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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进击的铃科百合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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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由头发而衍生出的无数龙尾在道路间不断扭动, 路旁的白杨树像是脆弱的蛋卷被一举粉碎。
芥川龙之介操纵着衣服的下摆, 罗生门的利爪以同样的数量击溃着袭向自己龙尾。
桔梗的龙尾能增殖多少次, 罗生门就能破坏多少回。
无论是天空与地面，此时这一切都成了属于怪物的乐园，但在场的三人却没有丝毫情感上的浮动：一人面无表情的发动攻击，一人从容不迫地面露微笑, 还有一人站在原地, 冷淡的神情中没有任何感情。
“哈哼。你还真是从容, 不去帮助你的部下吗？”桔梗询问的同时，龙尾刺穿太宰治身后的地面。
“因为清理敌人不是我的职责呢。”
太宰治头也不回，朝着背后袭来的尾巴在接触他身体的一瞬间又重新化为虚幻。
桔梗知道这样的攻击对于太宰治无用, 但作为影响芥川龙之介的砝码却足够了。
虽然不够明显, 但芥川龙之介总会下意识地去注意太宰治。
这个人对于他很重要。
果不其然，芥川龙之介密不透风的攻击仅在零点几秒间产生了破绽, 而这一点破绽，足以影响一场战斗的胜负。
轰的一声，龙尾的形态与增值速度在此刻发生变化。原本略显粗壮的尾巴不断变形, 化为无数把磔刑所使用的长枪，朝着芥川龙之介贯穿。
这一刻, 野犬的身体被无数长枪高高刺起，脱离了地面, 悬立于空中。
“哈哼, 切实的刺穿手感呢。”
桔梗确认道, 芥川龙之介也同时干咳着, 大量的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
“哈哼。就算弟子会死也不出手么？你可真是残忍的老师。”
“黑手党的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宰治抬起头看着桔梗，露出了一抹微笑。
“再者，我也不需要无能的弟子呢。”
桔梗愣了一下。
仔细一看，太宰治的眼眸简直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因为修罗开匣和肉体改造，桔梗早已突破人类躯体的界限，视力也超乎常人。
那双眼里所映射的，是自己渺小的倒影，以及不可思议的光景。
桔梗惊愕地转头。那个已被刺成筛子的少年，折断了所有‘长枪’，咳嗽着，重新站了起来。原来从他口中吐出的鲜血，并非由他造成，而是脆弱的躯体本身的疾病所致。
“怎么可能，明明有刺穿的手感……”
桔梗看着芥川龙之介的衣摆怔了一下，他刺中的并不是本人，而是对方的衣服。
他从一开始就被少年带入了一个误区，他的能力并非操纵衣服攻击，而是将衣服变为任意的形态。他刚刚首次用自己的能力进行了防御。
大意了，竟然是这样吗？
想不到除了彭格列，还有能够与他们抗衡的黑手党存在？
桔梗的扑克脸消失了，而太宰治则是望向了更远的第十区。
这场战斗的胜负从一开始就由不得他们决定。
25
“该死，你们就这么想得到最后之作？”
上条当麻拽过佐天泪子挡在她的身前，伸出右手挡住足以撕裂地面的冲击波。
原本包裹着右手的绷带一瞬便被火焰吞噬，连灰烬都没有剩下。
如果是凡人之躯被这种攻击打中，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喂，你这恐龙混蛋！你不是想活捉最后之作吗？使用这种攻击，你是想杀了她们？”上条当麻对着以某种力量浮在空中，皮肤通红的恐龙混蛋大声吼道。
“可用不着你担心，我自有分寸。那个女孩不是目标，是死是活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把那只猫留口气带回去就好了。”
“你这混蛋！为了那种无聊的命令，就准备搭上毫无关系的人吗？”
从他的姿态，不难想象他是密鲁菲奥雷家族最前线的战力。上条当麻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这个人和之前遇上的魔术师都不同，他只是单纯的享受厮杀，并展示着自己身为怪物的力量。
