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嘴欠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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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谢茹是来代替淑妃兴师问罪的，谢卿轻笑道：“大姐姐想多了，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第二日我就回来了，云世子也已经向祖母解释过了。”
谢茹立刻正色道：“五妹妹，云世子可是常年不出府的，更何况是送人回府，你可知道你的闺誉是小，连累咱们谢家的女儿是大。”
谢卿脸色微变，她此刻才明白，谢茹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就是为了指责教训她来着。
“大姐姐多虑了，云世子的人格秉性，谁人不知，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想歪了。”
云锦虽然极少出现在众人前，但是确确实实是得先帝和现任皇帝夸赞，品性高洁，心思通透。所以即便是在护国公府，明明是一群姑娘在赏花，云锦到访，也不会有人觉得云锦失礼。
谢茹脸色一红，谢卿分明就是拐着弯骂她没长脑子。
“五妹妹，大姐也是为你好，你可知淑妃娘娘很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周旋，只怕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娘娘派了罚你的嬷嬷了。”
对于谢茹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谢卿忍不住扶额：“劳大姐操心了，只是谢卿上有母亲，自会教导谢卿。”即便是古语常道，长姐如母，那也是说父母长辈不在的情况下。
谢茹只觉脸上无光，冷声道：“既然五妹妹不领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是回头淑妃娘娘问起来，五妹妹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说完拂袖而去。
小弯忍不住皱眉：“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也太大了吧，当她是谁呢，什么都要管。”
谢卿轻笑道：“我原以为谢家的女儿中就谢茹还能看过眼去，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小弯，你日后见着谢茹，就躲远点。”
“小姐，小弯不怕她，不用躲着她。”小弯捏了捏手指，骨骼咔咔作响，她的拳头可硬着呢，可不怕谢茹。
谢卿笑道：“小弯，若是面对谢琦，你实在气不过揍她一顿就是，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姑娘，就爱欺负弱小，所以尽管揍便是。但是谢茹不一样，她的高傲不允许她被人揍。”
谢琦和谢茹是两种人，前者是遇强则怂，而后者则是遇强则凶。
“好吧，小姐吩咐，小弯照做就是。”小弯笑着说道。
谢茹这个女人，比谢琦聪明多了，擅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借力打力，很少自己亲自动手。比如说现在，她从谢卿处出来就直接去了谢老夫人院子，然后谢老夫人就叫了谢卿前去。
谢卿淡淡一笑，当下扶着小弯的手去了谢老夫人院子。
“给祖母请安。”
谢老夫人一手拉着谢茹，一手拉着谢琦，正说着话呢，好似压根没听到谢卿说话一样。
显然这是个下马威，可惜这招对谢卿不管用，径直站直了身体，要是一直维持方才请安的屈膝姿势，她的膝盖可以不用要了，这具身体有些弱，谢卿正在调理，禁不起折腾。
“五妹妹，祖母还没让你起来呢，你也太没规矩了。”谢琦厉声斥责，言辞间充斥着幸灾乐祸。
谢卿的目光落在谢茹身上，她端坐在谢老夫人身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谢卿了然，谢琦这个笨蛋，被自己的亲姐姐当枪使了。
“祖母也没让我不要起来啊。”谢卿淡淡地说道，“倒是二姐姐你，明明看到我来想祖母请安，还拉着祖母一直说话聊天，全然不顾我还弯着腰，这要是传了出去，铁定说祖母苛责孙女儿，二姐姐你连累祖母被误解这可怎么好。”
“你……”谢琦哑然，“我……我又不知道你在请安。”
谢卿捂嘴笑道：“二姐姐，你在逗我呢，你不知道我在行礼请安，怎么我一站起来你就知道了呢。”
