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开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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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真像我刚才想的一样，的确是村委会的格局。
进门一个二层的小白楼，算是这村子里头最高档的建筑了，院子也比一般的农院大了一圈。
里边的房间里有很多办公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甚至还有不少已经锈蚀了的茶杯、茶缸，以及其他颇具年代意味的东西，比如老式的二八大梁自行车、满是灰尘的锦旗、皱巴巴的登记簿。
这些东西我很熟悉，因为我老家也是农村的，村委会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我才微微反应过来了，这个村子恐怕还不是蛊婆自己建的，而是她占的！否则她怎么可能在村子里弄这么个地方出来？
我立马冲着秦瑶问道：“这个村子以前很正常吧？”
秦瑶明显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皱着眉说道：“怎么了？”
我指了指四周的这些东西说道：“这不就是村委会吗？我可不信这些东西是蛊婆弄的。”
秦瑶点了点头：“是啊，蛊婆可没闲工夫搞这些，她也没这个兴趣。”
“所以这个村子以前都是正常的村民吗？”我继续问道。
然而秦瑶也不清楚，她皱着眉说道：“我来的时候，这个村子就已经是这样了，不过你说的没错，这个村子应该是蛊婆后来占据的。”
“那原来的村民呢？”
秦瑶认真地说道：“肖辰，山西、甚至于其他的很多省份都有这样的偏远山村，村里的青年男女都外出打工，家里就剩下些老幼妇孺，时间一长，留在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会有很多的村子就这样荒废在了大山里。”
我点了点头。
“你是在怀疑蛊婆把这村子的原住民都杀了吗？”秦瑶这下看透我的心思了。
“额……是啊。”
“不会的。”秦瑶摇了摇头：“蛊婆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蛊婆肯定只是把一个荒废的村子给占了而已。”
秦璐这时叫我别废话了，正经事儿都没办完，哪里有空管这些东西。
这村委会里头大部分的房间都被尘土所掩盖，只有一个房间，也就是那个连接着喇叭装置的房间还算比较干净。
秦瑶看起来之前经常到这里，她很快就把设备通上电，然后给了我一个话筒。
我手一拿话筒，居然发现自己还有些紧张，而且我试着说了几个字儿，发现都破音了……
“你可真是狗肉包子上不了酒席。”秦璐果然不放过任何挖苦我的机会：“这要是待会儿让你当着全村的蛊女说话，你不得吓尿裤子了？”
我叫她闭嘴，重新清了下嗓子，回忆了一下小时候村里头听大喇叭广播时的情景，这才说道：“大家都注意了啊，我是肖辰，十分钟后都到村中心来集合，迟到者后果自负。”
接着我又把同样的话复述了两遍，完事后我才发现秦瑶和秦璐似乎都在憋着笑呢。
“咋了？”我一头雾水地问道。
“没咋。”秦瑶强行板着脸，摆了摆手说道：“就是听你用这种语气讲话感觉很别扭……”
“那我该换个语气？”
“不用。”秦瑶说道：“刚才这个尺度就正好，等会儿你和蛊女们讲话的时候，我和秦璐都会配合你，站在你身边，这样一来，可以让她们感觉到你的地位是和蛊婆一样的。”
很快我们三人便从这小白楼里返了出来，这时已经有不少的蛊女过来了，我就站在小白楼门口，秦瑶和秦璐二人则开始指挥那些前来的蛊女在院子里依次排开。
十分钟过后，这院子里就站满了村子里的女人，而且我注意到秦瑶和秦璐都没数数。
也是，不可能有人偷偷不来的，因为不来就意味着领不到药，领不到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外，我还注意到之前给那仨壮汉下情蛊的蛊女也在其中，看来她们已经把那三个壮汉彻底治的服服帖帖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正面对视的方法来观看村子里的蛊女，一眼望过去，发现全都是美女。
看来这蛊婆也是费尽心机了，毕竟想要让男人上钩，蛊女们的相貌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此时她们都在盯着我。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往常我都是属于台下的那群人里的一员。
等这些女人站齐整后，秦瑶和秦璐便按照刚才商量的那样，各自退到了我左右两侧，接着就听秦瑶小声说道：“开始吧。”
我轻轻清了清嗓子，又微微吸了口气，这才高声说道：“蛊婆之前已经吩咐过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村子里的大小事务都由我来决定，所以我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如果谁敢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或者是破坏规矩，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这话完全是临场发挥的，因为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打算这么说，我本来是打算说些中规中矩的话就行了，但是话一出口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接着我就看到身旁的秦瑶用惊喜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我的信心立马起来了。
