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老爷子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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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盯着老爷子的背影看着，我突然之间就有些于心不忍了，那样的话题，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我总是感觉，如果我这个时候跟老爷子提那样的话题，对于老爷子来说，应该会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毕竟那些事情也是深深的影响到了我的，如果不是那件事情，我的童年可能也是有爸爸妈妈的陪伴的。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正是因为有了那件事情，才导致了我从小只能跟奶奶相依为命。
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完美的童年，我也希望自己经历的那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我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虚假到不能够再虚假。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且，还属于是那种真实到不能够再真实的事实。
这所有的一切，在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真实的，我不能够让我自己的人生也陷入到这样荒唐的一种境地当中，我觉得，我们的人生还是可以变的真实一点的。
如果人生可以真实一点，如果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存在的，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应该也是会好上很多的吧。
时间在变化着，老爷子已经进入到了里面，我看了一眼游雨欣，游雨欣也看着我，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迈着步子直接就往里面走了。
没多长的时间，我就已经进入到了里面，这个时候再看整个屋子，看上去还是很有意思的。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在这个时候属于是什么，我只能说，在这个时候，我所遇到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当我面对着这一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开始凌乱了起来。
老爷子就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手里拄着拐杖，看着我，说道：“有什么事情，过来说吧。”
说着话，老爷子看向了远处。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
这个时候，老爷子盯着我看着，眼睛里面已经透露出来了那么一丝丝的关切。
我盯着老爷子看着，老爷子也在盯着我看着，对于这个时候的我来说，其实我也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或许，也只有当你面对着这些个事情的时候，你才能够明白，也才能够知道，你所面对的这一切，在这个时候会让你感觉有多么的操.蛋，你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样开口，。
老爷子就坐在对面，他的眼神看上去也是相当的和善，我盯着他看着，感觉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开口了。
就这么闭着嘴巴，很安静的盯着老爷子看着，老爷子也是很安静的盯着我看着。
一旁的游雨欣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盯着我们两个人看着。
气氛相当的诡异，我能够感觉的到，这个时候的这种气氛，对于我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怕，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再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平静不下来，内心之中有无尽的波澜，波浪起伏，让我整个人都是陷入到了一种即便是我自己都是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当中。
老爷子又看了一眼远处，随后将目光转移了过来，看向了我，微微笑了笑，说道：“孩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老爷子我听着呢。”
我抿了抿嘴唇，盯着老爷子看着，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说道：“你和我爷爷是战友。”
“恩。”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当年，我爷爷的死，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老爷子盯着我看着，突然不说话了，他沉默着，眼神之中有那么一点点复杂的东西，过了有很久的时间之后，老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我有感觉，可能，是跟我有关系吧。”
突然之间，我暴怒了，盯着老爷子看着，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吼道：“什么叫感觉啊，就是跟你有关系，当年，你跟别人约架，你那一帮子战友都去了，就你没去，他们被人打了，我爷爷回去之后没几天就死了，这事儿，你能不知道吗？”
老爷子一下子愣住了，盯着我看着，眼神里面突然之间就有了一股子惶恐的神色，急忙说道：“什么？当年那场群架，他们都去了？”
看到老爷子的样子，我楞了片刻，随后说道：“你不要装了，他们去没去，难道你就不知道吗，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我跟你说，我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老爷子整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很严重的变化，他就那么盯着我看着，过了有很久的时间之后，他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带着一点点的哭腔，说道：“孩子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的那场……那场架……我跟他们约好的是先来我这里的，来我这里，然后我们一起过去……可是，等到那天的时候，我出事儿了，躺在了医院里面，昏迷了好几天的时间，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而且，当时，我是被转院到北京的医院的，回来到这边，都已经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啊。”
说着话，老爷子的眼眶更加的湿润了，整个人情绪一下子就抑制不住，彻底的哭了起来：“当年，回来之后，我还想着要联系联系那些个老兄弟们，可是，你知道的，当时电话也不普及啊，就只能靠信件，我给几个老兄弟都写过信，可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的回应，我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当我知道你就是我那老兄弟的孙子的时候，我真的是特别的开心，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幻想着赶紧找到当年的老兄弟们，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地喝杯茶，说说话，可是……”
老爷子哭的更厉害了，眼泪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整个人都是哽咽了起来。
游雨欣吓坏了，立马就跑了过去，扶住了老爷子，锤了锤老爷子的后背。
