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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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嘉心情无比激动，追问道：“卖给谁了？”本来以为希望破灭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峰回路转，这怎么能让她不激动。
“你等等，我去问问我老婆！”老张说完转身进屋去了。
没一会帘子一挑，老张的老婆跟着老张一起出来了。“是谁问我把鞋卖给谁了？”老张的老婆问老张。
“就是这二位。”老张指了指米嘉和季笑白，然后凑到他老婆的耳边小声说道：“看见小李了没？这二位应该也是警察。你知道什么可都要说，不能隐瞒！”
老张的老婆白了老张一眼，“这还用你说！”随后她便朝米嘉和季笑白一脸热情洋溢笑容的说道：“警察同志，这个鞋是我卖的，就在前天。卖给村西头的蔡涛了。”
“蔡涛？”季笑白扭回头去看身后的小李，询问他是否了解这个人。
“呃，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平日里不务正业的，整天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之前被叫到派出所好几次了。”一提到蔡涛这个人小李就有些头痛。对蔡涛他们都批评教育好多次了，可是，人家就是一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的态度。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米嘉有些疑惑的看季笑白，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受到完美案件策划师X的指示去犯案？感觉他一定都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蔡涛一向都是不惹大事的，怎么这次竟然还敢纵火？”小李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蔡涛这个人就跟个滚刀肉似的，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
“先去看看，核实一下情况再说！”季笑白道。
因为有季笑白在，米嘉也没想着要去找孟令凡多派些人来去抓捕。只是带着个领路的小李，三人就直奔蔡涛家而去。
季笑白示意小李先去敲门，结果很快就听到里面有人应门的声音。没一会，就见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青年趿拉个鞋把门打开了。
一见到小李，那青年就一脸的不耐烦道：“李警官，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咱话可说在前头，我最近可没惹什么麻烦，想要对我进行批评教育，你还是省省吧。”
季笑白扭头看小李，用眼神询问他这个青年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蔡涛。小李点点头，没错，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蔡涛，你是不是前天在老张家买了一双鞋底画着骷髅的鞋？”米嘉开门见山直接问。
蔡涛拿眼睛斜了米嘉一眼问：“你谁呀？”这小妞之前没见过，长得挺漂亮，就是人看着凶了一点，一脸的不好惹。
“问你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小李对付蔡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有些办法的，知道蔡涛怕什么，“要不我带你回派出所咱们在好好问问？”
“切！”蔡涛满脸的不屑，眼皮一番回答道：“我是买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可是付过钱的。”说完，蔡涛眼珠转了转又问：“那老张头该不会是诬赖我说我偷了他家的鞋吧？李警官，这你得给我做主，我可是正正经经付过钱的！”
“行了，行了！”小李摆摆手，懒得再跟他扯东扯西，直接问道：“我问你，那双鞋现在在哪里？”
“呃……”蔡涛一愣，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小李总是在纠结他的那双鞋。“在……在屋里，怎么了？”
季笑白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径直推开蔡涛进了屋子。
蔡涛是单身汉，屋子脏乱差是必然的。米嘉捏着鼻子很快就和季笑白一起把鞋子给找到了。比对了下之前拍摄的照片，完全吻合。
“蔡涛，昨天你是不是去过孙斌家？”这回季笑白可没有之前小李那么客气了，直接冷着脸问道。
“没有！”蔡涛矢口否认，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我跟孙斌又不熟，怎么会去他家？”蔡涛见季笑白的语气和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对，当然打死也不会承认什么的。
