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第十六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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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我不知道啊，我讲了这么长时间，嘴巴都起泡了，当然想过关啊。”我说。
“嘴巴都起泡了？别那么夸张好不好？”
“我讲得连我都觉得太啰啰嗦嗦了。”
“因为我一直在认真听，所以没觉得你啰啰嗦嗦啊。”
“谢谢市长有耐心，那您觉得我能过您这一关吗？”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
“评价这么低啊？”
“你以为你能得高分？你以为你这十五个故事能产生积极的效果？我告诉你，这还是在我愿意用这么长时间，听你讲述的基础上。你想想啊，即便你，或者你期待的其他人，见到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他们有这么多时间听你，或者听你期待的其他人，这么唠叨吗？”卢市长说。
“即便你，或者你期待的其他人，跟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讲了这十五个故事，你觉得能让党中央、国务院举办柳树湖度假村动工典礼吗？”卢市长说。
“我不知道，我在请教您呢？”我说。
“我的结论是，不能。你的第四个梦想只能停留在梦想阶段。”
“没关系，后面的故事更精彩。”
“更精彩？别说的那么好听，只要你不要越来越淡，不要没有一点味道就行了。”
“看来，市长还是对我的第四个梦想充满了疑问，或者说疑虑重重啊。”
“的确是这样，我觉得，用一个度假村来支撑你的第四个梦想，很不靠谱，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再说明白一点，再给你泼点冷水，你的第四个梦想，不可能实现。”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可以换一个说法啊。”
“换一个什么说法啊？”
“如果我们说成是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暨度假村动工典礼呢？”
“精准扶贫基地？”我感觉卢市长来了精神，连忙问。
我说：“这就是我要跟您讲的第十六个故事，打造精准扶贫基地。”
“你详细说说，怎么打造精准扶贫基地？”
“以中短期两个项目为主，中期，积极协助纵捭集团在两年时间内完成度假村的建设任务，并对外营业。短期，用县扶贫基金做好三个基地的建设。”
“哪三个基地啊？”卢市长问。
“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就业基地。通过精准扶贫基地，说白了，就是度假村，带动三个基地，一加三，并最终让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我说。
“你慢慢说到点子上了，说说吧，第一个基地，农副产品供应基地，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对我们县来说，农副产品包括农、林、牧、副、渔五业产品，有粮食、竹木材、禽畜产品、干鲜果、干鲜菜及调味品、药材、水产品等。”
我说：“我们打算通过县扶贫办和柳树乡政府，积极引导、组织农民种养、生产各种农副产品，告别传统的自产自销模式，让农民，说大一点，就是农副产品的生产者，意识到品牌对产品的重要性，开始致力于为自己的农副产品树立品牌，力求以优良的品质和实惠的价格打入度假村供应体系。”
我说：“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就是要让千家万户的贫困农民不出家门，就能卖出自己生产的产品，拥有现金流，维持家里的生计，购买各种用品和服务，过上更为美好的生活。”
“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为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服务，这个点子不错。但一定要做细，做好，千万不要搞什么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卢市长说。
“您放心，我们会有组织地办这件事，采取精确识别、精准规划、精准扶持、精确帮扶、精确管理的治贫方式。深入到每一个贫困家庭，宣传扶贫政策，请农民广泛参与。在我们的支持下，让贫困农民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自己的土地上脱贫致富。”我说。
