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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表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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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表达权
不知道何法有没有将蟑螂清理掉的齐木楠雄站在奥地利的土地上冷静了将近五分钟, 五分钟后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何法眼前。
刚刚还被系统警告离齐木楠雄远一点的何法：“……”
推了推眼镜先看向墙角的齐木楠雄发现之前的蟑螂已经不见了之后明显的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刚刚的问题还没有拿到答案的齐木楠雄看了看何法如临大敌的样子，对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了。
【系统999：宿主你突然傻白甜起来了我有点不适应……】
何法即便是脑子里在转着怎么转移话题也不忘了在心里和系统999斗嘴。
【何法：谁傻白甜了，会不会讲话, 我这是大智若愚你懂个屁。】
齐木楠雄好像忘了之前关于他说何法已经死了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拎起放在沙发上的书包跟何法道别。
何法维持着有些傻的懵逼表情冲着齐木楠雄僵硬的挥了挥手说再见, 然后看着他把大门关上。
当齐木楠雄消失在一人一团的视线中后, 系统999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在它看来何法有些拙劣的掩饰。
“宿主别装了, 人都走了。”
假装没有听到系统999讲话的何法一言不发的收拾着桌子，等到系统999忍不住绕到他眼前的时候才抬眼看了看光团。
【何法：谁装了。】
【系统999：你现在的智商也就只能糊弄糊弄别人了，糊弄不了我。】
【何法：……】
这个系统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一点吧, 它又开始作幺蛾子。
何法避免自己的话被齐木楠雄听了过去，所以一直在内心跟系统999沟通。边将已经吃空了的布丁盒子丢进垃圾桶, 边在那边听系统999的安慰。
“不是我说，宿主你真的想太多了，虽然齐木楠雄的能力很厉害可能看到了你的过去，但也看不了多少啊。”系统999在听完何法对齐木那个超能力的复述后，开始给这个脑力基本250的宿主分析了起来, “不然的话他肯定就不是这个反应了。”
毕竟任谁知道何法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会被吓到, 毕竟一个莫名其妙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系统还是很有研究价值和必要的。虽然不知道像这种世界的主宰对于它是怎么看的, 但是系统999可不敢冒这个险, 它的全部身家都已经压在何法身上了, 不然等到下一个宿主它早就已经因为积分变0而返厂检修了。
统生怎一个惨字了得。
-
即便不确定齐木到底猜到了多少看到了什么, 何法也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跟齐木楠雄接触。说实话像何法这种明显带有目的性的接近确实是让人觉得很难受，但是当知道了对方最想要什么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感觉反而消失了，变成了一种掌握了主动权的优越。
有心情了就理一理，没有心情就懒得理。
如果换了别人大抵就是这样了，但是齐木楠雄看起来很不好接近，但其实是个心很软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了何法已经死了的事情之后，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惨，之前对何法这种十分普通的生活有些羡慕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一想到何法已经死了之后，再怎么样都产生不了羡慕的感情。
原本以为齐木楠雄不会再理他的何法在发现齐木对他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时间有些高兴。还没高兴几分钟呢，系统999又一盆冷水浇下来，浇的何法简直透心凉。
“醒醒，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你基本上断绝了和齐木做朋友的可能性。”系统999伸出两个胳膊打了打何法的脑门，试图将沉浸在高兴中的何法打醒。
那点小力度只会让何法觉得痒痒，反而是系统999的话把何法叫醒了。
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强压着齐木跟他做朋友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系统肯定不会判定任务成功的。
不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是有结果的，好歹他发现了跟齐木楠雄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学的性格，说实话他原本是想要试图找出这几个人的共同点的，结果失败了。
燃堂力。
刚开始何法以为他是个不良少年，毕竟怎么看对方那个发型和穿校服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个好学生。
