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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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谢了。”慕清婉诚心的说了一句谢谢，她没想到，楚之琰会把这些事都办得如此妥帖，不等她开口，她所有的顾虑，他都已经替她安排好了。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没那么太讨厌了。
“天色不早了，慕小姐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本世子亲自送慕小姐回府。”楚之琰说完便离开了，留下慕清婉一个人蹙着眉。
亲自送她回府？
这是要给慕府的人一个下马威吗？可是，她并不想借助他楚之琰的势力。
这么想着，慕清婉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慕清婉整整一个下午没有音讯，整个慕府忧的有，喜的还有。
安澜院的苓娘她们急得乱成一团，倒是主院的，一片祥和，尤其是慕吟玉，乐得嘴都差点笑歪了。
慕吟玉正和聂氏神采飞扬的说着，听外面的丫鬟通报说，李姨娘带着二小姐慕倩蓉来了。
慕吟玉挑眉：“这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给母亲问安也不是这时候啊！真是不懂规矩。”慕吟玉自视高人一等，从来不把院子里的姨娘庶女们放在眼里。
“进来吧。”
李姨娘领着慕倩蓉进来，一脸的喜色，朝着聂氏问了安，便亟不可待的开口道：“妾身是来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的。”
聂氏脸上不动声色：“哦，喜从何来啊？”
李姨娘的脸上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恭维的话说都说不够：“自然是恭喜夫人这次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啊！那个小贱人一死，这整个慕府不都是夫人的天下吗？”
听她这么一说，一旁的慕吟玉仿佛都被捧到了天上，立刻说：“那是自然，这个慕府本来就是我娘亲的天下，你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都只是我们母女的奴仆！”
李姨娘眼底掠过一道暗色，但是她掩饰的极好，一点破绽也无，立刻赔着笑脸道：“四小姐说的是，四小姐说的是，能伺候夫人啊，是妾身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一旁的慕倩蓉见母亲这样，心有不快，可是，来的时候李姨娘给她千叮咛万嘱咐过，她即便是心有不情愿，也立刻恭维着说道：“就是啊四妹，这以后慕家上下，还不是你和大姐说了算，看谁敢再指手画脚的。”
“好了，李姨娘，你也入府时间不短了，老爷的脾气你也知道，有些事，有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李姨娘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规矩吗？”聂氏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声音淡淡的缺不是威严和压迫感。
李姨娘脸上的笑意僵住，但是感觉收敛了尴尬之色，立刻说道：“夫人说的是，是妾身口无遮拦，忘形了。”
“天也不早了，李姨娘回去早点儿歇着吧。”聂氏站起来往内室走。
李姨娘被聂氏这么不冷不热的呛了一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只能带着慕倩蓉出门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慕倩蓉心里不服气，走远了，怒气冲冲的说：“娘，你看她那个样子，明明是她的意思，叫我们把帖子扣下不要给安澜院的送过去，可是现在坏事儿都我们做了，她自己反倒在那儿做起好人来了，真是……”
“好了！”李姨娘打断慕倩蓉的话，四下看着无人，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小声点儿，万一被聂氏听见了，你是想让和慕清婉的下场一样吗？”
慕倩蓉不服的哼了一声：“娘，我们要这样仰人鼻息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一天天，多供着她，巴结她，可她呢，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好歹是父亲的妾，我是父亲的女儿，可是慕吟玉那个小蹄子说什么，说我们都是她和聂氏的奴仆！”
李姨娘叹口气，说：“你以为我想吗？可是娘肚子不争气，没能给你父亲生个儿子，整个慕府，就聂氏生了个儿子，自然是当宝贝了，你父亲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大少爷的身上，哪里还看得上我们，慕府最不缺女儿了，大小姐和四小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像你们这些庶出的，怎么会受到你父亲的重视呢？娘这么巴结着聂氏，顺着她，恭维着她，也是想有一天能靠着她给你指一门不错的婚事，那娘这辈子，也算是放心了。”李姨娘说着，声音变得凄哀起来。
慕倩蓉在一旁听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庶出的女儿没有地位，又能怎么样呢？
李姨娘仔细的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才对慕倩蓉说：“聂氏表面上说，扣住帖子让安澜院的那位误了太后娘娘的宴会，然后受到太后娘娘的惩戒，可是都这么晚了，慕清婉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没说进宫，也没回来，依娘看，八成，是没命了，上次在宫里，慕清婉给了聂氏那么大的排头，还是徐氏那个老妇也被皇上下旨斩首了，聂氏心里憋着恨呢，怎么可能轻饶了慕清婉，倩蓉，娘让你在聂氏，在慕吟月姐妹面前做小伏低，也是害怕有一天你会让聂氏恨上，这样，我们娘俩，那真是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娘，不会的，我又没有威胁到她们姐妹俩的利益，怎么会呢，娘你别多……啊……那是什么，娘，鬼，有鬼啊？”慕倩蓉正说着，忽然惊慌失措的指着一个方向大喊了一起来。
李姨娘被吓了一跳，朝着慕倩蓉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倩蓉，你是不是眼花了？”
但是紧接着，慕倩蓉的脸色变得更是惊悚，忍不住往李姨娘的背后躲去：“有鬼，有鬼啊，有鬼啊！”尖利的女声，立刻在夜空中彻响起来。
李姨娘头皮也有些发麻，忽的抬头，见自己头顶上一道白影飘过，顶着一头长长的黑发，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厉鬼。
李姨娘登时吓得尖叫起来：“啊！鬼啊，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啊，鬼啊，救命啊，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去找就去找姓聂的，不是啊……”李姨娘哇哇一顿乱叫，母女俩蹲在地上吓得缩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很快，后院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下人们打着灯笼跑过来，立刻将黑漆漆的后花园照的灯火通明的。