“就连路过也没有吗？”米嘉才会不相信，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想必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我……”蔡涛眼珠转了转，一边支支吾吾。突然他趁小李不注意猛地推开他就朝门口跑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季笑白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扫堂腿将蔡涛绊倒在地，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将他的胳膊扭在身后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犯什么事！”蔡涛趴在地上拼命挣扎，不过被季笑白死死制服，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被按住了龟壳的乌龟一样，很有喜感。
米嘉忍住笑绷起脸厉声道：“你没犯法你跑什么？老实交代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就凭蔡涛的这举动，米嘉就已经能断定蔡涛是去过孙斌家的失火现场的。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他的意图，也不知道和X有没有什么关系。
“蔡涛，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次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敷衍过去的。我们警方可是有证据的！”小李才从季笑白那闪电般的身手中缓过神来，心中也不住的佩服：不愧是刑警队的，那身手就是不一般！简直帅呆了！
季笑白掏出手铐将蔡涛铐住后交给小李，“你先把他带回派出所，我和小嘉再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现在的小李已经完全把季笑白当成偶像来崇拜了，对他的话当然是言听计从的。于是欢欢喜喜的点头应着，带着蔡涛就离开了。
“你想看看他和那个完美案件策划师有没有关系？”待小李走后，米嘉问季笑白。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了，有时候即使什么都不说，米嘉也能了解到季笑白的用意来。
季笑白点头“总不能一直都是我们单方面的挨打，现在也应该想着如何反击才是。”既然都察觉到那个家伙的存在，就不能这样放任。如果纵容的次数多了，那家伙还当警察办案都不是用脑袋的呢！
“可我觉得想蔡涛这样的人应该入不了X的眼。”米嘉环顾了一下蔡涛的家，屋子又小有阴暗，到处都脏兮兮的。家具也没几样，整个屋子一目了然，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秘密。“之前案件的那些人，每个人身上都会隐藏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蔡涛这样的，我觉得充其量他就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利用，还谈不上被教唆犯案的地步。”一个二流子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整个人脸皮厚的都可以了，还需要秘密吗？
季笑白愤愤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总感觉那家伙好像知道我们所有的事情一样。”每次的案件看似巧合却又不寻常，又总会发生在他们的身边，感觉就像是故意让他们来查案一般。
“或许是你想多了吧？”如果按直觉，米嘉自认是比不上季笑白的。季笑白的敏锐度就好像是猎豹一般，方圆几百里的犯罪味道都能闻得到。“等回到警局我再好好看看之前的卷宗，查查近几年有没有哪里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季笑白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完美案件策划师每次策划出来的案件都能令他有种焦躁的感觉。就好像是故意在针对他一样。
两人在蔡涛的屋子里仔细的翻找了一遍，果真如米嘉所料，屋子里没有一丝和X有关的线索。就连蔡涛纵火的线索，也是除了那一双有着骷髅图案鞋底的鞋子之外就再无其他。
两人从蔡涛家里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有些晚了。夕阳余晖，在天空映出一抹血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我们去问问蔡涛具体的情况吧。”季笑白边说，便拿出了手机打给侯彬，嘱咐他那边盯紧点，可千万别让孙斌夫妇出什么事。
现在连凶手的真正目的都不知道，他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米嘉叹了口气，“之前只是来调查豪车失踪案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现在可倒好，本县城的豪车案暂且搁置不说，反倒管起了临县的一桩案子。真不知道局长知道后会不会发飙。
季笑白伸手揽过米嘉的肩膀，一副恶霸模样的问道：“怎么，害怕到时候被局长骂？告诉你现在想后悔也晚了，要挨骂也要一起！”
米嘉无所谓的笑笑，扭头看向季笑白，“你是队长，局长就算是想骂人也不会找我，你才是头号目标好吗？我一个小警察有什么好怕的？”
季笑白笑着调侃她，“不怕被局长给调走？之前也不知道是谁，一听到要被调走就马上变得乖乖听话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米嘉佯装生气的锤了季笑白一拳，“还不都是你一直嚷嚷着要把我调走调走的！”她还没提，他到先提起了。
“嗯……”季笑白握住米嘉的手腕，“如果这次局长生气了，那我们两个就一起调走，好不好？你去哪我都陪着你……”
神经！明明一直在好好说话，怎么聊着聊着又开始甜言蜜语了？米嘉有些埋怨的白了季笑白一眼，“我才不跟你一起……”
季笑白倾身碰碰米嘉的额头，轻声问：“那你跟谁一起？嗯？”