“祖母，你看看她……”谢琦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将目光投向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也是个偏心的，当下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五丫头，琦儿是你姐姐，你不可无礼。”
谢卿浅浅一笑，道：“祖母说的是，二姐姐把我当妹妹，我自然也把她当姐姐尊重。”
做人啊，要自尊自爱！
“是吧，大姐姐？”
谢茹脸色微变，她还没发话，倒是谢卿先将火烧到她身上了。
“五妹妹从前总是不爱说话，怎么今日倒是这般口齿伶俐了。”谢茹也是撑得住的，当下调笑道。
谢老夫人脸色微变，沉声道：“五丫头，我问你，你大姐姐好心劝你，你还敢顶嘴，当真是觉得翅膀硬了是吧。”
果然，就知道是谢茹告状了。
谢卿抬眼看向谢茹，笑着说道：“大姐姐常年在宫里淑妃娘娘身边，自是与我等养在侯府的姐妹不同，谢卿怎么敢和大姐姐顶嘴。”
“知道就好。”谢老夫人凉凉地说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顶嘴。
“不过既然大姐姐说起这事儿，卿儿想来想去，还是有句话要和大姐姐说。”谢卿淡笑道，“云世子的品性，大姐姐还是不要置喙的好。”
谢老夫人眉头紧皱，问谢茹：“茹儿，怎么回事？”
谢茹镇定地答道：“是这样的祖母，淑妃娘娘听说五妹妹留宿镇南王府，所以特意嘱咐茹儿敲打五妹妹一番。”
至于淑妃有没有这么说过，谢老夫人当然不会去查证，即便是查证，谢茹跟在淑妃身边已久，自然有办法糊弄过去。
“茹儿，你和淑妃娘娘说，这事儿是她误会了，是云小姐邀请卿丫头去府上做客的，没什么大碍。”谢老夫人心里盘算着，镇南王府地位敏感，无怪乎淑妃心头不舒服，看来什么时候她是不是要和淑妃商量商量。
谢茹本以为，抬出淑妃的名义来，谢老夫人必会不悦谢卿，没想到缺事与愿违，只得点头答道：“是。”
谢老夫人看了看三个孙女儿，若有所思地说道：“茹儿、琦儿、卿儿，你们都是侯府嫡女，与其他的庶出不同，以后言行举止都要格外注意，眼看着你们也都成大姑娘了，琦儿和卿儿也快要及笄了，不能再任性了。”
三人均是点了点头：“孙女儿明白。”
……
从谢老夫人院子里出来，谢卿就被谢琦叫住。
“有事？”谢卿挑眉看向谢琦。
谢琦气鼓鼓地说道：“谢卿，你别以为你攀上了云世子就了不起了，你就算是嫁给他以后也是要守寡大半辈子的，云世子根本活不过二十五岁。”
“二姐姐，嘴欠是病，要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和谢茹、云芷絮等人一比，谢琦真的不算什么，顶多就是个骄横任性的世家女，不过谢琦的这张嘴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从来不想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谢琦在原地跺脚，骂道：“谢卿你个贱人，你敢骂我！”
“琦儿。”谢茹走了过来，眉头微皱，“这是在祖母院子门口呢，你就别说了。”
谢琦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张口闭口贱人，听起来真是刺耳，谢茹只觉有这样一个妹妹，分外丢脸，可是她又不能板着脸斥责她，不然依谢琦的性子，一准会去李氏那里告状，回头李氏又得向自己念叨，妹妹还小，让着她点什么之类的。
“大姐，你看看谢卿，她太过分了。”谢琦只觉得三个嫡女中，就她是最弱的。谢家三房是庶子，所以谢琦就自动把三房嫡女谢雅忽略了。忠勇侯府的嫡女只有三个谢茹、谢琦和谢卿。谢茹是嫡长，又养在淑妃身边，谢琦比不过，但是眼见着谢卿现在居然伶牙俐齿，谢琦在她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心里自然不平衡。
谢茹眉头捕捉痕迹的皱了皱，谢卿的突然崛起，让她同样不舒服，就好像从前看不上的人，突然奋起，让人措不及手，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一般。
或许她应该做点什么了，不然等到完全失去控制的时候就晚了……
谢卿自是没有将侯府后宅里的勾心斗角看在眼里，她的目标是赵天麟和云芷絮，第二天就以给谢老夫人买寿礼为名出府了。
买寿礼，谢卿首选奇珍阁，奇珍阁是京城最大的玉器店，包括玉器摆件、首饰等，而且价格不等，可供不同层次的人买。
奇珍阁
谢卿却见到了一个熟人——叶蓁蓁，赵天麟的表妹，德妃叶氏的内侄女。
“姑娘，您想买点什么？”掌柜很热情地上前招呼。
谢卿笑了笑，她从前经常踏足奇珍阁，这个掌柜她认识，人称方掌柜，是个难得的爽快人。
“方掌柜，我想给我祖母爱买份寿礼，你买觉得什么合适？”谢卿问道。
方掌柜心思活络，当下就拿着指着柜台上的东西，介绍道：“这串佛珠就不错，还有这尊白玉观音，也是新道的佳品，姑娘，您要不要看看？”
谢卿点了点头：“有劳掌柜都拿给我看看。”
“姑娘，您先坐下稍等一会儿，我这就给您取。”方掌柜笑着说道，态度极其殷勤。