像何法这种好好学习天天持平的乖宝宝是不会跟这种人有什么接触的，一开始何法就尽量远离了这个人以免给自己进行任务造成什么麻烦。结果没想到这个人其实很好懂，何法竟然后来跟燃堂力讲话的次数比跟班长灰吕杵志都多。
就像齐木楠雄评价的那样，燃堂力其实是个白痴。
还有一个明显能够看出来齐木楠雄像是在默默支撑着对方信念的人，海藤瞬。
说实话何法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中二病晚期的人能够得到齐木楠雄那么多的帮助。因为系统999的存在所以在齐木楠雄使用超能力的时候能够明显的分辨出来，所有人都以为是正常的事情在何法看来就是不正常。
齐木楠雄改变世界的能力事实上是对何法无效的，可以称得上是“维持本心（系统999：你没有心）”的何法表示，他看不懂齐木楠雄和海藤瞬的相处方式。
某些时候跟养儿子一样宠着，受不了受不了。
鸟束零太。
这个人何法刚开始确实是以为是个纯良的好学生来着，结果自从某天上学路上发现他色|眯眯的盯着一个女生不小心走光的裙底时破灭了。
“我总不能也像鸟束零太一样做个变态吧？”何法当时这么问系统999。
然后何法第一次对齐木挑选朋友的品味产生了质疑。
而建议何法去观察一下齐木楠雄朋友们的系统999也沉默了。
何法蹲在马桶盖上看着系统999。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成为白痴还是成为中二病晚期还是变成变态？”
系统999：“我建议你放弃这个任务，跟我一起在这个世界活到死吧。”
何法：“丑拒。”
光团气的扭曲了一下。
-
不光和齐木成为朋友的任务完成遥遥无期，就连那个让何法他自己闪闪发光的任务也感觉此生无望。
呆在这个世界马上就要一年了，何法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老了，什么社团活动啊，什么成绩排名啊，都已经成了那天边的浮云。看到十分消极的何法系统999也消极了起来，消极这个情绪是会传染的，原本何法没发现这件事，直到距离新年晚会的前几天何法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的时候，他听到系统999几乎跟他同时叹了口气。
何法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泰泰。”这是何法自从齐木楠雄点破那件事后第一次在家出声叫它，“你为什么叹气啊。”
系统999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个何法经常无意识做出来的双眼皮表情。
“我觉得统生无望，这辈子都买不起那个按摩椅了。”系统999想起那个按摩椅的功效就忍不住又唉声叹气了起来，“多么高级的按摩椅，此生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
何法：“……”一个系统你矫情个屁啊。
“我看啊，你这辈子是学不会跟别人交朋友了，”系统999若有所指的说，“你瞅瞅世界上还有人比你更难交朋友的吗？”
“那我第一个世界不是成功的和雪兔还有桃矢成为朋友了！”何法有理有据的反驳。
系统999突然插|刀：“那月城雪兔还记得你吗。”
何法：“……妈的，没法聊天了。”滚滚滚！
总感觉这个世界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班上的新年晚会也开始了部署阶段，作为这一周苦逼的值日生，何法在晚会当天下午就早早的被召集来布置教室。灰吕杵志干劲十足的用力拍打着蔫了吧唧的何法的肩膀。
“佐佐木打起精神来！为了班级！努力！！”
何法有气无力的：“嗨——”
照着被同组值日的女生画好的花毫无技术含量涂着颜色，何法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不少。涂完了花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已经将装饰用的彩灯组装好了，就等着个子比较高的何法站在板凳上去挂了。
何法丢下手上的粉笔，在旁边的抹布上擦了擦手上的粉笔灰，无视掉在一旁吐槽何法颜色涂的一点都不均匀的系统999接过了那一串彩灯的头。
“往左一点，把那个头挂在上面，对对对。”灰吕杵志在下面指挥着何法，“下一节挂在下面那个钉子上，哎呀不是这个，下面那个下面，再下面点。”
何法：……
“班长你想挂出个什么形状啊？”何法把彩灯随手挂在一个钉子上问。
灰吕杵志想了想，拍了拍何法的腿：“我给你大概比划一下你心里有个数。”
刚刚挂上钉子的彩灯因为何法转身看灰吕杵志比划的动作带了下来，何法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一点，剩下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在何法还庆幸灯没有掉在地上砸碎的时候，他听到了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何法完成基础任务“让自己闪闪发亮”】
何法：………………
系统999：……………………
何法现在的表情用便秘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情的何法十分想要怒吼。
但是他不能，他面前还有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同学。
所以何法只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露出一个圣父の微笑。
【何法：亲爱的泰泰，你能解释一下这个任务完成是怎么判定的吗？】
系统999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从后台看了一下判定程序，更加冷静的回答：“亲爱的宿主，系统觉得宿主现在全身上下都闪闪发亮。”
何法看着不明所以的灰吕杵志和另一个女生，闭了闭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
