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撞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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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之人身着一身棕色暗花云锦裙，微白的发髻上一支至上凤凰簪分外惹人注目，左右手腕上带着一对犀角雕福寿纹手镯，走起路来也步步生莲，乃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
倪鸢再看身旁的姜文浩，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想要逃走可已经迎面对上无路可退了。
若是没猜错，这个年纪，这种雍容华贵的打扮，如此盛气凌人的气场，这个老女人应该是……
“皇帝，你在做什么？”一行人步子停下，为首的正是当朝太后陈氏，乃是皇上从小的生母，是姜文浩除了护国大将军之后最忌惮的人。
太后目光平静，直直看着姜文浩。
姜文浩连忙行礼：“见过母后。”
果然是太后啊。倪鸢心中暗暗想着，不过姜文浩已经是皇帝了，还要对太后行礼，如此看来这个太后威望极高啊。
“民女倪鸢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倪鸢也欠身行礼。
太后闻声，目光这才看向倪鸢去。平日里皇上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她都懒得一看，不过今日，这个自称“民女”的女子是什么来头？既然不是宫中之人，怎么会站在皇上身边呢？
倪鸢低着头行礼，太后目光落去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何故在宫中？”太后声音低沉，不喜不怒。
“回……”倪鸢低着头禀告，然而话却被打断。
“母后，这就是卫哥哥即将要迎娶的女子。”姜文浩紧张的给太后介绍着，生怕太后不高兴。
“噢？”闻言，太后狭长的凤眸微微睨了起来，从头到尾的打量起倪鸢来。
倪鸢垂着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军不过纳个妾，却满城皆知，排场比迎娶正室都要轰烈。哀家还在想，哪位女子如此得将军青睐，原来就是你。”太后慢声细语，嘴角微扬，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个女人的气场好强！倪鸢暗暗想着，姜果然是老的辣，面前这女人贵为太后，那可是从腥风血雨的后宫里层层杀出的，可千万不得招惹。
“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慢悠悠的说着，目光一直锁定着倪鸢。
倪鸢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眸色澄清且无所畏惧，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以示礼貌。
她的目光与太后视线交接在一起，无形的两股气场互相碰撞，叫身处其中的人都寒毛一竖。
太后的柳眉渐渐蹙起，狭长的眸子越渐深沉，直直看着倪鸢的脸颊，空气的温度在她的沉默中直线下降。
她身边的桂嬷嬷看到倪鸢的样子，也着实吃了一惊，不过连忙掩盖住了慌乱的神情，暗暗大口喘气。
倪鸢只觉得疑惑，这个太后一直盯着自己一言不发是几个意思？她莫非认得自己？
“桂嬷嬷。”太后目光不曾偏移，冷冷唤着。
“老奴在！”桂嬷嬷身躯一震，连忙回着。
太后扬起一抹浅笑，一字一句道：“你看她这对眼眸，是否叫人似曾相识？”
桂嬷嬷咽了一口口水，垂头回到：“娘娘，大千世界，长相相似者何其之多。”
倪鸢不敢再一直盯着太后看，此乃大不敬，她们说话的时候，她只能低着头。听到“似曾相识”几个字的时候，她陡然惊住了，莫不是太后真的曾经见过她？不过……这太匪夷所思了吧，她在没有进宫之前，都在南宫府的暗影阁，若太后当真见过，未必是南宫云曾带自己进宫来见过太后？
不过……南宫云与太后关系极好，这倒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倪鸢暗暗想着，若太后知晓自己是南宫府的人的话，又会作何打算？
姜文浩倏地接过话，笑着道：“母后也发现了对吧！儿臣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觉得她和华妃娘娘长得好像！尤其是眼睛，华妃娘娘的眼睛也是这般温柔！”
太后听到姜文浩这么一说，顿时眸色阴沉，可脸上依旧笑意盈盈，淡淡道：“怪不得皇帝你这亲自带着她在宫中游走。”
华妃娘娘，这又是号什么人物？倪鸢满脑子都是问号。
姜文浩笑着，询问道：“母后您这也是出来散步赏花呢？”
太后目光从倪鸢身上移开，微挑下巴，道：“今日丞相给你送了一批新人来，哀家去正和殿。”
