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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鹿男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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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超人和神奇女侠一左一右提着蝙蝠侠的肩膀从金币山里破币而出。
超人降落在地上，眼神复杂地看向钟兰。钟兰手一招，铁鼠又变成了一个小纸人，屁颠屁颠的回到了钟兰身边，跳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还很不屑地掸了掸自己的袖子。
“这就是式神。”
钟兰平静地说。
蝙蝠侠看着还堆在一起的金山：“这些怎么办？”
钟兰打了个响指，满不在乎地说：“一会儿就消失了，式神的妖力只能持续几分钟而已。”
蝙蝠侠点点头：“很好，闪电侠，绿灯侠，你们可以不用继续往口袋里装钱了。”
闪电侠和绿灯侠难过地放下了绿灯侠用绿灯能量幻化出来的绿灯麻袋。
蝙蝠侠不愧是蝙蝠侠，正义联盟中智商的扛把子，他用短暂的几分钟就已经梳理清楚了眼前这个中国女孩的能力。
阴阳师——大概就是萨满一类的人吧——可能是巫师，不管怎么样，可以动用超自然力量，把小纸人变成所谓的“式神”。
式神可以直接实现物理攻击，但是魔力有限，收回去的时候，无论在现实世界留下了什么，都会慢慢消散。
尽管如此，这个女孩的力量也很可怕了，那么她收集外星人是为了做什么？
蝙蝠侠警惕起来：“你可以把那些外星人变成纸片，他们也会变成你的式神吗？”
钟兰耸耸肩：“不，他们只会变成狗粮——严格意义来说，也是式神，但是它的作用只有喂给别的式神。”
“为什么？”
“长得丑。”钟兰停顿了一下，“而且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用。”
这个理由真是太干脆了，蝙蝠侠高耸起眉毛，但是因为眉毛在面罩里，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出现了变化，所以在钟兰和众人看来，蝙蝠侠还在读条。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钟兰终于问：“这个理由有那么难消化吗？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场给你演示一下好了。”
钟兰把外星人变成的破碎的纸符丢在了地上，蓝光闪过，竟然神奇女侠以为早就死掉的外星怪物又复活了。
“退后！蝙蝠侠！”超人率先护住了他们之中完全没有超能力的人类。
奇瑞塔人发出了一声嘶吼，他环视四周，非常聪明的最后选择了钟兰作为突破口，向她冲了过去。神奇女侠大惊失色，正要拦阻，钟兰挥了挥手：“神奇女侠，不要挡道。”
她用手指弹出了一个小纸人，大喊一声：“椒图，狗粮来了。”
蓝光一闪，甚至在场的众人闻到了一股海水的咸腥之气，闪电侠甚至还清晰的听到了滴水的声音，烟雾散去，一个坐在巨大贝壳里举着一把折扇的女孩，她穿着蓝色的繁复的服饰，头上别着漂亮的发簪，白皙的皮肤几乎呈透明色。
“天啊，这是维纳斯吗？”绿灯侠赞叹。
“不，这应该是小美人鱼吧。”迪士尼忠实爱好者超人不死心地猜测。
椒图没顾得上反驳超人，她看着向她奔跑而来的外星人，尖叫了一声，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可爱的小美人鱼要惨遭毒手的时候，她竟然带着贝壳灵巧地一转，下面的贝壳轻轻翘起，外星人脚下一绊，整个人跌进了贝壳里，椒图拉着上面的贝壳，朝众人露出羞怯的一笑，迅速合上了贝壳。
众人听见了贝壳里不断的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外星人的嘶叫——那怎么听怎么像惨叫……
钟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仿佛司空见惯。
过了一分钟，一个外星人完完整整的骨架被丢了出来。
超人：“……我了个大擦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兰皱眉：“椒图，吃狗粮要吃干净。”