“亮、你、二、舅、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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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何法有没有将蟑螂清理掉的齐木楠雄站在奥地利的土地上冷静了将近五分钟, 五分钟后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何法眼前。
刚刚还被系统警告离齐木楠雄远一点的何法：“……”
推了推眼镜先看向墙角的齐木楠雄发现之前的蟑螂已经不见了之后明显的比之前放松了不少, 刚刚的问题还没有拿到答案的齐木楠雄看了看何法如临大敌的样子，对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了。
【系统999：宿主你突然傻白甜起来了我有点不适应……】
何法即便是脑子里在转着怎么转移话题也不忘了在心里和系统999斗嘴。
【何法：谁傻白甜了，会不会讲话, 我这是大智若愚你懂个屁。】
齐木楠雄好像忘了之前关于他说何法已经死了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拎起放在沙发上的书包跟何法道别。
何法维持着有些傻的懵逼表情冲着齐木楠雄僵硬的挥了挥手说再见, 然后看着他把大门关上。
当齐木楠雄消失在一人一团的视线中后, 系统999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在它看来何法有些拙劣的掩饰。
“宿主别装了, 人都走了。”
假装没有听到系统999讲话的何法一言不发的收拾着桌子，等到系统999忍不住绕到他眼前的时候才抬眼看了看光团。
【何法：谁装了。】
【系统999：你现在的智商也就只能糊弄糊弄别人了，糊弄不了我。】
【何法：……】
这个系统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一点吧, 它又开始作幺蛾子。
何法避免自己的话被齐木楠雄听了过去，所以一直在内心跟系统999沟通。边将已经吃空了的布丁盒子丢进垃圾桶, 边在那边听系统999的安慰。
“不是我说，宿主你真的想太多了，虽然齐木楠雄的能力很厉害可能看到了你的过去，但也看不了多少啊。”系统999在听完何法对齐木那个超能力的复述后，开始给这个脑力基本250的宿主分析了起来, “不然的话他肯定就不是这个反应了。”
毕竟任谁知道何法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会被吓到, 毕竟一个莫名其妙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系统还是很有研究价值和必要的。虽然不知道像这种世界的主宰对于它是怎么看的, 但是系统999可不敢冒这个险, 它的全部身家都已经压在何法身上了, 不然等到下一个宿主它早就已经因为积分变0而返厂检修了。
统生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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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确定齐木到底猜到了多少看到了什么, 何法也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跟齐木楠雄接触。说实话像何法这种明显带有目的性的接近确实是让人觉得很难受，但是当知道了对方最想要什么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感觉反而消失了，变成了一种掌握了主动权的优越。
有心情了就理一理，没有心情就懒得理。
如果换了别人大抵就是这样了，但是齐木楠雄看起来很不好接近，但其实是个心很软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了何法已经死了的事情之后，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惨，之前对何法这种十分普通的生活有些羡慕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一想到何法已经死了之后，再怎么样都产生不了羡慕的感情。
原本以为齐木楠雄不会再理他的何法在发现齐木对他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时间有些高兴。还没高兴几分钟呢，系统999又一盆冷水浇下来，浇的何法简直透心凉。
“醒醒，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你基本上断绝了和齐木做朋友的可能性。”系统999伸出两个胳膊打了打何法的脑门，试图将沉浸在高兴中的何法打醒。
那点小力度只会让何法觉得痒痒，反而是系统999的话把何法叫醒了。
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强压着齐木跟他做朋友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系统肯定不会判定任务成功的。
不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是有结果的，好歹他发现了跟齐木楠雄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学的性格，说实话他原本是想要试图找出这几个人的共同点的，结果失败了。
燃堂力。
刚开始何法以为他是个不良少年，毕竟怎么看对方那个发型和穿校服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个好学生。
