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深夜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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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惊鸿和张扬来到房中，看天色已经很晚，正准备上床休息，但张扬却缠着华惊鸿想要学修行功法。这两天他见这些修道之人都是高来高去，恍如神仙一般，心中甚是羡慕，但华惊鸿为了救孔伊雪，一直在忙，根本就没时间教他任何东西。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就求着华惊鸿现在就教他一点基础。华惊鸿也自觉收了这个弟子以来，还没好好说过话，心下也甚是过意不去，见张扬如此向往修行，也是深感欣慰，这份心意十分难得。于是就坐在桌旁慢慢给张扬讲一些修道的入门基础。
“张扬，你知道什么是修道吗？”
张扬茫然的摇摇头。
“其实修道呢，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什么修行啊修炼啊，都一样，都可以称为修道。其中最常见的有修仙，修佛，修魔等等。无论修什么，其实目的都只有一个——长生！”华惊鸿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晃了晃，看着张扬听的很认真，心中暗自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世间的生灵都有一个共性：有生就有死！这是天地的至高法则，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蝼蚁尚且贪生’，而作为其他有灵智的生灵，更是如此。就像我们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不死！但是你看普通人一般能活多久？就是在无灾无病的情况下，也最多不过百多岁。而食五谷杂粮之后，体内的秽物逐渐增加，这就会导致身体渐渐衰败，就如同那年久的老树一样，虫子长多了，树木就会腐朽。直到最后生机完全被吞噬就会死去。所以，体内的杂质，就成了我们长生的第一个障碍。而我们修炼，首先就是要把体内的秽物杂质排除体外，让身体能够清明无垢。但是，光是这样还不够。你想，那树木即使没有虫子咬噬，也终究会死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华惊鸿晃着茶杯盯着张扬。
张扬想了一下，回答道：“嗯……它们会老死！”
华惊鸿赞许的点点头：“不错，即使没有虫子，它们也会老死，因为这是天地间的至高法则所定的。同样的道理，我们人也一样，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慢慢变老，生命逐渐消失。世间任何事物，只要有生就必有死。就像那树木一样，不是被虫子吞噬而死，就是被人砍断，或者被风刮断等等。而最关键的是，世间生灵都会衰老，这是不可逆转的自然过程。体内的杂质只是会加速我们的衰老而已，真正导致我们衰老的凶手还是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身体也会渐渐老去，体内的生机就像手中的细沙一样，慢慢的从指缝之间溜走。自从人们发现了这一天地规则之后，就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来延缓衰老，以达到长生的目的。其中一些你都应该听说过，比如炼丹，服药等等。当然，这些方法有的还是有一些效果，比如，有人采集到了珍贵的灵药，然后炼成丹药服食，最后果然能够增加寿命。这个在道家里面比较常见。”
张扬一敲桌子，说道：“难怪我听我三叔公说，那些皇帝大都喜欢找人炼丹，原来是这样啊。但是怎么没听说哪个皇帝活了几百岁的呢？”
华惊鸿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几百岁？谈何容易啊！不错，历史上很多的帝王都用过这种方法，他们召集民间的方士或者所谓的道士为他们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嘿嘿，想的倒是不错！他们所能招来的能是什么得道高人？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子么？！哼！”说道这，华惊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接着道：“你想，那仙草灵药何其难寻，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即使有，也不是那凡夫俗子能够找到的。它们所生长的地方都是一些普通人难以到达之地。况且那些为帝王所招来的不过都是些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而已，为了发财，随便弄几样大补之药，炼成所谓的仙丹给他们服用。所以，你看那些追求长生的帝王反而很少有长寿的。”华惊鸿仰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话题扯远了些，下面我们就接着说关于修道的事。要想长生，最好的办法还是修炼。借用外物终究不可长久，而且也不受自己控制，那是下乘之道，不足为道。”