“不告诉你！”米嘉推开他跑走，“快去找蔡涛吧，一会天都黑了。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举报到局长那里，说你玩忽职守！”
米嘉心情无比激动，追问道：“卖给谁了？”本来以为希望破灭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峰回路转，这怎么能让她不激动。
“你等等，我去问问我老婆！”老张说完转身进屋去了。
没一会帘子一挑，老张的老婆跟着老张一起出来了。“是谁问我把鞋卖给谁了？”老张的老婆问老张。
“就是这二位。”老张指了指米嘉和季笑白，然后凑到他老婆的耳边小声说道：“看见小李了没？这二位应该也是警察。你知道什么可都要说，不能隐瞒！”
老张的老婆白了老张一眼，“这还用你说！”随后她便朝米嘉和季笑白一脸热情洋溢笑容的说道：“警察同志，这个鞋是我卖的，就在前天。卖给村西头的蔡涛了。”
“蔡涛？”季笑白扭回头去看身后的小李，询问他是否了解这个人。
“呃，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平日里不务正业的，整天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之前被叫到派出所好几次了。”一提到蔡涛这个人小李就有些头痛。对蔡涛他们都批评教育好多次了，可是，人家就是一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的态度。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米嘉有些疑惑的看季笑白，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受到完美案件策划师X的指示去犯案？感觉他一定都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蔡涛一向都是不惹大事的，怎么这次竟然还敢纵火？”小李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蔡涛这个人就跟个滚刀肉似的，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
“先去看看，核实一下情况再说！”季笑白道。
因为有季笑白在，米嘉也没想着要去找孟令凡多派些人来去抓捕。只是带着个领路的小李，三人就直奔蔡涛家而去。
季笑白示意小李先去敲门，结果很快就听到里面有人应门的声音。没一会，就见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青年趿拉个鞋把门打开了。
一见到小李，那青年就一脸的不耐烦道：“李警官，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咱话可说在前头，我最近可没惹什么麻烦，想要对我进行批评教育，你还是省省吧。”
季笑白扭头看小李，用眼神询问他这个青年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蔡涛。小李点点头，没错，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蔡涛，你是不是前天在老张家买了一双鞋底画着骷髅的鞋？”米嘉开门见山直接问。
蔡涛拿眼睛斜了米嘉一眼问：“你谁呀？”这小妞之前没见过，长得挺漂亮，就是人看着凶了一点，一脸的不好惹。
“问你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小李对付蔡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有些办法的，知道蔡涛怕什么，“要不我带你回派出所咱们在好好问问？”
“切！”蔡涛满脸的不屑，眼皮一番回答道：“我是买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可是付过钱的。”说完，蔡涛眼珠转了转又问：“那老张头该不会是诬赖我说我偷了他家的鞋吧？李警官，这你得给我做主，我可是正正经经付过钱的！”
“行了，行了！”小李摆摆手，懒得再跟他扯东扯西，直接问道：“我问你，那双鞋现在在哪里？”
“呃……”蔡涛一愣，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小李总是在纠结他的那双鞋。“在……在屋里，怎么了？”
季笑白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径直推开蔡涛进了屋子。
蔡涛是单身汉，屋子脏乱差是必然的。米嘉捏着鼻子很快就和季笑白一起把鞋子给找到了。比对了下之前拍摄的照片，完全吻合。
“蔡涛，昨天你是不是去过孙斌家？”这回季笑白可没有之前小李那么客气了，直接冷着脸问道。
“没有！”蔡涛矢口否认，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我跟孙斌又不熟，怎么会去他家？”蔡涛见季笑白的语气和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对，当然打死也不会承认什么的。
“就连路过也没有吗？”米嘉才会不相信，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想必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我……”蔡涛眼珠转了转，一边支支吾吾。突然他趁小李不注意猛地推开他就朝门口跑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季笑白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扫堂腿将蔡涛绊倒在地，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将他的胳膊扭在身后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没犯什么事！”蔡涛趴在地上拼命挣扎，不过被季笑白死死制服，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被按住了龟壳的乌龟一样，很有喜感。
