几天见。”我无聊地恶趣味又开始作祟，坏笑着问：“要分别这么多天，你都不舍得叫一声老公？”
付欣婕无奈地悄声叫了声“夫君”，这已是她能接受的最大的尺度了，“去跟小静告个别吧，你一走她就孤独了。”
小静就站在我们的身后，倚着车门做落寞状，我问付欣婕：“你不吃醋么？”
“不要总问我那些小女人的问题，去吧。”
那我就放心了，走到小静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比抱付欣婕抱得都紧。说实话，这次回家我不会太想念付欣婕，因为很快就能见到，她也有自己的温暖的家和爱她的家人，我只担心小静。小静被我抱得不知所措，开始挣扎起来，“神经病，你干嘛啊，欣婕姐姐在看着呢！”
我不理她的挣扎，又抱得紧了一些，摸着她的头说：“妹妹，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千万小心，等哥回来！”
小静终于哭了出来，使劲地点着头，“放心吧鸣哥哥，我都习惯了，不用担心我。”
对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我也说不出太多，又跟付欣婕吻了一下后，我上了车，头也不回地开上了回家路。
第一次开长途，我打开音乐，让自己不会太累。放到那首对我有着不同意义的《有一点动心》时，我把车停在了路边，点上一根烟，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我不知道在形势一片大好的当下为什么要哭，而且心里也确实没有悲伤的情绪，我闭着眼睛，这大半年的一幕幕就这么飞了出来。慢慢地我终于醒悟，之所以哭是因为感慨，感慨老天的厚待、感慨自己对自己“挽救”，最感慨的则是遇到的这些人和这些事。
下午四点多到了家，在小区周围转了好几圈，竟然没找到一个停车位，“靠，这么不给老子面子！”我骂骂咧咧地把车停到了一公里开外的一个商场门口，拎着大包小包往家晃。之前跟老妈打电话，知道表弟来了，我和这个表弟感情最好，同是独生子女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比我靠谱多了，比我小一岁多，却已在去年结了婚，安分守己地待在老家，孩子预计年后就会出生。
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扛东西，走到小区门口便看见了他，不只是他，老爸老妈都来了。老妈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才说话：“瘦了。。。”
我心下感动，却不想这么催泪，强颜欢笑贫嘴道：“能不能换一句词啊，这都是跟电视上学的吧，明明没瘦，偏要这么说。”
“小兔崽子，少气你妈，一大早就为你忙活呢！”亲爹发话了，我乖乖点头，一家人往家走去。表弟问我：“你不是开车回来么？车呢？别说是共享单车啊？”
“我靠，一说这个我就生气，我特么在楼下转了好几圈，一个车位都没有，停商场去了。”
表弟乐不可支，“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在楼下狂按喇叭，告诉左邻右舍你也是有车的人了。”
“本来是这么想的。。。吃完饭带你去欣赏一下哥的爱车。”
进了门，香气扑鼻，我嚷嚷着赶紧开饭，老妈却一把把我抓紧了房间里，“给我看看那个小付的照片。”
我一想，看什么照片啊，直接看真人多好，正好也要跟付欣婕说一声到家了，便给她发了视频请求。我们之前从来没视频过，想必她也很意外，请求被她秒挂，随后发来语音：“到家了吗？怎么想起视频了？我刚睡完午觉，形象不好。”
我回道：“形象不好就对了，听过那句话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妈就是要挑你丑的时候看看你。”
付欣婕明白了我的意思，回过来一个大哭的表情，随后还是发来视频请求。此时的付欣婕还是那么美得无可挑剔，即使没洗脸、即使素颜，还是怎么都看不够。聊了几句我才发现，背景竟然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还在那？没回家呢？”
“是呀，在你房间睡了一觉，又帮你这个猪收拾了一下，等下跟小静吃完晚饭再回去。”
正说着小静的脸凑到了镜头前，用食指和中指比着“V”字，“鸣哥哥，惊不惊喜？我留欣婕姐姐在咱家玩的。”
我差点被烟呛到，这个没脑子的，在付欣婕和我妈面前说什么“咱家”。。。我赶紧让她把手机还给付欣婕，并把镜头对准了老妈，“你们婆媳聊几句吧，可不准吵架啊！”
老妈白了我一眼，随即换上了天使般的笑容，跟付欣婕唠起了家常。我第一次发现，付欣婕说起这些话题竟然很在行，想必跟她妈也经常这么聊，这个女人还真是多面，不过我更喜欢了。聊到最后，老妈跟付欣婕说：“小付，以后王鸣要是不听话了，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就是别不要他，我这个儿子我知道，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不容易，上辈子修来的。。。”
付欣婕忍着笑，“阿姨，您就放心吧，我可不敢骂他打他，我还怕他不要我呢，您不知道，他可招女孩子喜欢了。”
“哼！这个问题等我好好教训他，小付，咱们就聊到这，阿姨等你过来，给你做好吃的。”
放下电话，老妈瞪起了眼睛，“另一个女的是谁？”
“是。。。我妹妹。”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妹妹？你爸在外面生的？”
