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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凭我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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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阮舒泡了好一会儿的澡。

    巨大的顶棚花洒落下透明的水帘,整间浴室雾气缥缈,一面玻璃墙上映照着按摩浴缸的轮廓,朦胧暧昧的灯光柔和倾泻,照亮一室。

    天然石子铺就的地面,拼凑成形状繁复的图案。她靠坐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身体,雾气升腾氤氲,连呼吸都跟着变热了。

    发现皮肤开始有点发皱,她才起来,擦干身体,换上睡袍出去。

    点的餐食已经送来了。和昨晚烛光晚餐的西餐不同,今天是一桌的家常菜。阮舒行至餐桌前坐下,傅令元将盛好的一碗米饭搁在她面前。

    米粒晶莹圆润饱满,散发着香气。

    这两天她的食欲始终不太好,眼下一闻,倒是突然感觉很有胃口。

    她夹了一筷子。

    满口生香,不黏不腻。

    傅令元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没有多说一句半句话,貌似打算秉持“食不言寝不语”。

    阮舒不动声色地瞟两眼他的面无表情----不知是否是她过于敏感,隐隐感觉他的情绪和她进浴室泡澡之前相比,更甚一步地冷沉了。

    而他冷沉起来的时候,强势的气场令得周边的空气都十分沉闷。压在人心上。

    她与他一同静默着,慢条斯理地夹菜,咀嚼,吞咽。

    先前所感觉的很有胃口,其实在多扒了两口饭之后,终归还是很快就吃不下了。

    干脆放下筷子,打算给自己盛一碗汤。才端起自己的汤碗,傅令元便伸了手过来。将他的那碗递给她,换走了她的空碗。

    晾过一会儿的汤,温度刚刚好,非常适合入口。阮舒喝了两勺,手里抓着调羹,轻轻地搅动碗底鲜嫩的鱼肉和豆腐,抬眸看他,主动出声。打破沉默:“那晚在c’blue,焦洋带你们去警局做什么?”

    可以确定不是被人赃俱获,否则傅令元不会这么快相安无事。

    “普通的录口供。”他头也没抬,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剥白灼虾。

    “是故意刁难?”其他包厢可都没事,唯独他们被带走。

    “有点故意刁难的成分,但确实落了把柄。”

    阮舒拧眉:“什么?三哥不是应该及时赶去包厢里了?”

    “我是回去包厢通知陆少骢。当时他们刚把那些玩意儿拿出来,还没来得及用。所以很快就处理清楚。但是那个犯了瘾儿的家伙在。”傅令元解释,语声淡淡。

    阮舒闻言记起,确实,正是因为有个人忽然犯了瘾儿,陆少骢才会拿东西出来。焦洋如今是但凡有点小马脚都希望能牵连着傅令元一起,同包厢的人有瘾儿,其他人肯定一并带回去,十有八九还做了吸毒检测。

    略一凝,她继续问自己的疑虑:“看那晚三哥和陆少骢对警察的临检似乎都措手不及。没有提前收到风声么?”

    “傅太太有什么高见?”傅令元不答,反问。

    “没有什么高见。”阮舒微抿唇,“三哥和陆少骢各自的消息网,想来应该是没有差错的才对。尤其陆少骢那边,三鑫集团和青帮能够屹立多年,在警方那儿可靠的消息来源,不可能至今相安无事。”

    “会发生那晚的情况,原因无非是两种:第一,焦洋所在的团队很厉害,厉害得已经能够避开三鑫集团的消息网。可是从焦洋前些次的失败来看,短时间内他肯定做不到这样。这样一来,明显是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更大些。”

    讲到这里的时候,她有意地顿了一下,傅令元也终于抬眸看她。对视上他湛黑的眸子,她道:“有内鬼。”

    傅令元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梢:“继续分析。”

    “但其实这第二种猜测也有点问题。”阮舒迟疑,“那天是因为其中一人突然犯瘾儿,陆少骢才临时起意要和大家尝鲜。焦洋来得那么快,带来的人还那么多,一看就是事先有所准备,内鬼如何得知那晚陆少骢一定会碰毒?”