“通过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的方式，让农民销售生产的产品，让农民少走弯路，可以加快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你说的第一个基地从我这里通过了，再说说第二个基地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二个基地是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就是围绕着度假村所需要的各种工作岗位，有针对性地对农民进行培训，供度假村优先、择优录用，让农民成为度假村的合同制工人。”
“主动、就近跟农民寻找工作岗位。好，很好，非常好。”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第一批培训的是建筑工人，明年春天度假村上马后，肯定会需要大量的建筑工人，我们想优先推荐这批人到建筑工地去干活。这样，农民就又多了一条就业的渠道。可以又增加现金流。”
我说：“度假村还需要前厅主管和前厅领班、客房主管和客房领班、楼层文员和客房中心文员、客房服务员、前台接待和收银员、礼宾员、水电工、网络管理员、炉灶厨师、餐厅服务员、园林绿化员、保安人员、保洁人员等一大批人员。”
我说：“我们将和度假村合作，预先对这些人员进行培训，培训合格后，再请度假村优先、择优录用。”
我说：“度假村毕竟是高品质的度假村，高品质的度假村必须有各个岗位高素质的员工。我们只是推荐就业，而不是强迫就业。我们不想滥竽充数，降低度假村的质量。”
我说：“这就是第二个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的大概情况，市长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
“谢谢市长夸奖！”
“你再说说第三个基地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三个基地，就是精准扶贫定向就业基地，定向就业基地就是柳树湖度假村。我们的贫困农民经过我们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充分培训后，就在度假村就业。这样，农民不远走他乡，就可以就近找到一份工作，一份说起来还可以的工作。”
我说：“就近消化农民剩余劳动力，对国家来说，缓解了每年春运的压力。对农民个人来说，解决了外出打工，回家过年的舟车劳顿之苦，还大大节省了农民回家的费用。”
我说：“您说，与国家与农民都有利的事，难道党中央、国务院不欢迎？难道他们就不能来鼓励我们一下？他们来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动工典礼有何不妥呢？”
“可你们月光县自己的特色呢？就是有别于其它县，其它地区的特色？”卢市长问。
“要说有什么能让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到月光县来，那就是月光县是我们省最贫穷的县，但人穷志不穷，精准扶贫，不弄虚作假，不欺下瞒上，工作实事求是，扎扎实实。不等、靠、要，敢于担当，积极主动作为，真正做到了‘不漏一户不落一人’。”我说。
“说得好啊，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了你的一席话，我不能说胜读十年书。但至少我可以说，听了你的一席话，我对完成我们市精准扶贫，脱贫致富奔小康的信心就更足了。”
“那您说说，我们能让党中央、国务院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的动工典礼吗？”
“我不知道。”卢市长说。
“我跟您讲了十六个故事，讲了这么长时间，您就用不知道三个字，我不说是打发，至少是敷衍我们基层同志啊？”我说。
“小刚，我知道你的诚心，可我不是慧慈大师，我不会算卦，我真的不知道党中央、国务院能不能来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的动工典礼。”卢市长说。
我说：“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您觉得我还差什么？我还要干什么？”
“我问你，你打算采取什么方式，让柳树湖度假村项目运转起来，并尽快完工？这是你精准扶贫的关键，是龙头。就像你们的红庙联合体，红庙是龙头一样，龙头不动，其它的都不好动。你怎么抓住龙头？”卢市长说。
我说：“实事求是地说，纵捭集团是主动方，我们是被动方，我们不可能要求纵捭集团怎么干，不可能给纵捭集团提出过高的要求。但我们可以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积极主动配合和协助纵捭集团尽快加快进度，让度假村项目尽快完工，尽快对外营业。”
我说：“我回去后，马上跟纵捭集团工作组商量，建议不要拘泥于形式，马上启动柳树湖度假村的各项工作。”
“你说说看，启动哪些工作？”
“市长考我啊？”
“我考你干什么？我只是要你说说，看你心中是否有数。”