果然，台下的蛊女们这次没有一个人表现出那种蔑视我的表情，反倒是一个个都十分谨慎的样子，虽然没有在蛊婆面前时那么紧张，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看来这些蛊女估计是以为我和蛊婆在私底下真的有什么紧密联系一样，得罪了我，那就真如同蛊婆自己所讲的，就是得罪了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有领导讲话的天分的。
我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会让两位蛊娘帮助分药，大家领到药之后，都自己检查一下量是否够用，确认无误之后也不要离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家，都听明白了没有？”
一众蛊女立马说道：“听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便大手一挥，示意秦瑶和秦璐开始分发。
发药的过程我就不多赘述了，药已经被我们提前用小纸袋分别装好，每个蛊女拿一袋就可以。
十五分钟后，药已经派发完毕了，这些蛊女果然没有一个人敢私自离开，纷纷等着我继续“训话”。
我背着手在她们面前来回走了一遍，这才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做好准备，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这边的喇叭广播，到时候秦璐会在这边替我传达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你们都必须遵守，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这些蛊女立即说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就见秦瑶又上前和她们说了一些话，大意就是让她们今天晚上提高警惕，可能会有一些不速之客前来，需要她们的帮忙。
完事之后，蛊女离开，我们也回去了。
回去后，我们便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这次秦瑶和秦璐似乎把她俩所有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
首先是兵刃，我之前已经见过这姐妹二人所使的苗刀了。
我之前一直都以为苗刀是苗族的刀，认为这刀是苗族蛊婆给她们二人的，不过秦瑶告诉我说苗刀和苗族并没有丝毫的关系。
苗刀起源于西汉初年的环首刀。
抗倭民族英雄戚继光将日本人由唐刀改进成的日本刀，最终二次改进成为了威力更强的苗刀，而之所以叫苗刀，则是因为刀身修长形似禾苗。
并且她们二人的苗刀和正统苗刀还不太一样，正常的苗刀长度在五尺左右，她俩所用的苗刀却只有不到二尺，秦瑶说这样的长度对她们而言挥舞起来反倒最为容易。
“这刀是蛊婆给你俩的吗？”我问道。
“对。”秦瑶点了点头：“而且基本的苗刀刀法也是她教我们的。”
“这么说，蛊婆对你们俩不错啊。”我说道。
然而秦瑶却摇了摇头说道：“和你的情况一样，她教我们，只是为了她自己而已。”
接着就见秦瑶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只见她又指了指床下侧方的一把刀，这刀我之前没见过，可能是一直被床脚的杂物所遮挡的缘故。
她叫我把这刀拿起来。
这刀很像柴刀，但明显却又不是柴刀的利刃。
“这是开山刀。”秦瑶说道：“不过它比一般的开山刀要长一些。”
我把这刀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发现长度和自己的胳膊差不多。
而且我还惊奇地发现，这刀拿在自己手上极其称手。
这刀直背直刃，刃口相当锋利。
我正拿着这刀甩来甩去呢，却无意中看到秦瑶和秦璐两人此时都在用惊奇的眼光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把刀单手提在身旁问道：“对了，这刀感觉比你俩的苗刀好啊，怎么你们不自己留着用？”
秦璐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秦瑶则死死盯着我拿刀的右手。
我让她俩的表情吓到了。
“我草，你俩这是啥眼神儿？我可没得罪你们。”
秦瑶的目光这才从我手上挪开，几乎是有点警惕地看着我问道：“肖辰，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我有些无语地说道：“我是做啥的你会不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你不是还去过我公司。”
然而秦瑶却摇了摇头：“那你在北京之前呢？”
“北京之前那就是上大学了。”我说道：“毕业后我就到了北京。”