老爷子伸手支开了游雨欣，随后站了起来，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听了老爷子说了那么多，也看道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心里早就已经软了，看道老爷子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也是立马就站了起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刚刚站起来，老爷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我吓坏了，赶紧过去准备要扶着老爷子起来，游雨欣也是立马就扶住了老爷子，可是老爷子就是不起来，掉着眼泪说道：“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对不起你爷爷啊，当年如果不是我闯祸，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爷爷是我的好兄弟，本来，本来我还想着，等到死后，我可以去跟我的那些个老兄弟们见一见，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可我现在知道了，就算我死了，下去了，我也没脸见他们啊，尤其是你爷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脸可以去见你爷爷！”
说着话，老爷子哭的更厉害了，我费劲力气的想要将老爷子扶起来，可是老爷子就好像是定海神针一样，就那么杵在那里，任凭我怎么费力气，都已经是扶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其实我整个人都已经是傻了，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真的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当你看到一个小孩子或者是一个失恋的女人在那里哭的时候，你或许不会有多么强烈的违和感，但是，当你看到一个老爷子在你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的时候，你自己整个人都是没有办法淡定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再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一片的慌乱，看着老爷子，整个人都是傻了。
“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家啊，你说说，我这下去了，该怎么见你爷爷啊，我还有脸吗我！”
老爷子哭的特别的伤心。
看着老爷子这样，我整个人都是慌乱了，游雨欣的眼泪也是掉了下来，扶着老爷子，游雨欣哭着说道：“爷爷，你别这样，他们都会理解你的，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老爷子的眼泪却依旧还是流不清，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相当的慌乱，看着这样的咯啊叶子，我整个人都是傻了，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决定将这些说出来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如果我能够忍住，如果我没有去说这件事情，没有来找老爷子，或许，老爷子还会好上很多，可是，偏偏的，我将这些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知道，对于老爷子来说，此刻的他，内心深处，一定是存在着很多很多的愧疚与歉疚的。
惹的已经时日不多的老爷子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
“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家，我不求你们家能够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去看看我的老兄弟，能带我去坟头上吗，就算是烧一炷香，也好啊。”
我盯着老爷子看着，整个人依旧还是处于一种傻傻的状态。
嘴唇动了动，微微抿了抿，我正准备点头说好的时候，突然就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不好！”
姐姐的声音特别的大，也特别的愤怒，能够听得出来，姐姐的声音里面掺杂了很多的愤怒。
也能够听的出来，此刻的姐姐，真的是愤怒到了极致，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都是向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也就是这个时候，姐姐走了进来，她穿着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气质是相当的高，然后，她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走到了我的面前，也走到了这个屋子的中间。
“不好，你没有资格去给我爷爷烧纸！”姐姐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一刻，盯着老爷子的背影看着，我突然之间就有些于心不忍了，那样的话题，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我总是感觉，如果我这个时候跟老爷子提那样的话题，对于老爷子来说，应该会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毕竟那些事情也是深深的影响到了我的，如果不是那件事情，我的童年可能也是有爸爸妈妈的陪伴的。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正是因为有了那件事情，才导致了我从小只能跟奶奶相依为命。
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完美的童年，我也希望自己经历的那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我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虚假到不能够再虚假。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个样子的，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且，还属于是那种真实到不能够再真实的事实。
这所有的一切，在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真实的，我不能够让我自己的人生也陷入到这样荒唐的一种境地当中，我觉得，我们的人生还是可以变的真实一点的。
如果人生可以真实一点，如果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存在的，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应该也是会好上很多的吧。
时间在变化着，老爷子已经进入到了里面，我看了一眼游雨欣，游雨欣也看着我，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迈着步子直接就往里面走了。
没多长的时间，我就已经进入到了里面，这个时候再看整个屋子，看上去还是很有意思的。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在这个时候属于是什么，我只能说，在这个时候，我所遇到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当我面对着这一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开始凌乱了起来。
老爷子就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手里拄着拐杖，看着我，说道：“有什么事情，过来说吧。”
说着话，老爷子看向了远处。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
这个时候，老爷子盯着我看着，眼睛里面已经透露出来了那么一丝丝的关切。
我盯着老爷子看着，老爷子也在盯着我看着，对于这个时候的我来说，其实我也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或许，也只有当你面对着这些个事情的时候，你才能够明白，也才能够知道，你所面对的这一切，在这个时候会让你感觉有多么的操.蛋，你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样开口，。
老爷子就坐在对面，他的眼神看上去也是相当的和善，我盯着他看着，感觉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开口了。
就这么闭着嘴巴，很安静的盯着老爷子看着，老爷子也是很安静的盯着我看着。
一旁的游雨欣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盯着我们两个人看着。
气氛相当的诡异，我能够感觉的到，这个时候的这种气氛，对于我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怕，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再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平静不下来，内心之中有无尽的波澜，波浪起伏，让我整个人都是陷入到了一种即便是我自己都是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当中。
