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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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同时扬起我带着玛瑙手串的手也打了过去。
叶说这里面蕴含着无尽的法力，我倒想试一试。
谁知道小鬼头看到我的玛瑙手串，身子猛然一秃噜，变成一个纸球所在地上，面朝上：“喂！我只不过打破了你的盘子，你就要收我？你太坏了！”
咦！
这玛瑙手串能收了他？
我似乎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笑嘻嘻的蹲下身子，想要朝着小鬼头抓过去，哪知这小鬼头眼睛里冒出惊慌失措的光，慌忙滚到一边，并化作人性躲在椅子后面，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可怜巴巴的瞅着我：“好姐姐！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好姐姐！不要收我，我错了！”
“变卦这么快？”我笑着对上他：“你不是说你是万年的老鬼吗？怎么能叫我一个才二十多岁的人姐姐呢？”
“那叶子杰也变卦快你怎么不说他？”小鬼头站出来，一只手抱着貔貅叉着腰，一只手指着我，嚣张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脸色一变，他立即又躲到椅子后面，眨巴着眼睛说：“鬼随人便，你看我才六岁，好姐姐刚刚是我不懂事，你饶了我吧！”
我听他这么一番话只觉得肉麻，眉头挑了挑说：“饶了你可以，你以后还捣蛋吗？”
他立即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我点点头回去我刚刚的座椅上坐下问：“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嗯嗯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鬼头说着还是不敢坐到椅子上，只是踮起脚尖，下巴搁在桌子上。
我笑着说：“你可以坐到椅子上。”
“嗷嗷！”他开心的爬到椅子上，安安稳稳的坐好了，像是个要接受刑讯的犯人一样，我被他这样的态度给逗乐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聪明！”他毫不犹豫的说。
“嗯？”我皱眉头，这小鬼看着小，果然是几万年的老油条，居然这么敷衍我，当我是傻子吗？
他见我皱眉连忙解释说：“我以前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地藏王菩萨的徒孙……”他眨巴着眼睛，跟真的似地！
我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于是又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三万年。”
“三万年？”我瞪着他：“中华文明不过五千年，你三万年前就在这里怎么可能是人型？”顿了顿又问：“三万年前地球是什么样的？听说人类文明之前有过文明后来灭绝了，是这样吗？恐龙之前地球是什么样子的？”
我一股脑问出一大串的问题，大聪明努努嘴：“我没有记忆了……那时候我在地下啥都看不见……”
“哦……原来如此……”我的双臂点在桌子上支着头想了想又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的？”
“好久好久了！”大聪明努力的想着说：“因为我调皮捣蛋，师尊把我从地底下赶上来受苦，在这里经历五世轮回每一次都是六岁就死了，后来这里变成了诏狱，师尊就命令我帮忙镇守这里，然后我就在这里呆了几百年。”
哦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
五世？
叶等了我十世……
我兴奋的问：“那你知道我的前世，还有我前世的前世是什么样子吗？”
大聪明撇撇嘴：“你好笨哦我都说了我历经五世都是六岁就死了，而且都是在这里，这里之外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好吧！”我点点头，原来就算是鬼，也不是万能的啊！
我笑了笑，仔细的观察着大聪明说：“可是人家都说鬼死后若不投胎，就一直叫生前的名字，你经历了五世难道都没有名字吗？”
大聪明一听到名字就不高兴起来，撇着嘴：“往事不堪回首……”
我扬了扬手臂……
“张三六……”大聪明连忙把木雕貔貅举在身前挡住脸，痛苦的说。
“什么？张三流？跟张三丰什么关系？”我大为疑惑，就算跟张三丰又亲戚，叫三流也太随便了点吧？
没想到大聪明敲敲桌子说：“什么三流？三丰！是三六！三六九的三六！”
哦哦哦！还不是三流，是三六，这个名字就取得更随便了！
大聪明说：“我生前的年代比较流行数字做名字啦！我生前的爹叫张腊八，因为他是腊月初八生的，我是三月初六生的就叫张三六啦！”
“这是什么朝代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中国历史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我说着都笑起来了：“比如古人的名字不都是非常好听的吗？比如什么柳宗元，颜真卿，苏东坡，唐伯虎，就算是距离我们比较近的，袁崇焕啊，蔡培元啊什么的都是又有意义又好听的。”
