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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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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说这么多废话，等下到了警局够你说的了。”便衣女警有些不耐烦得看了一眼林子凡后，又朝着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说道：“你们还不赶快送另外两位小姐去医院。”
“马上。”一位指挥人士从救护车副驾驶位上跳下来，带着一帮十来个医护人员走过来，“两位小姐请慢慢躺到担架上，现在去医院为你们清理伤口。”
肖北和安小鱼被医护人员快速用担架抬到了救护车上。
脚踝处的那块玻璃确实是扎得很疼，即使车子开得很平稳，但是就算发动机细微的震动还是会牵扯到伤口。
而且受过伤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外伤，在身体恢复温度，血液流动之后，会导致伤口越来越疼。
特别是在当护士小姐用镊子把玻璃碎渣从伤口上硬生生的拔了下来，真得是超级疼，旁边的安小鱼疼得直嚷嚷：“哎哟喂，就不能给我打一针麻药啊，我都疼得要晕过去了。”
“这种直接表露在外的大块玻璃块拿掉之后，我们会给你清理伤口，然后会检查伤口里面是否有残留的碎渣子。”护士小姐认真得在安小鱼伤口上轻轻的擦拭着酒精棉，“然后看碎渣的多少和深浅度来判断是否要打麻药。”
“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否要打麻药？”安小鱼瞪大了眼睛大声得喊，“现在我要求必须打麻药，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有多疼吗？”
护士小姐不说话，一直保持着微笑。
安小鱼愤怒得看着护士小姐：“喂，你听到没有啊，必须打麻药，难道你想要我痛得晕死在医院里吗？”
半个小时后，肖北和安小鱼分别被推进了急救室里做手术。
肖北看着眼前的手术灯，医生给她身上做了全项检查之后正准备要给她的脚踝上打麻药。
“医生，不用给我打麻药了。”肖北突然开口，“我能忍的住。”
医生被肖北的话怔住了，劝说道：“肖小姐，现在我们是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刚才那一块玻璃扎的非常深，就算取出来了也需要把伤口进行缝针，你确定不要打麻药吗？”
“我知道会很疼，但是真得不需要打麻药。”肖北很认真得回答。
医生蹙眉，然后朝着一旁的护士人员点了点头：“你去另一边，稍后记得要不停地用冰袋给病人的头部覆冰和擦汗，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她其实知道，麻药对她的身体不会产生伤害，但是就是要让这种扎心般的疼痛永永远远的留在她的记忆里。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会把这个害她和她的朋友受伤的人揪出来的，并且要让对方尝试一下双倍的疼痛。
在缝针的过程中确实是非常的痛苦，身边的护士也不断地跟她说这话，让她保持时刻清晰。
肖北紧抓着手术床旁边的栏杆，咬牙忍受着。
医生刚开始有些颤抖，后来明显发现到肖北的意志力非常强大所以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一针又一针的在伤口上缝着。
手术进行的顺利，但即便这样也足足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肖北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楚玲玲和肖墨升已经在门口静静等候了：“怎么样，医生，我女儿没什么事吧。”
“太太，你的女儿非常坚强。”医生摘下口罩，“整个手术过程中拒绝打麻药，而且完全没有喊痛，实在太厉害了，我们都为她骄傲。”
“那就好。”楚玲玲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宠溺得抚摸着肖北的额头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连麻药都不打。”
肖北傻笑着：“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太太，现在我们先把她送回病房，稍后会有专门的护士人员为她打吊针，另外只要好好配合治疗，一周后伤口会自然愈合并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具体看肖小姐自己的恢复情况可以适当下地走动，但是也是需要肖小姐愿不愿意配合。”
