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无法忽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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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悠然见到颜素素的时候，心咯噔痛了一下，那个有着明朗笑容，一脸高傲冰冷的颜素素不见了，现在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是一脸憔悴苍白、毫无生机的颜素素。安悠然不知道颜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必然是很重大的打击。她环视了四周，没有见到苏陌天，眉头不由得紧了紧。安悠然还记得不久前送颜素素和苏陌天登上去美国芝加哥的班机时，颜素素的脸上是一脸的幸福和对未来的希冀，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是深深的绝望。
望着这般脆弱而无助的颜素素，安悠然飞快地跑了过去，将颜素素憔悴、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担忧地问道：“素素，怎么了，不是和学长回芝加哥见他父母了吗，怎么一个人这般狼狈而憔悴的回来了？”
“悠然，求你什么都不要问。”颜素素浑身颤抖地拥住了安悠然，低声乞求道。
“好，我不问，素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我！”安悠然望着颜素素，一脸坚定地道。
望着安悠然一脸坚定的神情，颜素素嘴角扬起虚弱的笑，无力地道：“悠然，我现在很累，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芝加哥的事，等我平复了心情，我一定告诉你！”
“嗯！”安悠然善解人意地没有再追问，从颜素素手中接过行李箱，一手拖着箱子，一手紧紧地挽着颜素素微微颤抖的胳膊，慢慢地向着出口走去。
车上，安悠然、皇甫灏俊和颜素素都没有说话，皇甫灏俊刚动嘴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安悠然用一个眼神制止了。
车缓慢地行驶在路上，忽然悦耳的铃声打破了车厢内有些沉闷的安静，安悠然望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接起，声音没有起伏：“学长，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苏陌天焦急而恐惧的声音：“素素去找你了吗？”
安悠然望了眼颜素素，此刻，颜素素正在看着她，安悠然用嘴型问道“告不告诉学长，你在这里？”
颜素素摇了摇头，安悠然虽然担心，却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愿，对着电话道：“没有。”为了怕苏陌天起疑，她很是聪明地装作若无其事地打趣道：“我最最亲亲的亲学长，怎么，和素素吵架了吗，还是你任由你的家人欺负她了，哼哼，我可告诉你，素素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一定不放过你。”
苏陌天显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然然，素素要是找你，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先挂了！”说完，不待安悠然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又望向颜素素早已泪流满面的绝美容颜，安悠然的心很是难受，她伸出手，紧紧地将颜素素抱在怀里，低声重复呼唤着：“素素，素素……”
皇甫灏俊将安悠然和颜素素送到泰華宾馆前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他深深地望了哭得眼睛红肿的颜素素一眼，只是当时安悠然正在安慰颜素素，因而没有看到。
是夜，安悠然陪着颜素素睡得，只是颜素素睡得极不安稳，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在颜素素第五次惊醒之后，安悠然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她拥着颜素素，柔声道：“素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颜素素靠在安悠然的肩上，一脸的憔悴和迷茫，眼神甚至还有点空洞。感觉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颜素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下，安悠然的心也猛地痛了起来。她迟疑了会，又道：“你要是真的不想说，就不说了。素素，我在，不要怕！”她轻轻地拍着颜素素的肩，力度不轻不重，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
就在安悠然以为颜素素睡着的时候，颜素素忽然开口道：“悠然，你和皇甫灏俊是怎么开始的呢？”
安悠然一愣，却还是缓缓地道：“我们是从利益开始的，我需要钱和机会，而他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安悠然说得很轻很淡，但是颜素素还是听出这云淡风轻话语里的苦涩和无奈。她叹了口气，带着歉意道：“悠然，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素素，你这笨蛋，没事的，我们是朋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有些事怕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而已！”
