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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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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睡醒时睁开眼，见银九趴在旁边盯着他瞧，吓得他一下坐了起来。
“银九，你……你一直在这儿？呀，我是不是睡过时辰了，我得赶紧去书院！”
银九倒了一杯茶水，“不急，你喝口茶吧，天越来越热了，肯定渴得慌。要是去书院很辛苦，你就别去了。”
林诚出门看看日头，估计都晚一个时辰了，现在去确实只能打扰其他书生。
林诚叹叹气，进屋接过银九递上来的茶。
“银九，你说想和我成亲，要是我一事无成，考科举没指望，又不会干别的活，养家糊口都难，你不会嫌弃？”
银九听后甜甜一笑，依靠在林诚的肩膀上，温柔可人极了，“公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我有钱，我可以养家，你啥都不需做，多陪陪我就好。”
林诚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我是男人，怎么能吃女人的软饭。”
他内心还在想，你的钱都是偷来的，他一个大男人哪能靠女人偷钱来养活，他读四书五经不行，但三观还是在的。
银九也听不懂吃软饭是啥意思，“不管是硬饭还是软饭，有饭吃不就行了。公子，咱俩……啥时候成亲？”
林诚见她这么着急，不禁笑了，“你呀，还挺着急的嘛。这样，书院每隔六日休息两日，到时候咱俩去一趟你娘家，让你爹娘做主帮咱俩看个好日子。”
“好。”银九笑眯眯地点头，她知道这是林诚尊重她与她的家人。
“啊呀，你爹娘会不会不同意，我这么穷。”林诚忽然问道。
银九怔噎，寻思了片刻，说：“应该……不会吧，我逃过一次婚，估计都没人敢娶我了，我爹娘肯定为这事着急呢。现在只要有人肯娶我，他们应该都会同意的。”
林诚觉得好像是这个理。
忽然，他迅速喝干茶水放下杯子，“银九，你在家呆着，我出去一趟。”
银九瘪嘴，“这又咋了，还想去书院呀，都这么晚了。”
“我得挣钱去。”
“你不是抄书可以挣钱吗？”
“那人莫名其妙的，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找我抄书，我觉得他就是脑子有病，钱多得没处花。估计他这钱来得也不干净，我哪能指望他。”
银九顿时有些脸红，她哥的钱是她给的，来路确实不正道。
林诚虽然不在乎完成考科举的任务，但他觉得自已有必要养活自己和银九，只要他能挣钱，银九就不会再去偷钱了。
林诚想好了，以后上午去书院，下午干活挣钱。
他在洛阳城四处逛荡，发现可以干的活要么是当伙计伺候人，要么就是当苦力搬货，因为手艺活他一时半会儿也学不来。
他承认自己有点眼高手低，还真看不上这些活，所以打算做点小生意，卖扇子。
因为洛阳城富贵人家比较多，而有钱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拿着一把扇子。男的拿折扇，女的拿团扇。
穷人一般是自制蒲扇，不舍得花钱买，所以林诚不打算卖蒲扇，他的货必须高档才行，因为有钱人和穷人一般不会同时停留在一个摊位上。
所以林诚选择他的顾客人群是有钱人，因为有钱人花钱大方嘛。
他觉得靠卖折扇和团扇应该能挣点钱，可以过日子就行。
凭他的机灵和右手掌的芯片，很快从一家卖扇子的老板那儿打听到从哪儿进货。
傍晚回来，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银九，银九心里很不希望林诚在外面摆摊卖扇子，虽然她非人类，但也懂得不少人类的事。
都说士农工商，商是最低贱的，她不舍得让林诚为了挣点小钱而丢脸。
可林诚看起来挺喜欢做小生意的，他并不觉得有多丢脸，银九为了哄他开心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次日上午，林诚去了书院，听听课、聊聊天、喝喝茶，还挺恣意的，多少学了点东西。
下午他就搬了个套小桌椅到大街上卖扇子去了，银九也要跟着去。
“银九，这大热天的，你跟着去会晒黑的，在家歇着多好。”
银九摇晃着郑川的胳膊，“不嘛，你就让我一起去好不好，咱俩一起卖扇子，要是没人买，咱俩一起坐着说说话也好，你一人坐那儿多孤单。”