米嘉忍住笑绷起脸厉声道：“你没犯法你跑什么？老实交代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就凭蔡涛的这举动，米嘉就已经能断定蔡涛是去过孙斌家的失火现场的。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他的意图，也不知道和X有没有什么关系。
“蔡涛，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次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敷衍过去的。我们警方可是有证据的！”小李才从季笑白那闪电般的身手中缓过神来，心中也不住的佩服：不愧是刑警队的，那身手就是不一般！简直帅呆了！
季笑白掏出手铐将蔡涛铐住后交给小李，“你先把他带回派出所，我和小嘉再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现在的小李已经完全把季笑白当成偶像来崇拜了，对他的话当然是言听计从的。于是欢欢喜喜的点头应着，带着蔡涛就离开了。
“你想看看他和那个完美案件策划师有没有关系？”待小李走后，米嘉问季笑白。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了，有时候即使什么都不说，米嘉也能了解到季笑白的用意来。
季笑白点头“总不能一直都是我们单方面的挨打，现在也应该想着如何反击才是。”既然都察觉到那个家伙的存在，就不能这样放任。如果纵容的次数多了，那家伙还当警察办案都不是用脑袋的呢！
“可我觉得想蔡涛这样的人应该入不了X的眼。”米嘉环顾了一下蔡涛的家，屋子又小有阴暗，到处都脏兮兮的。家具也没几样，整个屋子一目了然，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秘密。“之前案件的那些人，每个人身上都会隐藏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蔡涛这样的，我觉得充其量他就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利用，还谈不上被教唆犯案的地步。”一个二流子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整个人脸皮厚的都可以了，还需要秘密吗？
季笑白愤愤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总感觉那家伙好像知道我们所有的事情一样。”每次的案件看似巧合却又不寻常，又总会发生在他们的身边，感觉就像是故意让他们来查案一般。
“或许是你想多了吧？”如果按直觉，米嘉自认是比不上季笑白的。季笑白的敏锐度就好像是猎豹一般，方圆几百里的犯罪味道都能闻得到。“等回到警局我再好好看看之前的卷宗，查查近几年有没有哪里也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季笑白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完美案件策划师每次策划出来的案件都能令他有种焦躁的感觉。就好像是故意在针对他一样。
两人在蔡涛的屋子里仔细的翻找了一遍，果真如米嘉所料，屋子里没有一丝和X有关的线索。就连蔡涛纵火的线索，也是除了那一双有着骷髅图案鞋底的鞋子之外就再无其他。
两人从蔡涛家里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有些晚了。夕阳余晖，在天空映出一抹血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我们去问问蔡涛具体的情况吧。”季笑白边说，便拿出了手机打给侯彬，嘱咐他那边盯紧点，可千万别让孙斌夫妇出什么事。
现在连凶手的真正目的都不知道，他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米嘉叹了口气，“之前只是来调查豪车失踪案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现在可倒好，本县城的豪车案暂且搁置不说，反倒管起了临县的一桩案子。真不知道局长知道后会不会发飙。
季笑白伸手揽过米嘉的肩膀，一副恶霸模样的问道：“怎么，害怕到时候被局长骂？告诉你现在想后悔也晚了，要挨骂也要一起！”
米嘉无所谓的笑笑，扭头看向季笑白，“你是队长，局长就算是想骂人也不会找我，你才是头号目标好吗？我一个小警察有什么好怕的？”
季笑白笑着调侃她，“不怕被局长给调走？之前也不知道是谁，一听到要被调走就马上变得乖乖听话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米嘉佯装生气的锤了季笑白一拳，“还不都是你一直嚷嚷着要把我调走调走的！”她还没提，他到先提起了。
“嗯……”季笑白握住米嘉的手腕，“如果这次局长生气了，那我们两个就一起调走，好不好？你去哪我都陪着你……”
神经！明明一直在好好说话，怎么聊着聊着又开始甜言蜜语了？米嘉有些埋怨的白了季笑白一眼，“我才不跟你一起……”
季笑白倾身碰碰米嘉的额头，轻声问：“那你跟谁一起？嗯？”
“不告诉你！”米嘉推开他跑走，“快去找蔡涛吧，一会天都黑了。别磨磨蹭蹭的！小心我举报到局长那里，说你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