“傻瓜悠然，你才想多了，你说出来，只会让我更加心疼你。因为我了解你，若不是逼不得已，你又怎么会作此下策呢？”
“素素，谢谢你！”安悠然笑着道，眼里有着释然，还有被人理解的欣慰。她侧过脸，透过晕黄的床头灯，看向颜素素的憔悴的侧脸，心疼道：“素素，你听过蘑菇的故事吗？”
“蘑菇的故事？”颜素素好奇地重复道。
“就是有个人愿意陪你一起做蘑菇，不论什么时候。而我愿意陪你做蘑菇好朋友，蘑菇好朋友就是不论什么事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就算世界与你为敌，她也会成为你坚实的后盾！”安悠然紧紧地拥住颜素素的肩，声音坚定而诚恳。
“悠然！”颜素素轻声呼唤，顿了顿，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道，“你愿意听我和陌的故事吗？”
“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安悠然体贴地温柔道。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颜素素望着远方，眼神中是满满的怀念，“十七岁那年，我遇上了陌。当时我和家里因为一些事而决裂，走投无路，只能去酒吧找了份工作，在那里遇到了陌。”
安悠然静静地听着，心中勾勒出两人初见的场景：“那你对他的印象一定很好了，要知道学长在学校里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那时，我几乎每天都能替他收到一书包的情书。”
颜素素愉快地笑道：“不是，恰恰相反，我对他的印象极差，觉得他是那种空有皮囊的小白脸！直到他为了救我将一群流氓打趴在地上，我对他的印象才稍稍好转！毕竟，一个对你有恩的人，你是很难对他一直黑脸的！”
“那后来呢，你们相爱了吗？”安悠然好奇地道。
“后来呀，我们对彼此产生了好感，却也没说，因为母亲生病，我匆匆忙忙地回家了，然后再也没有联系。”
“不过，你们现在终在一起了，这便是缘分！”安悠然握了握颜素素有些冰凉的手。
“是呀，我和他还是很有缘的！”颜素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格外温柔。
“后来呢，你们又怎么重逢的？”安悠然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我刚刚说过我是因为母亲生病才回家的。”安悠然感觉到颜素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悲伤和懊恼，她只是用力握紧了颜素素的手，将颜素素无力的头搬到自己的肩膀上，除此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颜素素叹了口气，继续道：“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加上被我气了，病情越来越严重，在我回去后的一年便死了。因为给她治病家里能花的钱都花光了。而继父在母亲死后便要我偿还他所有的医药费，你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安悠然望着颜素素，眼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颜素素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继续道：“他逼我去做小姐，我抵死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那时正好有个选角节目，我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参加了，凭着出众的外貌被赞助商看上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演的有多好呢，呵呵，真是可笑。那一晚，节目组逼着我去参加酒会，酒会上我再一次遇到了陌，而他似乎忘记我了。另一方面，赞助商对我赤裸裸的渴望，让我明白，我守了十八年的贞操必然要在这里终结，只是，怎么终结，却不是别人能够左右的。我本就不是一个很乖的人，更何况，我也看出那个赞助商对陌的讨好和巴结，所以，我使计让他在离席之前就要了我。我本不打算他会带我走的，毕竟那晚他有女伴，我只是想自己的初次找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刚好，之前的相识让我不讨厌他。”
颜素素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是深深的迷恋，却也有深深的伤痛。
安悠然没有说话，只是愈发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知道她不孤单，至少此刻不孤单。
颜素素平复了一下心绪，继续道：“后来，我们就那么在一起了，当然，争吵是必然的，但我们总是很快的就和好，就算再生气，也会告知对方自己在哪里，不会关机让对方找不到的！”
颜素素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空洞而无助，安悠然抚了抚她的头，如母亲安抚着自己的孩子般，柔声道：“想哭就哭吧！”
“我没事！”颜素素哽咽着道，“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只是一个演员，就算他的片酬高，我们之间的差距终是能够逾越的，可是，直到去了芝加哥，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对他那般恭敬，并不是因为他是影帝，而是因为他真正的身份。呵，悠然，我真傻，一直充当着丑小鸭的角色，却还以为自己是天鹅公主……”颜素素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安悠然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望着颜素素的眼里是深深的怜悯和理解：“我们和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忽略的距离，这份距离任凭我们如何努力都将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素素，相信我，学长是真的爱你，所以请不要因为这个而放弃！好不好？”