秦瑶和秦璐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就见秦璐上前把我手中的刀夺了过去，但是她这刀还没拿起来呢，就见她身子朝前一倾，竟然被这刀带的朝前栽了下去，我急忙伸手把她给扶住了。
接着就听秦璐一把甩开我的手，冲着秦瑶说道：“姐！他在骗我们！”
这里还真像我刚才想的一样，的确是村委会的格局。
进门一个二层的小白楼，算是这村子里头最高档的建筑了，院子也比一般的农院大了一圈。
里边的房间里有很多办公用的桌椅板凳之类的，甚至还有不少已经锈蚀了的茶杯、茶缸，以及其他颇具年代意味的东西，比如老式的二八大梁自行车、满是灰尘的锦旗、皱巴巴的登记簿。
这些东西我很熟悉，因为我老家也是农村的，村委会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我才微微反应过来了，这个村子恐怕还不是蛊婆自己建的，而是她占的！否则她怎么可能在村子里弄这么个地方出来？
我立马冲着秦瑶问道：“这个村子以前很正常吧？”
秦瑶明显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皱着眉说道：“怎么了？”
我指了指四周的这些东西说道：“这不就是村委会吗？我可不信这些东西是蛊婆弄的。”
秦瑶点了点头：“是啊，蛊婆可没闲工夫搞这些，她也没这个兴趣。”
“所以这个村子以前都是正常的村民吗？”我继续问道。
然而秦瑶也不清楚，她皱着眉说道：“我来的时候，这个村子就已经是这样了，不过你说的没错，这个村子应该是蛊婆后来占据的。”
“那原来的村民呢？”
秦瑶认真地说道：“肖辰，山西、甚至于其他的很多省份都有这样的偏远山村，村里的青年男女都外出打工，家里就剩下些老幼妇孺，时间一长，留在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会有很多的村子就这样荒废在了大山里。”
我点了点头。
“你是在怀疑蛊婆把这村子的原住民都杀了吗？”秦瑶这下看透我的心思了。
“额……是啊。”
“不会的。”秦瑶摇了摇头：“蛊婆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蛊婆肯定只是把一个荒废的村子给占了而已。”
秦璐这时叫我别废话了，正经事儿都没办完，哪里有空管这些东西。
这村委会里头大部分的房间都被尘土所掩盖，只有一个房间，也就是那个连接着喇叭装置的房间还算比较干净。
秦瑶看起来之前经常到这里，她很快就把设备通上电，然后给了我一个话筒。
我手一拿话筒，居然发现自己还有些紧张，而且我试着说了几个字儿，发现都破音了……
“你可真是狗肉包子上不了酒席。”秦璐果然不放过任何挖苦我的机会：“这要是待会儿让你当着全村的蛊女说话，你不得吓尿裤子了？”
我叫她闭嘴，重新清了下嗓子，回忆了一下小时候村里头听大喇叭广播时的情景，这才说道：“大家都注意了啊，我是肖辰，十分钟后都到村中心来集合，迟到者后果自负。”
接着我又把同样的话复述了两遍，完事后我才发现秦瑶和秦璐似乎都在憋着笑呢。
“咋了？”我一头雾水地问道。
“没咋。”秦瑶强行板着脸，摆了摆手说道：“就是听你用这种语气讲话感觉很别扭……”
“那我该换个语气？”
“不用。”秦瑶说道：“刚才这个尺度就正好，等会儿你和蛊女们讲话的时候，我和秦璐都会配合你，站在你身边，这样一来，可以让她们感觉到你的地位是和蛊婆一样的。”
很快我们三人便从这小白楼里返了出来，这时已经有不少的蛊女过来了，我就站在小白楼门口，秦瑶和秦璐二人则开始指挥那些前来的蛊女在院子里依次排开。
十分钟过后，这院子里就站满了村子里的女人，而且我注意到秦瑶和秦璐都没数数。
也是，不可能有人偷偷不来的，因为不来就意味着领不到药，领不到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外，我还注意到之前给那仨壮汉下情蛊的蛊女也在其中，看来她们已经把那三个壮汉彻底治的服服帖帖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正面对视的方法来观看村子里的蛊女，一眼望过去，发现全都是美女。
看来这蛊婆也是费尽心机了，毕竟想要让男人上钩，蛊女们的相貌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此时她们都在盯着我。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场面，往常我都是属于台下的那群人里的一员。
等这些女人站齐整后，秦瑶和秦璐便按照刚才商量的那样，各自退到了我左右两侧，接着就听秦瑶小声说道：“开始吧。”
我轻轻清了清嗓子，又微微吸了口气，这才高声说道：“蛊婆之前已经吩咐过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村子里的大小事务都由我来决定，所以我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如果谁敢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或者是破坏规矩，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这话完全是临场发挥的，因为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打算这么说，我本来是打算说些中规中矩的话就行了，但是话一出口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接着我就看到身旁的秦瑶用惊喜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我的信心立马起来了。
