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扑朔迷离的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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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平连忙翻出队里的通讯录，找到宋德义和张育军妻子的电话，打过去问。 两个妻子都说他们一早去班了，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李雪平的心提了起来。但他捺着性子一直等到午，两个人的手机还是关机，便再也憋不住。他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了，偷偷给徐宝军打电话汇报。
他不无紧张地压低声说：“徐局，宋德义和张育军今天都没来班，打他们手机，一直关机。我估计，他们被秘密抓起来了。”
“什么？”徐宝军吃了一惊，“应该不会啊，这两天。”
徐宝军这两天一直在暗监视着刘小虎的动向，刘小虎一点要行动的迹象都没有。这两个大活人怎么不声不响被抓起来了呢？可是两个刑警同时不来班，同时打不通电话，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一定出事了。
一向沉稳老练的徐宝军也着慌起来：“李队，你赶紧搞清楚他们的下落，然后采取果断措施，决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事。”
“好的。”李雪平领命。
徐宝军又命令说：“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挂了电话，徐宝军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看来，刘小虎他们也开始了行动，决战时刻来到了！
他踱了两圈，马拿出手机给陈汉成打电话。尽管他极力保持着镇静，但还是掩饰不住惊慌：“陈市长，说话方便吗？”
陈汉成压低声说：“我在开会，什么事？你说。”
徐宝军轻声说：“李雪平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两个参与办理黄根发案的刑警突然失踪了。今天没来班，打他们电话，一直关机。问他们的妻子，都说他们一早出去班，没得到过他们的消息。”
陈汉成马走出会议室，躲到走廊的一头，有些紧张地说：“看来他们也开始行动了。我让你做好保密工作的，你到底做了没有？”
徐宝军有些不安地说：“做了。我让李雪平分别找他们谈话，跟他们约法三章，给了很优厚的条件。现在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遵守承诺，在里面杠住不说。我估计，他们是被刘小虎派人秘密抓捕后，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审讯。”
陈汉成口气严厉起来：“你要尽快搞清楚他们关押的地点，不惜一切手段，采取果断措施，让他们闭嘴。”
“好的，我马去查办。”徐宝军小心翼翼地说，“但他们既然行动了，肯定严加防守，要找到他们，采取措施，恐怕不太容易。”
陈汉成的口气越来越严厉：“这看你的本事了。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拼的是双方的智慧和本事，当然也靠关系和实力。”
徐宝军额头的汗也下来了。
陈汉成想起来问：“对了，朱裕富的事解决了没有？”
“还没有。”徐宝军怯生生地说，“我已经找到了他们关押的地点，派人通过看守所内部管理人员，正在伺机下手。但那里看管很严，还没有得手。”
陈汉成关切地问：“朱裕富在里面说了什么没有？”
“据温开林说，他在里面什么也没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和义气的。”
“现在没说，不等于以后不说。所以，必须下决心马采取行动，只有让他永远闭嘴，我们才能安全。”
“是，我天天在催温所长。昨天，温所长告诉我说，这件事问题不大了，他让顾百兴采用借刀杀人的办法，马会解决朱裕富。”
徐宝军说完，又担心地说：“我倒是担心宋德义和张育军两个人，他们要是杠不住，交待出来，我彻底完了。”
