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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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芸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着，脸上挂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我能从她眼神中看出许多信息，也能看出她对我的厌恶。
“你以为你是谁？我偏要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金盆洗手，而且我现在叫鹰眼。”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过去，也不想提及我的过去，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过往，也夹杂着我的爱情，唯一一次真正的爱情已经葬送在回忆的凡尘中。
“南征，你别自欺欺人说笑话了，金盆洗手不过是你这个人渣跑路的借口罢了，你说你现在叫鹰眼，还以为能够回到从前吗？你还是以前的南万眼吗？做梦呢吧。”
唐芸站在镜子前补妆，甚至都没拿正眼看我，讽刺的话让我有些难受，但金盆洗手是我真正下定决心不在赌博的誓言，也是我给莫菲一个迟到很多年的承诺。
南万眼是我以前的诨名，也是我认识莫菲和唐芸时候的名字，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我的真正名字，唐芸就是其中之一，我知道遇到她是危险的，也知道现在我应该离开了。
我和麻五是一个地方的人，彼此之间不单单是认识，以前还有过不小的过节，他的脸被人用电棍搞成那个样子也是拜我所赐，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你怎么说都好，但我已经立下毒誓不再赌博，更不会再去做一个老千。”说完我抬腿就走，我不想再和她说任何，也不想再去提及以前。
此刻我只担心身份暴露会引起麻五等人的注意，担心抓千失败，也更害怕自己的身份底细被暴露出来，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那将会是我最大的弱点，我甚至不敢去想天哥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哈哈，懦弱逃避还能被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么不要脸的话除了你之外，也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唐芸冷冷的讽刺着，我心里的怒火开始蔓延，虽然不想和她争辩什么，可她污蔑了我的决心和对莫菲的承诺。
“你给我闭嘴吧，就算要说难听的话，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回头淡淡的说道，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怒气，不管以前怎么样，她都没有指责我的理由。
“你知道莫菲为什么离开你去国外吗？”突然唐芸转过身，眼神锐利的盯着我，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头有些发抖，脚步也变得迟缓下来。
尘封心底的往事直接被当面提及，内心那种痛苦让我很难受，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知道。”我平静的说道，这一刻我没有逃避，可唐芸脸色猛然一变，俊美的脸蛋变得无比狰狞，让人看着有些心凉。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既然知道莫菲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让她伤心！她被人欺负强暴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混蛋！”唐芸声色俱厉的一番话，让我如同被雷击中一样愣在原地。
“什么！？你特么说什么？莫菲怀了我的孩子？”我一脸茫然的问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别再装了你这个人渣！你知道一切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唐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盯着我的眼神中已经带着让人害怕的愤怒，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更不像是临时起意才会说的话。
“特么的我不知道！你特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愤怒的拉住唐芸的衣领，拳头已经握的生疼，此时此刻我真想一拳打烂她精美的脸蛋，因为她的话犹如一把尖刀，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莫菲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赌鬼老爸，她又怎么会含恨离开，又怎么会落在那些王八蛋的手里，又怎么会一次次被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唐芸一番话让我全身一震，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股悲凉，面对此刻暴怒的唐芸，我不知道这些话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的手已经开始在发抖，我的心也开始在抽搐，难道这就是莫菲不辞而别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不，你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莫菲离开去了国外，但绝对不是你这个贱人所说的这样！”我声嘶力竭的吼道，这一刻的愤怒已经无法再被压抑。
“啪！”脸上感觉一麻，唐芸摔了我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让我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脚下发软甚至有些站不稳。
“你做老千得罪过谁自己心里最清楚！莫菲如果不是因为你而落在太子辉的手里，又怎么会受到那么多折磨和侮辱！”唐芸抓着我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吼道，我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当中。
太子辉！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太子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是个比天哥厉害十几倍的家伙，我也清楚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更知道他对付女人的那些手段！
“不，你是骗我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什么疯话，你现在不就跟在麻五那种人的身边，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愤怒的吼道，希望在她眼神里看出一丝慌乱，可我看到的只有冷冷的嘲笑和讽刺，还有那毫不掩饰的鄙夷。
“南征，你真是可笑，莫菲被太子辉强暴了，不到八个月就生下了孩子，验明DNA之后太子辉一气之下把她打成了重伤，孩子也卖到了马来西亚，现在说不定已经被人打断了手脚在哪个路边乞讨，更或许已经被弄成残废去做表演了。”