“谢谢医生。”
“不客气，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医生转身离开。
楚玲玲在旁边帮忙一起推着轮椅，微微蹙眉说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幸好玻璃只是扎到脚踝，万一扎到脸上的话，我看你下半辈子还怎么办。”
“妈，还不是那辆大卡车惹得祸嘛，突然拐弯也不打方向灯，所以才会急打方向盘冲入田里的。”肖北嘟囔着嘴巴，一脸委屈得模样，“还有如果脸毁了，我就做一个孤家寡人，陪着你们一辈子。”
楚玲玲轻轻摸了摸肖北的头看着她说道：“你这孩子就尽瞎说，难道这辈子就不嫁人了？跟着老头老太婆过完下半辈子吗？”
随后，肖北被推进了离电梯最近的一间病房，正巧这个时候安小鱼被安排在她的隔壁床。
护士替肖北打上消炎针就离开了。
“肖北你终于来了。”安小鱼看护士走了，立马扭过头哭丧着脸抱怨起来，“我要打电话跟她们上级领导投诉，刚才那个护士的服务态度实在太差了，连续给我扎了两针才扎进去，害得我这只滑滑嫩嫩的手白白被扎了两个孔。”
“安小鱼，你可真是的，从一上救护车就一直嚷嚷着，嘴巴就不累嘛。”肖北躺在病床上开始起哄，“要不要给你倒杯水喝喝。”
可刚把脚放平稳，她就开始装模作样得打算要起来，却立马被楚玲玲给制止了：“傻孩子，还倒什么水啊，脚都被缝了多少针了，难道还有力气下床走路吗？我看你这脚是不打算要了。”
“妈，我不是跟她开玩笑的嘛。”肖北抿了抿嘴巴，然后看着安小鱼介绍起来，“小鱼，这位是我妈楚玲玲小姐，身后那位是我爸肖墨升先生，他们两个很好说话的，别看现在绷着个脸，但是都是假装的而已，所以你不要担心他们两个会把你吃掉。”
“呵……呵呵……肖北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叔叔阿姨好像看上去确实有点严肃。”安小鱼紧张得看了一眼肖北后，紧接着又朝着楚玲玲跟肖墨升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叔叔阿姨，我叫安小鱼，是肖北在云溪出版社的同事，您们二老可以叫我小鱼。”
楚玲玲伸出右手想跟安小鱼来一个亲密的握手，但是却被她拒绝了：“阿姨，您看我这右手都伤成这样了，真没办法跟您握手，如果可以的话就帮我倒杯水成不？我还真有点口渴了。”
随后楚玲玲给她倒了一杯满满的水递到她手里，并且嘱咐她小心：“你们两个肚子饿不饿，我去外面的快餐店里去买点吃的回来给你们，要吃什么随便说。”
“阿姨，我想喝粥。”安小鱼厚着脸皮说：“当然还要配虾饺。”
肖北直接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却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要脸，而且还是属于那种超级不要脸的。
楚玲玲笑着点了点头就往外面走，肖墨升更是一句话也不说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安小鱼瘪了瘪嘴巴问道：“我看我们两个这样子，明天肯定是不能出席招聘会了。”
可肖北摇了摇头否认：“谁说的，明天的招聘会不止是对公司有着影响，对我们三个人的前途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所以，不管怎么样，明天的招聘会肖北一定会出席。
就算是爬也要爬过去。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说到底肯定和凌修司有关，这辈子肖北几乎没有仇人，所以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会这么迫切得想要她的命。
警察局里，林子凡和警察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警察同志，这次事故肯定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要我们一车人的性命啊。”
“好了，我们已经知道了。”警察一脸敷衍的样子，“但是你知道是谁要害你们吗？”
“目前还不知道，所以需要你们去调取监控去查。”
警察笑了笑：“小伙子，现在就连是谁都不知道，你让我们从何查起。”
“哎呀……”林子凡双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怎么查是你们的事情？警察不是应该保证我们小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吗？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还有什么资格做警察，这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