“掌柜，我要的白玉头面怎么开没拿来！”叶蓁蓁见方掌柜招呼谢卿格外殷勤，最重要的是谢卿的相貌衣着无一步透露着贵气，这让她看着很碍眼，于是就将气撒在方掌柜身上。
合着谢茹是来代替淑妃兴师问罪的，谢卿轻笑道：“大姐姐想多了，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第二日我就回来了，云世子也已经向祖母解释过了。”
谢茹立刻正色道：“五妹妹，云世子可是常年不出府的，更何况是送人回府，你可知道你的闺誉是小，连累咱们谢家的女儿是大。”
谢卿脸色微变，她此刻才明白，谢茹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就是为了指责教训她来着。
“大姐姐多虑了，云世子的人格秉性，谁人不知，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想歪了。”
云锦虽然极少出现在众人前，但是确确实实是得先帝和现任皇帝夸赞，品性高洁，心思通透。所以即便是在护国公府，明明是一群姑娘在赏花，云锦到访，也不会有人觉得云锦失礼。
谢茹脸色一红，谢卿分明就是拐着弯骂她没长脑子。
“五妹妹，大姐也是为你好，你可知淑妃娘娘很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周旋，只怕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娘娘派了罚你的嬷嬷了。”
对于谢茹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谢卿忍不住扶额：“劳大姐操心了，只是谢卿上有母亲，自会教导谢卿。”即便是古语常道，长姐如母，那也是说父母长辈不在的情况下。
谢茹只觉脸上无光，冷声道：“既然五妹妹不领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是回头淑妃娘娘问起来，五妹妹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说完拂袖而去。
小弯忍不住皱眉：“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也太大了吧，当她是谁呢，什么都要管。”
谢卿轻笑道：“我原以为谢家的女儿中就谢茹还能看过眼去，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小弯，你日后见着谢茹，就躲远点。”
“小姐，小弯不怕她，不用躲着她。”小弯捏了捏手指，骨骼咔咔作响，她的拳头可硬着呢，可不怕谢茹。
谢卿笑道：“小弯，若是面对谢琦，你实在气不过揍她一顿就是，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姑娘，就爱欺负弱小，所以尽管揍便是。但是谢茹不一样，她的高傲不允许她被人揍。”
谢琦和谢茹是两种人，前者是遇强则怂，而后者则是遇强则凶。
“好吧，小姐吩咐，小弯照做就是。”小弯笑着说道。
谢茹这个女人，比谢琦聪明多了，擅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借力打力，很少自己亲自动手。比如说现在，她从谢卿处出来就直接去了谢老夫人院子，然后谢老夫人就叫了谢卿前去。
谢卿淡淡一笑，当下扶着小弯的手去了谢老夫人院子。
“给祖母请安。”
谢老夫人一手拉着谢茹，一手拉着谢琦，正说着话呢，好似压根没听到谢卿说话一样。
显然这是个下马威，可惜这招对谢卿不管用，径直站直了身体，要是一直维持方才请安的屈膝姿势，她的膝盖可以不用要了，这具身体有些弱，谢卿正在调理，禁不起折腾。
“五妹妹，祖母还没让你起来呢，你也太没规矩了。”谢琦厉声斥责，言辞间充斥着幸灾乐祸。
谢卿的目光落在谢茹身上，她端坐在谢老夫人身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谢卿了然，谢琦这个笨蛋，被自己的亲姐姐当枪使了。
“祖母也没让我不要起来啊。”谢卿淡淡地说道，“倒是二姐姐你，明明看到我来想祖母请安，还拉着祖母一直说话聊天，全然不顾我还弯着腰，这要是传了出去，铁定说祖母苛责孙女儿，二姐姐你连累祖母被误解这可怎么好。”
“你……”谢琦哑然，“我……我又不知道你在请安。”
谢卿捂嘴笑道：“二姐姐，你在逗我呢，你不知道我在行礼请安，怎么我一站起来你就知道了呢。”
“祖母，你看看她……”谢琦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将目光投向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也是个偏心的，当下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五丫头，琦儿是你姐姐，你不可无礼。”