我说：“第一，给工作组准备一个像样的窝。我们打算把原来的度假村的房子装修一下，请工作组搬过去住，以方便工作组就地工作。第二，拟定度假村的协议，明确度假村的地域界限及范围。第三，协助工作组制定并完善度假村建设规划。”
我说：“第四，协助工作组完成各种手续，尤其是规划手续。第五，协助工作组完成通路、通水、通电、通网、通气等各项工作。”
我说：“第六，精准扶贫三大基地，除了精准扶贫培训基地由县扶贫办和柳树乡政府负责外。再同工作组协商草拟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精准扶贫就业基地意向书。”
我说：“第七，第七……。”
“说吧，别吞吞吐吐。”卢市长说。
“我不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说啊？”
“要钱的事啊，找您要钱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再说了。”
“怎么要钱多啊？”
“新凌河大桥开工建设，找您要了10亿元。明天您到红庙湖去，说不定又要花钱。您又不是我们月光县一个县的市长，还有那么多县要兼顾，我真不好意思说了，人要知足啊。”我说。
“我手上的钱，是人民政府的钱，说到底，是纳税人的钱。说到点子上，用到正道上，还是可以的，你说吧。”卢市长说。
我说：“刚才跟您汇报了路通，我想尽快启动从柳树湖度假村到省道的景观路，双向四车道，中间花坛相隔。”
“你是找我要钱修路吗？”卢市长问。
“是，又不完全是。”
“什么是是，什么是又不完全是呢？”
我说：“我先说不完全是，因为我想说服纵捭集团工作组，以公益性或者对口扶贫的名义，或者就在度假村的建设项目中，把这条路修起来。”
我说：“如果纵捭集团觉得有难度，我想提出由纵捭集团出一半，我们出一半的方式把路修起来。我们出的这一半，想仰仗您……。”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心中有数了。”卢市长说。
“其实，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来不来，我们都会这么干。他们能来更好，来不了，我们也要把精准扶贫的事干好，也要协助纵捭集团把度假村的事干好。”我说。
“你有这个认识就好，不要一味地追求各种形式，为各种形式耗费太多的精力、人力、物力和财力。”卢市长说。
“市长说的好，我记住了。”我说。
“小刚，我祝你好运，祝你早日实现你的第四个梦想。”卢市长说。
“您不是祝我好运，而是领导我们，早日实现这个梦想。”我说。
卢市长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对，说的很对。月光县的确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之下。”卢市长说
“你说呢？”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我不知道啊，我讲了这么长时间，嘴巴都起泡了，当然想过关啊。”我说。
“嘴巴都起泡了？别那么夸张好不好？”
“我讲得连我都觉得太啰啰嗦嗦了。”
“因为我一直在认真听，所以没觉得你啰啰嗦嗦啊。”
“谢谢市长有耐心，那您觉得我能过您这一关吗？”
“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
“评价这么低啊？”
“你以为你能得高分？你以为你这十五个故事能产生积极的效果？我告诉你，这还是在我愿意用这么长时间，听你讲述的基础上。你想想啊，即便你，或者你期待的其他人，见到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他们有这么多时间听你，或者听你期待的其他人，这么唠叨吗？”卢市长说。
“即便你，或者你期待的其他人，跟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讲了这十五个故事，你觉得能让党中央、国务院举办柳树湖度假村动工典礼吗？”卢市长说。
“我不知道，我在请教您呢？”我说。
“我的结论是，不能。你的第四个梦想只能停留在梦想阶段。”
“没关系，后面的故事更精彩。”
“更精彩？别说的那么好听，只要你不要越来越淡，不要没有一点味道就行了。”
“看来，市长还是对我的第四个梦想充满了疑问，或者说疑虑重重啊。”
“的确是这样，我觉得，用一个度假村来支撑你的第四个梦想，很不靠谱，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再说明白一点，再给你泼点冷水，你的第四个梦想，不可能实现。”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可以换一个说法啊。”
“换一个什么说法啊？”
“如果我们说成是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暨度假村动工典礼呢？”
“精准扶贫基地？”我感觉卢市长来了精神，连忙问。
我说：“这就是我要跟您讲的第十六个故事，打造精准扶贫基地。”