果然，台下的蛊女们这次没有一个人表现出那种蔑视我的表情，反倒是一个个都十分谨慎的样子，虽然没有在蛊婆面前时那么紧张，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看来这些蛊女估计是以为我和蛊婆在私底下真的有什么紧密联系一样，得罪了我，那就真如同蛊婆自己所讲的，就是得罪了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挺有领导讲话的天分的。
我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会让两位蛊娘帮助分药，大家领到药之后，都自己检查一下量是否够用，确认无误之后也不要离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家，都听明白了没有？”
一众蛊女立马说道：“听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便大手一挥，示意秦瑶和秦璐开始分发。
发药的过程我就不多赘述了，药已经被我们提前用小纸袋分别装好，每个蛊女拿一袋就可以。
十五分钟后，药已经派发完毕了，这些蛊女果然没有一个人敢私自离开，纷纷等着我继续“训话”。
我背着手在她们面前来回走了一遍，这才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做好准备，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这边的喇叭广播，到时候秦璐会在这边替我传达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你们都必须遵守，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这些蛊女立即说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就见秦瑶又上前和她们说了一些话，大意就是让她们今天晚上提高警惕，可能会有一些不速之客前来，需要她们的帮忙。
完事之后，蛊女离开，我们也回去了。
回去后，我们便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这次秦瑶和秦璐似乎把她俩所有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
首先是兵刃，我之前已经见过这姐妹二人所使的苗刀了。
我之前一直都以为苗刀是苗族的刀，认为这刀是苗族蛊婆给她们二人的，不过秦瑶告诉我说苗刀和苗族并没有丝毫的关系。
苗刀起源于西汉初年的环首刀。
抗倭民族英雄戚继光将日本人由唐刀改进成的日本刀，最终二次改进成为了威力更强的苗刀，而之所以叫苗刀，则是因为刀身修长形似禾苗。
并且她们二人的苗刀和正统苗刀还不太一样，正常的苗刀长度在五尺左右，她俩所用的苗刀却只有不到二尺，秦瑶说这样的长度对她们而言挥舞起来反倒最为容易。
“这刀是蛊婆给你俩的吗？”我问道。
“对。”秦瑶点了点头：“而且基本的苗刀刀法也是她教我们的。”
“这么说，蛊婆对你们俩不错啊。”我说道。
然而秦瑶却摇了摇头说道：“和你的情况一样，她教我们，只是为了她自己而已。”
接着就见秦瑶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只见她又指了指床下侧方的一把刀，这刀我之前没见过，可能是一直被床脚的杂物所遮挡的缘故。
她叫我把这刀拿起来。
这刀很像柴刀，但明显却又不是柴刀的利刃。
“这是开山刀。”秦瑶说道：“不过它比一般的开山刀要长一些。”
我把这刀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发现长度和自己的胳膊差不多。
而且我还惊奇地发现，这刀拿在自己手上极其称手。
这刀直背直刃，刃口相当锋利。
我正拿着这刀甩来甩去呢，却无意中看到秦瑶和秦璐两人此时都在用惊奇的眼光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把刀单手提在身旁问道：“对了，这刀感觉比你俩的苗刀好啊，怎么你们不自己留着用？”
秦璐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秦瑶则死死盯着我拿刀的右手。
我让她俩的表情吓到了。
“我草，你俩这是啥眼神儿？我可没得罪你们。”
秦瑶的目光这才从我手上挪开，几乎是有点警惕地看着我问道：“肖辰，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我有些无语地说道：“我是做啥的你会不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你不是还去过我公司。”
然而秦瑶却摇了摇头：“那你在北京之前呢？”
“北京之前那就是上大学了。”我说道：“毕业后我就到了北京。”
秦瑶和秦璐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就见秦璐上前把我手中的刀夺了过去，但是她这刀还没拿起来呢，就见她身子朝前一倾，竟然被这刀带的朝前栽了下去，我急忙伸手把她给扶住了。
接着就听秦璐一把甩开我的手，冲着秦瑶说道：“姐！他在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