贝壳里伸出了一只可爱的小手，拉住剩余的骨架“嗖”的一下扯进了贝壳里。
众人又听见了嘎吱嘎吱咀嚼骨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没有了，贝壳微微开启，打出了一个缓慢而悠长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饱嗝。
闪电侠抱住了绿灯侠：“妈妈这个式神好可怕！！”
钟兰敲了敲贝壳：“椒图，出来见客人。”
“主人，请容妾身修容。”娇滴滴的声音从贝壳里传来，过了一会儿，贝壳终于打开了，椒图坐在里面，露出娇媚地笑容，手里还拿着一管口红，但嘴上鲜艳的颜色让众超级英雄们怎么也不肯相信那真的是口红。
饶是见多识广的蝙蝠侠也说不出话了。
钟兰一张手，椒图重新变成了小纸片，回到了钟兰的怀里，还蹭了蹭主人。
钟兰面向众英雄，只有蝙蝠侠还留在原地，其它所有人都离她大概有10几米远。
钟兰招手：“你们过来，我不吃人。”
闪电侠把头摇成了虚影：“我真不信。”
钟兰对唯一还留在原地的蝙蝠侠说：“时间不等人，狗粮还有多少，我包圆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托尼·斯塔克悬浮在空中，朝向他跑来的奇塔瑞人轰射了一道能量波，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把另一个奇瑞塔人踹下了正高速行进的悬浮列车。
美国队长捂住耳朵：“托尼，你还好吗，美国队长呼叫托尼·斯塔克！”
离他大概只有两步距离的托尼·斯塔克在盔甲里翻了个白眼：“那个……我就站在离你一米远，你一定还要假装自己带着无线通讯耳机给我下命令吗？”
“嘘嘘嘘嘘——”史蒂夫不满地看着托尼，“你就不能小声点吗，如果我们脚下这趟列车里的民众们知道我们在拯救世界的时候连个通话的通讯耳机都没有，会对我们失去信心的！”
他跺了跺脚，把车顶踩出了一个大窟窿，车厢内的人群开始哭喊。
“上帝啊！！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外星人要杀掉我们啦！！复仇者联盟连通讯耳机都没有，我都听见啦！他们分配任务都靠吼，为什么我们要被这么不靠谱的英雄救啊？”
“你吓着他们了宝贝儿。”托尼试图阻止美国队长犯蠢，但那根本无济于事，这个老家伙自从复活了以后就感觉像是吃了一品脱亢奋剂，总觉的自己能够拯救世界似的。
“我们到底在愣着干什么，我们应该冲进敌人的老巢，像勇敢的咆哮突击队一样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美国队长握拳，蓝色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让托尼暂时忘记了他有多愚蠢。
“事实上不用啊。”托尼耸了耸肩，“我叫了正义联盟的朋友来帮忙。”
“正义联盟是什么啊？”美国队长皱起眉毛。
“拜托，老冰棍，大名鼎鼎的正义联盟啊！！！你除了每天打沙袋和抱着你的老照片还有漫画书哭泣还有没有半秒钟时间看新闻？”钢铁侠尖叫，“他们的全称是正常和非正常神经系统人类与非人类义务保护地球现有文明包括炸鱼薯条和星巴克咖啡的非正式军方国际联盟组织。”
美国队长用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来消化以上内容：“你就不能直说他们是个保护地球的组织吗，就和我们一样？”
钢铁侠抽气：“不！！当然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充满了怒气地说，“我们比正义联盟高级多了！”
美国队长小心翼翼地问：“具体是指……”
“复仇者联盟有slogan的！记得吗？”托尼·斯塔克朝天空挥了挥拳，嚷出了那句口号，“复仇者，集结！”
瞬间所有的复仇者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样刷拉一下聚拢到了托尼身边，严阵以待。
“发生了什么事？哪里有攻击？”黑寡妇和鹰眼像狐鼬一样紧张地四处观看。
索尔还挥舞着锤子，卷出了飓风，他不满地大声说：“斯塔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桥上有一个校车快要掉下去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来张自拍。”托尼说，他从盔甲里放出了一个银色小球，在空中对准了他们，露出了一个摄像头，“伙计们，这是我们第一次联合作战，我们得发推特！”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了一声把托尼围的更紧了。
