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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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他们不再需要开车摸索，祁酉索性找公司托运了汽车，三人直接去到了最近的机场，坐飞机回H城。
坐在机场的VIP候机厅，万亦榕看着对面的人，半响只道出了几个字，“祁大师……谢谢你。”
言语在此刻，在那根万氏的救命稻草前都变得匮乏起来。
祁酉闻言稍稍坐正了身子，“万先生，祁家和万家，不需要这么客道。”
听到这话，万亦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前是他一手用钱家换掉了祁家。可在关键时刻，祁家却依然能够不计前嫌地挺身而出……
“若是万先生实在是想表示感谢。”祁酉微微一笑，“祁家的账号，您是知道的。”
给多给少，就看客户心情了。当然，万家从来给的都不会少——这毕竟是挺大一份人情。
听到祁酉这么说话，万亦榕忽地就笑了出来，“祁大师，真是……不同凡响。”
“过奖。”
两人间的气氛很轻松，有事情全部解决的快意，更有前嫌尽释的友好。
“之后的事情……大师还有什么建议吗？”
祁酉托了下眼镜，抬头看向他，“万先生，相信您自己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
他会做得很好，只要有这盘录像，就够了。
是啊，他会做得很好。他向来都能做得很好。
万亦榕面上的笑敛了几分，下定了决心，“等事情解决。我会彻底离开万氏集团。那个时候，大师还能继续与我合作吗？”
万氏集团他不要了。当初万重山能打下的江山，他万亦榕要亲手打出另一个。
——很好。
祁酉很满意，非常满意。万亦榕此人，知恩必报，谋略深重，绝非池中之物。
他们祁家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万家，而是人。
当初祁老太爷看中的是万重山，而她看中的是万亦榕。
没了万氏牵绊的万亦榕，恰如潜龙出海，必能掀起惊天波浪。
若说位高权重的客户，祁家从来都不缺，但真真正正能把后背交出去的靠山，之前只有万家的万重山。如今，她祁酉也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一点儿都不逊色于万重山的好靠山。
“万先生，合作愉快。”轻飘飘一句话，却代表着祁家的承诺。
这一次后，万亦榕这条龙就和祁家结结实实地绑上了。
就像当初的祁老太爷和万重山，一辈子的挚友，一辈子的战友。
就在祁酉美滋滋想着自己此行收获颇丰的时候，万亦榕看着对面人的笑颜，再三紧了紧手中的咖啡杯。微烫的杯壁熨着他的手心，就好比那笑容渗进他的心底。
——祁酉……
他明白，自己对于眼前人的需求，怕是并不仅仅止于合作。
不过，来日方长。
“大师，万先生，该登机了。”
“嗯。好。”
……
回到H市，万亦榕立刻就投入到了万氏翻盘大业之中。
仅仅一天，那条记录真相的视频就传遍了网络的每一个角落。
人们震惊，人们诧异，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刹那袭来，有万氏这个“替罪羊”的冤屈在前，就更加彰显了堤坝承建单位的“丧尽天良”。
网友XXXX：之前都是怎么调查的？
武汉刘大同：我看有猫腻。
葫芦娃：有猫腻+1
乐悠悠的小船：有猫腻+1
……
察觉事态并不简单，中央直接调派了特殊调查组，连夜赶往五岭山所在管辖市进行调查。
当初给出“万氏吊车砸坏堤坝”结论的市属调查组成员统统被连夜问话。
一天一夜之后，事情的真相终于被摆上了台面。
一出出“偷工减料，腐败贪腐，”的地方官与承建商勾结的□□被报道了出来。
顺藤摸瓜，五岭山所属管辖市几乎被查了个遍，揪出一串“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贪官。
而遭受无妄之灾的万氏集团，由于事发后积极承担责任，努力赔偿工人、百姓损失，立时成为了良心企业的典型代表。股票颓势立停，连涨五个涨停板。
万氏，活了。
万氏的股东们纷纷站到了万亦榕这边，先前还有摇摆的人员都表示希望由万亦榕接盘万氏集团。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万亦榕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
——放弃万氏继承权，全心经营YR公司。
这个消息一出，台下的媒体几乎同时都安静了几秒。
什么？！！！
接着，便是炸开了锅一样的提问。
闪光灯此起彼伏。
“万先生，请问您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声明？”
“您以后还会参与万氏集团的日常运营吗？”
“您这个决定，是以前就有的，还是此次事件之后才有的想法？”
“万先生……”
……