警察瞬间被林子凡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更是哭笑不得。
一点重要性的线索也没有，只知道是一辆黑色轿车，连最基本的牌照和车辆牌子都不知道。
根本无从下手！
“小伙子，不是我们不愿意查。”警察检查着桌子上的资料，无奈地说道：“是根本没办法查，如果知道牌照的话我们就能查的轻松一些，可惜你却一问三不知。”
“那就不能查监控吗？”林子凡更加气愤，“难道路上的那些监控都只是摆摆样子的吗？不会真到关键时刻又是什么监控坏掉了吧，这些鬼话偏偏那些傻子正好，我才不相信呢，所以我希望你们最好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的话我就去你们上级领导投诉你们。”
“行了行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要查监控最起码也要到明天白天才行。”警察指了指墙上的时钟，“都已经这个点了，监控室的同事们早就下班了，就算要查我也不可能撬门进去吧，所以我拜托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保证明天上班了就给你调取监控。”
“这还差不多，你们有我的电话号码，有线索了请随时联系，我是非常信任你们办事效率的。”
林子凡笑眯眯得握着警察的手连说了好几个谢谢，最后在警察的陪同下上了出租车。
因为出过车祸的小车需要留在派出所，不能当天开回去，所以只好打车了，不过还好这笔打车的费用是由刚才那个警察垫付的。
林子凡上了车之后就急忙给肖北打了电话汇报情况：“终于录好口供了，现在一切都没问题了。”
“这么快？”肖北好奇地问道。
“嗯……”林子凡说道：“不过至于那辆黑色轿车的司机暂时没有查到，警察说明天调取监控，根据牌照就能查出轿车的主人。”
“那就行。”
“只可惜明天的招聘会你和安小鱼就不能准时出现了。”林子凡的语气里带了一些可惜，“我真怕我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
肖北笑了一下后安慰着林子凡：“放心吧，明天我会坐着轮椅出现在招聘会的现场的。”
林子凡一脸的错愕，甚至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你这个情况怎么来啊，你的脚没事吗？”
肖北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解释太多，就把电话直接挂断了，明天她一定会美美的出现在招聘会上的。
“够了，别说这么多废话，等下到了警局够你说的了。”便衣女警有些不耐烦得看了一眼林子凡后，又朝着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说道：“你们还不赶快送另外两位小姐去医院。”
“马上。”一位指挥人士从救护车副驾驶位上跳下来，带着一帮十来个医护人员走过来，“两位小姐请慢慢躺到担架上，现在去医院为你们清理伤口。”
肖北和安小鱼被医护人员快速用担架抬到了救护车上。
脚踝处的那块玻璃确实是扎得很疼，即使车子开得很平稳，但是就算发动机细微的震动还是会牵扯到伤口。
而且受过伤的人都知道，尤其是外伤，在身体恢复温度，血液流动之后，会导致伤口越来越疼。
特别是在当护士小姐用镊子把玻璃碎渣从伤口上硬生生的拔了下来，真得是超级疼，旁边的安小鱼疼得直嚷嚷：“哎哟喂，就不能给我打一针麻药啊，我都疼得要晕过去了。”
“这种直接表露在外的大块玻璃块拿掉之后，我们会给你清理伤口，然后会检查伤口里面是否有残留的碎渣子。”护士小姐认真得在安小鱼伤口上轻轻的擦拭着酒精棉，“然后看碎渣的多少和深浅度来判断是否要打麻药。”
“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否要打麻药？”安小鱼瞪大了眼睛大声得喊，“现在我要求必须打麻药，知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有多疼吗？”
护士小姐不说话，一直保持着微笑。
安小鱼愤怒得看着护士小姐：“喂，你听到没有啊，必须打麻药，难道你想要我痛得晕死在医院里吗？”
半个小时后，肖北和安小鱼分别被推进了急救室里做手术。
肖北看着眼前的手术灯，医生给她身上做了全项检查之后正准备要给她的脚踝上打麻药。
“医生，不用给我打麻药了。”肖北突然开口，“我能忍的住。”
医生被肖北的话怔住了，劝说道：“肖小姐，现在我们是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刚才那一块玻璃扎的非常深，就算取出来了也需要把伤口进行缝针，你确定不要打麻药吗？”
“我知道会很疼，但是真得不需要打麻药。”肖北很认真得回答。
