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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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米嘉走出座位，季笑白就一把抓住了她。“等等！米嘉！”
米嘉疑惑的扭头看想季笑白，“队长，这家伙是个变态，指不定一会用什么样的招数。还是叫多一点的人来安全些。”我可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哦，你可别指望我，这变态我可搞不定。
季笑白被米嘉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给逗笑了，曲奇中指敲了敲米嘉的额头，安慰似的说道：“别担心，他跑不了的。”之前遇到杀人犯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米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次竟然会这么害怕。还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
面对何涛的激动情绪，季笑白倒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瞥了眼何涛后淡淡道：“你最好乖乖给我坐回去，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绑在椅子上，让你根本站不起来！”
正情绪高涨的何涛听了这话就想要反抗，不过在他见到季笑白那凶狠的眼神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前季笑白踹他那几脚的淤青还没退呢，现在还自找麻烦，那岂不是很亏？要知道，季笑白的那几脚可都不是白给的。别忘了之前就连何涛家的门板还都是季笑白给踢坏的呢！
何涛暗暗偷偷摸了下自己的伤处，然后悻悻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我人都已经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季笑白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何涛一眼道：“你心里明白就好，现在你就在立刻给我坐好！”季笑白猛地喊了一嗓子，把何涛吓了一跳，同时也听话的乖乖坐好了。
米嘉心里暗笑，还没见过有哪个犯人是季笑白搞不定的呢，就何涛你这种小角色，现在吃亏了吧。
何涛坐好之后反倒有些委屈的说道：“孙小松真的不是我杀的。”说完，何涛抬起头，很是真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警察同志。如果我真的想要杀人的话，我也不会去杀孙小松。要杀就把校长给杀了，反正都是杀人，我为什么不去杀一个我恨的人呢？”
“什么？你恨校长？”听何涛这样说米嘉也愣了，之前他们去见过校长。校长对何涛可谓是赞赏有加的，可是为什么反过来何涛竟然会憎恨校长呢？
“当然恨！”提起校长，何涛再次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可以有机会调走，怎么会当了近二十年的孩子王！”
原来，之前村里有个人事调动的机会，何涛各种条件都符合，并且也递交了申请。可是校长却跑村长那里说何涛是一位很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如果被调走实在是太可惜了。还和村长轮番找何涛谈话，最后没有办法，何涛只得留了下来。
其实当时校长还真的只是出于好心，因为被调动的职位还真的不如何涛现在这个。那个仅仅是给村里没有工作的人的一个机会。只是没想到，因为校长与何涛之间沟通上的问题，会引来这么大的误会。
现在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我妈觉得我热”啊！
对于校长与何涛的事情，米嘉和季笑白也懒得再去解释。毕竟何涛已经钻牛角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呢？
只是当务之急是孙小松的案子。
“十月七日下午一点至三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见何涛抵死都不承认，米嘉也只能去找证据了。如果证据确凿，那何涛就是再耍赖也无济于事。
“十月七日……”何涛一时间有些懵，糊里糊涂的说：“我除了上课就是在家里啊。”三点一线的生活已经过了二十年，自己都有些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找到了孔欣这个好玩的玩具，或许他真的会杀人也说不定。
“那天是星期天，你上什么课！”米嘉眼睛一瞪，这何涛对着季笑白的时候就乖乖回答，但是每次只要是她提问的时候就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是觉得她是新人就好欺负吗？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哦——”何涛恍然大悟，呵呵笑了两声，“时间都过糊涂了。”然后接着说道：“如果是星期天，那么我就一定的在家里的。”
“谁可以证明？”就何涛住的那个破地方，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一户人家，谁能给他当时间证人？就凭何涛空口白牙完全不足为信。
“这……”何涛愣住了，因为他本身为人就孤僻，也没有什么朋友，再加上他住的地方也是走出很远都看不到一个人来。这让他去找谁给自己证明？
啪——
见何涛顿住，米嘉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一旁坐着的季笑白嘴角抽了抽，虽然米嘉没说话，但是季笑白看着都觉得手疼。这傻丫头没事学他拍什么桌子？
另一边，米嘉拍完桌子也后悔了。真的很痛啊！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暗地里偷偷把手拿到桌子下面去揉。季笑白见到这一幕心里简直都要笑翻了，这丫头真的是很好笑啊。