“哦，对，朕给忘了……”姜文浩说着，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只道，“那儿臣便恭送母后。”
太后抿唇，昂首从姜文浩身边走过朝前而去，目光不忘再撇了一眼倪鸢，脸色更加阴沉了一分。
“恭送太后娘娘。”倪鸢欠身行礼，总觉得这个太后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有敌意！
待太后一行人离开，姜文浩第一个长舒了一口气。
倪鸢见状顺势询问道：“怎么觉着皇上您在太后面前有些紧张呢？”
姜文浩闻言无奈摊手道：“母后脾气不太好，朕又总是惹她生气，所以见着她时说话行事自然都得谨慎些，以免气着她了。”
嗯……自己的儿子成了这么一个昏君，是她的话也估计看着就气。倪鸢暗暗想着，又问道：“方才太后说什么丞相给你送了一批新人？”
姜文浩往前走，边走边道：“嗯，一群新的女人。母后就希望朕早日有子嗣，可送来女人无数，一个比一个没用！”
倪鸢一阵汗颜，这不是说明他有问题么……不过古人思想陈旧，且他又是皇上，所以绝对不可能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问题吧。“那皇上您不和太后一起过去吗？”倪鸢心想着他若是走了，自己就能够早点出宫了。
“朕？”姜文浩眼中无奈更添一分。
身后的刘公公为其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凡是要纳进宫中的女子，太后都会先亲自过目一遍，替皇上精挑细选。”
“原来如此。”那这个太后，看起来还是十分关心他的吧，连选嫔妃这种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过若从另外的角度看，好像就不是这个道理了……
两人离御膳房越来越近，倪鸢还有一个问题，可见姜文浩脸色不太好，便一直忍着没问，然而走了一段路，还是忍不住了，遂看向他，问道：“皇上，那方才你们说的华妃娘娘，又是何人？”
提到华妃，姜文浩本是阴郁的脸顿时拨开云雾，露出笑意，眸色也满含了温柔，道：“华妃是朕的母妃。”
母妃？倪鸢脑海里飞速运转。
姜文浩又道：“朕从小就是母妃抚养长大的，后来母妃因病仙逝，朕才回了母后那儿。”
倪鸢抱歉道：“原来是这般，民女不该多嘴的。”
姜文浩淡淡道：“无碍，已经过去很久了，那都是朕五岁时的事情了吧。记忆里的母妃一直很温柔，姐姐你与母妃的眼眸长得真是有几分相似。”
倪鸢浅笑：“皇上思念华妃娘娘，才觉得民女像。”宫里情况复杂，皇子从小交给别的嫔妃抚养也是正常，她想着，也不再多问。想必太后说似曾相识，也是和姜文浩一样的想法，既然与南宫府扯不上关系，太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曾是南宫府的人，那便没什么大事。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御膳房。御膳房里一应俱全，如此豪华的厨房叫她暗暗感叹。
御厨们见着姜文浩竟然踏进御膳房来，皆惊讶跪地参拜。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你们都闪开，让她来。”姜文浩挥手说着，又看向倪鸢，道，“姐姐你去吧，朕在偏殿去等你！”
倪鸢垂头道：“是。”
姜文浩亲自把她带到了御膳房，然后期待的朝着偏殿而去，留下整个御膳房一脸懵怔的御厨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皇上想吃些东西，所以民女陡然借御膳房一用。”倪鸢礼数周全，朝衣服与众人都不相同，一看便是这儿管事的人微微欠身。
“姑娘既然是皇上亲自带过来的人，奴才们定听您使唤。奴才是御膳房总管冉江，有什么事情，姑娘尽管吩咐奴才。”可是有皇上撑腰的人，冉江虽心有不服，想吃什么他们不能做吗？居然带了一个女子来厨房重地！不过如此想着，明面上也依旧不敢得罪。
“只是借火给皇上做碗刀削面，总管您忙自己的便是。”
“刀削面？”众人一阵疑惑。
倪鸢微微一笑：“是民女家乡的特色。”
总管似懂非懂，给她让了一条路出来：“那姑娘请吧。”
御膳房的一干人也都不看好倪鸢，皇上向来行事荒唐，这次怎么从宫外捡了个女子回来，还亲自做膳食给皇上，万一出了什么责任，看她怎么负责。至于那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谁知道做出来是个什么样子。
倪鸢却没有考虑那么多，一心只想赶紧做完赶紧给回将军府去，这宫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个个人性子都奇怪，难以相处。
每走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了再小心！多待几个时辰，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情况与危险！还是早点撤了为好！
……
正和殿中，太后端坐龙椅上面，表情却分外不安：“桂嬷嬷，你说，是不是华妃的鬼魂回来了！”