陈汉成在短时间的沉默后，果断地指示说：“我们不能听天由命，要积极行动起来。尽快找到他们，立刻采取措施。实在找不到他们，或者来不及让他们闭嘴，要从源头解决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宝军当然听得懂陈汉成的意思：索性解决刘小虎和罗晓明。这样，即便他们招供了，右江公安和政法系统掌控在他们手，什么也不用怕了。但如何抢在他们前面，解决刘小虎和罗晓明呢？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李雪平？”陈汉成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要是他被控制起来，更不得了。”
徐宝军一惊，继而眼睛一亮：对呀，宋德义和张育军首先供出来的是李雪平，让李雪平躲起来，刘小虎他们断了线索，查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徐宝军说：“陈市长，你说得对，让李雪平躲出去一段时间，等这边有了结果，再让他回来。”
“好。”陈汉成说，“但不知李雪平有没有把你和我告诉宋德义他们，告诉了，没用了。”
徐宝军边回想边说：“我是让他保密的，他应试不会说。”
“你看看，保密工作多么重要啊。”陈汉成感慨说，“细节也很重要，平时不注意，到关键时刻起作用了。”
略微停了停，陈汉成又说：“呃，要是李雪平被抓住，把你供出来，你也不能把我说出来。我进去了，谁帮你们活动？谁来保你们？”
“这个当然。”徐宝军信誓旦旦地说，“陈市长，你放心，我是被判死罪，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我相信你。”陈汉成将嘴贴在话筒说，“我想，刘小虎的事，你要走层路线，但要主动出击，不能坐等，更不能光靠络。对罗晓明呢？看来只能走黑道，但光靠张兴不行，他没有经验。这次，你要亲自挂帅，物色对象，部署行动，尽快解决他。把他先解决，先解决老板还要好，一切问题会迎刃而解。”
徐宝军当正局长的心情太迫切了：“好的，陈市长，我一定尽力而为！”
挂了电话，徐宝军马给李雪平打电话：“李队，你想过没有？要是宋德义和张育军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李雪平一脸无奈地说：“想过，可有什么办法呢？”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事告诉他们？”徐宝军声色俱厉追问。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李雪平吓得什么似的，“我只说面要你们重新整理一下材料，但没说是谁。”
“没说好。”徐宝军语气温和起来，“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估计，他们马会来抓你。你要赶紧躲起来，躲到外地去，换个手机号码。换好以后，给我打个电话。等这里的斗争有了结果，你才回来。”
“这个。”李雪平没有想过逃跑的事，犹豫起来。
“你在这里等着被抓吗？”徐宝军又严厉起来，简直要骂了，“你被抓了，能保证不把我们说出来吗？你打完这个电话，马走，不要回家，把手机关了。否则，来不及了。”
李雪平听他这样说，也急起来：“徐局，我听你的。可是，你不要把我给忘了。”
“你放心，要是我们这边胜利的话，我保你马回来，并提拔你当副局长。”
“好，徐局，我把我的一切，还有我的家，都交给你了。”
徐宝军转着脑子说：“另外，你到了外面，要隐名埋姓，弄个假身份证，换个新的手机号码，然后帮我完成一个任务。”
李雪平一愣：“什么任务？”
“你到了外地，要分别给省公安厅和公安部打个匿名电话。举报刘小虎循私枉法，亲自签字，把犯有重罪的嫌疑人放走。”
“这个。”李雪平知道这是栽赃诬陷，良心过不去，又有些犹豫。
“你又来‘这个’了。”徐宝军不满地骂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死我活啊！你懂吗？为了置对方于死地，必须不惜一切手段。否则，会被他们弄死。”
“好吧，我试试看。”李雪平有些不情愿地说，“不知道打这种电话，有没有用？”
“不是试试，而是必须做好。而且行动要快，最好明天打。你以右江一个市民的身份，或者以东角村一个村民的身份，给他们打电话。不要多说什么，你让他们看一下有关刘小虎的帖子，行了。”徐宝军急火攻心，口气很急，“你马打的去长途车站，那里可以不用身份证能买票。”
李雪平说：“徐局，你想到真周到。本来，我想乘高铁走，快一些。”
“你是刑警大队大队长，这点反侦察经验也没有吗？乘高铁，是要用身份证买票的。”徐宝军稍作停顿，鼓励他说，“官场是战场，必须讲究策略，有时还要以屈求伸。你也知道的，要升职，必须付出努力，必须有立功表现。李队，你再努把力，能高升一步，当副局长了。”
