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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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三号试剂！四号试剂准备，用量减少三分之一！”
“检测目标暂无生命危险，稳固剂微量注射。”
“排异反应减弱，细胞活性增强百分之十三！”
……
宽敞的广场之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躺在实验台上，不断痛苦嚎叫的风澈的身上，此时距离实验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风澈的嗓音早已嘶哑不堪，但这却丝毫不能减弱他吼声中透露出的那痛苦的情绪。
实验过程由陈秋亲自指挥，比起那些单单负责观测、操控仪器的工作人员，他的任务无疑是相当繁忙的，不断对比实际情况与预期的差别，思考判断进行改变，乃至阶段试探工作的进行，这些重担，全都落在陈秋一个人身上，可以说，风澈的性命，此时完全就是由他来决定的！
在这繁忙实验中的一处角落，身为此次实验的二把手，谭飞倒是轻松了不少，由于高层要求实验过程由陈秋一人全权负责，他这个在之前研究过程中的副手，这会儿工作量倒是少了许多。
于是，此时算的上相当悠闲的谭飞，倒是还有心思想要跟水轻搭个讪，在组织内，谭飞对于水轻的态度那是司马昭之心，他从未掩饰过自己对于水轻的追求，但是很可惜，搭讪，他选错的时机，此时的水轻，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躺在那里被各种仪器折腾来折腾去的风澈身上，对于谭飞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水轻置若罔闻——使得谭飞一时尴尬不已。
“又是你小子！”
谭飞在自己被水轻忽视之后，理所当然的迁怒了风澈，在此之前，他跟风澈其实是有一面之缘的，那一次，谭飞对于风澈的态度就不怎么样，而这一次..风澈算是完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谭飞在心底给拉黑了。
当然了，怨恨归怨恨，谭飞这时候可不敢对风澈的实验耍什么小手段——就凭组织里这些高层对于这次实验的重视程度，他谭飞要是真敢因为私人恩怨在这时搞事，导致实验失败了，那他说什么也不可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哼！但愿你能撑过这一次。”
没办法对风澈进行报复，谭飞也只能在心底放了句狠话，而后，他便跟其他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在那里观看着实验的进行。
谭飞这会儿对于自己是什么心思，风澈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了，此时此刻，风澈整个人的感受就只有一个——痛！丝毫没有办法忍受的痛！那种身体内外仿佛被千万个小齿轮搅动撕扯的感觉，风澈从前即便是想都不可能想象的到，但是现在，这种痛苦却真真切切的降临到了他的身上。除此之外，风澈还能偶尔想到的，便是恨自己为何精神会强韧到这种地步了..这不是自夸，风澈真的希望，自己如果精神足够薄弱的话，那一定早就忍受不住这种剧痛昏迷过去了，但是奈何，他没有，风澈的思维异常清晰，而正是因为如此，他能够无时无刻的准确感受到**上传来的痛楚。
但是风澈却是从来都不会了解，他此时此刻这种强韧的精神，却并不属于他自身——就如同之前何冰所说的，为了保证风澈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从而方便陈秋他们对实验情况进行判断，在先前风澈接受的一大堆注射剂之中，便有一种大幅度提升风澈精神兴奋程度的试剂，本是在组织内用作行刑辅助的药剂，此刻真正成为了风澈最大的敌人..这一点，却是何冰永远不会告诉风澈的。
风澈此刻，到底有多么痛苦呢？
如果此时有实验继续或者死亡这两个选项，风澈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目标生命体征迅速衰弱！请求注射维生试剂！”
