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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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雪玉那一声声夹杂着抽泣的诉说和挽留，声泪俱下，马小帅对这个内心脆弱的小女孩始终存有那一份除爱之外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而此时，这份疼惜则显得愈加的揪心。
其实早在当初东方慕突然发病之前的争吵，就已经使得马小帅对那个早逝的男人的去世原因起了怀疑，现在听到东方雪玉的诉说便更加肯定，如此一来，这东方雪玉对朝中的那些争斗的反感也就成为理所应当的事，而面对自己入朝一事拒绝的如此坚决，也就不难理解了
“雪玉，你冷静点听我说。”
马小帅疼惜的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倾城脸庞，看着那让人心碎的凄然眸子，有些心疼道“雪玉，我知道你的心，我明白，但是我还是必须要去的……”
“不，！！你不要说了，你就是想当大官，你们都是那样子”
东方雪玉有些失控的推开马小帅，趴在床上嘤嘤抽泣，好不伤心。
马小帅叹了口气，继续道：“雪玉，你要明白，作为一个男人，手中要是没有实力，就算因为身份原因外人当面不会表现出什么，可背后却是瞧不起的，这你应该明白吧。”
东方雪玉听闻这话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挂着泪痕的小脸满是疑惑。
马小帅伸出手，轻柔的擦去那泪珠。
“就算我所无谓被扣上一顶小白脸的帽子，可你有没有相国目前东方家的情况？”
东方雪玉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马小帅要说什么。
马小帅叹口气，有些忧心。
“其实东方家之所以现在在整个慕容国都饱受尊崇，完全是因为爷爷，可你有没有想过，爷爷也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也是会有生老病死，尤其是这几年吧，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说句难听点的话，爷爷若是一旦不在了，那些有些交情的达官显贵或许会看着爷爷的面子帮我们一帮，可据我所知，爷爷为人正派，朝中多数人都对他心怀怨恨，这也就是说，有朝一日爷爷去世，我们东方家将面临四面楚歌的局面。”
东方雪玉小脸煞白，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不一样起来的相公。
马小帅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继续道：“所以说，我现在必须趁着爷爷的威望还在作出一番事业，不管为官也好，经商也罢，总之要拥有自己的事业和一定的实力，你想想，有朝一日爷爷去世了，而我只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小白脸姑爷，到时候凭什么保护你，凭什么给你安全？”
东方雪玉再次低下头去，心里天人交战，其实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并不希望自己托付终生的相公如朝为官，过着算计别人同时又被别人算计的生活，父亲的死已经在她心底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他不希望马小帅在走上这条路。
可马小帅的话也很有道理，东方雪玉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千金小姐，自己心里不肯马小帅入朝为官不假，可也同样会思考马小帅所说的话，并且本就不笨的她稍微经过一点醒也就明白马小帅所说非虚。
“相公……真的，真的必须要那么做吗？”
东方雪玉扬着凄然的小脸，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她知道这希望很渺茫。
马小帅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点点头，其实他何尝不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衣食无忧整日陪着媳妇玩耍岂不是神仙般的日子，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自私，因为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东方雪玉，他要保护她，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责任，要想让她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至于危险，那作为丈夫的他就必须有着别人不敢侵犯的实力，这也是他正准备做得。
“别担心，入朝为官不一定就是坏事啊。”
马小帅心里也不好受，可却很快整理好心情，安慰起仍然不住哭泣的东方雪玉“并且你不要忘记了，我可是有神仙帮助的。”
东方雪玉闻言抬起头，马小帅满含信心的拿起一边的电话，晃了晃“不要忘了神仙姐姐，他可是很厉害的，你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的刺客吗？呵，当初那么危险还不是被神仙姐姐轻松解决，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马小帅的乐观成功感染了东方雪玉，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却并没有在哭了。
“相公…”