“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么就是杀害孙小松的嫌疑犯！”米嘉一边偷偷在桌子下面揉手一面脸色冷峻义正言辞的对何涛说道。
“我真的是冤枉的！”何涛又有些激动的刚想要做起来，结果被季笑白一个眼神给吓得又乖乖坐好了。
米嘉扭头看看季笑白，然后朝他笑了一下。队长这威慑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好用。
“可是我真的没有杀孙小松。”何涛痛苦的用手揪头发，大有要将头发全部都拔光的架势。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当初你犯下那么多违法的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后会有什么后果？”米嘉看何涛的样子挺解气。留守儿童那么孤独，他还敢趁机去对留守儿童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我……”何涛叹了口气，说道：“二位警官，实不相瞒。如果不是因为二位到我们学校里面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我做事很谨慎，才不会想网络报纸上面写的那些白痴，那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你看看，就算事情发展的这个地步，出了孔欣，其他人也都是听警察那边说的。所以……”
“所以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没等话题把话说完，米嘉就自动接了下去。“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告诉你早晚会被发现的。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次是因为为了要调查孙小松的死亡才将这件事给查了出来，或许没有孙小松的事情，也会因为其他各种原因而暴露的。
听了米嘉的话，何涛就像是一直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耸拉着个脑袋。“可是孙小松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是从警察那里听到他被杀害的消息的。”
米嘉和季笑白对视了一眼，事到如今了，何涛其他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就是只有孙小松的案子他始终不肯承认，难道孙小松真的不是他杀害的？
季笑白朝米嘉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跟自己出去。于是米嘉跟着季笑白出了审讯室，只留何涛一个人单独坐在那。
“队长。”米嘉跟在季笑白的身后，走到走廊时叫了他一声。
季笑白停住脚步，转过身，“照目前的情况看，何涛恐怕不是凶手。”
“会不会是他装出来的，他那么变态，演一个双重人格什么的，把他自己都给骗过去了。”米嘉也觉得从何涛的微表情上来看，他的确不想是凶手。只是除了他还能有谁是有作案动机的呢？
正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隔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负责看监控录像的小赵走出来对季笑白说道：“季队长，审讯室里的何涛一直嚷着要见你们。”
“见我们？”米嘉疑惑的看季笑白，“我们才从审讯室出来也才几分钟的时间吧？”这何涛是在耍什么把戏？
“进去看看。”季笑白抬腿快步往审讯室走，米嘉也急急忙忙的跟上。想去看看何涛究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季笑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何涛还在对着监控大喊大叫。
“你找我？”季笑白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此时他也不想再跟何涛兜圈子，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季警官！”看到季笑白推门进来，何涛激动得一个箭步飞扑过去。
季笑白反射性的想躲开，但是突然想到身后还有一个跟过来的米嘉。这丫头反应能力那么差，想必应该是躲不开的。没办法，季笑白只得抬脚，将何涛踢了回去。“坐下说！”真是威严冷酷无比。
米嘉跟在季笑白身后，被他当着也看不到刚刚的情景，只是觉得今天的季笑白怎么好像是特别冷酷。
不过何涛还真的挺听话，被季笑白踢了一脚也没当回事，马上乖乖的坐回椅子上。用一副狗狗讨好主人的神情看着季笑白。
米嘉微微皱眉，如果是换成别人她或许心里还可以接受。可是何涛不就是一个猥琐变态嘛，让他摆出这种神情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恶心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季笑白叼着烟，痞痞的依靠在椅子上。一副你何涛爱说不说，本大爷没时间跟你耗下去的架势。
何涛不敢再犹豫，急急忙忙开口道：“季警官，我真的没有杀孙小松。我想到了一个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哦——”季笑白挑眉，“说来听听，或许我心情好会去调查。”
米嘉心里好笑，就是季笑白的这种态度，让人很是捉摸不透。其实他心里一直想查清楚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又是，你要求着我把线索和证据讲给我听。最后的结果是不但你拿了证据给他，还要是一副我求着给你的感觉。
“那个……”何涛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眼米嘉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天是星期天，所以按照惯例我都会去买光碟……”说完，何涛一脸期冀的看着季笑白道：“你可以去问问那个老板，我是他的老主顾，他应该会记得我的。”