    这么细思之后,她发现内鬼的猜测也很是站不住脚了。总不可能是焦洋浪费警力每天都在c’blue守株待兔只等哪一天运气好给撞上?太滑稽了。

    “傅太太再想想。”傅令元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就不能预知陆少骢那晚一定会碰毒?”

    他在引导她思考。

    “预知”阮舒深深拧眉,千回百转的思绪里蓦然捋出一条直线,“三哥的意思是,无论怎样,那天晚上内鬼都会想办法让陆少骢着道?”

    “是那个突然犯瘾儿的人有问题?”她进一步猜测,很快又否定自己,“不对,那晚在包厢里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和陆少骢在一起玩儿,都是陆少骢信任的人。那么只要其中任何一个提出这方面的想法,就可能成为导火索。”

    傅令元没有说话,低着头又在专心地剥虾。

    阮舒盯了一眼,发现他拨完壳的虾都还没有吃,而是装在另一个碟子里。

    “三哥和陆少骢险些栽跟头,现在应该在调查这件事吧?”她紧接着问,“听三哥方才的意思,也是在怀疑有内鬼?”

    “不是怀疑。是确定。”傅令元摘掉手套,“但少骢那边还在锁定目标的试探阶段。”

    说着,他将剥好的一整碟虾递送到她面前,然后又把蘸酱挪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此情此景,不禁令她回忆起他曾经给她剥过蟹。心头不觉绞了一下,阮舒抬眼。

    傅令元也正看着她,微微抿着唇,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谢谢。”阮舒淡声,复而重新垂了垂眼帘,避开与他的对视,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蘸了调味酱,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察觉他的目光始终粘在她的身上。

    安安静静地吃完几只后,她再次接上那个话题:“三哥查得比陆小爷快,却不告诉陆小爷,想来是有要另外处置那个内鬼的打算。”

    “傅太太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口吻平平缓缓的,依旧听不出傅令元的具体情绪。

    阮舒的脑中却是自发脑补如果换作平常的他说这句话,应该是噙着笑意甚至故意暧昧,又或者她及时止住,没再继续思绪,微愣神----她真的不习惯这个样子的他。

    “三哥这回来江城,是有什么要紧事?”

    “傅太太认为呢?”

    阮舒淡静着眉眼:“我猜不到。”

    “不用猜。昨晚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了。”傅令元冷呵呵一笑,吐字,“捉奸。”

    阮舒无意识地舔舔唇,随即浅浅弯一下唇角:“三哥专程为我而来,我很荣幸。”

    其实意思相反,她根本就不相信他是专程为她。傅令元不禁凛起眉峰,讥嘲:“傅太太越来越不自信了。”

    “不是不自信,是不想自以为是。”阮舒平缓道。

    “我的举动让你感觉你在自以为是了?”傅令元冷笑,“你口口声声说要当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在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她的爱意时,会像你这样如避蛇蝎逃之不及?”

    “是否每一个被你喜欢的女人,都得也喜欢你,你才肯罢休?”阮舒轻闪眸光,“我没有强迫你喜欢我,如果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那就换一个傅太太。”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傅令元猛地扯一把桌布。将整桌的东西全部掀翻。

    这块用餐区域没有铺设地毯,碗筷杯盘瞬间在地上摔碎。

    碎裂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刺耳。

    阮舒默默地坐在椅子里没动。

    她的杯子没有掉,但是倒了,液体顺着桌面流到她的身上,将浅色的睡袍浇灌得狼藉。

    还有他给她剥的那盘虾,碟子卡在餐桌的边缘,要掉不掉的样子。阮舒盯了两秒,伸出手正准备把碟子捞回来。它先一步不堪重力。

    她的手滞在半空。

    耳畔是傅令元愈发阴沉的讥嘲:“不是不稀罕?还捞什么捞。”