“毫无关系？”将身体变成恐龙怪物的真六吊花石榴笑了笑，从他的唇间露出足以撕裂任何猎物的尖锐牙齿，看向佐天泪子：“后悔吧，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抛下那只小猫咪一个人逃跑的话，我还能慷慨地视而不见，但现在已经迟了！”
佐天泪子抱紧猫咪退后一步，虽然紧张到手心冒汗，心脏疯狂地过加速，但她还是咬着牙，对上了怪物的眼睛。
“即使是我……即使是我也不会向你轻易低头啊！”
“那就去死吧！”
大范围的攻击瞬间面向上条当麻和佐天泪子。上条当麻一怔，快速闪躲着攻击，并以右手格挡，可是这样做不行，这样下去的的话没有办法保护佐天和最后之作！。
上条当麻望向身后才惊讶地发现，佐天泪子已经抱着猫咪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杳无人迹的反方向逃离，而眼前的敌人也注意到了这点。
“就这种速度，还想从我手里逃掉？”敌人的脚下喷出火焰，以可怕的高速冲向佐天泪子。上条当麻拔腿狂奔，他必须要拦下这个人。
“别想得逞！”上条当麻捏紧右手的拳头蓄力。
石榴露出了轻蔑的微笑，他并不认为那软绵绵的拳头可以贯穿连岩浆的高温都能抵挡的恐龙皮肤。
以卵击石，要崩溃的只会是他的右手！
砰——！
几乎没有犹豫，石榴加速撞在了上条当麻拳头上，而异常在此发生了。
倒下的人竟然他自己？
皮肤龟裂开的疼痛忽然蔓延全身，坚硬无比的恐龙皮肤像是碎裂的蛋壳一样出现了无数裂痕，血液在伤痕处不断渗出血滴。
如果只是普通的拳头，绝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咳，怎么……可能？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果然这个皮肤也是某种魔术组成的东西吗？那就好办多了。”上条当麻露出微笑，抹掉了嘴边的轻微血迹。
“好办多了？哈哈哈，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石榴从地上站起，大声嘲笑道：“白兰大人注定会统治平行宇宙，成为新世界的神，你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庆祝白兰大人登上王座的序章！为了白兰大人，这种程度的牺牲算得上什么？”
“登上王座的序章？这种程度的牺牲？统治平行宇宙？成为新世界的神？开什么玩笑，人的生命可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那是能任由玩弄的东西吗？不管你们的BOSS是最强魔术师还是什么最强的超能力者，这种开玩笑一般的无聊幻想，就由我来抹杀——！”
上条当麻握紧拳头，将全身气力集中一处，朝着眼前俯冲挥拳。
在若无一物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开始发出碎裂的声响。
26
白色对白色，首先发动攻击的是白兰·杰索。
代表大空的橙色火焰以可怕的纯度在玛雷指环上聚集，白兰·杰索瞬身贴近铃科百合子，伸出食指轻轻一弹，异常又一次发生了。
原本站在八楼中心的铃科百合子，恍然落入最底层。被卸开一半的大楼的中心处，像是被黑洞所吞噬。
“哦呀？这是怎么了？我并没有下重手哦？”
没错，这种攻击力度并非全是白兰·杰索的力量所导致的结果。
铃科百合子皱了下眉头。虽然反射依然有效，但理应被加倍反弹回去的攻击，却忽然不受控地将冲击朝向脚下。
（该死的，又是这样。这就土御门所说的，完全有别于超能力，在某种不可思议法则下运作的魔术？）
百合子站在灾难的中心，伸手碰了碰电极，他计算了一下，电池大约还剩三分钟的时间给予他全力战斗。
他想到十几种应对方式，做出了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在电池耗尽前，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直到确确实实地杀死为止！）
一方通行轻踮地面，碎石以比超电磁炮更快的速度朝着白兰杰索迎面飞去，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爆音在石子被融为灰烬的那一刻才姗姗来迟，响彻云霄。