银九非要去，林诚只好同意。
两人摆着桌椅在大街旁，林诚还把那些折扇堆得高高的，摆成一个特别的造型。另外，他还把团扇一把一把的围成圈，就像一朵花的造型。
他摆出这两个别出心裁的造型，还真吸引了客人过来。
“折扇十五文一把，团扇二十文一把。”林诚打开扇子让顾客们挑。
卖了几把团扇后，林诚开心地把钱递到银九手里。
“你瞧，卖五把扇子，就挣了五十文钱，够两日的吃喝了。”
银九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在心疼林诚。卖一把挣十文钱，那得卖一百把才能挣一两银子，这钱来得也太慢了，人类生存好辛苦啊。
刚才是一群女人买团扇，尽管银九再美冒，那些女人瞧了几眼也就算了。
现在来了三个男人，情况就紧张了。
这三个男人远远就瞧见银九了，他们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对美女也格外热衷。
其中一人拿出一锭二两左右的银子往桌上一放，“折扇呢我们全买了，让这位姑娘陪我们去那边梨院听听戏如何？”
林诚把银子往地上一扔，“滚！”
银子刚落地，那三个纨绔子弟就冲上来揪住林诚的衣领要揍他。
林诚顾不了自己，冲银九喊，“你快跑，回家去！”
没想到银九不但不跑，还过来伸出左右手，一手扯住一人，将他们狠狠地扯开往地上一推，那两人竟然疼得半天爬不起来。
银九再抬腿冲第三个纨绔子弟踢了一脚，此人整个身子差点飞起来了，往后倒退了好几丈，最后撞在了另一家摊位的板车上。
银九拍拍手，冲他们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爬起来，麻溜地滚了。
当银九回过头看来林诚，林诚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银九，出手竟然像个武林高手，林诚能不呆么！
银九把双手收到后面，来到林诚面前尬笑，“公子，我……我身手还不错吧，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出身于……习武世家，学了几招功夫。”
林诚恍恍惚惚的，“哦……这意思是，以后我还得靠你保护了，怎么听上去……我有些丢脸呢。对了，你……你身手这么好，怎么晚上睡觉还怕鬼？”
“这能一样么，武功再好，也有怕鬼的。”银九嘟着嘴说。
“好像……是这么回事。”林诚讪笑。
林诚再次把桌上的扇子摆好造型，忽然又说：“银九，虽然你很能打，但只要你不抛头露面，那些好色之徒也不会找上门来，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银九噘嘴，不想回去。
“你看，来来往往的人都盯着你，这样你多不自在。若再来几个高手，咱俩又打不过，人家强抢民女怎么办，你男人很……很没用的。”
林诚说的可是心里话，这个古代法律不健全，强抢民女的事常有。银九长得太过招眼，她要是陪在这儿，怕只够跟人打架了，没法卖扇子。
“回去吧，回去吧，傍晚我就收摊了，你在家等着我。”
林诚见银九还不想走，又哄她，“乖啦乖啦，我的小银九乖乖听话，等我回去给你带糖吃。”
银九噗哧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我的小宝贝嘛。”
“哎呀，好肉麻。”银九红着脸，乖乖往回走。
见银九肯回去，林诚终于吁口气，其实他是怕自己没能力保护她，虽然她自己身手还不错，但遇到官府的人那就麻烦了，人家官府带兵一围，银九怕是要被人抢去。
娶一个大美人，以后怕是麻烦不少啊。
不过林诚生性开朗，烦忧了片刻就没多想，拿出书来看。一下午看看书，卖卖扇子，这一个下午就卖出了十八把，挣了一百八十文钱，可把旁边几个摊位上的贩子羡慕的。
一百八十文钱，差不多够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到了傍晚林诚收了摊，他把桌椅存放到旁边一家店铺里，说好每日给五文存放费，店主高高兴兴答应了。然后他就扛着剩下的半袋扇子回家，在路上他还买了一串糖葫芦。
银九正在井边洗菜，见林诚拿着一串糖葫芦，她高兴地迎了上来，“还真的有糖吃啊。”
“可不，说好了给你带糖吃嘛。你回家后没乱跑吧，这世道乱得很，除了去邻居家玩，别的地方别去，以后买菜你都别去，有我呢。”
银九开心地咬一颗糖葫芦，“你是怕有人抢我吗？”
“对啊，咱俩快要成亲了，我怎么能让人把我的娘子给抢走呢。\"
银九心里甜蜜蜜，把糖葫芦塞进林诚的嘴里，“来，你也吃一颗，好甜的。”