“立刻注射！”
实验进行到中途，却是突生异变，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风澈的情况骤然变得异常恶劣，一众工作人员不由得一阵手忙脚乱，而周围那些这么长时间下来精神难免开始有些涣散的高层，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激得不得不再次集中起了精神。
“情况没有好转！加大计量注射！”
一些研究人员已经开始吼叫了，因为隐隐的，他们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局面了！失去了对于实验的掌控，那往往就代表着..实验快要失败了！
“何冰！”
眼见如此，陈秋当机立断，立刻便决定使用何冰这个最后的保障，而哪里又需要等陈秋的提醒，早在风澈的反应剧烈到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准备的何冰便已经大步走上前去，也不顾风澈那剧烈而又无力的挣扎，立起双掌对向风澈，而后整个人都隐隐散发起了一阵淡绿色的光芒。
何冰的能力，发动！
不得不说，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科学的力量为主导的，比如说现在..自从何冰动用了他那目前为止没人能够解释清楚的超能力之后，风澈的情况便明显好了许多，虽然痛苦依旧，挣扎依旧，但至少他的各种生命体征都逐渐开始向好的方向恢复了。
“这样就行了吧？”
在大约动用了十分钟的能力之后，何冰停手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何冰吐了口气离开了风澈的试验台。
“身体上的损伤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呢..”走回陈秋身旁的何冰皱着眉说道：“光是这么一会儿的治疗，就已经耗费了我大半的超能力量，接下来要再出现几次这种情况，恐怕我跟不上对他的修复啊。”
“这是自然的了。”眼见情况稳定了下来，陈秋也是松了口气，虽然他此刻仍目不转睛的盯着风澈，却还有空回答了何冰一句：“你也知道，这次的实验已经是基因层面的改变了，这种转变..说是损伤也对，这种损伤，那当然要比单纯**上的伤害要高出太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单是这次实验的补救试剂，都会耗费组织里那么多的材料了。”
“但愿这小子能挺过这一次吧。”
听到陈秋的话，何冰也没有继续在这方面探讨下去，只是不知是祈祷还是祝福的这样说了一句，在他的眼中，躺在试验台上的风澈全身上下都隐隐浮现着某种黑色纹路，像是纹身一般，若隐若现，却好像又有着某种规律，这一切，都是在何冰救下风澈之后出现的现象。
“第一阶段成功了！”
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低呼了一声，很显然，风澈此时身体上的这种变化，是在他们预料之中的。
“很好，开始第二阶段！八号试剂减半注射，微量元素辐射停止。”
陈秋很快便下达了指令，而随着他的话，实验台上又出现了变化，还好，这次变化的，也只是试验台而已。
滋..滋..
机械运行的声音从实验台上传出，伴随着这种声响的，是之前那些固定住风澈的合金环纷纷探出了试验台表面，从头到脚，许多合金环支架竟是将风澈给举到了半空中，而当它们完全固定住的时候，试验台上再裂开一排孔洞，孔洞之中，探出了十几漆黑细长的金属管，金属管末端尖锐——尖锐到直接刺破了风澈的皮肤，扎在了风澈的脊柱之上！
“呃..啊！”
也不知是这些金属管伤到了风澈的神经，还是它们又将什么鬼东西注入了风澈的体内，随着这第二阶段的开始，风澈先前那已经低沉了许多的嘶吼，又是嘹亮了许多，风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一众研究人员、组织高层面前，飚起了高音..
实验在继续，六个小时在不知不觉得过程中便逝去了，实验期间几次出现意外，但是还好，这几次还没要何冰出手，便已经被平息了下来，至于受尽了折磨的风澈早就累觉不爱，但求一死了..
“就快结束了，快点出现啊..”
