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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这一枪非她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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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施晴呜咽着抱头痛哭，绷紧的弦一瞬间被扯断，整个人整个情绪，频临崩溃。
耳畔间，还时不时的传来那个男人凄厉的喊叫声，“你们才是杀人凶手！你们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是啊，她是杀人凶手！！！
刚刚，她竟然杀了人，还是，杀了自己人！！！
脑子里，全然都是那血浆崩开，残忍到几乎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一幕……
此刻，离勋站在她的对面，有如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睥睨着几近崩溃的她，深邃的眼底一抹森冷的笑意。
“丫头，做得不错！”
阴冷的声音，赞她。
“以后她就是我离勋的人了！”他转身，冷然的朝自己的手下宣布一声。
然而，他的话……对于施晴来说，就像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宣判！
施晴捂脸，失声痛哭。
一整晚，施晴噩梦连连，一次又一次的梦见那血腥的场面，梦见那个男人一次次地向她索命。
对于一个卧底来说，把自己干掉，这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松通过的心里障碍，虽然，这一枪，并非她本意。
后来，施晴没有再睡着。
披散着长发，落寞的坐在床头上，呆滞的看着窗外那漆黑一片的夜景，随着天空一点点的泛白，再起身洗漱，收拾东西……
警局内——
“小思……”
佟思才一走近陈sir的办公室，陈sir就急忙迎了过去，“小思，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今天的情况，跟上次来说要退出这个计划如出一辙，陈警官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佟思眼神空洞，将身子蜷缩在沙发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很久，都不吭一声。
这有些急坏陈警官了，急忙走过去，“小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很久……
闷闷地声音至佟思的膝盖间传来，“陈sir，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杀人了……”
她的嘴里一直喃喃个不停。
陈警官的脸色闪过一秒的惨白，“小思，你……你先把话说清楚……”
佟思抬起头来，脸颊上早已布满泪痕，“陈sir，阿秦死了，死在了我的枪下，你知不知道，他说我是杀人凶手！是我杀了他！！是我，我把自己人给杀了！！”
说到最后，佟思情绪激动的再一次抱头失声痛哭。
听得佟思的话，陈警官显然也怔住了，没想到他们的线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佟思哽咽的将昨天夜里的事实经过简单的讲叙了一遍。
陈警官听完，有一刻地呆然，眼神闪过几许哀凉，半响，起了身来，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视线放远在窗外的高楼之上，“是我对不起阿秦！”陈警官的语气里透满着悔与歉，“是我答应他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我食言了……”
陈警官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指间的烟。
偏头，看向对面沙发上满脸歉意又伤痛的佟思，目光凹陷，“小思，昨天的事情不能怪你，你别再往心里去了！杀人凶手不是你，而是，离勋！！”
陈警官的眼底闪烁出几许愤怒的光芒，大手握得死紧，“我一定不会让阿秦就这么白白牺牲的！！小思，你也不能让阿秦就这么牺牲掉！昨天一定是离勋故意试探你的！昨夜，如不是他死，就是你死！枪走火就证明连老天都在想要收了那个恶魔！离勋说得没错，从此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人了！你把阿秦杀了，他们不会再怀疑你了，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小思，振作点！我们的兄弟已经枉死了，我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自怨自艾！懂吗？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报仇！就是将那个罪魁祸首的罪犯，擒拿归案！”
佟思懵然的看着对面义愤填膺的陈警官，半响，重重的点头。
对！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那个男人，擒拿归案！！
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握得紧紧地……