像何法这种好好学习天天持平的乖宝宝是不会跟这种人有什么接触的，一开始何法就尽量远离了这个人以免给自己进行任务造成什么麻烦。结果没想到这个人其实很好懂，何法竟然后来跟燃堂力讲话的次数比跟班长灰吕杵志都多。
就像齐木楠雄评价的那样，燃堂力其实是个白痴。
还有一个明显能够看出来齐木楠雄像是在默默支撑着对方信念的人，海藤瞬。
说实话何法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中二病晚期的人能够得到齐木楠雄那么多的帮助。因为系统999的存在所以在齐木楠雄使用超能力的时候能够明显的分辨出来，所有人都以为是正常的事情在何法看来就是不正常。
齐木楠雄改变世界的能力事实上是对何法无效的，可以称得上是“维持本心（系统999：你没有心）”的何法表示，他看不懂齐木楠雄和海藤瞬的相处方式。
某些时候跟养儿子一样宠着，受不了受不了。
鸟束零太。
这个人何法刚开始确实是以为是个纯良的好学生来着，结果自从某天上学路上发现他色|眯眯的盯着一个女生不小心走光的裙底时破灭了。
“我总不能也像鸟束零太一样做个变态吧？”何法当时这么问系统999。
然后何法第一次对齐木挑选朋友的品味产生了质疑。
而建议何法去观察一下齐木楠雄朋友们的系统999也沉默了。
何法蹲在马桶盖上看着系统999。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成为白痴还是成为中二病晚期还是变成变态？”
系统999：“我建议你放弃这个任务，跟我一起在这个世界活到死吧。”
何法：“丑拒。”
光团气的扭曲了一下。
-
不光和齐木成为朋友的任务完成遥遥无期，就连那个让何法他自己闪闪发光的任务也感觉此生无望。
呆在这个世界马上就要一年了，何法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老了，什么社团活动啊，什么成绩排名啊，都已经成了那天边的浮云。看到十分消极的何法系统999也消极了起来，消极这个情绪是会传染的，原本何法没发现这件事，直到距离新年晚会的前几天何法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的时候，他听到系统999几乎跟他同时叹了口气。
何法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泰泰。”这是何法自从齐木楠雄点破那件事后第一次在家出声叫它，“你为什么叹气啊。”
系统999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个何法经常无意识做出来的双眼皮表情。
“我觉得统生无望，这辈子都买不起那个按摩椅了。”系统999想起那个按摩椅的功效就忍不住又唉声叹气了起来，“多么高级的按摩椅，此生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
何法：“……”一个系统你矫情个屁啊。
“我看啊，你这辈子是学不会跟别人交朋友了，”系统999若有所指的说，“你瞅瞅世界上还有人比你更难交朋友的吗？”
“那我第一个世界不是成功的和雪兔还有桃矢成为朋友了！”何法有理有据的反驳。
系统999突然插|刀：“那月城雪兔还记得你吗。”
何法：“……妈的，没法聊天了。”滚滚滚！
总感觉这个世界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班上的新年晚会也开始了部署阶段，作为这一周苦逼的值日生，何法在晚会当天下午就早早的被召集来布置教室。灰吕杵志干劲十足的用力拍打着蔫了吧唧的何法的肩膀。
“佐佐木打起精神来！为了班级！努力！！”
何法有气无力的：“嗨——”
照着被同组值日的女生画好的花毫无技术含量涂着颜色，何法耳边总算是清净了不少。涂完了花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已经将装饰用的彩灯组装好了，就等着个子比较高的何法站在板凳上去挂了。
何法丢下手上的粉笔，在旁边的抹布上擦了擦手上的粉笔灰，无视掉在一旁吐槽何法颜色涂的一点都不均匀的系统999接过了那一串彩灯的头。
“往左一点，把那个头挂在上面，对对对。”灰吕杵志在下面指挥着何法，“下一节挂在下面那个钉子上，哎呀不是这个，下面那个下面，再下面点。”
何法：……
“班长你想挂出个什么形状啊？”何法把彩灯随手挂在一个钉子上问。
灰吕杵志想了想，拍了拍何法的腿：“我给你大概比划一下你心里有个数。”
刚刚挂上钉子的彩灯因为何法转身看灰吕杵志比划的动作带了下来，何法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一点，剩下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在何法还庆幸灯没有掉在地上砸碎的时候，他听到了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何法完成基础任务“让自己闪闪发亮”】
何法：………………
系统999：……………………
何法现在的表情用便秘来形容都不为过。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情的何法十分想要怒吼。
但是他不能，他面前还有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同学。
所以何法只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露出一个圣父の微笑。
【何法：亲爱的泰泰，你能解释一下这个任务完成是怎么判定的吗？】
系统999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从后台看了一下判定程序，更加冷静的回答：“亲爱的宿主，系统觉得宿主现在全身上下都闪闪发亮。”
何法看着不明所以的灰吕杵志和另一个女生，闭了闭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
“亮、你、二、舅、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