“太后娘娘，您切莫多想，华妃那贱婢早已经尸骨无存了。那女子不过神似华妃罢了，且华妃也无一儿半女，这女子除了长得像，与华妃没有任何关系的。”桂嬷嬷柔声说着。
“是……是……”太后深吸一口气，眸色深沉。
迎面而来之人身着一身棕色暗花云锦裙，微白的发髻上一支至上凤凰簪分外惹人注目，左右手腕上带着一对犀角雕福寿纹手镯，走起路来也步步生莲，乃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
倪鸢再看身旁的姜文浩，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似乎想要逃走可已经迎面对上无路可退了。
若是没猜错，这个年纪，这种雍容华贵的打扮，如此盛气凌人的气场，这个老女人应该是……
“皇帝，你在做什么？”一行人步子停下，为首的正是当朝太后陈氏，乃是皇上从小的生母，是姜文浩除了护国大将军之后最忌惮的人。
太后目光平静，直直看着姜文浩。
姜文浩连忙行礼：“见过母后。”
果然是太后啊。倪鸢心中暗暗想着，不过姜文浩已经是皇帝了，还要对太后行礼，如此看来这个太后威望极高啊。
“民女倪鸢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倪鸢也欠身行礼。
太后闻声，目光这才看向倪鸢去。平日里皇上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她都懒得一看，不过今日，这个自称“民女”的女子是什么来头？既然不是宫中之人，怎么会站在皇上身边呢？
倪鸢低着头行礼，太后目光落去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何故在宫中？”太后声音低沉，不喜不怒。
“回……”倪鸢低着头禀告，然而话却被打断。
“母后，这就是卫哥哥即将要迎娶的女子。”姜文浩紧张的给太后介绍着，生怕太后不高兴。
“噢？”闻言，太后狭长的凤眸微微睨了起来，从头到尾的打量起倪鸢来。
倪鸢垂着头，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军不过纳个妾，却满城皆知，排场比迎娶正室都要轰烈。哀家还在想，哪位女子如此得将军青睐，原来就是你。”太后慢声细语，嘴角微扬，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个女人的气场好强！倪鸢暗暗想着，姜果然是老的辣，面前这女人贵为太后，那可是从腥风血雨的后宫里层层杀出的，可千万不得招惹。
“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慢悠悠的说着，目光一直锁定着倪鸢。
倪鸢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眸色澄清且无所畏惧，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以示礼貌。
她的目光与太后视线交接在一起，无形的两股气场互相碰撞，叫身处其中的人都寒毛一竖。
太后的柳眉渐渐蹙起，狭长的眸子越渐深沉，直直看着倪鸢的脸颊，空气的温度在她的沉默中直线下降。
她身边的桂嬷嬷看到倪鸢的样子，也着实吃了一惊，不过连忙掩盖住了慌乱的神情，暗暗大口喘气。
倪鸢只觉得疑惑，这个太后一直盯着自己一言不发是几个意思？她莫非认得自己？
“桂嬷嬷。”太后目光不曾偏移，冷冷唤着。
“老奴在！”桂嬷嬷身躯一震，连忙回着。
太后扬起一抹浅笑，一字一句道：“你看她这对眼眸，是否叫人似曾相识？”
桂嬷嬷咽了一口口水，垂头回到：“娘娘，大千世界，长相相似者何其之多。”
倪鸢不敢再一直盯着太后看，此乃大不敬，她们说话的时候，她只能低着头。听到“似曾相识”几个字的时候，她陡然惊住了，莫不是太后真的曾经见过她？不过……这太匪夷所思了吧，她在没有进宫之前，都在南宫府的暗影阁，若太后当真见过，未必是南宫云曾带自己进宫来见过太后？
不过……南宫云与太后关系极好，这倒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倪鸢暗暗想着，若太后知晓自己是南宫府的人的话，又会作何打算？
姜文浩倏地接过话，笑着道：“母后也发现了对吧！儿臣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觉得她和华妃娘娘长得好像！尤其是眼睛，华妃娘娘的眼睛也是这般温柔！”
太后听到姜文浩这么一说，顿时眸色阴沉，可脸上依旧笑意盈盈，淡淡道：“怪不得皇帝你这亲自带着她在宫中游走。”
华妃娘娘，这又是号什么人物？倪鸢满脑子都是问号。
姜文浩笑着，询问道：“母后您这也是出来散步赏花呢？”
太后目光从倪鸢身上移开，微挑下巴，道：“今日丞相给你送了一批新人来，哀家去正和殿。”
“哦，对，朕给忘了……”姜文浩说着，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只道，“那儿臣便恭送母后。”
太后抿唇，昂首从姜文浩身边走过朝前而去，目光不忘再撇了一眼倪鸢，脸色更加阴沉了一分。