“喂，历史上人那么多，留下美名的有几个？我生在平凡之家，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做学问，没有学问去哪里取什么好名字？何况开国皇帝的名字都叫重八，皇帝的爹叫四－五，百姓的名字随大流不是很正常。”大聪明非常不满意我对名字的见解，对我频频翻白眼。
我立即双手合十的道歉：“抱歉抱歉！我不应该歧视你的名字，三六……”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大聪明一定气死了，但是畏惧我的手串，敢怒不敢言。
我看到他几乎要杀死我的怨恨的愤怒的委屈的眼神，连忙说：“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说你！说起来，叫重八的开国皇帝貌似只有一个吧？”
“对！”大聪明对我嗤之以鼻，但还是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朱元璋。”
“你也是明朝的鬼！”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那你认识柳兮吗？就是之前骗我把镇魂石拿开的那个女鬼？”
“认识啊！就是她把我害死的！”大聪明说着叹口气，似乎除了遗憾，没有怨恨。
这就很奇怪了，我还没有见过，被人害死之后不恨害自己的人的。
可是大聪明的样子真的不像是恨之入骨。
我盯着大聪明，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仰着头摇晃着小脑袋说：“我犯了错，师尊让我到人间历练生老病死之苦，我用六年的时间历经别人六十年才能过完的痛苦，怎么说也是我赚了！你怎么不会算数呢？”
这……
这我特喵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来大聪明您老人家是认定了生老病死是痛苦，活着是痛苦，那么柳兮弄死了你，还是解救你于痛苦的恩人咯？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那句话：“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不过，柳兮自己都说被冤死的，大聪明那时候是个孩子，是怎么被柳兮给害死的呢？
我刚想问大聪明看到我翻白眼，居然抢先开口还言之凿凿语重心长的说：“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贪心，连痛苦也贪！哎，就会自找苦吃！”
“嗯？”我斜眼瞪他，他立即做出委屈的样子：“姐姐你不要发怒，我好怕怕……”
“你为什么变脸这么快？”人家都说人小鬼大，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今天真是对这个词有更一步的了解了。
大聪明嘻嘻的笑着说：“因为我每一世都不一样的性格嘛！所以就很多变咯！”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门吱呀的声音，是老奶奶跟叶谈完了？
可是我的饭菜……
我正着急，门被推开，老奶奶换了一身衣服，看着竟然比之前精神很多，她的眼角都带着笑意说：“夫人，我们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我奇怪的看看她又看看叶。
叶说：“去看叶子杰。”
“额？我也一起去吗？”我下意识的问，叶说：“你想去就跟着，不想去可以先回家……”
“哦……那我一起去吧！”反正回家也没事儿。
“那我呢？我呢？”我正准备出门，小腿突然被抱住，大聪明怀里的貔貅不见了，居然蹲在地上抱住我的腿，仰头满是渴望。
老奶奶皱了皱眉说：“圣孙的职责是镇守这里，不能离开。”
大聪明立即撇撇嘴：“你的职责是世代守护这里，却为了感情不去生后代，你也玩忽职守……”
额……省略号，听这意思，期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我看向叶，叶说：“有老杨在！你想带他便带上，反正离开这里，就可以找个法器收了他，且无声无息不被察觉……”
“坏人！”大聪明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就没了踪影。
我笑了笑，扶着老奶奶一起出门，坐上叶的宾利慕尚。
车子开的平稳，外面的事物变换的太快，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大约三十分钟之后车子就停了。
我往窗外看，居然是荒郊野岭。
外面是青山绿树，我率先下车，四周看了看，连个除了树木杂草，周围没有路，真不知道车子是怎么开上来的，而且这里电线杆子都看不到，真是荒凉的不行。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真正的叶子杰不会是死在这里吧？
叶扶着老奶奶下车说：“我们需要走过去。”
“走往哪里？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啊？”我赶紧扶着老奶奶的另外一条胳膊。
叶没有说话，带着我们从树林里走过，周围静悄悄的，明明是树林，居然没有鸟叫声吗，没有风声，静的吓人啊！
走了大约两百多步，树林之后我看到不远处的篱笆院和小木屋。