“我。。。”生生把那个“操”字忍住，我无奈道：“亲妈，你能正经一点么？我认的干妹妹行不行？挺可怜的一个孩子，你别多心了。”
老妈不依不饶的，“那她怎么说‘咱家’？你们住一起了？你没跟小付住一起？”
一点多，前台给几位大老叫了工作餐，三点钟，会议终于散了。几个人都面色凝重，一句话没说，各自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我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付欣婕，她发来了微信，让我进去。
付欣婕双肘支着办工桌，习惯性地揉起了太阳穴，我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关好门之后，拿掉她的手，替她揉起来。付欣婕闭上眼睛说：“这段时间你要认真一些，专心管好策划部，千万不要出乱子，我的事尽量不用你帮忙。”
我点点头，问道：“你们讨论出什么结果了？”
“先内部审查一下，做个样子给张继明看，看他们的意思，估计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但是张继明是不能留了，他这一手太愚蠢了，直接把自己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我倒是挺理解张继明的，男人嘛，就得有点舍得一身剐的匪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宁愿走人也得拉个垫背的。我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李功奈不厚道，先摆了他一道呢。”
付欣婕呵呵笑了，“你真以为这是李功奈的手笔？”
我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是。。。是老郭干的？”
“这是我的猜测，但我相信，8九不离十了。郭总和王董一起干的，李功奈没有那么傻，那些证据就算不是完全真实，至少也有一半，他怎么能主动激怒张继明呢？”
“操，这些人脑子真好使。”我感慨道，“这样就算不处理李功奈，他以后也得老老实实做傀儡了，而且正好有了理由处理掉张继明这个定时炸弹。但是，既然这样，老郭为什么要退呢？”
付欣婕说：“我后来才了解到，市里有人说了话，想让李功奈上位，老郭不得不退。”
“唉，你说他们累不累。。。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自己干不干净？会不会受牵连？”
付欣婕斜眼看我，笑眯眯道：“怎么，打算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她这个态度让我放心不少，心里也轻松起来，捏着她的鼻子道：“上一句是什么？这么说就是承认我们是夫妻了？你这么调皮，我是不是应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了？”
“别别别，夫君，我错了。。。”求饶之后，付欣婕正色道：“你要说我百分之百干净，那不可能，估计你也不是绝对干净吧，但是这种事情我都是做在底线之内的，有些规则即便我们不想也只能接受。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受到牵连。”
我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又想到一件事，“那策划部怎么办？是把我扶正啊，还是调过来个小傀儡？”
付欣婕笑道：“你对自己的掌控力还挺自信呢。这个问题我没有说话，毕竟你是我的助理，老郭的意思，让你再当一段时间副手，这也是我的想法，反正用你的话说，谁去了都是傀儡，你这么坏，肯定好处自己拿了，顶雷的事让他去，是吧？”
看看，连她都觉得我坏了，招谁惹谁了这是，明明都是为了自保的无奈之举嘛。
不管怎么说，李功奈和张继明都是我不喜欢的，老郭来这么一手，对我和付欣婕没什么坏处，至于两个人的结果，我懒得去想。
现在想得最多的是过年的事。再上一天班就放假了，之前我和付欣婕都跟各自家里商量好，付欣婕将在大年初三去我家，初七再一起往回走，先去她家再回厦门。这几天我都被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折磨着，付欣婕也好不到哪去，一下班就把我拉去了商场，准备着要带去我家的礼物。给我爸妈买了还不算完，她逼我列出在过年期间所有可能见到的亲戚朋友，给他们每人都准备了礼物。
这项巨大的工程足足花了三天时间，具体价钱我没统计，估计怎么也花了十多万，我忿忿不平道：“就不爱跟有钱人打交道，我这是娶了个散财童子啊！”
去我家坐高铁要两个多小时，开车就要很久了，但是考虑到锦衣不能夜行，我还是决定开着我心爱的3008回家。这一年混得虽说不算发达，但比起之前的凄惨，还是有了不小的进步。
付欣婕执意要把我送走再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应允。我是很受不了送别的场面的，有感情还好，有些特意演出来的一步三回头无语凝噎就很尴尬了，送人的和被送的都累。
在小区门口，付欣婕抱了抱我，“亲爱的，照顾好自己，过几天见。”我无聊地恶趣味又开始作祟，坏笑着问：“要分别这么多天，你都不舍得叫一声老公？”
付欣婕无奈地悄声叫了声“夫君”，这已是她能接受的最大的尺度了，“去跟小静告个别吧，你一走她就孤独了。”
小静就站在我们的身后，倚着车门做落寞状，我问付欣婕：“你不吃醋么？”