索尔立刻把他的头盔摘下来了，捋了捋张扬的金发，露出了一个能登上GQ杂志封面的笑容：“这个角度怎么样？”
“有点奇怪，不过没关系，你还得赶着去救人。”托尼让贾维斯开始调整角度，把所有人都扩进镜头里。
“不不不，没关系，那些落水的小学生可以等会儿。”索尔说，他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了浩克身上，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浩克因为被挤了一下生气地开始变的更绿。
在快门声响的一刹那，浩克一拳把索尔揍飞了。
“金发妞。”浩克不屑一顾地说，继续去砸烂整个纽约了。
黑寡妇和鹰眼也分散开来继续用人类的小粉拳和丘比特一样的小箭去射外星人。
托尼一边得意洋洋地发推特一边对美国队长解释：“明白了吗，复仇者联盟有口号，这是企业文化。正义联盟可没有那种东西。”
史蒂夫点点头：“那你还把他们叫来干什么？”
托尼翻了翻眼睛：“因为除了没有口号，他们还有一口气吹灭一个星系的外星人，一个人打赢一场一战的女战士，一个速度快到可以证实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怪咖，一个每天能用自己的精神力幻化出一个女朋友和一个儿子陪自己玩的妄想症患者，还有一个可以建立一整个军团的有钱人，顺便说，在有钱这件事上，我认为我和正义联盟旗鼓相当。”
史蒂夫无言以对，只能说：“……哦。”
过了一会儿，史蒂夫听到钢铁侠开心地在炫耀他们的自拍已经有五千多转发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所以你说的正义联盟在哪儿呢？”史蒂夫·罗杰斯气鼓鼓地问，“我没有看到任何外援的影子。”
托尼打开了全息面板，盯着上面的移动标志：“距离正义联盟到达现场，五，四，三，二……”
一道红黄色的闪电从远处穿梭而来，然后垂直顺着斯塔克大楼攀爬而上，最后停在了斯塔克大楼的平台上。
纽约之战的始作俑者洛基·奥丁森拿着一根权杖，正得意地看着奇塔瑞人从天空中那个破口奔涌而出，四处肆虐。
他听到背后的响动，迅速向后挥杖然后回头，微笑地看着他的猎物，然而一道蓝光闪过，他只打中了空气。
一道女声幽幽地从他背后响起：“小鹿男，是不是你？”
一声巨响，超人和神奇女侠一左一右提着蝙蝠侠的肩膀从金币山里破币而出。
超人降落在地上，眼神复杂地看向钟兰。钟兰手一招，铁鼠又变成了一个小纸人，屁颠屁颠的回到了钟兰身边，跳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还很不屑地掸了掸自己的袖子。
“这就是式神。”
钟兰平静地说。
蝙蝠侠看着还堆在一起的金山：“这些怎么办？”
钟兰打了个响指，满不在乎地说：“一会儿就消失了，式神的妖力只能持续几分钟而已。”
蝙蝠侠点点头：“很好，闪电侠，绿灯侠，你们可以不用继续往口袋里装钱了。”
闪电侠和绿灯侠难过地放下了绿灯侠用绿灯能量幻化出来的绿灯麻袋。
蝙蝠侠不愧是蝙蝠侠，正义联盟中智商的扛把子，他用短暂的几分钟就已经梳理清楚了眼前这个中国女孩的能力。
阴阳师——大概就是萨满一类的人吧——可能是巫师，不管怎么样，可以动用超自然力量，把小纸人变成所谓的“式神”。
式神可以直接实现物理攻击，但是魔力有限，收回去的时候，无论在现实世界留下了什么，都会慢慢消散。
尽管如此，这个女孩的力量也很可怕了，那么她收集外星人是为了做什么？
蝙蝠侠警惕起来：“你可以把那些外星人变成纸片，他们也会变成你的式神吗？”
钟兰耸耸肩：“不，他们只会变成狗粮——严格意义来说，也是式神，但是它的作用只有喂给别的式神。”
“为什么？”
“长得丑。”钟兰停顿了一下，“而且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用。”
这个理由真是太干脆了，蝙蝠侠高耸起眉毛，但是因为眉毛在面罩里，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表情出现了变化，所以在钟兰和众人看来，蝙蝠侠还在读条。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钟兰终于问：“这个理由有那么难消化吗？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场给你演示一下好了。”