我眼前一黑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唐芸的话字字句句都让我陷入疯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这肯定是个骗局，一定是她故意诋毁莫菲的，一定是这样的，肯定都是假的！”我在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可身体却在不由自主的发抖，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心口像是被一把大手死死揪住了一样。
“你这个可怜的废物，还说什么金盆洗手，还有脸面再踏进赌场里来，真是可笑之极。”唐芸冷冷的说了一句，抬腿就要走。
说时迟那时快我抱住了她的双腿，就像是乞求的跪在她的身边，这一刻我没有想其他的，只想让她说一切都是骗我的，只要是骗我的就好。
“唐芸，我是个人渣王八蛋，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吗？”我低着头死死抓着她的脚踝，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下来，我无法承受这个事情，更无法承受这个结果，比让我死还要难受千百倍。
“求求你了，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从来都没有觉得如此绝望过，也没有觉得如此可怕过。
“唐芸，求求你快点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好吗？”
也许是看在我声泪俱下可怜的份上，也许是看在莫菲的份上，唐芸叹了口气，缓缓说：“站起来吧，你就把一切当做假的吧，就算是真的，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这些一定是假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一定是你故意编造的对不对！”我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我相信一定是她故意编造的，一定是故意的啊！
“我和莫菲一起相处了八个月，说实话我就为太子辉做事，麻五和老万也是，你比谁都清楚辉爷的手段，继续夹起尾巴做人吧，不然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唐芸走了，我坐在卫生间地板上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会如此软弱，就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骨气都丢了。
我知道太子辉的厉害，大部分人都知道他的厉害，那是一个庞大的集团，拥有的高手也不计其数，盘踞一方根本就没人敢惹，更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去对抗的，那会死的很惨。
我想这一切都可能是假的，这一切都可能是骗局，可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唐芸这么做的目的，如果她为太子辉做事，那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沉静了一会我站起来，不知道为何我的身体在发抖，洗了把脸之后才恢复一些精神，可我在镜子里分明看到了自己眼神中的无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刚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迎面碰上了丽莎，她躲在角落里一脸慌张，好像刚才的一切都看到也都听到了。
“东哥你没事吧？”丽莎小心翼翼的问道，站在那里不敢上前，我摇头摆了摆手，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在我内心纠结唐芸所说话是真是假的时候，我自己的内心就已经开始动摇了，如果我坚信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那就不会心存疑虑，更不会变得像是一个软蛋一样。
可我不敢去回想唐芸所说的一切，因为我清楚那将会是比地狱还可怕的，但是我清楚记得我是怎么得罪太子辉的，也清楚记得他扬言让我生不如死。
唐芸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着，脸上挂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我能从她眼神中看出许多信息，也能看出她对我的厌恶。
“你以为你是谁？我偏要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金盆洗手，而且我现在叫鹰眼。”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过去，也不想提及我的过去，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过往，也夹杂着我的爱情，唯一一次真正的爱情已经葬送在回忆的凡尘中。
“南征，你别自欺欺人说笑话了，金盆洗手不过是你这个人渣跑路的借口罢了，你说你现在叫鹰眼，还以为能够回到从前吗？你还是以前的南万眼吗？做梦呢吧。”
唐芸站在镜子前补妆，甚至都没拿正眼看我，讽刺的话让我有些难受，但金盆洗手是我真正下定决心不在赌博的誓言，也是我给莫菲一个迟到很多年的承诺。
南万眼是我以前的诨名，也是我认识莫菲和唐芸时候的名字，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我的真正名字，唐芸就是其中之一，我知道遇到她是危险的，也知道现在我应该离开了。
我和麻五是一个地方的人，彼此之间不单单是认识，以前还有过不小的过节，他的脸被人用电棍搞成那个样子也是拜我所赐，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你怎么说都好，但我已经立下毒誓不再赌博，更不会再去做一个老千。”说完我抬腿就走，我不想再和她说任何，也不想再去提及以前。
此刻我只担心身份暴露会引起麻五等人的注意，担心抓千失败，也更害怕自己的身份底细被暴露出来，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那将会是我最大的弱点，我甚至不敢去想天哥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哈哈，懦弱逃避还能被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么不要脸的话除了你之外，也真的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唐芸冷冷的讽刺着，我心里的怒火开始蔓延，虽然不想和她争辩什么，可她污蔑了我的决心和对莫菲的承诺。
“你给我闭嘴吧，就算要说难听的话，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回头淡淡的说道，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怒气，不管以前怎么样，她都没有指责我的理由。
“你知道莫菲为什么离开你去国外吗？”突然唐芸转过身，眼神锐利的盯着我，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头有些发抖，脚步也变得迟缓下来。
尘封心底的往事直接被当面提及，内心那种痛苦让我很难受，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知道。”我平静的说道，这一刻我没有逃避，可唐芸脸色猛然一变，俊美的脸蛋变得无比狰狞，让人看着有些心凉。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既然知道莫菲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让她伤心！她被人欺负强暴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混蛋！”唐芸声色俱厉的一番话，让我如同被雷击中一样愣在原地。
