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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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气氛紧张。
刘知府见此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倪鸢感激的看着卫长脩：“也是幸好有你，要不然我说不定真是连开口辩解的机会都没了。”所有事情看起来证据确凿的模样，但是她心中清楚，那人的死，与自己的包子铺一定没有关系。
倪鸢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要害自己！首先是上门销售鼠药，再是今日死者包子里今日有砒霜，她未曾放过砒霜在包子之中，就只能说明，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她！
卫长脩道：“我信你，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说着，他从倪鸢身边大步走上旁听的位置去。
“继续审案。”卫长脩对刘知府说。
刘知府连忙回到位置上，可转念一想，又壮着胆子对他道：“启禀大将军，此件案子已经人证物证俱齐。”
卫长脩表情平淡的看向刘知府，他们平日素无来往，但是此人他是听说过的，朝都出了名的清廉公正的父母官，所以说话时他也客气了几分：“不知刘大人可否给本将军一些时日，此案蹊跷甚多，必须认真调查一番。”
刘知府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看着卫长脩，道：“将军，处理案子都是本官的职责，将军若是不相信本官的办案能力，可以再行调查，可是，若将军调查出来结果也与本官一致，那么这位姑娘，不管与将军是何关系，都要按照我北恒律法处置！”
卫长脩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就算人真是她错手杀死的，他也不可能让她杀人偿命。
倪鸢见状连忙道：“大人，此事尚多疑点，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刘知府本来觉得人证物证俱在，此案已经要宣告结束，而这个女子只是抵死不认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她还有辩解！
看在卫长脩的面子上，刘知府只能点头，且看看这女子要如何辩解，明明证据确凿，就算是大将军给她撑腰，杀了人，也难逃法网！
有卫长脩站在身边，倪鸢说话底气十足，道：“死者不过吃了两口包子，便中毒身亡。而包子馅中有砒霜的存在，不知那剂量要多少，才叫人吃了一点便直接倒地身亡？如果包子里面真的有毒，那么有毒的包子也还残留在死者体内，相同，如果死者体内吃下的两口包子是无毒的，那么就证明我的包子本身是没有毒的，而是被人栽赃嫁祸！”
刘知府皱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倪鸢深吸一口气道：“当场验尸！”验尸是有必要的，而当场更是有必要，已经明显感觉是有人要加害自己，若是不当场检验的话，恐怕会让幕后之人又有机会动手脚。
卫长脩也表示赞同。
外面看热闹的群众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要验尸！！还是当场！！
刘知府有些纠结，验尸太过残忍，所以向来案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采用这个手段的。
“就这样做吧。”卫长脩对刘知府说着。
既然他都开口了，刘知府也无法拒绝，只能够安排人当场验尸。
公堂外不远处的树枝上，洛凌胥饶有兴趣的坐着，这个倪鸢，倒真是敢说，倒要看看，这是场什么戏。
很快，死者被抬到了公堂中央，仵作拿出锋利的刀子，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剖起来。
也是奇怪，死者已经被送到衙门这么久，却不见有一个人来认领尸首的。
场面一度血腥，晓蓉用手捂住了小华的眼睛，外面许多群众也纷纷不敢直视。
刘知府一脸嫌弃，目光没有丝毫偏移。
卫长脩则处事不惊，看仵作解剖尸体也就像是看人切萝卜一样平常。
倪鸢心中作呕，她二十几年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此事之后估计是要夜夜做噩梦了，但是此事也有关于她和包子铺的声誉，她必须得靠自己还包子铺一个清白！
“……”倪鸢捂住嘴，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卫长脩见她不舒服，连忙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道：“我替你看着，放心。”
倪鸢目光侧开，深吸两口气，平复着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有他在身边，总觉得很是安心。
“这些是什么？”