还没等米嘉走出座位，季笑白就一把抓住了她。“等等！米嘉！”
米嘉疑惑的扭头看想季笑白，“队长，这家伙是个变态，指不定一会用什么样的招数。还是叫多一点的人来安全些。”我可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哦，你可别指望我，这变态我可搞不定。
季笑白被米嘉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给逗笑了，曲奇中指敲了敲米嘉的额头，安慰似的说道：“别担心，他跑不了的。”之前遇到杀人犯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米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次竟然会这么害怕。还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
面对何涛的激动情绪，季笑白倒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瞥了眼何涛后淡淡道：“你最好乖乖给我坐回去，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绑在椅子上，让你根本站不起来！”
正情绪高涨的何涛听了这话就想要反抗，不过在他见到季笑白那凶狠的眼神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前季笑白踹他那几脚的淤青还没退呢，现在还自找麻烦，那岂不是很亏？要知道，季笑白的那几脚可都不是白给的。别忘了之前就连何涛家的门板还都是季笑白给踢坏的呢！
何涛暗暗偷偷摸了下自己的伤处，然后悻悻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我人都已经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季笑白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何涛一眼道：“你心里明白就好，现在你就在立刻给我坐好！”季笑白猛地喊了一嗓子，把何涛吓了一跳，同时也听话的乖乖坐好了。
米嘉心里暗笑，还没见过有哪个犯人是季笑白搞不定的呢，就何涛你这种小角色，现在吃亏了吧。
何涛坐好之后反倒有些委屈的说道：“孙小松真的不是我杀的。”说完，何涛抬起头，很是真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警察同志。如果我真的想要杀人的话，我也不会去杀孙小松。要杀就把校长给杀了，反正都是杀人，我为什么不去杀一个我恨的人呢？”
“什么？你恨校长？”听何涛这样说米嘉也愣了，之前他们去见过校长。校长对何涛可谓是赞赏有加的，可是为什么反过来何涛竟然会憎恨校长呢？
“当然恨！”提起校长，何涛再次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可以有机会调走，怎么会当了近二十年的孩子王！”
原来，之前村里有个人事调动的机会，何涛各种条件都符合，并且也递交了申请。可是校长却跑村长那里说何涛是一位很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如果被调走实在是太可惜了。还和村长轮番找何涛谈话，最后没有办法，何涛只得留了下来。
其实当时校长还真的只是出于好心，因为被调动的职位还真的不如何涛现在这个。那个仅仅是给村里没有工作的人的一个机会。只是没想到，因为校长与何涛之间沟通上的问题，会引来这么大的误会。
现在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我妈觉得我热”啊！
对于校长与何涛的事情，米嘉和季笑白也懒得再去解释。毕竟何涛已经钻牛角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呢？
只是当务之急是孙小松的案子。
“十月七日下午一点至三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见何涛抵死都不承认，米嘉也只能去找证据了。如果证据确凿，那何涛就是再耍赖也无济于事。
“十月七日……”何涛一时间有些懵，糊里糊涂的说：“我除了上课就是在家里啊。”三点一线的生活已经过了二十年，自己都有些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找到了孔欣这个好玩的玩具，或许他真的会杀人也说不定。
“那天是星期天，你上什么课！”米嘉眼睛一瞪，这何涛对着季笑白的时候就乖乖回答，但是每次只要是她提问的时候就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是觉得她是新人就好欺负吗？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哦——”何涛恍然大悟，呵呵笑了两声，“时间都过糊涂了。”然后接着说道：“如果是星期天，那么我就一定的在家里的。”
“谁可以证明？”就何涛住的那个破地方，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一户人家，谁能给他当时间证人？就凭何涛空口白牙完全不足为信。
“这……”何涛愣住了，因为他本身为人就孤僻，也没有什么朋友，再加上他住的地方也是走出很远都看不到一个人来。这让他去找谁给自己证明？
啪——
见何涛顿住，米嘉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一旁坐着的季笑白嘴角抽了抽，虽然米嘉没说话，但是季笑白看着都觉得手疼。这傻丫头没事学他拍什么桌子？
另一边，米嘉拍完桌子也后悔了。真的很痛啊！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暗地里偷偷把手拿到桌子下面去揉。季笑白见到这一幕心里简直都要笑翻了，这丫头真的是很好笑啊。
“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么就是杀害孙小松的嫌疑犯！”米嘉一边偷偷在桌子下面揉手一面脸色冷峻义正言辞的对何涛说道。