医生蹙眉，然后朝着一旁的护士人员点了点头：“你去另一边，稍后记得要不停地用冰袋给病人的头部覆冰和擦汗，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她其实知道，麻药对她的身体不会产生伤害，但是就是要让这种扎心般的疼痛永永远远的留在她的记忆里。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会把这个害她和她的朋友受伤的人揪出来的，并且要让对方尝试一下双倍的疼痛。
在缝针的过程中确实是非常的痛苦，身边的护士也不断地跟她说这话，让她保持时刻清晰。
肖北紧抓着手术床旁边的栏杆，咬牙忍受着。
医生刚开始有些颤抖，后来明显发现到肖北的意志力非常强大所以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一针又一针的在伤口上缝着。
手术进行的顺利，但即便这样也足足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肖北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楚玲玲和肖墨升已经在门口静静等候了：“怎么样，医生，我女儿没什么事吧。”
“太太，你的女儿非常坚强。”医生摘下口罩，“整个手术过程中拒绝打麻药，而且完全没有喊痛，实在太厉害了，我们都为她骄傲。”
“那就好。”楚玲玲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宠溺得抚摸着肖北的额头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连麻药都不打。”
肖北傻笑着：“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太太，现在我们先把她送回病房，稍后会有专门的护士人员为她打吊针，另外只要好好配合治疗，一周后伤口会自然愈合并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具体看肖小姐自己的恢复情况可以适当下地走动，但是也是需要肖小姐愿不愿意配合。”
“谢谢医生。”
“不客气，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医生转身离开。
楚玲玲在旁边帮忙一起推着轮椅，微微蹙眉说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幸好玻璃只是扎到脚踝，万一扎到脸上的话，我看你下半辈子还怎么办。”
“妈，还不是那辆大卡车惹得祸嘛，突然拐弯也不打方向灯，所以才会急打方向盘冲入田里的。”肖北嘟囔着嘴巴，一脸委屈得模样，“还有如果脸毁了，我就做一个孤家寡人，陪着你们一辈子。”
楚玲玲轻轻摸了摸肖北的头看着她说道：“你这孩子就尽瞎说，难道这辈子就不嫁人了？跟着老头老太婆过完下半辈子吗？”
随后，肖北被推进了离电梯最近的一间病房，正巧这个时候安小鱼被安排在她的隔壁床。
护士替肖北打上消炎针就离开了。
“肖北你终于来了。”安小鱼看护士走了，立马扭过头哭丧着脸抱怨起来，“我要打电话跟她们上级领导投诉，刚才那个护士的服务态度实在太差了，连续给我扎了两针才扎进去，害得我这只滑滑嫩嫩的手白白被扎了两个孔。”
“安小鱼，你可真是的，从一上救护车就一直嚷嚷着，嘴巴就不累嘛。”肖北躺在病床上开始起哄，“要不要给你倒杯水喝喝。”
可刚把脚放平稳，她就开始装模作样得打算要起来，却立马被楚玲玲给制止了：“傻孩子，还倒什么水啊，脚都被缝了多少针了，难道还有力气下床走路吗？我看你这脚是不打算要了。”
“妈，我不是跟她开玩笑的嘛。”肖北抿了抿嘴巴，然后看着安小鱼介绍起来，“小鱼，这位是我妈楚玲玲小姐，身后那位是我爸肖墨升先生，他们两个很好说话的，别看现在绷着个脸，但是都是假装的而已，所以你不要担心他们两个会把你吃掉。”
“呵……呵呵……肖北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叔叔阿姨好像看上去确实有点严肃。”安小鱼紧张得看了一眼肖北后，紧接着又朝着楚玲玲跟肖墨升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叔叔阿姨，我叫安小鱼，是肖北在云溪出版社的同事，您们二老可以叫我小鱼。”
楚玲玲伸出右手想跟安小鱼来一个亲密的握手，但是却被她拒绝了：“阿姨，您看我这右手都伤成这样了，真没办法跟您握手，如果可以的话就帮我倒杯水成不？我还真有点口渴了。”
随后楚玲玲给她倒了一杯满满的水递到她手里，并且嘱咐她小心：“你们两个肚子饿不饿，我去外面的快餐店里去买点吃的回来给你们，要吃什么随便说。”
“阿姨，我想喝粥。”安小鱼厚着脸皮说：“当然还要配虾饺。”