院子里搭了一个架子，茂密的藤蔓植物搭成一个乘凉的小亭子，一男一女坐在里面，男的剥了颗葡萄喂给女孩，女孩笑的特别甜……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同时扬起我带着玛瑙手串的手也打了过去。
叶说这里面蕴含着无尽的法力，我倒想试一试。
谁知道小鬼头看到我的玛瑙手串，身子猛然一秃噜，变成一个纸球所在地上，面朝上：“喂！我只不过打破了你的盘子，你就要收我？你太坏了！”
咦！
这玛瑙手串能收了他？
我似乎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笑嘻嘻的蹲下身子，想要朝着小鬼头抓过去，哪知这小鬼头眼睛里冒出惊慌失措的光，慌忙滚到一边，并化作人性躲在椅子后面，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可怜巴巴的瞅着我：“好姐姐！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好姐姐！不要收我，我错了！”
“变卦这么快？”我笑着对上他：“你不是说你是万年的老鬼吗？怎么能叫我一个才二十多岁的人姐姐呢？”
“那叶子杰也变卦快你怎么不说他？”小鬼头站出来，一只手抱着貔貅叉着腰，一只手指着我，嚣张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脸色一变，他立即又躲到椅子后面，眨巴着眼睛说：“鬼随人便，你看我才六岁，好姐姐刚刚是我不懂事，你饶了我吧！”
我听他这么一番话只觉得肉麻，眉头挑了挑说：“饶了你可以，你以后还捣蛋吗？”
他立即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我点点头回去我刚刚的座椅上坐下问：“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嗯嗯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鬼头说着还是不敢坐到椅子上，只是踮起脚尖，下巴搁在桌子上。
我笑着说：“你可以坐到椅子上。”
“嗷嗷！”他开心的爬到椅子上，安安稳稳的坐好了，像是个要接受刑讯的犯人一样，我被他这样的态度给逗乐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聪明！”他毫不犹豫的说。
“嗯？”我皱眉头，这小鬼看着小，果然是几万年的老油条，居然这么敷衍我，当我是傻子吗？
他见我皱眉连忙解释说：“我以前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地藏王菩萨的徒孙……”他眨巴着眼睛，跟真的似地！
我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于是又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三万年。”
“三万年？”我瞪着他：“中华文明不过五千年，你三万年前就在这里怎么可能是人型？”顿了顿又问：“三万年前地球是什么样的？听说人类文明之前有过文明后来灭绝了，是这样吗？恐龙之前地球是什么样子的？”
我一股脑问出一大串的问题，大聪明努努嘴：“我没有记忆了……那时候我在地下啥都看不见……”
“哦……原来如此……”我的双臂点在桌子上支着头想了想又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的？”
“好久好久了！”大聪明努力的想着说：“因为我调皮捣蛋，师尊把我从地底下赶上来受苦，在这里经历五世轮回每一次都是六岁就死了，后来这里变成了诏狱，师尊就命令我帮忙镇守这里，然后我就在这里呆了几百年。”
哦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
五世？
叶等了我十世……
我兴奋的问：“那你知道我的前世，还有我前世的前世是什么样子吗？”
大聪明撇撇嘴：“你好笨哦我都说了我历经五世都是六岁就死了，而且都是在这里，这里之外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好吧！”我点点头，原来就算是鬼，也不是万能的啊！
我笑了笑，仔细的观察着大聪明说：“可是人家都说鬼死后若不投胎，就一直叫生前的名字，你经历了五世难道都没有名字吗？”
大聪明一听到名字就不高兴起来，撇着嘴：“往事不堪回首……”
我扬了扬手臂……
“张三六……”大聪明连忙把木雕貔貅举在身前挡住脸，痛苦的说。
“什么？张三流？跟张三丰什么关系？”我大为疑惑，就算跟张三丰又亲戚，叫三流也太随便了点吧？
没想到大聪明敲敲桌子说：“什么三流？三丰！是三六！三六九的三六！”
哦哦哦！还不是三流，是三六，这个名字就取得更随便了！
大聪明说：“我生前的年代比较流行数字做名字啦！我生前的爹叫张腊八，因为他是腊月初八生的，我是三月初六生的就叫张三六啦！”
“这是什么朝代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中国历史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我说着都笑起来了：“比如古人的名字不都是非常好听的吗？比如什么柳宗元，颜真卿，苏东坡，唐伯虎，就算是距离我们比较近的，袁崇焕啊，蔡培元啊什么的都是又有意义又好听的。”