    阮舒无波无澜地看他一眼,兀自起身,打算回避开现在盛怒的他,顺便也换身衣服。

    视线扫过地上的狼藉时,无意间发现其中躺着两支眼熟的手机,好像是原先也搁在餐桌上,随着那些碗筷杯盘一并被掀翻掉落在地,此刻悉数碎了屏幕。

    阮舒的表情霎时冷凝。避开碎片走过去将它们捡起,确认它们一支是陈青洲借给她的,另外一支则是她在海城的机场所丢失的。

    前者照理此时该在她的包里才对,而后者,算算时间,陈青洲说给她寄包裹,确实今天该收到。

    眼前的情况很容易猜到是怎么回事儿,阮舒冷意更甚。直勾勾望向傅令元恼怒质问:“你翻我的包还私拆我的包裹?”

    “你不是都看见了?”傅令元供认不讳。

    他的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俨然在说“我是翻了,我是拆了,怎么?”

    阮舒只觉一股血气直往自己的脑门冒,而目蕴寒意的傅令元反口质问:“难道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你的手机为什么是陈青洲给你寄来的,而你在用陈青洲的手机?”

    “我为什么要解释?!”堪堪难忍,阮舒彻底爆发,“监视我还不够吗?连我的私人物品都擅自翻动!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傅令元眼眸阴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先将她从那片狼藉的区域拽出来,然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两支手机,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往墙上砸。

    方才还只是屏幕碎裂而已,现在完全连外壳都摔出残片,两支手机砸上墙后紧接着重重摔落在地,又沿着地面滑出去老远,简直就是粉身碎骨。

    阮舒平生第一次气得发抖:“我算是相信了,还真是有暴力倾向!”

    “是啊,我不仅有暴力倾向,我还性、虐!”傅令元眉目冷峻,忽然抓住她的肩膀,猛地把她推倒在前几分钟刚被他掀翻一空的餐桌上。

    她来不及搡他,他整个人笼罩上来,压着她的身体死死压住。

    “放开我!”阮舒手脚并用地试图挣脱他。

    然而女人和男人力量上的悬殊此刻彰显无遗。话音未落,便察觉他宽大的手掌顺进她的睡袍里,用力地掐她一把。她浑然一抖:“你敢继续碰我一下试试!”

    紧急之下脱口的话俨然毫无威胁力。傅令元冷笑,揪住她话里的歧义:“别着急,我不是正在试!”说着托高她,大力一扯撕碎她的底、裤。

    “傅令元你有病!”阮舒的心提到嗓子口,他的胸膛像铁铸似的怎么都推不动,她的手发颤。

    “你和陈青洲私底下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都能到交换手机的地步?”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胯部往前一抵,迫使她双腿打开,“我不是三番两次交代过你别和他走太近,你都当耳旁风?嗯?”

    “什么交换手机?你以为我那么无聊?我在机场把手机弄丢了!是他帮我找回来的!”他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撩她,阮舒竭力忍住战栗,却没忍住嗓音的发抖,“就算我真的和他走得近又怎样?那也是我的事!”

    理智里明明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和他顶嘴,可气恼之下根本控制不住,只想发泄自己对他的极度不满,怎么想就怎么脱口了。

    果不其然便听傅令元冷笑:“是啊,你的事,什么都只是你的事!你倒说说现在这样也只是‘你的事’?”

    “傅令元你这是在强----”如何能够轻易阻止一个正被盛怒冲昏头脑的男人?他一冲到底,阮舒没出口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因胀痛张着嘴巴,仰头起脖子失声了足足三秒。

    “想说我强、奸?”傅令元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劲愈发大,沉身狠狠一顶。面露嘲弄,“我又不是第一次强你。而且那晚你还挺享受。”

    “混蛋!”他的折辱之意满满,阮舒咬牙。而他进入后毫不留情地连番动作,每下都往最深处。她隐忍着痛楚,直冒冷汗,分出精力道,“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在吃陈青洲的醋。”

    傅令元闻言眯起眸子凝注她乌乌的瞳仁,暂且滞住凌虐。

    “你很清楚他和傅清辞之间的感情。也很清楚我和他一点火花都没有。却仍然对我和他的接触异常在意异常敏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缘由?”阮舒喘着气。他在这时抓着她的两条腿缠紧在他的腰上,托着她从餐桌上起来,抱着她走,面无表情道,“这么快忘记他当初要杀你?我和他是死对头,你是我的女人,我难道不该阻止你们接触?”