面对一个个饿虎扑食般想要得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万亦榕站在台上，轻描淡写地答道，“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今天开始，万氏集团与我万亦榕毫无关系。”
说完，他转身就往台下走去。
“万先生，万先生！”
“别挤别挤，这边不给进。”站成一排的保安们拦住了想要再进一步采访媒体。
万亦榕在嘈杂一片中快步走离了新闻发布会场。
穿着西装离开的高个背影，像是一柄笔直的刀劈开了H市，乃至整个华东地区的商业圈。
对于万亦榕离开万氏集团，圈内人士都大为震惊：之前万亦榕分明已经将大半个万氏都捏在手中了，现在说放就放，是不是太潇洒了些？
难不成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或者，他只是做做样子？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有人真的认为万亦榕会离开万氏，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掉到嘴的肥肉。
可从那一天开始，万亦榕就真的再也没有踏进万氏集团一步。
万氏的所有产业都由万重山与前妻的两个孩子继承。
面对质疑，面对怀疑，万亦榕都再也没有给过任何回复。
没有了万氏的光环，他只是YR的创始人。
总有一天，他会带领YR，站到比万氏还要高的高度。
而那一天，不会太远。
~~~~~~~~~~
“大师，万氏的钱到账了。”麦寒双手递着银行单据，面上满是兴奋。
看着她的样子，祁酉笑了，“怎么？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是……是没见过一单就这么多钱的。”麦寒笑得都要合不拢嘴了。wuli大师实在太厉害了！
祁酉接过单据，看了看那醒目的七位数，不以为奇。
——万亦榕，确实是个好靠山，还是个大方的好靠山。
既然他大方，那她也大方。
“拿30%，直接当奖金给大家发了。”
“是！大师！”麦寒咧着嘴笑出了声。
看着麦寒乐呵呵地出了办公室，祁酉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嗯，尤其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来20层看房子。看的就是之前万亦榕送给钱家的那套。不难推断——钱家应该是没怎么帮上忙，然后没脸住，只好卖了。
无论如何，对于祁酉来说，不用和钱家人住一幢楼，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相信自此之后，那五家也能安分守己一些了。
“叮——”手机短信。
是万亦榕的。
——大师，周五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表达下本人的谢意，同时庆祝我脱离万氏苦海。
万氏苦海？祁酉挑挑眉，倒是个好形容。
不过，这个一起吃饭……
这顿饭由头太正，若是不答应就太不给面子了，毕竟对方是祁家未来的靠山大人。
她略微犹豫了下，回复了个“好”。
看着那条简短到不能再短的回复，万亦榕嘴角缓缓扬起，“晓飞，帮我定周五晚上7点，百味阁的包厢。”
“是，万总。”
~~~~~~~~~~~~~
万亦榕这边脱胎换骨，而另一边的孟凉却是诸事不顺。
特别是Tina竟然亲自来劝他接下那个魏忠贤的剧本，说是大导演大制作，虽然是配角反派，但戏份很足，而且人设很丰满。
个太监还能丰满到哪里去？
孟凉打死不应——这要是接了，不救等于向外界默认他是那……什么了吗？
可他和Tyler两个臭皮匠想了几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向大众证明自己不是阳痿。毕竟这个话题实在是太羞耻了。
“凉哥，既然你的微博大家都信，那你直接发一条我是阳痿天打雷劈？”Tyler开始破罐子破摔地乱出主意。
“你信不信分分钟我微博账号就能被封了？”带头宣扬这种猥琐话题，他还要不要脸了！
“信……”Tyler抓抓头，“可凉哥，我真想不出办法啊。”
一个白眼，“我没指望你能想出办法。”
“那怎么办？”
沉默……
“要不，凉哥，我们再找找大师？”Tyler眨眨眼。
“她？”孟凉表情不屑。他才不去热脸贴冷屁股呢。
唉……
Tyler一声叹息。
孟凉没耐心了，“算了！不想了！睡觉！”
这么想也想不出来，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不还有个真人秀要去吗！还好不太远，就在市郊。
……
本来事情到这里，祁大师和孟凉本应再无交集。
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咳咳咳。
那是夏末秋初的一天，准确地说，就是第二天……
这天，祁酉正和麦寒一起出门去市郊的一处高档别墅楼盘。
之前祁酉已经来过一趟，看过这楼盘的风水，还不错。尤其是东南角的第7幢，特别和她心意。今天便是来下单买房的。前头那幢别墅由于被孟凉发现了地址，已经卖出去了，但一直住在华山路的公寓，她又总觉得不舒服，不接地气。这才想着买一幢新的。