“喂，历史上人那么多，留下美名的有几个？我生在平凡之家，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做学问，没有学问去哪里取什么好名字？何况开国皇帝的名字都叫重八，皇帝的爹叫四－五，百姓的名字随大流不是很正常。”大聪明非常不满意我对名字的见解，对我频频翻白眼。
我立即双手合十的道歉：“抱歉抱歉！我不应该歧视你的名字，三六……”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大聪明一定气死了，但是畏惧我的手串，敢怒不敢言。
我看到他几乎要杀死我的怨恨的愤怒的委屈的眼神，连忙说：“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说你！说起来，叫重八的开国皇帝貌似只有一个吧？”
“对！”大聪明对我嗤之以鼻，但还是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朱元璋。”
“你也是明朝的鬼！”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那你认识柳兮吗？就是之前骗我把镇魂石拿开的那个女鬼？”
“认识啊！就是她把我害死的！”大聪明说着叹口气，似乎除了遗憾，没有怨恨。
这就很奇怪了，我还没有见过，被人害死之后不恨害自己的人的。
可是大聪明的样子真的不像是恨之入骨。
我盯着大聪明，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仰着头摇晃着小脑袋说：“我犯了错，师尊让我到人间历练生老病死之苦，我用六年的时间历经别人六十年才能过完的痛苦，怎么说也是我赚了！你怎么不会算数呢？”
这……
这我特喵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来大聪明您老人家是认定了生老病死是痛苦，活着是痛苦，那么柳兮弄死了你，还是解救你于痛苦的恩人咯？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那句话：“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不过，柳兮自己都说被冤死的，大聪明那时候是个孩子，是怎么被柳兮给害死的呢？
我刚想问大聪明看到我翻白眼，居然抢先开口还言之凿凿语重心长的说：“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贪心，连痛苦也贪！哎，就会自找苦吃！”
“嗯？”我斜眼瞪他，他立即做出委屈的样子：“姐姐你不要发怒，我好怕怕……”
“你为什么变脸这么快？”人家都说人小鬼大，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今天真是对这个词有更一步的了解了。
大聪明嘻嘻的笑着说：“因为我每一世都不一样的性格嘛！所以就很多变咯！”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门吱呀的声音，是老奶奶跟叶谈完了？
可是我的饭菜……
我正着急，门被推开，老奶奶换了一身衣服，看着竟然比之前精神很多，她的眼角都带着笑意说：“夫人，我们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我奇怪的看看她又看看叶。
叶说：“去看叶子杰。”
“额？我也一起去吗？”我下意识的问，叶说：“你想去就跟着，不想去可以先回家……”
“哦……那我一起去吧！”反正回家也没事儿。
“那我呢？我呢？”我正准备出门，小腿突然被抱住，大聪明怀里的貔貅不见了，居然蹲在地上抱住我的腿，仰头满是渴望。
老奶奶皱了皱眉说：“圣孙的职责是镇守这里，不能离开。”
大聪明立即撇撇嘴：“你的职责是世代守护这里，却为了感情不去生后代，你也玩忽职守……”
额……省略号，听这意思，期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我看向叶，叶说：“有老杨在！你想带他便带上，反正离开这里，就可以找个法器收了他，且无声无息不被察觉……”
“坏人！”大聪明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就没了踪影。
我笑了笑，扶着老奶奶一起出门，坐上叶的宾利慕尚。
车子开的平稳，外面的事物变换的太快，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大约三十分钟之后车子就停了。
我往窗外看，居然是荒郊野岭。
外面是青山绿树，我率先下车，四周看了看，连个除了树木杂草，周围没有路，真不知道车子是怎么开上来的，而且这里电线杆子都看不到，真是荒凉的不行。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真正的叶子杰不会是死在这里吧？
叶扶着老奶奶下车说：“我们需要走过去。”
“走往哪里？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啊？”我赶紧扶着老奶奶的另外一条胳膊。
叶没有说话，带着我们从树林里走过，周围静悄悄的，明明是树林，居然没有鸟叫声吗，没有风声，静的吓人啊！
走了大约两百多步，树林之后我看到不远处的篱笆院和小木屋。
院子里搭了一个架子，茂密的藤蔓植物搭成一个乘凉的小亭子，一男一女坐在里面，男的剥了颗葡萄喂给女孩，女孩笑的特别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