颜素素望向安悠然，眼里是浓浓的悲伤。
安悠然见到颜素素的时候，心咯噔痛了一下，那个有着明朗笑容，一脸高傲冰冷的颜素素不见了，现在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是一脸憔悴苍白、毫无生机的颜素素。安悠然不知道颜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必然是很重大的打击。她环视了四周，没有见到苏陌天，眉头不由得紧了紧。安悠然还记得不久前送颜素素和苏陌天登上去美国芝加哥的班机时，颜素素的脸上是一脸的幸福和对未来的希冀，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是深深的绝望。
望着这般脆弱而无助的颜素素，安悠然飞快地跑了过去，将颜素素憔悴、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担忧地问道：“素素，怎么了，不是和学长回芝加哥见他父母了吗，怎么一个人这般狼狈而憔悴的回来了？”
“悠然，求你什么都不要问。”颜素素浑身颤抖地拥住了安悠然，低声乞求道。
“好，我不问，素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我！”安悠然望着颜素素，一脸坚定地道。
望着安悠然一脸坚定的神情，颜素素嘴角扬起虚弱的笑，无力地道：“悠然，我现在很累，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芝加哥的事，等我平复了心情，我一定告诉你！”
“嗯！”安悠然善解人意地没有再追问，从颜素素手中接过行李箱，一手拖着箱子，一手紧紧地挽着颜素素微微颤抖的胳膊，慢慢地向着出口走去。
车上，安悠然、皇甫灏俊和颜素素都没有说话，皇甫灏俊刚动嘴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安悠然用一个眼神制止了。
车缓慢地行驶在路上，忽然悦耳的铃声打破了车厢内有些沉闷的安静，安悠然望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接起，声音没有起伏：“学长，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苏陌天焦急而恐惧的声音：“素素去找你了吗？”
安悠然望了眼颜素素，此刻，颜素素正在看着她，安悠然用嘴型问道“告不告诉学长，你在这里？”
颜素素摇了摇头，安悠然虽然担心，却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愿，对着电话道：“没有。”为了怕苏陌天起疑，她很是聪明地装作若无其事地打趣道：“我最最亲亲的亲学长，怎么，和素素吵架了吗，还是你任由你的家人欺负她了，哼哼，我可告诉你，素素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一定不放过你。”
苏陌天显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然然，素素要是找你，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先挂了！”说完，不待安悠然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又望向颜素素早已泪流满面的绝美容颜，安悠然的心很是难受，她伸出手，紧紧地将颜素素抱在怀里，低声重复呼唤着：“素素，素素……”
皇甫灏俊将安悠然和颜素素送到泰華宾馆前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他深深地望了哭得眼睛红肿的颜素素一眼，只是当时安悠然正在安慰颜素素，因而没有看到。
是夜，安悠然陪着颜素素睡得，只是颜素素睡得极不安稳，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在颜素素第五次惊醒之后，安悠然决定问出心中的疑惑，她拥着颜素素，柔声道：“素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颜素素靠在安悠然的肩上，一脸的憔悴和迷茫，眼神甚至还有点空洞。感觉在问这句话的时候，颜素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下，安悠然的心也猛地痛了起来。她迟疑了会，又道：“你要是真的不想说，就不说了。素素，我在，不要怕！”她轻轻地拍着颜素素的肩，力度不轻不重，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
就在安悠然以为颜素素睡着的时候，颜素素忽然开口道：“悠然，你和皇甫灏俊是怎么开始的呢？”
安悠然一愣，却还是缓缓地道：“我们是从利益开始的，我需要钱和机会，而他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安悠然说得很轻很淡，但是颜素素还是听出这云淡风轻话语里的苦涩和无奈。她叹了口气，带着歉意道：“悠然，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素素，你这笨蛋，没事的，我们是朋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有些事怕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而已！”
“傻瓜悠然，你才想多了，你说出来，只会让我更加心疼你。因为我了解你，若不是逼不得已，你又怎么会作此下策呢？”
“素素，谢谢你！”安悠然笑着道，眼里有着释然，还有被人理解的欣慰。她侧过脸，透过晕黄的床头灯，看向颜素素的憔悴的侧脸，心疼道：“素素，你听过蘑菇的故事吗？”
“蘑菇的故事？”颜素素好奇地重复道。