“你详细说说，怎么打造精准扶贫基地？”
“以中短期两个项目为主，中期，积极协助纵捭集团在两年时间内完成度假村的建设任务，并对外营业。短期，用县扶贫基金做好三个基地的建设。”
“哪三个基地啊？”卢市长问。
“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就业基地。通过精准扶贫基地，说白了，就是度假村，带动三个基地，一加三，并最终让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我说。
“你慢慢说到点子上了，说说吧，第一个基地，农副产品供应基地，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对我们县来说，农副产品包括农、林、牧、副、渔五业产品，有粮食、竹木材、禽畜产品、干鲜果、干鲜菜及调味品、药材、水产品等。”
我说：“我们打算通过县扶贫办和柳树乡政府，积极引导、组织农民种养、生产各种农副产品，告别传统的自产自销模式，让农民，说大一点，就是农副产品的生产者，意识到品牌对产品的重要性，开始致力于为自己的农副产品树立品牌，力求以优良的品质和实惠的价格打入度假村供应体系。”
我说：“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就是要让千家万户的贫困农民不出家门，就能卖出自己生产的产品，拥有现金流，维持家里的生计，购买各种用品和服务，过上更为美好的生活。”
“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为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服务，这个点子不错。但一定要做细，做好，千万不要搞什么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卢市长说。
“您放心，我们会有组织地办这件事，采取精确识别、精准规划、精准扶持、精确帮扶、精确管理的治贫方式。深入到每一个贫困家庭，宣传扶贫政策，请农民广泛参与。在我们的支持下，让贫困农民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自己的土地上脱贫致富。”我说。
“通过建立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的方式，让农民销售生产的产品，让农民少走弯路，可以加快农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你说的第一个基地从我这里通过了，再说说第二个基地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二个基地是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就是围绕着度假村所需要的各种工作岗位，有针对性地对农民进行培训，供度假村优先、择优录用，让农民成为度假村的合同制工人。”
“主动、就近跟农民寻找工作岗位。好，很好，非常好。”卢市长说。
我说：“我们第一批培训的是建筑工人，明年春天度假村上马后，肯定会需要大量的建筑工人，我们想优先推荐这批人到建筑工地去干活。这样，农民就又多了一条就业的渠道。可以又增加现金流。”
我说：“度假村还需要前厅主管和前厅领班、客房主管和客房领班、楼层文员和客房中心文员、客房服务员、前台接待和收银员、礼宾员、水电工、网络管理员、炉灶厨师、餐厅服务员、园林绿化员、保安人员、保洁人员等一大批人员。”
我说：“我们将和度假村合作，预先对这些人员进行培训，培训合格后，再请度假村优先、择优录用。”
我说：“度假村毕竟是高品质的度假村，高品质的度假村必须有各个岗位高素质的员工。我们只是推荐就业，而不是强迫就业。我们不想滥竽充数，降低度假村的质量。”
我说：“这就是第二个基地，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的大概情况，市长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
“谢谢市长夸奖！”
“你再说说第三个基地吧。”卢市长说。
我说：“第三个基地，就是精准扶贫定向就业基地，定向就业基地就是柳树湖度假村。我们的贫困农民经过我们精准扶贫定向培训基地充分培训后，就在度假村就业。这样，农民不远走他乡，就可以就近找到一份工作，一份说起来还可以的工作。”
我说：“就近消化农民剩余劳动力，对国家来说，缓解了每年春运的压力。对农民个人来说，解决了外出打工，回家过年的舟车劳顿之苦，还大大节省了农民回家的费用。”
我说：“您说，与国家与农民都有利的事，难道党中央、国务院不欢迎？难道他们就不能来鼓励我们一下？他们来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动工典礼有何不妥呢？”
“可你们月光县自己的特色呢？就是有别于其它县，其它地区的特色？”卢市长问。