    “你在说谎!不是这样的。至少不完全是这样的。”阮舒的口吻十分肯定,他每走一步。他们的契合处便是一下猛戳,她要死要活地趴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背肌,“我感觉得到,你介意我和陈青洲接触,还有其他原因。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我怎么敢把你当傻子?”傅令元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我倒宁愿你傻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难搞!”

    阮舒软着身体急促地呼吸,便见傅令元徒手将床单撕出四条长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被绑住。

    脸色一白,阮舒怒骂:“你变态是不是!”

    “我是变态,不然怎么会说我性、虐?”傅令元冷笑,轻而易举抓住她挣扎着乱蹬的两条腿,不费吹灰之力地也桎梏住。

    “傅太太不是对那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断片了?”他当着她的面戴好套,然后欺身压上来,捧住她的脸,轻轻地摩挲她的眼,湛黑地眸子深深地摄住她,如同要看进她的眼底,“我来帮你好好回忆。”

    “”

    那是怎样一个剧烈颠簸的过程

    阮舒以为她会死。或死于极端的痛楚,或死于极端的欢、愉。

    然而并没有。

    空气里充斥着液体糜烂的味道。她的四肢早在疯狂的过程中松了绑,被他扭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已几近虚脱,浑身是汗地趴在他同样都是汗的怀里,沉重着眼皮。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傅太太体力有所增强。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晕过去。”

    阮舒有气无力地说:“回到海城,马上离婚。”

    下巴立即被掐住。抬起。对视上他湛黑的眸子,最深处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傅太太别口是心非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傅令元捻了捻她的嘴唇,“你有多喜欢,我通通感觉到了。”

    阮舒无力挪开脸,只能选择沉默地闭上眼。

    他也未再言语。

    彼此的寂静中,疲累和困顿一并袭来。她的意识慢慢地涣散。

    完全遁入沉睡之前,她感觉他在一点点地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最后咬着她的耳珠,于她耳廓低语呢喃:“不要离开我。”

    “”

    夜色寂静。

    傅令元靠在床头,搂着熟睡的她。面色沉凝地坐着,把玩她的左手手腕。

    手腕纤细,白色的玉髓子衬得皮肤越发地掰。

    拨开玉髓子,露出她在卧佛寺弄的画符,一排字体优美的梵文,巧妙地沿着她原本的疤痕描绘,不仅恰恰好遮盖住疤痕的丑陋,而且远观时整个梵文画符像真的刺青一般,很漂亮。

    傅令元尝试着搓了搓两下画符,确实是掉不了色,不过到因此重新摸到了她的疤痕的轮廓。

    指腹不禁便多加摩挲了一会儿,宛若要将疤痕的形状和触感深深刻在心里。

    少顷,他重新拨回玉髓子至腕上的位置,放回她的手,转而抓过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上有两通未接来电,全是栗青打来的,只是当时他正和她奋战中,时候不巧,所以没有顾得上接。栗青跟随他多年,也是懂得他多半是不方便,所以未再打来,不过肯定在等着他回电话。

    轻手轻脚地将她从他的怀里挪回到床上。

    她大概是模模糊糊地有所察觉,又或者是牵扯到她身上哪处的疼痛了,她的修眉微蹙,表露出不悦,习惯性地往她自己那个方向的床沿翻身侧躺。

    傅令元站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暗沉----两人同床共枕了有段时间,他几乎夜夜搂着她睡。可在睡梦中,她潜意识里还是会找回原来的充满防备的姿势。

    正如在生活之中,她也从未真正想过要依靠他。

    这样像顽石一般的女人

    给她拉高被子,傅令元裹好睡袍,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落座。

    掏出烟盒,他点燃一根烟,吸了好几口后,才回拨电话。

    栗青很快接起:“老大。”

    “说。”傅令元缓缓地吐出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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