“如此，多谢了。”慕清婉诚心的说了一句谢谢，她没想到，楚之琰会把这些事都办得如此妥帖，不等她开口，她所有的顾虑，他都已经替她安排好了。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没那么太讨厌了。
“天色不早了，慕小姐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本世子亲自送慕小姐回府。”楚之琰说完便离开了，留下慕清婉一个人蹙着眉。
亲自送她回府？
这是要给慕府的人一个下马威吗？可是，她并不想借助他楚之琰的势力。
这么想着，慕清婉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慕清婉整整一个下午没有音讯，整个慕府忧的有，喜的还有。
安澜院的苓娘她们急得乱成一团，倒是主院的，一片祥和，尤其是慕吟玉，乐得嘴都差点笑歪了。
慕吟玉正和聂氏神采飞扬的说着，听外面的丫鬟通报说，李姨娘带着二小姐慕倩蓉来了。
慕吟玉挑眉：“这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给母亲问安也不是这时候啊！真是不懂规矩。”慕吟玉自视高人一等，从来不把院子里的姨娘庶女们放在眼里。
“进来吧。”
李姨娘领着慕倩蓉进来，一脸的喜色，朝着聂氏问了安，便亟不可待的开口道：“妾身是来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的。”
聂氏脸上不动声色：“哦，喜从何来啊？”
李姨娘的脸上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恭维的话说都说不够：“自然是恭喜夫人这次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啊！那个小贱人一死，这整个慕府不都是夫人的天下吗？”
听她这么一说，一旁的慕吟玉仿佛都被捧到了天上，立刻说：“那是自然，这个慕府本来就是我娘亲的天下，你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都只是我们母女的奴仆！”
李姨娘眼底掠过一道暗色，但是她掩饰的极好，一点破绽也无，立刻赔着笑脸道：“四小姐说的是，四小姐说的是，能伺候夫人啊，是妾身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一旁的慕倩蓉见母亲这样，心有不快，可是，来的时候李姨娘给她千叮咛万嘱咐过，她即便是心有不情愿，也立刻恭维着说道：“就是啊四妹，这以后慕家上下，还不是你和大姐说了算，看谁敢再指手画脚的。”
“好了，李姨娘，你也入府时间不短了，老爷的脾气你也知道，有些事，有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李姨娘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规矩吗？”聂氏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声音淡淡的缺不是威严和压迫感。
李姨娘脸上的笑意僵住，但是感觉收敛了尴尬之色，立刻说道：“夫人说的是，是妾身口无遮拦，忘形了。”
“天也不早了，李姨娘回去早点儿歇着吧。”聂氏站起来往内室走。
李姨娘被聂氏这么不冷不热的呛了一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只能带着慕倩蓉出门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慕倩蓉心里不服气，走远了，怒气冲冲的说：“娘，你看她那个样子，明明是她的意思，叫我们把帖子扣下不要给安澜院的送过去，可是现在坏事儿都我们做了，她自己反倒在那儿做起好人来了，真是……”
“好了！”李姨娘打断慕倩蓉的话，四下看着无人，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小声点儿，万一被聂氏听见了，你是想让和慕清婉的下场一样吗？”
慕倩蓉不服的哼了一声：“娘，我们要这样仰人鼻息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一天天，多供着她，巴结她，可她呢，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好歹是父亲的妾，我是父亲的女儿，可是慕吟玉那个小蹄子说什么，说我们都是她和聂氏的奴仆！”
李姨娘叹口气，说：“你以为我想吗？可是娘肚子不争气，没能给你父亲生个儿子，整个慕府，就聂氏生了个儿子，自然是当宝贝了，你父亲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大少爷的身上，哪里还看得上我们，慕府最不缺女儿了，大小姐和四小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像你们这些庶出的，怎么会受到你父亲的重视呢？娘这么巴结着聂氏，顺着她，恭维着她，也是想有一天能靠着她给你指一门不错的婚事，那娘这辈子，也算是放心了。”李姨娘说着，声音变得凄哀起来。
慕倩蓉在一旁听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庶出的女儿没有地位，又能怎么样呢？
李姨娘仔细的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才对慕倩蓉说：“聂氏表面上说，扣住帖子让安澜院的那位误了太后娘娘的宴会，然后受到太后娘娘的惩戒，可是都这么晚了，慕清婉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没说进宫，也没回来，依娘看，八成，是没命了，上次在宫里，慕清婉给了聂氏那么大的排头，还是徐氏那个老妇也被皇上下旨斩首了，聂氏心里憋着恨呢，怎么可能轻饶了慕清婉，倩蓉，娘让你在聂氏，在慕吟月姐妹面前做小伏低，也是害怕有一天你会让聂氏恨上，这样，我们娘俩，那真是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娘，不会的，我又没有威胁到她们姐妹俩的利益，怎么会呢，娘你别多……啊……那是什么，娘，鬼，有鬼啊？”慕倩蓉正说着，忽然惊慌失措的指着一个方向大喊了一起来。
李姨娘被吓了一跳，朝着慕倩蓉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倩蓉，你是不是眼花了？”
但是紧接着，慕倩蓉的脸色变得更是惊悚，忍不住往李姨娘的背后躲去：“有鬼，有鬼啊，有鬼啊！”尖利的女声，立刻在夜空中彻响起来。
李姨娘头皮也有些发麻，忽的抬头，见自己头顶上一道白影飘过，顶着一头长长的黑发，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厉鬼。
李姨娘登时吓得尖叫起来：“啊！鬼啊，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啊，鬼啊，救命啊，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去找就去找姓聂的，不是啊……”李姨娘哇哇一顿乱叫，母女俩蹲在地上吓得缩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很快，后院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下人们打着灯笼跑过来，立刻将黑漆漆的后花园照的灯火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