何冰分明听到，站在自己身旁的陈秋低声低估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看得出来，身为这次试验的总负责人，陈秋这会儿还是非常紧张的——身为组织内最优秀的年轻派科研人员，陈秋是不容许这样重要的实验砸在自己手上的！
再看此时的风澈，先前那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路哦，已经完全定型，清晰地出现在风澈的皮肤之上，先前那些插在风澈脊柱上的黑色金属管早已退去，只留下一排伤口，以及..从中不断低落的黑色液体。
那不是药剂的残留，那是风澈血液！风澈的血，不知何时，竟成了墨水般的黑色！
实验进行到现在，已经将近十个小时了，此刻已然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但是即便这样，在这里熬了一夜都没有合眼的众人，却是没有丝毫倦意，他们精神的亢奋程度更比之前，因为他们清楚，实验的最终结果，怕是马上要来临了！
“来了！”
不知道又是那个检测人员叫了一嗓子，就像是一声信号一样，风澈那边再次出现了变化，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堪称翻天覆地的转变！
随着风澈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他体表的那些黑色的纹路，缓缓自动裂开，还不等风澈黑色血液流出，便从中探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黑色角质，黑色角质遍布风澈全身，不消片刻，便将风澈整个身体完全覆盖，此时再定睛一看，风澈此时分明就同鬼蝎一样，整个人完全被黑色的鳞片覆盖住，除却还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丁点的皮肤。
鳞片覆盖，这还不算完，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达到了极致时，一些组织高层已经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因为，就在此刻，风澈的背后，一对同样满是鳞片的翅膀猛然探出，完全展开！
“成功了！”
眼见风澈出现了这样的改变，许多研究人员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喜的叫声，显然，风澈此时的形态，便是他们预料之中，本次变种人实验的最终结果！
不止是这些工作人员，就连许多组织高层，此时也是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实验成功，这自然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局面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些人，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风澈？”
眼见实验已经结束，而风澈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何冰不失谨慎的呼喊了风澈一句，同时已经做好了随时进行抢救治疗的准备。
“呃..呃..”
回答何冰这一声呼唤的，是来自风澈的低吟声，就好像是从嗓子里生生挤出来的声音，就好像是动物们发出的含糊不轻的叫吼，就好像..丧尸们一贯的叫声！
风澈，睁开了眼，一些观察力仔细的人立刻便察觉到，这个浑身上下不满鳞甲，背生双翼的风澈，改变真的是彻底，就连他的一双眼睛，瞳孔都变成了暗紫色，至于眼白的部分..却是完全被黑色占据，看起来甚是骇人。
睁开眼的风澈，吐出的第一个字是..
杀！
声音并没有多高亢，就仿佛醉酒的人意识不清时含糊吐出的字眼，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字，却是清晰地传入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让所有人神色都是一变。
而后，让所有人神色再变的事情便发生了。
叮..
一声脆响，接连的几声脆响。
风澈，挣开了一直以来固定住他的合金环！
“注射三号试剂！四号试剂准备，用量减少三分之一！”
“检测目标暂无生命危险，稳固剂微量注射。”
“排异反应减弱，细胞活性增强百分之十三！”
……
宽敞的广场之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躺在实验台上，不断痛苦嚎叫的风澈的身上，此时距离实验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风澈的嗓音早已嘶哑不堪，但这却丝毫不能减弱他吼声中透露出的那痛苦的情绪。
实验过程由陈秋亲自指挥，比起那些单单负责观测、操控仪器的工作人员，他的任务无疑是相当繁忙的，不断对比实际情况与预期的差别，思考判断进行改变，乃至阶段试探工作的进行，这些重担，全都落在陈秋一个人身上，可以说，风澈的性命，此时完全就是由他来决定的！
在这繁忙实验中的一处角落，身为此次实验的二把手，谭飞倒是轻松了不少，由于高层要求实验过程由陈秋一人全权负责，他这个在之前研究过程中的副手，这会儿工作量倒是少了许多。
于是，此时算的上相当悠闲的谭飞，倒是还有心思想要跟水轻搭个讪，在组织内，谭飞对于水轻的态度那是司马昭之心，他从未掩饰过自己对于水轻的追求，但是很可惜，搭讪，他选错的时机，此时的水轻，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躺在那里被各种仪器折腾来折腾去的风澈身上，对于谭飞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水轻置若罔闻——使得谭飞一时尴尬不已。