卫长脩很快的发现了端倪，上前指着死者胃中的残余物，仵作将其小心翼翼的取出，然后经过辨认。
“将军，大人，这是应该是杏仁。”仵作回答。
倪鸢脑海中灵光一闪，杏仁？！她强迫着自己朝着死者胃部看了一眼，发现胃中残余的杏仁量极多！
“呕！！！”倪鸢一阵干呕，不敢再直视，但是她心中已经差不多有了想法。
“没事吧？”卫长脩关切的扶住她。
倪鸢连连吸气，道：“没事……将军，你让仵作检查一下，死者胃中，绝对没有砒霜！要是我没猜错，死者中毒的原因应该是杏仁！”
“胡说！杏仁怎会有毒？！”刘知府不相信。
倪鸢道：“苦杏仁中含有毒性，若是少食不至于丧命，可大人看他胃中残余，那么多的苦杏仁，足以致命！”
卫长脩道：“我倒是知道苦杏仁吃了身体会不舒服，没想到竟然也可以置人于死地。”
倪鸢深吸一口气，道：“若是苦杏仁中毒，死者最显著的特征是会有紫绀和瞳孔放大的现象，仵作请检查一下，是否如此。”杏仁也是食品，关于食品安全，这个年代无人能比倪鸢更加了解了。
仵作查看了一番，禀告道：“将军、大人，尸体确实有此些现象！”
“所以，请仵作检查死者胃中，是否有砒霜存在！”倪鸢笃信，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刻意陷害自己！且不说这个人到底如何吃了这么多苦杏仁的，偏偏他手里包子有砒霜，这就已经足够说明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卫长脩与刘知府相对一视，然后仵作也立刻开始按照倪鸢的话来检查。
经过仵作一系列的检查之后，终于有了结果。
仵作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卫长脩与刘知府跪下，道：“回禀将军和大人，属下已经仔细检查过死者胃中残余，并未有砒霜成分存在！”
倪鸢闻言，松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卫长脩微微点头，道：“砒霜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便消失无踪，所以刘知府……”他转过头，看向一脸难以置信的刘知府。
刘知府连忙回过神来，道：“这就奇怪了，可是明明在包子铺内搜出了鼠药，并且死者临终前未吃完的包子之中也检查到了砒霜的存在。”
“很明显，有人陷害包子铺。”卫长脩说话间，面色铁青。
倪鸢道：“大人，鼠药是昨日有人上门卖给我家小厮的，而今日却又出了此等事情，明显是有人布局，针对我的包子铺而来！”倪鸢想起同街的另外两家包子铺，难免不是他们眼红自己生意好，所以出此毒计来陷害自己。
“今日上午小女子也卖出几百个包子，出事的却只有这么一个。死者的原因还不在于砒霜，由此包子里的砒霜，很有可能是被人动了手脚，在死者送来衙门途中被人事后放进去的。”倪鸢将自己的推测都大胆说了出来。
刘知府仔细思索了一番，道：“如此看来，虽不知是何人要暗中陷害你，还是此事另有原因。可死者死因并未是砒霜，而是苦杏仁，如此看来倪氏无罪！”
“太好了！姑娘！”晓蓉低声说着。
倪鸢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半，还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要不然这事就不知道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了！
卫长脩扫视了群众一番，冷冷道：“构陷之事，我定会追查到底！”
公堂之上，那两个方才气势汹汹之人早已经跪成一团在瑟瑟发抖了。
刘知府一拍惊堂木，其中一人甚至吓得叫出了声来。
“你们二人！贼眉鼠眼，叫嚣甚是厉害，可是你们要故意陷害倪氏？！”刘知府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光。
卫长脩与倪鸢也都怀疑着这两个人。
两人异口同声：“回大人啊，小的没有！”
“大人！小的就是路过，看到死人了，所以觉得是被包子毒死了，万万没有害人之心啊！”
卫长脩沉着脸，道：“不管你们是否陷害他人，可险些叫无辜之人蒙冤，也该仗责一百！”
一百？！两个人顿时吓得腿软趴在了地上，这一百大板下去，人命都得舍了！
“不要啊！将军开恩啊！”两人连连求饶，哪知道这个包子铺的“包子西施”居然和平寇大将军有关系，竟然惹上了这么一个不得了的主！
刘知府也点头附和：“造谣生事，确实该罚！可是……”刘知府纠结的看向卫长脩，低声道，“将军，他们不是陷害他们之罪，一百大板，处罚过重了……”
卫长脩做出一个叫刘知府稍安勿躁的手势，气势威严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继续道：“但你们二人，若是受人挑唆，或知道什么内幕，从实招来，还可将功抵过，酌量减刑。”
倪鸢眼中流露出些许崇拜，他这是先厉声恐吓，再给这两人一线生机，击破他们的心中防线。
果然，其中一人已经承受不住，跪地叩头：“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招了！什么都招了！求将军放小的一条生路啊！”
“说！”