然后她就见到了孟凉……
孟凉不是来买房的，他是来参加真人秀的拍摄。
而他今天的任务是——体验卖房小姐的工作。
回去的时候，他们不再需要开车摸索，祁酉索性找公司托运了汽车，三人直接去到了最近的机场，坐飞机回H城。
坐在机场的VIP候机厅，万亦榕看着对面的人，半响只道出了几个字，“祁大师……谢谢你。”
言语在此刻，在那根万氏的救命稻草前都变得匮乏起来。
祁酉闻言稍稍坐正了身子，“万先生，祁家和万家，不需要这么客道。”
听到这话，万亦榕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前是他一手用钱家换掉了祁家。可在关键时刻，祁家却依然能够不计前嫌地挺身而出……
“若是万先生实在是想表示感谢。”祁酉微微一笑，“祁家的账号，您是知道的。”
给多给少，就看客户心情了。当然，万家从来给的都不会少——这毕竟是挺大一份人情。
听到祁酉这么说话，万亦榕忽地就笑了出来，“祁大师，真是……不同凡响。”
“过奖。”
两人间的气氛很轻松，有事情全部解决的快意，更有前嫌尽释的友好。
“之后的事情……大师还有什么建议吗？”
祁酉托了下眼镜，抬头看向他，“万先生，相信您自己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
他会做得很好，只要有这盘录像，就够了。
是啊，他会做得很好。他向来都能做得很好。
万亦榕面上的笑敛了几分，下定了决心，“等事情解决。我会彻底离开万氏集团。那个时候，大师还能继续与我合作吗？”
万氏集团他不要了。当初万重山能打下的江山，他万亦榕要亲手打出另一个。
——很好。
祁酉很满意，非常满意。万亦榕此人，知恩必报，谋略深重，绝非池中之物。
他们祁家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万家，而是人。
当初祁老太爷看中的是万重山，而她看中的是万亦榕。
没了万氏牵绊的万亦榕，恰如潜龙出海，必能掀起惊天波浪。
若说位高权重的客户，祁家从来都不缺，但真真正正能把后背交出去的靠山，之前只有万家的万重山。如今，她祁酉也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一点儿都不逊色于万重山的好靠山。
“万先生，合作愉快。”轻飘飘一句话，却代表着祁家的承诺。
这一次后，万亦榕这条龙就和祁家结结实实地绑上了。
就像当初的祁老太爷和万重山，一辈子的挚友，一辈子的战友。
就在祁酉美滋滋想着自己此行收获颇丰的时候，万亦榕看着对面人的笑颜，再三紧了紧手中的咖啡杯。微烫的杯壁熨着他的手心，就好比那笑容渗进他的心底。
——祁酉……
他明白，自己对于眼前人的需求，怕是并不仅仅止于合作。
不过，来日方长。
“大师，万先生，该登机了。”
“嗯。好。”
……
回到H市，万亦榕立刻就投入到了万氏翻盘大业之中。
仅仅一天，那条记录真相的视频就传遍了网络的每一个角落。
人们震惊，人们诧异，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刹那袭来，有万氏这个“替罪羊”的冤屈在前，就更加彰显了堤坝承建单位的“丧尽天良”。
网友XXXX：之前都是怎么调查的？
武汉刘大同：我看有猫腻。
葫芦娃：有猫腻+1
乐悠悠的小船：有猫腻+1
……
察觉事态并不简单，中央直接调派了特殊调查组，连夜赶往五岭山所在管辖市进行调查。
当初给出“万氏吊车砸坏堤坝”结论的市属调查组成员统统被连夜问话。
一天一夜之后，事情的真相终于被摆上了台面。
一出出“偷工减料，腐败贪腐，”的地方官与承建商勾结的□□被报道了出来。
顺藤摸瓜，五岭山所属管辖市几乎被查了个遍，揪出一串“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贪官。
而遭受无妄之灾的万氏集团，由于事发后积极承担责任，努力赔偿工人、百姓损失，立时成为了良心企业的典型代表。股票颓势立停，连涨五个涨停板。
万氏，活了。
万氏的股东们纷纷站到了万亦榕这边，先前还有摇摆的人员都表示希望由万亦榕接盘万氏集团。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万亦榕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
——放弃万氏继承权，全心经营YR公司。
这个消息一出，台下的媒体几乎同时都安静了几秒。
什么？！！！
接着，便是炸开了锅一样的提问。
闪光灯此起彼伏。
“万先生，请问您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声明？”
“您以后还会参与万氏集团的日常运营吗？”
“您这个决定，是以前就有的，还是此次事件之后才有的想法？”
“万先生……”
……
面对一个个饿虎扑食般想要得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万亦榕站在台上，轻描淡写地答道，“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今天开始，万氏集团与我万亦榕毫无关系。”