肖北直接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却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要脸，而且还是属于那种超级不要脸的。
楚玲玲笑着点了点头就往外面走，肖墨升更是一句话也不说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安小鱼瘪了瘪嘴巴问道：“我看我们两个这样子，明天肯定是不能出席招聘会了。”
可肖北摇了摇头否认：“谁说的，明天的招聘会不止是对公司有着影响，对我们三个人的前途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所以，不管怎么样，明天的招聘会肖北一定会出席。
就算是爬也要爬过去。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说到底肯定和凌修司有关，这辈子肖北几乎没有仇人，所以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会这么迫切得想要她的命。
警察局里，林子凡和警察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警察同志，这次事故肯定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要我们一车人的性命啊。”
“好了，我们已经知道了。”警察一脸敷衍的样子，“但是你知道是谁要害你们吗？”
“目前还不知道，所以需要你们去调取监控去查。”
警察笑了笑：“小伙子，现在就连是谁都不知道，你让我们从何查起。”
“哎呀……”林子凡双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怎么查是你们的事情？警察不是应该保证我们小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吗？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还有什么资格做警察，这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
警察瞬间被林子凡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更是哭笑不得。
一点重要性的线索也没有，只知道是一辆黑色轿车，连最基本的牌照和车辆牌子都不知道。
根本无从下手！
“小伙子，不是我们不愿意查。”警察检查着桌子上的资料，无奈地说道：“是根本没办法查，如果知道牌照的话我们就能查的轻松一些，可惜你却一问三不知。”
“那就不能查监控吗？”林子凡更加气愤，“难道路上的那些监控都只是摆摆样子的吗？不会真到关键时刻又是什么监控坏掉了吧，这些鬼话偏偏那些傻子正好，我才不相信呢，所以我希望你们最好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的话我就去你们上级领导投诉你们。”
“行了行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要查监控最起码也要到明天白天才行。”警察指了指墙上的时钟，“都已经这个点了，监控室的同事们早就下班了，就算要查我也不可能撬门进去吧，所以我拜托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保证明天上班了就给你调取监控。”
“这还差不多，你们有我的电话号码，有线索了请随时联系，我是非常信任你们办事效率的。”
林子凡笑眯眯得握着警察的手连说了好几个谢谢，最后在警察的陪同下上了出租车。
因为出过车祸的小车需要留在派出所，不能当天开回去，所以只好打车了，不过还好这笔打车的费用是由刚才那个警察垫付的。
林子凡上了车之后就急忙给肖北打了电话汇报情况：“终于录好口供了，现在一切都没问题了。”
“这么快？”肖北好奇地问道。
“嗯……”林子凡说道：“不过至于那辆黑色轿车的司机暂时没有查到，警察说明天调取监控，根据牌照就能查出轿车的主人。”
“那就行。”
“只可惜明天的招聘会你和安小鱼就不能准时出现了。”林子凡的语气里带了一些可惜，“我真怕我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
肖北笑了一下后安慰着林子凡：“放心吧，明天我会坐着轮椅出现在招聘会的现场的。”
林子凡一脸的错愕，甚至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你这个情况怎么来啊，你的脚没事吗？”
肖北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解释太多，就把电话直接挂断了，明天她一定会美美的出现在招聘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