“嗯，甜！”林诚咬着糖葫芦，心想，你个小银九更甜，简直就是个小甜心，他想不喜欢都难。
只不过银九是个武力值很高的小甜心，林诚真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诚睡醒时睁开眼，见银九趴在旁边盯着他瞧，吓得他一下坐了起来。
“银九，你……你一直在这儿？呀，我是不是睡过时辰了，我得赶紧去书院！”
银九倒了一杯茶水，“不急，你喝口茶吧，天越来越热了，肯定渴得慌。要是去书院很辛苦，你就别去了。”
林诚出门看看日头，估计都晚一个时辰了，现在去确实只能打扰其他书生。
林诚叹叹气，进屋接过银九递上来的茶。
“银九，你说想和我成亲，要是我一事无成，考科举没指望，又不会干别的活，养家糊口都难，你不会嫌弃？”
银九听后甜甜一笑，依靠在林诚的肩膀上，温柔可人极了，“公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我有钱，我可以养家，你啥都不需做，多陪陪我就好。”
林诚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我是男人，怎么能吃女人的软饭。”
他内心还在想，你的钱都是偷来的，他一个大男人哪能靠女人偷钱来养活，他读四书五经不行，但三观还是在的。
银九也听不懂吃软饭是啥意思，“不管是硬饭还是软饭，有饭吃不就行了。公子，咱俩……啥时候成亲？”
林诚见她这么着急，不禁笑了，“你呀，还挺着急的嘛。这样，书院每隔六日休息两日，到时候咱俩去一趟你娘家，让你爹娘做主帮咱俩看个好日子。”
“好。”银九笑眯眯地点头，她知道这是林诚尊重她与她的家人。
“啊呀，你爹娘会不会不同意，我这么穷。”林诚忽然问道。
银九怔噎，寻思了片刻，说：“应该……不会吧，我逃过一次婚，估计都没人敢娶我了，我爹娘肯定为这事着急呢。现在只要有人肯娶我，他们应该都会同意的。”
林诚觉得好像是这个理。
忽然，他迅速喝干茶水放下杯子，“银九，你在家呆着，我出去一趟。”
银九瘪嘴，“这又咋了，还想去书院呀，都这么晚了。”
“我得挣钱去。”
“你不是抄书可以挣钱吗？”
“那人莫名其妙的，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找我抄书，我觉得他就是脑子有病，钱多得没处花。估计他这钱来得也不干净，我哪能指望他。”
银九顿时有些脸红，她哥的钱是她给的，来路确实不正道。
林诚虽然不在乎完成考科举的任务，但他觉得自已有必要养活自己和银九，只要他能挣钱，银九就不会再去偷钱了。
林诚想好了，以后上午去书院，下午干活挣钱。
他在洛阳城四处逛荡，发现可以干的活要么是当伙计伺候人，要么就是当苦力搬货，因为手艺活他一时半会儿也学不来。
他承认自己有点眼高手低，还真看不上这些活，所以打算做点小生意，卖扇子。
因为洛阳城富贵人家比较多，而有钱人无论男女都喜欢拿着一把扇子。男的拿折扇，女的拿团扇。
穷人一般是自制蒲扇，不舍得花钱买，所以林诚不打算卖蒲扇，他的货必须高档才行，因为有钱人和穷人一般不会同时停留在一个摊位上。
所以林诚选择他的顾客人群是有钱人，因为有钱人花钱大方嘛。
他觉得靠卖折扇和团扇应该能挣点钱，可以过日子就行。
凭他的机灵和右手掌的芯片，很快从一家卖扇子的老板那儿打听到从哪儿进货。
傍晚回来，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银九，银九心里很不希望林诚在外面摆摊卖扇子，虽然她非人类，但也懂得不少人类的事。
都说士农工商，商是最低贱的，她不舍得让林诚为了挣点小钱而丢脸。
可林诚看起来挺喜欢做小生意的，他并不觉得有多丢脸，银九为了哄他开心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次日上午，林诚去了书院，听听课、聊聊天、喝喝茶，还挺恣意的，多少学了点东西。
下午他就搬了个套小桌椅到大街上卖扇子去了，银九也要跟着去。
“银九，这大热天的，你跟着去会晒黑的，在家歇着多好。”
银九摇晃着郑川的胳膊，“不嘛，你就让我一起去好不好，咱俩一起卖扇子，要是没人买，咱俩一起坐着说说话也好，你一人坐那儿多孤单。”
银九非要去，林诚只好同意。
两人摆着桌椅在大街旁，林诚还把那些折扇堆得高高的，摆成一个特别的造型。另外，他还把团扇一把一把的围成圈，就像一朵花的造型。
他摆出这两个别出心裁的造型，还真吸引了客人过来。
“折扇十五文一把，团扇二十文一把。”林诚打开扇子让顾客们挑。