“又是你小子！”
谭飞在自己被水轻忽视之后，理所当然的迁怒了风澈，在此之前，他跟风澈其实是有一面之缘的，那一次，谭飞对于风澈的态度就不怎么样，而这一次..风澈算是完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谭飞在心底给拉黑了。
当然了，怨恨归怨恨，谭飞这时候可不敢对风澈的实验耍什么小手段——就凭组织里这些高层对于这次实验的重视程度，他谭飞要是真敢因为私人恩怨在这时搞事，导致实验失败了，那他说什么也不可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哼！但愿你能撑过这一次。”
没办法对风澈进行报复，谭飞也只能在心底放了句狠话，而后，他便跟其他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在那里观看着实验的进行。
谭飞这会儿对于自己是什么心思，风澈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了，此时此刻，风澈整个人的感受就只有一个——痛！丝毫没有办法忍受的痛！那种身体内外仿佛被千万个小齿轮搅动撕扯的感觉，风澈从前即便是想都不可能想象的到，但是现在，这种痛苦却真真切切的降临到了他的身上。除此之外，风澈还能偶尔想到的，便是恨自己为何精神会强韧到这种地步了..这不是自夸，风澈真的希望，自己如果精神足够薄弱的话，那一定早就忍受不住这种剧痛昏迷过去了，但是奈何，他没有，风澈的思维异常清晰，而正是因为如此，他能够无时无刻的准确感受到**上传来的痛楚。
但是风澈却是从来都不会了解，他此时此刻这种强韧的精神，却并不属于他自身——就如同之前何冰所说的，为了保证风澈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从而方便陈秋他们对实验情况进行判断，在先前风澈接受的一大堆注射剂之中，便有一种大幅度提升风澈精神兴奋程度的试剂，本是在组织内用作行刑辅助的药剂，此刻真正成为了风澈最大的敌人..这一点，却是何冰永远不会告诉风澈的。
风澈此刻，到底有多么痛苦呢？
如果此时有实验继续或者死亡这两个选项，风澈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目标生命体征迅速衰弱！请求注射维生试剂！”
“立刻注射！”
实验进行到中途，却是突生异变，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风澈的情况骤然变得异常恶劣，一众工作人员不由得一阵手忙脚乱，而周围那些这么长时间下来精神难免开始有些涣散的高层，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激得不得不再次集中起了精神。
“情况没有好转！加大计量注射！”
一些研究人员已经开始吼叫了，因为隐隐的，他们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局面了！失去了对于实验的掌控，那往往就代表着..实验快要失败了！
“何冰！”
眼见如此，陈秋当机立断，立刻便决定使用何冰这个最后的保障，而哪里又需要等陈秋的提醒，早在风澈的反应剧烈到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准备的何冰便已经大步走上前去，也不顾风澈那剧烈而又无力的挣扎，立起双掌对向风澈，而后整个人都隐隐散发起了一阵淡绿色的光芒。
何冰的能力，发动！
不得不说，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科学的力量为主导的，比如说现在..自从何冰动用了他那目前为止没人能够解释清楚的超能力之后，风澈的情况便明显好了许多，虽然痛苦依旧，挣扎依旧，但至少他的各种生命体征都逐渐开始向好的方向恢复了。
“这样就行了吧？”
在大约动用了十分钟的能力之后，何冰停手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何冰吐了口气离开了风澈的试验台。
“身体上的损伤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呢..”走回陈秋身旁的何冰皱着眉说道：“光是这么一会儿的治疗，就已经耗费了我大半的超能力量，接下来要再出现几次这种情况，恐怕我跟不上对他的修复啊。”
“这是自然的了。”眼见情况稳定了下来，陈秋也是松了口气，虽然他此刻仍目不转睛的盯着风澈，却还有空回答了何冰一句：“你也知道，这次的实验已经是基因层面的改变了，这种转变..说是损伤也对，这种损伤，那当然要比单纯**上的伤害要高出太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单是这次实验的补救试剂，都会耗费组织里那么多的材料了。”
“但愿这小子能挺过这一次吧。”
听到陈秋的话，何冰也没有继续在这方面探讨下去，只是不知是祈祷还是祝福的这样说了一句，在他的眼中，躺在试验台上的风澈全身上下都隐隐浮现着某种黑色纹路，像是纹身一般，若隐若现，却好像又有着某种规律，这一切，都是在何冰救下风澈之后出现的现象。
“第一阶段成功了！”
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低呼了一声，很显然，风澈此时身体上的这种变化，是在他们预料之中的。
“很好，开始第二阶段！八号试剂减半注射，微量元素辐射停止。”
陈秋很快便下达了指令，而随着他的话，实验台上又出现了变化，还好，这次变化的，也只是试验台而已。
滋..滋..