“就是有个人愿意陪你一起做蘑菇，不论什么时候。而我愿意陪你做蘑菇好朋友，蘑菇好朋友就是不论什么事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就算世界与你为敌，她也会成为你坚实的后盾！”安悠然紧紧地拥住颜素素的肩，声音坚定而诚恳。
“悠然！”颜素素轻声呼唤，顿了顿，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道，“你愿意听我和陌的故事吗？”
“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安悠然体贴地温柔道。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颜素素望着远方，眼神中是满满的怀念，“十七岁那年，我遇上了陌。当时我和家里因为一些事而决裂，走投无路，只能去酒吧找了份工作，在那里遇到了陌。”
安悠然静静地听着，心中勾勒出两人初见的场景：“那你对他的印象一定很好了，要知道学长在学校里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那时，我几乎每天都能替他收到一书包的情书。”
颜素素愉快地笑道：“不是，恰恰相反，我对他的印象极差，觉得他是那种空有皮囊的小白脸！直到他为了救我将一群流氓打趴在地上，我对他的印象才稍稍好转！毕竟，一个对你有恩的人，你是很难对他一直黑脸的！”
“那后来呢，你们相爱了吗？”安悠然好奇地道。
“后来呀，我们对彼此产生了好感，却也没说，因为母亲生病，我匆匆忙忙地回家了，然后再也没有联系。”
“不过，你们现在终在一起了，这便是缘分！”安悠然握了握颜素素有些冰凉的手。
“是呀，我和他还是很有缘的！”颜素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格外温柔。
“后来呢，你们又怎么重逢的？”安悠然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我刚刚说过我是因为母亲生病才回家的。”安悠然感觉到颜素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悲伤和懊恼，她只是用力握紧了颜素素的手，将颜素素无力的头搬到自己的肩膀上，除此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颜素素叹了口气，继续道：“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加上被我气了，病情越来越严重，在我回去后的一年便死了。因为给她治病家里能花的钱都花光了。而继父在母亲死后便要我偿还他所有的医药费，你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安悠然望着颜素素，眼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颜素素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继续道：“他逼我去做小姐，我抵死不从，从家里逃了出来，那时正好有个选角节目，我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参加了，凭着出众的外貌被赞助商看上了。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演的有多好呢，呵呵，真是可笑。那一晚，节目组逼着我去参加酒会，酒会上我再一次遇到了陌，而他似乎忘记我了。另一方面，赞助商对我赤裸裸的渴望，让我明白，我守了十八年的贞操必然要在这里终结，只是，怎么终结，却不是别人能够左右的。我本就不是一个很乖的人，更何况，我也看出那个赞助商对陌的讨好和巴结，所以，我使计让他在离席之前就要了我。我本不打算他会带我走的，毕竟那晚他有女伴，我只是想自己的初次找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刚好，之前的相识让我不讨厌他。”
颜素素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是深深的迷恋，却也有深深的伤痛。
安悠然没有说话，只是愈发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知道她不孤单，至少此刻不孤单。
颜素素平复了一下心绪，继续道：“后来，我们就那么在一起了，当然，争吵是必然的，但我们总是很快的就和好，就算再生气，也会告知对方自己在哪里，不会关机让对方找不到的！”
颜素素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空洞而无助，安悠然抚了抚她的头，如母亲安抚着自己的孩子般，柔声道：“想哭就哭吧！”
“我没事！”颜素素哽咽着道，“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只是一个演员，就算他的片酬高，我们之间的差距终是能够逾越的，可是，直到去了芝加哥，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对他那般恭敬，并不是因为他是影帝，而是因为他真正的身份。呵，悠然，我真傻，一直充当着丑小鸭的角色，却还以为自己是天鹅公主……”颜素素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安悠然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望着颜素素的眼里是深深的怜悯和理解：“我们和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忽略的距离，这份距离任凭我们如何努力都将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素素，相信我，学长是真的爱你，所以请不要因为这个而放弃！好不好？”
颜素素望向安悠然，眼里是浓浓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