卖了几把团扇后，林诚开心地把钱递到银九手里。
“你瞧，卖五把扇子，就挣了五十文钱，够两日的吃喝了。”
银九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在心疼林诚。卖一把挣十文钱，那得卖一百把才能挣一两银子，这钱来得也太慢了，人类生存好辛苦啊。
刚才是一群女人买团扇，尽管银九再美冒，那些女人瞧了几眼也就算了。
现在来了三个男人，情况就紧张了。
这三个男人远远就瞧见银九了，他们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对美女也格外热衷。
其中一人拿出一锭二两左右的银子往桌上一放，“折扇呢我们全买了，让这位姑娘陪我们去那边梨院听听戏如何？”
林诚把银子往地上一扔，“滚！”
银子刚落地，那三个纨绔子弟就冲上来揪住林诚的衣领要揍他。
林诚顾不了自己，冲银九喊，“你快跑，回家去！”
没想到银九不但不跑，还过来伸出左右手，一手扯住一人，将他们狠狠地扯开往地上一推，那两人竟然疼得半天爬不起来。
银九再抬腿冲第三个纨绔子弟踢了一脚，此人整个身子差点飞起来了，往后倒退了好几丈，最后撞在了另一家摊位的板车上。
银九拍拍手，冲他们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爬起来，麻溜地滚了。
当银九回过头看来林诚，林诚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银九，出手竟然像个武林高手，林诚能不呆么！
银九把双手收到后面，来到林诚面前尬笑，“公子，我……我身手还不错吧，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出身于……习武世家，学了几招功夫。”
林诚恍恍惚惚的，“哦……这意思是，以后我还得靠你保护了，怎么听上去……我有些丢脸呢。对了，你……你身手这么好，怎么晚上睡觉还怕鬼？”
“这能一样么，武功再好，也有怕鬼的。”银九嘟着嘴说。
“好像……是这么回事。”林诚讪笑。
林诚再次把桌上的扇子摆好造型，忽然又说：“银九，虽然你很能打，但只要你不抛头露面，那些好色之徒也不会找上门来，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银九噘嘴，不想回去。
“你看，来来往往的人都盯着你，这样你多不自在。若再来几个高手，咱俩又打不过，人家强抢民女怎么办，你男人很……很没用的。”
林诚说的可是心里话，这个古代法律不健全，强抢民女的事常有。银九长得太过招眼，她要是陪在这儿，怕只够跟人打架了，没法卖扇子。
“回去吧，回去吧，傍晚我就收摊了，你在家等着我。”
林诚见银九还不想走，又哄她，“乖啦乖啦，我的小银九乖乖听话，等我回去给你带糖吃。”
银九噗哧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我的小宝贝嘛。”
“哎呀，好肉麻。”银九红着脸，乖乖往回走。
见银九肯回去，林诚终于吁口气，其实他是怕自己没能力保护她，虽然她自己身手还不错，但遇到官府的人那就麻烦了，人家官府带兵一围，银九怕是要被人抢去。
娶一个大美人，以后怕是麻烦不少啊。
不过林诚生性开朗，烦忧了片刻就没多想，拿出书来看。一下午看看书，卖卖扇子，这一个下午就卖出了十八把，挣了一百八十文钱，可把旁边几个摊位上的贩子羡慕的。
一百八十文钱，差不多够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到了傍晚林诚收了摊，他把桌椅存放到旁边一家店铺里，说好每日给五文存放费，店主高高兴兴答应了。然后他就扛着剩下的半袋扇子回家，在路上他还买了一串糖葫芦。
银九正在井边洗菜，见林诚拿着一串糖葫芦，她高兴地迎了上来，“还真的有糖吃啊。”
“可不，说好了给你带糖吃嘛。你回家后没乱跑吧，这世道乱得很，除了去邻居家玩，别的地方别去，以后买菜你都别去，有我呢。”
银九开心地咬一颗糖葫芦，“你是怕有人抢我吗？”
“对啊，咱俩快要成亲了，我怎么能让人把我的娘子给抢走呢。\"
银九心里甜蜜蜜，把糖葫芦塞进林诚的嘴里，“来，你也吃一颗，好甜的。”
“嗯，甜！”林诚咬着糖葫芦，心想，你个小银九更甜，简直就是个小甜心，他想不喜欢都难。
只不过银九是个武力值很高的小甜心，林诚真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