陈sir说得对，她一定不能让阿秦就这么枉死！她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从警察局出来，施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抬眸，看一眼头顶上方那金色耀眼的阳光，唇角一抹高深的冷笑。
离勋，这场游戏，我佟思势必跟你一玩到底！！
既然喜欢玩，那就看看，这次游戏，他们之间到底谁才会是最后的大赢家！！
施晴掏出手机，很快的拨通了离勋的电话。
“是我！”
离勋接到她的电话，似乎有些意外，“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
“恩，我今天不去学校了。”
“恩，然后呢？”离勋忙碌间，稍稍搁了手中的文件。
“我打算去你的训练场玩玩。”
“哦？”这句话显然激起了离勋的兴趣，“今天这么乖？”
“昨天我一整夜都没睡，我觉得你说得没错，想要再你身边一直待下去，就必须要先学会保护自己！离勋，虽然我不爱你，也根本不想待在你身边，但显然，我现在没有离开你的办法，只能等着你乖乖的放我走！所以，这段期间，我只有自己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才有还生的机会，对不对？”
那头，离勋轻声一笑，“丫头，看来昨夜让你去见识一下是对的。”
施晴只在这头冷笑。
“那我先挂了。”
“恩，晚些我过来找你！”
两个人将电话挂断。
施晴很快的拦了一辆车就往时代园去了。
“晴姐，晴姐……”
依旧是熟悉的称呼，而此时的施晴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扭扭捏捏，而是表情漠然的点头，算是招呼。
在她出警局的时候，陈sir给了她一句忠告，又或者是提醒，“小思，你只有真正的把自己当做离勋的人，你才可能做好卧底的工作！你才可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
夜里，离勋打电话给施晴。
“丫头，今晚在欧罗有个活动，想去玩玩吗？”
欧罗？又是酒吧！
施晴皱了皱眉，有些反感，却笑笑，“什么活动？又是喝酒？你们不无聊吗？”
“就跟一些从前的客户见个面，大家玩一玩而已！也顺便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
施晴挑眉，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还不就是为了把她推到最前线。
不过，能见识到更多的罪犯，这一去，似乎也值得！
“好啊。”
“那你准备一下，待会我叫司机来接你。”
“好……”施晴乖乖应答，挂了电话。
果然，施晴才一刚准备好，离勋的司机就已经到了丽景园的楼下。
上了车，司机带着她到了欧罗。
包厢门才一拉开，施晴就感觉到了包厢中那热闹非凡的气氛，还伴着浓浓的酒香味，男女嬉闹的声音更甚，时不时的还夹杂着麻将的碰撞声。
显然，这场活动丰富得很，并且，她的出现丝毫也未惊动包厢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离勋。
“离少，好大的胆子啊，连五万都敢下！敢情输了钱可不是你的！”
麻将桌上，三男一女，正在激烈的比拼着，而离勋，只是紧挨在那名艳丽女子的旁边，邪笑着，叼着烟帮她抽着麻将。
“输了钱当然是本少爷给，让这么漂亮的女孩放钱，就你这小子干得出这种龌－龊的事儿来！”离勋邪邪的笑着。
“离少……”“女”人一声娇嗔，满脸羞涩。
离勋刚想说什么，才一偏头却撞见了杵在门口的施晴。
邪肆一笑，在那名女子的脸蛋上轻啄了一口，“我先离开一会，你们玩。”
“可是我不会……”“女”人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离勋邪邪一笑，“没事，不会就胡乱打，反正输了钱也是我的！”
“哟！离少好大方！”
离勋一声哂笑，不再搭理他们，就朝门口的施晴走去。
施晴一直都只是漠然的看着他跟那名女子调笑，心底即使有淡淡的起伏，却从未表现于眼底和面颊上。
他走过来，施晴的嘴角浮起一抹温淡的笑容。
“来了多久了？”
“刚到。”施晴笑答着，环顾一眼四周，“今天的活动似乎比往常更要丰富几分。”
“恩！”离勋点头，拉过她的手，“会打牌吗？”
“会是会，不过似乎不好参与！怒，人家的视线可从来没从你身边挪开过，我觉得你再不去的话，你的钱可真会要输光了。”
施晴说话间，那个“女”人又扔了一个炮出去。
离勋邪肆一笑，“小钱罢了，玩玩而已！”
后面一句话，施晴不知道他说的是钱，还是“女”人。
“哟！离少的“女”人来了！！”倏地，人群中一声吆喝，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开始起哄，当然，也有议论纷纷的，就比如牌桌上的那个“女”人。
“咦，这不是轩少的“女”人吗？怎么，离少，现在你也爱玩换衣服这一口啦？”
呵！好一句换衣服，她施晴的价值一瞬间就被她贬得如同一件每天都需要更换的衣服了！
施晴笑笑，不卑不吭，“这位小姐，难道你不知道衣服也有贵贱之分吗？有的衣服就是令人爱不释手，一穿再穿，而有些衣服就属于那种穿过之后就再也不会想穿第二次的，又或者，甚至于连一次都不想穿！”施晴挑眉，无邪一笑，“勋，她这一款衣服，应该不是你喜欢的吧？”
牌桌上的“女”人，脸色微变。
离勋邪魅一笑，“什么时候这张嘴变得这么厉害了！小家子气，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闹别扭吃醋呢！”