倪鸢咬唇看着，果然是有人蓄意谋害自己！且要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如今他害人害己，牺牲了无辜人命，也该自食恶果了！
公堂上，气氛紧张。
刘知府见此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倪鸢感激的看着卫长脩：“也是幸好有你，要不然我说不定真是连开口辩解的机会都没了。”所有事情看起来证据确凿的模样，但是她心中清楚，那人的死，与自己的包子铺一定没有关系。
倪鸢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要害自己！首先是上门销售鼠药，再是今日死者包子里今日有砒霜，她未曾放过砒霜在包子之中，就只能说明，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她！
卫长脩道：“我信你，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说着，他从倪鸢身边大步走上旁听的位置去。
“继续审案。”卫长脩对刘知府说。
刘知府连忙回到位置上，可转念一想，又壮着胆子对他道：“启禀大将军，此件案子已经人证物证俱齐。”
卫长脩表情平淡的看向刘知府，他们平日素无来往，但是此人他是听说过的，朝都出了名的清廉公正的父母官，所以说话时他也客气了几分：“不知刘大人可否给本将军一些时日，此案蹊跷甚多，必须认真调查一番。”
刘知府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看着卫长脩，道：“将军，处理案子都是本官的职责，将军若是不相信本官的办案能力，可以再行调查，可是，若将军调查出来结果也与本官一致，那么这位姑娘，不管与将军是何关系，都要按照我北恒律法处置！”
卫长脩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就算人真是她错手杀死的，他也不可能让她杀人偿命。
倪鸢见状连忙道：“大人，此事尚多疑点，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刘知府本来觉得人证物证俱在，此案已经要宣告结束，而这个女子只是抵死不认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她还有辩解！
看在卫长脩的面子上，刘知府只能点头，且看看这女子要如何辩解，明明证据确凿，就算是大将军给她撑腰，杀了人，也难逃法网！
有卫长脩站在身边，倪鸢说话底气十足，道：“死者不过吃了两口包子，便中毒身亡。而包子馅中有砒霜的存在，不知那剂量要多少，才叫人吃了一点便直接倒地身亡？如果包子里面真的有毒，那么有毒的包子也还残留在死者体内，相同，如果死者体内吃下的两口包子是无毒的，那么就证明我的包子本身是没有毒的，而是被人栽赃嫁祸！”
刘知府皱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倪鸢深吸一口气道：“当场验尸！”验尸是有必要的，而当场更是有必要，已经明显感觉是有人要加害自己，若是不当场检验的话，恐怕会让幕后之人又有机会动手脚。
卫长脩也表示赞同。
外面看热闹的群众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居然要验尸！！还是当场！！
刘知府有些纠结，验尸太过残忍，所以向来案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采用这个手段的。
“就这样做吧。”卫长脩对刘知府说着。
既然他都开口了，刘知府也无法拒绝，只能够安排人当场验尸。
公堂外不远处的树枝上，洛凌胥饶有兴趣的坐着，这个倪鸢，倒真是敢说，倒要看看，这是场什么戏。
很快，死者被抬到了公堂中央，仵作拿出锋利的刀子，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剖起来。
也是奇怪，死者已经被送到衙门这么久，却不见有一个人来认领尸首的。
场面一度血腥，晓蓉用手捂住了小华的眼睛，外面许多群众也纷纷不敢直视。
刘知府一脸嫌弃，目光没有丝毫偏移。
卫长脩则处事不惊，看仵作解剖尸体也就像是看人切萝卜一样平常。
倪鸢心中作呕，她二十几年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此事之后估计是要夜夜做噩梦了，但是此事也有关于她和包子铺的声誉，她必须得靠自己还包子铺一个清白！
“……”倪鸢捂住嘴，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卫长脩见她不舒服，连忙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道：“我替你看着，放心。”
倪鸢目光侧开，深吸两口气，平复着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有他在身边，总觉得很是安心。
“这些是什么？”
卫长脩很快的发现了端倪，上前指着死者胃中的残余物，仵作将其小心翼翼的取出，然后经过辨认。
“将军，大人，这是应该是杏仁。”仵作回答。
倪鸢脑海中灵光一闪，杏仁？！她强迫着自己朝着死者胃部看了一眼，发现胃中残余的杏仁量极多！