谢卿浅浅一笑，道：“祖母说的是，二姐姐把我当妹妹，我自然也把她当姐姐尊重。”
做人啊，要自尊自爱！
“是吧，大姐姐？”
谢茹脸色微变，她还没发话，倒是谢卿先将火烧到她身上了。
“五妹妹从前总是不爱说话，怎么今日倒是这般口齿伶俐了。”谢茹也是撑得住的，当下调笑道。
谢老夫人脸色微变，沉声道：“五丫头，我问你，你大姐姐好心劝你，你还敢顶嘴，当真是觉得翅膀硬了是吧。”
果然，就知道是谢茹告状了。
谢卿抬眼看向谢茹，笑着说道：“大姐姐常年在宫里淑妃娘娘身边，自是与我等养在侯府的姐妹不同，谢卿怎么敢和大姐姐顶嘴。”
“知道就好。”谢老夫人凉凉地说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顶嘴。
“不过既然大姐姐说起这事儿，卿儿想来想去，还是有句话要和大姐姐说。”谢卿淡笑道，“云世子的品性，大姐姐还是不要置喙的好。”
谢老夫人眉头紧皱，问谢茹：“茹儿，怎么回事？”
谢茹镇定地答道：“是这样的祖母，淑妃娘娘听说五妹妹留宿镇南王府，所以特意嘱咐茹儿敲打五妹妹一番。”
至于淑妃有没有这么说过，谢老夫人当然不会去查证，即便是查证，谢茹跟在淑妃身边已久，自然有办法糊弄过去。
“茹儿，你和淑妃娘娘说，这事儿是她误会了，是云小姐邀请卿丫头去府上做客的，没什么大碍。”谢老夫人心里盘算着，镇南王府地位敏感，无怪乎淑妃心头不舒服，看来什么时候她是不是要和淑妃商量商量。
谢茹本以为，抬出淑妃的名义来，谢老夫人必会不悦谢卿，没想到缺事与愿违，只得点头答道：“是。”
谢老夫人看了看三个孙女儿，若有所思地说道：“茹儿、琦儿、卿儿，你们都是侯府嫡女，与其他的庶出不同，以后言行举止都要格外注意，眼看着你们也都成大姑娘了，琦儿和卿儿也快要及笄了，不能再任性了。”
三人均是点了点头：“孙女儿明白。”
……
从谢老夫人院子里出来，谢卿就被谢琦叫住。
“有事？”谢卿挑眉看向谢琦。
谢琦气鼓鼓地说道：“谢卿，你别以为你攀上了云世子就了不起了，你就算是嫁给他以后也是要守寡大半辈子的，云世子根本活不过二十五岁。”
“二姐姐，嘴欠是病，要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和谢茹、云芷絮等人一比，谢琦真的不算什么，顶多就是个骄横任性的世家女，不过谢琦的这张嘴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从来不想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谢琦在原地跺脚，骂道：“谢卿你个贱人，你敢骂我！”
“琦儿。”谢茹走了过来，眉头微皱，“这是在祖母院子门口呢，你就别说了。”
谢琦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张口闭口贱人，听起来真是刺耳，谢茹只觉有这样一个妹妹，分外丢脸，可是她又不能板着脸斥责她，不然依谢琦的性子，一准会去李氏那里告状，回头李氏又得向自己念叨，妹妹还小，让着她点什么之类的。
“大姐，你看看谢卿，她太过分了。”谢琦只觉得三个嫡女中，就她是最弱的。谢家三房是庶子，所以谢琦就自动把三房嫡女谢雅忽略了。忠勇侯府的嫡女只有三个谢茹、谢琦和谢卿。谢茹是嫡长，又养在淑妃身边，谢琦比不过，但是眼见着谢卿现在居然伶牙俐齿，谢琦在她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心里自然不平衡。
谢茹眉头捕捉痕迹的皱了皱，谢卿的突然崛起，让她同样不舒服，就好像从前看不上的人，突然奋起，让人措不及手，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一般。
或许她应该做点什么了，不然等到完全失去控制的时候就晚了……
谢卿自是没有将侯府后宅里的勾心斗角看在眼里，她的目标是赵天麟和云芷絮，第二天就以给谢老夫人买寿礼为名出府了。
买寿礼，谢卿首选奇珍阁，奇珍阁是京城最大的玉器店，包括玉器摆件、首饰等，而且价格不等，可供不同层次的人买。
奇珍阁
谢卿却见到了一个熟人——叶蓁蓁，赵天麟的表妹，德妃叶氏的内侄女。
“姑娘，您想买点什么？”掌柜很热情地上前招呼。
谢卿笑了笑，她从前经常踏足奇珍阁，这个掌柜她认识，人称方掌柜，是个难得的爽快人。
“方掌柜，我想给我祖母爱买份寿礼，你买觉得什么合适？”谢卿问道。
方掌柜心思活络，当下就拿着指着柜台上的东西，介绍道：“这串佛珠就不错，还有这尊白玉观音，也是新道的佳品，姑娘，您要不要看看？”
谢卿点了点头：“有劳掌柜都拿给我看看。”
“姑娘，您先坐下稍等一会儿，我这就给您取。”方掌柜笑着说道，态度极其殷勤。
“掌柜，我要的白玉头面怎么开没拿来！”叶蓁蓁见方掌柜招呼谢卿格外殷勤，最重要的是谢卿的相貌衣着无一步透露着贵气，这让她看着很碍眼，于是就将气撒在方掌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