机械运行的声音从实验台上传出，伴随着这种声响的，是之前那些固定住风澈的合金环纷纷探出了试验台表面，从头到脚，许多合金环支架竟是将风澈给举到了半空中，而当它们完全固定住的时候，试验台上再裂开一排孔洞，孔洞之中，探出了十几漆黑细长的金属管，金属管末端尖锐——尖锐到直接刺破了风澈的皮肤，扎在了风澈的脊柱之上！
“呃..啊！”
也不知是这些金属管伤到了风澈的神经，还是它们又将什么鬼东西注入了风澈的体内，随着这第二阶段的开始，风澈先前那已经低沉了许多的嘶吼，又是嘹亮了许多，风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一众研究人员、组织高层面前，飚起了高音..
实验在继续，六个小时在不知不觉得过程中便逝去了，实验期间几次出现意外，但是还好，这几次还没要何冰出手，便已经被平息了下来，至于受尽了折磨的风澈早就累觉不爱，但求一死了..
“就快结束了，快点出现啊..”
何冰分明听到，站在自己身旁的陈秋低声低估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看得出来，身为这次试验的总负责人，陈秋这会儿还是非常紧张的——身为组织内最优秀的年轻派科研人员，陈秋是不容许这样重要的实验砸在自己手上的！
再看此时的风澈，先前那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路哦，已经完全定型，清晰地出现在风澈的皮肤之上，先前那些插在风澈脊柱上的黑色金属管早已退去，只留下一排伤口，以及..从中不断低落的黑色液体。
那不是药剂的残留，那是风澈血液！风澈的血，不知何时，竟成了墨水般的黑色！
实验进行到现在，已经将近十个小时了，此刻已然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但是即便这样，在这里熬了一夜都没有合眼的众人，却是没有丝毫倦意，他们精神的亢奋程度更比之前，因为他们清楚，实验的最终结果，怕是马上要来临了！
“来了！”
不知道又是那个检测人员叫了一嗓子，就像是一声信号一样，风澈那边再次出现了变化，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堪称翻天覆地的转变！
随着风澈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他体表的那些黑色的纹路，缓缓自动裂开，还不等风澈黑色血液流出，便从中探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黑色角质，黑色角质遍布风澈全身，不消片刻，便将风澈整个身体完全覆盖，此时再定睛一看，风澈此时分明就同鬼蝎一样，整个人完全被黑色的鳞片覆盖住，除却还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丁点的皮肤。
鳞片覆盖，这还不算完，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达到了极致时，一些组织高层已经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因为，就在此刻，风澈的背后，一对同样满是鳞片的翅膀猛然探出，完全展开！
“成功了！”
眼见风澈出现了这样的改变，许多研究人员都不由得发出了惊喜的叫声，显然，风澈此时的形态，便是他们预料之中，本次变种人实验的最终结果！
不止是这些工作人员，就连许多组织高层，此时也是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实验成功，这自然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局面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些人，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风澈？”
眼见实验已经结束，而风澈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何冰不失谨慎的呼喊了风澈一句，同时已经做好了随时进行抢救治疗的准备。
“呃..呃..”
回答何冰这一声呼唤的，是来自风澈的低吟声，就好像是从嗓子里生生挤出来的声音，就好像是动物们发出的含糊不轻的叫吼，就好像..丧尸们一贯的叫声！
风澈，睁开了眼，一些观察力仔细的人立刻便察觉到，这个浑身上下不满鳞甲，背生双翼的风澈，改变真的是彻底，就连他的一双眼睛，瞳孔都变成了暗紫色，至于眼白的部分..却是完全被黑色占据，看起来甚是骇人。
睁开眼的风澈，吐出的第一个字是..
杀！
声音并没有多高亢，就仿佛醉酒的人意识不清时含糊吐出的字眼，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字，却是清晰地传入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让所有人神色都是一变。
而后，让所有人神色再变的事情便发生了。
叮..
一声脆响，接连的几声脆响。
风澈，挣开了一直以来固定住他的合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