老爷子又看了一眼远处，随后将目光转移了过来，看向了我，微微笑了笑，说道：“孩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老爷子我听着呢。”
我抿了抿嘴唇，盯着老爷子看着，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说道：“你和我爷爷是战友。”
“恩。”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当年，我爷爷的死，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老爷子盯着我看着，突然不说话了，他沉默着，眼神之中有那么一点点复杂的东西，过了有很久的时间之后，老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我有感觉，可能，是跟我有关系吧。”
突然之间，我暴怒了，盯着老爷子看着，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吼道：“什么叫感觉啊，就是跟你有关系，当年，你跟别人约架，你那一帮子战友都去了，就你没去，他们被人打了，我爷爷回去之后没几天就死了，这事儿，你能不知道吗？”
老爷子一下子愣住了，盯着我看着，眼神里面突然之间就有了一股子惶恐的神色，急忙说道：“什么？当年那场群架，他们都去了？”
看到老爷子的样子，我楞了片刻，随后说道：“你不要装了，他们去没去，难道你就不知道吗，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我跟你说，我不相信，完全不相信！”
老爷子整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很严重的变化，他就那么盯着我看着，过了有很久的时间之后，他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带着一点点的哭腔，说道：“孩子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的那场……那场架……我跟他们约好的是先来我这里的，来我这里，然后我们一起过去……可是，等到那天的时候，我出事儿了，躺在了医院里面，昏迷了好几天的时间，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而且，当时，我是被转院到北京的医院的，回来到这边，都已经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啊。”
说着话，老爷子的眼眶更加的湿润了，整个人情绪一下子就抑制不住，彻底的哭了起来：“当年，回来之后，我还想着要联系联系那些个老兄弟们，可是，你知道的，当时电话也不普及啊，就只能靠信件，我给几个老兄弟都写过信，可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的回应，我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当我知道你就是我那老兄弟的孙子的时候，我真的是特别的开心，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幻想着赶紧找到当年的老兄弟们，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地喝杯茶，说说话，可是……”
老爷子哭的更厉害了，眼泪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整个人都是哽咽了起来。
游雨欣吓坏了，立马就跑了过去，扶住了老爷子，锤了锤老爷子的后背。
老爷子伸手支开了游雨欣，随后站了起来，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听了老爷子说了那么多，也看道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心里早就已经软了，看道老爷子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也是立马就站了起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刚刚站起来，老爷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我吓坏了，赶紧过去准备要扶着老爷子起来，游雨欣也是立马就扶住了老爷子，可是老爷子就是不起来，掉着眼泪说道：“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对不起你爷爷啊，当年如果不是我闯祸，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爷爷是我的好兄弟，本来，本来我还想着，等到死后，我可以去跟我的那些个老兄弟们见一见，好好的说说话，聊聊天，可我现在知道了，就算我死了，下去了，我也没脸见他们啊，尤其是你爷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脸可以去见你爷爷！”
说着话，老爷子哭的更厉害了，我费劲力气的想要将老爷子扶起来，可是老爷子就好像是定海神针一样，就那么杵在那里，任凭我怎么费力气，都已经是扶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其实我整个人都已经是傻了，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真的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当你看到一个小孩子或者是一个失恋的女人在那里哭的时候，你或许不会有多么强烈的违和感，但是，当你看到一个老爷子在你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的时候，你自己整个人都是没有办法淡定下来了。
这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再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一片的慌乱，看着老爷子，整个人都是傻了。
“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家啊，你说说，我这下去了，该怎么见你爷爷啊，我还有脸吗我！”
老爷子哭的特别的伤心。
看着老爷子这样，我整个人都是慌乱了，游雨欣的眼泪也是掉了下来，扶着老爷子，游雨欣哭着说道：“爷爷，你别这样，他们都会理解你的，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老爷子的眼泪却依旧还是流不清，整个人看上去还是相当的慌乱，看着这样的咯啊叶子，我整个人都是傻了，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决定将这些说出来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如果我能够忍住，如果我没有去说这件事情，没有来找老爷子，或许，老爷子还会好上很多，可是，偏偏的，我将这些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知道，对于老爷子来说，此刻的他，内心深处，一定是存在着很多很多的愧疚与歉疚的。
惹的已经时日不多的老爷子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
“孩子，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家，我不求你们家能够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去看看我的老兄弟，能带我去坟头上吗，就算是烧一炷香，也好啊。”
我盯着老爷子看着，整个人依旧还是处于一种傻傻的状态。
嘴唇动了动，微微抿了抿，我正准备点头说好的时候，突然就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不好！”
姐姐的声音特别的大，也特别的愤怒，能够听得出来，姐姐的声音里面掺杂了很多的愤怒。
也能够听的出来，此刻的姐姐，真的是愤怒到了极致，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都是向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也就是这个时候，姐姐走了进来，她穿着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气质是相当的高，然后，她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走到了我的面前，也走到了这个屋子的中间。
“不好，你没有资格去给我爷爷烧纸！”姐姐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