“呕！！！”倪鸢一阵干呕，不敢再直视，但是她心中已经差不多有了想法。
“没事吧？”卫长脩关切的扶住她。
倪鸢连连吸气，道：“没事……将军，你让仵作检查一下，死者胃中，绝对没有砒霜！要是我没猜错，死者中毒的原因应该是杏仁！”
“胡说！杏仁怎会有毒？！”刘知府不相信。
倪鸢道：“苦杏仁中含有毒性，若是少食不至于丧命，可大人看他胃中残余，那么多的苦杏仁，足以致命！”
卫长脩道：“我倒是知道苦杏仁吃了身体会不舒服，没想到竟然也可以置人于死地。”
倪鸢深吸一口气，道：“若是苦杏仁中毒，死者最显著的特征是会有紫绀和瞳孔放大的现象，仵作请检查一下，是否如此。”杏仁也是食品，关于食品安全，这个年代无人能比倪鸢更加了解了。
仵作查看了一番，禀告道：“将军、大人，尸体确实有此些现象！”
“所以，请仵作检查死者胃中，是否有砒霜存在！”倪鸢笃信，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刻意陷害自己！且不说这个人到底如何吃了这么多苦杏仁的，偏偏他手里包子有砒霜，这就已经足够说明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卫长脩与刘知府相对一视，然后仵作也立刻开始按照倪鸢的话来检查。
经过仵作一系列的检查之后，终于有了结果。
仵作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卫长脩与刘知府跪下，道：“回禀将军和大人，属下已经仔细检查过死者胃中残余，并未有砒霜成分存在！”
倪鸢闻言，松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卫长脩微微点头，道：“砒霜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便消失无踪，所以刘知府……”他转过头，看向一脸难以置信的刘知府。
刘知府连忙回过神来，道：“这就奇怪了，可是明明在包子铺内搜出了鼠药，并且死者临终前未吃完的包子之中也检查到了砒霜的存在。”
“很明显，有人陷害包子铺。”卫长脩说话间，面色铁青。
倪鸢道：“大人，鼠药是昨日有人上门卖给我家小厮的，而今日却又出了此等事情，明显是有人布局，针对我的包子铺而来！”倪鸢想起同街的另外两家包子铺，难免不是他们眼红自己生意好，所以出此毒计来陷害自己。
“今日上午小女子也卖出几百个包子，出事的却只有这么一个。死者的原因还不在于砒霜，由此包子里的砒霜，很有可能是被人动了手脚，在死者送来衙门途中被人事后放进去的。”倪鸢将自己的推测都大胆说了出来。
刘知府仔细思索了一番，道：“如此看来，虽不知是何人要暗中陷害你，还是此事另有原因。可死者死因并未是砒霜，而是苦杏仁，如此看来倪氏无罪！”
“太好了！姑娘！”晓蓉低声说着。
倪鸢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半，还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要不然这事就不知道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了！
卫长脩扫视了群众一番，冷冷道：“构陷之事，我定会追查到底！”
公堂之上，那两个方才气势汹汹之人早已经跪成一团在瑟瑟发抖了。
刘知府一拍惊堂木，其中一人甚至吓得叫出了声来。
“你们二人！贼眉鼠眼，叫嚣甚是厉害，可是你们要故意陷害倪氏？！”刘知府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光。
卫长脩与倪鸢也都怀疑着这两个人。
两人异口同声：“回大人啊，小的没有！”
“大人！小的就是路过，看到死人了，所以觉得是被包子毒死了，万万没有害人之心啊！”
卫长脩沉着脸，道：“不管你们是否陷害他人，可险些叫无辜之人蒙冤，也该仗责一百！”
一百？！两个人顿时吓得腿软趴在了地上，这一百大板下去，人命都得舍了！
“不要啊！将军开恩啊！”两人连连求饶，哪知道这个包子铺的“包子西施”居然和平寇大将军有关系，竟然惹上了这么一个不得了的主！
刘知府也点头附和：“造谣生事，确实该罚！可是……”刘知府纠结的看向卫长脩，低声道，“将军，他们不是陷害他们之罪，一百大板，处罚过重了……”
卫长脩做出一个叫刘知府稍安勿躁的手势，气势威严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继续道：“但你们二人，若是受人挑唆，或知道什么内幕，从实招来，还可将功抵过，酌量减刑。”
倪鸢眼中流露出些许崇拜，他这是先厉声恐吓，再给这两人一线生机，击破他们的心中防线。
果然，其中一人已经承受不住，跪地叩头：“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招了！什么都招了！求将军放小的一条生路啊！”
“说！”
倪鸢咬唇看着，果然是有人蓄意谋害自己！且要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如今他害人害己，牺牲了无辜人命，也该自食恶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