“什么！？你特么说什么？莫菲怀了我的孩子？”我一脸茫然的问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别再装了你这个人渣！你知道一切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唐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盯着我的眼神中已经带着让人害怕的愤怒，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更不像是临时起意才会说的话。
“特么的我不知道！你特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愤怒的拉住唐芸的衣领，拳头已经握的生疼，此时此刻我真想一拳打烂她精美的脸蛋，因为她的话犹如一把尖刀，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莫菲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赌鬼老爸，她又怎么会含恨离开，又怎么会落在那些王八蛋的手里，又怎么会一次次被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唐芸一番话让我全身一震，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股悲凉，面对此刻暴怒的唐芸，我不知道这些话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的手已经开始在发抖，我的心也开始在抽搐，难道这就是莫菲不辞而别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不，你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莫菲离开去了国外，但绝对不是你这个贱人所说的这样！”我声嘶力竭的吼道，这一刻的愤怒已经无法再被压抑。
“啪！”脸上感觉一麻，唐芸摔了我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让我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脚下发软甚至有些站不稳。
“你做老千得罪过谁自己心里最清楚！莫菲如果不是因为你而落在太子辉的手里，又怎么会受到那么多折磨和侮辱！”唐芸抓着我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吼道，我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当中。
太子辉！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太子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是个比天哥厉害十几倍的家伙，我也清楚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更知道他对付女人的那些手段！
“不，你是骗我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什么疯话，你现在不就跟在麻五那种人的身边，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愤怒的吼道，希望在她眼神里看出一丝慌乱，可我看到的只有冷冷的嘲笑和讽刺，还有那毫不掩饰的鄙夷。
“南征，你真是可笑，莫菲被太子辉强暴了，不到八个月就生下了孩子，验明DNA之后太子辉一气之下把她打成了重伤，孩子也卖到了马来西亚，现在说不定已经被人打断了手脚在哪个路边乞讨，更或许已经被弄成残废去做表演了。”
我眼前一黑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唐芸的话字字句句都让我陷入疯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这肯定是个骗局，一定是她故意诋毁莫菲的，一定是这样的，肯定都是假的！”我在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可身体却在不由自主的发抖，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心口像是被一把大手死死揪住了一样。
“你这个可怜的废物，还说什么金盆洗手，还有脸面再踏进赌场里来，真是可笑之极。”唐芸冷冷的说了一句，抬腿就要走。
说时迟那时快我抱住了她的双腿，就像是乞求的跪在她的身边，这一刻我没有想其他的，只想让她说一切都是骗我的，只要是骗我的就好。
“唐芸，我是个人渣王八蛋，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吗？”我低着头死死抓着她的脚踝，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下来，我无法承受这个事情，更无法承受这个结果，比让我死还要难受千百倍。
“求求你了，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从来都没有觉得如此绝望过，也没有觉得如此可怕过。
“唐芸，求求你快点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好吗？”
也许是看在我声泪俱下可怜的份上，也许是看在莫菲的份上，唐芸叹了口气，缓缓说：“站起来吧，你就把一切当做假的吧，就算是真的，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这些一定是假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一定是你故意编造的对不对！”我声嘶力竭的怒吼道，我相信一定是她故意编造的，一定是故意的啊！
“我和莫菲一起相处了八个月，说实话我就为太子辉做事，麻五和老万也是，你比谁都清楚辉爷的手段，继续夹起尾巴做人吧，不然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唐芸走了，我坐在卫生间地板上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会如此软弱，就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骨气都丢了。
我知道太子辉的厉害，大部分人都知道他的厉害，那是一个庞大的集团，拥有的高手也不计其数，盘踞一方根本就没人敢惹，更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去对抗的，那会死的很惨。
我想这一切都可能是假的，这一切都可能是骗局，可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唐芸这么做的目的，如果她为太子辉做事，那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沉静了一会我站起来，不知道为何我的身体在发抖，洗了把脸之后才恢复一些精神，可我在镜子里分明看到了自己眼神中的无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刚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迎面碰上了丽莎，她躲在角落里一脸慌张，好像刚才的一切都看到也都听到了。
“东哥你没事吧？”丽莎小心翼翼的问道，站在那里不敢上前，我摇头摆了摆手，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在我内心纠结唐芸所说话是真是假的时候，我自己的内心就已经开始动摇了，如果我坚信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那就不会心存疑虑，更不会变得像是一个软蛋一样。
可我不敢去回想唐芸所说的一切，因为我清楚那将会是比地狱还可怕的，但是我清楚记得我是怎么得罪太子辉的，也清楚记得他扬言让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