他看着张扬，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生命吗？”
张扬嘿嘿一笑：“师父，你又考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就爽快的说吧，别老是卖关子。”
华惊鸿微微一笑，说道：“看你这耐性。好吧，我就不再问你了。世间万物，有生命者皆离不开一样东西，那就是天地灵气！在我们这天地之间，有无数多的天地灵气。万物得以生长，就是因为吸收了天地灵气之故。而在普通人来讲，每日吸收的灵气简直微不足道，而且灵气无法存积于体内，到年老的时候，身体吸收灵气的能力更弱，这才导致了身体衰老。天地灵气进入我们体内就会让我们有生机——生命的契机。所以我们修炼的第一步，就是要保证生机的强盛。而生机强盛就要让体内有足够的精元。精元是什么呢？每个正常人都必不可少的三样东西——精、气、神。精，就是精元。气，就是真气。神，则是心神。要想长生，这三样东西都是关键。所以我们修炼有三步——存精、练气、凝神。”
“存精，练气，凝神？”张扬念叨了两遍，摇了摇头：“师父，我想不明白。”
华惊鸿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抿嘴喝了一口，说道：“这就是我今晚给你说的主题。凡修炼者，都离不开这三样。其实练气才是第一步，将天地灵气尽可能多的引入体内，在各个经脉中按一定顺序运行，这就是真气运转。真气运转的同时，就会把天地灵气带入四肢百骸之中，形成精元。这会增强我们的生机，让我们延缓甚至停止衰老。做好这一点，就做好修炼的第一步了。”
张扬嘿嘿一笑，说道：“那这也不难嘛，照这样修炼，是不是就可以长生不死成神仙了？”
华惊鸿摇摇头笑道：“你呀，把修行看得太简单了。我刚刚说过，这只是修炼的最初阶段，只是基本功而已。咱们再讲那树的例子。难道树木一直不衰老就不会死了吗？同样，我们练气，只是增强了自身的生机，延迟了衰老而已。要是有人杀你，你能不死吗？况且，我们修炼，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会遭天妒的。一旦你体内灵气达到一定程度——也就是精元——当精元到达一定程度，就会引动天地罚劫，就是所谓的天劫。体内精元越多，天劫就越强！所以如果你只是一味练气存精，那可能比普通人死的更快。”
张扬听到这话，吓得直吐舌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华惊鸿喝口茶继续为他讲解：“要长生不死，光是生机强大并不够。我们还要有自保的能力。其实也就是强大的神通。你要知道，天地灵气进入体内之后，大部分是存在于经脉之中，只有少部分会形成精元存于体内强大生机。而这真气如果运用得当，还以成为一种攻击或者自保的手段。最简单的就是，只要你的真气修炼到一定程度，你就可以御空飞行。这就是很多修炼之人获得大神通容易，但是要想长生却很难，原因就在于此。”
“神通？”张扬眨眨眼，相对于长生，他现在更向往神仙的那种飞天遁地的大神通。
“当然，每个人体内的真气雄厚度与纯度都不一样，所以法力也就有了高低之分。不同的功法可以修炼出不同的真气，对于真气的运用也就不同，这就形成了门派。比如说本性修炼的是佛门功法，就具有镇邪之效，一旦施展出来就是金光四射。”
“那师父，我们是什么门派，修的什么功法？”张扬有些希冀的问道。
华惊鸿摇摇头：“我们什么门派都没有，我之前也说过。但是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祖师，那是一位世外高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所以，如果你要想学，最好就是跟我回华蓥山，在你祖师那求一些适合于你的修行功法。不过，眼下我却可以教你一些打基础的功法，让你学会吸气，练气，存气。”
张扬听说祖师很厉害，心中大喜，虽然没有门派，但只要能学到上乘的功法，以后当神仙有望，那比什么都强。至于门派嘛，以后要是厉害了，自己建一个也不错啊。于是点头，让华惊鸿教自己如何修炼。