“我真的是冤枉的！”何涛又有些激动的刚想要做起来，结果被季笑白一个眼神给吓得又乖乖坐好了。
米嘉扭头看看季笑白，然后朝他笑了一下。队长这威慑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好用。
“可是我真的没有杀孙小松。”何涛痛苦的用手揪头发，大有要将头发全部都拔光的架势。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当初你犯下那么多违法的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后会有什么后果？”米嘉看何涛的样子挺解气。留守儿童那么孤独，他还敢趁机去对留守儿童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我……”何涛叹了口气，说道：“二位警官，实不相瞒。如果不是因为二位到我们学校里面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我做事很谨慎，才不会想网络报纸上面写的那些白痴，那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你看看，就算事情发展的这个地步，出了孔欣，其他人也都是听警察那边说的。所以……”
“所以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没等话题把话说完，米嘉就自动接了下去。“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告诉你早晚会被发现的。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次是因为为了要调查孙小松的死亡才将这件事给查了出来，或许没有孙小松的事情，也会因为其他各种原因而暴露的。
听了米嘉的话，何涛就像是一直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耸拉着个脑袋。“可是孙小松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是从警察那里听到他被杀害的消息的。”
米嘉和季笑白对视了一眼，事到如今了，何涛其他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就是只有孙小松的案子他始终不肯承认，难道孙小松真的不是他杀害的？
季笑白朝米嘉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跟自己出去。于是米嘉跟着季笑白出了审讯室，只留何涛一个人单独坐在那。
“队长。”米嘉跟在季笑白的身后，走到走廊时叫了他一声。
季笑白停住脚步，转过身，“照目前的情况看，何涛恐怕不是凶手。”
“会不会是他装出来的，他那么变态，演一个双重人格什么的，把他自己都给骗过去了。”米嘉也觉得从何涛的微表情上来看，他的确不想是凶手。只是除了他还能有谁是有作案动机的呢？
正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隔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负责看监控录像的小赵走出来对季笑白说道：“季队长，审讯室里的何涛一直嚷着要见你们。”
“见我们？”米嘉疑惑的看季笑白，“我们才从审讯室出来也才几分钟的时间吧？”这何涛是在耍什么把戏？
“进去看看。”季笑白抬腿快步往审讯室走，米嘉也急急忙忙的跟上。想去看看何涛究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季笑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何涛还在对着监控大喊大叫。
“你找我？”季笑白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此时他也不想再跟何涛兜圈子，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季警官！”看到季笑白推门进来，何涛激动得一个箭步飞扑过去。
季笑白反射性的想躲开，但是突然想到身后还有一个跟过来的米嘉。这丫头反应能力那么差，想必应该是躲不开的。没办法，季笑白只得抬脚，将何涛踢了回去。“坐下说！”真是威严冷酷无比。
米嘉跟在季笑白身后，被他当着也看不到刚刚的情景，只是觉得今天的季笑白怎么好像是特别冷酷。
不过何涛还真的挺听话，被季笑白踢了一脚也没当回事，马上乖乖的坐回椅子上。用一副狗狗讨好主人的神情看着季笑白。
米嘉微微皱眉，如果是换成别人她或许心里还可以接受。可是何涛不就是一个猥琐变态嘛，让他摆出这种神情就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恶心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季笑白叼着烟，痞痞的依靠在椅子上。一副你何涛爱说不说，本大爷没时间跟你耗下去的架势。
何涛不敢再犹豫，急急忙忙开口道：“季警官，我真的没有杀孙小松。我想到了一个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哦——”季笑白挑眉，“说来听听，或许我心情好会去调查。”
米嘉心里好笑，就是季笑白的这种态度，让人很是捉摸不透。其实他心里一直想查清楚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又是，你要求着我把线索和证据讲给我听。最后的结果是不但你拿了证据给他，还要是一副我求着给你的感觉。
“那个……”何涛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眼米嘉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天是星期天，所以按照惯例我都会去买光碟……”说完，何涛一脸期冀的看着季笑白道：“你可以去问问那个老板，我是他的老主顾，他应该会记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