“别说了。”
马小帅打断东方雪玉的话，佯怒道：“你是不是对你相公我没有信心啊？你就认为我注定是个付不起的阿斗？太让我失望了。”
东方雪玉赶紧摆手，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相公，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那你还想说什么？”
东方雪玉撅着嘴，一副幽怨神色“我是想说让你今后多注意一些，虽然有神仙姐姐帮助你，可你也要多长个心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爹爹当初就是”
说到这，东方雪玉似乎再次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眼神随之黯淡下去。
马小帅见此情景赶紧岔开话题。
“雪玉啊，蛋糕还没吃完呢，不可以浪费。”
“哦”
“还有橙汁，也都要喝完的。”
“恩。”
“快吃吧。”
………………
初春的清晨，荡漾着勃勃生机。
此时天刚亮，太阳还没冒出头，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潮湿，不远处抽出新芽的枝头上，正三三两两站立着不知名鸟儿，不是鸣叫的梳理毛发，嬉戏打闹。
相国府的后院内，属于马小帅和东方学的房间门打开，还穿着睡衣的马小帅走了出来，门没关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一个大大的懒腰。
“呼”
贪婪的吸进一大口新鲜空气，早早起床的马小帅活动着有些不适的手脚。
昨夜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安慰，东方雪玉最终答应暂时让马小帅入朝为官，在消灭了大半个蛋糕后，在马小帅不停的安慰中挂着泪痕忐忑入睡，期间那个叫绿裳的小丫鬟来过一次，说是请两人到厅堂吃晚饭，因为刚刚吃了些东西，再加上实在没有那份心思，也就没有去，最后隔着门叮嘱绿裳告诉老爷一声两人已经在外面吃过了，然后就抱着睡熟的东方雪玉沉沉睡去。
今天一早，马小帅习惯性的早早起床，虽然是被迫无奈，可他却不得不承认今天确实是一对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的日子，因为从今天开始，本不属于他的另外一种生活即将开始。
“相公……”
东方雪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小帅回转过身，发现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正从被窝里探出头，笑着看着自己。
“雪玉，多睡会，还早。”
东方雪玉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不料这一动作牵动了下身的疼痛，动作随之停了下来，脸上明显带着些许痛苦。
马小帅看的清除，当即小跑到床边，强行将东方雪玉按了回去。
“你怎么不听话呢，今天不舒服就多睡会。”
东方雪玉低着头，喃喃自语“人家是想给你送送你嘛。”
马小帅看着眼前东方雪玉的小女儿心态不禁食指大动，心里邪恶的琢磨是不是做个早课在走，这想法自出现开始便迅速蔓延，最终一锤定音，他已经开始准备一个饿虎扑食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马小帅大呼侥幸，还好没猴急的往上扑。
“进来吧。”
马小帅扭转过头，暗自压制住心底里的哪一点燥热。
来人正是照顾两人起居的绿裳，当一身淡绿装扮的她端着盆热水低头走进房间内，马小帅多少有些笑容，对这个拥有者水晶般眸子的女孩，他总有些牵挂，虽说不强烈，可也会是不是浮现，虽然两人两人相处不多，可那段短暂的时光却是难忘的。
“姑爷，小姐。”
“绿裳啊，把水放下吧。”
马小帅招呼着还要起来的东方雪玉睡下，朝门口站立有些拘谨的女孩笑着。
看着她，马小帅总不自觉的与东方雪玉的形象重叠，一样的温柔无害，一样的体贴，一样的乖巧可人。甚至于马小帅对待两人的心理也大致雷同，对东方雪玉是怜爱，而对绿裳呢，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都是好女孩。
绿裳听话的放下水，再次站着不动，似乎是在等待马小帅吩咐。
“绿裳啊，吃过早饭没？”
“恩，还没呢，王管家吩咐说让我早点过来，因为姑爷今天有事。”
“哦”
马小帅从怀中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女孩手中“那你下去吧，好好吃饭。”
绿裳犹豫了阵接下，最后挂着羞怯而又开心的笑容退了出去。
洗漱一番过后，马小帅跟还未睡着的东方雪玉道了声别，最后在小丫头娇羞闪躲中亲了一口红扑扑的脸蛋，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大笑着走了出去。
因为之前安排的不够详细，马小帅上任一事还得问过东方慕，所以在出了后院后他就第一时间来到西厢房，给老人请安也为了询问这事如何安排。
“爷爷！”
东方慕起的也不算晚，这时候已经坐在花园里喝起了茶，马小帅一老远就看见了老人，当即走上前，低身行李。
老人穿着便装，手中拿着紫砂茶壶，听到身后的唤声也没有回头。
“德福啊，今天就要上任了。”
马小帅点点头，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老人给他安排的什么职位。
“雪玉知道你入朝为官的事吗？”老人皱着眉头再次发问。
“知道，是我告诉她的，她……她最后同意了。
东方慕点点头，似乎是预料之中的事。
“知道你要哪上任吗？”
“孙儿不知。”
东方慕端起杯茶，放在嘴边，却迟迟没有喝下，那双似乎永远安详却略显浑浊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远处高山，天空，在马小帅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眼中精光凌厉一闪而逝。