说话间，他似乎心情特别好，大手捧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施晴愣了一下，脸颊闪过几许尴尬的红晕。
闹别扭吃醋的？她会吗？当然不是！可是如果不是，那刚刚她为什么会毫不后退的将那个“女”人的那句话给硬生生的堵回去呢？
“呜呜呜……”施晴呜咽着抱头痛哭，绷紧的弦一瞬间被扯断，整个人整个情绪，频临崩溃。
耳畔间，还时不时的传来那个男人凄厉的喊叫声，“你们才是杀人凶手！你们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是啊，她是杀人凶手！！！
刚刚，她竟然杀了人，还是，杀了自己人！！！
脑子里，全然都是那血浆崩开，残忍到几乎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一幕……
此刻，离勋站在她的对面，有如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睥睨着几近崩溃的她，深邃的眼底一抹森冷的笑意。
“丫头，做得不错！”
阴冷的声音，赞她。
“以后她就是我离勋的人了！”他转身，冷然的朝自己的手下宣布一声。
然而，他的话……对于施晴来说，就像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宣判！
施晴捂脸，失声痛哭。
一整晚，施晴噩梦连连，一次又一次的梦见那血腥的场面，梦见那个男人一次次地向她索命。
对于一个卧底来说，把自己干掉，这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松通过的心里障碍，虽然，这一枪，并非她本意。
后来，施晴没有再睡着。
披散着长发，落寞的坐在床头上，呆滞的看着窗外那漆黑一片的夜景，随着天空一点点的泛白，再起身洗漱，收拾东西……
警局内——
“小思……”
佟思才一走近陈sir的办公室，陈sir就急忙迎了过去，“小思，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今天的情况，跟上次来说要退出这个计划如出一辙，陈警官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佟思眼神空洞，将身子蜷缩在沙发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很久，都不吭一声。
这有些急坏陈警官了，急忙走过去，“小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很久……
闷闷地声音至佟思的膝盖间传来，“陈sir，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杀人了……”
她的嘴里一直喃喃个不停。
陈警官的脸色闪过一秒的惨白，“小思，你……你先把话说清楚……”
佟思抬起头来，脸颊上早已布满泪痕，“陈sir，阿秦死了，死在了我的枪下，你知不知道，他说我是杀人凶手！是我杀了他！！是我，我把自己人给杀了！！”
说到最后，佟思情绪激动的再一次抱头失声痛哭。
听得佟思的话，陈警官显然也怔住了，没想到他们的线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佟思哽咽的将昨天夜里的事实经过简单的讲叙了一遍。
陈警官听完，有一刻地呆然，眼神闪过几许哀凉，半响，起了身来，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视线放远在窗外的高楼之上，“是我对不起阿秦！”陈警官的语气里透满着悔与歉，“是我答应他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我食言了……”
陈警官又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指间的烟。
偏头，看向对面沙发上满脸歉意又伤痛的佟思，目光凹陷，“小思，昨天的事情不能怪你，你别再往心里去了！杀人凶手不是你，而是，离勋！！”
陈警官的眼底闪烁出几许愤怒的光芒，大手握得死紧，“我一定不会让阿秦就这么白白牺牲的！！小思，你也不能让阿秦就这么牺牲掉！昨天一定是离勋故意试探你的！昨夜，如不是他死，就是你死！枪走火就证明连老天都在想要收了那个恶魔！离勋说得没错，从此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人了！你把阿秦杀了，他们不会再怀疑你了，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小思，振作点！我们的兄弟已经枉死了，我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自怨自艾！懂吗？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报仇！就是将那个罪魁祸首的罪犯，擒拿归案！”
佟思懵然的看着对面义愤填膺的陈警官，半响，重重的点头。
对！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那个男人，擒拿归案！！
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握得紧紧地……
陈sir说得对，她一定不能让阿秦就这么枉死！她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从警察局出来，施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抬眸，看一眼头顶上方那金色耀眼的阳光，唇角一抹高深的冷笑。