正面受到冲击的白兰杰索没有受伤，浓度精密到可怕的火焰组成了的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没有时间让白兰对攻击感到惊讶，一方通行一脚踢在断壁残垣上。
被摧毁到不成形的建筑露出了内部的钢筋铁骨，它们在矢量操作的作用下像是夜晚狂欢的魑魅魍魉般扭动着身躯，改变着性状，又陡然悬于天空，发出吱哑的怪叫，瞄准了他们的猎物大剌剌地刺去。
钢筋铁骨紧紧的扎进大地，爆破声重重叠叠，浓厚的粉尘匿藏了白兰·杰索的身影，但铃科百合子不在意。
下一秒，烟尘中心毫无征兆地爆炸了。
如果此时的废弃大楼中心还有人在的话，恐怕没有人会认为，白兰·杰索会留有尸体吧，但这个人还肢体健全地活着，站在爆炸的最中心。
要说白兰和刚才有什么不同的之处，那就是笑容。
疯狂的、从容的、天真的笑容消失了一瞬。
“啊哈。”
早有所料的铃科百合子，裂开嘴露出了嗜血的微笑，张开了双臂。
粉尘爆炸之后，他并未放弃下一轮的攻击。
以钢筋为首攻击，掀起粉尘，再使其爆破，这都是为了争取时间的演算结果。
现在的招式需要一些准备时间。
“咕嘎——”
风的流向被怪物玩弄于掌心。
“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如果是上条当麻或御坂美琴一定能很快认出，那是因空气压缩而形成的电浆体。
那是由原子被电离所产生的正负离子形成，除固、液、气外的第四种物质状态。
以无法想象的压缩率被压缩的空气，正在组成一个中心超过一万摄氏度，连核子弹庇护所都能炸碎的高热球体。
纯白的光点不断将周围的空气吸入，黑暗在极光之下被彻底驱散。
无法用肉眼直视的强光让「以太」不断影响着他的AIM扩散立场，铃科百合子的心脏一阵钝痛，但他手中的动作和演算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停止。
“铃科酱一直在急着攻击呢？莫非是电极的电池快耗光了？”
“那又怎样？为你的遗言是这种无聊的提问去地狱慢慢后悔吧！”
随着他的手忽然摊开，足以吞噬一切的电浆体朝着白兰·杰索呼啸而去。
下一瞬间，第十学区的废弃建筑区化身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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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头发而衍生出的无数龙尾在道路间不断扭动, 路旁的白杨树像是脆弱的蛋卷被一举粉碎。
芥川龙之介操纵着衣服的下摆, 罗生门的利爪以同样的数量击溃着袭向自己龙尾。
桔梗的龙尾能增殖多少次, 罗生门就能破坏多少回。
无论是天空与地面，此时这一切都成了属于怪物的乐园，但在场的三人却没有丝毫情感上的浮动：一人面无表情的发动攻击，一人从容不迫地面露微笑, 还有一人站在原地, 冷淡的神情中没有任何感情。
“哈哼。你还真是从容, 不去帮助你的部下吗？”桔梗询问的同时，龙尾刺穿太宰治身后的地面。
“因为清理敌人不是我的职责呢。”
太宰治头也不回，朝着背后袭来的尾巴在接触他身体的一瞬间又重新化为虚幻。
桔梗知道这样的攻击对于太宰治无用, 但作为影响芥川龙之介的砝码却足够了。
虽然不够明显, 但芥川龙之介总会下意识地去注意太宰治。
这个人对于他很重要。
果不其然，芥川龙之介密不透风的攻击仅在零点几秒间产生了破绽, 而这一点破绽，足以影响一场战斗的胜负。
轰的一声，龙尾的形态与增值速度在此刻发生变化。原本略显粗壮的尾巴不断变形, 化为无数把磔刑所使用的长枪，朝着芥川龙之介贯穿。
这一刻, 野犬的身体被无数长枪高高刺起，脱离了地面, 悬立于空中。
“哈哼, 切实的刺穿手感呢。”
桔梗确认道, 芥川龙之介也同时干咳着, 大量的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
“哈哼。就算弟子会死也不出手么？你可真是残忍的老师。”
“黑手党的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宰治抬起头看着桔梗，露出了一抹微笑。