说完，他转身就往台下走去。
“万先生，万先生！”
“别挤别挤，这边不给进。”站成一排的保安们拦住了想要再进一步采访媒体。
万亦榕在嘈杂一片中快步走离了新闻发布会场。
穿着西装离开的高个背影，像是一柄笔直的刀劈开了H市，乃至整个华东地区的商业圈。
对于万亦榕离开万氏集团，圈内人士都大为震惊：之前万亦榕分明已经将大半个万氏都捏在手中了，现在说放就放，是不是太潇洒了些？
难不成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或者，他只是做做样子？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有人真的认为万亦榕会离开万氏，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掉到嘴的肥肉。
可从那一天开始，万亦榕就真的再也没有踏进万氏集团一步。
万氏的所有产业都由万重山与前妻的两个孩子继承。
面对质疑，面对怀疑，万亦榕都再也没有给过任何回复。
没有了万氏的光环，他只是YR的创始人。
总有一天，他会带领YR，站到比万氏还要高的高度。
而那一天，不会太远。
~~~~~~~~~~
“大师，万氏的钱到账了。”麦寒双手递着银行单据，面上满是兴奋。
看着她的样子，祁酉笑了，“怎么？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是……是没见过一单就这么多钱的。”麦寒笑得都要合不拢嘴了。wuli大师实在太厉害了！
祁酉接过单据，看了看那醒目的七位数，不以为奇。
——万亦榕，确实是个好靠山，还是个大方的好靠山。
既然他大方，那她也大方。
“拿30%，直接当奖金给大家发了。”
“是！大师！”麦寒咧着嘴笑出了声。
看着麦寒乐呵呵地出了办公室，祁酉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嗯，尤其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来20层看房子。看的就是之前万亦榕送给钱家的那套。不难推断——钱家应该是没怎么帮上忙，然后没脸住，只好卖了。
无论如何，对于祁酉来说，不用和钱家人住一幢楼，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相信自此之后，那五家也能安分守己一些了。
“叮——”手机短信。
是万亦榕的。
——大师，周五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表达下本人的谢意，同时庆祝我脱离万氏苦海。
万氏苦海？祁酉挑挑眉，倒是个好形容。
不过，这个一起吃饭……
这顿饭由头太正，若是不答应就太不给面子了，毕竟对方是祁家未来的靠山大人。
她略微犹豫了下，回复了个“好”。
看着那条简短到不能再短的回复，万亦榕嘴角缓缓扬起，“晓飞，帮我定周五晚上7点，百味阁的包厢。”
“是，万总。”
~~~~~~~~~~~~~
万亦榕这边脱胎换骨，而另一边的孟凉却是诸事不顺。
特别是Tina竟然亲自来劝他接下那个魏忠贤的剧本，说是大导演大制作，虽然是配角反派，但戏份很足，而且人设很丰满。
个太监还能丰满到哪里去？
孟凉打死不应——这要是接了，不救等于向外界默认他是那……什么了吗？
可他和Tyler两个臭皮匠想了几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向大众证明自己不是阳痿。毕竟这个话题实在是太羞耻了。
“凉哥，既然你的微博大家都信，那你直接发一条我是阳痿天打雷劈？”Tyler开始破罐子破摔地乱出主意。
“你信不信分分钟我微博账号就能被封了？”带头宣扬这种猥琐话题，他还要不要脸了！
“信……”Tyler抓抓头，“可凉哥，我真想不出办法啊。”
一个白眼，“我没指望你能想出办法。”
“那怎么办？”
沉默……
“要不，凉哥，我们再找找大师？”Tyler眨眨眼。
“她？”孟凉表情不屑。他才不去热脸贴冷屁股呢。
唉……
Tyler一声叹息。
孟凉没耐心了，“算了！不想了！睡觉！”
这么想也想不出来，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不还有个真人秀要去吗！还好不太远，就在市郊。
……
本来事情到这里，祁大师和孟凉本应再无交集。
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咳咳咳。
那是夏末秋初的一天，准确地说，就是第二天……
这天，祁酉正和麦寒一起出门去市郊的一处高档别墅楼盘。
之前祁酉已经来过一趟，看过这楼盘的风水，还不错。尤其是东南角的第7幢，特别和她心意。今天便是来下单买房的。前头那幢别墅由于被孟凉发现了地址，已经卖出去了，但一直住在华山路的公寓，她又总觉得不舒服，不接地气。这才想着买一幢新的。
然后她就见到了孟凉……
孟凉不是来买房的，他是来参加真人秀的拍摄。
而他今天的任务是——体验卖房小姐的工作。