离勋，这场游戏，我佟思势必跟你一玩到底！！
既然喜欢玩，那就看看，这次游戏，他们之间到底谁才会是最后的大赢家！！
施晴掏出手机，很快的拨通了离勋的电话。
“是我！”
离勋接到她的电话，似乎有些意外，“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
“恩，我今天不去学校了。”
“恩，然后呢？”离勋忙碌间，稍稍搁了手中的文件。
“我打算去你的训练场玩玩。”
“哦？”这句话显然激起了离勋的兴趣，“今天这么乖？”
“昨天我一整夜都没睡，我觉得你说得没错，想要再你身边一直待下去，就必须要先学会保护自己！离勋，虽然我不爱你，也根本不想待在你身边，但显然，我现在没有离开你的办法，只能等着你乖乖的放我走！所以，这段期间，我只有自己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才有还生的机会，对不对？”
那头，离勋轻声一笑，“丫头，看来昨夜让你去见识一下是对的。”
施晴只在这头冷笑。
“那我先挂了。”
“恩，晚些我过来找你！”
两个人将电话挂断。
施晴很快的拦了一辆车就往时代园去了。
“晴姐，晴姐……”
依旧是熟悉的称呼，而此时的施晴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扭扭捏捏，而是表情漠然的点头，算是招呼。
在她出警局的时候，陈sir给了她一句忠告，又或者是提醒，“小思，你只有真正的把自己当做离勋的人，你才可能做好卧底的工作！你才可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
夜里，离勋打电话给施晴。
“丫头，今晚在欧罗有个活动，想去玩玩吗？”
欧罗？又是酒吧！
施晴皱了皱眉，有些反感，却笑笑，“什么活动？又是喝酒？你们不无聊吗？”
“就跟一些从前的客户见个面，大家玩一玩而已！也顺便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
施晴挑眉，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还不就是为了把她推到最前线。
不过，能见识到更多的罪犯，这一去，似乎也值得！
“好啊。”
“那你准备一下，待会我叫司机来接你。”
“好……”施晴乖乖应答，挂了电话。
果然，施晴才一刚准备好，离勋的司机就已经到了丽景园的楼下。
上了车，司机带着她到了欧罗。
包厢门才一拉开，施晴就感觉到了包厢中那热闹非凡的气氛，还伴着浓浓的酒香味，男女嬉闹的声音更甚，时不时的还夹杂着麻将的碰撞声。
显然，这场活动丰富得很，并且，她的出现丝毫也未惊动包厢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离勋。
“离少，好大的胆子啊，连五万都敢下！敢情输了钱可不是你的！”
麻将桌上，三男一女，正在激烈的比拼着，而离勋，只是紧挨在那名艳丽女子的旁边，邪笑着，叼着烟帮她抽着麻将。
“输了钱当然是本少爷给，让这么漂亮的女孩放钱，就你这小子干得出这种龌－龊的事儿来！”离勋邪邪的笑着。
“离少……”“女”人一声娇嗔，满脸羞涩。
离勋刚想说什么，才一偏头却撞见了杵在门口的施晴。
邪肆一笑，在那名女子的脸蛋上轻啄了一口，“我先离开一会，你们玩。”
“可是我不会……”“女”人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离勋邪邪一笑，“没事，不会就胡乱打，反正输了钱也是我的！”
“哟！离少好大方！”
离勋一声哂笑，不再搭理他们，就朝门口的施晴走去。
施晴一直都只是漠然的看着他跟那名女子调笑，心底即使有淡淡的起伏，却从未表现于眼底和面颊上。
他走过来，施晴的嘴角浮起一抹温淡的笑容。
“来了多久了？”
“刚到。”施晴笑答着，环顾一眼四周，“今天的活动似乎比往常更要丰富几分。”
“恩！”离勋点头，拉过她的手，“会打牌吗？”
“会是会，不过似乎不好参与！怒，人家的视线可从来没从你身边挪开过，我觉得你再不去的话，你的钱可真会要输光了。”
施晴说话间，那个“女”人又扔了一个炮出去。
离勋邪肆一笑，“小钱罢了，玩玩而已！”
后面一句话，施晴不知道他说的是钱，还是“女”人。
“哟！离少的“女”人来了！！”倏地，人群中一声吆喝，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开始起哄，当然，也有议论纷纷的，就比如牌桌上的那个“女”人。
“咦，这不是轩少的“女”人吗？怎么，离少，现在你也爱玩换衣服这一口啦？”
呵！好一句换衣服，她施晴的价值一瞬间就被她贬得如同一件每天都需要更换的衣服了！
施晴笑笑，不卑不吭，“这位小姐，难道你不知道衣服也有贵贱之分吗？有的衣服就是令人爱不释手，一穿再穿，而有些衣服就属于那种穿过之后就再也不会想穿第二次的，又或者，甚至于连一次都不想穿！”施晴挑眉，无邪一笑，“勋，她这一款衣服，应该不是你喜欢的吧？”
牌桌上的“女”人，脸色微变。
离勋邪魅一笑，“什么时候这张嘴变得这么厉害了！小家子气，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闹别扭吃醋呢！”
说话间，他似乎心情特别好，大手捧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施晴愣了一下，脸颊闪过几许尴尬的红晕。
闹别扭吃醋的？她会吗？当然不是！可是如果不是，那刚刚她为什么会毫不后退的将那个“女”人的那句话给硬生生的堵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