“再者，我也不需要无能的弟子呢。”
桔梗愣了一下。
仔细一看，太宰治的眼眸简直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因为修罗开匣和肉体改造，桔梗早已突破人类躯体的界限，视力也超乎常人。
那双眼里所映射的，是自己渺小的倒影，以及不可思议的光景。
桔梗惊愕地转头。那个已被刺成筛子的少年，折断了所有‘长枪’，咳嗽着，重新站了起来。原来从他口中吐出的鲜血，并非由他造成，而是脆弱的躯体本身的疾病所致。
“怎么可能，明明有刺穿的手感……”
桔梗看着芥川龙之介的衣摆怔了一下，他刺中的并不是本人，而是对方的衣服。
他从一开始就被少年带入了一个误区，他的能力并非操纵衣服攻击，而是将衣服变为任意的形态。他刚刚首次用自己的能力进行了防御。
大意了，竟然是这样吗？
想不到除了彭格列，还有能够与他们抗衡的黑手党存在？
桔梗的扑克脸消失了，而太宰治则是望向了更远的第十区。
这场战斗的胜负从一开始就由不得他们决定。
25
“该死，你们就这么想得到最后之作？”
上条当麻拽过佐天泪子挡在她的身前，伸出右手挡住足以撕裂地面的冲击波。
原本包裹着右手的绷带一瞬便被火焰吞噬，连灰烬都没有剩下。
如果是凡人之躯被这种攻击打中，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喂，你这恐龙混蛋！你不是想活捉最后之作吗？使用这种攻击，你是想杀了她们？”上条当麻对着以某种力量浮在空中，皮肤通红的恐龙混蛋大声吼道。
“可用不着你担心，我自有分寸。那个女孩不是目标，是死是活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把那只猫留口气带回去就好了。”
“你这混蛋！为了那种无聊的命令，就准备搭上毫无关系的人吗？”
从他的姿态，不难想象他是密鲁菲奥雷家族最前线的战力。上条当麻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这个人和之前遇上的魔术师都不同，他只是单纯的享受厮杀，并展示着自己身为怪物的力量。
“毫无关系？”将身体变成恐龙怪物的真六吊花石榴笑了笑，从他的唇间露出足以撕裂任何猎物的尖锐牙齿，看向佐天泪子：“后悔吧，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抛下那只小猫咪一个人逃跑的话，我还能慷慨地视而不见，但现在已经迟了！”
佐天泪子抱紧猫咪退后一步，虽然紧张到手心冒汗，心脏疯狂地过加速，但她还是咬着牙，对上了怪物的眼睛。
“即使是我……即使是我也不会向你轻易低头啊！”
“那就去死吧！”
大范围的攻击瞬间面向上条当麻和佐天泪子。上条当麻一怔，快速闪躲着攻击，并以右手格挡，可是这样做不行，这样下去的的话没有办法保护佐天和最后之作！。
上条当麻望向身后才惊讶地发现，佐天泪子已经抱着猫咪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杳无人迹的反方向逃离，而眼前的敌人也注意到了这点。
“就这种速度，还想从我手里逃掉？”敌人的脚下喷出火焰，以可怕的高速冲向佐天泪子。上条当麻拔腿狂奔，他必须要拦下这个人。
“别想得逞！”上条当麻捏紧右手的拳头蓄力。
石榴露出了轻蔑的微笑，他并不认为那软绵绵的拳头可以贯穿连岩浆的高温都能抵挡的恐龙皮肤。
以卵击石，要崩溃的只会是他的右手！
砰——！
几乎没有犹豫，石榴加速撞在了上条当麻拳头上，而异常在此发生了。
倒下的人竟然他自己？
皮肤龟裂开的疼痛忽然蔓延全身，坚硬无比的恐龙皮肤像是碎裂的蛋壳一样出现了无数裂痕，血液在伤痕处不断渗出血滴。
如果只是普通的拳头，绝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咳，怎么……可能？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果然这个皮肤也是某种魔术组成的东西吗？那就好办多了。”上条当麻露出微笑，抹掉了嘴边的轻微血迹。
“好办多了？哈哈哈，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石榴从地上站起，大声嘲笑道：“白兰大人注定会统治平行宇宙，成为新世界的神，你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庆祝白兰大人登上王座的序章！为了白兰大人，这种程度的牺牲算得上什么？”