“丹家理气，原有三道，曰赤，曰黑，曰黄。赤乃任脉，道在前，心气所由之路。心色赤，故曰赤道，而赤性炎上，法必制之使降，则心凉而肾暖。黑乃督脉，道在后，肾气所由之路。肾色黑，故曰黑道，而黑性润下，法必制之使升，则髓运而神安。原斯二道，精气所由出，人物类以生存者，法故标曰‘人道’，丹家、医家详述如此。黄乃黄中，道介赤黑中缝，位在脊前心后，而德统二气，为阖辟中主。境则极虚而寂，故所经驻，只容先天，凡夫仙胎之结之圆皆在斯境，虽有三田之别，实则一贯，法故标曰‘仙道’……”
华惊鸿缓缓念道。
华惊鸿慢慢讲道。张扬初闻道诀，不怎么明白，华惊鸿就细细的为他讲解。
“凡欲胎息，先须于静室中，勿令人入，正身端坐，以左脚搭右脚上，解缓衣带，徐徐按捺支节，两手握固于两腿上，即吐纳三、五过，令无结滞，涤虑清闲，虚心实腹，左右徐徐摇身，令脏叶舒展，讫，还，徐徐放着实，即鸣天鼓三十六通，漱满华池。
然后存头戴朱雀、脚履玄武、左肩有青龙、右肩有白虎，然后想眉间却入一寸为明堂、却入两寸为洞房、却入三寸为丹田宫，宫中有神人，长二寸、戴青冠、披朱褐、执绛简。
次存中丹田，中有神人，亦披朱褐。
次存下丹田，中有神人，亦披朱褐。
次存五脏，从心起首，遍存五脏六腑。
存五脏中，各出本方，气及三丹田中，素云合为一气，于项中出，焕焕分光九色，上腾可达三丈余，想身在其中，此时即口鼻俱闭。
心存气海中，胎气出入，喘息只在脐中，如气急，即鼻中细细放通息，顺气平还，依前用心为之，以汗出为一通，亦不限过数，如体热闷，即心存气，此名满息，久久行之，入玄寂中，出妙默中，再明洞观形中五脏六腑及大小腹胃，受膏散如黄土色，脾长一尺二寸，在胃上前后磨动不停，停则不和，饭食不消，即是不磨矣，当须闭气以手摩腹一百下，即自然转磨矣。
次存心，心似红莲，华未开，下垂长三寸，上有九窍，二窍在后、正面有黑毛，七叶，长二寸半。
次存肺，肺似白莲，华开五叶。
次存肝，肝在心后，七叶，紫苍色，从左边第三叶下，胆在此也，其胆色青黄，长二寸半。
次存肾，肾状如覆柸，黑色，却着脊去脐三寸，上小下大，左为上，右为下。
遍观一形三十六位及三百六十骨节，皆有筋缠，骨青白如玉色，筋色黄，白髓若冰雪，有三百六十穴，穴穴之中，皆有鲜血，如江河池潭也。
及见左脚中指第二节，是血液上源，其中涌出，通流一日一夜，绕身三万六千匝，至右脚中指第二节，则化尽，所以人若睡必须侧卧拳局，阴魄全也。
亦，觉即须展两脚及两手，令气遍身，阳气布也。
若如此修行，即与经所言动善时之义合矣，久久行之，口鼻俱无，喘息如婴儿在胎以脐通气，故谓之胎息矣。”
两人一学一教，不觉天色已明，张扬首次修炼，只觉兴奋异常，丝毫不觉困乏。华惊鸿对他说道：“今天就教你这些罢，你先好好练着，等你学会练气之后，我再给你讲解如何凝神悟道。”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华惊鸿和张扬来到房中，看天色已经很晚，正准备上床休息，但张扬却缠着华惊鸿想要学修行功法。这两天他见这些修道之人都是高来高去，恍如神仙一般，心中甚是羡慕，但华惊鸿为了救孔伊雪，一直在忙，根本就没时间教他任何东西。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就求着华惊鸿现在就教他一点基础。华惊鸿也自觉收了这个弟子以来，还没好好说过话，心下也甚是过意不去，见张扬如此向往修行，也是深感欣慰，这份心意十分难得。于是就坐在桌旁慢慢给张扬讲一些修道的入门基础。
“张扬，你知道什么是修道吗？”
张扬茫然的摇摇头。
“其实修道呢，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什么修行啊修炼啊，都一样，都可以称为修道。其中最常见的有修仙，修佛，修魔等等。无论修什么，其实目的都只有一个——长生！”华惊鸿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晃了晃，看着张扬听的很认真，心中暗自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世间的生灵都有一个共性：有生就有死！这是天地的至高法则，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蝼蚁尚且贪生’，而作为其他有灵智的生灵，更是如此。就像我们人，都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不死！但是你看普通人一般能活多久？就是在无灾无病的情况下，也最多不过百多岁。而食五谷杂粮之后，体内的秽物逐渐增加，这就会导致身体渐渐衰败，就如同那年久的老树一样，虫子长多了，树木就会腐朽。直到最后生机完全被吞噬就会死去。所以，体内的杂质，就成了我们长生的第一个障碍。而我们修炼，首先就是要把体内的秽物杂质排除体外，让身体能够清明无垢。但是，光是这样还不够。你想，那树木即使没有虫子咬噬，也终究会死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华惊鸿晃着茶杯盯着张扬。