“恭送太后娘娘。”倪鸢欠身行礼，总觉得这个太后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有敌意！
待太后一行人离开，姜文浩第一个长舒了一口气。
倪鸢见状顺势询问道：“怎么觉着皇上您在太后面前有些紧张呢？”
姜文浩闻言无奈摊手道：“母后脾气不太好，朕又总是惹她生气，所以见着她时说话行事自然都得谨慎些，以免气着她了。”
嗯……自己的儿子成了这么一个昏君，是她的话也估计看着就气。倪鸢暗暗想着，又问道：“方才太后说什么丞相给你送了一批新人？”
姜文浩往前走，边走边道：“嗯，一群新的女人。母后就希望朕早日有子嗣，可送来女人无数，一个比一个没用！”
倪鸢一阵汗颜，这不是说明他有问题么……不过古人思想陈旧，且他又是皇上，所以绝对不可能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问题吧。“那皇上您不和太后一起过去吗？”倪鸢心想着他若是走了，自己就能够早点出宫了。
“朕？”姜文浩眼中无奈更添一分。
身后的刘公公为其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凡是要纳进宫中的女子，太后都会先亲自过目一遍，替皇上精挑细选。”
“原来如此。”那这个太后，看起来还是十分关心他的吧，连选嫔妃这种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过若从另外的角度看，好像就不是这个道理了……
两人离御膳房越来越近，倪鸢还有一个问题，可见姜文浩脸色不太好，便一直忍着没问，然而走了一段路，还是忍不住了，遂看向他，问道：“皇上，那方才你们说的华妃娘娘，又是何人？”
提到华妃，姜文浩本是阴郁的脸顿时拨开云雾，露出笑意，眸色也满含了温柔，道：“华妃是朕的母妃。”
母妃？倪鸢脑海里飞速运转。
姜文浩又道：“朕从小就是母妃抚养长大的，后来母妃因病仙逝，朕才回了母后那儿。”
倪鸢抱歉道：“原来是这般，民女不该多嘴的。”
姜文浩淡淡道：“无碍，已经过去很久了，那都是朕五岁时的事情了吧。记忆里的母妃一直很温柔，姐姐你与母妃的眼眸长得真是有几分相似。”
倪鸢浅笑：“皇上思念华妃娘娘，才觉得民女像。”宫里情况复杂，皇子从小交给别的嫔妃抚养也是正常，她想着，也不再多问。想必太后说似曾相识，也是和姜文浩一样的想法，既然与南宫府扯不上关系，太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曾是南宫府的人，那便没什么大事。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御膳房。御膳房里一应俱全，如此豪华的厨房叫她暗暗感叹。
御厨们见着姜文浩竟然踏进御膳房来，皆惊讶跪地参拜。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你们都闪开，让她来。”姜文浩挥手说着，又看向倪鸢，道，“姐姐你去吧，朕在偏殿去等你！”
倪鸢垂头道：“是。”
姜文浩亲自把她带到了御膳房，然后期待的朝着偏殿而去，留下整个御膳房一脸懵怔的御厨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皇上想吃些东西，所以民女陡然借御膳房一用。”倪鸢礼数周全，朝衣服与众人都不相同，一看便是这儿管事的人微微欠身。
“姑娘既然是皇上亲自带过来的人，奴才们定听您使唤。奴才是御膳房总管冉江，有什么事情，姑娘尽管吩咐奴才。”可是有皇上撑腰的人，冉江虽心有不服，想吃什么他们不能做吗？居然带了一个女子来厨房重地！不过如此想着，明面上也依旧不敢得罪。
“只是借火给皇上做碗刀削面，总管您忙自己的便是。”
“刀削面？”众人一阵疑惑。
倪鸢微微一笑：“是民女家乡的特色。”
总管似懂非懂，给她让了一条路出来：“那姑娘请吧。”
御膳房的一干人也都不看好倪鸢，皇上向来行事荒唐，这次怎么从宫外捡了个女子回来，还亲自做膳食给皇上，万一出了什么责任，看她怎么负责。至于那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谁知道做出来是个什么样子。
倪鸢却没有考虑那么多，一心只想赶紧做完赶紧给回将军府去，这宫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个个人性子都奇怪，难以相处。
每走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了再小心！多待几个时辰，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情况与危险！还是早点撤了为好！
……
正和殿中，太后端坐龙椅上面，表情却分外不安：“桂嬷嬷，你说，是不是华妃的鬼魂回来了！”
“太后娘娘，您切莫多想，华妃那贱婢早已经尸骨无存了。那女子不过神似华妃罢了，且华妃也无一儿半女，这女子除了长得像，与华妃没有任何关系的。”桂嬷嬷柔声说着。
“是……是……”太后深吸一口气，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