“后军司！”
东方雪玉那一声声夹杂着抽泣的诉说和挽留，声泪俱下，马小帅对这个内心脆弱的小女孩始终存有那一份除爱之外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而此时，这份疼惜则显得愈加的揪心。
其实早在当初东方慕突然发病之前的争吵，就已经使得马小帅对那个早逝的男人的去世原因起了怀疑，现在听到东方雪玉的诉说便更加肯定，如此一来，这东方雪玉对朝中的那些争斗的反感也就成为理所应当的事，而面对自己入朝一事拒绝的如此坚决，也就不难理解了
“雪玉，你冷静点听我说。”
马小帅疼惜的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倾城脸庞，看着那让人心碎的凄然眸子，有些心疼道“雪玉，我知道你的心，我明白，但是我还是必须要去的……”
“不，！！你不要说了，你就是想当大官，你们都是那样子”
东方雪玉有些失控的推开马小帅，趴在床上嘤嘤抽泣，好不伤心。
马小帅叹了口气，继续道：“雪玉，你要明白，作为一个男人，手中要是没有实力，就算因为身份原因外人当面不会表现出什么，可背后却是瞧不起的，这你应该明白吧。”
东方雪玉听闻这话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挂着泪痕的小脸满是疑惑。
马小帅伸出手，轻柔的擦去那泪珠。
“就算我所无谓被扣上一顶小白脸的帽子，可你有没有相国目前东方家的情况？”
东方雪玉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马小帅要说什么。
马小帅叹口气，有些忧心。
“其实东方家之所以现在在整个慕容国都饱受尊崇，完全是因为爷爷，可你有没有想过，爷爷也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神，也是会有生老病死，尤其是这几年吧，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说句难听点的话，爷爷若是一旦不在了，那些有些交情的达官显贵或许会看着爷爷的面子帮我们一帮，可据我所知，爷爷为人正派，朝中多数人都对他心怀怨恨，这也就是说，有朝一日爷爷去世，我们东方家将面临四面楚歌的局面。”
东方雪玉小脸煞白，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不一样起来的相公。
马小帅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继续道：“所以说，我现在必须趁着爷爷的威望还在作出一番事业，不管为官也好，经商也罢，总之要拥有自己的事业和一定的实力，你想想，有朝一日爷爷去世了，而我只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小白脸姑爷，到时候凭什么保护你，凭什么给你安全？”
东方雪玉再次低下头去，心里天人交战，其实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并不希望自己托付终生的相公如朝为官，过着算计别人同时又被别人算计的生活，父亲的死已经在她心底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他不希望马小帅在走上这条路。
可马小帅的话也很有道理，东方雪玉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千金小姐，自己心里不肯马小帅入朝为官不假，可也同样会思考马小帅所说的话，并且本就不笨的她稍微经过一点醒也就明白马小帅所说非虚。
“相公……真的，真的必须要那么做吗？”
东方雪玉扬着凄然的小脸，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虽然她知道这希望很渺茫。
马小帅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点点头，其实他何尝不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衣食无忧整日陪着媳妇玩耍岂不是神仙般的日子，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自私，因为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东方雪玉，他要保护她，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责任，要想让她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至于危险，那作为丈夫的他就必须有着别人不敢侵犯的实力，这也是他正准备做得。
“别担心，入朝为官不一定就是坏事啊。”
马小帅心里也不好受，可却很快整理好心情，安慰起仍然不住哭泣的东方雪玉“并且你不要忘记了，我可是有神仙帮助的。”
东方雪玉闻言抬起头，马小帅满含信心的拿起一边的电话，晃了晃“不要忘了神仙姐姐，他可是很厉害的，你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的刺客吗？呵，当初那么危险还不是被神仙姐姐轻松解决，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马小帅的乐观成功感染了东方雪玉，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却并没有在哭了。
“相公…”
“别说了。”
马小帅打断东方雪玉的话，佯怒道：“你是不是对你相公我没有信心啊？你就认为我注定是个付不起的阿斗？太让我失望了。”