钟兰把外星人变成的破碎的纸符丢在了地上，蓝光闪过，竟然神奇女侠以为早就死掉的外星怪物又复活了。
“退后！蝙蝠侠！”超人率先护住了他们之中完全没有超能力的人类。
奇瑞塔人发出了一声嘶吼，他环视四周，非常聪明的最后选择了钟兰作为突破口，向她冲了过去。神奇女侠大惊失色，正要拦阻，钟兰挥了挥手：“神奇女侠，不要挡道。”
她用手指弹出了一个小纸人，大喊一声：“椒图，狗粮来了。”
蓝光一闪，甚至在场的众人闻到了一股海水的咸腥之气，闪电侠甚至还清晰的听到了滴水的声音，烟雾散去，一个坐在巨大贝壳里举着一把折扇的女孩，她穿着蓝色的繁复的服饰，头上别着漂亮的发簪，白皙的皮肤几乎呈透明色。
“天啊，这是维纳斯吗？”绿灯侠赞叹。
“不，这应该是小美人鱼吧。”迪士尼忠实爱好者超人不死心地猜测。
椒图没顾得上反驳超人，她看着向她奔跑而来的外星人，尖叫了一声，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可爱的小美人鱼要惨遭毒手的时候，她竟然带着贝壳灵巧地一转，下面的贝壳轻轻翘起，外星人脚下一绊，整个人跌进了贝壳里，椒图拉着上面的贝壳，朝众人露出羞怯的一笑，迅速合上了贝壳。
众人听见了贝壳里不断的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外星人的嘶叫——那怎么听怎么像惨叫……
钟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仿佛司空见惯。
过了一分钟，一个外星人完完整整的骨架被丢了出来。
超人：“……我了个大擦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兰皱眉：“椒图，吃狗粮要吃干净。”
贝壳里伸出了一只可爱的小手，拉住剩余的骨架“嗖”的一下扯进了贝壳里。
众人又听见了嘎吱嘎吱咀嚼骨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没有了，贝壳微微开启，打出了一个缓慢而悠长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饱嗝。
闪电侠抱住了绿灯侠：“妈妈这个式神好可怕！！”
钟兰敲了敲贝壳：“椒图，出来见客人。”
“主人，请容妾身修容。”娇滴滴的声音从贝壳里传来，过了一会儿，贝壳终于打开了，椒图坐在里面，露出娇媚地笑容，手里还拿着一管口红，但嘴上鲜艳的颜色让众超级英雄们怎么也不肯相信那真的是口红。
饶是见多识广的蝙蝠侠也说不出话了。
钟兰一张手，椒图重新变成了小纸片，回到了钟兰的怀里，还蹭了蹭主人。
钟兰面向众英雄，只有蝙蝠侠还留在原地，其它所有人都离她大概有10几米远。
钟兰招手：“你们过来，我不吃人。”
闪电侠把头摇成了虚影：“我真不信。”
钟兰对唯一还留在原地的蝙蝠侠说：“时间不等人，狗粮还有多少，我包圆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托尼·斯塔克悬浮在空中，朝向他跑来的奇塔瑞人轰射了一道能量波，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把另一个奇瑞塔人踹下了正高速行进的悬浮列车。
美国队长捂住耳朵：“托尼，你还好吗，美国队长呼叫托尼·斯塔克！”
离他大概只有两步距离的托尼·斯塔克在盔甲里翻了个白眼：“那个……我就站在离你一米远，你一定还要假装自己带着无线通讯耳机给我下命令吗？”
“嘘嘘嘘嘘——”史蒂夫不满地看着托尼，“你就不能小声点吗，如果我们脚下这趟列车里的民众们知道我们在拯救世界的时候连个通话的通讯耳机都没有，会对我们失去信心的！”
他跺了跺脚，把车顶踩出了一个大窟窿，车厢内的人群开始哭喊。
“上帝啊！！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外星人要杀掉我们啦！！复仇者联盟连通讯耳机都没有，我都听见啦！他们分配任务都靠吼，为什么我们要被这么不靠谱的英雄救啊？”
“你吓着他们了宝贝儿。”托尼试图阻止美国队长犯蠢，但那根本无济于事，这个老家伙自从复活了以后就感觉像是吃了一品脱亢奋剂，总觉的自己能够拯救世界似的。