“不要总问我那些小女人的问题，去吧。”
那我就放心了，走到小静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比抱付欣婕抱得都紧。说实话，这次回家我不会太想念付欣婕，因为很快就能见到，她也有自己的温暖的家和爱她的家人，我只担心小静。小静被我抱得不知所措，开始挣扎起来，“神经病，你干嘛啊，欣婕姐姐在看着呢！”
我不理她的挣扎，又抱得紧了一些，摸着她的头说：“妹妹，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千万小心，等哥回来！”
小静终于哭了出来，使劲地点着头，“放心吧鸣哥哥，我都习惯了，不用担心我。”
对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我也说不出太多，又跟付欣婕吻了一下后，我上了车，头也不回地开上了回家路。
第一次开长途，我打开音乐，让自己不会太累。放到那首对我有着不同意义的《有一点动心》时，我把车停在了路边，点上一根烟，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我不知道在形势一片大好的当下为什么要哭，而且心里也确实没有悲伤的情绪，我闭着眼睛，这大半年的一幕幕就这么飞了出来。慢慢地我终于醒悟，之所以哭是因为感慨，感慨老天的厚待、感慨自己对自己“挽救”，最感慨的则是遇到的这些人和这些事。
下午四点多到了家，在小区周围转了好几圈，竟然没找到一个停车位，“靠，这么不给老子面子！”我骂骂咧咧地把车停到了一公里开外的一个商场门口，拎着大包小包往家晃。之前跟老妈打电话，知道表弟来了，我和这个表弟感情最好，同是独生子女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他比我靠谱多了，比我小一岁多，却已在去年结了婚，安分守己地待在老家，孩子预计年后就会出生。
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扛东西，走到小区门口便看见了他，不只是他，老爸老妈都来了。老妈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才说话：“瘦了。。。”
我心下感动，却不想这么催泪，强颜欢笑贫嘴道：“能不能换一句词啊，这都是跟电视上学的吧，明明没瘦，偏要这么说。”
“小兔崽子，少气你妈，一大早就为你忙活呢！”亲爹发话了，我乖乖点头，一家人往家走去。表弟问我：“你不是开车回来么？车呢？别说是共享单车啊？”
“我靠，一说这个我就生气，我特么在楼下转了好几圈，一个车位都没有，停商场去了。”
表弟乐不可支，“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在楼下狂按喇叭，告诉左邻右舍你也是有车的人了。”
“本来是这么想的。。。吃完饭带你去欣赏一下哥的爱车。”
进了门，香气扑鼻，我嚷嚷着赶紧开饭，老妈却一把把我抓紧了房间里，“给我看看那个小付的照片。”
我一想，看什么照片啊，直接看真人多好，正好也要跟付欣婕说一声到家了，便给她发了视频请求。我们之前从来没视频过，想必她也很意外，请求被她秒挂，随后发来语音：“到家了吗？怎么想起视频了？我刚睡完午觉，形象不好。”
我回道：“形象不好就对了，听过那句话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妈就是要挑你丑的时候看看你。”
付欣婕明白了我的意思，回过来一个大哭的表情，随后还是发来视频请求。此时的付欣婕还是那么美得无可挑剔，即使没洗脸、即使素颜，还是怎么都看不够。聊了几句我才发现，背景竟然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还在那？没回家呢？”
“是呀，在你房间睡了一觉，又帮你这个猪收拾了一下，等下跟小静吃完晚饭再回去。”
正说着小静的脸凑到了镜头前，用食指和中指比着“V”字，“鸣哥哥，惊不惊喜？我留欣婕姐姐在咱家玩的。”
我差点被烟呛到，这个没脑子的，在付欣婕和我妈面前说什么“咱家”。。。我赶紧让她把手机还给付欣婕，并把镜头对准了老妈，“你们婆媳聊几句吧，可不准吵架啊！”
老妈白了我一眼，随即换上了天使般的笑容，跟付欣婕唠起了家常。我第一次发现，付欣婕说起这些话题竟然很在行，想必跟她妈也经常这么聊，这个女人还真是多面，不过我更喜欢了。聊到最后，老妈跟付欣婕说：“小付，以后王鸣要是不听话了，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就是别不要他，我这个儿子我知道，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不容易，上辈子修来的。。。”
付欣婕忍着笑，“阿姨，您就放心吧，我可不敢骂他打他，我还怕他不要我呢，您不知道，他可招女孩子喜欢了。”
“哼！这个问题等我好好教训他，小付，咱们就聊到这，阿姨等你过来，给你做好吃的。”
放下电话，老妈瞪起了眼睛，“另一个女的是谁？”
“是。。。我妹妹。”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妹妹？你爸在外面生的？”
“我。。。”生生把那个“操”字忍住，我无奈道：“亲妈，你能正经一点么？我认的干妹妹行不行？挺可怜的一个孩子，你别多心了。”
老妈不依不饶的，“那她怎么说‘咱家’？你们住一起了？你没跟小付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