东方雪玉赶紧摆手，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相公，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那你还想说什么？”
东方雪玉撅着嘴，一副幽怨神色“我是想说让你今后多注意一些，虽然有神仙姐姐帮助你，可你也要多长个心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爹爹当初就是”
说到这，东方雪玉似乎再次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眼神随之黯淡下去。
马小帅见此情景赶紧岔开话题。
“雪玉啊，蛋糕还没吃完呢，不可以浪费。”
“哦”
“还有橙汁，也都要喝完的。”
“恩。”
“快吃吧。”
………………
初春的清晨，荡漾着勃勃生机。
此时天刚亮，太阳还没冒出头，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潮湿，不远处抽出新芽的枝头上，正三三两两站立着不知名鸟儿，不是鸣叫的梳理毛发，嬉戏打闹。
相国府的后院内，属于马小帅和东方学的房间门打开，还穿着睡衣的马小帅走了出来，门没关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一个大大的懒腰。
“呼”
贪婪的吸进一大口新鲜空气，早早起床的马小帅活动着有些不适的手脚。
昨夜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安慰，东方雪玉最终答应暂时让马小帅入朝为官，在消灭了大半个蛋糕后，在马小帅不停的安慰中挂着泪痕忐忑入睡，期间那个叫绿裳的小丫鬟来过一次，说是请两人到厅堂吃晚饭，因为刚刚吃了些东西，再加上实在没有那份心思，也就没有去，最后隔着门叮嘱绿裳告诉老爷一声两人已经在外面吃过了，然后就抱着睡熟的东方雪玉沉沉睡去。
今天一早，马小帅习惯性的早早起床，虽然是被迫无奈，可他却不得不承认今天确实是一对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的日子，因为从今天开始，本不属于他的另外一种生活即将开始。
“相公……”
东方雪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小帅回转过身，发现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正从被窝里探出头，笑着看着自己。
“雪玉，多睡会，还早。”
东方雪玉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不料这一动作牵动了下身的疼痛，动作随之停了下来，脸上明显带着些许痛苦。
马小帅看的清除，当即小跑到床边，强行将东方雪玉按了回去。
“你怎么不听话呢，今天不舒服就多睡会。”
东方雪玉低着头，喃喃自语“人家是想给你送送你嘛。”
马小帅看着眼前东方雪玉的小女儿心态不禁食指大动，心里邪恶的琢磨是不是做个早课在走，这想法自出现开始便迅速蔓延，最终一锤定音，他已经开始准备一个饿虎扑食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马小帅大呼侥幸，还好没猴急的往上扑。
“进来吧。”
马小帅扭转过头，暗自压制住心底里的哪一点燥热。
来人正是照顾两人起居的绿裳，当一身淡绿装扮的她端着盆热水低头走进房间内，马小帅多少有些笑容，对这个拥有者水晶般眸子的女孩，他总有些牵挂，虽说不强烈，可也会是不是浮现，虽然两人两人相处不多，可那段短暂的时光却是难忘的。
“姑爷，小姐。”
“绿裳啊，把水放下吧。”
马小帅招呼着还要起来的东方雪玉睡下，朝门口站立有些拘谨的女孩笑着。
看着她，马小帅总不自觉的与东方雪玉的形象重叠，一样的温柔无害，一样的体贴，一样的乖巧可人。甚至于马小帅对待两人的心理也大致雷同，对东方雪玉是怜爱，而对绿裳呢，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都是好女孩。
绿裳听话的放下水，再次站着不动，似乎是在等待马小帅吩咐。
“绿裳啊，吃过早饭没？”
“恩，还没呢，王管家吩咐说让我早点过来，因为姑爷今天有事。”
“哦”
马小帅从怀中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女孩手中“那你下去吧，好好吃饭。”
绿裳犹豫了阵接下，最后挂着羞怯而又开心的笑容退了出去。
洗漱一番过后，马小帅跟还未睡着的东方雪玉道了声别，最后在小丫头娇羞闪躲中亲了一口红扑扑的脸蛋，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大笑着走了出去。
因为之前安排的不够详细，马小帅上任一事还得问过东方慕，所以在出了后院后他就第一时间来到西厢房，给老人请安也为了询问这事如何安排。
“爷爷！”
东方慕起的也不算晚，这时候已经坐在花园里喝起了茶，马小帅一老远就看见了老人，当即走上前，低身行李。
老人穿着便装，手中拿着紫砂茶壶，听到身后的唤声也没有回头。
“德福啊，今天就要上任了。”
马小帅点点头，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老人给他安排的什么职位。
“雪玉知道你入朝为官的事吗？”老人皱着眉头再次发问。
“知道，是我告诉她的，她……她最后同意了。
东方慕点点头，似乎是预料之中的事。
“知道你要哪上任吗？”
“孙儿不知。”
东方慕端起杯茶，放在嘴边，却迟迟没有喝下，那双似乎永远安详却略显浑浊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远处高山，天空，在马小帅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眼中精光凌厉一闪而逝。
“后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