张扬想了一下，回答道：“嗯……它们会老死！”
华惊鸿赞许的点点头：“不错，即使没有虫子，它们也会老死，因为这是天地间的至高法则所定的。同样的道理，我们人也一样，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慢慢变老，生命逐渐消失。世间任何事物，只要有生就必有死。就像那树木一样，不是被虫子吞噬而死，就是被人砍断，或者被风刮断等等。而最关键的是，世间生灵都会衰老，这是不可逆转的自然过程。体内的杂质只是会加速我们的衰老而已，真正导致我们衰老的凶手还是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身体也会渐渐老去，体内的生机就像手中的细沙一样，慢慢的从指缝之间溜走。自从人们发现了这一天地规则之后，就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来延缓衰老，以达到长生的目的。其中一些你都应该听说过，比如炼丹，服药等等。当然，这些方法有的还是有一些效果，比如，有人采集到了珍贵的灵药，然后炼成丹药服食，最后果然能够增加寿命。这个在道家里面比较常见。”
张扬一敲桌子，说道：“难怪我听我三叔公说，那些皇帝大都喜欢找人炼丹，原来是这样啊。但是怎么没听说哪个皇帝活了几百岁的呢？”
华惊鸿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几百岁？谈何容易啊！不错，历史上很多的帝王都用过这种方法，他们召集民间的方士或者所谓的道士为他们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嘿嘿，想的倒是不错！他们所能招来的能是什么得道高人？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子么？！哼！”说道这，华惊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接着道：“你想，那仙草灵药何其难寻，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即使有，也不是那凡夫俗子能够找到的。它们所生长的地方都是一些普通人难以到达之地。况且那些为帝王所招来的不过都是些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而已，为了发财，随便弄几样大补之药，炼成所谓的仙丹给他们服用。所以，你看那些追求长生的帝王反而很少有长寿的。”华惊鸿仰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话题扯远了些，下面我们就接着说关于修道的事。要想长生，最好的办法还是修炼。借用外物终究不可长久，而且也不受自己控制，那是下乘之道，不足为道。”
他看着张扬，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生命吗？”
张扬嘿嘿一笑：“师父，你又考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就爽快的说吧，别老是卖关子。”
华惊鸿微微一笑，说道：“看你这耐性。好吧，我就不再问你了。世间万物，有生命者皆离不开一样东西，那就是天地灵气！在我们这天地之间，有无数多的天地灵气。万物得以生长，就是因为吸收了天地灵气之故。而在普通人来讲，每日吸收的灵气简直微不足道，而且灵气无法存积于体内，到年老的时候，身体吸收灵气的能力更弱，这才导致了身体衰老。天地灵气进入我们体内就会让我们有生机——生命的契机。所以我们修炼的第一步，就是要保证生机的强盛。而生机强盛就要让体内有足够的精元。精元是什么呢？每个正常人都必不可少的三样东西——精、气、神。精，就是精元。气，就是真气。神，则是心神。要想长生，这三样东西都是关键。所以我们修炼有三步——存精、练气、凝神。”
“存精，练气，凝神？”张扬念叨了两遍，摇了摇头：“师父，我想不明白。”
华惊鸿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抿嘴喝了一口，说道：“这就是我今晚给你说的主题。凡修炼者，都离不开这三样。其实练气才是第一步，将天地灵气尽可能多的引入体内，在各个经脉中按一定顺序运行，这就是真气运转。真气运转的同时，就会把天地灵气带入四肢百骸之中，形成精元。这会增强我们的生机，让我们延缓甚至停止衰老。做好这一点，就做好修炼的第一步了。”
张扬嘿嘿一笑，说道：“那这也不难嘛，照这样修炼，是不是就可以长生不死成神仙了？”