“我们到底在愣着干什么，我们应该冲进敌人的老巢，像勇敢的咆哮突击队一样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美国队长握拳，蓝色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让托尼暂时忘记了他有多愚蠢。
“事实上不用啊。”托尼耸了耸肩，“我叫了正义联盟的朋友来帮忙。”
“正义联盟是什么啊？”美国队长皱起眉毛。
“拜托，老冰棍，大名鼎鼎的正义联盟啊！！！你除了每天打沙袋和抱着你的老照片还有漫画书哭泣还有没有半秒钟时间看新闻？”钢铁侠尖叫，“他们的全称是正常和非正常神经系统人类与非人类义务保护地球现有文明包括炸鱼薯条和星巴克咖啡的非正式军方国际联盟组织。”
美国队长用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来消化以上内容：“你就不能直说他们是个保护地球的组织吗，就和我们一样？”
钢铁侠抽气：“不！！当然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充满了怒气地说，“我们比正义联盟高级多了！”
美国队长小心翼翼地问：“具体是指……”
“复仇者联盟有slogan的！记得吗？”托尼·斯塔克朝天空挥了挥拳，嚷出了那句口号，“复仇者，集结！”
瞬间所有的复仇者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样刷拉一下聚拢到了托尼身边，严阵以待。
“发生了什么事？哪里有攻击？”黑寡妇和鹰眼像狐鼬一样紧张地四处观看。
索尔还挥舞着锤子，卷出了飓风，他不满地大声说：“斯塔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桥上有一个校车快要掉下去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来张自拍。”托尼说，他从盔甲里放出了一个银色小球，在空中对准了他们，露出了一个摄像头，“伙计们，这是我们第一次联合作战，我们得发推特！”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了一声把托尼围的更紧了。
索尔立刻把他的头盔摘下来了，捋了捋张扬的金发，露出了一个能登上GQ杂志封面的笑容：“这个角度怎么样？”
“有点奇怪，不过没关系，你还得赶着去救人。”托尼让贾维斯开始调整角度，把所有人都扩进镜头里。
“不不不，没关系，那些落水的小学生可以等会儿。”索尔说，他换了一个姿势，靠在了浩克身上，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浩克因为被挤了一下生气地开始变的更绿。
在快门声响的一刹那，浩克一拳把索尔揍飞了。
“金发妞。”浩克不屑一顾地说，继续去砸烂整个纽约了。
黑寡妇和鹰眼也分散开来继续用人类的小粉拳和丘比特一样的小箭去射外星人。
托尼一边得意洋洋地发推特一边对美国队长解释：“明白了吗，复仇者联盟有口号，这是企业文化。正义联盟可没有那种东西。”
史蒂夫点点头：“那你还把他们叫来干什么？”
托尼翻了翻眼睛：“因为除了没有口号，他们还有一口气吹灭一个星系的外星人，一个人打赢一场一战的女战士，一个速度快到可以证实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怪咖，一个每天能用自己的精神力幻化出一个女朋友和一个儿子陪自己玩的妄想症患者，还有一个可以建立一整个军团的有钱人，顺便说，在有钱这件事上，我认为我和正义联盟旗鼓相当。”
史蒂夫无言以对，只能说：“……哦。”
过了一会儿，史蒂夫听到钢铁侠开心地在炫耀他们的自拍已经有五千多转发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所以你说的正义联盟在哪儿呢？”史蒂夫·罗杰斯气鼓鼓地问，“我没有看到任何外援的影子。”
托尼打开了全息面板，盯着上面的移动标志：“距离正义联盟到达现场，五，四，三，二……”
一道红黄色的闪电从远处穿梭而来，然后垂直顺着斯塔克大楼攀爬而上，最后停在了斯塔克大楼的平台上。
纽约之战的始作俑者洛基·奥丁森拿着一根权杖，正得意地看着奇塔瑞人从天空中那个破口奔涌而出，四处肆虐。
他听到背后的响动，迅速向后挥杖然后回头，微笑地看着他的猎物，然而一道蓝光闪过，他只打中了空气。
一道女声幽幽地从他背后响起：“小鹿男，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