“好，我一定努力！再立新功！”李雪平被说动了心，表起了忠心，“徐局，你是我的恩人。以后，你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
“忠不忠，看行动！我不多说了，你赶紧收拾一下，悄悄离开右江！”
李雪平连忙翻出队里的通讯录，找到宋德义和张育军妻子的电话，打过去问。 两个妻子都说他们一早去班了，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李雪平的心提了起来。但他捺着性子一直等到午，两个人的手机还是关机，便再也憋不住。他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了，偷偷给徐宝军打电话汇报。
他不无紧张地压低声说：“徐局，宋德义和张育军今天都没来班，打他们手机，一直关机。我估计，他们被秘密抓起来了。”
“什么？”徐宝军吃了一惊，“应该不会啊，这两天。”
徐宝军这两天一直在暗监视着刘小虎的动向，刘小虎一点要行动的迹象都没有。这两个大活人怎么不声不响被抓起来了呢？可是两个刑警同时不来班，同时打不通电话，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一定出事了。
一向沉稳老练的徐宝军也着慌起来：“李队，你赶紧搞清楚他们的下落，然后采取果断措施，决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事。”
“好的。”李雪平领命。
徐宝军又命令说：“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挂了电话，徐宝军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看来，刘小虎他们也开始了行动，决战时刻来到了！
他踱了两圈，马拿出手机给陈汉成打电话。尽管他极力保持着镇静，但还是掩饰不住惊慌：“陈市长，说话方便吗？”
陈汉成压低声说：“我在开会，什么事？你说。”
徐宝军轻声说：“李雪平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两个参与办理黄根发案的刑警突然失踪了。今天没来班，打他们电话，一直关机。问他们的妻子，都说他们一早出去班，没得到过他们的消息。”
陈汉成马走出会议室，躲到走廊的一头，有些紧张地说：“看来他们也开始行动了。我让你做好保密工作的，你到底做了没有？”
徐宝军有些不安地说：“做了。我让李雪平分别找他们谈话，跟他们约法三章，给了很优厚的条件。现在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遵守承诺，在里面杠住不说。我估计，他们是被刘小虎派人秘密抓捕后，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审讯。”
陈汉成口气严厉起来：“你要尽快搞清楚他们关押的地点，不惜一切手段，采取果断措施，让他们闭嘴。”
“好的，我马去查办。”徐宝军小心翼翼地说，“但他们既然行动了，肯定严加防守，要找到他们，采取措施，恐怕不太容易。”
陈汉成的口气越来越严厉：“这看你的本事了。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拼的是双方的智慧和本事，当然也靠关系和实力。”
徐宝军额头的汗也下来了。
陈汉成想起来问：“对了，朱裕富的事解决了没有？”
“还没有。”徐宝军怯生生地说，“我已经找到了他们关押的地点，派人通过看守所内部管理人员，正在伺机下手。但那里看管很严，还没有得手。”
陈汉成关切地问：“朱裕富在里面说了什么没有？”
“据温开林说，他在里面什么也没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和义气的。”
“现在没说，不等于以后不说。所以，必须下决心马采取行动，只有让他永远闭嘴，我们才能安全。”
“是，我天天在催温所长。昨天，温所长告诉我说，这件事问题不大了，他让顾百兴采用借刀杀人的办法，马会解决朱裕富。”
徐宝军说完，又担心地说：“我倒是担心宋德义和张育军两个人，他们要是杠不住，交待出来，我彻底完了。”
陈汉成在短时间的沉默后，果断地指示说：“我们不能听天由命，要积极行动起来。尽快找到他们，立刻采取措施。实在找不到他们，或者来不及让他们闭嘴，要从源头解决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宝军当然听得懂陈汉成的意思：索性解决刘小虎和罗晓明。这样，即便他们招供了，右江公安和政法系统掌控在他们手，什么也不用怕了。但如何抢在他们前面，解决刘小虎和罗晓明呢？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李雪平？”陈汉成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要是他被控制起来，更不得了。”