华惊鸿摇摇头笑道：“你呀，把修行看得太简单了。我刚刚说过，这只是修炼的最初阶段，只是基本功而已。咱们再讲那树的例子。难道树木一直不衰老就不会死了吗？同样，我们练气，只是增强了自身的生机，延迟了衰老而已。要是有人杀你，你能不死吗？况且，我们修炼，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会遭天妒的。一旦你体内灵气达到一定程度——也就是精元——当精元到达一定程度，就会引动天地罚劫，就是所谓的天劫。体内精元越多，天劫就越强！所以如果你只是一味练气存精，那可能比普通人死的更快。”
张扬听到这话，吓得直吐舌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华惊鸿喝口茶继续为他讲解：“要长生不死，光是生机强大并不够。我们还要有自保的能力。其实也就是强大的神通。你要知道，天地灵气进入体内之后，大部分是存在于经脉之中，只有少部分会形成精元存于体内强大生机。而这真气如果运用得当，还以成为一种攻击或者自保的手段。最简单的就是，只要你的真气修炼到一定程度，你就可以御空飞行。这就是很多修炼之人获得大神通容易，但是要想长生却很难，原因就在于此。”
“神通？”张扬眨眨眼，相对于长生，他现在更向往神仙的那种飞天遁地的大神通。
“当然，每个人体内的真气雄厚度与纯度都不一样，所以法力也就有了高低之分。不同的功法可以修炼出不同的真气，对于真气的运用也就不同，这就形成了门派。比如说本性修炼的是佛门功法，就具有镇邪之效，一旦施展出来就是金光四射。”
“那师父，我们是什么门派，修的什么功法？”张扬有些希冀的问道。
华惊鸿摇摇头：“我们什么门派都没有，我之前也说过。但是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祖师，那是一位世外高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所以，如果你要想学，最好就是跟我回华蓥山，在你祖师那求一些适合于你的修行功法。不过，眼下我却可以教你一些打基础的功法，让你学会吸气，练气，存气。”
张扬听说祖师很厉害，心中大喜，虽然没有门派，但只要能学到上乘的功法，以后当神仙有望，那比什么都强。至于门派嘛，以后要是厉害了，自己建一个也不错啊。于是点头，让华惊鸿教自己如何修炼。
“丹家理气，原有三道，曰赤，曰黑，曰黄。赤乃任脉，道在前，心气所由之路。心色赤，故曰赤道，而赤性炎上，法必制之使降，则心凉而肾暖。黑乃督脉，道在后，肾气所由之路。肾色黑，故曰黑道，而黑性润下，法必制之使升，则髓运而神安。原斯二道，精气所由出，人物类以生存者，法故标曰‘人道’，丹家、医家详述如此。黄乃黄中，道介赤黑中缝，位在脊前心后，而德统二气，为阖辟中主。境则极虚而寂，故所经驻，只容先天，凡夫仙胎之结之圆皆在斯境，虽有三田之别，实则一贯，法故标曰‘仙道’……”
华惊鸿缓缓念道。
华惊鸿慢慢讲道。张扬初闻道诀，不怎么明白，华惊鸿就细细的为他讲解。
“凡欲胎息，先须于静室中，勿令人入，正身端坐，以左脚搭右脚上，解缓衣带，徐徐按捺支节，两手握固于两腿上，即吐纳三、五过，令无结滞，涤虑清闲，虚心实腹，左右徐徐摇身，令脏叶舒展，讫，还，徐徐放着实，即鸣天鼓三十六通，漱满华池。
然后存头戴朱雀、脚履玄武、左肩有青龙、右肩有白虎，然后想眉间却入一寸为明堂、却入两寸为洞房、却入三寸为丹田宫，宫中有神人，长二寸、戴青冠、披朱褐、执绛简。
次存中丹田，中有神人，亦披朱褐。
次存下丹田，中有神人，亦披朱褐。
次存五脏，从心起首，遍存五脏六腑。
存五脏中，各出本方，气及三丹田中，素云合为一气，于项中出，焕焕分光九色，上腾可达三丈余，想身在其中，此时即口鼻俱闭。
心存气海中，胎气出入，喘息只在脐中，如气急，即鼻中细细放通息，顺气平还，依前用心为之，以汗出为一通，亦不限过数，如体热闷，即心存气，此名满息，久久行之，入玄寂中，出妙默中，再明洞观形中五脏六腑及大小腹胃，受膏散如黄土色，脾长一尺二寸，在胃上前后磨动不停，停则不和，饭食不消，即是不磨矣，当须闭气以手摩腹一百下，即自然转磨矣。
次存心，心似红莲，华未开，下垂长三寸，上有九窍，二窍在后、正面有黑毛，七叶，长二寸半。
次存肺，肺似白莲，华开五叶。
次存肝，肝在心后，七叶，紫苍色，从左边第三叶下，胆在此也，其胆色青黄，长二寸半。
次存肾，肾状如覆柸，黑色，却着脊去脐三寸，上小下大，左为上，右为下。
遍观一形三十六位及三百六十骨节，皆有筋缠，骨青白如玉色，筋色黄，白髓若冰雪，有三百六十穴，穴穴之中，皆有鲜血，如江河池潭也。
及见左脚中指第二节，是血液上源，其中涌出，通流一日一夜，绕身三万六千匝，至右脚中指第二节，则化尽，所以人若睡必须侧卧拳局，阴魄全也。
亦，觉即须展两脚及两手，令气遍身，阳气布也。
若如此修行，即与经所言动善时之义合矣，久久行之，口鼻俱无，喘息如婴儿在胎以脐通气，故谓之胎息矣。”
两人一学一教，不觉天色已明，张扬首次修炼，只觉兴奋异常，丝毫不觉困乏。华惊鸿对他说道：“今天就教你这些罢，你先好好练着，等你学会练气之后，我再给你讲解如何凝神悟道。”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