“登上王座的序章？这种程度的牺牲？统治平行宇宙？成为新世界的神？开什么玩笑，人的生命可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那是能任由玩弄的东西吗？不管你们的BOSS是最强魔术师还是什么最强的超能力者，这种开玩笑一般的无聊幻想，就由我来抹杀——！”
上条当麻握紧拳头，将全身气力集中一处，朝着眼前俯冲挥拳。
在若无一物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开始发出碎裂的声响。
26
白色对白色，首先发动攻击的是白兰·杰索。
代表大空的橙色火焰以可怕的纯度在玛雷指环上聚集，白兰·杰索瞬身贴近铃科百合子，伸出食指轻轻一弹，异常又一次发生了。
原本站在八楼中心的铃科百合子，恍然落入最底层。被卸开一半的大楼的中心处，像是被黑洞所吞噬。
“哦呀？这是怎么了？我并没有下重手哦？”
没错，这种攻击力度并非全是白兰·杰索的力量所导致的结果。
铃科百合子皱了下眉头。虽然反射依然有效，但理应被加倍反弹回去的攻击，却忽然不受控地将冲击朝向脚下。
（该死的，又是这样。这就土御门所说的，完全有别于超能力，在某种不可思议法则下运作的魔术？）
百合子站在灾难的中心，伸手碰了碰电极，他计算了一下，电池大约还剩三分钟的时间给予他全力战斗。
他想到十几种应对方式，做出了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在电池耗尽前，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直到确确实实地杀死为止！）
一方通行轻踮地面，碎石以比超电磁炮更快的速度朝着白兰杰索迎面飞去，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爆音在石子被融为灰烬的那一刻才姗姗来迟，响彻云霄。
正面受到冲击的白兰杰索没有受伤，浓度精密到可怕的火焰组成了的一道坚不可摧的墙。
没有时间让白兰对攻击感到惊讶，一方通行一脚踢在断壁残垣上。
被摧毁到不成形的建筑露出了内部的钢筋铁骨，它们在矢量操作的作用下像是夜晚狂欢的魑魅魍魉般扭动着身躯，改变着性状，又陡然悬于天空，发出吱哑的怪叫，瞄准了他们的猎物大剌剌地刺去。
钢筋铁骨紧紧的扎进大地，爆破声重重叠叠，浓厚的粉尘匿藏了白兰·杰索的身影，但铃科百合子不在意。
下一秒，烟尘中心毫无征兆地爆炸了。
如果此时的废弃大楼中心还有人在的话，恐怕没有人会认为，白兰·杰索会留有尸体吧，但这个人还肢体健全地活着，站在爆炸的最中心。
要说白兰和刚才有什么不同的之处，那就是笑容。
疯狂的、从容的、天真的笑容消失了一瞬。
“啊哈。”
早有所料的铃科百合子，裂开嘴露出了嗜血的微笑，张开了双臂。
粉尘爆炸之后，他并未放弃下一轮的攻击。
以钢筋为首攻击，掀起粉尘，再使其爆破，这都是为了争取时间的演算结果。
现在的招式需要一些准备时间。
“咕嘎——”
风的流向被怪物玩弄于掌心。
“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如果是上条当麻或御坂美琴一定能很快认出，那是因空气压缩而形成的电浆体。
那是由原子被电离所产生的正负离子形成，除固、液、气外的第四种物质状态。
以无法想象的压缩率被压缩的空气，正在组成一个中心超过一万摄氏度，连核子弹庇护所都能炸碎的高热球体。
纯白的光点不断将周围的空气吸入，黑暗在极光之下被彻底驱散。
无法用肉眼直视的强光让「以太」不断影响着他的AIM扩散立场，铃科百合子的心脏一阵钝痛，但他手中的动作和演算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停止。
“铃科酱一直在急着攻击呢？莫非是电极的电池快耗光了？”
“那又怎样？为你的遗言是这种无聊的提问去地狱慢慢后悔吧！”
随着他的手忽然摊开，足以吞噬一切的电浆体朝着白兰·杰索呼啸而去。
下一瞬间，第十学区的废弃建筑区化身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