“要说有什么能让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到月光县来，那就是月光县是我们省最贫穷的县，但人穷志不穷，精准扶贫，不弄虚作假，不欺下瞒上，工作实事求是，扎扎实实。不等、靠、要，敢于担当，积极主动作为，真正做到了‘不漏一户不落一人’。”我说。
“说得好啊，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了你的一席话，我不能说胜读十年书。但至少我可以说，听了你的一席话，我对完成我们市精准扶贫，脱贫致富奔小康的信心就更足了。”
“那您说说，我们能让党中央、国务院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的动工典礼吗？”
“我不知道。”卢市长说。
“我跟您讲了十六个故事，讲了这么长时间，您就用不知道三个字，我不说是打发，至少是敷衍我们基层同志啊？”我说。
“小刚，我知道你的诚心，可我不是慧慈大师，我不会算卦，我真的不知道党中央、国务院能不能来主持柳树湖精准扶贫基地及度假村的动工典礼。”卢市长说。
我说：“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那您觉得我还差什么？我还要干什么？”
“我问你，你打算采取什么方式，让柳树湖度假村项目运转起来，并尽快完工？这是你精准扶贫的关键，是龙头。就像你们的红庙联合体，红庙是龙头一样，龙头不动，其它的都不好动。你怎么抓住龙头？”卢市长说。
我说：“实事求是地说，纵捭集团是主动方，我们是被动方，我们不可能要求纵捭集团怎么干，不可能给纵捭集团提出过高的要求。但我们可以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积极主动配合和协助纵捭集团尽快加快进度，让度假村项目尽快完工，尽快对外营业。”
我说：“我回去后，马上跟纵捭集团工作组商量，建议不要拘泥于形式，马上启动柳树湖度假村的各项工作。”
“你说说看，启动哪些工作？”
“市长考我啊？”
“我考你干什么？我只是要你说说，看你心中是否有数。”
我说：“第一，给工作组准备一个像样的窝。我们打算把原来的度假村的房子装修一下，请工作组搬过去住，以方便工作组就地工作。第二，拟定度假村的协议，明确度假村的地域界限及范围。第三，协助工作组制定并完善度假村建设规划。”
我说：“第四，协助工作组完成各种手续，尤其是规划手续。第五，协助工作组完成通路、通水、通电、通网、通气等各项工作。”
我说：“第六，精准扶贫三大基地，除了精准扶贫培训基地由县扶贫办和柳树乡政府负责外。再同工作组协商草拟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精准扶贫就业基地意向书。”
我说：“第七，第七……。”
“说吧，别吞吞吐吐。”卢市长说。
“我不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说啊？”
“要钱的事啊，找您要钱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再说了。”
“怎么要钱多啊？”
“新凌河大桥开工建设，找您要了10亿元。明天您到红庙湖去，说不定又要花钱。您又不是我们月光县一个县的市长，还有那么多县要兼顾，我真不好意思说了，人要知足啊。”我说。
“我手上的钱，是人民政府的钱，说到底，是纳税人的钱。说到点子上，用到正道上，还是可以的，你说吧。”卢市长说。
我说：“刚才跟您汇报了路通，我想尽快启动从柳树湖度假村到省道的景观路，双向四车道，中间花坛相隔。”
“你是找我要钱修路吗？”卢市长问。
“是，又不完全是。”
“什么是是，什么是又不完全是呢？”
我说：“我先说不完全是，因为我想说服纵捭集团工作组，以公益性或者对口扶贫的名义，或者就在度假村的建设项目中，把这条路修起来。”
我说：“如果纵捭集团觉得有难度，我想提出由纵捭集团出一半，我们出一半的方式把路修起来。我们出的这一半，想仰仗您……。”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心中有数了。”卢市长说。
“其实，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来不来，我们都会这么干。他们能来更好，来不了，我们也要把精准扶贫的事干好，也要协助纵捭集团把度假村的事干好。”我说。
“你有这个认识就好，不要一味地追求各种形式，为各种形式耗费太多的精力、人力、物力和财力。”卢市长说。
“市长说的好，我记住了。”我说。
“小刚，我祝你好运，祝你早日实现你的第四个梦想。”卢市长说。
“您不是祝我好运，而是领导我们，早日实现这个梦想。”我说。
卢市长笑了起来。
“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对，说的很对。月光县的确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之下。”卢市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