徐宝军一惊，继而眼睛一亮：对呀，宋德义和张育军首先供出来的是李雪平，让李雪平躲起来，刘小虎他们断了线索，查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徐宝军说：“陈市长，你说得对，让李雪平躲出去一段时间，等这边有了结果，再让他回来。”
“好。”陈汉成说，“但不知李雪平有没有把你和我告诉宋德义他们，告诉了，没用了。”
徐宝军边回想边说：“我是让他保密的，他应试不会说。”
“你看看，保密工作多么重要啊。”陈汉成感慨说，“细节也很重要，平时不注意，到关键时刻起作用了。”
略微停了停，陈汉成又说：“呃，要是李雪平被抓住，把你供出来，你也不能把我说出来。我进去了，谁帮你们活动？谁来保你们？”
“这个当然。”徐宝军信誓旦旦地说，“陈市长，你放心，我是被判死罪，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我相信你。”陈汉成将嘴贴在话筒说，“我想，刘小虎的事，你要走层路线，但要主动出击，不能坐等，更不能光靠络。对罗晓明呢？看来只能走黑道，但光靠张兴不行，他没有经验。这次，你要亲自挂帅，物色对象，部署行动，尽快解决他。把他先解决，先解决老板还要好，一切问题会迎刃而解。”
徐宝军当正局长的心情太迫切了：“好的，陈市长，我一定尽力而为！”
挂了电话，徐宝军马给李雪平打电话：“李队，你想过没有？要是宋德义和张育军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李雪平一脸无奈地说：“想过，可有什么办法呢？”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事告诉他们？”徐宝军声色俱厉追问。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李雪平吓得什么似的，“我只说面要你们重新整理一下材料，但没说是谁。”
“没说好。”徐宝军语气温和起来，“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估计，他们马会来抓你。你要赶紧躲起来，躲到外地去，换个手机号码。换好以后，给我打个电话。等这里的斗争有了结果，你才回来。”
“这个。”李雪平没有想过逃跑的事，犹豫起来。
“你在这里等着被抓吗？”徐宝军又严厉起来，简直要骂了，“你被抓了，能保证不把我们说出来吗？你打完这个电话，马走，不要回家，把手机关了。否则，来不及了。”
李雪平听他这样说，也急起来：“徐局，我听你的。可是，你不要把我给忘了。”
“你放心，要是我们这边胜利的话，我保你马回来，并提拔你当副局长。”
“好，徐局，我把我的一切，还有我的家，都交给你了。”
徐宝军转着脑子说：“另外，你到了外面，要隐名埋姓，弄个假身份证，换个新的手机号码，然后帮我完成一个任务。”
李雪平一愣：“什么任务？”
“你到了外地，要分别给省公安厅和公安部打个匿名电话。举报刘小虎循私枉法，亲自签字，把犯有重罪的嫌疑人放走。”
“这个。”李雪平知道这是栽赃诬陷，良心过不去，又有些犹豫。
“你又来‘这个’了。”徐宝军不满地骂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死我活啊！你懂吗？为了置对方于死地，必须不惜一切手段。否则，会被他们弄死。”
“好吧，我试试看。”李雪平有些不情愿地说，“不知道打这种电话，有没有用？”
“不是试试，而是必须做好。而且行动要快，最好明天打。你以右江一个市民的身份，或者以东角村一个村民的身份，给他们打电话。不要多说什么，你让他们看一下有关刘小虎的帖子，行了。”徐宝军急火攻心，口气很急，“你马打的去长途车站，那里可以不用身份证能买票。”
李雪平说：“徐局，你想到真周到。本来，我想乘高铁走，快一些。”
“你是刑警大队大队长，这点反侦察经验也没有吗？乘高铁，是要用身份证买票的。”徐宝军稍作停顿，鼓励他说，“官场是战场，必须讲究策略，有时还要以屈求伸。你也知道的，要升职，必须付出努力，必须有立功表现。李队，你再努把力，能高升一步，当副局长了。”
“好，我一定努力！再立新功！”李雪平被说动了心，表起了忠心，“徐局，你是我的恩人。以后，你指到哪里，我打到哪里。”
“忠不忠，看行动！我不多说了，你赶紧收拾一下，悄悄离开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